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他顿了顿,不容拒绝。
“那天,你就过来这边过吧。”
寇秋说:“好。”
既然到年龄了,那自然可以开始谈情说爱了说真的,这么长时间就在男人身边待着,却没办法理直气壮让对方亲亲抱抱自己,寇秋也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好在不用等多久了。
报道那一天,阚峻亲自送的他过去。开的车牌照上一串六,让来回的家长学生都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就像在看一座金山。阚峻把手续办妥了,一手拎着热水壶,一手抱着被子和凉席,与寇秋一起往楼上走。
寇秋的寝室不高,就在二楼。里头已经有了好几个来的学生,彼此一一做了自我介绍,大都是从村里乡里出来的,只有一个是省城来的。省城的那个本来还坐在床上,瞧着其他几个人的衣服,语气里难透出了点看乡巴佬的意思,可过了会儿,居然有另一个比他穿的还好的人走了进来。
不仅穿得好,长得也好,连后头跟着的家长都看起来挺有钱。他从床上下来,望着这个新室友,室友掏出了部手机,也是崭新的最新款,正往里头输入什么。
这是个家境挺好的。
省城来的学生下定了结论,张口就问寇秋是哪儿来的。
“北京,还是上海?”
寇秋说:“都不是。”
“那是深圳?改革开放最前沿?”
“不,”寇老干部很诚实,“就咱们底下乡里的壮实村。”
省城学生:“.......”
土味儿扑面而来。
其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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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室友都开始笑,问:“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寇秋也很无辜,“因为当时起村名时,别人都夸我们村里人长的壮实。”
就他一个看起来跟这俩字完全沾不上边的。
而且,“我们村里人都叫狗蛋,二狗子,春花,春丽,春娟......”
一听就是淳朴的乡土气息。
省城学生把脸扭过去,彻底不说话了。
寇秋和其他几个室友相处的都很不错,他们都是从底下来的,没什么傲气,有的顶多是想拼命改变的拼劲儿。为了从村里走出来,大家当年都了不少功夫,现在好容易有了机会,学习起来,那也是真的拼了命在学。
不包分配,工作到时候就要靠自己找。大学生刚刚迈入校园,对将来到底要往什么地方发展,其实满心迷茫。
只有寇秋一个人一点儿都不迷茫。
因为这正是祖国需要他的时候啊!
他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公务员考试,定时定点刷题,放在其他人眼里,就是老早确定了目标,又努力。省城学生心里挺瞧不起他们的,瞧见他们几个不出去逛街也不买什么东西,手机里贪吃蛇都不会玩儿,更别说俄罗斯方块了,就觉得这几个人土掉渣。没住俩星期便嚷嚷着换了寝室,又换了个同样土掉渣的进来。
几个土的不行的人凑在一处,交流的话题都充满了黄土地的感性。
“听说我家养的那头母猪该杀了。”
“哎,其实真挺臭的,难闻的要死。可等它要被宰了,我居然又舍不得......”
“我也是,我记得我家当时宰的那头,可能吃了。尤其喜欢吃玉米。”
“玉米好啊!还好种!”
“好种什么啊,照样儿麻烦的要死。我跟你说......”
上铺的人翻了个身,这场宿舍交流便变成了农产品讨论大会,顺便讨论了一下猪的配种和饲养问题,几个人叽叽喳喳,说了半宿才停。
周末时,寇秋会坐公交去探望还在住院的方爷爷。那边有护工看着,他每周去,也和老人说说话。有时老人是醒着的,大多数时候则仍不清醒。
每周,阚峻的人都会过来,给他送点东西。吃的用的玩的,装了一大箱子。同住的几个室友都羡慕,“你家里人真好。”
看起来还挺富的,不像是平常的农村。
寇秋说:“是我叔。”
室友只当是他爸的亲弟弟,“那也行啊,正经亲戚。”
寇秋没吱声。
可不是吗,可“正经”的亲戚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是周五。一大早,就有辅导员打电话给他,说是家里人帮他请了一天假,寇秋到了校门口,阚峻就在车边站着,等着他。
瞧见他过来,那烟才被熄了,扔进草丛旁边的垃圾桶里。
“来了。”
寇秋说:“嗯。”
他坐进车里,男人挨着他坐,寇秋问:“阚叔,今天咱们干什么?”
阚峻靠在后座上,半阖着眼。
“不干什么,”他说,“就好好给你过个生日。”
他在“好好”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听起来味道有点不一样。
寇秋:【......】
他怎么觉得有点儿慌?
