全门派对我好感度为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芥末鱼糕
司辰点点头。二人一同离开会场。
“请剑马上就开始了,你怎么急着要出来呢?”远离了会场之后,黄文尚才开口问道。
司辰迎着雪花,一边走一边往四处观望:“刚才有个服侍弟子我看着特别眼熟,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为什么会跟他说“出去”呢?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自己?
可他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外面有那名弟子的身影。
“有什么奇怪的呢。”身后的黄文尚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低沉。
司辰忙着找刚才那人,头也没回地说道:“我只是担心,大会上会出什么乱子。”
“……就算出乱子,也和你无关了。”
察觉到黄文尚语气的古怪,司辰刚要回头去看他,却感到胸口被一把匕首径直刺入,鲜血很快就冒了出来,染红了白衣。
不敢置信的司辰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好友。
他下意识地想摆脱那匕首,但是匕首的刃上不断传来一股能量,这股能量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撕裂。他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
“为什么……黄文尚……!”司辰始终无法相信黄文尚会伤自己。
不可能,也没有理由!
“司辰。”黄文尚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他,“别挣扎了。”
身体的力气渐渐被抽干。支撑不住的司辰最终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雪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搞事!搞事!
☆、六道云音
“这南弦贤侄真不愧是琴墨阁的大弟子,这首九黎曲颇具气势,别有韵味。”场内一位长者赞叹道。
“相传这九黎曲是当年在西南一带盛行流传的琴曲,气势磅礴,正是适合请剑的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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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逸仙子姿态优雅,执起茶杯,小口啜饮着茶汤。
一旁的宁嫣儿素来与文逸仙子不和,美人相轻的道理自是不必多说。听了这话,她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呀,文逸姐姐博闻强识,连这等雅事都有所涉猎,真是不简单。”
雷火门的霹雳子刚好坐在两位女修之间,大大咧咧,朗声笑道:“说得有理!”结果却同时引来两位女修的冷眼,毕竟明眼人一下就能出来宁嫣儿这话根本就不是要夸奖文逸。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两头不讨好,霹雳子又把祸水东引,向引剑门的李中正问道:“李长老您见识广,您可曾听过这九黎曲?”
他知道李中正最擅长做的就是和事佬,因而放心地把问题丢过去,不料他的问题半天也没能得到对方的回答。
因为李中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司辰明明看到了他和文逸深夜幽会的事情,却至今未提一字。难道是真的没看清楚?
李中正一脸凝重地盯着地上的白雪。
“李长老?李长老?”霹雳子又喊了他几声,李中正这才晃过神儿来,给对方回话。
罢了,不管司辰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一不做二不休,死人终究是不会说话的。他在门里多年积累的声望,决不能一朝被个娃娃毁掉!
琴声依旧。
未饮尽的茶杯中仍然向外飘散着白色的热气。李中正刚要和霹雳子等人说些什么,就见到脸色苍白的黄文尚披着一身雪回到了会场。
黄文尚脚下的步子稍稍有些不稳,只是大家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南弦或者李中正那边,谁会注意一个无名之辈有什么异样呢?
然而他刚一出现,一直盯着会场入口的徐真就发现他了。
徐真甚至不自觉地站起了身,只等他慢慢走过来。黄文尚原本一直低着头,到了跟前才察觉到徐真阴森森的目光。
他面色平静地在徐真旁边坐下,二人对上视线后,徐真用探求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等待一个答复。
黄文尚未说一字,只是垂眸微微点了下头,然后默默坐下了。旁人看不透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见状,徐真险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座椅的扶手,勾起了一边嘴角。很快,李中正也看到了回来的黄文尚,得到大弟子宽心的眼神后,他终于放心地重重吐出一口气来。
这黄文尚,他果然没看错!
