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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年安平稳了呼吸,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宓时晏张了张嘴,忽然低下头,蹭了蹭年安:“不……”
他声音太小,年安没听清,只好再问一遍:“什么?”
宓时晏却不说话了,他把脸埋进年安的颈窝里,深吸了口气,搂在对方腰上的手紧了几分,片刻后,又是重复了方才吻前的那句话:“……你不能做。”
年安刺他:“你这是双标。”
宓时晏急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年安说:“那凭什么你行,我不行。”
“……”宓时晏把头埋得更深了,带着酒气道,“你以前可以的。”
年安眉峰一挑:“那现在呢?”
宓时晏:“现在不行。”
年安:“凭什么?”
宓时晏不肯说话了。
窗外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打落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水滴顺着风与重力慢慢斜着滑落,在不小心与下边粘着窗的水滴融合后,速度攀升,疾驰坠落。
年安眯起眼睛,望着头顶的吊灯,也没推开身上的人,更没去捡脚边的眼镜,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片刻,他才轻声问:“宓时晏,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叮咚!您的好感度5,目前为75!」
第30章
搂在腰上的手顿住,年安感觉宓时晏的身体在这句问话之后,明显僵硬几分。片刻,宓时晏没回答,只是松开了手,神色茫然地看着年安。他半是难以置信,半是困惑地喃喃道:“……我喜欢你?”
年安微微抬着下巴,后脑勺抵在墙壁上,明明比宓时晏矮几公分,却在此时形成了一种角度奇异的俯视,纤长的睫毛挡住他眼中明暗不定的思绪。
他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脖颈,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着肌肤,动作很轻,却好似带着一股细小的电流,穿过皮下传遍四肢百骸。
“说说,你喜欢不喜欢我?”
“……”
宓时晏喉结上下滚动,他刚刚张开嘴,一道惊雷在窗外声势浩大地劈过,刹那间,整片天宛若一闪而过的白昼,光线盖过洗手间敞亮的灯光,巨大的雷鸣也将宓时晏那句不知到底有没有说出口的话盖过。
年安没有读唇语的特异功能,何况那时因为雷鸣声来的着实突然且毫无征兆,他也忘了去注意宓时晏到底有没有说话。
等停下来后,宓时晏又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送走审方,年安揉按着眉心,看了眼又一次躺在沙发上的宓时晏,头更痛了。
眼下已经进入第二日的凌晨,屋外的雨下的出奇壮烈,隔几分钟就要劈下一道闪电,给自己找找存在感。
两人都喝了酒,宓时晏还不省人事,车是没法开了,年安只好开了间房,让服务生一起帮自己把宓时晏拖上楼。好不容易把人丢上床后,年安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
年安先是给自己洗了个澡,等他洗完,带着氤氲水汽打开门时,发现本该睡死在床上的宓时晏竟站在门口。见年安出来,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眼神呆滞地盯着他看,愣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一样。
“醒了?”年安见着有趣,没忍住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戳了一下,打趣道,“别人喝醉酒是耍酒疯,你怎么看着跟傻了一样呢?”
说完,他刚要回手,就被宓时晏抓住。
因为没有预料到,加上脚上没穿鞋,脚底湿滑,被这么一拽,年安直接一头栽进了宓时晏怀里。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年安不适地挣扎两下,未果,只好试图出声唤醒对方,谁知宓时晏非但不回答,甚至还把头埋年安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年安沉默片刻,忍不住问系统:“他这是在撒娇?”
