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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年安:“……”
宓时晏:“……”
蔡女士目光在两人面前扫视一番,最后停在了宓时晏那略显尴尬的脸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趁着宓时晏去取车的功夫,拉过年安,正色道:“你实话跟妈说,你们是不是真打算复婚了?”
年安瞥了眼远去地宓时晏,拽在兜里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几分:“暂时没这个打算。”
“那就是说以后有咯?”
年安从蔡女士眼中看出认真之色,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明白。
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年安只好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情况有点复杂,您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蔡女士却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操心你,我还操心谁?”她顿了顿,突然垂下眼睑,“以前是我不好,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在你成长中需要关心的时候不在,我知道你长大啦,比我高比我壮还能肩负起整个公司的运转,不需要我操心,你也变得这么优秀。”
年安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喉头上下滚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蔡女士冲她笑了笑,眼中有点泪花:“我当然知道,只是希望你也能给我点操心你的机会,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嘟”
宓时晏不知何时把车开到了门口,迟迟没等到蔡女士上车,这才不得不鸣笛昭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蔡女士调整好表情:“那我走啦,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年安低低嗯了一声,等到最后,才终于说:“抱歉,等我处理好了,我再跟您解释。”
蔡女士一愣,终于笑弯了眼睛,“好,妈等你。你跟谁在一起都好,我只盼着你开心,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走前,她又补了一句:“不过还是得找个会做饭的,总不能一年到头炸厨房,邻居得以为你搞爆破。”
年安:“……”他妈这是上哪儿学的这么新潮的词汇。
望着汽车扬长而去后,年安转身回家,翻出那台宓老给他的手机开始捣鼓。手机里只存了一个号码,什么名字都没写,但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宓老给他的联系方式。
年安拆了外壳四处检查,确定没有什么类似追踪器的东西后,又不大放心,隔天上班去公司,委托人帮忙检查了下内里的安装软件。
结果什么都没检查出来,除了那多出的手机号,这只是一台普普通通的全新手机。
“叮咚”
年安戳开屏幕,只见顶端上写着一排字:您订阅的《总裁天天说离婚》已完结,请读者大大们正式开宰吧!另附简介:离婚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年安:“……”
他盯着后面那一行字凝视半晌,微微翘起嘴角。距离上次点开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年安点开网站,发现好友栏里还有一个灰色头像。
距离上次年安在酒吧回复对方那条消息过后,对方就再也没上过线,更别说回复他。也不知道这位在现实里亲自当了回小说男主的离婚同志,如今愿望成功没又或者说,是不是已经干脆放弃了。
想到这,年安正准备退出小窗,方才还是灰暗无光的头像毫无征兆地染上了色,像突然焕发生机一般,年安就这么看着最上边的用户名变成‘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复婚:你想多了,他跟我和好了!
年安:复婚了?恭喜。
复婚:复婚是还没复婚,不过我觉得快了。
年安:他答应你了?
复婚:……
年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先给你泼盆冷水,说不定和好只是你的错觉。
复婚:……拉黑了,再见。
拉没拉黑年安不知道,秘书敲门说预约的客人来了,年安便放下手机:“带人进来。”
秘书推开门,只见罗维身着正装步伐缓慢地走进来,与年安对视时,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说:“好久不见,年总。”
年安眼睛微微眯起,眸中掠过一丝阴霾,年安在沙发对面坐下后,问:“罗总喝什么?”
罗维说:“你替我选吧,我什么都喝。”
年安眼皮也不抬地对秘书说:“两杯白开水。”
罗维:“……”
年安推了推眼镜:“最近嗓子不舒服,只能喝白开水。”
罗维也不恼,接话道:“白开水挺好,健康,养生。”
年安说:“不愧是罗总,我年纪小,都不懂养生之道,以后还得跟罗总多请教下。”
罗维:“……”这是在变相骂他老吗?
