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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终生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戒
方杰原先是在西丘区的一个小厂里认识一两个人,虽说这边厂子都不大,可也不是说有单就接的,所以在里面认识人、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幸亏那厂里一个熟人是他大学同学同为浯城人的一个同学的哥哥,还有一个就是与他爸老方上周末同游园林的老邻居的一个亲戚。跟那厂子拿了几次货后,就渐渐跟里头的人有点熟起来了,再后来往那一区跑得多了后,就跟那区里面的其他小厂也有点熟起来了。一开始的他只跟那一间厂子熟的时候,他设计的文具都很有限,因为那厂子能生产的东西就有限,比方说那厂只做铁艺与小工艺品,那就供不出与纸张类文具相关的货。那一时期,方杰的设计就局限在了铁艺的书签、金属长尾夹等等制品上面。但他秉持江浙这一带人“螺丝壳里做道场”的“神”,资源有限不怕!铁艺就铁艺,他那时候设计新式的书签、金属夹、笔筒、雕花面镂空文具盒,不过钱不多,一次不能生产太多,而且也怕积压,好在拿货后都还卖得动,这才慢慢挺过来。
等到了现在这个时期,认识的厂子多了点之后,他设计的材料元素自然就多了不少,就能将那些平面或立体的设计应用到更多的材料上面去了。不过他小店还在撑着,毕竟还没到达那个传说中的“两年飞跃之期”。
他早上九点就拾了包要出门搭公交车,甚至都不打算知照一声正在楼上的顾孝成。他三月里去拿货的那一次也是将顾孝成单独留在家里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顾孝成不是幼童,并且他也不怕顾孝成要偷他什么东西。顾孝成那种在中国住私家园林、在国外买了幢别墅洋房却不住还非去住在个寄宿家庭里的人,估计他是不会看得上他这里的任何东西的,所以也不怕他偷。
不过,他倒是偷过一两样,像一开始偷偷侵占他家里的各种地盘,摆放他的私人物品;还有后来偷偷地扒他内裤,意图强^奸。如果这也算偷的话,那“那贼”也是得时刻长个心眼防上一防的。
想到顾孝成那一次意图强^奸的事,方杰的脸还不经意地微微涨红了一下,不过那点忽然冲上脸来的血色也就是匆匆上来了一阵又匆匆下去了。血色下去后,他意识到自己依旧有点耳热,或许是记起了□□未遂之后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已经刻意地遗忘了这么长时间了。
这时他忽然一转身就看到顾孝成也下楼来了。顾孝成看他手前台面上摆着的一只黑的编织皮拼牛津布的包,知道他要出门,肯定又是去西丘区的某间厂。顾孝成看了他一眼,而他并不正眼看回他。顾孝成说:“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
方杰想着:是啊是啊,你当然没事,能旷废时日成你这样的人,世间恐怕不常有。
一边想着,一边把他那只黑色包挎在了右肩上,还手拿钥匙朝铁皮门走去。
顾孝成跟在他后面,知道他不说不让去,肯定就是应允了。
方杰身上这只黑包可能估计就是男士流行与女士流行的区别的经典代表。同样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袋子加两侧的手柄,女人的就做得花样繁复,筋骨毕现,十分立体,这里加一个环,那里又有条带子的;可他这个就是一个特平面的长方形黑袋子加两根特扁平的用于肩背的带子。不过这是阿玛尼一个副牌的上上季的款,季末打折,他花了三千多一点买的,并不奢侈,不过对于他来说是有点奢侈的了。他这人吧,也不喜欢奢侈品,什么都要讲求一下性价比。但他有一个特性,就是他宁肯拿他手头所有的钱攒下来买一样好的货物,也不愿将这钱分成三份买三样不太好的东西;他就情愿买那一样好东西连用三年,也不愿买三样看着就不上价的换着用一两年。
顾孝成跟在方杰后头走,他反正出不出门都穿着松松的卫裤,十分贪求舒适,所以衣服也不用换了。下楼来时在楼梯口也已经换好了球鞋了方杰不让他在一楼穿那双只能穿在楼上的拖鞋,所以他什么都不用带就跟着前头的人走就行了。
