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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年安眉头一挑,瞥了眼宓时晏。
宓家厨师的徒弟,给宓时晏做饭再正常不过,但宓母说的是‘你们’。
年安假装没听出来,只是笑着转了话题,等离开时,宓母还意图让他在这里住下,被年安以明早还有事拒绝了。
宓母说:“那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年安挑了挑眉,看了眼宓时晏,后者即刻道:“不了妈,我开车。”
宓母一愣,片刻后,才笑了起来,“行,那你们路上慢点开。”
宓时晏点点头,去开车,宓母走来,递给年安一张卡,“上回那个戒指还没买吧?这次得好好买了,好好买一对喜欢的,适合的,能戴的长长久久的,独一无二的。”
年安低头看了眼宓母手里的卡,半晌,才接过。
“谢谢。”
回去的路上,宓时晏看上去有些局促。
年安放低了副驾驶的座椅,半躺在上面看手机,边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宓时晏抿了抿唇,捏紧方向盘:“我和唐恭……”
“老情人?”年安说。
宓时晏:“……我不喜欢他。”
年安:“嗯。”
宓时晏:“……”
车里又是一阵沉默。
年安放下手机,抬眼看了看宓时晏的侧脸,光影落在他脸上,脸部线条轮廓显得有些平和。他不由坐起身,悄悄扒拉了下他的头发。
年安:“你去植发了?”
宓时晏:“……”
年安回手,后背靠在车门上,笑着看宓时晏:“小王八挺好看的,怎么把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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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没了?”
宓时晏:“……别闹了。”
年安低低笑了声:“看不出来,你这么在意在我眼里的形象?”
宓时晏瞥他一眼,降低车速,把时速两百码不在话下的跑车开成了拖拉机,慢吞吞的站着一条道,在两排树下穿过,片刻才低低说:“没有人不在意自己在喜欢的人心中的形象。”
车里安静片刻,年安突然说:“小少爷,你心也太花了。”
宓时晏:“???”
年安故意道:“前几天还说爱我呢,现在就成喜欢了?”
宓时晏:“……”
年安本就是随口逗他玩,眼下正开车,担心对方一着急待会把车开树上去就完了,连忙又止住转移了话题,“你妈给了我一张卡。”
宓时晏一愣:“什么卡?”
年安:“银行卡。”他把黑色的卡拿出来,在宓时晏眼前晃了晃,眼中噙着笑,“你说,这是聘礼呢,还是嫁妆呢?”
方才的话没让宓时晏撞树上,现在的话倒是让他差点直接一头撞树上,踩下急刹,他望着眼前的树木,愣了足足片刻,才转过头,对上年安笑盈盈的眼睛。
片刻后,他解了安全带,凑过去,贴住年安的唇,轻轻吻他。
“都不是。”宓时晏声音很低,还有点颤抖。
年安眯了眯眼:“嗯?”
宓时晏说:“是家长见面礼。”
六月十八,年安率领着一帮下属,包机朝着m国浩浩荡荡地进行一场为期四天三夜的团建之旅。
离开的第二天,先前程主编采访年安的视频被放了出来,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眼镜的年安正面出现在屏幕上,网友们有一瞬间的疯魔,前二十分钟,滋生出无数女友粉,太太粉,然而视频有三十分钟,等到了最后一个问题出现时,这些粉丝顿时昙花一现。
“第一趟居然是博物馆?”
“虽然我对这里的人文风景很感兴趣但是金主大人!请允许我们去疯狂的购物吧!!”
一行人叽叽喳喳半天,副总一回头,发现金主不见了。
“嗯?金主呢?”
秘书推了推眼镜:“金主被拐走了。”
“???”
秘书镜片一闪,扬起嘴角:“作为补偿,金主说可以每个人报销一样五位数之内的消品。你们可以疯狂的购物了。”
“!!!”
