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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路人甲[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方既明理解陈珂的心思,他让陈珂住在这里,一个是想磨炼一下他的耐性,让他安心学点东西,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是这里不容易让外人探听到。
不管是在业内,还是在家族中,他的身份都敏感特殊,无数人暗中窥探等着抓他的小辫子,他不想让陈珂陷入风云诡谲中。
但现在小孩儿望眼欲穿地来求他,他不忍心拒绝。
“可我没时间带你出去了,我明天就要出差,你出去找谁玩?”
“我在北京也有朋友啊,”陈珂听方既明的口气,觉得这事有戏,眼睛亮了起来,“白原都叫我好几次了,我再拒绝不合适。”
方既明沉思片刻,终于说:“那我明天安排司机来接你,要去哪里让司机带你去。”
陈珂连忙摆手,要是有个司机随时跟着,他多不自在啊:“我和马瑞琳商量好了,她明天不是休假嘛,她开车带我出去,晚上我们找个地方汇合,她再把我带回来就行了。”
方既明笑了:“你现在可以和她交流了?”
陈珂挠挠头:“我也学会几句英语,而且可以连比划带猜,我现在已经知道她来中国两年,有三个小孩在菲律宾。”
方既明摸摸他的头:“不错,那你跟她去吧,早点回来。”他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隔空抛给了陈珂,“拿着这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陈珂接住了,但一转手放在了旁边茶几上:“不用,我还有钱。”
方既明挑挑眉毛:“还有钱?看来我的惩罚力度还不够……”
陈珂一听这话,脸色大变,飞快地把那张卡揣了起来。
☆、风云乍起
方既明要去出差,大约一周才能回来,陈珂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他舍不得方既明,早上送行时,他站在回廊下,简直要和方既明“执手相看泪眼”了,可另一方面,他又巴不得方既明赶紧走,走了他就自由了。
陈珂仿佛一只挣脱了牢笼的小鸟,方既明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冲回卧室,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拾干净,翻箱倒柜找衣服穿,又不厌其烦换了好几个发型,最后把上层头发拢在脑后扎了一个风骚的小辫子,这才终于对着镜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陈珂飞奔下楼,去敲保姆马瑞琳的房门,拿着纸笔,翻开自己的英语口语书,再对照手机上的字典,开始和这位国际友人展开亲切友好的交流。
你猜我画,你画我猜,耐心耗尽之前,两个人终于沟通明白了早上要去的地点,以及晚上一起回来集合的时间地点。
陈珂心情大好,指着大门口说:“let’sgo!”
女人却摇了摇头,拽着陈珂的衣服,又指了指外面。
陈珂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他以为这位女同志又有了新想法,难道不能出去了?
马瑞琳见他一脸懵逼,又连着说了好几个“cold”。
这个单词陈珂会呀,他醒悟过来,马瑞琳是嫌他穿得太少了,怕他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上身只有一件卫衣、下面九分裤,帆布鞋,露着脚踝。少吗?他自己反正不觉得。
陈珂说:“我不冷啊!走吧!”
马瑞琳不走,而是翻出了手机,找到方既明的号码,给陈珂看了看屏幕,就要伸手拨出去。
哎,这怎么还带告家长的!
“别”陈珂哀嚎道,“我现在就去穿衣服!”他跑回楼上又加了一件外套,马瑞琳这才满意地笑笑,带着他去开车。
保姆一周有一天假期,她还有一辆二手车,假期的时候会自己跑到市里找同胞小姐妹,然后一起逛街购物做美容。
马瑞琳把陈珂带下山,带到市区的一个购物中心,就忙自己的去了。
陈珂先去吃了一大份冰淇淋,又跑到电玩城把看得到的游戏机都玩了个遍,这才意犹未尽地靠在护栏上给白原打电话。
他和白原一直有联系,白原到北京之后,和寰宇影视签了约,参加了他们公司举办的表演培训班,说培训结束之后,就会在一部大制作的古装剧里演男二。
男二。对于一个龙套小演员,这是突飞猛进,鲤鱼跳龙门了。
白原亲口说过自己找到了靠山,陈珂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幕后金主肯定和寰宇影视有关系,他劝过白原,还和他因为这破事吵过架,闹得不欢而散。
可经过在山里修行的这段时间,陈珂渐渐就对这些事都释然了,也不知道是看的书多了,体悟到人生自有百态,还是单纯被磨的有了定力,少了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戾气。
他和白原约定在这个商场里吃午饭,下午一起去看电影,白原应该快到了。
白原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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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句话就是:“陈珂,我今天临时有点事,去不了了。”语气颓废,显得有些焦虑。
陈珂不由得站直了身体,正要问为什么,商场广播响了起来,正在播报某个品牌搞优惠活动的消息。
同样的声音也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带着短暂的延时,像双重奏一样回响在耳边。
陈珂蹙起眉,握紧了手机:“你在哪儿?为什么不能来了?”
