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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升前重生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梅花六
“啊?”江思淳的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终于没忍住转过了身,“我刚才摸过你的骨,明明是女子,还有……”他的目光在沈岚的胸脯处停留片刻,又急急挪开。
男子骨头粗壮,女子骨头纤细,刚刚江思淳抓住了沈岚的手腕,明明是不盈一握,绝不是男子能拥有的骨骼。
“这个……”沈岚按了下那软绵绵的胸脯,意味深长地说,“说来话长。”
江思淳显然不信:“沈师姐你不用骗我了……”
沈岚真诚地说:“信我,我真是男的。”
江思淳这才勉强地说:“我知道沈师姐的意思了,修真一途没有男女之分,只是……”
“没有只是。”沈岚的手指挑开了胸口的结绳,“我要换衣服了,你要看吗?”
眼看着沈岚身上的纱衣就要滑落,江思淳赶紧闭上了眼睛又背过身去,他听着身后悉悉索索地换衣服的声音,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换好了……”
声音刚传入江思淳的耳中,就感觉到肩膀一沉,一双细腻雪白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
江思淳身体一僵,喊道:“沈、沈师姐!”
“刚才不是胆子还很大吗?”沈岚的手臂穿过江思淳的肩膀,搭在了他的胸前,口中说道,“还敢对我负责了?”
江思淳打了个哆嗦,颤着声音说:“不、不是……”他话还未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喷嚏,“哈欠”
沈岚这才注意到江思淳身上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赶紧说:“快把衣服给换了。”
江思淳伸手解开了衣物,外袍刚脱到一半,突然想到了旁边还有一人,他看向了沈岚,口中喊道:“沈师姐。”
沈岚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嗤笑了一声:“小孩还害羞了?”不过她还是转过了身。
江思淳这才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又用灵气将湿漉漉的头发烘干,确定都穿戴完整后,才说:“好了。”
沈岚慢吞吞地转过了身,问:“你怎么会被金瞳猫追?这妖兽懒得很,十几年都不会出一次地盘。”
江思淳心中有猜测,将挂在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了沈岚,说:“我猜是玉佩有古怪。”
沈岚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她手指一抓,江思淳手中的玉佩就凭空飞至了她的面前,她将玉佩放至鼻尖一嗅,问道了一股难以察觉的药草味,“金瞳猫最喜猫薄荷,这玉佩被猫薄荷浸泡过。”她又将玉佩扔了回去,“那小子要你的性命,你要怎么办?”
江思淳将玉佩好,想了想,说:“自然由学院来处理。”
沈岚瞥了他一眼,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她说:“后患无穷。”
江思淳点头:“我知道,但身处白鹿学院,自然是要用白鹿学院的规则行事。”
沈岚也不多劝,说:“我们上去吧。”
“等等。”江思淳走到了寒潭边上,手指直直插、入其中,潭水冰冷刺骨,直从指尖寒到心间。
沈岚双手抱肩,走到了江思淳的身边,问:“怎么?”
“按照风水之说,这悬崖下不该有此寒潭,所以……”江思淳回了手,“下方必有异宝。”
“这里可是封魔渊,说不定是封印了什么魔物。”沈岚说。
“封魔渊没有魔物。”至少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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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渊都没有魔物出世。
江思淳说得笃定,沈岚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
“我下去看看。”江思淳似有预感,下方的异宝对他来说有用处。
沈岚没有阻止,只说:“小心。”
江思淳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了避水珠,直接跃入了寒潭中,只见手中避水珠闪烁,在他周身撑开了一个透明的光幕,将潭水隔绝在外,只有丝丝缕缕的寒气环绕周围。
潭水清澈,其中并无其它生物。
江思淳一路畅通无阻,一直到了最下方,在寒气最盛之处,可以看见一点荧光冒出。他将手伸到了荧光之处,摸索了一阵,拔出了一件东西。
冥冥之中,传来了“叮”的一声。
无数气泡从潭底冒出,潭水震荡,江思淳差点没有站稳。他连拿了什么东西都来不及看,急急从寒潭中退了出来,刚一出水,就被沈岚揽入了怀中。她周身风灵气浮动,托着两人朝着上方而去。
沈岚足尖轻点,踩着崖壁上突起之处,借力轻轻一跃,便扶摇直上。
“你又惹了什么麻烦?”回到了悬崖上方后,沈岚才将人放了下来,有些无奈地问。
下方隐隐传来地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惊扰了。
江思淳站定后,展开手掌,将其中的东西显现了出来。
只见他白生生的手掌心中,躺着半截古朴的玉佩,上面绘画着各色图腾,不过只有一部分,看不出到底画了什么,只能隐隐看见一个“水”字。
“藏海令?”