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岂能被眼前的浅薄情谊蒙蔽双眼。这小子前几日还在和司辰言笑晏晏,今日就翻脸捅了刀子,倒也算得上是个狠角色。司辰恐怕到死恐怕都想不明白吧。
既然了结了司辰,李中正自然可以恢复平日那左右逢源的模样。方才文逸提到的九黎曲,他也是知道的,眼下刚好可以卖弄一下自己的才识:“你们说的这九黎曲我的确听说过,传闻它有上下两部,二曲相合,堪称天籁只是据说这曲子的部分乐谱已经失传,不知现在南弦贤侄弹的究竟是哪一部了。宁慈塔马上就要开放,这仙乐配宝剑,实在是相得益彰啊!”
宁嫣儿是个急性子,听了这九黎曲的来历正要插口,没成想却被一个从旁侍奉的灵归宗弟子抢先了:“九黎曲当年确实已经失传,只是南弦大人潜心研究多年,不断修正、完善,竟将这曲子修复完全了。”
“这么说……”李中正不禁感到诧异,“莫非我们昨日听的是上部,今日听的是下部了?”
文逸仙子用她漂亮的眸子扫了李中正那边一眼,面上竟不知是怒是笑。
侍奉的弟子不同于其他低眉顺眼,尽心侍奉的模样,反而昂头挺胸,继续说道:“非也你们昨日听的是下部,今日听的才是上部。”
“你小子懂的倒是挺多!只是为何?”宁嫣儿见这弟子长得极为标致,心下欢喜,不由心生要了他的心思,便追问道,“这曲子怎么还反着来?”
那弟子并不理会宁嫣儿的媚眼,淡然一笑回答道:“因为九黎曲若反着弹就成了六道云音曲。”
“六道…云音曲……?”宁嫣儿被他的风采吸引住,痴痴念道。
何为六道?
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因果循环,善恶有报,轮回不止。
下一秒,自南弦的指尖挑弄出一声极为凄厉而绵长的乐音,随之而来的是断裂的琴弦。
南弦轻轻抚摸着坏掉的仙尾琴,略感可惜,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寻回来。而那自琴弦之间不断向外扩散着巨大的冲力,向四面八方袭去。
六道云音曲,非以九黎曲的下部做引子,上下颠倒,反琴此曲不可,这样便可不着痕迹地引人经脉逆行,甚至走火入魔。
音波直挺挺地入脑,黄文尚只觉得这一刻气血上涌,脑袋开始无比的晕眩和胀痛,几乎痛苦得要昏过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和耳朵中缓缓流了出来,黄文尚只来得及往身旁看上一眼,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些功力尚浅的弟子无一幸,全都因五脏受到冲击而昏死了过去。唯有各大仙门的长老等人尚在艰难支撑
“这…这到底是……!”宁嫣儿捂住嘴巴不断溢出来的鲜血,眼前的景象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而更让她震惊的是,整个会场除了中央的南弦之外,原本坐在她附近的文逸仙子和那个侍奉弟子竟也毫发无伤,镇定自若地立在那里。
明明就连灵归宗修行多年,功力深厚的莫问长老也抵不住这音波的威力,不得已单膝跪在了地上。
文逸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的宁嫣儿:“贱人,你也有今天?”说着,她便抽出了那侍奉弟子随身佩戴的长剑,将剑尖指向了宁嫣儿。
“平日里,你最爱与我比美,就凭你那狐媚子的媚术,你也配!”文逸手中的剑朝着宁嫣儿的脸挥了过去,一道血痕立刻出现在了对方白皙的脸蛋上。
“啊!”宁嫣儿惨叫一声,“不要!不要划我的脸!”
