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想拐骗神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洛水冬汐
陵云在神兽界的修为绝对算得上是最高的,他的修为却甚至不及大部分的神兽其中自然包括蹇宾。
在陵云面前蹇宾是弱势的存在,所以他才会在自己面前装可爱扮弱小。
执明最擅察言观色,发觉陵光心绪的变化连忙转移了话题,道:“算了不说这个啦,白泽已经算出下一个残魂所在地了,我们接下来就启程南平城。”
陵光回过神来,点点头,问:“何时出发?”
执明一指抵在唇边,略思索了下才回答:“约摸是明日了,今日白泽打算研究一下你的残魂为何归位失败,而这一次我们打算一同出发。”
陵光回了一个鼻音,示意自己明白了,随后又闲扯了几句就自行出门去走走了。
早晨的江宁城还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陵光对于此地不熟,所以只是在府邸附近随意逛两圈。
陵光还没逛多久,蛊雕突然从某个角落里“嗖”地一声蹿了出来,拽住他的衣角。
陵光下意识一巴掌呼过去,侧身退开几步后质问:“你做什么?”
蛊雕措不及防被甩开,却没有理会陵光的问题,腾地站起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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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靠近。
陵光觉察到不对,也不再询问,敛了心思进行反击。他默念一个法决,在右手手心召出一团火球挡在身前。
蛊雕却像是没看到,徒手穿过火球直直抓向陵光心口。
陵光一惊,猛地往后退开三步。
就在方才蛊雕攻过来时,陵光无意间对上了蛊雕空洞的双眸。
他是被人控制了?怪不得不曾开口说话。
只是……
陵光皱眉,实在想不清楚有谁能有动机和能力控制一个魔兽来袭击他。
但此时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蛊雕随手撕掉了被火烧着的部分衣袖,不屈不挠地继续靠近。
陵光虽然不喜蛊雕聒噪,但还没到狠得下心杀他的地步,即便他是与自己对立的魔兽。
他观察了一下目前双方的实力差距,心底有了决定,在蛊雕靠近的时候果断一掌打在他的后颈
小小的观察之下,陵光可发现了,被控制的蛊雕实力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只知道近身蛮攻,毫无章法可言。
蛊雕倒地之后,陵光依旧没有放松,右手手心上的火球还在不时地跃动。
他环顾着四周,目光如炬,低声地道:“不想死的话就滚出来。”
四周静默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陵光瞅准了方位一个火球甩了过去。
发出声音的那人见到陵光的举动,压着嗓子道:“警惕性还不错嘛,小陵光。”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那人的尾音微微上扬,显得十分轻佻。
陵光鸡皮疙瘩一起,厉声道:“你是谁?!”
那人又轻笑了几声,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边说的同时就在边离开。
陵光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那人的对手,心下不甘却也没有追上去。
再见面是吗?他且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蹇宾:你要背着我去见谁?!
最近在忙社团的事情,这几章好像有点崩咳。
因为这篇文没打算写长,所以至此剧情已经过半啦!
只希望能在完结前到三十吧_(:3」∠)_(疯狂暗示)
某蠢作者今天才突然发现这章居然忘记调时间提前发了……
所以今天没有更新了qwq!
第17章南平(一)
次日一早,陵光站在房门口看着沉默的椒图和闹腾的螭吻。
九龙子中虽然只有四位心智倒退,但是另外四位也因重伤闭关五百多年,真正正常的只剩狴犴一个。
出于螭吻和睚眦都太难管理,狴犴昨夜就直接让螭吻跟着陵光他们一起前往南平城。但螭吻又不肯和椒图分开,所以狴犴干脆也让他们把椒图给带上了。
突然多出两个不好照顾的小孩,但左右也轮不到陵光来管,所以他想了想以后也就随他们了。
江宁城到南平城中间隔了一个人间界王朝的京城章安,章安城对进出人员的排查各位严格,于是他们决定从水路绕过京城,再前往南平。
只是走水路的话,就必然会有一个人不适,一个人欣喜前者是陵光,后者是执明。
体谅到陵光本身对水的不喜,蹇宾特地租了两艘比较大的乌篷船,陵光对此还是很受用的。
在河上行驶了几日,坐在蓬内研究本子的陵光突然感觉到一阵晃动。
他皱眉,合起本子好以后才掀开帘子走出去。
“雀儿,你在里面待着别出来!”执明见陵光走出来,匆忙说了一句。
陵光却没有回去,问:“发生了什么?”