“藏海令!”
两人异口同声,说话语气不同,但说出的话确实一样的。
沈岚的手掌搭上了江思淳的肩膀,她柔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藏海令?”江思淳从六岁开始就待在白鹿学院,绝对没有机会接触到有关镇海令的东西。
江思淳镇定自若:“我爹留下的书籍有记载。”
沈岚突然抓住了江思淳的手臂,从肩膀开始,一直摸到手腕处。骨龄对得上,并非是被人替代了,夺舍?也不可能,谁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
江思淳被人一通乱摸,脸颊红得都快要滴血了,但他也不敢动,只得任由沈岚动手动脚的。
沈岚松开了手,说:“你还知道什么?”
江思淳知道的多了。
比如修真界有一院两宗四洲八境十二门派。一院为白鹿学院,两宗为上衍宗、揽月宗,十二门派不需细说,剩下四洲是四个不相连的大陆,八境则是八个奇异的小世界。
而藏海令,就是打开八境之一藏海水境的钥匙。
江思淳上辈子正是在藏海水境中获得奇遇,彻底解开了身上封印的。
重生之事说出来怕是无人相信,但江思淳也不想欺骗沈岚,只说:“藏海水境……”
“嘘”沈岚的手指抵上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那你将藏海令好,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最后四字,她压低了声音,说得又轻又柔,却又是寒意森森。
江思淳将半截藏海令起,问道:“沈师姐知道什么吗?”
沈岚眼波一转,笑嘻嘻地说:“师姐什么都不知道。”她的手臂又搭上了江思淳的肩膀,凑到了他的身边,“怎么,不怕师姐了?”
江思淳认真道:“我本就不怕师姐,只是我体质特殊,怕伤到师姐。”
沈岚问:“什么体质?”
江思淳直言道:“天生玄月体。”
沈岚“咦”了一声,说道:“竟然是这个体质,若你是女子……”她瞥了眼江思淳,确确实实是一个少年郎,“别害怕,就你还想伤到我?”
“嗯……”沈岚大大咧咧的将江思淳揽到了怀里,“至少要渡劫期吧!”
江思淳见沈岚神情自若,确实不像被冻伤的样子,他若有所思地说:“难道只有师姐才能触碰我吗?”
沈岚捏了捏他的脸颊,质问:“那你还想被谁摸?”
江思淳呐呐:“没有……师姐一个,就够了……”
沈岚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等等……”她说完后才反应了过来,“我们这话怎么这么怪?”
江思淳不解:“怪吗?”
沈岚想了想,说:“你要记住,我是男的,别想着对我负责当兄弟就够了!”
江思淳乖乖点头。
第10章鹿鸣台
余真于心中有鬼,便想着多做表面功夫。
当天夜里他没等到江思淳回来,并没有马上回学院,而是又等了几天,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回到白鹿学院,去了事务堂。
接待他的是方甜甜。
方甜甜看见余真于,还有些奇怪,问了一句:“余师兄,你不是去驻守封魔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有事?”