被拐走的金主正坐在一辆敞篷车里,没了身上的烟和打火机,叼着棒棒糖,任由海风把他头发吹得凌乱。
年安带着墨镜,咔擦咔擦地咬糖,边问宓时晏:“什么时候买的?”
宓时晏说:“上个月订的,还没来得及运回去,正好在这边试一下。”
年安偏头看他,因为总是被年安调笑秃了的那块地儿像王八,所以宓时晏直接把那附近的头发都剪了,两侧推平,没有刘海,所有头发往后刮,倒是给他整出了个霸道总裁式的发型,冷着脸时,面部线条绷紧,整个人气势徒然升腾几分,颇有威严。
年安见过几次,觉得这人这样和以前他两刚结婚不久时的样子有点像,然而通常这时候,宓时晏都会及时回过头,跑到他面前,去嗅他今天抽烟没抽烟。
海风裹挟着咸湿味扑面而来,年安眯着眼转头看去,此时沙滩上聚集了不少人,海鸥在天边飞过,地平线处,天与海好像融合在了一起。
海上有人在冲浪,游艇拽着人从海上划过,看上去玩的分外痛快。
宓时晏发现他一直盯着那辆游艇,问:“你也想玩吗?”
年安闻言,摘下墨镜,看着宓时晏,“你要玩吗?”
宓时晏说:“你想玩,我陪你。”
“好啊。”
宓时晏又道:“那我打电话联系下……”
谁知年安打断道:“我们去蹦极吧。”
宓时晏:“……”
m国有处蹦极是世界闻名的高,属于看照片都能吓得人腿软的深度,年安以前工作压力大,就喜欢玩极限运动减压,蹦极跳伞攀牙冲浪,没有保险措施的事情都干过,助理每次被他吓得心脏都不好,天天叨叨着自己要得心脏病了。
去年国庆陪蔡女士来m国的时候,年安跟蔡司寒去了挺多地方玩,但唯独没来蹦极,一直想再来一次,如今逮住机会,说什么都要玩。
宓时晏本来还不同意,但见年安要玩,只好舍命陪君子,站在山谷之上,周围害怕的兴奋的激动的要退缩的什么都有,他浑身僵硬的任由工作人员在他身上绑安全设备,转头去看年安,对方已经穿好了,此时正在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
“怕不怕?”年安含笑问道。
宓时晏抿了抿唇,没敢往下望:“……还行吧。”
年安挑眉:“真的?那你一个人往下跳?”
“不行,”宓时晏立马拒绝,“我说了,我陪你跳。”
后面的工作人员用英语询问:“准备好了吗?需要我们推你一把吗?”
年安看了看宓时晏,说:“不用,我们自己跳。”
工作人员:“好的,那我替你们倒数。”
宓时晏:“从第五开始。”
“五!”
年安:“这里好像有三百多米高?”
宓时晏:“对。”
“四!”
年安:“绳子断了会死的粉身碎骨吧。”
宓时晏:“说什么呢,不吉利。”
“三!”
年安:“害怕吗?”
宓时晏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我陪你。”在生命的长河之中,陪你生,陪你死,无所畏惧,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深渊,光明是你,未来更是你。
“二!”
年安:“那篇报道你看了吗?就是你相亲对象采访我的那个。”
宓时晏:“嗯?什么报道?”
年安:“她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会不会跟你结婚。”
宓时晏:“……你怎么回答?”
“一!”
年安没回答,朝着万丈深谷纵身一跃,宓时晏心咯噔一下,连忙跟了上去,伸长手臂把人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狂风从望不到地的深渊汹涌而来,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大脑空白一片。
年安靠在他怀里,耳朵贴在胸膛上,一边是呼呼的风声,一边是跳得剧烈的心脏,他抿了抿唇,不由笑了出来。
“宓时晏。”
宓时晏却把他抱得更紧:“别怕。”
年安说:“结婚戒指在别墅二楼我房间浴室的洗手台上,离婚判决书在我家里保险柜里,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也在里面,之前的结婚证也在。”
旋即,他双手环住宓时晏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风的声音太大,宓时晏听得有些不真切,半晌,他抱住年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随着身体自由体下落的时间,哆哆嗦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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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盒子重新塞进进衣服口袋里。
他一低头,发现年安手里也捏了个戒指,款式有点不大一样,但都是铂金指环,外头镶了一小圈钻。
“我们提前回去吧!”