他这人抗冻,大冬天的时候也只是穿松松的抓绒的卫裤,里面也不加秋裤。其实就这一点上,方杰以前也诘问过他,问他既然不穿秋裤,还把那么多条秋裤都运到他这里来干什么,他竟然回答“万一哪天想穿了呢,万一哪天太冷了呢?”而事实上是,再冷的天,方杰也没见他穿过什么秋裤。他这人穿衣服就跟他的人一样,散诞放松。不过也够“专一”的,比方说一年四季下面都穿松松的卫裤,连牛仔裤都不见他穿;好像也很挑剔,除了穿过方杰那几条才几块钱的纯棉大裤衩之外,就没穿过那么便宜的东西了,他就连双袜子都得穿八十九、九十九一双的那种。
方杰先低头钻出了半敞的铁皮门,等顾孝成也钻出来后,他才把里外两层门都锁好了。
走了两步,又想问那人楼上的窗关了没,可又不想跟他说话。憋了一会儿,终究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楼上窗关严了没?”顾孝成说:“关了。”
两人又这样不说话地往北走去,走到路口往东拐,就有一个公交站。车到了后,方杰刷了公交卡,再投了一枚一元硬币,就领着顾孝成上车了。
到了西丘区的那家厂,他先把上一批货验了,再把这一次的纸胶带的设计稿交给了这个厂子里的人,再就是将铁艺书签的设计稿交到另一个厂子里去。一般人家今天下午就会将稿扫描进电脑,再电脑绘图确定大小以及用色,明天早上就能打版出来了,将成品给他看过后,他确认了,人家就要开机器生产了。
他将铁艺书签的设计稿交到另一家之后,又走回这个做很多纸艺制品的厂子,把他上一批的中国风纸胶带与和风纸胶带、还有手工账本以及a5软面抄都货了,钱货交割,因为数目不大,就用支付宝当面付清了。而这厂里负责后勤的老张把他叫到小厂房的后面,指着几个木头的可折叠货架子,问他要不要。他本来三月里就要自己订货架子回店里摆货的,可是他那里在这段时间里兀然生出了那么多事情,他总是没顾得上。现在正好有不要钱的,他当然要,对老张千恩万谢的。
老张被年轻人千恩万谢完了后,就忽然由心底生出一种好人做到底的念头,于是跟小方说,他们厂里等等要出一趟车到浯城周边的一个小市里去拿材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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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带他一程,也省得他再自己出钱叫小货车来拿了,毕竟有四个大的货架子。
小方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之后,他跟顾孝成还得等四十几分钟,因为他们厂还没到时间发那趟车。方杰也不急,就准备领着顾孝成在这周围转转。他们由那小厂房后门的微张着的两道厚重的铁皮门的门缝中穿过,直接到了外头的小街上。满眼都是白色的各处张贴的告示、广告标识,一会儿这个婚纱厂,一会儿那个木艺厂。满街都是,仿佛城管在这个小区块里是从来不管事的,放任这些小街上变成这样一副斑斑驳驳的情景。
而他们在这条不算干净的小街上向南走了一会儿,这街有一点向北斜下去,路的下水道盖子旁有一条很窄的小沟,也不知由哪里汇聚来的不知是不是工业废水的东西在里面流淌着,一路向北淌去,浅沟里估计是因为常年得不到清洗,底部已积了一层绿色的东西,阳光照射下,竟然还烁烁反着光,好在没什么难闻的气味。
再往南走了两步路,西面的一幢房子比较矮,仰头朝那方向看,竟然看到了西丘区里一个有名园林里头的斜塔的上半截。
顾孝成朝那方向看了两眼,忽然转头对方杰说:“真是好久都没去过园林了,我就记得小学的时候春游秋游去玩玩,大了一点后就再也没去了。”方杰听他一说,也朝他原先看的方向睃了两眼,知道他在说什么,他静默了一会儿,难得肯接他说的话的碴,说:“是啊,我好像也是,就小时候去去。大了就再没去了,前几年我爸还办了园林卡,我也没想着办。”
顾孝成忽然说:“我们明天去园林走走吧!天气大好的样子,不出来晒晒真是可惜了。就去西丘这个园林!”
方杰一听他这样地在兴头上说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不要应承下来。因为去园林本来就不在他近期要做的事情的规划里面,去一次就等于说是浪一天,而且他觉得他自己应该也不想跟顾孝成同游什么园林。可是刚刚听顾孝成说得那样地有兴致。
顾孝成见他半晌没说话,就低下头去,附耳问:“你不会那里还没好吧?怎么?走不动路啊?不应该啊,我看我给你的那管胶已经半管都下去了,你也没少抹,怎么就不见好、不爱动呢?”