公司最近在企划一个新项目,需要进行融资,然而年氏半年前的事还记忆犹新,大的资本财团没谈成,年安只好退而求次,却唯独没想到前来详谈的负责人会是罗维。
年安这才想起这个资本背靠罗家,作为罗家的太子爷,罗维会过来跟他洽谈业务倒还真挑不出差错,只能说这次又要泡汤了。
但既然来都来了,年安还是尽职尽责把项目陈述清楚,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是下班时间。
罗维突然说:“我听说年总最近因为融资的事,碰壁连连?”
年安唔了一声:“罗总小道消息不少啊。”
罗维说:“年氏先前的影响还在,因为你父亲的事,在业内一直有信用破产的危机当然,我相信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不一定,”年安弯起眼睛,“毕竟我还从罗总手下挖过人呢。”
罗维额上掠过一抹阴霾,转眼便又消散于无形之中:“具体情况我得先回公司再做决策,年总今晚有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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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用餐?”
年安面色不改地拒绝道:“晚上是私人时间,我一般不应酬,我可以让我下属陪你何经理,麻烦你陪下罗总用餐。”
旁边的何经理愣了下,闻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小心翼翼地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时,罗维突然说:“那约个私人时间?”
年安眼睛一眯,露出微笑:“那就更不巧了。”
自从上次年安突然被宓老叫起后,宓时晏的神经就进入到一种高度警戒的状态,恨不得把年安拽进自己口袋时刻看着才好。
年安下楼的时候,宓时晏刚刚到,刚下车,大门都还没跨进去,远远就看见罗维站在年安身边,两个人不知在说什么,站的格外的近,登时妒火中烧,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年安身边,一把将人护在身后。
“咦,这不是宓少吗?”罗维停住脚步,看了看年安,最终意味深长地说,“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哦对了,忘记说了,祝你离婚快乐。”
宓时晏:“……”他眉头紧皱,目光冰冷地瞪着罗维,眼中几欲喷出火来,“你在这做什么?”
“当然是谈工作了。”罗维答完,又对年安说,“真的不考虑下?我知道一家很好的酒店,我觉得你会喜欢。”
年安眉峰一抬:“罗总误会了,我向来公私分明,一般不为了工作舍身呢。”
这话说的有点暧昧,不得让人浮想翩翩,宓时晏一下想歪到太平洋去,联合过去罗维对年安非常露骨的示好,立刻把年安遮的严严实实。
罗维却突然说:“对了宓总,前阵子你把我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艺人挖走,可有点不大厚道啊说实话,知道他是你的小情人后,我差点怀疑他是不是来我这儿当商业间谍,为你提供消息的呢。”
“什么小情人……”
“陆达啊。”罗维顿了顿,突然笑了,“哦不好意思,忘了,宓总离婚前的小情人数不胜数,不记得是哪个也正常。不过现在好了吗,离婚了,不用再‘遮遮掩掩’。”
送走了罗维,年安没有上宓时晏的车,而是上楼回了办公室,桌上放着的两杯一口也没动过的白开水,年安一进门就对秘书说:“拿出去倒了,帮我倒杯咖啡进来,今晚加班。”
秘书脚步一顿,“您刚刚不是说嗓子不舒服……”
旁边的宓时晏立马皱眉满脸紧张道:“嗓子怎么不舒服,感冒了?”
秘书顿时不说话了,端着两杯白开水灰溜溜地出去了。
门一关,年安才抬头看宓时晏:“没有。”
宓时晏脑子转的飞速:“难道你又抽烟了?”
年安眉峰挑起:“管这么宽?”
宓时晏用力抽了抽鼻子,确定自己没从年安身上闻到尼古丁的味道后,松了口气,又说:“我买了一盒水果糖,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所以每种都买了些。”
“……”年安盯着他看片刻,“行了,我加班呢,你回去吧。”
“你生气了吗?”宓时晏突然说。
年安扶住身后椅子的把手,坐下,困惑地看宓时晏:“我生什么气?”
