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尤其是,对方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像一道光剑劈开了他心间重重迷雾。
全新的展氏,意味着征战、创造、征服。
每一个词都带给他震奋的、强烈的、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那种澎湃感受。
他想帮他!
吴或努力起来,吴蕴十分高兴,吴或还年轻,以前那些不上台面的玩乐均可以用一句年少轻狂遮盖,只要他成长起来,能够让人信任,那么他们就能够保住自己的利益。
展择仁对于展放的表现却依旧不太满意,他希望对方能做一个安分的纨绔,每日只想着享乐即可,要将继承展氏彻彻底底从他的生命当中剔除出去。
对于吴或的不配合,展择仁并不在意,他直接拨给齐建民。
过了没多久,齐欢就给展放打过来电话。
在会所的套房内,齐欢与展放一起吞云吐雾。
烟草能够短暂得麻痹人的神经,带给人一种神上轻微的愉悦感。
“你每次来找我玩儿,你爸都给你多少好处?”
展放的一句话让齐欢惊得烟灰掉了一裤裆。
他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盯着展放的表情一瞬不瞬。
“怎么?你觉得我是傻子?这点事都看不出来?”展放呼出一个烟圈,好整以暇地抬起眉梢。
“或者应该说,我爸给了你们父子俩多少好处?”
齐欢干巴巴地笑了笑,“……草……你都知道了啊……嗨!这都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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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展放的目光下,他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最终道出:“我不知道我爸那有什么好处……我爸……给我这个数。”
他伸出一个巴掌,五根手指分得开开的。
“才五十万?”
展放的讽刺脸让齐欢涨红了脸,“这也不少了!你以为我家像你家那么有钱?!我爸就是有那么多钱,他也不会给我让我随便挥霍。”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切!”
安静了一会儿,齐欢出声道:“你竟然不生气?”
他的眼神闪烁,有些不安。
展放摁灭烟蒂,坦然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你爸……这么对你……”
“当然会寒心。”
展放弯了弯唇,耸耸肩膀,“我又不是没心没肺的假人。”
“不过……”他上下打量齐欢,“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靠着你爹指头缝漏出来的这点儿点心渣过一辈子?”
齐欢眯起眼睛,重又点了支烟,仰倒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道:“这么过一辈子也不错啊。”
展放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时候改主意了可以来找我。”
套房的门打开又合上,展放的身影消失。
套房中烟雾缭绕,突地,烟灰缸砸在了茶几上,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份,高考。
吴或与展曦在同一所学校,但是却没什么交集。
他们的考场在同一座教学楼,当铃声响起,交完卷的二人从教学楼走出来,一前一后,向着校门走去。
展放应吴或的要求前来接他,他新换的那辆跑车从颜色到车型都极尽嚣张,惹得其他前来陪考的家长时时侧目。
展曦落在后面,亲眼见着吴或上了展放的车,车子发出霸道的嗡鸣,很快离开他的视线。
他心里对展放不屑,却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嫉妒对方。
因为对方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尽情享受金钱、地位带来的便利,可他却不行。
为了成为展氏的继承人,他需日复一日的克制自己。
不过很快,他就起那一点嫉妒心。
他被展择仁正式带入展宅。
不仅如此,紧接着,他便被展择仁亲自手把手教着熟悉展氏的生意。
展曦作为展择仁认同的继承人,正式进入所有人的视野。
展放的存在感被一再削弱,若不是他还手握紧逼展择仁的股份,怕是会立刻被人遗忘。
对此事反应最大的不是展放,而是吴蕴。
吴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哪怕她倾注再多的谩骂给展放也无济于事。
在她这里,展放已经没有价值。
吴或才是展择仁与吴蕴之子的事情,便是在此时曝出来。
展放得到消息时,正在陪阿尔法测试游戏。
这一年时间,除了他自己在股市赚得的钞票,还有宁还给他的钱,加在一起极为可观。
当处于一定的高度,让钱生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更何况,他还有阿尔法这个堪称人生作弊器的大杀器作为帮手呢。
他在完成课业之下,与不少游戏工作室做过接触。
起先是由阿尔法完成初步筛选,将这些工作室的优势劣势等等数据呈现给展放,再由展放做第二次筛选。
他投资的几家游戏工作室,陆陆续续有几款游戏即将上市。
他和阿尔法一起做最后的测试。
阿尔法不愧为数据大师,它有庞大的游戏行业数据作为根基,又有日复一日的玩游戏的经验,做起测试十分专业,知道怎样做,才能吸引玩家,在何处,能够获得最多的利润。
“叩叩。”
“少爷,先生请你下去一趟。”
佣人在展放的卧房门口敲门。
早在这之前,展放就知道了消息,吴家、展家、还有一些关系亲厚的股东,此时都齐聚在这里。
“主人?”