“你勾走我夫君,又害他至死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不要?!”文逸面露阴狠,早没了往日的美人风度,当下又要挥剑。
手腕被人抓住了。
“文逸,主人还等着呢,正事要紧。”原来是那侍奉的弟子。
一直稳坐在会场中央的南弦站了起来,面色冷峻,再不复往日的温和:“云杉,他们出来了。去取剑。”
被唤为季云杉的那名“弟子”低身行礼领命。
“文逸……文逸!救我啊!”趴在地上的李中正也受伤不轻,见自己的相好还好端端立在那里,连忙向她求救。此刻他已经全然顾不上暴不暴露自己了。
文逸仙子睥睨道:“你倒是还没忘了我。”
这边二人叙着旧情,另一边宁慈塔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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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开了。
南弦静默不语,等待着。
随着石门的开启,一直留在宁慈塔守护邪灵剑的顾枫终于现身了。刚才塔里也受了不小的波动,不过幸好有塔身的阻隔,里面的人虽然也受了伤,但多少还能勉强站住。
顾枫身后跟着的一众守剑弟子在见到塔外的惨状后,一个个惊骇不已,不知所措。唯有顾枫尚且清醒:“南弦,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意外吗?”南弦笑了一声,“把邪灵剑交出来。从前我奉你为半个知己,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原本就已受伤的众守剑弟子听到这话,其中的一些人便立时产生了动摇。
“顾枫师兄,连掌门他们都”有个上元宗的弟子低声地劝道。
“是啊,我们怎么打得过……”又有人附和道。
顾枫回身看了一眼身后这些企图将邪灵剑直接拱手奉上的人,并不答话,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恼怒和责备。他只是独自走进漫天的飞雪之中,对着南弦冷冷地说道:“我的知己并非伤人夺剑的魔修。邪灵剑已是邪物,不可交由你手中。”否则必会生灵涂炭。
这个曾被他视为好友的琴墨阁大弟子,如今已是通身散发着魔修的气息,今日这一场,不知要害死多少功力浅薄的弟子,又如何还能称得上是他的知己?
“好胆量。”南弦叹道,“顾枫,你还是那么固执。”
“这不是固执。”顾枫唤出了青锋剑,宝剑一声长吟,清冷之声久久响于众人耳畔,不肯停息,“引剑长歌,身济苍生’,这是我引剑门弟子刻进骨血的门训。”
身济苍生吗?
南弦面露嘲色地说道:“那你此时可还济得了你那宝贝师弟?”
顾枫闻言,面色微变。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这么慢,还有小可爱在支持,鞠躬感谢~
☆、我的大义
青锋剑重重插在了黄文尚面前的雪地中。
黄文尚口吐着鲜血,已无力再起身,只是有些木讷地盯着面前单膝跪地的大师兄。他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往事种种就像走马灯一样匆匆晃过,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他和司辰在饭堂的第一次见面,只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师兄……”旁边是同样受了重伤的兰心,这声师兄喊得那么哀戚,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悲伤多一分,还是愧疚多一分。
是她没照顾好司辰。
方才当她听到南弦亲口说出司辰已被黄文尚杀死的那一刻,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她知道南弦的脾性不屑于撒谎,只是这个事实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兰心的眼眶满含泪水,她想问黄文尚为什么,更想问南弦是为什么。
同样痛苦的还有顾枫。在门里,再没有谁比他更热爱这个门派,再没有谁比他更愿意去守护自己的师弟师妹。
司辰,也许是众多师弟中最为特别的一个,也是他倾注了最多心血的一个。可他死了竟是被自己交好的同门杀死的。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对他说:去找司辰吧,快去找他。也许他还有一口气……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反复地告诉他:你不能去。你走了,邪灵剑怎么办?这么多受伤的仙众怎么办?
