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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我马上就过去,你等着!”
年安却哑着声音道:“你先报警!”
“砰、砰”
年安瞥了一眼汽油表,已经亮红了,他目光迅速掠过各个巷口,最后直接冲进已经了摊的老菜市场。
他今天开的是小型轿车,而跟着他的是一辆有些笨重的商务车,因此在这错综复杂的老菜市场里,他明显有利的多。
年安七拐八拐,最后把车挤进几辆撑着伞的三轮轿车里,接着那脏旧的遮阳伞挡住汽车,而这时,汽油也恰好见底,年安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确定那辆车还没跟上来发现他的存在后,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躲进了三轮车里。
对面的宓时晏还在问他出什么事了,然而药物已经进入挥发状态,年安有点撑不住,抬手想再抽自己一巴掌,然而动作软绵无力,根本没有作用,只要卯足了劲咬下舌头。
“嘶……”
宓时晏被吓得把车开上一百二,若不是碍于这里是省道,周围都是车,他恐怕都要飙上两百码去:“怎么了?你撑住,我马上就到了!”
年安深吸一口气:“死不了,你报警了没有?”
宓时晏说:“报警了!”他急的眼睛都红了,“你等等,再等等,我马上就到了!”
年安正欲开口,那辆商务车却已经闯了进来,并且十分眼尖的发现了他车的存在,并且朝这边开过来。再待下去肯定会被抓到,年安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头,又是谁指使的,但眼下情况对他太过不利,在走与不走之间徘徊了约莫一秒多,商务车已然开了过来。
年安尽量把身体往伞里缩,把自己掩盖在黑暗之中,腥臭的气味包裹着他,然而此刻却根本没有心思顾及这个。
“操,空车!”车上下来了个光头的中年男人,长相凶悍,手里提着一根棒球棍,颇为骇人,“妈的早让你们加速撞上去不就完事了!?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这下好了吧,人跑了!尾款都他妈不想要了对不对!!?”
他一气,直接把棒球棍砸在车前盖,钢铁制的球棍立刻把昂贵的轿车砸出一条深坑来。
“那小子吸了药,现在十有八九应该意识不清了,跑不了多远,周边找找准能逮住人。”
“都滚去找,动作麻利点儿!”
车里下来两个人,先是在周边搜了一圈,其中有人还爬到三轮车上,眼看就要掀开伞布的时候,猛地后退,怒斥:“我操什么味道这么恶心,这红红的……他妈的是血吧?”
“怂逼,鱼血都怕,养你这么大不如养个叉烧。”
那人低低骂了一声,还是转身离开,“这边没有,说不跑出去了,去外面找找,动作快些应该能堵到人。”
年安屏住呼吸,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慢慢散去,重归平静后,绷紧的身体才终于慢慢松了些,天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忍住的,短短几分钟时间,额前的刘海都被热汗浸湿,双腿发麻,手心都是滑的。
他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耳边听不见任何动静后,才用力按了按额角,忍住晕过去的冲动,重新戴上方才被他摘下捏在手里的蓝牙,只听见宓时晏还在另一头紧张的质问声。
年安知道再待下去自己肯定会晕,一旦昏过去,被找到的就是迟早的事,只有出去寻求等宓时晏来不,至少碰到了人,才有机会。
想到这,年安用手动作缓慢的掀开伞布,边对宓时晏道:“我没事,你……”他话还没说完,掀开的一角突然出现一只瞪得极大的眼睛
对方眨了眨眼,裂开嘴角,露出满口黄牙:“找到你了,兔崽子。”
“砰”
“年安?年安!?”