【慌是应该的,】系统老神在在说,【不慌才是不对的。】
关了三十几年的野兽,鬼知道蹿出笼会是个什么鬼样子。
更别说还是这种壮年,这种体格,这种气魄。
系统说:【阿爸,刚才那句话我可以给你翻译翻译。】
寇秋咽唾沫。
【不干什么,】统子学着它爸夫的声音口吻,说,【我们这一天,从早到晚】
【就干你。】
车子停下了。
第153章错位人生(十)
前头自行车乱纷纷的,像是旁边的工厂正好上工了。男女工人穿着灰不灰蓝不蓝的统一衣服,就在车前头闹哄哄聚成一团,把道路给占了大半。司机按了两下喇叭,没什么用,只是那些工人好奇地看了这车好几眼,没人让。
这也没啥奇怪的,上班时间,司机只好摇开窗户,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他跟着阚峻久了,也被带出来了烟瘾。只是抽的没男人好,普普通通的那种烟,细长的,味道也有些冲。
他对着窗外吐出口烟圈,看着外头笑闹着骑车过去的人群,忽然问:“哎,弟弟,你找对象了没?”
后座阚峻的眼皮骤然一抬,寇秋说:“没有。”
他说:“我还小。”
“还小啥啊,”司机抖抖烟,“在村里头,都是该生娃的年纪了......也就是城里讲究这些,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也差不多是时候该瞄瞄了。”
他叹口气。
“别到时候搞的像我,也二十六了,想着回家有老婆孩子热炕头,通通都是做梦......”
外头路过的女工人含羞带怯捶着身边男人的胳膊,司机注视着,眼底明显满是羡慕。
“多好!又白,身材又好,还知冷知热的,”他说,“省城大学里的那些小姑娘也都挺不错,要是有人不嫌弃你是农村的,你就考虑考虑,先找一个,处处看”
阚峻的手指敲击在了窗沿子上,声音凉薄,听不出喜怒。
“方扬想找对象了?”
他用了全称,寇秋的太阳穴就是一跳,说:“没有。”
阚峻没看他,紧蹙着眉,目光落在前头。
“你要是想,”他说,“叔这儿有挺多挺不错的小姑娘。”
寇秋的额角跳的更猛了。
前座的司机倒没听出来这话里与众不同的意思,还在说:“就是,阚局平常认识的人多,见的人也多。他那么疼你,弟弟你就让阚局帮你瞄着呗,说不准有合适的呢?”
寇老干部笃定说:“不会有。”
男人笑了声,可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为什么不会?”
寇秋没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他。
就这一眼,就让阚峻莫名觉得自己被看透了。
这感觉挺稀奇。
他阖了眼,没再说话,重新把头靠在了后座的靠背上。外头的人群终于散开了些,司机也开始重新踩上油门,慢慢加速。
平常路上的车实际上并不多。他到达楼底下的时候也挺早,帮着拉开车门,随即就说:“阚局,那我先回去?”
阚峻穿了件深色的毛衣,外头是那种已经有点后代风衣雏形的薄外套,毛衣是高领的,愈发衬得他整个人严肃沉郁,透着点不近人情的味道。他淡淡嗯了声,随后才扭过头去,看寇秋。
寇秋站在楼底下,还在仰着头向上望。
“阚叔,这是?”
这个地方他没来过,离大学倒不是很远,只有两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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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离。楼房很新,粉刷的很洋气,他眨眨眼,能看到那些还没有安上防盗窗的窗户反射出的阳光。
阚峻说:“买的房子。”
他带着寇秋往上走,一路走到四层。房间很大,里头的装修也大气,黑白灰的色调干净又不杂乱。寇秋跟在他后头走过玄关,好奇地打量了好几眼。
挺好。
跟农村的那种土胚房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男人说:“看看里面。”
他把卧室的门也打开了。
原本三室一厅的房子,现在实际上只有一间在当卧室用。一间是纯粹的书房,另一间里头放了洗衣机和杂物,面积又没有两间主卧大,被塞的满满当当。寇秋看到卧室里还挂着男人的西装,问:“阚叔,你要过来住?”
阚峻说:“嗯。”
他把门阖上,声音淡淡。
“你也要过来住。”
你说过的。
寇秋:“可另外一间房里全是东西。”
男人点了根烟,在沙发上坐了,吐出一个烟圈。
“嗯。”
他顿了顿,补充上后半句,“所以,你跟我住。”
寇秋:“......”