阿尔法表示有些担忧,主人的身世它至今未曾挖掘到有关的信息,没有帮上主人的忙。
“你自己先玩着,我估计我很快就会回来。”
展放摘掉耳机,拍了拍它的脑袋。
展放慢慢从楼梯下去,一楼大厅内坐了一圈的大佬,看到他有人目露蔑视,有人目光闪烁,还有人直接无视。
吴家人坐在一起,吴或就夹在其中,对上展放的视线心虚地低下头,拳头攥得紧紧的。
吴蕴由几位夫人陪着,拿着手帕擦着眼泪,慢慢啜泣。
倒是展择仁面色温和,竟然没有愤怒气恼,对着展放还能和颜悦色。
“怎么才下来?叔叔伯伯们都等你许久了。”
展放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他此时的样子十分颓废,头发乱糟糟支楞着,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他揉了揉眼睛,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小声道:“我打游戏呢,带着耳机没听到。”
展择仁宠溺一笑,像是拿他没办法,让他挨着自己坐下。
吴蕴看不惯展择仁惺惺作态,以前也没见他对展放多喜爱,临到这时还在这演戏。
她脸上没有化妆,显得较平常苍老十多岁,此时眼眶泛红,眼角与眉心的细纹也无处遮盖,看起来真实的多。
“阿放,十六年前你和阿或被人抱错了,阿或才是我的儿子,他这十多年在外面受苦了。”
具体的事情她已经说过一遍,对展放她自然没有必要耐心解释,简单粗暴地介绍就算完事了。
展放看了眼吴或,他脸上没有多少开心的模样。
“看来这是真的了……”
展放失落地问道:“那我父母呢?我又是谁的儿子?”
“你不要担心,你仍然是爸爸的儿子。”
展择仁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展择仁!”
吴蕴僵着脸,“那阿或呢?!你不想承认阿或?!他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你不想着补偿他,反倒对着冒牌货温情脉脉,你这样配当个父亲吗!”
她激动起来口不择言,吴家的几名夫人立刻安抚他。
她在前面唱红脸,吴家人就唱白脸,言语中也是希望展择仁承认吴或的身份。
展择仁笑了笑,没有反驳,将此事应下。
但是他仍然说了关于展放去留的决断,“阿放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当时他才三岁,连事都不记得,与阿或相换又不是他的错,所以他以后还是我的儿子,还可以住在展家。”
“那股份……”
不止吴家人、股东关心展放手中的股份,就连展择仁亦是对其手中股份势在必得。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展择仁只觉得称心如意。
“老爷子当初赠送股份,是要送给我与吴蕴的儿子,既然如此,自然该有我回。”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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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众人脸上多纷纭。
吴蕴第一个不同意,她的意见是,老爷子给的股份应该由吴或继承。
吴家人亦是对此赞同。
其他股东,有一多半觉得事不关己,无论是由展择仁全部把控,还是分给吴或,都依然在展家人手中,依然是由展择仁做主。
另有一小部分心思活络,全由展择仁掌控,那展氏就成了展择仁的一言堂,因此他们的话中的意思在往吴蕴这方靠拢,但是说得模棱两可。
没人在意展放的意见。
展放又打了个哈欠,凑到展择仁的耳边小声说,“爸,没我的事了,那我上楼了。”
他没想到展择仁竟然还认他这个儿子,不过想也知道,他手上的股份无论在谁手中,肯定不会在自己手里,他才没这个耐心在这看这些人勾心斗角。
展择仁对他的识时务十分满意,松口让他上楼。
“股份的事情以后再议,阿或也别心急,正巧展曦在展氏工作,你也别怕我偏心,明天起你也来展氏报道,到时你们俩兄弟也能亲近亲近。”
吴蕴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展择仁已经斩钉截铁地定口,只能先暂时认下。
☆、迷失(十二)
吴或,更名为展无或。
这个名字是他一力要求的,吴蕴不太乐意,可也拧不过他,展择仁对此则表现的十分宽容。
宽容,有些时候代表不在乎。
无或也不奢望展择仁对他父爱爆棚,他从小不缺父母爱,养父母虽然经济条件不如展家,但是对他向来有求必应。
算起来,只有展放,是真真正正的孤身一人。
无或有些心疼。
在那些人对着股份的事情扯皮的时候,他悄悄摸到楼上,敲响了展放的门。
等待展放开门的时间里,他有一瞬间要拔足狂奔逃之夭夭,可是听到房间中那道熟悉的声音回应时,他的两只脚就跟长在了地板上似的。
“是你啊。”
无或的视线落到展放的眼下,那里泛起明显的青黑,早在展放下楼的时候,无或就发现他无打采,一副肾亏的样子了。
心疼。
“你做什么呢?”