顾枫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中。
“顾枫,你说我是魔修,你我已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惜,如今的你却连我这个魔修也比不得。”南弦的眼中渐渐染上了痴狂,“你所追求的,所爱的,所珍惜的,终究难以凭你一人之力守护好他。”
“你现在连他的尸体都无法去找到,只因你心中可笑的大义。”南弦继续说道。
顾枫攥紧了手中的剑柄。
“怎么,想杀了我吗?还是想杀了你那个师弟黄文尚?”南弦笑着摇了摇头,“不,你办不到。你无法去伤害曾经的知己和你关爱的师弟哪怕他们背叛了你。”
南弦手指轻划仙尾琴的琴弦,随着琴声的响动,周边暗处不断冒出一个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蒙面人,将场中的众人逐渐围住。
“云杉,去取剑。”南弦命令道。
应声而动的季云杉朝宁慈塔的大门攻去。守门的弟子被吓得纷纷后退几步。
季云杉嘲弄道:“早知道你们如此没用,主人也不必如此大周章来取剑。”说完,寒光闪动,剑尖直指守门的弟子。
然而,剑招终究还是被挡下了。
是顾枫的青锋剑。
季云杉眸光变冷,迅速出招,二人双剑相交,几个回合之后
“顾枫,你的对手是我。”南弦拨弄几根琴弦,音波如热浪一般袭向顾枫。
先前受到六道云音曲的袭扰,顾枫等人本就气血上涌,功力受阻,如今再次承受这一道道音波,众人几乎再难有招架之力。
这六道云音曲的妙就在于如果不是通音律之人根本没有机会发现它的异处,更何况它唯有上下二部倒行反弹,前后弹奏才会产生害人之效,在场众人又如此信任南弦,如何能够预料?
顾枫也觉喉间一热,只得运剑阻挡,艰难支撑。先前围过来的黑色斗篷蒙面人也跟着冲了上来,轮番上阵,围攻顾枫。季云杉很快就趁乱突破了守门弟子的防守,冲进了宁慈塔。
“南弦!邪灵剑已是邪祟之物,你若得手,将来势必要被反噬!”莫问长老一脸悲痛地苦劝道。
他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琴墨阁的大弟子,甚至曾经一度惋惜若自己早一点遇到他,拉他一把,或许南弦已成了自己座下的弟子。可是谁能料到,如今南弦竟成了人人恨之的魔修。
南弦朗声笑道:“邪祟?我本为邪祟,又有何惧?”谈笑风生间,南弦便缠住了顾枫。没过多久,季云杉便带着邪灵剑跳了出来。
一直目睹着这一切的兰心苦苦支撑,眼中含泪,她此时再看南弦竟是只觉心灰意冷。从前心悦于他,痴恋于他,可到头来竟只是一场空。
“南弦”兰心自知没有让南弦改变主意的资本,可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她仍然不自量力地希望他能醒悟过来,“你若取走了邪灵剑,从今往后你怕是要与整个玄天大陆为敌了。”
南弦回身深深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话。
和整个玄天大陆为敌又如何,他若心惧,也就不会冒险来夺剑。
“主人,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就将他们挫骨扬灰,永绝后患!”文逸面色狰狞地说道。
季云杉也看向自家主人,等候下一步的指令。南弦沉默少顷,正要开口,却见南边的天空突然飞来一把巨扇,扇子的质地坚硬,边角都带着刺儿,看起来极为霸道。
南弦赶紧甩袖,用自身灵力止退飞速行进的巨扇。兰心望着天空,心下一喜,喊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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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竟是引剑门的长老九歌和一众引剑门的弟子。
如今季云杉已经得手,引剑门的救兵也忽然杀入,南弦为保护邪灵剑,不欲再与他们纠缠,立刻下令所有人撤退。
文逸将早已准备好的毒粉借由自己的五绫抖落至空中,毒素随着空气迅速蔓延。所幸九歌也是用药的好手,两把巨扇堪堪将众人护住。
只是,等回过神来,那南弦早已带着手下消失了踪影。兰心捂住口鼻,看了看自己的周围,竟发现连李中正和黄文尚等人也跟着不见了,想是被南弦他们一并带走了。
九歌自天上缓缓落下,见各大仙门均是受伤颇重,连忙安排弟子们前去帮忙。唯有顾枫一人呆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顾枫。”九歌看到他嘴角溢出的一抹殷红,知道他也受了不小的内伤,又见他面色不同往日,心里不担忧,“你也受伤了,去那边歇歇吧。”
顾枫却像是忽然惊醒般,眼神中难得出现了一丝茫然。
九歌劝慰道:“邪灵剑的事预谋已久,并非是你一人能够阻挡的,且宽心些。”她了解顾枫,肩上担子素来沉重,眼下怕是心里迈不过去这个坎儿。