“是。”余真于的神色凝重,“与我一同驻守封魔渊的师弟消失不见了,我只能回来禀报事务堂。”
方甜甜一听是在封魔渊失踪的,马上重视了起来,一张小脸严肃地说:“余师兄等等,待我联系长老。”
余真于点头:“好。”
方甜甜立刻用传音之法将这件事传达给了事务堂的长老,不到片刻就到了长老的回应,她听完了长老的回答,脸上的表情了变得复杂,她看了眼余真于,欲言又止。
余真于还问:“长老怎么说?”
“还请余师兄亲自到长老面前解释。”方甜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请一旁的师妹暂代她的职位,“余师兄跟我来。”
余真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自觉做的天衣无缝,不会有其他发现,便大大方方地跟上了方甜甜。
两人来到了长老所在的执法堂。
方甜甜先一步打开了门,说:“余师兄请。”
余真于走了进去,看见须发皆白的长老端坐在首位,下方站着一位身姿绰约的女子,余真于定睛一看,正是沈岚。
他的心一惊,脚步不有些退缩。
坐在首位的长老将一切入眼中,他咳嗽了一声,用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声音说:“余真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可以退缩的地方了,余真于站定了脚步,朗声道:“禀告长老,几日前弟子与江思淳、沈岚师姐一同前去镇守封魔渊,可是江师弟消失不见,弟子不敢擅自去寻找,只能先回学院。”
长老沉默片刻,说:“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了。”余真于忍不住看了一旁的沈岚一眼,“想来沈师姐也是得知了江思淳失踪,这才……”
“够了。”长老面露失望之色,“余真于,我教导你多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
余真于一愣:“长老,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谋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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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欺骗师长,还有什么误会?”长老重重地拍了下座椅扶手。
余真于仍然硬着头皮说:“长老如此所言,可有证据?难道仅凭借着只言片语,就能定弟子的罪了吗?”
目前能定余真于罪的只有那个经过处理的玉佩,可在他想来,江思淳必定葬身金瞳猫的腹中,又怎么可能拿得出玉佩?
就算沈岚猜测到真相,也没有任何的证据。
余真于丝毫不慌,拱手道:“还望长老给弟子一个清白。”
“清白?”长老实在是对这个弟子失望透顶了,伸手掷出一枚玉佩。
玉佩滴溜溜地滚到了余真于的脚边,他甚至不用拿起,只要一看,就知道是当日他给江思淳的那一枚。
“怎么可能……”余真于喃喃道,他猛地抬头,依旧不肯认罪,而是心存侥幸地说,“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长老失望透顶,摇了摇头,说:“人证、物证俱在。”
话音落下,一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余真于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地回过头,待到看清来人面貌之时,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了,不可置信地说:“你竟然……”
“不好意思,让余师兄失望了。”江思淳说,“我没有葬身金瞳猫腹中。”
余真于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来:“你……”
此时长老开口:“余真于,你虽计划谋害同门性命,但到底没有成功,只罚你思过崖思过三年,你可服气?”
长老到底是偏向于资质更好的余真于,三年时间一过,到时谁还会记得这档子的事?
余真于咬牙:“我不服……”他狠狠地瞪向了江思淳,嘴角微微抽搐,变得狰狞了起来,“江思淳,你敢和我鹿鸣台上见吗?”
余真于先是屡次折辱江思淳,后又设计要他性命,两人之间已是毫无冰释前嫌的可能了。而江思淳如今修为突飞猛进,不到几日时间就是筑基三层了,如果不借着这次废了他,那么三年以后,将再无翻身的机会!
鹿鸣台,决斗场,生死不论。
余真于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必定要在鹿鸣台上,正大光明地将江思淳踩至泥中!
“你敢和我鹿鸣台上见吗?如果我输了,内院弟子之名让给你;你输了……”
江思淳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给了你三次机会。”
“什么?”
“这是第四次。”江思淳率先走了出去,“鹿鸣台上见。”
余真于一顿,从牙缝中挤出了满含寒意的话:“好,那就鹿鸣台上见!”