系统:「……也许?」
年安没有照顾酒鬼的经验,也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照顾醉鬼居然会献给宓时晏,在一顿鸡飞狗跳的折腾之后,重新躺在床上时,床头摆着的电子表已然跳到了三点。
窗外的雨足足下了一夜,直到隔日清晨才停。灼热的太阳从地平线爬起,被洗涤过的晴空呈现出深蓝色,放眼望去万里无云。
套房正好面朝东,没有窗帘的遮挡,太阳毫无阻碍地照了进来,整齐洒落在床上正沉睡的两人身上。
年安困得睁不开眼睛,四肢酸痛,浑身难受,屋里明明开着暖气,身体却依旧感觉到冷,只好不停地朝温暖的地方缩去,试图从中索取热度。
当宓时晏被刺眼的太阳照醒时,睁开眼睛入目的第一景象,便是不断朝他怀里拱得年安,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直接停止的运转。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怀中年安的不对劲。
他抽出手,在年安脸上摸了摸,滚烫的温度瞬间从掌心传来,宓时晏登时皱起眉头,低哑道:“你发烧了。”
年安却只是皱着眉头继续睡觉,眼底的黑眼圈有些显目,宓时晏把被子给他盖好,下意识在床头摸了摸手机,结果才发现这里不是他房间。
等打完电话,让秘书过来后,宓时晏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些许片段,并不清晰,但几乎都是关键部分。
比如他吻了年安。
宓时晏忘了那时候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亲下去的,但灼热的触感与柔软的唇,却深深刻进了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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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一旦回忆起,嘴唇就不由自主的发热起来。
清晰到他耳朵都忍不住烧起来。
秘书来的速度很快,宓时晏从他手上接过袋子时,明显感觉对方的目光欲言又止,他面无表情道:“有事?”
秘书连忙摇摇头:“不……没事。”
年安睡得极其不舒服,他感觉自己自己就像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手脚酸软无力,大脑昏沉钝疼,想睡睡不着,却又困得他睁不开眼,宛若睡在火堆之上,烧的他分不清前后左右。
直到离开酒店,一脚踏进冷风锋锐的空气里,脑子才清明了些。
年安骤然想起今早还有个回忆要开,一上车便吩咐秘书道:“去公司。”
宓时晏立马道:“你发烧了,去医院。”
年安皱起眉头:“我没事,早上还有个早会要开,昨天睡了一下午,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没空把时间浪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
“公司还没到残酷到需要病人带病上班的地步,”宓时晏生怕年安再说出什么,立刻摆起了自己老板的位置,“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年安看着宓时晏眼中坚定的神色,片刻后,还是妥协下来,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揉按着眉心,用被烧哑的嗓音低声道:“那直接回家吧,我不去医院。”
感冒的滋味着实在不好受,若非必要,年安通常是不会吃药的。
被宓时晏带回家后,年安也没注意这儿到底是哪,等他睡得头晕脑胀被人叫醒时,睁开眼睛,才发现这里是之前来过的宓时晏家的卧室。
“几点了?”年安问。
宓时晏说:“六点半。”
年安坐起身,揉按着太阳穴道:“我睡了一天?”
“嗯,”宓时晏递上手上的粥,面无表情地说,“喝了再睡。”
年安有些意外的接过,用勺子在里头搅了一圈,白粥有些稀,汤多米少,不够黏稠,而且显然煮过头,都有些烂了。
他诧异地看了眼宓时晏:“你做的?”
“……”宓时晏不自在的别过目光,“外卖。”
年安看着他片刻,才似笑非笑道:“那就好,不然我还真不敢吃。”
宓时晏:“……”
「叮咚!助攻三十六计:让宓时晏喂你喝粥,存活期限1天!」
年安:“……”
他犹豫半晌,最后只好放下勺子,抬头看向宓时晏,眨眨眼:“有点烫,你帮我拿下吧。”
等宓时晏帮他端好后,年安往床头一靠,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直接开口:“我有点累了,你喂我吃吧。”
宓时晏:“……你适可而止。”
年安眯起眼睛,带笑道:“我昨晚又是拖你上床,又是给你洗澡的,你怎么也得礼尚外来一下吧,喂我喝个粥,过分吗?”
宓时晏的心思却全都集中在‘给你洗澡’四个字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粉红:“我那是醉了。”
年安说:“那我现在还病了呢。”
二人对视半晌,最后还是宓时晏妥协,端着粥,满脸不情愿的模样,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感觉不烫后,才递到年安嘴边。
年安咽下后,忍不住道:“我以为你没干过这种事,没想到看起来还挺熟练的呢。”
宓时晏手一顿,像是想起什么来,勺子里的粥差点没重新跌回碗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把粥送到年安嘴边:“快点吃,生病就少说话。”
年安盯着宓时晏片刻,才张开嘴,咬住了勺子,喝下后他也不松嘴,就这么咬着,宓时晏拉了两下未果,正要说话,年安便道:“你昨天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
宓时晏说:“什么?”
