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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这回答太过含糊不清,结合方才的喜帖,实在无法让人不得不多想。
比如看爷爷到底是真,或者又只是个幌子。
年安夹着烟,侧过头,望着宓时晏直视前方的侧脸,镜片下的双眸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片刻后,他才说:“那就祝你路上平安。”
宓时晏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四天后,宓时晏跟宓夫人母子俩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年安当天开完会,又去了趟机场送两人。在场除了宓夫人和宓时晏之外,还有宓谦也在,而宓父据说前些天就已经先一步到了那边,所以并不在。
打从之前在总公司碰面过一次之后,年安再也没见过宓谦,眼下碰见,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隔着一段距离,宓夫人率先看见年安来,担心他找不着,赶紧冲对方挥了挥手,边说:“你呀,可算来了,我可真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你了。”
年安笑着道:“这阵子工作忙,都昏了头,一直没去看您,差点认不出来了,我刚还以为是谁家的大姑娘朝我挥手呢。”
宓夫人最近做了新发型,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无一处不致。眼下更被年安夸的眉开眼笑:“时晏他爷爷突然让我们过去一趟,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这才不得不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本来也想叫你一起,但时晏说你最近忙着年氏的事情,走不开。”
闻言,年安目光越过宓夫人,落在不远处正看着他的宓时晏,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年安眸色几不可闻的暗了几分,很快,又恢复原状。
“对,最近工作是太忙了,手头上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情太多,脱不开身,替我跟爷爷道个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亲自孝敬他老人家。”年安嘴上这么客套着,心里却清楚,恐怕这个机会是不会再有了。
不多时,登机的提示便响起,行李已经交去托运,宓夫人拿起包包,眼睛在宓时晏和年安两人之间游走,忽而笑起来:“你们两个说话,我先过去了。”说罢,她转身对宓谦说,“走吧。”
宓谦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跟在宓夫人的背后离开。
机场周围人来人往,路人们脚步匆匆,在路过时,却有不少人忍不住回头朝着年安方向望去,想来倒也不奇怪,毕竟难得有两位身高腿长脸还俊的绝无仅有的男人站在一起,面对面对视,不仅仅是养眼,更多了份好奇心。
年安双手插兜,说:“有话跟我讲?”
方才宓夫人和宓谦在时,宓时晏一语未发,眼下才看向年安。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迟迟没开口,两人凝视片刻,才终于迈开腿,走到年安身边,一走近,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宓时晏不由皱眉道:“你又抽烟了?”
年安唔了一声:“怎么?”
宓时晏说:“少抽一点,对身体不好。”
年安看着他:“我身体不好是我自己的事,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宓时晏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只是在提醒你,别糟蹋自己。”
年安凝视他少许,眯起眼睛:“你让我别糟蹋自己?”
宓时晏说:“抽烟对身体伤害太大,伤肺。”
年安眨眨眼,忽然笑出了声。
宓时被他笑的摸不着头脑,眉头拧在一起:“你笑什么?”
年安摆摆手:“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想笑……笑你这么关心我。”还笑你说抽烟是在糟蹋自己,年安心说,最糟蹋自己的可不就是跟你在这逼逼么。
宓时晏:“……”
年安止住笑容:“你又不喜欢我,还这么关心我,不奇怪吗?”
宓时晏瞳孔一缩,语气有点着急的下意识道:“我没有……”
年安嗯哼道:“没有什么?”
宓时晏却是动了动喉咙,愣是没能把原因说出来,反倒是把耳朵憋红了,就在他似乎做出极大勇气,准备开口时,已经到了登机时间的临界点,不能再停留。
年安眼角噙着笑意,双手插兜:“去吧,路上小心。”
宓时晏深深看了一眼年安,忽然张开双臂,重重地抱住他,继而低下头,埋首在年安的肩窝里,用力地吸了口气。
“我没有……不喜欢你。”
年安站在原地,望着宓时晏离去的背影,又有种想抽烟的冲动。他用力吸了一口气,才问系统:“好感度上涨了吗?”