白原烦躁地说:“就是临时有事,我们再约吧!”他身边似乎有人,陈珂隐约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催他快一点。
通话突然中断,陈珂听着忙音愣了一下,随即急切地举目四顾,他的位置在四楼天井旁的护栏处,目光一扫而过,几层楼的景象尽眼底,他看见白原出现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扶梯上,身后跟着两个男人,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像什么安善良民,其中一个还推了白原一下。
陈珂眼窝一跳,心跟着提了起来,他喊了一声白原的名字,离这么远对方当然听不见,下一刻,陈珂顺着电梯飞奔而下。
这一追一直追到了地下停车场,陈珂远远看见白原被那两个人带到一辆豪车旁边,按着他的头要把他塞上车。
白原愤怒地回头瞪了那人一眼,但并没有反抗。
陈珂一边大喊,一边冲了过去,到车门边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完全跑不动了,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用力拍了一下车门,把正要发动的汽车拍得巨响一声。
“停车!你们干什么?白原你怎么了?!”陈珂见里面没动静,气急败坏地绕到前头,挡着去路,用脚狠狠踹了一下车前轱辘。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不由分说一把将陈珂推到了停车场的墙壁上,睁大眼睛,咧着嘴,凶恶地说:“哪来的傻x,你他妈要干什么?!”
正在陈珂和男人争执不下,就要诉诸暴力的时候,车门再一开,白原出来了,他跑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臂,急得快哭了:“别打别打,哥,这是我朋友,都是误会!”
男人冷哼一声,放开陈珂,对白原嚷道:“什么狗屁朋友!你赶紧的,别让老板等急了!”
白原冲他尴尬地笑笑,转而看向陈珂,眼神里混杂着担忧歉意和委屈无奈:“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陈珂挣了挣胳膊,理好衣服,问。
“没事,我没危险,临时有个饭局,这些人来接我,我必须要去……”白原苦笑道,“咱们只能约别的时间了。”
陈珂瞪大了眼睛,心急火燎地问:“……你每天都在干什么?”到处是饭局,还必须要去?这是什么?当名媛交际花呢?
白原只是局促地摇了摇头,挥手让他走,一言不发回车上去了。
艹,陈珂骂了一声,白原自己有手有脚又嘴,没人暴力胁迫他,他自己说了是非去不可,陈珂不能再无理取闹了。
陈珂眼睁睁看着车子在自己面前倒车,调头,绝尘而去,僵直地站了好一会儿,最终长长叹息一声。
他晃晃荡荡的,一个人吃了饭,一个人看了电影,又去给方既明买礼物。
想起方既明,心情才好了点,唇边不自觉地挂起笑意。
他这次闹着要出来玩,除了实在闷得慌,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想给方既明一个惊喜。
他现在叫方既明“老师”,这源自某一次形体训练的时候,方既明一本正经地拿着个小教鞭,看着陈珂在健身房里压腿拉筋,陈珂上学的时候练过两天舞蹈,可是日子久了不训练,早就生疏了。
他刚把腿打开成一个倒v型,就死活压不下去了。
方既明转到他面前,举着教鞭往他胯上敲了一下,嫌弃道:“就这样?你不是说自己很柔韧吗?”
陈珂又使劲劈开腿,往下压了压,疼得他呲牙咧嘴嘶嘶倒气:“不行了,真不行了,这已经到极限了……”
方既明稍微用了一点力,那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小竹板猛地一下敲在陈珂大腿上,随即方既明两手按着他的胯部又往下压:“腿分开!”