余真于不觉得他会输给江思淳。
他筑基多年,通各种法决,基础打磨得极为夯实,就算是筑基后期都有一战之力,更何况江思淳刚筑基没多久?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执法堂。
站在门口处的方甜甜将之前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她看着江思淳远去的背影,不担忧地说:“江师弟能赢吗?”
“会赢的。”一个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方甜甜回过头,见大堂内又走出了一个人,她犹豫地说:“可是沈师姐,那余真于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沈岚身体轻盈,一跃就落在了数丈外,她轻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快来,我还要去开个盘口,赌江思淳赢哩!”
-
鹿鸣台位于白鹿学院的中心处,是学院里面的著名建筑物。
但因鹿鸣台上有一条生死不论的规则,极少有学生会为了一时纠纷去开启。
今日,鹿鸣台上却是站上了两位少年。
路过的学生不停下了脚步,仰头看起,纷纷议论了起来。
“那不是余真于吗?”余真于在学院里面有点名气,率先被人认了出来,“他对面的人又是谁?谁敢和他对敌?”
一旁的人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那不是那个有名的废物仙二代吗?”
话音落下,周围便响起了哄笑声。
“他?他上去做什么?”
“别这么说,听说江思淳近日筑基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就算如此,余真于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之前还越级挑战过了,哪里会输给一个刚筑基外院学生?”
“那可不一定,那江思淳可是仙二代,不知道还藏了什么秘术……”
台下议论纷纷,有头脑灵光之人,当场开了一个盘口,大声道:“开盘了、开盘了,押余真于赢一赔五,押江思淳赢一赔十!”
周围的人哗啦一下围了上去。
众人的灵石大多都是放在左侧,押余真于赢的。右侧代表江思淳,赔率虽高,但上面的灵石寥寥无几。
老板见到如此情景,心想这样岂不是要亏本,他赶紧扯开嗓子,将江思淳大夸特夸,可围观的人早已下好注,哪里会来理会老板?好不容易叫唤来了两位少女,老板赶紧说:“两位师妹……”
老板正要哄骗两人押江思淳,可话还未出口,就见一枚灵石落在了右侧的圈内,那灵石只有指甲盖大小,但色泽清透,其中灵气饱满,竟是上品灵玉,足以抵一万枚下品灵石!
“押江思淳赢。”沈岚说。
方甜甜紧跟其后,她身家不丰厚,只放下了数枚灵石,“押江思淳赢。”
老板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这是什么,这是冤大头啊!他正要再说两句,加把劲让这位冤大头再砸点灵石,突地耳边响起了擂鼓之声。
鼓声隆隆,压过了地下嘈杂声响,众人皆止住了口中话语,抬头看向鹿鸣台上。
余真于先动了。
他是火灵根修士,垂在身侧的手指张开,指尖火光吞吐,汇聚成了根根尖刺。他狞笑了一下,手指划过半空,留下一道道金红痕迹,朝着江思淳面上而去。
江思淳的眸中倒映着这点点金红,面前的景物因温度升高而变得扭曲,眼看着余真于的拳头就要到达面前,他这才抬起手,手上蓝色光芒一闪,一股清泉潺潺流下,竟浇到了余真于的头上。

水可克火,只见余真于手上的火光被浇灭,冒出丝丝缕缕的青烟。
变化如此戏剧性,下方的人沉默了片刻,随后不知哪里发出了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可还未找到那少女,就见鹿鸣台上“轰”的一声,冒出了温度更为炽热的火光。
水盛可克火,火盛亦可克水。
在灼灼火光映照下,余真于的面庞变得扭曲,刚才被浇湿的发丝与衣服瞬间就被烘干,身侧点点火光升腾,伴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在身后凝结成了由火焰组成的龙形图案。
“去……”余真于的脸上满是杀意,“去死吧!”
