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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穿到古代当捕快 分卷阅读97
诊。”
这判罚,卢斯都不由得叫一声好了。当时骑骡人已经掉下了骡子,所以凶手当然就是骡子。
“呵呵,对了,你俩的契书,如何了?”
“没去办,另外一个案子太糟心,全衙门的人都一脸恶心,这时候不好去办。”
“哦?”
两人又把自己的案子说给老头听,老头听完摸了摸烟袋杆子:“去蒋瘸子家,这人不会是头一回犯案。”
这么普通的一个瘸子,可是太能编,也太能熬刑了。从他干的事情上来说,他的胆子也太大了。
两人听老头的话,跟着去了蒋瘸子家。先不进门,而是敲门问四邻,老百姓虽然有点怕他们,但不过是这年头人的习惯,蒋瘸子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而且惠峻的捕快从没出过什么盘剥百姓的事情,到是有不少人愿意回答问题。
综合邻居的说法,蒋瘸子不是本地人,原来他住的地方属于一个夫家姓蒋的瞎眼老太太,蒋瘸子就是一年半以前来投奔老太太的,说是老太太的侄子。他来没两个月,老太太就去了,是蒋瘸子给老太太操持的后事说到这个还有人下意识的夸,说蒋瘸子在后事上很用心,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然后蒋瘸子就自己住在老太太的地方了,他跟在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什么活都干,只要能糊口就行。农忙的时候,去乡下找大户人家做短工。会点泥瓦匠,有人要也会去。还会贩一点针头线脑花布头之类的东西,挑担子去乡下卖。
“他做短工和卖东西,去的都是哪个村子?”
“这我们却不知道了,只是他出去一趟,回来身上都会多些银钱,偶尔会请我们吃酒。”
“师父,怎么了?”冯铮问,两人都发现发现老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可是那老太太的死有什么蹊跷?”
老头摇摇头:“那蒋老太太年纪太大了,想要她得命,法子多得是,一年多了,都拦得不成样子了。你虽然有点本事,但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卢斯点点头,他连人体有多少骨头都不知道呢,现在完全是吃老本,开棺验尸的真本事,他没有。
“我有点猜测,但现在不能确定,也就没必要告诉你们,得让你们心乱。”说完,老头带着他们进了蒋瘸子家里。
蒋瘸子的家勉强能说是个独门独院,实际不过是一条胡同里的违章建筑。三面的院墙都不用,直接就是邻居家的墙,一间在角落里的小屋,也是利用了人家的两堵墙。
第65章
房里很乱,但能看出来是周二他们带人来搜查的时候弄乱的,这之前房里应该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但这种干净,对于蒋瘸子那样的单身汉来说,反而不正常了。
他们的搜查,就比周二更仔细小心了,没多久,冯铮就在靠墙角的地方,发现了一处暗格。不是机关的那种高大上的暗格,就是把墙砖拆下来掏空了里边,塞东西而已他邻居家的院墙显然是够厚实。
他们找出来的,是一把刀。不是杀猪做菜用的,是杀人用的砍刀。被放在这种阴暗角落,刀却依旧寒光闪烁,显然它经常被拿出来保养。这东西在古代,就跟现代的手木仓差不多,卢斯除了三年前那场乱子里看见,这段时间来根本没看见过。
“再找!”老头声音有些嘶哑。
这回是卢斯发现了暗格,他把炕被先下来了,发现炕里边被挖空了的一小块,这回找出来的是一串钥匙。之后几人又到隔壁借了锄头,开挖,在小院和房里的地里,都挖出了几个坛坛罐罐,里边装的是银子,粗略估计有两三百两。
带着这些个东西,老头跟他们又去见了胡大人,见着胡大人,老头一拱手:“大人,还请屏退左右。”
胡大人有些惊讶,但很快表情就被郑重所取代,他将厅中的杂役驱走,却又叫来了两位师爷与叶、任两位跟着一块过来的老书吏:“钱老哥请讲。”
“说之前,大人,还请看看我们从那郑瘸子家里搜出来的物件。”
卢斯和冯铮拿着的东西,尤其是那把刀,都用布裹得严严实实呢。不然拿着那么一件凶器招摇过市,非得乱了不可。此时老头一说,卢斯过来把布一揭开,顿时这五位文人都抽了一口凉气。
有个师爷看卢斯的眼神,都带着不信任,他那架势,明摆着是准备一有不好便大声喊叫。