宓时晏连喊几声,都没等到年安一句完整的话,继而就听见对面响起一记闷声,像是什么东西用力击打头部的声音,刹那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扼住,灵魂被无形的双手撕碎,差点没一头直接撞上前面的汽车。
刚步入初春,地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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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高空的太阳将冰冷的空气蒸暖了几分。
蔡女士接到消息的时候,直接在诊室里晕过去,把在场的患者们吓了一跳,最后又在被推进急救室的前一秒恢复意识,整个人惨白着脸冲到了警察局。
“绑匪明显是有备而来,车是隔壁市的车行里被盗的一辆新车,未售出,还没上牌,目前已经找到。对方明显是有人团伙接应,根据监控上显示,这群绑匪具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车里的每个人都把脸罩住,只露了眼睛,无法确定面容。”
警官皱着眉说道,更加祸不单行的是,这个菜市场的摄像头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坏了很长一段时间,根本拍不到当时的情况如何,更加无从确定年安是怎么被绑走的。
“出事现场有打斗痕迹,而我们从失踪人的手机上查到他最后联系人是你。”
宓时晏点点头,哑声道:“是我,他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我那时候已经报了警,但是没想到我还没赶到”说到这,他声音都颤起来,脸色比方才晕过的蔡女士好不到哪里去,耳朵嗡鸣作响,那记清晰的闷锤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跟年安失去联系后,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目前有到勒索金额之类的电话吗?”警官问。
蔡女士哭着摇摇头:“没有,都没有……怎么突然就绑架安安了,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旁边的女警官见状心生不忍,上前安抚了蔡女士几句。
普通绑匪在绑架到人质后,一般会直接联系人质家人索要东西,普遍都是钱。然而这一次,距离年安被绑已经过去好两个多钟,绑匪都没有发来任何消息,这让调查都有些无从下手,只能尽可能的排查事主的人际关系,联系人以及近期的情况,并且争分夺秒的排查各大路口的监控,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得罪人?应该没有……我不知道,安安他从来不和我说这些事。”说到这,蔡女士更伤心了,她猛地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年安,如今被问起对方有哪些朋友,平日都和哪些人一起,根本无从得知,登时又声泪俱下。
“那你是失踪人的谁?”警官问。
宓时晏抹了一把脸,沙哑道:“我是他……前夫。”
警官点点头,继而突然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而里面装着一副断了腿的眼镜。
年安之前那副眼镜断了腿,被他随便丢在了垃圾桶里,眼下这副是新买不到一个月的,和上一幅相差无几,宓时晏清楚记得,他中午还看见这副眼镜架在年安鼻子上。
宓时晏瞳孔骤然缩,绷紧已久的心弦终于断裂,整个人宛若坠入冰窖之中,无数寒意与恐惧将他包裹其中,身体微微颤抖,再也克制不住地红了眼睛。
甚至不敢伸手去碰桌上的眼镜。
他缓了好半天,想到年安目前的处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警官的询问下,努力让混乱不堪的大脑恢复正常工作,开始整理思绪。
紧接着,他就想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年太太。
这个人前段时间不断在网上散播年安的坏话,并且都是胡编乱造,直到最近被年安请的公关团队反压,才消停了些许,并且舆论方向开始朝年太太那边压过去。
这个理由倒很充分,毕竟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谁也说不清楚。
警官当即下令联系年太太,然而却发现联系不上这个人,即刻锁定目标,将其定位嫌疑人开始搜寻之际。
宓时晏脸上终于恢复些许血色,拨了通电话让人开始一起找年太太的下落,挂了电话后,一位警官突然拿着一台手机走了进来。
“在失踪人车子的驾驶座李发现了这台手机,已经没电了,里面的sim卡只存了一个号码,最后的通话时间在出事前的半个钟左右!”
年安是被疼醒的。
他根本没有料到这群人居然会来个引蛇出洞,故意骗他自己出来,那一击闷锤砸下来的前一刻,他甚至发不出声音把对宓时晏那句话说完,球棍狠狠砸在他脑袋上,有一瞬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
但他这条白得的第二条命还挺硬,愣是没死,如今还醒了过来。
恢复意识后,年安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起来,整个人被捆在某个硬邦邦的椅子上,他没着急睁开眼睛,只是忍着几乎要炸裂的疼痛,继续装睡,边集中注意力去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系统紧张地问:「你怎么样了?」
年安长吁一口气,嗤笑道:“你这是废话。”
系统也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讪讪闭嘴:「外面人好像还挺多的,你被带过来后就一直被绑在这儿了,也没人来看过你。」
年安微微皱眉:“我晕多久了?”
