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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左不过就是这些。
他没心思去当的百度,因此考虑也没考虑,立刻拒绝了,“不去。”
查恭脸上的笑彻底没了踪影,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说:“方扬!”
阚峻吸了口烟,缓缓在阴暗的屋里吐了个灰白的烟圈。
他倒像是心情好了,坐在小塑料凳子上,指关节敲了敲面前的木桌桌面。
“他不去,”他抬起眼,望着查恭,“还有事?”
查恭还是头一回受到这种待遇。他是家里独子,万事遂意,从来没受过气,听着这几句话,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扭头就往外走。回到家,把装着那几套衣服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人家不要。”
“怎么不要?”查母奇怪地扭头,“他们家哪儿有那几个能够穿的衣服!”
“我怎么知道怎么不要?”查恭的声气也好不起来,“不仅不要,反而还赶我走。”
查母问:“那方扬说那人谁了没?”
查恭丧眉耷眼,“没问。”
“怎么没问!”查母更急了,“一看就知道那几个人绝对是官,你这时候不凑上去露个脸,不是傻吗你这孩子!”
她的手指戳在儿子头上,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查恭把她的手拉下来,说:“我让方扬出来,他不肯。”
查母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不肯?”
查恭闷头坐在椅子上,“嗯。”
查母的心神立刻不宁起来。
隔壁的方扬,她是知道的。做了挺多年的邻居,那小子没什么脾气,是个好拿捏的软和性子,再加上家里没人,也没背景,基本上就是被人揉圆搓扁的份儿。也是冲着这点,最后才挑到了他。
可今天这一行人的到来,彻底把查母的认知给搅和乱了,乱成了一锅粥。
......这怎么回事?
方扬怎么还会认识那种人,怎么还有胆子不听她儿子的话?
她无论如何想也想不通,干脆在晚饭时自己出了趟门,拿着新炸的肉和一碟子鱼去了隔壁,语气很热络,“小五,姨给你拿点东西吃!你和客人一起吃,啊!”
寇秋没接,表情还有些诧异。
“姨,你不是从来不入我们家门,嫌我们家破吗?”
这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查母一瞬间也噎住了,半晌才又挂起笑,装作没事,探着脑袋往屋里望。
“瞧你这孩子说的!”她大声说,“几句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了?”
说着,却踮起了脚尖,“你家今天那几位客人准备住哪儿?要是没地方,我们那儿还有空房间”
寇秋挑挑眉,也回头看男人。
“阚叔?”
“不用,”男人手上点了根新的烟,面容被烟雾遮了一小半,眉头仍然锁着,“我带你回去。”
查母听见了那两个字,愈发觉得心惊肉跳。
回......回去?
回哪儿?
方扬那小子除了这儿,还有哪儿能回?
她干笑着说:“下这么大雨,路恐怕不好走吧?”
“这倒没事,”屋里另一个人很有经验地说,“这雨下了也好一会儿了,顶多再过一小时,就得停。”
查母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得折返。回去后一夜都没睡好,梦里都是儿子上大学的事出了变故。
她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半晌后才坐了起来,把灯又打开了。
查父今天出去进货了,很晚才回来,刚睡着就又被吵醒,难有些不耐烦,“又干什么?”
查母捂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说:“我明天得去找李大仙一趟。”
......这不对。
这已经超出了她原先的计划范围。
查父翻了个身,“好好的,又去找她干什么?”
“好好的?”查母短促地笑了声,“我看是好不了了!好不了了......方扬那个有妈生没妈养的,居然还突然冒出来了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叔得查查,得查查。”
她反复地念叨着,查父只觉得烦,翻了个白眼就自去睡。剩下查母一个人在床上长吁短叹,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安生。
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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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走后,阚峻也望着少年。
“还有来往?”
他淡淡吐出一口烟,说:“不长记性。”
几个下属没听懂,寇秋却走过来,解释:“都在一个村里,突然没了来往,他会怀疑。”
男人手指间点燃的一点红星跳跃着,垂着眼。
“而且”
寇秋抿了抿唇,“我还有些想确认的事。”
比如,方爷爷的病。
他说:“阚叔,能把我爷爷也带到省城吗?”
话音刚落,后头有人忍不住笑了声,“小弟弟,你这话说的有点迟吧?你还没说时,阚局可就安排我们去联系专家了!”
寇秋感激说:“谢谢。”
阚峻没接这话,只是动了动长腿。
雨停下后,几个人帮着把方爷爷抱上了车,寇秋也坐了上去。越野车的空间挺大,他们塞了一行人也不觉得拥挤,寇秋夹在方爷爷和男人终究,一扭头就能看到男人冷峻的侧脸。
他在心里小声地笑了笑。
系统也感叹,【爸夫真可爱。】
明明关心的不得了,怕人晕车,还把窗开了道小缝。
可往身边一坐,表情就像被凝固了,动也不带动的。
方爷爷被送进了病房,阚峻出的钱。寇秋说:“阚叔,我会还你的。”
“你还?”