叶、任二人也靠着胡大人进了一些,明摆着是保护的架势。直到卢斯一亮凶器,就把这东西搁在一边的小茶几上了,几人才算稍微放心。
后头还有银子和钥匙,但比起砍刀,这两样东西就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这兵刃便是我们在蒋瘸子家中发现的。”老头道,“大人,初时小人怀疑,这蒋瘸子怕是巨匪的先锋,到咱们县里来是下桩子探路的。”
“初时?那老哥哥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胡大人满含期待的问。
他看见刀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即使,他经历过三年前的那场大动乱,还因此更上了三层楼还不止,但要是让他选择,他还真是宁愿安安心心当他的下县县令。太凶险啦,那时候,他每天都觉得自己脖子上凉飕飕的,脑袋已经飞了,见天的做噩梦。
再来一回?他还是主政一方的知府,不管到头来这事能不能压下去,他都要受罚,轻则乌纱不保,重则不但他自己连人头带乌纱全都没了,老婆孩子也要跟着没命。
“是,回来的路上,小人寻思,咱们劳兴州先有三年前的乱子,后有大移民,州里的兵卒们都把控得严格。老百姓也警醒得很,这些年小股的盗匪要么自己不知不觉没了,要么都已经被剿灭得干净。况且,咱们州也不是太富裕,不至于让外地的盗匪劳师动众跑咱们这来行着与谋反无异的大事。”
胡大人沉思一二,点头:“老哥哥说得有理。”
“可这人不是巨匪的前哨,却依然是桩子。大人,小人怀疑这是有什么人要来寻仇,让他来先头探路的。而且,他在惠峻一年多,怕是已经买通了不少人手,否则他这砍刀进不来城。”
“依然是要在咱们惠峻大开杀戒啊。”胡大人这时候没有初闻噩耗时候的惊骇,他已经稳了下来,脸上露出带着几分狠厉的沉稳,“这些事本官不太明白,还请老哥哥说,咱们该如何处置。是否要通知刘总兵?”
这又是胡大人又一个好的地方了,他不会不懂装懂。他一旦在某个方面认可了你的能力,就会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很直接很干脆的向你询问。
老头也犯愁:“大人,还是通知一声的好。蒋瘸子被抓,怕是对方已经得到了消息。虽然这些人也有可能就此退缩隐匿,让咱们空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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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可能他们狗急跳墙。”老头的意思,要是劳师动众什么事都没有,您到时候可别恼。
“正是这个道理。”胡大人捏捏自己的胡子,表示明白,“宁可劳师动众一无所获,也不能事到临头咱们一点准备也没有。那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法子,把这些人挖出来呢?”
“有。”老头点头,“就是那死去书生的身份,蒋瘸子的话不尽不实,搜出这些东西之后,更可能他十句里有八句是假的。且他一个瘸子,把一个成年男子来回搬运,左邻右舍乃至于一路上都无人看到,无人察觉,实在不对。”
胡大人刚要说话,就见卢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便一点卢斯:“卢捕头,你想到了什么?”
“大人,小人刚才突然想到,那个沈多金拉肚子也有点奇怪。大人这三年来将惠峻治理得井井有条,下属官吏无不适遵命行事。”这时候刚上任的知州大人就能忽略掉了,“且不是小人自夸,小人师徒三人在缉盗上也是有些薄名,沈多金好巧不巧的在这时候闹肚子,只会让我等起疑。若是昨天夜里发现尸首的是两个更夫,又或者,昨夜有人跟蒋瘸子在一块,诸位想,蒋瘸子会怎么处理那尸首?”
自然是……扔在他们巡夜的路上,然后在两个人打更的时候去发现。那卢斯和冯铮能找到的线索可就就少了很多了,相应的,谜团就多了很多了。
“卢捕头说的极是。”胡大人眼睛一亮,这线索又多了一条,“沈多金跟蒋瘸子一起值更,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可是不少,他能发现什么,也是应该。好,你等放手去做!本官这就去联络刘总兵!”
“是!”
