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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宓时晏把年安放在沙发上后,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他转身在沙发另一端寻找遥控开灯时,年安突然伸手拉住他。
“宓时晏,我醉了吗?”
宓时晏一转头,便直直撞进了年安那双茫然的眼睛,方才在车上,为了防止眼镜中途掉落,所以他特意把对方的眼镜摘了。
此时,这双宛若承载着万千星河的瞳孔里,只倒映了宓时晏一个人。
年安没得到回到,继续不依不饶地问:“我醉了吗?”
宓时晏别过目光:“有自知之明就赶紧躺下睡觉。”
年安却说:“你生气了吗?”
宓时晏:“生气什么?”
年安说:“我刚刚在场上故意亲了你,公开了关系。”他顿了顿,又说,“有点麻烦啊这下,等以后离婚了,又要再解释。”
宓时晏动作一顿,心中顿感一阵烦躁。
他也不说话了,把年安的手掰下来,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想让他睡觉,结果喝醉酒的年安情绪有些亢奋,十分懂得借力使力,在宓时晏按下他的瞬间,把对方也一起带到了沙发上。
宓时晏手疾眼快撑住了身体,堪堪阻止了失重倒下的窘迫境况。
他心中涌出一股无名之火,正欲开口训斥这个醉了酒一点都不安分的醉鬼时候,身下的年安突然不安分的动了动
窗外的霓虹灯打落进屋子,将昏暗的客厅无端照出一股暧昧的气氛。
宓时晏瞳孔猛地缩。
年安像是感觉到什么,曲起的腿稍稍动了动,在宓时晏欲起身时,勾住了对方的脖子,他身上的酒气如同世间绝无仅有的毒药,勾人的恰到好处。
漂亮的眼睛罩着一层朦胧意,似醉,似清醒。
如晕染开的墨,深不可测。
宓时晏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理智想逃离,潜意识却又让身体无法动弹。
他可以挣脱开的年安这根本不能算桎梏的桎梏本来可以的。
“破亿了,不如洞个房庆祝,你说如何?”
他话音刚落,脑中系统应声响起
「叮咚!助攻三十六计:与宓时晏洞房,存活期限10年!」
第37章
年安万万没想到宓时晏的体力那么好,从雾气朦胧的浴室到柔软的大床,他就像一只初尝美味的雄狮,不放过任何边边角角,仔细又粗暴的将其吞噬殆尽。
冰冷的冷气从空调风口呼呼的吹着,却依然无法覆盖这热浪滚滚的空气。
「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10年!」
「提醒宿主:您目前的存活期限为十年零三天,距离任务完成时限还剩不足一百八十天,请尽快完成任务,超过任务时限未完成任务,您在存活期限内可能会面临一定生命危险。」
清晨,太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年安尚未睁开眼睛,便听见系统便在脑中说道。
他皱了皱眉,睫毛轻颤了下,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搂住,腰间硌着一只手,硌的他不舒服,试图翻身,却发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的地方。
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醒了?”
年安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宓时晏的脸庞,他似乎早就醒来,见到年安睁开眼,表情一僵,有些局促的眼神乱飘,“咳,你饿不饿?”
年安盯着他看片刻,掰开对方的手,忍着酸痛翻了个身,吐出两个字:“还好。”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他揉了揉喉咙,起身靠在床头,宓时晏见状,也坐了起来,他看上去分外不自在,好像昨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人不是他一样。
宿醉加纵欲的清早实在难受至极,年安腰酸背痛嗓子疼,现在头还有点晕,他瞥向罪魁祸首:“想说什么?”
宓时晏哪知道要说什么,他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想吃什么?我让秘书送过来。”
闻言,年安嘴角噙起笑,“你确定?他这一过来,说不定就知道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宓时晏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年安低低笑了声,又说:“给我根烟。”
宓时晏却道:“没有。”
年安:“我裤子里应该还有半包,帮我拿过来。”他见宓时晏又要说啥,便故意说,“我腿软,下不了床。”
宓时晏:“……”
趁着对方离开之际,年安问系统:“什么叫做未完成任务,在存活期限内会有生命危险?”