执明站在船头定定地盯着水底,无时间理会陵光,于是蹇宾快步走到他身边,回答:“方才忽然掀起一阵浪,执明怀疑是有一个同属水的魔兽在搞怪。”
执明属水,除非有人故意挑事,否则不可能会遇上风浪。
得到原因,陵光也自知自己在此时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他们,打算回蓬里继续研究去。
就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执明突然大喝一声:“雀儿小心!”
紧接着,陵光还没反应过来执明是什么意思,他身旁的蹇宾身形一动,右手凭空出现了一柄长剑向前一挥,抵挡住来者措不及防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迫使陵光微向后退去一步,执明连忙赶过来,同时对着另一艘船上的孟章和白泽说:“你们俩看好椒图和螭吻!”
说完他又扭头看着陵光,道:“恐怕来者不善,雀儿你自己小心。”
这是陵光第一次见到欢脱的执明摆出严肃的模样。
如今他们身处于河流上的孤舟,稍大些的风浪都有可能让他们统统淹没与河底。虽有执明善水,但是也有陵光畏水和椒图螭吻的不识水性,船沉了对他们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
陵光深知这一点,所以即便此刻他再讨厌被别人护着的感觉,也还是没有程强离开蹇宾和执明的保护圈。
河面上风平浪静,船上却没有一个人敢放松。
陵光藏在广袖下的右手燃起一小簇火。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火完全没什么用,但至少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陵光的身体紧绷到有些许僵硬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水中窜了出来。
蹇宾迅速反应过来,侧身一剑挡在陵光面前。
陵光微微后退,以被殃及。
来者一袭湖蓝色长衫,蓝眸中冷冷冰冰不带一丝情感,最特别的是他有着两对鸟翅状的耳朵。
他轻飘飘地扫视了一眼蹇宾,随后将目光定格在陵光身上。
陵光被他淡漠的神情盯得不自在,质问:“你是何人?”
他本只是随口一问,紧接着却听闻那人淡淡道:“长右。”
“魔兽领袖三大护法之一?”一旁的白泽闻言插话。
长右这一次并不回答,在蹇宾和执明稍有松懈的时候越过两人直接冲向陵光。
陵光心底一惊,下意识想要侧身躲过,但因为本就站得靠边,脚底一滑往后倒向河水中。
冰冷的河水一下子将陵光完全吞噬,他只隐约听到几声惊呼,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
他克制住了自己挣扎的本能,任由身体下沉,河水呛进。
忽然,陵光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面如冠玉的白衣男子,双眸微眯,显出危险的意味。他的右手握着一柄剑刃还淌着血的长剑是成年模样的蹇宾。
画面忽然又一转。
一个同样偶然落水的红衣男子缓缓闭上了双眸,似是要任凭自己落入无边的水中那是看起来刚经过一场打斗的陵云。
陵光的身体还在下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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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水面上传来一阵“噗通”入水的声音。
他没心思去想这声音的来源,因为又有一个场景闪现了出来。
这一次脑海中的男子还是陵云。只是与方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陵云心脏处不知道被什么直穿而过,此时的他早已了无生气,双眸紧闭躺在血泊之中。
陵光忽然感觉喘不过气来不是源于他此时的情况,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压抑。
在临近完全失去意识前,陵光仿佛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那人的手腕处还缠绕着一条黑色的东西。
只是陵光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以前的记忆还是如今所发生的。
当陵光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是身处一个客栈之内。
“雀儿你终于醒了!”