几人得了命令,老头让卢斯和冯铮去查沈多金,他自己先让书吏们画了死者的画像,然后带着捕快们去找那些有这个年龄男子的大户人家询问。
找沈多金也不用出衙门,就后头去牢里就行。沈多金因为啥离职守,还得蹲两天大狱呢。
“沈多金?卢头儿、冯头儿你们在这等着,我们去把人给您提出来?”牢卒看了卢斯的手令,道。
“这是又多了规矩了?成。”
“不是不是,哪里是又多了规矩。实在是……这沈多金从进来就开始拉,那味道实在是污糟得很,我们只能把人放最紧里头的单间里了。”
最紧里头的单间,卢斯脑袋里转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死囚房啊。
冯铮皱了一下眉:“人本来就病着,你们把人放那地方,不怕病死了。”最阴暗潮湿,阳光就只早晨起来一刻钟能照到,拳头大的一点。
“我们当然怕啊,所以还自己掏腰包找了大夫给他开药。他虽然人在死囚房里,但可没给他上刑具,还点了两个火盆,垫了厚厚的稻草。”
冯铮点了点头,又换了卢斯问;“找了大夫?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他是吃了不对的东西,可问他吃了什么,大夫好对症下药,他咬死了说没吃,就是受了凉,还骂大夫是庸医。大夫没法子,只能开了普通的止泻药。”
听说是吃坏了东西,卢斯和冯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果然”二字。
死囚牢是大牢里头唯一一间四面都是墙的屋子,其他的牢房都至少有一边是木栅栏。死囚牢的门是木头包着铁的,整个大门一点缝隙都没有。说是死囚牢,其实这地方普通死囚也是进不来的,那都得是江洋大盗之类的霸道人物,才有这种单间待遇。
监牢里本来就味道不好,可死囚牢门口的味道格外的……冲!等到狱卒咣啷啷把死囚牢打开,里边冲出来的那股子味,就越发的一言难尽了。即便是鼻子久经考验的狱卒,都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卢斯和冯铮更是被这味道顶得后退两步,好悬没憋过气去。
通风不好,点着火盆,还有个泻肚严重的。
卢斯和冯铮缓了缓,走进去,就看见沈多金倒在地上,裤子都没穿,身下边一摊秽物,已经是翻白眼了。
“赶紧去找个大夫!拿门板来!拿床被子来!”卢斯和冯铮自己进去,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人抬起来了。
等大夫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抬到知府衙门里,捕快们值班时睡的大屋里头了。大屋是通铺,一个屋里能睡十七八个人,挤一挤二十多人都能睡。往常这时候,总有虽然值班但是有空,或者还没成家懒得回自家的捕快,在里边聊天打牌,今日里,一个跑这里躲闲的都没有,全被熏跑了。
“这人得用参……”老大夫一摸沈多金的脉,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卢斯和冯铮同时拿出来了碎银子,都是四五两地大小,冯铮把卢斯的银子拿了过来,把自己银子递了出去:“用!”
老头也利索,接过银子就从医箱里摸出了一片参,压在沈多金舌头底下,又是几针下去,沈多金睁开眼睛了,老大夫道:“小子,你到底吃了什么快快说来,否则再等一时三刻,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啦。”
沈多金也知道自己的状况,眨巴眨巴眼睛,眼泪掉下来了:“巴……巴豆……”
“吃了多少?”
“两……两大碗……”
两大碗巴豆?这是拿巴豆当黄豆吃啊,找死吗。
老大夫也咧了咧嘴,开了一剂方子,大夫的小学徒接过来,嗖一下就跑出去取药去了。
折腾了得有一个多时辰,沈多金总算是不拉了,打着呼噜睡死了。老大夫临走又留下两个药方,表示幸好沈多金年轻,这回虽然伤了元气,但日后稍微养养就养回来了。
卢斯表示:“我管他以后如何?他只要现在不嗝屁,能说话九成。”
也不用其他人动手,冯铮和卢斯两个人,把这屋子拾干净了,又点了艾草熏屋子,总算是没臭味,能让人回来住了。
折腾完了,卢斯一撸袖子就要去把沈多金抽醒,冯铮一把给他拉住了:“别,他正大病着呢,再把他弄个好歹,咱们的线索就没了。”回身去找热水,拧了一把热手巾,回来盖在沈多金脸上了。
冯铮这么干的全过程里,卢斯都臭着个脸,他都还没享受过这种叫醒待遇呢!