系统:「生老病死会提前进行,直到存活期限耗尽。」
年安愣了愣,即刻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假如他未能在规定的两年内,让宓时晏爱上他,因为有前面攒着的存活期限的缘故,他可以继续活着。
但是活着有很多种模式,寿命将至却还未逝去的老人是活着,癌症晚期苦苦挣扎的病人,也是活着,甚至卧倒在床神魂不知的植物人,依然叫活着。
区别在于痛苦。
而所谓的生老病死提前,无非是痛苦二字的委婉之说。
年安神色即刻冷淡下来:“奸商。”
系统自知理亏,没说话,默默的销声匿迹了。
宓时晏捏着半包烟走进来,年安伸手接过,抽了一支咬在嘴里,又抬头问他:“打火机呢?”
两人对视半晌,宓时晏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打火机,半晌憋出一句:“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年安睫毛轻轻颤了颤,没接,只是咬着过滤嘴,冲他抬了抬下巴,“帮我点上。”
“咔哒。”橙色的火苗在空中跳跃,年安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又看了眼宓时晏,眯起眼睛,张开嘴,恶作剧似得冲他脸吐了一口烟雾。
宓时晏无端吸了一口二手烟,被呛的扭头咳嗽,罪魁祸首靠在床头,笑的不亦乐乎,旋即便到宓时晏一个不满的眼神。
年安漫不经心地叼着,说:“你搞了我一夜,我就只能吐你一口烟。”
本来还有点气的宓时晏,听到这话,那点气头顿时烟消云散,他这才注意到,年安白皙光滑的胸膛上,布着许多吻痕和牙印,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所留下的。
刹那间,昨夜所有的记忆都涌上大脑,燥的他脸皮发烫。
心跳剧烈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宓时晏无声地挪到年安身边,一手轻轻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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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腰,眼中情绪百般飞舞,动了动喉咙:“是你招我的。”
年安一愣,眯起眼睛:“对,是我招你的,但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顿了顿,又问:“那你把我弄的这么疼,要怎么补偿我呢?”
宓时晏手指无疑是蜷缩了下,他抿了抿唇,半晌才燥红着脸憋出一句:“……你想要什么?”
只见年安挑起嘴角,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食指轻轻戳了戳他胸口:“把这里给我。”
「叮咚!您的好感度1,目前为95!」
别人的第一次总是浪漫又富有仪式感,年安虽不在意这些,但却也有些明白为什么要讲究仪式感。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满足,更有身体上的顾虑。
两人都是第一次,还偏偏选了个洗手台如此富有高难度的场合,接下来接连几天,年安身体都极为不适,坐的稍微久了某个地方就开始隐隐作痛,偏偏站着腿又酸。
他很少对自己的行动产生后悔的想法,这一次却忍不住有些后悔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那天在庆功宴上,年安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一吻,已经彻底公开了他和宓时晏的关系。平日里作为公司所有女性梦中情人的两位上司,其实早就结婚了这个事实,让不少人深受打击,蔫头蔫脑,整栋楼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失恋气氛。
但有人伤心难过,自然也有人好奇为何迟迟未公布关系的原因。
年安对工作虽苛责,但待人却温和有礼,因此与公司里的其他人处的都还不错。午休时,不知是谁突然问了句:“年总,您和宓总既然早就结了婚,为什么都不公开呀?”
年安“嗯?”了一声,抬起头:“想知道?”
面前的人一脸好奇宝宝模样地点点头。
年安调整了下坐姿,端起手边的咖啡:“当然是因为我们要离婚了,公开以后岂不还要再公布一次,多麻烦呀。”
“……”
场面在陷入诡异的寂静之后,问话的那人尴尬的摆摆手:“您真会开玩笑。”
“是吗?”年安撑着下巴说,“我觉得还好。”
兴许是他语气太过平淡,丝毫没有开玩笑该有的模样,众人心中一阵阵冒冷汗,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转了话题,又一个个转身匆匆离开。
等走到门口,才发现宓时晏正站着外面,手里提着一个盒子,看上去有点像保温盒。众人心中一惊,纷纷喊了句宓总好,便快步离开。
其中有个人边走,边忍不住问:“宓总刚刚会不会听到了?”