陈珂惊得跳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疼,而是这动作姿势和话语都太暧昧了,方既明说者无心,陈珂听者有意,又是打小竹板又是让他腿分开,这是闹哪样?
方先生口味这么重吗?难不成是s-m爱好者?
更要命的是,那不轻不重的一下,扫到他大腿根敏感带,让他小腹一阵温热,一下就有反应了。
陈珂合拢双腿站直,惊恐大叫道:“分不开了!方老师,你不能打学生啊!”
从那以后,陈珂就叫方既明老师了,方老师对这新称呼似乎还挺满意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师是大事啊,陈珂决定给自己的方老师买份礼物,回去好好行个拜师礼。
他在方既明指定他看的中国古代文化科普读物上,了解了传统拜师礼的仪程,便想着照猫画虎,给方既明一个惊喜,既能表达他对方老师的感谢,又能显摆自己确实读了书学到很多东西。
一举好多得,想想就得意。
陈珂买齐了拜师用的“六礼束”,分别把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和肉干,这六种东西用绸缎做的礼品袋包好,才心满意足地出发,去商定好的地点和马瑞琳会和,一起回了家。
……
两天后,是方家老爷子方东升原配夫人的忌日,方东升和继夫人于枫,还有长子方既暄一家四口,一起去祭拜亡妻。
方东升年轻时风流成性,但他对自己原配夫人还是有些感情的,夫人最后连气带病撒手西去,他嘴上不说,但心里难愧疚之情。
人就那样,失去了就记起人家的好,在身边的永远觉得不够好。
所以即便于枫左右逢源多年辛苦经营,在老爷子眼里,终究不够分量,何况方既明出柜又犯了方东升的大忌,所以这些年来,他们母子在方家家长的心中,实在一言难尽。
相反的,方东升对大儿子于心有愧,又怜悯他小小年纪失去母亲,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加上方既暄一向沉稳孝顺,早早成家生子,添了一儿一女,讨尽老爷子欢心,现在在方家可谓是如日中天。
于枫心里苦闷郁结,简直不言自明。
这天祭扫完毕,一家人在一处私人会所吃饭。
席间,你来我往,又少不了一番机锋。
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因为出差没到场的方既明。
上次中秋家宴时,于枫把方鑫这位富n代公子哥借着搞直播包养了一群嫩模的事给捅了出来,害得方鑫被爷爷好一顿教训。
这几天他终于抓到了能一雪前耻的把柄,席间一直在等待机会曝个大新闻。
“鑫鑫最近在忙什么?直播公司还在搞吗?是不是找到别的可玩的了?”于枫不忘补刀翻旧账。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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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接话:“枫姨,您不用这么关心我们鑫鑫,他自小跟着爷爷长大,有的是人教育,他最近忙着学习呢,要考mba……”
方鑫打断母亲的话,阴阳怪气地说:“要说起玩儿,我怎么也比不过小叔,听说小叔前阵子去横店出了一趟差,就从片场带回来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群演,把那男孩儿养在西山的别墅里,都有一个多月了吧?小叔真是风流多情,自从那孩子住进去,他花两个多小时从市里到别墅往返,一天都不落的回去住,这是一种什么神啊?”方鑫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斜眼看着于枫,“奶奶你知道这事吗?那男孩儿你见过吗?那么嫩,看着比我还小,不知道成年了没有啊?”