系统说:「没有。」
年安也不再问。
周身尽是穿梭而过的人流,年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中思绪翻飞,不多时,他才回过神,而宓时晏和宓母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连同方才宓时晏贴在他耳边低语的那句话,也宛若幻觉一般,在大脑里荡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消散于深处。
年安知道宓时晏不会是个总把情话挂在嘴边的人,更不会随随便便对谁说出喜欢与不喜欢。他能听得出来,方才那句简短的话语,与拥抱,是真心的。
所谓的没有不喜欢,翻译过来,就是喜欢。
年安倒也没有怀疑对方的真心,他知道宓时晏说的都是真的,他在用非常委婉且羞涩的方式试图向他传达,他喜欢他。
宓时晏喜欢年安。
喜欢到当初的避而远之与冷漠都消失不见,眉间的冷漠转为温柔,他别别扭扭的试图向年安献殷勤,学着关心,学着如何去喜欢一个人。过去那些厌恶与挂在嘴边,时不时就要冒出一句的离婚





总裁说他想复婚 分卷阅读68
彻底消失匿迹,替代而之的是并不熟稔的关心,是心口难开的喜欢。
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宓时晏是真的在用心喜欢年安。
而那95点的好感度表示,这份喜欢不只有一点点,可能是很喜欢很喜欢。
但那终究不是爱。
到不了一百,喜欢永远只能是喜欢。而人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人,就好比宓时晏是真的喜欢年安,可这并不代表他只喜欢年安。
他可能还喜欢其他人,比如之前总是相伴在他身边的陆达,又比如衣柜那件黑色衬衫里的照片、车里座椅夹缝里的喜帖的另一位主人,唐恭。
就像系统说的,人类不仅奇怪,又复杂至极。
年安转过身,朝机场大门走去。
今天的风有些大,但是天还算蓝,薄云遮了烈日,风卷起街边泛黄的枯叶,一点都不温柔的搅乱了人们出门前心打理的发型。吹来了凉爽,带来了调皮,像个不知疲倦的孩子,趁着太阳不注意,皮的几欲要舞起来
年安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后面出来的宓谦喊住,他只好重新关上门,伸手取下嘴边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烟:“有事吗?”
宓谦面庞和宓时晏有六七分相似,但气质却天差地别。假若宓时晏是新调出的烈酒,那宓谦便是一壶陈年佳酿。
宓谦走到他面前,说:“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年安对宓谦的印象只停留在是个稳重可靠的大哥上,只知道这人年纪轻轻就能力出众,外貌更是万里挑一,可以说是万千女性心中的梦中情人,然而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仍旧未成家。
更惊奇的是,年安从来没见宓母催促过他,这着实有点反常。
日料餐厅的包通常为了让客人感受到和氏风格,因此地板都会采用榻榻米。踩起来有些软,年安在宓谦对面坐下,看着对方点好餐后,抬头问他:“你要吃什么,随便点吧。”
年安其实不大爱吃国外的食物,对于菜单上的东西也兴致缺缺,但不喜欢归不喜欢,他又不是小孩子,非得按照自己喜好来,世上大多数事情都是将就出来的。
随意点了几样后,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
对面的宓谦说起话来:“我听说你从时晏那边离开了?”
年安嗯了一声,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说:“年氏那边事情太多,真人秀拍摄进行的也顺利,暂时没有我需要看的地方。”
宓谦点点头:“那你父亲呢?”
年安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宓谦又补充了句:“年氏的大概情况我也有所耳闻,你不必紧张,我没有任何质疑你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年安眯了眯眼,态度更加客气了几分:“联系比较少,具体如何我也不大清楚,宓总问这个是找我……咳、我父亲有事?”
“这倒不会。”宓谦笑了笑,又说,“我主要是想跟你说,时晏他为人比较轴,从小到大都是。先前听说你们关系不好,我和妈还担心了,现在看来,你们似乎关系不错了?”