“不会吧?”有人说,“年总应该是开玩笑的吧,我看他们感情挺好的呀,不然怎么可能直接在庆功宴上的阳台就当众接吻的。”
旁边有人否认道:“这可不一定,我之前就有听说过,宓总刚结婚的时候,据说一直在外面乱来,跟好多人发生了关系呢。”
身边人满脸不可置信,奈何对方语气太过笃定,一时竟不知真假,面面相觑起来。
临近下班之际,年安从整理到一半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张合同,因为时间略长的缘故,导致纸面微微泛黄,但依然很工整。
年安将它从文件袋里取出,眼睛掠过上面的各项条列,最后目光停留在最下面签字处,上面写着两个黑白分明的名字,一个是他的,一个是宓时晏的。
“咚咚。”
年安抬起头,应声道:“进来。”
只见宓时晏推门走了进来,他迈步到年安桌前,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年安桌子上铺着的合同,看上去非常眼熟,尤其是底下还签着他的字迹。
登时,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
年安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没刻意起合同,而是靠在椅背上,说:“破亿了,你当初的迫不及待的事情,如今终于可以兑现了。”
宓时晏没说话,只是看着年安,眼神幽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年安轻笑道:“怎么,不高兴?”
宓时晏垂下眼睛:“……没有。”
年安眸色深了几分,他撑着下巴,颇为漫不经心地说:“那就是高兴了。不过明天周末,民政局没上班,我看看,现在五点了,他们几点下班来着?现在开车过去赶得及不?要不还是先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我之前看你一抽就是一份,身边还有存底没有?”
系统在他脑中紧张的语气都变了调,崩溃道:「事到如今求你就别再皮了!现在离了你就真的死了!!」
年安却压根不搭理系统,反而故意晃了晃手里的合同。
宓时晏被年安如炮竹般一连串的话语击溃,声音都冷了下来,还带着点委顿:“你就这么想离婚?”
年安说:“想离婚的不是你吗?”他举起手中的合同,“没记错的话,这合同可是你当初为了防止我后悔,特意连夜让人拟出的。”
宓时晏说不出话了。
他有股想要夺走撕掉的冲动,可他知道,撕掉合同也无法抹消他当初的所作所为,现实就是年安所说的都是事实。
两人一站一坐,足足对峙了好几分钟,直到有人再次敲开门,将文件递进来,才打破了这份沉默。
年安翻了翻,说:“我拿回去看看,明天再给你。”
对方点点头,临走前忍不住在宓时晏和年安之间瞟了瞟,愈发觉得两人气氛不大对劲,脚底抹油似得跑了。
门重新合上的瞬间,年安又开口:“那现在走吗?”
宓时晏却说:“我已经订了桌。”末了又赶紧补一句,“退不了。”
年安“嗯?”了一声,“什么桌?”
“上次那家海鲜餐厅,你不是说又想吃螃蟹吗?”宓时晏道。
年安思索了下:“可比起螃蟹,我更想吃辣馆。”
“不行,”宓时晏当机立断拒绝道,“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吃辣。”
年安眉峰一挑,意味深长道:“你还知道我身体还没好啊。”
罪魁祸首宓时晏:“……”
经过一周的休息,年安身体其实早就恢复,然而宓时晏却突然主动的反常,上班时车都没让年安开,勤勤恳恳的每天早上过来接年安,下午下班时又把人送回去。其他人只当时他们公开后开始发狗粮,年安却知道这人只是在补偿他。
等上菜的途中,年安翻出手机,开始看之前那本总裁文。
不得不说这个作者不仅拖沓还热爱断更,距离年安第一次打开这部小说已经过去了一年,男女主才终于有了即将离婚的前奏。
最近更新的几章糖更是不要钱的撒,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别看了。”宓时晏不满地出声,年安才发现已经上菜了。
宓时晏吃法还是很优雅的,不同于年安用牙咬壳,他是认认真真的用钳子把螃蟹壳敲掉,再剥出里头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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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肉。
“我打算买个ip版权。”年安突然说。
宓时晏偏头看他:“你想拍影视剧?”