男人的唇很薄,但形状轮廓却很饱满。在叼着烟时,那细细长长的一根就被噙在他嘴里,有时还能被他在头部咬出一点痕迹,不管怎么看,都带着点说不出的味道。这会儿,阚峻倒是转移开了目光,没看他。
可即使没看,这房间里的氛围仍旧怪异。
莫名便火辣辣的。
寇秋喊他:“叔,别抽这么多烟了。”
哪怕抽烟的时候很有种禁欲成熟的魅力,也不能让阚峻以这样的频率抽,一天两包地往下抽。这几天可能是压力大了,阚峻的烟更是从来没离过手,随身能带两三个打火机,寇秋皱着眉,直接走到他面前,把他嘴里的烟往外抽,“对身体不好。”
男人的手臂动了动,抓住了他的手腕。
“方扬,”他喊了名字,目光沉沉,“你什么时候能管叔了?”
寇秋没理他,也没管自己手腕子上的禁锢,仍然使劲儿把烟往外拔。
“抽多了容易生病,叔又不是不懂,”他稍微凑近了点闻闻,鼻间满是烟草的特殊气息,“而且还难闻。”
男人的眉毛骤然抖动了下,掀起眼皮看他。
吐出的烟圈洒在了少年脸上。
“难闻,嗯?”
寇老干部说:“嗯。”
阚峻没再说话,只是手指伸过来,把嘴上咬着的烟掐灭了。他的眼睛望着少年,这时候距离近,近的都能看清楚对方瞳仁里的那个自己,寇秋的瞳仁是棕色的,颜色浅,像块琥珀,把男人的身影冻在了里头;阚峻的眼睛却黑沉沉,看一眼都像是能掀起来惊涛骇浪。”
阚峻说:“你还小,管不到叔头上。”
寇秋不赞同,眉头皱的更紧了。
半晌后,不知道想了什么,男人忽然低沉地笑了声。
“方扬,”他说,“你真想管?”
寇秋点点头,“是。”
是要好好过一辈子的,万一男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还要怎么好好地走过这一生?
阚峻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睫毛很长,可却并不上翘,又浓又密,密的像是两把垂直的小扇子。他额头上还有着因为长时间操心而留下来的痕迹,即使没皱眉头,那一片皮肤上也有两块浅浅的凹痕,他说:“方扬,你过来。”
寇秋听话地凑了过去。
他们本就离得近,这一下子便更近。两人的脸之间没剩多少距离,说话的时候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方扬,”阚峻声音仍然四平八稳,“戒烟得吃糖。”
寇秋伸手就要去桌子上摸糖,可却被男人按住了肩膀。阚峻望着他,薄唇抿了抿。
“普通的糖,对叔没用。”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望他,身上的气息很淡,是香皂的味道。阚峻闻着这味道,嗓子微微发哑。
“扬扬......”
他换了个称呼,前所未有的。
“你长大了。”
“张嘴。”
嘴唇张开的时候,就有别的东西缓缓地、不容拒绝地贴了上来,慢慢含进嘴里头。并没多激烈,简单地触碰了几下,又被抽离了。
寇秋闭着眼,嘴里全是香烟的味道。
阚峻回了,仍然望着他。
寇秋舔舔嘴角,抱怨:“还是难闻。”
他不怎么喜欢这种香烟的味道,哪怕是在这样亲密的时候被喂进来,也觉得不好闻。
男人就笑了。
他的手垫在寇秋后脑勺,把面前少年的头牢牢固定着,眼睛注视着对方的眼。
“只想说这个?”
寇秋嗯了声。
男人说:“扬扬,你是处过对象的。”
说的是查恭。
寇秋很笃定,“可叔是没处过的。”
他眼睛眯起来,笑的时候有种小狐狸一样的得意,“我看叔,就知道叔肯定没喜欢过谁。”
阚峻没说话,只是目光忽然像被擦燃的火柴一样,重新灼热起来。
“扬扬。”
“嗯。”
男人说:“你知道叔什么意思。”
寇秋点点头。
“叔想和你处,”阚峻冲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凝视着他,“不是玩儿的。”
寇秋这会儿几乎快要坐在了他腿上,干脆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彻底坐了上去,“嗯。”
“你乐意?”
还挺乐意的,寇老干部心说,毕竟都谈了这么多辈子了,没事儿推来推去也挺无聊的。干干脆脆在一起,之后的日子看看太阳下下雨,玩玩喷泉浇浇水,那才幸福。
他也没推辞,伸出胳膊,把男人的大脑袋圈在了自己的胳膊里头。
“好。”
阚峻的呼吸猛地一窒。
“嗯?”
“我说好,”寇秋抱着他,认认真真又重复了一遍,趁机还提要求,“只是叔以后不能欺负我,说戒烟就得真的戒,不准再拿这种我不该管的说法哄我!”