他心里酸酸涨涨的,忘了刚才夺眶而逃的心虚感,溜一下钻进展放的卧室,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台正登陆在游戏界面的电脑。
“你真的在玩游戏?”
“嗳?这什么游戏?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啊……”
“咦,还能这样?角色挺有特色嘛。”
“……”
“咳咳,”无或瞄了眼正倚门而立不发一言的展放,眼珠子转到另一边,“你怎么了?都不说话……”
展放仔仔细细地打量无或,对方因他的打量而变得尴尬和紧张,长手长脚像是无处安放,不安地动作,短发乱糟糟的没有打理,身上穿着的那件胸前带图案的白色t恤竟然还是他的。
“你早就知道了吧?”
展放似笑非笑,唇边的弧度看起来冷得吓人。
无或不说话,展放拉开门,“没话说就滚吧。”
无或蹭到门前,他没有从门口走出去,而是反手将门狠狠甩上,然后勒着展放的衣领,愤然道:“喂,你一定要这样吗?!”
“你觉得我应该哪样?”
无或很生气,可他同时又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生展放的气。
除了生气,他心中还觉得恐慌,他担心展放就此将他撇到一边,两人的关系不复以往。
他色厉内荏地恶狠狠道:“是!我是不该一开始瞒着你,可我对你没有坏心,我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你我都是受害者,你不能迁怒我!”
他的嘴巴很笨,说完就见展放的脸色更冷了,讽刺一笑,淡淡回道:“我就是要迁怒你,你能怎么着?”
他抬手捏着无或的腕骨,无或吃痛地松开。
在展放的手再一次放在门把手上时,无或不知道哪来的火气,猛地扑了上去咬在了展放的脖子上!
“我咬死你!”
展放早就知道无或知道前情,无或虽然瞒着他,可他也隐瞒了无或,说起来两人半斤八两,他心里没将这点事放在心上。
他刚才冷淡的表现是装的,因为他看到无或仍然穿着他的衣服,心中突然就升起一点十分微妙的,可以称得上是快感的一种感觉。
就好像,这个人自愿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允许自己对其为所欲为。
可是,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发狠咬人,咬得还是人最脆弱最敏感的脖子。
“操!”
疼死了!
展放狠狠皱眉,双手把住吴或的肩膀就要将人推开。
可这时,对方突然松开嘴,用舌尖舔了舔那圈泛出血丝的牙印,又舔上了他的喉结。
突起的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一种刺激感从鼠蹊部升起,展放不能自制地抖了一下,条件反射一样,一脚将人踢开。
被、被揍了……
好丢脸!
无或抹不下脸,立刻爬起来冲了上去!
两名刚成年的大男孩扭打到一起。
无或不舍得动展放的脸,便跳了起来,两条长腿紧紧锁住展放的腰肢,两只手去掐展放的脖子,嘴巴也不闲着,去咬对方耳朵。
这打法太无赖,展放一时还真不能拿他怎么着,两人扭着蹭着,展放的腿不小心拌到椅子,两人重重摔到了床上。
无或被展放压在硬板床上,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展放,疼得泪眼婆娑,抽着气道:“你,你真够狠的……”
展放双手撑起上半身,在无或的上方俯视着五官皱成一团的对方,微微有些出神。
他抬起身体要起来,突然被无或抓住手,“喂,你消气了没有?没有就再来几下吧。”
说着,他拿着展放的手去打自己的头。
“你想让我消气?”
无或怔住,展放的眼神让他突然觉得很有压力,他下意识点点头。
“我不会打你,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你愿意吗?”
“游戏?什么游戏?”
无或疑惑,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展放笑而不语。
无或想了想,“玩了这个游戏,之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我们还能跟以前那么要好?”
展放意味深长地扯开唇角,“会比以前要好。”
“好!”无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服从游戏。”
服从游戏?
为什么感觉好羞耻……
楼下人都散了,吴蕴才发现无或不见了,她上楼走到一半,被行色匆匆的无或撞到楼梯扶手上。
“等等!你上哪儿去?!”
吴蕴没喊住无或,对方只顾埋头往前冲,红彤彤的耳尖从她面前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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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
吴蕴看了眼楼上,立时杀气腾腾地上去。
吴蕴闯进去的时候,展放正拿着一条内裤往橱柜里放。
他不悦地蹙眉,神色冷然。
“阿放,你是不是与阿或吵架了?”
吴蕴没有直说是展放欺负无或,但是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出去。”
吴蕴黑下脸,“阿或因为你一直流落在外,你不要忘记你这十几年享受的生活本来该是阿或的,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这是你欠他的。”
“我欠他的,那么,”展放的声音炸开,“谁又欠我的?!”