男人眉头没松,只是笑了声,“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只是忽然转念,他又抿抿薄唇,答应下来。
“你还。”
能拖上几年最好。
他隔着烟雾看坐在医院外椅子上的少年,少年眉眼很清秀,虽然身上衣服不怎么新,可也被他穿出了种独有的味道,干干净净的。t恤领口有点大,露出来的一截颈子挺白,白的甚至有点耀眼了,和晒得比较多的手臂有点儿色差。
衣服底下,应该也是一样的白。
阚峻把目光挪了回去。
“分数那事,很快就能解决。”他说,“明天,你去做个笔迹鉴定。”
寇秋说:“好。”
他晃了晃腿,没问自己今天住哪儿。
阚峻也没开口跟下属安排,等方爷爷这儿的住院事项办妥了,又请了个护工照顾后,寇秋就理所当然被他带回了家。
一回生,二回熟。再来到这间房子里,寇秋便熟悉了,自己坐在了沙发上倒水喝。房间里拖鞋也换了,有一双正好是他的尺码,上头还印了两个毛茸茸的熊,带着熊耳朵。寇秋穿着熊拖鞋走到卧室门口,探头望了望。
“阚叔,你这儿还是只有一张床?”
阚峻在浴室里,声音有点沉闷,“嗯。”
寇秋哦了声,意味深长又坐下了。
一张床。
社会主义接班人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老攻的套路。
但他不打算挑明,方扬可两个月后才满十八岁呢,寇老干部心里的小算盘清楚的很。在这之前,雷池半点都不能越。
不然,怎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系统:【......】
它真想给宿主的觉悟点个赞。
一床睡,对寇秋来说倒没什么。阚峻又抱来了一床薄被,空调的温度也打的比上回高了点,寇秋露着双白生生的脚,靠坐在床头看男人的书。
阚峻书很多,有整整三柜子。里面大多是一些艰涩难懂的大部头,寇秋拿了本关于思想意识形态的,一页一页往后翻,看得津津有味。
“去洗澡。”
男人把两件衣服放在了床头。
衣服都是阚峻的,尺码大,寇秋穿自然宽松。他简单冲了冲出来,把那衬衫往身上一套,又宽又大。底下的内裤倒是全新的,只是也大,走着总像是要掉下来,裤腰松松的。
寇老干部拎着裤腰挪出来,躺在了床上。
阚峻的位置在外头,手放在开关上,没看他。
“睡觉。”
“嗯。”
一天的劳累几乎是瞬间涌上来,刚一挨着枕头,寇秋就睡着了,只有系统仍然清醒着,很冷静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有掀被子的声音响起来了。
过了会儿,声音变成了布料摩擦声,像是有人在把被子向下拉。内裤的裤腰紧跟着向下褪了一大截,房间里没动静了。半晌后,才又响起了啪嗒一声,有人把灯打开了。
阚峻看了很久,随即点了根烟。他的手指在抖,热血前所未有地一股接着一股涌上头。
他没法否认。
男人沉默良久,去了厕所。系统立马开始掐算时间,足足三个小时后,才又听见了厕所门的动静。
系统:【......】
系统:【!!!】
三小时!
它的心里竟然情不自禁涌起了点淡淡的羡慕。
虽然它还没有这种功能可即便以后换了人形,有了这功能,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啊!
啧。
真让人嫉妒。
第二天寇秋起床洗漱时,洗手间里用过的卫生纸和烟头塞满了垃圾篓,大概有十多个烟头。他蹲下来看了眼,有点担心,【怎么抽了这么多?】
他记得昨天晚上洗澡时,垃圾篓分明是空的。
【啊?】系统很失望,【还抽了烟啊?】
寇秋:【......】
不然呢?
【我还以为就用纸巾呢,】系统崽子嘟囔,在心里头加加减减,【那得再减去点时间......】
寇秋没听懂,也没管它。
他站直身体从厕所里出来,沙发上已经摆了大大小小的袋子,像是双十一的快递。寇秋有点愣,还没明白这是干什么。
“这是......”
“你的衣服,”送东西上来的司机抹汗,“都是给你的。这边是上衣,那边是裤子,还有鞋啊,裤头啊什么的,你看看,喜欢哪套,今天就穿哪套。”
寇秋粗略地数了数袋子的数量,有点眩晕。
“这是买了多少?”
“不多,”司机说,“也就十七八套。”
“......”
是真“不多”。
“可买这么多干什么?”寇秋说,“今天做完鉴定,我还是要回去的。”
“你回去?”
阚峻从书房里走出来,眉头一下子锁死了,“你回去干什么?”