宓时晏有些着急道:“我跟陆达没关系。”
年安没说话。
宓时晏看不出年安生气没生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说:“我没挖他,是他自己跳槽过来的,说落山娱乐资源不行……当时还没签,就爆出消息说他要和落山解约,说我们这边挖他,本来以为是炒作,结果发现是公司决定的。我真的和他没关系,你别听罗维胡说八道。”说到这里,宓时晏颇有些恼怒。
“哦……现在没关系了?”年安似懂非懂的模样。
宓时晏点点头,年安又说:“那怎么就没关系了?以前呢?”
“以前也没有!”宓时晏答的铿锵有力。
年安微微眯起眼睛:“那你以前可真是用心良苦。”
宓时晏一愣。
年安没理他的停顿,继续说:“照你这么说,都是罗维他故意挑拨离间我们?”他手肘撑在座椅把手上,意味深长地看着宓时晏,只见他分外同意地点点头,“你别信他。”
年安又说:“那他为什么挑拨离间我们?”
宓时晏不由攥紧拳头:“……他对你图谋不轨。”他顿了顿,附身,双手撑在把手上,与年安对视,一字一顿地说,“他休想。”
“咚咚”
“年总,您要的咖啡……”秘书推开门,猝不及防目睹到这一幕,心登时一咯噔,手里的咖啡都抖了抖,“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罢,踏进的一只脚立刻回,砰的一声重新关上门。
年安扫了一眼重新合上的门,回目光,眯起眼睛:“那可不一定。”
宓时晏一愣:“什么?”
年安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并说:“虽然我并不是非谈恋爱不可,不过未来也说不定,我虽然对罗维感觉一般,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也许以后处处了……”
“不可能!”宓时晏眼睛都瞪大了,咬牙切齿地说,“你想的美!”
年安嘴角一勾,伸手力度不轻不重地按在宓时晏胸口,“宝贝儿,我现在可是单身人士,和谁谈恋爱都不违法,这哪能叫想得美呢?”
“可那天……”
“那天?”年安似乎忘了一样,略微思索才想起,眼中噙着一抹暧昧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道,“滋味不错。”
宓时晏:“……”
他终于忍无可忍,低头,狠狠封住了年安的唇,以防这张嘴又吐出那些带着尖刺的话,每个字都往他心脏戳。
年安的语气与表情几乎毫无破绽,他试图从对方表情找出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结果不知是对方伪装的太好,还是自己目光太浅,无论寻找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
患得患失的感觉几乎要将宓时晏逼疯。
“唔……”
年安被迫仰起头,双手被宓时晏紧紧按住,眼镜不知何时被对方摘下,啪嗒一声砸落在桌上的键盘上,年安整个人被宓时晏压在偌大的老板椅上,为了保持平衡,宓时晏还曲起一条腿,用膝盖压住了椅子,防止带轮的座椅往后退。
,暧昧的水渍声与略向急促的喘息交织,将本暖气充足的办公室瞬间改造成火炉,而处在正中心的两人更是热的浑身冒汗。
“咚咚”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方才说打扰的秘书又一次走进来,语气慌急道,“年总,出事了!”
第56章
民间有一档面向广大百姓群众的访谈类节目,名叫《我们有话说》,上节目的主要群体为普通人,讲述内容无非是生活里与家人朋友的矛盾,主要为倾诉向,然后主持人给点儿建议,或者安慰安慰几句。
节目由地方台出品,视率虽不高,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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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经过几年的播放,累积了一批固定观众。
而这期,节目组邀请到了一位豪门太太。
主持人坐在沙发上,望向不远处的纱帘,经过灯光的打照,粉红色的纱帘映出一道明显的黑色阴影,从形状可以看出,纱帘后边坐着的是位女人。
主持人语气温柔地问:“您的丈夫刚过世不久,他的大儿子就夺走了家中家产是吗?”
纱帘后的女人轻轻嗯了一声:“我从他五岁的时候就嫁过去,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从小就不接受我,但我一直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我本来以为好歹相处了近二十年,他不会那么残忍,结果谁知道……”
主持人安慰几句后,又问:“那您的儿子呢?”