方杰不听还好,一听他还提这事就急,追着他准备飞踹几脚,可惜他走得也快,竟然没踢到。再加上周围有两三个人侧目,仿佛觉得两个看着既不像初高中生也不像流氓阿飞的年轻男人当街做这种追打“嘻闹”的事是相当不合宜的。方杰怕被人看,于是也只能脚,好好走路。他并不接顾孝成刚刚那些“鬼话”的碴,觉得就这件事情上面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第15章
他们大概中午的时候回到方杰的小店,看时间才十一点半,这时候再叫外卖也来得及,可是顾孝成不想再吃外卖了,就说宝石广场附近那么多吃的,随便找一家都行。方杰想了想,就说好吧,那就出去吃吧,他还提议说到那商场地下一楼的美食中心吃。他觉得一个人十几块到三十块也差不多就能搞定午餐了,就是以这个价位可能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吧。可是顾孝成根本不想去那种混杂的小吃档口汇聚式的美食中心用餐,于是就提议去广场二楼新开的餐厅吃,好说歹说把方杰劝了跟他一起去了。
吃人的嘴短,就算是顾孝成请客,方杰也不是很想去。别到时候吃了他一顿两顿好的,他就更“肆无忌惮”了,别到时候又来诱x他,且还诱x得越发理所应当了。顾孝成看他不是很想去的样子,就说:“我麻烦了你这么久,连房租水电也没交过,请客吃饭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方杰听听,也在理,竟然把他房租水电一事都忘了,那正好吃他几顿好的来抵补一下也是说得过去的。
方杰这头一想通了后,马上就换上了一张欣然应允的脸,觉得被人请客也是被请得心安理得的了,之后就跟着顾孝成去了。顾孝成将他那张脸上的形色都看在眼里,由一开始眉头揪着、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下来、怕被请了客之后又会“被怎么怎么样”的苦恼神伤的表情,到后来一想通了、“对哦房租水电还没跟他算过呢”、马上舒眉展眼的表情,顾孝成都捕捉到了。看在眼里,脸上没有改动过神色,可肚皮里却笑得肠子也快盘结在一起了,而心里却想的是:我看你能清高得了多久。
那个宝石广场跟方杰的小店一样是坐西向东的,主体是一个商场,商场的北侧延伸出去,那一小截的一到四楼全是做餐馆生意的,并且有它们那一侧独立的电梯。而这一截再往北就是一条像手臂一样勾过来的、坐北朝南的一排餐厅或茶馆。
方杰和顾孝成由那个独立电梯上到二楼吃了饭,顾孝成买单,二人出来。由电梯下来,出来到外头露天的小广场上。顾孝成提议要不要去肯德基那个甜品窗口买点什么东西喝,而方杰不觉得基德基会有什么好喝的东西,于是不肯去,而顾孝成说刚刚吃了那么多口味并不算轻的东西,喝点甜味的去去味也不错,而且他最近在每天早上跑去买肯德基早餐的时候注意到他们有新品出来的,不如现在就去买。于是方杰又被撺掇着去了。
两个人在甜品窗口排队。方杰包也没带,外面穿了一件绦纶亮面带绵里衬的深灰色连帽夹克,里头穿了一件淡绿迷的薄针织被衫,两手松松地抄在夹克口袋里。那夹克袖口有罗纹口,白底黑条纹的,两抹亮色就这么懒懒地搭在了口袋外面。方杰反正是做一个陪客的,倒是身边的顾孝成心急地想买上一杯喝的他们俩都不抽烟,吃完饭后,顾孝成一般会想着喝点什么,而方杰是干脆什么也不喝,就喝水。顾孝成时不时地就仗着人高,伸着脖子向前望望前头排着的队伍。
方杰自顾低着头,又或是偶尔左右张望两眼,没什么特别锁定的目标。
可是忽然听前面两个排队的好像高中生的男孩在说着什么让他莫名其妙的话,其中一个显得有点圆胖的举止有点扭捏,对另一个比他稍高一点却很白净清削的说:“回去再给你看。”
再细的方杰也没听到,他心里想着:所以……是看什么?