年安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
安静的屋内寂静片刻后,宓时晏一个用力,从年安嘴下拽出了勺子,冷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亲我?”年安问道。
宓时晏说:“……那是个意外。”
“哦?”年安说,“原来喝醉酒把人按在墙壁上亲叫意外?”
宓时晏脸色愈发僵硬。
年安看着他,语气平缓地继续问:“也就是说,换个人,你也会这么做?”
宓时晏拿着碗的动作一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剩下的,只有沉默。
年安垂下眼睛,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我是那个例外,看来是我想多了。”
宓时晏抬起头,似乎终于要说些什么,可惜一道铃声突然响起,年安从床头摸来手机,发现是夏闵泽打电话过来的。
自从上次见面后,年安一直没再和夏闵泽联系,主要原因还是忙,加上对方也开始忙于录制节目,因此虽然交换过电话号码,但这还是第一次通电话。
“你今晚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吃个火锅?”
年安正欲开口,忽然感觉旁边的宓时晏目光炽热,眼神几乎可以用瞪着来形容,到嘴边的话登时一改:“现在吗?”
“对!”夏闵泽一听有机会,连忙拔高声音,报出了店的名字和位置,“我好久没和你一起吃火锅了。”
年安闻言,有些惆怅道:“那倒是。”
已经不是久了,简直就是隔了个阴阳生死。
年安还没答应,旁边的宓时晏直接说:“不行,你烧还没退。”
这话直接漏到对面夏闵泽耳里,对方立马紧张询问他身体如何,年安随口应了两句,挂掉电话,才抬眼看向宓时晏,“吃个火锅流流汗,说不定退的更快。”
宓时晏眉头皱的更紧了,最后冷着声道:“随你便,但等节目一播出,夏闵泽也算半个艺人了,你是节目最重要的总策划,要是现在被人拍到,将来要是出了意外,后果如何你自己想想。”说罢,他冷着脸,撂下手中的碗,转身就要走。
年安正欲说话,手机又一次响起,本以为又是夏闵泽打来,不料这一次却是个陌生号码,年安接起后,脸色骤然一变,继而掀开被子,抬腿直接奔出了房间。
宓时晏无端被他撞了下,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一句等等还没说出口,就猛地被年安甩开手。慌乱中,他对上年安的眼睛,往日的漫不经心与促狭半点不存,透出的除却冰冷,还有前所未有的阴鸷。
……
“病人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但由于伤到了头部,可能暂时还醒不过来,得具体观察,肋骨断裂以及腿脚脱臼,所幸撞击不严重,后续好好调养就可。”
年安连忙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去看我妈?”
护士说:“请您先去窗口缴,等病人出来了就可以探望。”
年安追问:“大概要多久?”