女人身体一顿,继而呜咽出声:“我儿子他不懂事,起初是鬼迷心窍地想要跟他哥哥争一份家产,我一直劝他不属于咱们的咱们不能要,他体谅我,也听进去了。后来我也跟大的说明白了,不是我们的我们一分都不会拿,可是、可是他还是担心我儿子的存在威胁到他,所以故意使了些手段。”
“什么手段?那您儿子目前在哪里?”
女人叹气一声,泫然欲泣道:“我想他也可能只是一时昏了眼睛,毕竟从小没了妈妈陪伴,骨子里就带着嚣张跋扈的叛逆。”
她避开了主持人询问儿子目前在哪里的问题,话锋一拐,“我和我丈夫都知道,这事是我们亏欠他,也一直想着一定要好好补偿,一直以来他要什么都给什么,却没想到他从未原谅过我们,甚至还将他父亲公司夺走,生生把人气死!亏我还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从未亏待过他!”
“我操,”欧卯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听着年太太这番惊人的言论,一口老血差点没把他噎住,“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年安,要不你还是给神病院打个电话吧,得到时候提刀出来危害社会,伤害祖国的花朵们。”
年安坐在旁边翘着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节目只看了个开头,欧卯就实在看不下去,抱起奶球蹭了蹭,刷了会儿手机,发现这期年太太胡扯的节目居然上了热门,并且网友们已经开始扒起这宗豪门恩怨来。眼看就差一层马甲,马上就要撕到年安身上来。
他连忙把手机摆到年安面前,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在看。
“不是,你被这么污蔑,就没半点表示?不生气吗?”欧卯看着他平静的面孔,满脸不可思议,又说,“你看,再迟一点网上肯定扒出你来了,怎么办啊?”
年安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口:“担心什么,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
“这么说你有主意了?”
年安嗯哼一声,将红酒一饮而尽:“今天没工作?跑我这儿来,很闲?”
“我来看我儿子啊,再不来他都要忘了我了。”欧卯撸了一把奶球,“对了,宓时晏呢?我来时还看到他车在楼下。”
他刚刚说完,门咔擦一声被打开,只见宓时晏提着袋子走进来。
欧卯听见动静,回头,还没说话,就被宓时晏凉凉地扫了一眼,只见对方头也不回地往另一头走,期间半个字都没说。
“……”
欧卯蹭到年安身边:“你两这怎么回事?到底是要复婚还是要冷战啊?”
节目播到了年太太声泪俱下地讲述自己现在的生活有多么悲惨,付出有多么多他有多么白眼狼的地方,他看的津津有味,看也不看欧卯一眼:“谁跟你说我们要复婚了。”
“……不复婚你们干嘛又住在一起?”
年安:“这是我家,他死皮赖脸不走,我能拿扫把把他打出去么?”
欧卯认真的想了想:“我觉得你可以……啊!”
无端被人砸了下脑袋,欧卯愤然抬头,只见宓时晏黑着脸,面含怒意地看着他,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
欧卯一口脏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最后又怂怂地咽了回去,小声嘟囔道:“我跟你讲我现在这张脸可值钱了,要是有什么磕磕碰碰小心我的粉丝拿你们是问!”
宓时晏凉凉地说:“我是你老板。”
欧卯:“……”这人怎么这么烦呢。
电视上的哭声尤为魔性,年安皱着眉头给年太太这拙劣的演技打了个零风,顺便给节目后期也打了个低分。感情渲染不到位,到‘悲情’的地方也不知道及时切个bgm调动观众情绪和现场气氛,就光靠主持人那干巴巴的唏嘘,难怪播了这么多年,看来看去也就那么一批观众,视率都上不去。
看的正起劲,电视屏幕倏地一黑,只见宓时晏拧着眉头放下遥控,“神经病。”
年安眉头一挑,眼中的笑意深了些,却没搭话。
欧卯不放心,还是问了句:“年安你真没事啊?”
年安说:“我看着像有事?”