“哎哟!哎呦哎呦!”沈多金被热手巾一盖,顿时就叫了起来,比刚才就有底气多了,“谁……谁他娘的找……死?呵、呵呵……卢捕头,冯捕头……”
卢斯抬手在沈多金脸上拍了两下,沈多金长得其实还不错,有点痞赖的那种,之前见他双颊还有点肉,现在拉了这许多,两颊上的肉就没了,现在两只眼睛骨碌碌直转,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通清肠胃,清得爽吗?”
“不、不爽。”
“我们俩伺候你,伺候得爽吗?”
“不、不爽……”
卢斯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们伺候你,你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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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是!爽……”
“哦?我们把你伺候得很爽啊?!”
“……”沈多金要哭了。
冯铮这时候接话了:“师弟,别吓唬孩子了。”
“孩子?呵呵,这孩子可是当着咱俩的面说了大瞎话,又让咱俩忙前忙后出钱出力伺候了半天了啊。”卢斯抬手又拍了两下沈多金的脸,“小子,不管你爽还是不爽,老子可是很不爽啊。”
“一边呆着去!”冯铮拍他一把,卢斯哼哼一声,站一边去了,“多金,他脾气不好。你叔叔老沈头跟我们也是老熟人了,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
“对对,我、我就是不会说话。”
“嗯,那么现在,多金,你可得告诉我们,你都知道些什么?”
“啊?我知道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呵呵,什么都不知道?”背对着两人的卢斯把头转过来了,且互相捏着手指,“沈多金,你这肚子是治好了,大夫说你就是有点虚而已,那应该禁得住刑罚了。”
“啊?!这、怎么说的……”沈多金大惊,下意识的就看冯铮,发现冯铮没那么恶形恶状的,可也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冯捕头!我……这、这怎么突然间就要给我用刑了?”
“多金,我护着你,那也得是你说了实话。”
“我说实话了啊!我什么事撒谎了啊。”
“你吃巴豆,为的什么?”
“我、我就是躲懒,不想大半夜天寒地冻的去打更了,想在家里歇两天。”沈多金这么说的时候,两只眼睛转个不停,明摆着是瞎编乱造。
卢斯过来,一把拽住沈多金的里衣前襟,就把他从炕上拽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被磕碰到什么地方了,沈多金嗷嗷几声惨叫。可卢斯一把子力气已经练出个大概了,别说沈多金现在两腿酸软根本没力气,就是他好好的,也不是卢斯的对手,拖着就被一路朝外走。
又是冯铮站过来,拦住了卢斯:“别,他病还没好呢。只是刚吃了药,压了下去。你这么把他拖出去,还没上刑,他这人也就要坏了。”
“我不拖他出去,他能说实话。”
“咱们好好说,多金挺懂事的一个孩子,怎么能不说实话呢?”
“就你好心。”卢斯怒气冲冲的,可还是把沈多金交给冯铮了。
沈多金战战兢兢的回到炕上,裹好了被子。
冯铮坐在他旁边:“多金,我也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你隐瞒这些,不过也是为了自己活命。但你要是再瞒着,不等‘那些人’来找你,首先你的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沈多金打了个哆嗦,恐惧的看了看卢斯,又一脸期待的看着冯铮:“冯捕头,我真、真没什么好说的。”
“多金啊……我为了你得罪了我师弟,你这是打我的脸啊。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冯铮一脸苦涩,“我看你是个孩子才护着你,结果,你就给我这样。”
“我就说得拳头吧?好心没好报,你活该吧。”
“哎哎哎!”沈多金惊叫,朝冯铮身后躲,“我、我说!我说!”他总算是明白了,人家又不是他爹妈,不管怎样都能护着他。他不想说,本来就是为了活命,可要是不说,他现在就性命堪忧。
这明摆着,他要么舒舒服服躺被窝里对黑无常说,要么就得只穿着里衣被就揪到大牢里一边皮肉之苦一边对白无常说。该怎么选择,就是明摆着的了。
“说吧。”
“蒋瘸子是一年以前来当更夫的,刚开始,我只觉得这人老实又话少,还挺高兴。因为我叔跟我说的,和这样的人搭伴,事情少。”沈多金说完,心有余悸的咧了咧嘴,“后来吧,有一回我在更房里睡觉,让声音给吵醒了,一醒过来就看见蒋瘸子的脸,当时把我吓得啊!立刻从炕上窜下来了,然后我就看见蒋瘸子手上还……还抓着他那啥,房里也有股那啥的味道。那啥是啥,你们知道吧?”