年安嘴角噙着笑意,含糊而过:“是吗?我感觉还行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宓谦断断续续说了不少关于宓时晏的事,好的有,坏的也有,他像个尽职尽责在关心弟弟婚姻生活的大哥,时不时询问年安几句。
年安嘴上客套着,心里却明白过来,宓谦找他来吃饭,不是为了跟他聊宓时晏的日常,而是告诉他,他和宓时晏感情如果真的好了,那便安生过日子。但假若动些不必要的心思,那就不能怪宓家针对他了。
不得不承认,对宓时晏而言,宓谦是个合格的大哥。但在年安看来,宓谦与他弟弟真是像极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标。
但也正常,毕竟宓谦和宓时晏是亲兄弟,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外人。
分别前,宓谦突然留了句摸不着头的话:“接下来也许会出点事,你别着急,都会解决好。时晏虽然轴了点,但他心眼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可能过去做的不够好,但我看他现在,都是真心的。”
年安转头看他,宓谦冲他笑道:“不说包容了,希望你多信他一点。”
车开上马路,年安长吐了口气,望着面前平缓的道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了下来。他看着路人从斑马线上走过,直到人都过完,他突然毫无征兆地笑起来。
系统被他笑的毛骨悚然,问道:「你还好吧?该不会是……傻了?」
年安说:“骂你自己呢?”
系统郁闷道:「我这不是问一下嘛,那你干嘛突然笑?」
年安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两大,长吁一口,说:“你不懂。”
他只是笑这世界人这么多,天这么大,地这么宽,可他居然连个倾诉的人都找不到。
也许这就是捡回一条命的代价吧。
可人活着,总归比死了好。毕竟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飞往m国的飞机要坐十几个钟,隔天晚上,年安接到宓时晏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m国,年安问他时差倒了吗,宓时晏说正在倒。
他们都没有提机场最后那句话,年安是不想提,宓时晏则是不知道、不好意思提。
年安的语气很平淡,无论宓时晏说什么,他都会回应,奈何宓时晏话不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长达半个钟的通话里,有二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沉默。
“你……好好按时吃饭。”宓时晏突然说。
年安垂着眼睛说:“好。”
宓时晏又说:“也别吃太多螃蟹,你上次没吃完的肠胃炎的药在我床头的抽屉,备用钥匙在我办公室桌子的第二格你可以问我秘书。早点睡,别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戒不掉就一天一根,慢慢来,心情不好可以跑步缓解,少喝咖啡,别熬夜。”
年安一一应了好,等对面陷入沉默后,他才再次开口:“宓时晏。”
宓时晏说:“怎么了?”
年安腿一蹬,坐着的秋千轻轻晃动起来:“你什么时候把补偿还给我?”
宓时晏一愣。
年安把脚缩在秋千上,倚在抱枕中央,看起来好像整个人缩卷成一团。
他说:“我等不及了。”
宓时晏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还真不是骗人的,也不知道宓家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在宓时晏和宓夫人离开的第二周,年安听说宓谦也匆匆赶了过去。
到了最后,宓时晏几乎不打电话回来了,年安也不在意,他忙着处理好年氏过去遗留下来的账目,以及各项漏洞后,好不容易有了歇息的时间,又得看看真人秀的进度。
夏闵泽和欧卯的关系倒是愈发好起来,虽然有争吵,但也都是小打小闹,年安见他们出的不错,也就放心下来。
他算了算,等真人秀录制结束后,再




总裁说他想复婚 分卷阅读69
上映,正好又是一年的暑假。
想买的ip版权已经想好了,年安让人联系上那篇总裁文的作者后,便亲自带人上门去谈版权用的事情。
对方现实里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万万没想到手头上的狗血小说居然还能卖出去拍影视剧,一场交流下来,问了不低于十次这是真的吗。
但对方难以置信归难以置信,对于版权的事情也不含糊,连续谈了好几日,最终才确定下来,又开始谈价格,一切准备就绪后,终于签了合同。
卖版权的事情一公布出来,当天,那篇文下面的评论区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
年安戳进去看了眼,发现自己那个话题楼已经沉下去了,不过因为楼层数比较高,所以还排在上面。
他惊讶的发现,当初那位离婚同志突然叛变了,站了女主。
年安忍不住回复他:怎么突然叛变组织了?