年安掰下一条螃蟹腿:“不是我拍,是我想投资。”他大概说了下自己的想法,用他所熟悉的那个世界来做比方,给宓时晏画了张大饼。
宓时晏听后,也没其他表示,只是问:“有看上的了?”
年安嗯了一声:“找的差不多了。”说着,他咔擦一声咬下螃蟹壳,不料这次壳子有些尖锐,直接刺到了舌头,铁锈味在舌尖扩散,年安不由得皱起眉头。
“咬到了?”宓时晏问。
年安唔了一声,吐出碎壳:“刺到舌头了,流了点血。”
宓时晏闻言,眉头蹙在一起,直接捏住年安的下巴,嘴里果真有一抹鲜红色,便木着脸起身走到门外,等回来时,手里多了杯冰块。
宓时晏放下杯子说:“拿一块先含着。”
年安看了看被子里的冰块,用手轻轻捏了一块出来,继而揶揄地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大周章。”他顿了顿,单手撑着下巴,神色暧昧道,“你舔一下说不定就好了。”
宓时晏:“……”
年安看着宓时晏通红的耳朵,心情颇好的准备继续吃饭时,碗里突然被丢进一块完好无损的螃蟹肉。抬头,只见宓时晏耳朵依然粉红,眉头微微皱起,嘴唇抿着,正聚会神的拿着钳子剥螃蟹壳。
年安将嘴里含着的冰块咬成两半,低头,看了眼时间。
马上七点,没去成的民政局也都已经下班了。
那份合同没有再被提出来过。
等到了九月,年安从蔡女士和蔡老手里拿到了当初年父给他们的股份,加上他自己手头上的,正好压过了年父持有的。
当天股东票选会议上,年太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年父,与股东们吵得脸红脖子粗时,年安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推开了大门。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来,以至于年父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滚出去!谁允许你到这儿来了?!”
若不是他身体消瘦,双鬓发白,眼角的褶皱都挤压在了一起,单凭这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实在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从医院里出来的。
年安不骄不躁绕过所有人,修长的手指划过每一张椅子的椅背,最后停留在长桌的另一头,年父正对面的位置坐下。
顷刻间,方才还吵吵闹闹的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望向了年安噙着浅笑的面容。
“年董事,您老了。”年安撑着下巴,笑得疏离又客气,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冰冷,他越过长桌,对上了年父浑浊中饱含怒火的目光,“老人家身体不好还是好好养病,不要操劳太多,就当提前几年退休吧。”
“你!”
“票决出来了吧?”年安直接打断了年父的话头,笑意褪去,正色道,“公布吧。”
年父离开公司的时候,气的差点没叫救护车。
年安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低头向下眺望,视野广阔,正好能将下面的一草一木通通进眼里。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去年,他被年函夺走位置挤出公司的那天。年父是不是在被他呛声离开后,也是站在这里,看着他略显狼狈的开车离开呢?
他眸色一暗,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自打入秋后,盛夏的酷暑渐渐被风吹散,除却正午依旧闷热之外,早晚都裹上了一层凉意。
选秀节目正式官,夏闵泽当仁不让作为冠军出道,签在宓氏旗下的新成立不久的经纪公司,欧卯与他一起,两人作为节目里的人气选手,目前粉丝数节节攀升,不说大火,但也算是证明《我是偶像》的成功了。
年安对此颇为满意,真人秀已经开始制作,除却邀请了几位老牌艺人之外,年安又把欧卯和夏闵泽这两位可以算得上是当红小生的人拉了过来。
时间悄然而过,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顺利的超前迈去,唯独宓时晏的好感度,却是静止在95点,任由年安如何作为,都像是被人点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距离两年时限,不远了。
系统更是比年安还着急:「这别是又瓶颈期吧?也瓶颈太久了,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你说该怎么办?」
年安迎着晚霞走出公司,远远就看见宓时晏的车停在路边,他眯起眼睛,“你说好感度到达百分之百就是爱上了?”