风的声音太大了,宓时晏不得不拔高音量,他深吸一口气,扯大嗓子,心脏根本无法克制疯狂的跳动,整个人几乎要飞出外太空。
身体在坠落,但意识却愈发高涨。
宓时晏咽了咽口水:“周四早上走,周五就下午就能到家,民政局五点下班,我们四点过去就来得及!”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就要到底了,年安眼中噙着浓郁的笑意,手指抚上宓时晏的后颈,贴上去,与他嘴唇轻轻碰了下。
宓时晏抱紧他,身体悬空,脚底空无,好似整个人飞起来。
“我们结婚吧!!”
年安嘴角终于扬起来,他在狂风中抱紧这个人,格外清晰地说
“好。”
“您下一任伴侣心中有人选了吗?”
“有。”
“是谁呢?”
“我上一任。”
(全文完)
第80章番外1
在上飞机前,宓时晏心里的小算盘还打的噼里啪啦响,结果等回过神的时候,机票没订到,跟航空公司叽叽歪歪半天,头等舱没空出来,宓时晏气的不得了,大手一挥给他哥打了个电话,问他要私人飞机。
下飞机前,宓时晏焦急地等着时间:“四点半了!”
“闭嘴。”年安揉着眉头,“你再喊一句,下周一都没得领证。”
他从昨晚开始听宓时晏倒数,闹的他全程没睡好,上了飞机,这人更亢奋了,十几个钟头不带累的,扒拉着个手表开始瞪时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
就连空姐都来问了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年安皱起眉头,别过脸,拍了下宓时晏示意他说话,后者捏了捏年安的手,替他拉上布帘挡光,面无表情地回答:“赶着结婚。”
空姐:“祝你们新婚愉快。”
宓时晏脸色稍稍缓和些,眼中噙着温柔,捏着年安的手用力几分,“谢谢。”
飞机落地,年安没带眼镜,穿着松松垮垮的黑t,落肩的黑发被他随意用箱橡皮圈扎了个小辫子落在脑后,睡眼惺忪地被宓时晏拉着走出机场。
一上车,宓时晏就把秘书赶下车:“你自己回去。”说罢给他塞了几张红艳艳的钞票,秘书本来还懵逼,继而看了眼手里有些厚度的钞票,立马站直了身体。
“总裁慢走,路上小心,一路顺风啊~”
宓时晏根本不看他,上了车就朝着民政局直奔,然而这个点正是下班高峰期,夕阳将天空染成金黄色,年安眯了眯眼,睁开眼睛,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
“几点了?”
宓时晏说:“四点四十,我联系过了,让他们多上半个钟的班。”
年安眉头一挑:“哟,你还这么大权力呢?”
宓时晏:“十倍工资。”
年安:“……”他啧了一声,翘起一条腿,“先回家。”
宓时晏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时间不多,咱们领完了再回家。”
年安瞥他:“你户口本带了吗?”
“……”
“反正我没带。”
两人只好各自匆匆跑回家,但宓时晏的户口本根本不在家里,而是在那辆黑色的轿车上,偏偏那辆轿车放在了宓家,他上次开回去,就没开回来,已经好久不碰了。
宓家宅子还得爬个半山腰,一来一回,再加上路上堵车,这个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等户口本终于到手的时候,月亮都出来了。
两人把车停在关了门,里头黑不溜秋的民政局门口,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低头看了看各自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噗……”年安没忍住,笑了出来。
宓时晏沮丧的不得了,一改今天在飞机上亢奋的模样,整个人都萎了,随意在外面解决完晚餐,回了家,年安累得不得了,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宓时晏坐在沙发上,抱着奶球一动不动。
他湿着头发走了过去,“又不是过了今儿民政局从此停业了。”
宓时晏抬起头,眼中蓄满难过。
年安哭笑不得,坐在他身边,“行了啊,我也没说非得今天,错过了就不跟你领。”
宓时晏神色缓了些:“真的吗?”