护士说:“看病人具体情况。”
年安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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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
护士说完便步履匆匆地离开,年安感觉自己方才签名的手还在颤抖,他动了动喉结,望着面前的急救室,感觉自己又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身体还发着烧,但此刻头脑却无比清晰,年安脚下有些虚,差点没站住时,身体被人扶了下。
宓时晏把他扶到旁边的位置坐下,拿过年安手中的缴单:“你坐着,我去缴。”
“不用。”年安将脸埋在手掌里,深吸一口气,等再抬起头时,眼中方才的紧张与慌乱消失匿迹,替代而之的,是望不到底的寒意,“我出去一趟。”
年安方才出门着急,连眼镜都忘了带,要不是宓时晏走时还记得抓件外套,他就直接穿衬衣跑出来了。
汽车在柏油路上飞驰而过,年安一路都没有开口,因为发烧缘故,脸色微微透着红润,但唇色却是苍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半开的窗户将他发梢吹起,直到走进公安局,才终于停下晃动。
年安脚步很稳,要不是宓时晏亲眼看见年安方才在医院近乎崩溃的模样,根本无法相信前后仅仅只过了一个钟不到。
在警官的带领下,年安见到了正扯着嗓子大喊的年太太,而不远处坐着的,是被用手铐铐住,面带恐惧的年函。
几个月不见,对方比当初圆润的模样瘦了不少,眼窝透着青黑,面黄肌瘦,没有半点年轻人该有的模样,反倒透着一股阴沟底的颓靡与阴沉。
“受害者家属来了。”
警官开口打断了年太太的大喊大叫,母子两双双抬头看向年安,尤其年函,身体僵硬了下,继而像是看到什么鬼神一样,下意识往年太太背后缩。
年安仰着下巴,目光冰冷地注视了年函和年太太,抬步朝年函方向走去,并用力将把年函挡在身后的年太太推开,因为力度太大,对方差点没站稳跌倒。年安没管年太太刺耳的骂声,而是在年函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宛若在看一只即将被踩死的蚂蚁。
“砰”
“谁他妈的给你胆子动我妈了?”年安用尽全身力气,将年函踹到在地,撞翻了旁边的桌椅,滚烫的茶水洒到年太太,烫的她惊呼一声,倒退两步,却正好给年安腾出了空间。
年安上去,举起攥了一路,指骨都泛白的拳头,对准年函的脸,红着眼睛,狠狠一拳砸了下去
“你想死,跟我说,我亲自送你。”
公安局内是禁止私殴的,宓时晏正欲上前拉住年安,突然一道极其熟悉地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是……时晏?”
宓时晏身体一僵,瞳孔猛地缩了下,正欲上前的脚步静止在原地,不可置信地转身,望向声源处。
不远处,站在阴影里的陆达望着面前的景象,垂下了眼睛,紧接着,他举起手,藏在袖子里的镜头一闪而过。
走出警局后,他将照片发给了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对面很快回复了三个字:做得好。
站在冷风里,陆达盯着上面的回复看了足足片刻有余,直到屏幕暗下,他才捏紧手机,抬起头,望着漆黑无光的夜空,咬紧下唇。
第31章
“真的是你?”
宓时晏站在原地愣了足足片刻,直到面前的人满脸震惊地走到面前,他才试探性地问了句:“……陆达?”
男人疑惑地看着他:“陆达是谁?我是唐恭呀。”
宓时晏手指细微地颤动了下:“你是唐恭?”
“是呀,”被唤作唐恭的人长着一张与陆达相差无几的脸,最大的区别就是眉间那股怯弱不见,他敛了惊讶,抿着唇,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却只冲宓时晏露出微笑,“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
宓时晏这才想起年安,他没再理会唐恭疑惑的眼神,立马转身从警官手里抓过了年安,将已经打红了眼的年安按在怀里,拖着他后退一步,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冷静点。”
宓时晏低沉的嗓音似乎带有抚慰人心的效果,年安喘着气,用舌头顶住上颚,片刻后,将身体倚靠在宓时晏身上,一字一顿,冰冷道:“我很冷静。”
要是他不冷静,恐怕年函现在就不会只是单单被他揍到在地而已。
身后将这一切入眼底的唐恭,朝着宓时晏伸出的手立时静止在半空,半晌,才垂着眼睛,尴尬地了回来。
蔡女士是被年函车撞的。
年父对所说的身体逐日恢复的事,实则只是个掩饰外界的幌子,时间一长就立刻暴露。医生给出的病理结论实在不乐观,公司上层股东早已暗潮涌动,一个个摩拳擦掌地年父过世,早日将替换总裁的事提上日程,甚至现在,已经开始了内部竞争。
年太太当年为了上位,除了母凭子贵之外,甚至还极力放低身段,连婚礼都办的没什么水花,也半点怨言都没,更别提像蔡女士一样,手里握有公司股份在。哪怕后来尽心机给年函讨来了些许股份,却也少的激不起水花。母子两这才想到这么个法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骚扰蔡女士。
然而蔡女士哪能随他们意,三番两次的骚扰后,终于烦了,这一次直接在马路上起了口角,吵了好半天,最后不欢而散。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知没多久,三人又在一个十字路口相遇。
哪条路口的路灯坏了好些天,还没来得及修,车辆繁杂,又因为没监控时常有车辆乱闯,年函开着车,也不知是真没看到,还是另起了其他嫌恶的心里,好巧不巧,就把蔡女士给撞倒在街头。
幸亏到最后他有猛刹,不至于撞的太过惨烈,但无论过程如何,结局是这出车祸还是发生了,而蔡女士还躺在急救室里,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本来年安只是来作为受害人家属出现,没想到最后因为公然在警局闹事,被留下做笔录,折腾到十二点多,才得以离开。
走廊里,年太太还坐在外头的排椅上等着,她脸色憔悴,神萎靡,然而这一切在见到年安的瞬间,全都一哄而散。
年太太抬起手,眼看就要冲年安打下去的时候,倏地被反抓住。
年安力气很大,几乎在年太太的手腕上掐出了红色的五指印,他眼中没有半点温度地说:“我之前警告过你,别搞什么小动作,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那么接下来我做什么,你也只能着。你的宝贝儿子已经废了,但我不介意让他再废一点。”
年太太脸都气青了:“你……你这个扫把星!你!”