欧卯皱着眉头仔细看看了看,还真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放弃,信了年安的话,恰好手机响起,嗯嗯啊啊的应了几句,就站起身。
欧卯慌张道:“不行了我得溜了,偷跑出来被助理逮住。”
“偷跑出来?”年安看他,“你不是说休息么?”
欧卯:“……”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愤慨道,“还不是叶闵泽那傻逼,最近状态一直不好,我好心准备给他当次心理咨询师,他居然让我别管,好嘛那我就不管,结果他又昨天见着你这消息,又开始叽里呱啦地问我问题……”
“说重点。”
“……我跟他吵架了,这组合搞不下去了,我要单飞!”
年安微微皱眉,自从上次的事后,他也没再联系过叶闵泽。一是没什么好说,二是拖泥带水容易给人不必要的希望。他本来以为对方很快就能走出去,没想到现在还没好。
但是无论好不好,他都管不着,只能当做不知道。
欧卯走前,又依依不舍地把奶球从头到尾揉了一遍,最后手停在他屁股上,掀起尾巴,咦了一声,惊喜道:“我靠儿子你可算长成熟了,真棒!等爸爸有空了就带你把蛋蛋切了!”紧接着把奶球一把抱起,重重亲了一口。
年安:“……”
宓时晏:“……”
末了他又想到猫记仇来着,顿时把主意打到年安和宓时晏身上来,结果助理又是一通催命符,只好放下猫,匆匆离开。
奶球浑然不觉自己即将面临着太监猫的未来,大摇大摆地度步到年安脚边。
年安重新打开电视机,继续看方才没看完的年太太血口喷人记,边抱起奶球,掀起猫尾巴看了眼,沉思道:“你亲爹未也太残忍了不过听说切了对猫好点,还是切了吧。”
奶球:“……喵??”
“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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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宓时晏又一次走过来,这次他干脆把电视机电源拔了,“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有什么好看我已经举报了这个节目,诽谤人。”
年安终于正眼看他:“举报?”
宓时晏没回答,路过桌子的时候,忽然闻到什么,抽了抽鼻子,继而快步走到年安身边,两手抓起奶球放到地毯上,压在年安身上嗅了嗅,愠怒道:“你又抽烟!”
年安眯了眯眼,“所以?”
宓时晏凝视他片刻,软了语气:“你别闹了。”
年安一愣:“我怎么闹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信你任何话,我知道你不是会随随便便委屈……自己的人。”宓时晏垂下眼睛,俯身,抱住年安,将他压在沙发上,用力蹭了蹭,“别尽心思让我离开你了,不可能,你想得美。”
年安凝视着头顶明晃晃的吊灯:“我像这么无聊的人?”
宓时晏声音低哑:“我真的和陆达没关系,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跟我哥商量,把他解约了。”
宓氏娱乐归属在宓氏旗下,实际上并不归于宓时晏管辖范围内,自从和年安离婚后,他就一直想脱离,但想脱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一切都等于要重头再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宓老成了阻碍,但除开他之外,却没有人再约束宓时晏要如何。
年安沉默片刻:“宓时晏,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宓时晏茫然地抬起头,两人对视片刻,他福至心灵,胸口晃荡了几日的郁结与闷闷不乐、以及仓皇失措都在这一刻慢慢烟消云散,“你、你生气,是不是因为吃醋了……?”
“……”
宓时晏眼中的惊喜即将呼之欲出时,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年安一个用力掀开了宓时晏,抓起手机,接起,对面说:“年先生,麻烦您来过户一下房子。”
过户的是那套位于城郊的老房子,光是看外表就知道有几十年历史的筒子楼,里头的住户已经走得如今也所剩无几,是片名副其实的危楼,至今没被拆迁也是个奇迹。
小区内偶有野猫穿梭而过,大门摇摇欲坠,看门的老大爷正坐在里头打盹,锁坏掉的不锈钢门没关紧,被漏进来的寒风吹的身体一抖。
年安下了车,抬头环视一眼,只觉得这房子安全系数极低,要不要似乎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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