再想着想着,他就快吐了。于是他刻意回避,不想再听他们的任何对话,也不知是他自己心里现在对某些事特别在意,误会了别人的意思,还是前面这两个男孩之间就是有些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前面那两个人不对劲,也不知怎的,越看越觉得他们猥琐。
所以他索性不再看他们,并且将夹克后头的帽子也向前一兜,戴了起来,就为了避听到前面那两个小毛头的任何对话。那两个男孩子长得就是江南男人的样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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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过白,看在方杰眼里,竟慢慢地变得像两只蠕动着的白胖的虫子。
他将脸撇向一边,不再看他们一眼。
等他们买完了走了,他也没回过神来。倒是顾孝成把他帽子掀到后面去了,说:“到我们了。”跟着,顾孝成转头向窗口服务的那个妹妹说:“我要一杯盐津青梅爽……对了,能不能做成温的?”那妹妹看了他一眼,十分有原则地晓示:“我们只有热的和冰的。”顾孝成又问了一句:“不能是温的吗?”那妹妹提议:“嗯,可以把盖揭开来放温。”
顾孝成很无奈地要了一杯热青梅爽。而到了方杰时,方杰就跟那妹妹说:“我要一杯冰青梅爽,一杯热玉米饮,一份红石榴风味派。”顾孝成一听,这刚刚非说不喝甜东西的人,一要竟然要这么多,不但要了喝的,还要了吃的。十分惊诧,瞥了他一眼。他也是一副没有要多解释的样子。
方杰又跟人多要了一只空杯与杯盖。顾孝成给了钱,两人的东西到手,还有一个饮品袋装着。方杰让顾孝成提着那只饮品袋,而他自己则将那一杯热青梅爽与一杯冰青梅爽在那只空杯里兑了,把那杯的杯盖重又合上,递给了顾孝成。顾孝成低头看着他做着这些事,有一种被人服侍着的感觉。方杰则把余下的半杯热青梅爽兑入他自己这半杯冰的里面,再合上了盖子,喝起了这个温的来。
而顾孝成手里提着的那个肯德基饮品袋里还装着一杯热玉米饮与一份红石榴派,等会儿方杰回去时再把它们“干掉”。他一叫就叫了这么多,是吃来压惊的。刚刚在甜品站遇上前头那两个在他眼中像是逐渐幻化成白毛虫的两个小毛头后,他心里忽然惊怖异常,他觉得这个世界要完蛋了,好像自从顾孝成来到他身边后,他身边很多的磁场都改变了,他忽然觉得满世界都是gay。可是他又不是很确定世界是不是变成这样了,或许这些事情从来都有,只是他以前没有注意过,从没着眼在这个上头。他的日子过得一直很正常,小时候看电影上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他都会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去喜欢林青霞演的这个角色,因为那等同于说是喜欢一个男人。他又想着,或许是因为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变得神经质了起来以前高中那会儿仅是对着顾孝成疑神疑鬼的,现在自从某次不可告人的诱x事件发生了后,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变得神经质起来了,就是看谁都有点像gay,说不定刚刚那两只毛虫并没有在说什么恶心的话,只是自己误会了,弄不好那白胖的只是扭捏着说回去再给另一个看一套什么漫画,又或是手机上的什么东西。
他一边啜吸着那杯温的青梅饮,一边低头暗自想着这些心事,而旁边的顾孝成也不说话。两人在这半大不小的广场的人行道上先向北走去,准备回小店去了。
方杰喝着喝着就又听到旁边有两个女孩说话,那两个女孩看上去顶多也就是大学生,个子小小的,竟然是一个女生怂恿另一个去向前头正走着的一个短发高个儿的女生要电话。
方杰心里面当下又在想:完了完了,地球要完蛋了,全人类基因要灭绝了,连女人都跑去做拉拉了,没人生孩子了。
之后,他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这人就是这样,任何与常理违异的事物或是事件,他都会在事后怀疑那是他自己的一个错觉。这就是一个一辈子循规蹈矩地活着的人的内心活动,生活得太过于平淡自然,就渐渐地变得不相信任何超出平常生活的事。太好的、太坏的、太怪的,他通通都在听闻了或是发生了后质疑那事情是不是真的。跟他说他中五百万,他不会相信;跟他说浯城地下水取用太多,地表下陷了,他不会相信;跟他说这世上男人真地会喜欢男人,他也会嗤笑一下,觉得根本不足以取信。
就连上次他们都那样了,事后到现在他还觉得像在梦里一样。除了这几天以来,他不断地用那胶将后面涂抹得清凉舒适无比之外,除了这一个身体症状提醒他那事确实是发生了的,他几乎都快以为那不过就是那天晚上他睡糊涂了之后发的一个怪梦,也不过就是梦里头那里胀了以后爽,爽了以后又一直肿胀着罢了。
他心里想着想着,竟变得十分懊丧起来。头越来越低。他觉得或许是自己自毕业后就太常待在那间小店里,太少出来看看这个外面的世界。或许一切怪事都是真实发生了的,外面的世界真地就翻天覆地地改变了。
他又想着:完了完了,地球要毁灭了,人类基因要保不住了。
蓦的,他脑中划过那人“诱x得逞”的那个晚上,他自己也终于好了之后,将那条又浓稠又腻滑的套x取下。
方杰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条显得灰扑扑又有点脏的顾孝成那晚上用过的东西,他脑袋里面现在就在想:那尺寸的套x浯城有得卖吗?中国有得卖吗?不会也是一样由他的鸟语国带回来的吧?就像那一管胶一样……天哪,他不会往我楼上搬来了很多那个套x吧,还有很多管那个胶……天哪!天哪!不但地球保不住了,家园保不住了,连屁股也要彻底保不住了!