年安手劲慢慢加大,似乎将手里的手腕当成了气球,到最后,年太太疼的都开始呼救,年安才慢慢松开。
“扫把星?”年安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她,“你以为你儿子这次能躲得过吗?”
年太太脸




总裁说他想复婚 分卷阅读51
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在这法治社会里,故意杀人未遂,你觉得会法律会怎么判呢?”年安说,“当然,你也别担心,你们不是母子情深吗?没关系,他去哪儿,你也去哪儿,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你的宝贝儿子会不会被人欺负。有妈妈在,你那妈宝男儿子也会‘安心’不少吧。”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述什么秘密,却一字一顿砸进年太太的耳里,最后脸色终于愈发慌乱。可当她回过神时,年安早已大步离开,她在脑中嚼碎了年安方才说的每个字,最后,安静的走廊里突兀地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撕喊。
年安头晕脑胀,胃像是被人抓起来颠倒摇晃,不停翻滚,恶心的要命。他快步离开警局,一扫方才的冷静,近乎狼狈地跑到垃圾桶面前,掐着嗓子一口呕了出来。
然而他接近一天没有进食了,晚上在宓时晏家喝的两口粥也早就消化,眼下胃里翻涌的再厉害,他再用力干呕,也只能吐出些许胃酸,还将他嗓子眼烧的难受至极。
已是深夜,警局门口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夜风冰冷刺骨,见缝就钻,顽皮的从袖子漏开的领口钻了进去,将冰冷的身躯贴向温热的皮肤,开始四处游走。
年安倒退一步,热度涌上,身上的冷意愈发明显。他抬起头,下颔于脖颈牵出一条漂亮致的弧度,他轻咳两声,重重吐出一口带着冰冷的浊气。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居然会在深夜的警局里,被人恶心到趴在垃圾桶前干呕胃酸。
年安恨不得将里头那两人千刀万剐,可是不能,他吐完这口浊气,他还得赶回医院,蔡女士还没醒,车祸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故意杀人和意外车祸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不能在这儿把自己弄栽,他还得留着力气跟年函一笔一笔算清楚,还要让对方在牢里面蹲一蹲,知道什么人不能碰,一根汗毛都不能。
而这一切,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帮他。
年安习惯性地在口袋里摸索烟盒,然而却抓到一手空,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宓时晏的衣服,宓时晏不抽烟,口袋里自然也不可能有烟。
在冷风里站了好几分钟,大脑才慢慢恢复被冷却下来,他抽回手,在周边看了一圈,最终在不远处发现一家尚还亮着灯的便利店,抬步迈了过去,还没走到,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年安停下脚步,朝声源处看去,只见宓时晏正站在不远处,正和一名看起来非常眼熟的男人说话。因为对方逆着光的缘故,年安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只好眯起眼睛用力多看了两眼,不料对方却突然看了过来,与此同时,宓时晏也终于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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