年安故意说:“假的。”
宓时晏:“……”
他愤愤不平地扑上去,贴上去按着年安,接了个绵长激烈的吻,分开时说:“我不信你,你戒指都戴上了。”
“我戴上了还能摘下来。”说着,年安就要去摘,结果半路被宓时晏逮住,五指挤了进来,两枚套在无名指上的指环来了个亲密无暇的触碰,
“我这戒指是特制的,按照你的尺寸,”宓时晏嘟哝道,“戴上后你就是把地球撬了也脱不下来。”
年安笑着看他:“上了魔咒?”
宓时晏眼睛亮亮的:“嗯。”
年安:“什么魔咒?有名字没?”
宓时晏:“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年安:“叫什么?”
宓时晏:“年安。”
“嗯?”
“就叫年安。”宓时晏亲了亲他脸颊,“我心里的年安。”
年安身上就穿了件宽松的浴袍,两人亲的浑身发热,都有了感觉,宓时晏有点忍不住,年安也不大好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宓时晏那番话,让他此刻格外想要做点更加亲密的事情。
宓时晏心猿意马,抱着身上还有沐浴露香味的年安,思考是要就地正法,还是进房间去床上,结果猝不及防被身下的人踢了一脚,踹开。
宓时晏愣愣:“怎么了?”
年安拽着他衣服领口:“洗澡去。”
宓时晏:“……待会再……”
年安:“嗯?”
宓时晏眨眨眼,只好低着头跑进浴室洗澡,本来想要速战速决,结果前脚刚进去,才把自己剥了个干净,门就被推开,只见年安打着赤脚,穿着浴袍走了进来。
“家里没工具了。”年安靠在门上,眯着眼,“润肤乳凑合下。”
宓时晏:“!”
他兴奋的差点脚底打滑,脸红的跟苹果一样,手脚无处可放,正犹豫该伸哪只手的时候,头顶的喷洒猝不及防被打开。
“滋滋”
“滋滋滋”
“滋滋滋滋”
年安:“……”
宓时晏:“……”
浴室很大,喷洒都装了四个,年安刚刚一靠不小心碰到开关,眼下四个喷洒齐齐往下喷水,把两人浇了个透心……热。
年安捋了把湿发,关了喷洒,啧了一声,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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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上前一步拉住他,想把他脸上的水抹掉,结果年安猝不及防地直接把浴袍脱去,已经湿透的真丝浴袍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宓时晏:“!!!”
年安抬头,只见宓时晏脸色爆红。
他微微笑道:“刚刚洗澡,忘记带衣服了。”
言外之意,方才在沙发上,里边就是真空的。
宓时晏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在现在还不晚。
是夜。
年安迷迷糊糊地从梦里醒来,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眼皮,睁开眼睛,宓时晏正抱着他,黏黏糊糊地吻他。
他微微皱眉,“还想来吗?”
宓时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想。”
年安冷哼一声:“你想的美。”
宓时晏也不在意,屋里的空调开得有些低,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人圈进怀里。
年安被他蹭的有些热,褪了睡意:“给我根烟。”
宓时晏立马拒绝:“没有。”
“有,抽屉里,你翻翻,我晚上回来还瞧见。”
“不行,我明天就扔了。”
“……”年安用脚踢了踢他小腿,转过头与他对视,两人在并不明亮的床头灯下对视片刻,最终年安叹了口气:“给我倒杯水。”末了又补充,“热水。”
宓时晏只好下去倒水,然而今天晚上才回到家,根本没热水,只好蹲在楼下开始等着烧开,几分钟后,等他再上楼时,年安已经靠在床头上。
接过水,年安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宓时晏。
宓时晏没接,盯着他看半晌:“你是不是偷偷抽烟了?”