火龙发出了无声地咆哮,划破半空,隐隐发出了撕裂空间的尖锐呼啸,江思淳在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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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面前显得极为渺小,一口就会被吞噬而下。
“哎!”台下的方甜甜发出了一声惊呼,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鹿鸣台。
第11章来了
鹿鸣台上温度逐渐升高。
江思淳的额上冒出了点点汗水,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因炽热而微微卷曲,不仅如此,他的经脉肺腑之中都隐隐传来灼烧之感。
望着迎面而来的火龙,江思淳抬手至胸前,飞快地结了一个复杂的咒印,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微张,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凝冰!”
咒印落下,江思淳的周身弥漫出了蒙蒙雾气,接着一面光滑透明的冰墙凝结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火龙疾驰而来,狠狠地撞击在了冰墙之上。
两者相撞,沉寂片刻后,整个鹿鸣台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火光四溅,寒冰之气溢出,将火龙的半截身子都冻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
余真于面色苍白,右脚后退了一步,他的手指动了动,不知使了什么秘法,身上气势节节提高,脸颊上也显现出了不正常的红晕。他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星星点点的血液并未落在地上,反倒是悬浮在半空中,融入了火龙的身躯内。
咔嚓
火龙身上覆盖着的薄冰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随后“砰”的一声,束缚着火龙的冰晶化作了漫天冰雾,在火焰的炙烤下,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过如此……”余真于咧开嘴,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去吧……”
火龙咆哮。
江思淳面前的冰墙龟裂,他伸出手在冰墙缝隙中摸索片刻,竟拔出了一把冰铸长剑,剑刃一出,周身的温度随之一降。
火龙已至面前,张牙舞爪,誓要将人吞噬而下。
江思淳周身水灵环绕,他轻轻一跃,便借此力上青天,闪身躲过了火龙吐息,手腕一转,冰铸之剑劈砍而下。
剑刃如水更似雪。
台下沈岚微微眯起了眼睛,自语道:“果然……剑修的儿子,自然是擅长用剑的。”
台上,江思淳的身影直直地穿过了火龙,落在了余真于的面前。
余真于面容惊恐:“怎么可能……”
只见江思淳的身后,火龙头颅被斩落而下,身形俱散,又变为了点点火光,清风一吹,便飘摇而上。
江思淳抬手,霜寒的剑刃抵在了余真于的脖颈间。
台下一片寂静,皆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画面。
方甜甜放下了挡在眼前的手掌,小嘴微张,惊愕地说:“竟然赢了?”
站在身边的沈岚双手抱肩,眉目间透出了一抹笑意,她轻声自语:“这一剑……”
方甜甜听到了,问了一句:“这一剑怎么了?”
沈岚语气轻快:“还挺帅的。”
方甜甜羞红着脸说:“我也觉得挺帅的……”
鹿鸣台上。
“我……”余真于感觉脖间一凉,“怎么可能!”
他可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而江思淳,不过刚刚筑基……
“我不信!”余真于面色狰狞,咆哮着还想再出手,可眼前剑光一闪,他这才意识到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冷刺骨的冰铸之剑,“明明……明明你刚刚筑基……”
江思淳的手很稳,冰剑未有一丝颤抖,只听他说:“杀你足够了。”
话音落在余真于的耳中,顿时一股寒意从尾椎升腾而起,他的四肢都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急忙道,“我认输了!”
“晚了。”江思淳垂眸看向了满是寒气的剑刃,轻又缓地说,“这是第四次。”
重生那日的折辱暂且不说,后坊市中的为难,驱使他人拦路讹诈,封魔渊更改地图诱使他走入死路,还有这次鹿鸣台上的杀意已决……
江思淳并非圣人,上辈子白鹿学院分崩离析,他总对这个象牙塔抱有美好的幻想,重生回来,他两辈子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自然不好和余真于计较,他给了三次机会,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不复之前在沈岚面前的青涩模样,而是面无表情,满是杀意。
江思淳的手逐渐握紧,剑刃锋利,无须用力,就已割开了肌肤,温热的血液还未流下,就被冰铸之剑吸,留下了一沁红。
“手下留情!”远远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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