他这是第一次对着吴蕴露出这种凶狠的模样,吴蕴被震得呆愣住,紧接着她嘲讽一笑,“你还来质问我?我展家供你吃穿近二十年,这些年你的花销数都数不过来,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到现在,轮到你来质问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最该去问的该是你那黑心肝的爹妈!究竟是什么样的心肠,竟然能拐走别人的孩子,把自己的孩子换过来享受别人的人生?!这种人就该进扒皮地狱!你这个儿子也应该回到你本来的位置,做一辈子的贱人!”
“你!”
展放赤红的眼珠,凶神恶煞般死死盯着吴蕴。
“咔!”
“嘭!”
展放直接拎着吴蕴的领子将人扔出房外。
“啊!展放你这个小畜生!你居然敢推我!”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蛋!”
“你听见没有!”
展放不理门外吴蕴尖刻的叫嚣,他坐到书桌前,过了会儿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刚才从无或身上获得的那点悸动和涟漪被败坏得丁点不剩。
“阿尔法,我要你全程监控吴蕴的行踪。她去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只要能够搜集到信息,全部都要记录清楚。”
“是,主人。”
阿尔法眨了眨眼,独臂慢慢抬起,轻轻放在了主人的头顶。
展放顺势抵在机器人的身上。
门外林叔和佣人在劝说吴蕴,而吴蕴却不依不饶,她打给展择仁,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被气得更加跳脚。
与外面的噪杂相对比,房间中的静谧格外凝滞。
打破静谧的是一条微信:我到家了。
来自无或。
虽然澄清了身世,但是他不愿来展家住,仍然与吴怀安住在一起。
手机在展放的手指中滑动两下,他突然低低哼笑一声。
灵活的手指敲打手机屏幕,他的回复是:任务二拍一张只穿着内裤的照片,露脸。
过了会儿,对方听话地传来一张照片。
视觉焦点在内裤上,向上便是薄薄的腹肌和胸肌,再往上是无或露出来的半张脸。
【好刺激!】
【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无或接连发来两条讯息,展放看完之后没有回过去,他重新调出那张照片。
贴身的、私密性的衣物,如今被穿在另一人身上,同一块布料或许还带着他的体温……只消这么一想,就令人愉悦又激动。
这个游戏果然适合他们两人。
展放笑了笑。
第二天,展放跟展择仁提出要搬出去住。
展择仁知道昨天吴蕴闹得很难看,展放对于股份转移手续又相当配合,展择仁乐得扮演一位慈父。
“这事你不用管她,在我这里,你仍然是我的儿子,这个家,是展家,我姓展,你也姓展。”
就差直接说这个家只有吴蕴一个外人了,夫妻做到这个份上,又有多少意思呢。
展放觉得乏味,他解释道:“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一直没提过而已。”
“爸爸希望你这个想法仅是你想,而不是被人逼迫的。”
“确实是我自己想的。”
“好吧。”
或许是为了补偿,也或许是做给别人看,展择仁直接给展放买了一处房产,在市北区寸土寸金的地段,是一处上下跃层洋房,面积非常大,房价亦是十分感人,连过户手续加税金,总共一千多万,可以称得上是豪宅了。
展放很快就搬了进去。
他的事情被传开之后,宁打来电话,他并不觉得展放会一蹶不振,虽然比不上展氏几代积攒的财富,展放自己赚得钱都足够他挥霍了。
果然,电话中展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见自怨自艾,不见抱怨不平,两人交换了下各自最近的情况,又讨论了番股市信息,最后挂断。
展放那几款游戏陆续上市,有两款获得不错的反响,还有两款比较小众,但是趣味横生,脑洞奇葩,在游戏论坛中也占据了不低的流量。
游戏的前期投入比较多,及至上市正式运营一段时间之后,才会得到回报。
展放对此并不着急,而且他也并不怕亏损。
他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身世。
展择仁只找借口推脱,吴蕴看他不顺眼决不会好心告诉他,而无或知道的也不多……他们倒是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生活,可他却不能。
身世被公布当天,展放下去得晚,在他下去之前,吴蕴讲明白她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
这个事情并非不能提及的,只消打听一下,就会知道。
吴蕴在展放高三这年偶然一次去美容会所做美容,在洗手间听到一个女人跟人打电话。
电话中提到她,说是给别人养了十多年儿子,自己儿子却是个小混混,连顿饭都混不饱。
她言语间是拿这件事当做谈资逗乐而已。
吴蕴听到后又惊又怒,悄悄退出去之后,查了这个女人的资料。
这个女人是职业情妇,给很多富商当过情人,消息很灵通,有时还会贩卖消息给一些贵夫人。
对方的消息来源她无从得知,也没办法查询。
吴蕴偷偷拿展放的头发与自己的去做亲子鉴定,拿到结果的瞬间,吴蕴差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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