隔了两天,年安到回复:我只是突然发现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年安回复他:瞧瞧你这句话,对得起你id吗?
离婚同志:……我还没来得及改而已,我现在不想离婚了,我对象可好了。
年安不知为何,想到了宓时晏,忍不住嘲讽他:那你对象可真惨,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天天闹着要离婚。你就不怕人家已经不想跟你好了么?
离婚同志:……
离婚同志:肯定不会!
年安:你又不是他。
年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说这么多,可他莫名就是看不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心心念念着离婚,都强烈到拿到网上做id,如今发现人家的好,又不想离婚了。
说的话跟放屁似得,玩儿谁呢。
等年安这通火下来后,又觉得自己有点毛病。
人家想怎么样怎么样,他还真管不着,谁叫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呢。
本以为这位离婚同志铁定被他怼跑了,没想到过了两天,年安到了一条好友添加的请求。
这是这个网站今年新出的功能,读者之间可以互相添加好友,虽然刚刚推出的时候被不少人诟病,但网站还是依旧没下架。
年安盯着请求栏看了半晌,点了确定。
离婚同志的名还没改,隔了一会儿,他戳年安问:你上次说的是真的吗?
年安:什么真的假的?
离婚:……就是他不想跟我好了……
年安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你对象,我怎么知道?
离婚:……
离婚:说的也是。
离婚:我想跟他道歉,以前是我不好。
年安:哦?
离婚:但是我不知道怎么道歉。
年安:对不起都不会说?
离婚:那样不是很草率吗?
年安嘲讽他:哟,你还知道草率啊。
离婚:……
离婚: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年安:我好好说着呢。
离婚:……
年安没回复了,只是过了一天,离婚又戳他。
离婚:那我该怎么道歉……
年安见他语气可怜巴巴,只好挑了个还算不那么敷衍的回复:去网上问问不就完了。
接下来几天,离婚同志都像是失踪了一样,没再回复。年安也把这事抛之脑后。
书暂时还在连载中,得等全文完结了才能开始拍,但这并不阻碍年安筛选演员。倒不如说从之前决定要购买版权的时候,年安心中就有了大概的人选。
比方说书中略显稚嫩的男二,他想选的就是罗光。
“当然可以!”罗光在电话另一头兴奋的几欲跳起来,“我会好好努力的,谢谢安哥!”
年安说:“那就行,不过我也不能给你打包票,具体还得看你发挥如何。你有时间先把那篇文看一下吧,方便以后剧本出来融入角色,争取剧本。”
罗光高兴的一一应下后,突然说:“不过安哥,我现在不在国内。”
年安说:“没事,现在只是暂时买下了版权,距离正式开拍还有的等,等你回来了再说也不着急。”
罗光在另一头欲言又止地说:“不是这个,安哥,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陪一个朋友出席,当她的男伴。”
年安眯了眯眼:“所以?”
“我……我在婚礼上遇见宓时晏了。”罗光说,“我看到他和我那个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新娘的新郎,好像关系不太普通。”
年安放下手里的钢笔:“怎么个不普通法?”
罗光犹豫两下,似乎在纠结着怎么形容,最后说:“要不我还是发照片给你吧。”
年安抿了下薄唇,语气冷淡地吐出一个字:“好。”
挂了电话,罗光的照片还没发来,顶端倒是先跳出一条消息框。
离婚:我买了戒指。
离婚:我想跟他道歉,再跟他告白。
离婚:我想告诉他,我不想跟他离婚了。
离婚:你说他会同意吗?