一想到那次事后那里的充血胀痛,方杰就边走边无意识地夹了夹他的两瓣臀。
他想着,回到小店后,头一件要事就是得趁那人不在楼上时,好好翻一翻卧室,看看他在里头的边边角角处都藏了多少只套x与多少管清凉下火顶级芦荟胶。
或许还是得等到晚上,就趁他今天晚上下楼洗澡的时候。
再有一件事对于方杰也是相当重要的,就是他现在真地在认真考虑接他爸老方过来小店里住的事情。如果老方要来住了,这也是天经地义的,这样一来顾孝成这厮哪还有理由赖着不走,况且他脚也是真地好了的。
顶多就是到时候他得跟旁边那家鸡店里先打好招呼,跟她们反应一下她们晚上万一不关窗就会扰邻的这一件事。只要她们没有怪声出来,他爸老方来住还是可行的。
他们回到小店之后,方杰还真把那杯温的玉米饮喝了,还吃了一只红石榴派,另有一只红石榴派他实在吃不下了,就塞给了顾孝成吃。一边塞给顾孝成,一边心里想着到时候要在一个怎样的时机之下把他爸要来住的事情提出口,或许就趁明天或后天他爸来时提出来。
方杰那眼神里那盘算的神色又落到了顾孝成眼里,他眼睛眯缝了一下,想着:又在盘算着什么?
但是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接下了那一枚被塞进手里来的红石榴派,静默地吃下了。
下午时,方杰要带着样品,坐车去老城区找一间小影楼。那间影楼被挤在那一区的几幢新旧房子之间,坐落在一条旧式的商业街上。那街是新的,但街边的小店多半是旧的,有些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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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脸儿是砖头水泥的,有些门脸儿与房檐则还是旧的刷了朱漆的木头的。
方杰以前拍证件照时找到了那家,便宜又好。才知道店主是由杭城回来的老浯城人,这房子本来就是他们的,这一片也不拆迁,一条街直接变成了商业街,他们自家本来也是要做小生意的,就直接在这里开起了小影楼。那女老板常出去给人家菜馆拍菜馔,这一项倒变成了她影楼的主营业务。而那种婚纱摄影或是个人写真之类的则在浯城中近年来竞争太大,各个主街两侧都可见新式的簇新的洋气的影楼做婚纱与写真的,而她这一个旧式的小门脸儿,里头地方也不大,装修也不好,自然不能在那一块上面竞争。所以那女人就死死地包揽住给人家菜馆里拍菜肴的业务,据说浯城一小半的大小餐厅里头的菜单或是广告牌都是她拍的,也是赚死了。就算轮不上她家拆迁,也照样在另一个开发区买很好的住宅不是方杰住的那个开发区,方杰住的那个开发区在老城区的西面,而浯城还有一个开发区在老城区的东面,俗称“富人区”。真有钱的老浯城人都在富人区置房,不过那些再有钱的也只能算二等的。能像顾家在老城区有一个私家园林,这么多年来连拆迁规划也规划不到他家那片地的头上去的,估计也就那么两三家,这两三家可能才算是一等的。
方杰跟那女老板约好了下午三点半,到她小影楼里去给他的新样品拍照。他没办法容忍那种自己给样品拍照再上传网页的做法,觉得十分难看,又不着调,显得很不正规。他这人做事情时,十分要求正规与统一。人家专业的拍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别自己拍得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再传上网店页面,那样就只能往便宜里卖了。他宁肯多花点钱让人拍好的,到时每样货物再多卖五毛六毛的,也赚回来的。
他又要出门,顾孝成自然又要跟着去。他也让他跟着了。这回是到上午坐车的那个公交站的马路对面的一个公交站去等车,依旧是刷了公交卡,再投币一块钱,领着顾孝成上了公交车。
到了后,没半个小时就拍完了。方杰把u盘给那女老板,那女老板帮他把底片存进了u盘,他再把钱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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