于枫一听这话顿时不淡定了,她心保养的面容苍白如纸,紧蹙的眉心拉扯出无数细小的皱纹,用尽全力无所谓地说:“是吗?我还真不知道,我知道鑫鑫不会没有根据胡乱造谣,只怕是个误会吧。”
方鑫冷哼一声,掏出手机直接递给了方东升:“爷爷,您看看这照片,这就是我说的那个男孩儿,”他脑袋凑过去,指着手机屏幕,屏幕上赫然是陈珂在购物中心地下停车场,和从豪车里出来的保镖争执的画面,“我是觉得,小叔要玩儿就玩儿呗,低调一点把人藏在家里愿意怎么玩儿呢……您说是吧?把人放出来到处惹是生非就不对了吧,这车我认识,”方鑫继续说,“这是寰宇影视一个大股东的车,我也是服了,这孩子既然跟着小叔,跑去拦对家的车是要干什么?唯恐天下不乱啊。”
已经年近七十,却依然神矍铄的方老爷子看着照片,眼中光闪烁,眉心的纹路愈加深刻,仿佛刀斧劈凿而过,他寒声说:“鑫鑫,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鑫愣了下,很快接上话:“就是我在横店有个朋友,听说了这事就告诉我了,至于这照片……那天我正好也在这个地方逛街。”
方东升含义不明地说了一句:“还真巧。”,立即拿出手机要给方既明打电话,“我现在就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于枫有点慌了,方东升对二儿子和同□□往一直深恶痛绝,何况现在疑似包养了这么一个不安分的男孩儿,现在老爷子恼怒之中和毫无防备的方既明通话,万一一言不合吵起来,后面的事就更难场了。
“既明这次出差要去好几个地方,现在怕是正在飞机上,还是我先回去调查清楚了再说吧,”于枫起身,轻轻握住了方东升的手,“鑫鑫不过也是个孩子,他一面之词,您就一字不差全都信呀?”
☆、婆婆驾到
方既明不在,陈珂就难懒散一些,看一会儿书就想出去玩,天天让保姆送他去市里显然不实际,他只好利用现有资源自己哄自己玩儿。
山上有个小湖,绿树环绕之间,仿佛一块天上掉下来的镜子,在阳光之下,波纹闪出微微鳞光,湖光山色交映成辉,虽说算不上壮美,但也很自然致。
方既明每天晨跑就是绕着这个小湖跑圈,一开始陈珂站在一边看着,贪心地欣赏方老师的英姿勃勃,后来随着手臂上的伤渐渐好起来,他就开始跟着方既明慢跑,没跑两步,陈珂就败下阵来,说好的青春活力身强体健呢?跑步居然比不过一个大叔?
陈珂跑两圈就开始走走停停,游手好闲跳起来摘树上挂着的果子,方既明又一圈跑完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巴掌拍在陈珂背上:“不好好跑步,你干什么呢?”
陈珂转身,把那不知名的野果在衣服上蹭一蹭,抓耳挠腮演孙悟空:“师傅师傅,快看徒儿给你化来的斋饭!”
方既明:“……”怎么就这么能演?他越来越发现,陈珂这孩子,心里根本就是住着个戏吧。以前两个人在横店,相处的时间毕竟有限,陈珂偶尔还能装装乖巧,现在住在山里,朝夕相处,陈珂的本性就暴露无遗了。
方既明并没有轻易被蛊惑,维持一丝不苟的严师形象,拉着陈珂的手继续跑步。
既然都大手拉小手了,陈珂心里高兴,紧紧握着方既明温热干燥的手掌,又忍辱负重跟着跑了一圈。
陈珂气喘吁吁,对方既明说:“老师,我跑不动了,我是真的不喜欢跑步……”
方既明感觉到男孩儿的手在轻轻发抖,他停下来看着陈珂,这才注意到他脸色煞白,难道不是偷懒,是真的不舒服?可确实没跑多少啊。
“为什么?”方既明问。
陈珂犹豫了一下:“我……我之前总被罚跑步,就是,就是那三个月。”刀刃般的冷风撕心裂肺,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喉咙里都是腥甜的血味,那感觉太酸爽,并不想再体验很多次。
方既明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被容教养的那三个月,他心中酸酸软软,单臂抱了抱陈珂:“那我们明天不跑了,换个别的运动。”
第二天,方既明不知道从哪里运来两辆单车,还是一红一绿,配色十分风骚,和陈珂一人一辆。
陈珂手疾眼快把红的给抢了,一脚蹬出去老远,方既明慢条斯理地骑上车去追他,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这有什么好抢的?”
陈珂回头喊:“您不知道绿色是原谅色吗?”
这天陈珂自己绕着湖骑车,又拿着一个塑料桶和网子,在湖里捞了两条小鱼,一直玩到日上三竿,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进了庭院把自行车放好,一抬眼看见停车位上有一辆不认识的车,好像是宾利。
难道是方既明提前回来了?