寇秋的确是得回去。他得搞清楚方爷爷摔跤的事,就必须得去看着查家人的动静;可面前的男人神色冷凝,显然是不愿意,他只好解释:“我还有点需要弄明白的,得回村里。”
阚峻不说话了。
“阚叔?”
“......”
“阚叔?”
男人又进了书房,坐在椅子上,脸色沉沉。寇秋冲担心的司机笑了笑,在门上敲了下,听见里头没动静,干脆拉开门,飞快地进了屋。
“阚叔......”
他蹲在椅子前,仰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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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男人。阚峻并不情愿,却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正好对视上了少年的眼睛。清清亮亮,黑白分明,像是被泉水冲洗过的一双眼。
他吐出一口烟。
“说说。”
这个姿势多少有些怪异,甚至带了些莫名绮艳的味道。少年趴在他的膝盖上,眼巴巴望着他,他吐出来的烟圈也拂到了少年眼前,朦朦胧胧。
还没等寇秋闻到烟味儿,男人已经紧蹙着眉头,伸手把烟圈挥散了。
“也没什么,”寇秋说,“是我爷爷”
他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把自己的怀疑和男人细细说了。说话时的呼吸都喷洒在阚峻身上,男人初时还在专心致志听,后头却不得不把人提溜起来,猛地把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冷声命令,“你站着说。”
可即使是站着也没用。
阚峻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喉结飞快地滑动了下。昨夜所见又像是蛊虫一样钻入了他混沌的脑子,白茫茫一片,云雾里头升起了两轮满月。他浑身的血液躁动着,忽然又打断了,“你先出去。”
寇秋:“?”
他被塞了一个手机,茫然地出了书房门。两分钟后,有了一个来电。
寇秋接通了。
“喂?”
正在用书房固话打电话的阚峻嗯了声。
“你就这么说。”
寇秋:“......???”
第149章错位人生(六)
阚峻的呼吸很沉,一下一下沿着话筒传出来,像是能隔着这扇门,拍打到他的脸上。
“就这么说。”
他又重复了一次,不容置疑。
寇秋不知道他是抽的什么风,只好在椅子上坐下,慢慢把自己前些天的所见所闻讲述了遍。男人在那头沉默了半晌,“这很危险。”
“是,”寇秋说,“可阚叔出现了......就不会危险了。”
他的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依赖,让阚峻的呼吸又是猛地一窒。
他开始庆幸自己方才赶走了少年。
不然此刻,顶在少年脸上的,应该就是另一样东西。
躁动的像是个毛头小子,这样的经历,阚峻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他低沉笑了声,不知究竟含了怎样的心思,缓缓说:“想借叔叔的名头?”
寇秋说:“是啊。”
他不打算跟几辈子的爱人客气,“难道阚叔不肯借?”
阚峻猛地吐出了一口烟。
“肯。”
他的眼隔着烟雾沉沉望向前方,心头的血液像是沸腾的岩浆,咕嘟咕嘟冒个不停。
“但你得知道,有借,就得有还。”
说这句话时,他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用手指把烟掐灭了。男人喉结微动,眉头锁得更紧,“记住了。”
下午的笔迹鉴定,阚峻带着寇秋去做的。
寇秋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来考试片段,一口气把语文作文默写了个遍,基本上一字不差这具身体也留下了原主本能,写下的字迹并没什么区别。几个领导冲着阚峻的面子亲自过来看着,等看见寇秋这一手字,心里多少就有了谱。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看过了卷子。一个人的下笔习惯、笔画顺序都很难改变,更别说这孩子还能把原文写的八九不离十。卷子的封条是来之前刚刚开的,如果不是亲笔写的,哪儿能把整篇文章背下来?
“事情十拿九稳了,”与阚峻相熟的处长对他说,赔着点小心,“这也是我们办事不利,竟然在今年出现了这种作弊现象......”
阚峻紧蹙着眉头,没接他这话茬。
处长又说:“看这位同学的情况,我们还需要再和上级反应一下,会把查恭同学也叫过来做一下鉴定。”
听见查恭两字,男人的目光总算动了动。
“嗯。”
“这事......”
“不能直接过去,”男人说,声音冷的人心中一抖,“该抓的抓,该整改的整改,我要看到最终结果。”
处长心猛地一沉,知道这事肯定是不能轻易解决了。
搞不好,整个部门都得跟着伤筋动骨。
他没敢再争取,就往旁边一站,心里不由得恨查恭和几个涉事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笔迹鉴定专家到来后,几天才能做出最终检验结果。寇秋跟着男人出去,先坐上了回家的车。
是司机把他送回去的,没想到阚峻也跟着上了车。
寇秋一愣,“阚叔?”
男人整了整袖口,望了他一眼。
“你也去?”
“嗯。”
寇秋惊讶道:“下午不是要开会吗?”