其他几人围在桌旁似乎在商讨着什么,唯有执明是守在陵光床边的。
才醒过来的陵光觉得脑袋又开始有点疼,眉间轻蹙。
执明见状似是想伸手抚陵光起来,但陵光却意外瞥见了他手腕处安静乖巧的黑色小蛇。
最后的那一副画面再一次浮现,陵光下意识一把挥开了执明的手。
正好此时蹇宾也快步赶到了陵光床前询问情况,所以倒是没有人留意到这个细节。
只是在之前的一幅幅画面之中,陵光对蹇宾本就稀少的信任彻底失掉了。
他没有回答蹇宾关切的问题,自顾自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就想走。
“陵光光你要去哪里?”蹇宾连忙扯住陵光的衣袖,眨巴着眼睛,面上满是担忧。
陵光一把甩开他,一声不吭地继续往外走。
之前他还能认为蹇宾是拿他当兄长的替身,可是从他之前所看到的来说,蹇宾却又很有可能是杀死他兄长的人。
所以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
蹇宾和兄长相爱相杀?!
陵光抿唇,大步走出了客栈的房门。
另外几人面面厮觑,不知道他到底因什么而突然不高兴。
毕竟陵光才刚醒来,蹇宾害怕他会出什么事情,忙不迭跟了上去。
陵光此刻最不想要面对的就是蹇宾,在蹇宾又一次试图扯住他的时候他狠狠甩袖,厉声喝道:“你不要再跟过来了!”
蹇宾被他喝得一懵,扁嘴道:“我,我就是担心你而已……”
陵光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语气太重了,沉着脸把声音放低,道:“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你,烦请你不要再跟了。”
蹇宾闻言,不自觉又上前了一小步,定定地直视着陵光,询问:“为什么你不想见到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话里话外满是委屈。
陵光又开始一阵阵头疼,加之他一时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情,于是完全没有回答蹇宾,召出翅膀就直接飞入了一片漆黑的夜空之中。
“陵光光!”
蹇宾一惊,想跟上去却无能为力。
如今已是子时,人间界有宵禁,倒是没有人发觉天空中的异样。
陵光对人间界很陌生,所以也并没有飞多远,随意找了棵高大的树便落在了枝头上。
他起翅膀以后一屁股坐在了粗大的枝干上,背靠着树干,一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抬头望着残缺的皎月。
他醒来还不过三十日,零散的记忆带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谜团。
陵光轻吐一口气,摇头甩掉这些事情,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本子。
先前偶然落水,也不知道这本子会不会有什么事。
陵光随手翻了一下,却发觉本来空白一大半的本子被黑色的字迹填得满满当当。
他心下一惊,猛地坐直了身体。不过由于用力过猛,他险些掉了下去。
陵光稳住自己的身体,又连忙往后翻看了一遍所有的字迹都显现出来了!
难道要解除另一半的封印需要依靠水?
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直接从比较靠后的地方开始寻找有用的信息。
倘若这个确实是陵云的手记,那么最后一定会有一些与他死因有牵连的事件。
但是陵光粗略看了一遍后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微微皱眉。
莫不是看太略以至于忽视了?
陵光抱着这一丝侥幸,又重新一字一字地看过去。就是这里边的各种日常实在嗦,他也是难得地按捺住自己的不耐烦。
再看一遍也基本上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陵光终于还是失落地垂下眼睫,打算好本子。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翻到了之前提到过栾华剑的那一页,目光被下半部分两个潦草的字吸引住了“寄魂”。
寄魂?