系统道:「五六个钟吧……现在都晚上了。」
难怪他怎么觉得这么饿呢。
正想着,刺耳的推门声响起,年安即刻不动声色的继续维持着晕过去的模样,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他身边。
“,该死的有钱人,醒醒,起来吃饭了。”
年安眼皮颤了两下,认出声音的主人是今天用球棍敲他的那个光头佬。
鼻梁上的眼镜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年安就这么被光头佬狠狠拽住头发,像提死鱼似得用力晃了两下,最终不堪其扰,年安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呵,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光头佬拽着年安的头。
年安闷哼一声:“命硬着呢。”
下一秒,他的头就被狠狠向身后的墙重重撞过去,撞的年安本就头痛欲裂的脑袋登时雪上加霜,差点没给他又疼晕过去。
他在心里低低操了一声,拧紧眉头,嗓子干的在试图发声的前一秒便开始漫起撕裂的疼痛感。年安嘶哑道:“你想要多少钱?”
光头佬一乐,露出满口黄牙:“钱自然不嫌多啊你有多少,说给我听听,如果我不满意,再撞你成不成啊?”
脑袋还被掌控在对方手里,年安扯了扯嘴角,为了避再被撞墙,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他睁开眼睛,用力眨了眨,然而入眼的还是昏黑一片。
年安近视程度其实不深,也就接近两百度左右,要是换个普通人,这个度数是不会天天把眼镜挂在鼻子上的。
而年安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他刚刚重生过来的时候,才二十出头多些,本来长的就偏嫩,年纪小了换身校服,出门被当做高中生都有可能。当时的情况下他若不自己想办法提升下气场,恐怕只有被欺压的份,虽然他也不怕,但为了制造出无形的气场,便给自己带了副眼镜,提升下外表年龄,迫使自己看起来成熟些。
他能确定这间屋子里是开了灯的,不然光头佬不可能摸黑进来。可现在,年安发现他就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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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多度的近视患者、或许说更甚,他眼前模糊且昏黑,只能感觉到自己眼皮眨动时落下的阴影,至于站在他身边说话的光头佬,只能勉强判断出对方是站在自己左手边。
“哑巴啦?哎,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目中无人的有钱人,天天跟个大爷似得睥睨众生,摆着高姿态的样子别说有多恶心了,还把自己当上帝对我们这群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呼来喝去。装给谁看呢?”
光头佬嗤笑道:“不过我们干这行的,给钱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在生意上我们还是很有道德的,说不能死就绝对给你留口起喘。来,张嘴,你爷爷我亲手给你喂饭吃,感动不感动?”
年安心道感动个几把,接着下巴被板住,硬生生被塞了一大口生冷且硬的米饭,还有一股馊味。
有了前车之鉴,他眯起眼睛,在勺子抽出来的下一秒,立刻扭头将嘴里的饭一口吐出,下一秒,脸被重重地抽了一巴掌,力度极大,嘴里都漫开一股血腥味,年安只感觉自己半张脸都失去知觉。
“给脸不要脸啊你!”
年安啧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了句:“开灯了吗?”
光头佬跟看傻逼似得看他:“什么?”
年安又重复问:“这里开灯了吗?”
光头佬嗤笑:“不睁着眼睛么?当然开了,怎么,一棍子把你敲瞎了?”
第69章
“少爷,”接电话的人是周先生,“年少被绑架这事,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因为宓老身在m国,一时半会无法请他到现场,因此警方是隔着电话与对方联系的,宓时晏脸色煞白,“为什么年安会有你的电话?!”
周先生说:“这是之前为了方便联系留下的。”
想到之前宓老为了分开他和年安所做的事,宓时晏遍体生寒,眼睛都要瞪出来,恨不得一头钻进电话另一头去,几乎是哑着嗓子道:“难道是爷爷派人绑架了年安!?”