年安:“……”
他也不等年安说话,捏着下巴就亲自巡查了一遍,登时怒不可褐,“你又抽烟!”
被逮了个正着,年安只好甩锅:“你抽屉里忘了,我看到烟瘾就有点犯了。”
宓时晏愤怒的拉开床头的抽屉,露出里头堆了满满一抽屉的棒棒糖:“你就不能吃根糖吗!?”
年安:“宝贝儿,有句俗语叫‘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哪有吃糖的。”
宓时晏愣是怼不回去,又气,最后又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一顿。
方才已经搞过几次了,再来一次年安担心自己腰有点受不住,连忙推了推他,眼睛一瞥,突然瞥见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户口本,红色的封皮让他想起了某个东西。
他看了看宓时晏,眯起眼睛。
宓时晏浑然不觉,还沉浸在年安支开他偷偷抽烟的愤怒之中,嘴里叨叨着要他别抽烟。
年安抬头,亲了亲他嘴角,眼中笑意有些深。
周一,宓时晏本来想一大早就去民政局把推迟到今天的证给领了,结果两人早上公司各有及时,而且来的突然,根本抽不出空。
“我下午去接你。”分别前,宓时晏说,“三点,咱们提前去。”
年安知道他心里还心心念念这个事,顺从的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等不到下午三点,中午午饭时间一过,宓时晏开着车到公司,一踏进大门,前台小姐趁着午间休息没什么人,一边补妆一边闲聊。
“年总说他心中的伴侣人选是上一任,那罗光怎么回事呀?”
“嗨,伴侣是一个,小情人又是另一个嘛,有钱人不都这样。”
“但我看年总不是这种人呀?”
“人不可貌相!要是我长年总这么好看,还这么有钱,我肯定今天睡一个小白脸,明天睡一个小鲜肉,一周七天六天不重样,最后一天大家凑一起搓搓麻将,岂不美哉。”
“那倒是,人生理想所以真的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何况年总给罗光的资源的确不错,你看他们以前还是情敌呢,要说这种基础上没突然有一腿,罗光哪有今天的复出呀~”
“说的也是哎,先生,那边是总裁电梯,您没有预约是不能上的!”
年安刚刚拆开秘书给他买回来的外卖,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只见宓时晏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年安瞥他一眼,冲门口的秘书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怎么了?”
宓时晏盯着他,什么也没说。
年安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烤香肠,“饿了?让小何给你盯一份去。”
“……”
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年安终于抬头看他:“瞪着我干什么?”
宓时晏往旁边一坐,沉默片刻,终于问出口:“你和罗光……怎么回事儿?”
年安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想起公司私底下之前的流言,虽然处理了,但还是不了有人在暗地里偷说,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听见的。
他放下筷子:“你觉得怎么回事?”
两人沉默片刻,年安眯起眼睛,等着宓时晏的后话,半晌,正欲开口时,宓时晏才说:“是不是他骚扰你?”
“……”年安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笑了出来。
“不闹你了,那些都是公司里瞎说的。”他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把之前经纪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最近罗光的人气高升,连带经纪人在公司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最近刚刚提高了待遇,过去不少老经纪人见状,嫉妒的眼红,开始恶意贬低。
宓时晏听得眉头直皱,贬低罗光无所谓,但是拉上年安,就很让人不爽了。
年安吃了一半,觉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似笑非笑地看他:“吃醋了?”
过去他曾问过无数遍这句话,但宓时晏的回答一直是‘你想多了’,如今再次吐出口,竟有一丝丝怀念,以及某种非常微妙的期待。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宓时晏,后者垂着眼睛,唔了一声,凑过来亲了亲年安,在他耳边低低说:“嗯,所以我们去领证吧。”
薄薄的一纸证书其实并不能代表什么,但又格外的有意义,好像那东西到手了,宓时晏那颗悬在胸口的心,才能彻彻底底地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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