陵光疑惑地停留在那页,从上次中断的上半部分开始重新看下去,愈往下心底震惊愈甚。
按照上边所叙述内容,栾华剑竟是一柄灵剑,它有概率能够剥离被它刺中过的人的丝缕魂魄并储存起来,并在那人肉体失去生命迹象后吸持剑人的修为,来一点点将剑中人的魂魄补全。
陵光想起拔出栾华剑时听到的那一声低唤,他当时就觉得这声音不像是脑海中的记忆,只不过并没有细想。
如今看来,他的兄长说不定还有复活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扯淡系列。
第18章南平(二)
之前糟糕透顶的心绪一下子被陵光抛之脑后。
倘若他的兄长真的还有生机,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有解释了,剩下那些个疑团又算得了什么?
只不过如今他对这个只局限于认知到,具体究竟如何验证、如何实行还完全没有头绪,但至少也让他感觉有了希望。
陵光抓着本子的手一紧。
接下来就是怎么深入探查这件事情的问题了。既然先前已经决定前往魔兽界,此时他又不敢信任神兽界的那一群了,那么就到魔兽界去找寻资料好了。
如此定好后,陵光又犹豫了片刻目前的去留,最后还是打算先回去。
他没敢飞太远,所以当他走回去的时候蹇宾还在客栈门口站着。
由于宵禁以及夜深,周遭早已是漆黑一片。唯有微凉的夜风轻轻吹起蹇宾的衣摆,似是想试图干扰他。
陵光回来也是直接用飞的,他悬停在客栈不远处的半空,定定地盯了一会儿坚定站在哪儿的蹇宾。
模糊间仿佛有一个同样的白色身影与他重合在了一起。
陵光再一次甩甩脑袋,从半空中落下。
他刚一落地,便看见蹇宾双眸一亮,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扯出一个纯真的笑容,道:“陵光光你回来啦!”
就好像他离开之前没有凶过他。
蹇宾对陵光的态度使得陵光压下去的烦躁再一次升起来。
为什么偏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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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对他最好的蹇宾最能惹他怀疑?
陵光敛下眼底的一丝暴躁,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客栈。
在他的身后,蹇宾盯着那抹无情的红色背影,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他微抿唇,垂下原本因想挽留而稍抬起的右手,失落地垂下眼睫。
都过去这么多日了,难道真的不可能了吗?
蹇宾突然开始思考放弃的可能性。
而另一头,陵光刚回到客栈就对上了黑暗中的一对浅琉璃色双眸。
白泽直视着陵光,缓缓开口问:“你和他,究竟怎么了?”
陵光无畏地直视回去,冷哼道:“与你何干?”
“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泽的眸底隐隐划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似是悲痛,又似是艳羡。
陵光看不懂,也不想去弄懂,双手环胸道:“我能有什么好后悔的?”
白泽刚想开口继续说什么,余光瞥见蹇宾将要走进来,一把拉住陵光往楼上走。
措不及防被拉走,陵光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立时想要挣脱,却发觉白泽看似弱小这力气可不小。
陵光心下憋屈,质问:“你要做什么?”
白泽头也不回地说:“不做什么,就是想让你认清你与蹇宾的关系。”
闻言,陵光忽然停下了挣扎。
说到底,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的。
陵光不挣扎了,白泽也就稍稍放松了力度,拉着陵光去了客栈二楼最里边的一间房。
放进入房间,白泽便完全放开了陵光。
陵光揉了揉微红的手腕,站在原地倒是想看看白泽究竟要怎么让他看清自己与蹇宾之间的关系。
白泽翻腾了一下,不知道从何处翻出几本同样类似于手记的东西。他将这些摊在桌面上,让陵光自己打开看看。
陵光依言走近,随手捡了一本看起来比较顺眼的翻开,却因为里边所叙内容而怔愣住
泛黄的纸张上所写的,全都是他平日里最喜爱的东西,各方面的都有,而且几乎每一类目前都有写着整齐端正的“陵光”二字。
白泽淡淡地说道:“这些都是蹇宾先前暂时存放在我这,我无意中看到的。如果不在意,怎会有如此记录?”
陵光按在书页上的指尖微向下滑,他抿唇片刻,道:“我又怎知这些真的全都出自于蹇宾之手?”