他听到男人打电话了。
“嗯,”阚峻坐的四平八晚,神色淡淡,“取消了。”
寇秋把头又转过来,有一点开心。
车走到半路,到了个路口,却被前方不知怎么聚集起来的人群堵了个严严实实。叫卖声,呼喊声,讨价谈价声......乱七八糟的三轮车和大自行车停的到处都是,连人过都困难,越野车这种大车更是半步也走不动。
阚峻没见过这阵仗,司机却是乡里长大的,一看就知道,“这是逢集了。”
两星期一回的大型集会,往往是乡里人最热闹的时候。几个村的人都赶过来,又买又卖,卖的大都是批发的一点小东西,便宜的很。这种集会不仅平常有,年关时候更多,基本上两天就有那么一次,为的是置办年货。
寇秋还没亲眼见过,趴在窗户上打量。司机按喇叭按了又按,半天也没能把车挪动一下,只好把头扭过来。
“阚局,您看......”
阚峻看了眼把脸贴在窗户上的少年,复又转回头。
“下车。”
越野车自行绕路到前面的路口等着,阚峻带着寇秋下了车。他西装革履,神色又严肃,和那些在这种傍晚时分敞着肚子啃西瓜的男人并不像是一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天还挺热,人群中的气味很腌,黑黑的小飞虫在空气里头窜来窜去,寻空就钻。两边卖的有扫帚簸箕,寇秋看见了,就想起家里的那个已坏,立马停住了步伐。
“多少钱?”
这时候钱还值钱,这种自己扎的小毛扫帚也就一两块。寇秋蹲在地上,打量了下,又扭头看男人。
“阚叔?”
阚峻没说话,从兜里把钱包掏出来了。
寇秋挑了个枝桠扎的最整齐的,拿在手里,觉得还有点扎手,不太光滑。他摩挲了两下,阚峻就从他手中接了过去。
“嗯?”
“你看,”男人说,很平静地把土扫帚握在了手里,“我拿着。”
画风其实挺违和,可耐不住他气势足,也不管有多少人诧异地扭头看他,就这么拿着走了一路。
过了会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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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寇秋买了根冰棍,盐水的。
寇秋拿着吮了半天,瞧见化了的冰棒上开始向下流淌水,就忙用舌尖去勾。
阚峻目不转睛地看了好半天,直到看着他吃完,立马又给他买了串红艳艳的糖葫芦,不容拒绝,“含着。”
寇秋把一整颗山楂塞进嘴里,腮帮子鼓的像松鼠。
他吃了一路,阚峻也就看了一路。
到路口再上车时,司机被上司这时候的造型吓了一跳,声音都变了调,“阚局”
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实在是没法想象向来严肃自持的阚局拿着个破扫帚走在街上的情景,又是觉得荒唐又是震惊,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人。
“我买的,”寇秋解释,“看着质量还不错。”
男人嗯了一声。
司机心里更慌,心想这不是该嗯的事啊!这跟领导平时的模样,实在是相差的有点远啊!
他对方扬这孩子到底有多受宠又有了新认知,“小弟弟,我还从没见过阚局这么对一个人,而我都跟了他十几年了。”
你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个。
寇秋嘴角弯弯,笑得特甜。
系统崽子啧了好几声,【心里都快美开花了吧?】
寇秋说:【嗯。】
系统无言以对,半晌才说:【阿爸,你之前脸皮没这么厚的......】
【这怎么算厚?】寇秋认真地反驳他,【他疼我,我疼他,这本来就是相互的。这是客观事实,是需要认清的。】
系统没声了。
到达村子时,夕阳正悬在屋顶上。橙红橙红的一轮太阳,像是用筷子稍稍一挑,就能挑破皮,流淌出里头满当当的蛋黄。
查母这一天赶早就去找了李大仙,结果让她更心慌。李大仙带她进了里间,就看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
“出事了!”
查母文化程度不高,平常对这些风水神鬼心得不得了,一听就慌了神,“出什么事了?”
“线断了,”李大仙脸色难看,把断成两截的红线拿给她看,“好像是老鼠咬断的,这可要怎么办?”
她一手足无措,查母跟着六神无主。
“这怎么办?有什么影响?”
“有影响,”李大仙沉着脸把两盏灯都给灭了,“这么一来,你那些因果,就转不过去了。”
查母刚开始还未反应过来,待到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声音立刻尖锐起来。
“这怎么行?”
她慌得在原处直跺脚,“这、这怎么行!大仙,你无论如何得给我想想办法”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查母心中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改成绩已是不道德,更何况她还把这孽果转到了她姐头上,在这之后,还推了一个人
查母面色扭曲,内心惶惶。
“咋会这样!”
“我还要问你,”李大仙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才会让老天爷都不同意你把因果转移?你自己好好想想,这可不是闹得玩的!”
查母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半晌后才像是恢复了点力气,嗫嚅道:“就没别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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