陈珂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台阶,一进门就看见马瑞琳端着一个茶盘从面前走过,再随着她的脚步看过去,一个中年女人正端坐在沙发上。
于枫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当妆容致,根本看不出年纪,衣着简洁利落,反而更衬得年轻,与其说是个贵妇,倒不如说更像个优雅知性的职业金领。
陈珂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陌生女士,又从她眼角眉梢看出几分方既明的影子,心里咯噔一下。
他对方既明的家事知道得不多,但也从他查过的背景资料里了解了个大概,这位难道是方既明的亲妈?她来干什么?
不等陈珂说话,于枫微笑开口道:“你就是陈珂?”
陈珂把塑料桶和渔网放在一边:“嗯。您是?”
于枫扫了一眼地上的小桶和里面游荡的小鱼,漂浮的水草,眼中闪过一种复杂而玩味的笑意,在她的想象中,陈珂要么清秀软糯,要么妖艳勾人,不该是眼前这样子。
运动服下包裹着劲瘦矫健的身躯,五官致但配合恣意的长发显出一种野性的俊美,男孩儿身上还带着刚刚运动完出的一层薄汗,于枫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那随着汗水蒸腾出的青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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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荷尔蒙。还有那自然随意,不卑不亢的态度……
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像包养在家逗着玩的小玩意儿。
这个结论让她喜忧参半,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方既明确实不会干金屋藏娇包养小男孩儿这种事,但根据她知道的情况,儿子又确实对这个男孩儿另眼相看,为他做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是为什么?不是玩玩,难道是要来真的?
于枫既然已经来了,不管见到的人和想象当中有没有差距,都打算把该说的话说完,如果方既明和这男孩儿真有点真情实感的苗头,那更要认真对待,严防死守了。
开什么玩笑?上一次方既明公然出柜,闹得满城风雨,被扫地出门,害得她多年辛苦经营差点付诸东流,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国接手了一部分家族产业,正是翻身的好机会,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
“我是方既明的母亲。我来看望你,听说你是因为在剧组事故中受了伤,被既明带回来照顾?现在伤好了吗?”于枫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茶。
陈珂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他虽然不知道这位阿姨特意来看他是什么用意,但他又没做过亏心事,没什么好忐忑不安的,陈珂抽了张纸巾擦擦汗,说:“我好的差不多了,多谢您关心。”
于枫深深望着陈珂的眼睛,又说:“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在横店,是个小演员,现在既然伤好了,不打算回去继续工作吗?还是……你留在这里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陈珂这下明白了,这位老阿姨是得到信息,不能接受自己儿子和他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混在一起,就跑来试探敲打他一下,最好能一鼓作气把他赶走。
他才不上当呢。
“方总和我签了工作合同,我现在是他的特别助理,方总安排我住在这里,没有他的允许,我哪里也不能去。您如果有疑问,也应该直接问方总,我没什么可说的。”陈珂直截了当把话说死了,这还没完,他掏出手机,直接给方既明拨了出去,然后把手机递给于枫,“阿姨,您要不要现在就直接问问方总?”
于枫死也想不到这男孩儿竟敢这样直接将她一军,她来这里当然不好让方既明知道,方既明好歹三十多岁了,还是掌管一家大公司的总裁,被亲妈这样调查干涉私生活,面子不要了?
事后知道也就算了,当面戳穿双方都要尴尬死。
于枫拿过陈珂的手机,幸好电话还未接通,她飞快按了挂断,关机,把手机摔在一边。
紧接着便杏眼圆睁,含着怒意看向陈珂,陈珂毫不示弱地回望着她:“您怎么不问了?”
于枫眯起眼睛,静静地注视着陈珂,两个人目光相接,燃起看不见的火焰,周围的空间慢慢升温,压迫感排山倒海地挤了进来。
于枫忽然笑了,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就是太冲动,总觉得天下唯我独尊,根本不考虑后果。既明年轻的时候也这样,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吧,他为了那个人,在最好的年华,事业上升的关键时期,公开恋情闹得沸沸扬扬,事业、理想、家庭、名誉,还有我这个亲妈,什么都不要了。后来那一位意外事故去世,我儿子心如死灰,颓废了好长时间,我这当妈的看着别提多心疼了……”
陈珂心里猛地一震,就像有人在那里面敲响了一口大钟,嗡嗡响,吵得他不得安宁,这些事他都知道,他只是不愿去想,只当它不存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想的,他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但现在,这件事忽然再被提起,隐约的嫉妒和不安又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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