可惜,九歌只知其一,却不知顾枫此时心念的竟是司辰。
在守护邪灵剑和去救司辰这两件事上,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留下守护邪灵剑。
“长老,我无事,我只是……”顾枫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我要暂时离开下。”
不等对方答话,顾枫就摇摇晃晃地冲着场外走去。
雪还在下,只是越下越大了,飞舞的雪花渐渐模糊了视线。
顾枫擦了擦不断从口中溢出的鲜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他刚刚本就受到南弦的琴音影响,又强行运功和季云杉等人对抗,此刻已是强弩之末。
可他一想到司辰现在可能正躺在冷冰冰地雪地里等着他,他便不能停下。
他忽然想起这次出发来灵归宗前,司辰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地等他的情景。
【胡闹!】
【怎么,你能来找我,我就不能来找你呀。】
【我什么时候去找你了?】
【昨天啊!昨天你不是到星苑来找我了!】
【哦。】
【……】
【我只是顺路过去看一眼。】
【那也是来看我了!你看我没去找你练剑,就过来找我了,对不对……要师兄说句真话可真难这回出门,你不来找我,我可就不理你了。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正视我对你的情感。】
有些话,当时不愿说,不敢说,如今已是不能说。
顾枫重重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心情down到了极点。接到一个没素质的电话害得我写不下文。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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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主人。”
季云杉在剑室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但心知邪灵剑力量强悍,不敢打扰主人,故而在南弦主动开门出来后,才敢上前禀报。
“灵归宗那边有消息了?”南弦眼皮未抬地往外走,似乎早就料到季云杉会等候在此。
“是。灵归宗那边现在满是伤员,顾枫也伤势颇重,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了,不过……”季云杉迟疑片刻,才回道:“李中正醒来后,和他的亲传弟子君墨联系上了,君墨也有意投奔过来。”
“君墨?”
如今赏剑大会的邪灵剑被抢,消息早就传到了各大仙门,一时人人自危,琴墨阁也成了众矢之的,低调许多。而提前被解除禁闭的君墨听闻自家师父已经跟着魔修南弦叛变,心里自然十分焦急,小竺峰眼看就这么失势了,今后他在门里再没有倚仗,当然想着不如一同离去。
“这个君墨心思极深,不过倒的确是李中正的心腹。”季云杉回道。
跟着主人一路走到庭院里,外面的积雪已然化了。原本洁白的积雪不时被下人踩过,早已被染上污黑的印迹。
南弦望着地上的雪渣,若有所思地笑了:“既然是心腹,那就留下吧再脏的雪也终究是雪啊。”
季云杉自然应下,没有二话。
看着对方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南弦倒是忽然想起另一个人来,便问道:“那个叫黄文尚的呢?”
“已经给他除去六道云音的音咒了,虽不如李中正他们恢复得那么快,但也可以下床了。”
“此人倒是有点意思。”南弦知道这个黄文尚和司辰感情甚笃,可最后反手就是一刀,当真是撕破了脸。
当初他故意引司辰趁夜来找他相会,并亲手给司辰系上了偏着的发带,而文逸与李中正幽会的地方正是司辰的必经之路。果不其然,司辰撞破了李中正的私通之事,虽然幸运的没被瞧见正脸,但最终还是被徐真认出了背影中那条偏着的发带。
当晚之事涉及李中正的清誉,更事关引剑门和上元宗两派的利益,一旦被司辰告发,李中正必然身败名裂,于是便生出杀人灭口之心。
只是赏剑大会上耳目众多,司辰又不可能不对他们有所提防,既然要动手,就必得一击即中,斩草除根,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想到了司辰身边的好友,自己的亲传徒弟黄文尚。
想想赏剑大会期间的这一幕幕,南弦便觉得这些所谓的正道仙门真是有趣,他还没真正动手,自己人倒是先杀了起来,土崩瓦解得未太容易。
“主人,我一直有一事未明,这黄文尚到底为什么要背叛司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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