系统嗯了一声:「95的话就差一点点,但我看你们最近感情也挺好的啊……」
年安确实嗤笑一声:“感情好?你确定?”
系统被他笑得有点懵:「……不然啊?」
年安却不说话了,而是抬腿走进车里,拉开车门,宓时晏正在低头看东西,见到年安进来,他动作略显慌张地起手机。
年安瞟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来的?不说一声。”
宓时晏把手机回口袋,说:“刚到不久。”
如今天气渐凉,无需再开空调,年安摸了摸位置,并没有感觉到热气,明显是停止引擎好一段时间,年安眼中漫出一抹笑意:“是吗?”
宓时晏堪堪看了一眼年安,便立马别开目光,没敢看他眼睛,而是驱车上路,边说:“我爷爷那边出了事,过几天要过去一趟,时间可能有点长。”
年安眯起眼睛:“出什么事儿了?”
宓时晏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公司的事我哥会全权代理,你……”他犹豫地看了眼年安,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迟迟不知道如何开口。
年安说:“真人秀的事情已经正式开拍了,年氏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也暂时抽不出空管其他。”言外之意就是,他要从宓时晏那儿离开了。
宓时晏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半天才憋出一句:“饿了吗?”
年安深深看了他一眼,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我想抽烟。”
宓时晏皱起眉头道:“我不喜欢烟味。”
年安:“那我下去抽。”
宓时晏:“……”
年安身上没烟,宓时晏只好嘱咐他在车里坐好,自己下车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包。年安坐在位置上,听着系统对他逼逼。
系统:「你看他现在对你挺好的啊,怎么就是到不了100呢?」
年安:“这么说,也许是你系统检测有问题咯?”
系统立马否认道:“这个绝对不可能,我还没这么坑。”
年安眉峰微挑,嗤笑道:“你还不够坑?”
系统:……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他正欲掏出,低头,只见驾驶座的座椅夹缝中夹着一张明信片,看模样不像是自己掉进去的,倒像是被人慌张塞进去的。
年安瞥了一眼窗外,只见宓时晏刚刚走进店里,年安关上窗户,手伸下去,两指夹出了那张明信片。





总裁说他想复婚 分卷阅读67
统:「你们人类真奇怪,就差那么点点了,怎么还会有什么瓶颈期呢。」
“是挺奇怪的,”年安翻开红色的喜帖,纸面看上去时间久远,都已经微微泛黄。他指腹轻轻擦过上面新人的名字,目光愈发幽暗,“但有时候,差那么一点点的,或许不一定是瓶颈的缘故。”
系统咦了一声:「那是什么?」
年安合上喜帖,转头,越过窗户,望着走出便利店的宓时晏,目光悠远。
“只是没那么喜欢而已。”
新人:宓时晏,唐恭。于xxxx年2月14日成婚。
这不是明信片,而是一封没来得及公布于世的喜帖。
第38章
年安刚把帖子塞回原处,宓时晏便打开车门坐了进来,不大愿意地把烟递给他,边说:“少抽点,不是什么好东西。”
年安捏在手里左右翻看,眼角带笑:“关心我呢?”
宓时晏抿了抿唇,没出声,年安便也没再开口,仿佛不知道那份喜帖的存在,降下车窗,从烟盒里头摸出一根咬着,点上火,重重吸了一口。
“什么时候走?”年安问。
宓时晏边开车,边说:“应该就这几天吧。”
年安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宓时晏:“……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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