毕竟这些事情或许他的兄长陵云也是很清楚的。
白泽或许早就料到陵光会这么问,在他话音刚落时便开口说道:“这个你可以不信,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几乎全神兽界都知道的,你大可随意找几位神兽去问清真假。”
陵光道:“你说。”
白泽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四百年前,有一场轰动整个神兽界的成亲礼。那一场礼宴上,主角之一的蹇宾违背了族规,脱下了他一直以来的白衣,换上了一袭似火的红衣。而另一个本就喜着红衣的主角从头到尾都未曾说过一句话,未曾睁开过一次眼睛。他甚至有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场礼宴的存在。”
很显然,那另一位主角便是沉睡中的陵光。
陵光听完白泽的话,心脏处仿佛被细细密密的针直直扎入。
他忽然想起了蹇宾那一句“夫夫关系”。
难不成,他对他确实是真心的?
可是这又该如何解释他性格的伪装,还有他对兄长所隐瞒的爱好了如指掌这些事?
陵光眸底满满的不可置信被白泽尽眼底。
他优雅地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后方才继续道:“其实说到底你只是在无端地猜忌蹇宾罢了,自我认识你以来你就是这幅总是喜欢想太多的模样,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直接去问蹇宾么?何必如此,苦了自己又苦了最爱你的人。”
陵光咬着下唇。
他似乎从来就没记起过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叫作直接问,但就算记起来,以他的性格或许也是不会去问的吧。
他总是习惯于凭借自己所有的线索去推理判断。
难得这一次是他错了?
回想起某一幕中提着血剑带着腾腾杀气的蹇宾,陵光动摇的心又重新摆向了原本所坚持的那一边。
目前的都还只是白泽片面之言,在得到确认以前,他还是不敢完全相信。
他没再继续和白泽讨论下去,匆匆道了声别后便狼狈地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醒来时所在的那一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白泽看着他逃离的背影,面上的冷淡化为了无奈。他轻叹一声摇摇头,抬手摩挲着自己不知何时掏出来的麒麟骨杖。
今夜注定是某些人的不眠之夜。
次日一早,鉴于昨夜发生的种种,白泽提议多休整一天再继续前往南平城,大家一致同意。
而陵光也趁着这空闲的一日重新研究起了栾华剑和陵云留下的手记,最终无果。
他抚摸着栾华剑的剑鞘与剑柄,还是没有勇气拔剑出鞘。
“也罢,去过魔兽界后再说吧。”
陵光低声地呢喃了一句,好了栾华剑。
没了可以研究的东西,陵光的思绪就忍不住飘回了昨夜白泽所讲的那一字一句之中。
不知为何,他忽的很希望白泽所言皆为属实。
半晌,陵光自嘲一笑。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在奢望这些东西了呢?
房间突然让他感觉很闷,他站起身来想出去走走。
这时候,一团黑气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紧接着显现出来的便是头顶一个角的蛊雕。
“陵光大人!可找到你了!”
蛊雕一把扑过来想拽住陵光的衣摆。
鉴于上一次的教训,陵光果断侧身躲开。于是蛊雕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嗷……唔。”
蛊雕刚要痛呼,想起自己不能打草惊蛇又连忙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随后陵光就见他拍拍自己的衣裳上的灰从地上蹦起来,忙不迭解释道:“陵光大人你听我解释!上一次我是被主上大人控制了,我真的没有要攻击你的意思!”
被主上控制了?
陵光眉间轻蹙,所以上一次的那个声音之主就是他所要找的琼祁?
蛊雕似是以为陵光不信,继续道:“真的陵光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想打你的,而且我打人的方式哪有那么蠢!”
他始终记得那一次醒来后从手背处传来的一阵阵因烧伤而导致的疼痛。
陵光本来还有些许相信,蛊雕这一重复他又不确定了,挑眉问:“你们主上无缘无故控制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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