“当然不可能。”周先生立马否认道,“宓老一直在m国,从未回过国内,他甚至不知道年安出了什么事。少爷,请您冷静些,不要动怒,您爷爷绝不可能是这种人。”他的语气很笃定,没有半分慌张之色,甚至还好言相劝了几句宓时晏。
然而眼下宓时晏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他一想到也许年安是被宓老派人绑走,心底就止不住的恐慌哪怕年安对他从头到尾没有分毫的喜欢,他也无法忍受别人伤害他,并且是自己的亲人!
蔡女士站在旁边有些恍惚,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看看宓时晏,又看看那台手机,心中生出悲愤之情。要是当初她陪在年安身边,阻止了那场荒唐的婚姻,也许就不会是如今这番光景,年安更不会出事……
想到这,她几欲扑上去想要冲手机质问,偏在这时,一道清脆的铃声响起,只见警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紧接着面色凝重起来。
“确定嫌疑人,凌雪,女,四十八岁,于今早消失在家中,至今没有音信,电话处于无限关机状态。根据家中保姆所述,近段时间里家中有出入过陌生中年男性,面貌凶恶,似乎嘱咐过要‘小心行事’,达成后才可以结清尾款。”
“近期其账户有过一笔大数额的现金转账,款方是境外账户暂时可以定为是绑架委托金!”
受人金钱指使的绑架案,与单纯想要勒索金钱的绑架可不大一样。后者还可以用钱来拖延时间,警方可以利用技术,在匪徒打来电话索要金钱以及确定位置时,试图锁定匪徒的目标。可后者,无法确定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大大增加了警方的搜索难度,以及人质的危险程度。
不知不觉,华灯初上。
初春的夜风寒刺骨,过年时挂在街边路灯上的灯笼早已被摘下,万家灯火,对于大多数热来说,这份宁静与过去的千万个日夜相比并无不同。
年安被强硬塞下一碗饭后,嗓子眼疼的厉害,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经过不知多久的缓和,眼睛终于能慢慢看见些许光亮,虽然并不清楚,但比起之前无论他如何看,入眼的都是满目漆黑时好多了至少心里上稍稍放松了些许。
他还不是完全瞎,十有八九应该是那棍子敲下来,敲出淤血压迫到神经的缘故。
但假若如此,他再不去医院看看,这条命再硬,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
“水……”年安从发疼的嗓子眼里抠唆道,“有水吗?”
看着他的人已经不是光头佬,而是坐着一个满头爆炸黄毛的非主流,此时正百无聊赖地窝在旁边椅子上打游戏,根本没听见年安的话。
年安只好等那游戏的声音停下后,才试图再次出声:“有没有水?”
黄毛不耐地说:“没有傻逼,渴死你。”
年安眯了眯眼,没再出声,而是等那游戏声再次响起,又问他有没有水,接连问了好几声,对方这把打的极快,兴许是输了,整个人都炸起来,怒道:“你他妈有完没完!?再他妈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那个胶布把你嘴巴黏上!?”
年安顿了顿,朝他看去,因为视线模糊的缘故,他瞳孔无法彻底对焦,看起来有点涣散:“我太渴了……咳咳。”
黄毛走过来,冲着他的椅子狠踹一脚,本就破烂不堪的椅子被他这一脚踹的发出刺耳的悲鸣,差点没直接散架,最后还是年安用脚顶了下,才堪堪避摔个捆绑式后仰的窘况。
开门声开了又关,黄毛端着半瓶矿泉水走进来,粗暴地塞到年安嘴边给他灌下去,年安被迫仰头,快速咽了进口,最后还是没避被呛到,重重咳了几声。
只听黄毛拿着矿泉水轻蔑地哼道:“真是娇气。”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终于缓解了几分疼痛,就是这地方本就湿冷,他身上的外套早不知飞到哪里去,眼下就穿了件单薄的高领毛衣,方才喝水时不小心顺着下巴滑下去,贴着皮肤钻进衣服领口里,冻得他霎时一哆嗦。
“再他妈多废话一句,老子灭了你。”黄毛放完狠话,重新回到位置上,准备继续打游戏。
年安舔了舔唇,长吁一口气,接着仿佛没听见黄毛的警告似得,继续问:“现在几点了?”
黄毛不耐道:“十点半。”
年安说:“晚上吗?”