第39章
年安等了好一会儿,罗光才把照片发来。
像素还算清晰,但可能因为是偷拍的缘故,拍摄者明显做贼心虚,导致画面还没定格完全,就匆匆挪开手机,因此上面留下层层虚影。
罗光明显为了让画面更加清晰,特意做了处理,调高了曝光度和清晰度。因此年安并不需要太劲,就能看清照片上的人是谁。
只见穿着一件黑色呢子衣的宓时晏站在树下,他的对面站着穿着一身白色正装的唐恭,对方还特意做了个发型,哪怕照片有些糊,依然能看出对方侧脸清俊。两人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唐恭嘴角似乎噙着抹笑意,又或许不是,年安却没心思去细究。
他的一只手拉着宓时晏的衣袖,手里还捏着一颗戒指。
罗光发来消息问:安哥,你还好吗?
年安退出照片,片刻才回了句:没事,你在m国?
罗光:是啊,我也没想到居然会碰到他……你们,还好吗?
宓时晏好不好年安不知道,反正他现在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仿佛对罗光发来的照片并不意外,就好像他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事情会这么走,宓时晏会这么做。
年安自己也说不上来,事后他想了想,也许从那天在车里发现那张喜帖时,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被这么一打搅,年安也忘了回复离婚同志的消息,隔天睡醒再看,他已经忘了该怎么回复,索性就没再搭理。
等过了九月,又将迎来一年一度的大长假,天开始慢慢变凉,人们脱去了短袖,换上贴身的长袖,烈日变得温柔起来,整座城市都被罩上一层惬意。
伤筋动骨一百天,经过小半年的休息,蔡女士可算是彻底恢复。身体一好,就立马往医院赶,回去继




总裁说他想复婚 分卷阅读70
续上班,可以说是非常敬业了。
年安劝导无果,只好随她去,她开心就好。
长假前夕,蔡女士打了通电话给年安:“咱们去见见你外公吧。”
蔡女士是蔡家的小女儿,她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因为是蔡老的老来子,再加上当初蔡女士的母亲为了生她难产早逝,一出生就没了母爱,所以当时一家人宠她宠不得了,才养成了说一不二的犟脾气。
当初和年父在一起私奔时,多半原因得归结到蔡家的反对上。
后来离婚后,蔡家又帮了她许多。不过因为当初离婚,年安被分给了年父,导致她后来一直没带年安正式回过蔡家,要不是上次车祸住院,蔡老突然过来,外祖孙两可能长这么大,也就年安小时候见过一面。
蔡女士久久没等到年安的回答,以为是他抽不出空,便说:“放假就别太操心工作的事,人这么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还是要自己开心才好。”
年安回过神,笑了笑:“当然要去了,上次外公帮了我那么大个忙,我也的确该向他登门道谢。不过我们什么时候走?”
蔡女士高兴地说:“就三十号吧,我怕一号人太多,会挤。”
“我应该一号会回去,不出意外,我二号会落机。”宓时晏在电话的另一头说,他语气有些犹豫,又有些忐忑,“你二号那天晚上,有空吗?”
年安今天没去上班,而是在家整理行李,眼下手机开着提放在旁边,他慢条斯理地叠好衣服后,才说:“我要陪我妈,没时间,怎么?”
宓时晏语气登时转为失落:“没什么,就随便问问……那三号呢?之前或者之后都行。”
年安说:“我三十号要陪我妈出门旅游,估计接下来至少一周内都没在家。”
宓时晏更失落了,他默默地哦了一声,道了句路上小心,听起来特别想问他去哪儿,可最后还是没问。他似乎还有好多话想要讲,可年安却不大想跟他说话,随意敷衍了两句,便直言自己要去开会。
挂电话前,宓时晏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年安说:“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挂了。”
不等对面再多言,年安拿起手机,直接按下红色的挂断。
系统突然说:「你都去m国了,不去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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