虽然沈多金说这话跟凶杀案没关系,但两人也没阻止他。他比着手一边撸一边问,两人也点点头。
“我、我年岁小,但也知道那是啥……我两个哥呢,我们哥仨都一个屋。这回蒋瘸子就跟我道了个歉,说他动作大了惊了我。我是有点被吓着了,可有个发小跟男的结契了,我也知道两个男的也有这事。我想我们俩说明白了,不就没事了吗?就把这事放下了,还跟他像过去那样……”
沈多金陷入回忆,声音越来越小,还打了个哆嗦。
卢斯抬手想要提醒沈多金,被冯铮挡住了,还对他摇了摇头。卢斯跟他做了个鬼脸,把手放下了。
没一会,沈多金果然自己反应了过来:“那件事之后,蒋瘸子跟我挺好的,他也没那么少话了,有时候也跟我说笑。不过他说笑的事情……总有点吓人。像是说什么有人偷了艳尸夜夜相好。一群大盗围了村子,把村民做两脚羊,日日吃肉喝酒。还有什么绑了人家的孩子,那爹娘报了官,捉了贼人的兄弟,贼人就将这孩子剁成五两一块的好肉,送到了人家的家门口。”
“他每次说完都哈哈大笑,我觉得人。但一开始是不好意思,后来是越看他越觉得吓人,我就只能跟着陪笑。结果他看我的眼神就越来越不对。其实我都准备跟我叔说了。”沈多金挠挠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后悔说晚了。
冯铮:“说要换人?”
“都说,这人不对劲的事情。可是,就前天,他突然跟我说,他得在家里待上一天,让我一个人值夜。那跟我说的时候,在笑。就是那种……我的娘,说书的说的要吃人的笑一样。”沈多金学半天没学会,就只是扯着脸皮子抽抽。
卢斯:“行行行,别学了,快接着朝下。”
“哦……我一个人值夜那天,吓得要命,一夜都没睡。第二天一早,我正要回家,蒋瘸子来了,他笑得更人了。”沈多金吸了吸鼻子,都要哭出来了,“我那天实在是不敢继续跟他一块了,可又觉得这时候跟我叔说也不太对,我听人说吃巴豆能拉肚子,就买了半斤巴豆,煮了水吃了。”
“……”没把这小子拉脱肛,真他娘的的运气。
第66章
不过他说这么多,好像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啊。卢斯想了想,问:“沈多金,你跟蒋瘸子一块打更的时候,你们俩的打更路线是什么?”
惠峻的打更人很多,每组两个人负责一个区域,但具体的路线,上头并没有给安排,随他们走,反正只要把那片区域走过来,没发生偷盗、火灾等等情况就行打更人在这年代也兼职巡警。
“我们俩的路线……我们俩没什么路线,都是一直在变的。”
“你变的?”
“不是,我是跟着蒋瘸子的,他过上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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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换一条路。好像都是随便走的,也没确定的。”
“你还记得你们都换过什么路吗?”
“记得,我记性好得很!”
卢斯跑去拿了纸笔,沈多金说,他记。记完了之后,发现沈多金果然是记性好,就连蒋瘸子微小的路线变动都记下来了。另外蒋瘸子这个路线变换果然有问题,寻常的更夫会找一条平稳好走,安全的路,定下来就不会变的。
蒋瘸子却是带着沈多金,把他们那一片的大道小路都走遍了。这更像是踩点。
卢斯和冯铮对惠峻的大街小巷也是知道的清楚明白的,对着这些地名在脑海中一过,尤其是后期,明摆着蒋瘸子在绕着一个中心打转。冯铮一挑眉:“这踩点一圈下来……徐家?”
“好像是……可徐员外家里没那么大的儿子啊。”
徐员外家里是没那么大的儿子,但他有个刚来投亲的外甥啊。两人拿着写满了地名的一打纸,去找胡大人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已经找到死者身份的老头。
杨家的人,这时候也正在外头哭呢。
杨家也是外来户,但算是挺了不得的外来户,因为杨家的老爷子跟胡大人,是同榜进士。杨家老爷子是四十二名,胡大人是四十五名,俩人见面时还得用师兄弟相称。杨大人年岁比胡大人大,身体也没胡大人好,只当了一任县令,就因病辞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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