黄毛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年安也不恼,继续自顾自地说:“你们这么大劲绑架我到这儿,这都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了,怎么什么也不做?”
黄毛已经开始了新一局游戏。
年安却突然跟个缺人说话的话唠似得,没人理他,也一个人说得起劲:“你们老大呢?是要钱吗?我能问问你们接这个委托一共了多少钱吗?”
黄毛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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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忍:“你他妈烦不烦!”
年安放松身体,倚靠在椅背上,动了动快麻掉的手脚说:“我就是想知道我身价如何,要是对方出价不高,我觉得很亏。”
黄毛:“……”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被绑架的人打听自己被绑的金额,目的是为了知道自己身价有多高,亏不亏。
有钱人的脑回路真他妈神奇。
“你在打游戏吗?”年安又问。
黄毛似乎打到正激烈处,没搭理他,并且嘴上还骂骂咧咧,脏字不带重复的一句接一句,在不绝于耳的‘doublekill’、‘triblekill’中,激动的几乎要把手机摔在地上。
年安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词,又问了句:“赢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暴躁的“操!”,游戏结束。
看来是输了。
系统不解道:「你突然问这些做什么?」
年安不动声色地回答:“集情报。”
系统:「问他赢了没有叫集情报??」
年安嗤笑一声:「智障ai的头衔你带的是名副其实这个黄毛能打游戏,说明这里有网,有信号,并且信号还不差,并不是什么跑出一公里都找不着一辆车的荒野地方。现在晚上十点半,距离我被绑过来已经超过八个钟,这群人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我,甚至还给我水喝,说明让他们绑架我的人只是想绑架我,而不是要对我行凶。”又或者说,对方的目的是需要活着的,清醒时候的他来完成也只有他能完成。
年安一字一顿,有理有据的分析。说实话他现在头还是疼的,随时都有昏过去的可能,手脚皆被捆住,年安浑身上下能够动的也就一个脑袋了。屁股下的椅子硬的跟石头似得,做的他腰酸背痛,难受的要命。
系统又问:「那光是绑架你什么都不做……有什么用?」
年安晃了晃脑袋,给脖子放松放松,“那就得问幕后者了。”
系统沉默半晌:「那现在怎么办?」
年安:“等。”除吃之外别无他法,不过这群人不可能一直守在这儿看着他,否则要不了多久,警察一定会找上门。
而目前按兵不动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出在幕后人身上。
年安目前能猜到两个原因,一是幕后人出了事,没办法及时过来,所以要求他们在这儿待命听令。这种情况上来看,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对方。二则是这群匪徒与幕后人失去了联络,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只好暂且停留在这个他们约好的地方,等待汇合再转移。
无论是哪个,都得等幕后人出现才能得知,但无论如何,他目前的情况暂时是安全的,至少没有生命上的威胁。
年安深吸一口气,将头倚靠在墙壁上,他失踪了这么久,宓时晏肯定早就报警了,那么警方肯定会着手展开调查并且联系上他的家人,也就是蔡女士他一直努力不增加对方生活上的烦心事,没想到避了那么久,最终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年安又想到了宓时晏,下午给对方点好的时候,他那么嘶吼地让他等着,说他马上就到,自己却是通话到一半就突然失踪,他会不会吓得直接把车撞向前面的汽车呢?
当初年会上做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他都特意让人把车停在路边,可今天情况太紧急忘了这茬,也不知道宓时晏有没有把别人的车子追尾。
开车打电话导致分神出车祸应该是要被扣分的吧?
话又说回来,他今天还闯了好几个红灯呢。
完了,分都扣完了,他驾照得被吊销了吧?
想到这,年安又有点烦,其实他挺喜欢宓时晏送的那辆跑车,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要不要,这次如果能顺利回去,要不他就问宓时晏买了那车吧。
真的挺好开的。
那黄毛连续打了几局游戏,手机终于没电了,正欲起身,年安突然又说:“朋友,人有三急,我突然有点内急。”
黄毛在连输几局后,终于又赢了回来,此时心情没那么烦躁,但语气依然不耐烦道,“少他妈来这套,当我没看过电视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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