人就坐在自己怀里,烟什么的哪里还能留下半点印象?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沉,说:“你想好了。”
少年笑笑,“我想的挺好。”
有了这句话,阚峻便再也顾不得其它了。那些个情绪通通翻滚着沸腾着从心底涌上来,把他燃烧成了一滩堆也堆不起来的灰烬。他抱着膝盖上坐着的少年,认认真真地品尝了自己这颗戒烟糖的味道。
刚刚只是在表面稍微舔了舔,这会儿却深入了里头,里面像是加了果酱,轻轻拿舌头碰一碰,就有软软的糖汁流出来,很甜。
嘴角的那一点糖汁也被舔掉了。烟味儿夹杂着甜味儿,交杂着往两人嘴里蹿,最后被搅和搅和,咽下去。
这一下亲完,阚峻手上的烟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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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底下的烟却举起来了。
寇秋就坐在他腿上,看得很清楚,立马从人身上下来,神情无辜,“叔,你是不是该尿了?”
“......”
阚峻没说话,只是眼皮子一掀,又合上了。
寇秋说:“我看是。叔,你快去放水,弄出问题来就不好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扬扬,你挺盼着叔那儿出问题?”
寇秋伸手碰了碰水龙头,说:“叔,真得去了。”
“......”
阚峻站起了身,直接进了厕所。
系统崽子咔嚓咔嚓啃爆米花,一面看戏一面跟寇秋说:【我觉得这马赛克系统有问题。】
寇老干部:【说说看。】
系统非常难以理解。
【就你们俩刚才那对话到底哪点不用被屏蔽?】
难道用个比喻句,就看不出来了吗?
这些系统对于开车的领悟就这么肤浅吗!
真是污染了它纯洁的耳朵。
【......】寇秋提醒这个纯洁的小朋友,【昨天那个从早干到晚的,好像就是你说出来的?】
系统噎了噎,立马又开始啃爆米花。
这不是,这不是被带坏了吗......
它还挺遗憾,【我想象中的情形没有发生。】
本来以为还能和小媳妇儿约个会来着。
寇老干部稳如泰山,【不急,不急。】
说不定待会儿你就能和我儿媳妇相见了。
果然,在十分钟后,厕所里骤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强压着什么。门被拉开了,露出一条缝,“扬扬,过来。”
叔叔的水管堵塞了,出不来,迫切需要你来修修。
寇秋拍拍手,进了门。
他倒也不怎么会修,也不是相关专业出身,因此手上什么器具都没有拿,就靠着光秃秃一双手掌,强行在那儿试图拧开笼头。好在这么长时间过去,虽然技巧没学会多少,力道倒是大概有了感觉,来回拧上几圈,倒也让那水龙头慢慢通畅起来。
底部的开关被打开了,球状的管子连接处被确保了畅通无阻,再碰触到水龙头时,就有细小的水流开始逐渐溢出。
慢慢的,变成了惊涛骇浪。
寇秋擦着手,心里很满意,“行了。”
他这个修理工当得不错,这时候还没到燃气接上水管的年代呢,可被他这么一弄,水管里出来的水都是温热的,带着一点温度。
阚峻在拖地。
他很少干这种活,可姿势却也像模像样。地上散落的水渍都被拖干净,他望了眼少年,眼眸沉了沉,伸手把少年拉过来。
“眼睛边上,”他说,“沾上了。”
寇秋伸手就要去擦,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
“叔给你舔舔。”
舌尖沉重而缓慢地绕着,把那一块儿都彻底给弄干净。寇秋被弄得微微哆嗦,说不出是疼还是痒,“叔,你胡子都冒出头了。”
阚峻嗯了声,“扬扬没长胡子。”
寇秋也摸自己的下巴,这时候还很光滑。方扬也有点像女孩子,喉结和胡须都不太明显,尤其是胡须,直到晚上才会冒出来一点。如果被他刮掉了,那一夜也长不出来几根。
不像男人,这才一晚上没刮,胡茬子都有点扎人。
寇秋摸摸嘴角,感觉自己被扎红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虽然身形仍然挺直,但眉宇间透露出的,都是心满意足的味道,像慵懒地舔弄自己身上毛的雄狮。他看了寇秋一会儿,手下意识就去摸烟。
“啪,”寇秋把他手打掉了,警告,“阚叔!”
阚峻回手,拍拍自己的腿。
这是在索要戒烟糖。
寇秋唇角抽抽,还是认命地过去,给对方当了一回糖。吃了好久,这才罢休。
这一天的生日,阚峻给他下了长寿面,上头还躺了两个胖乎乎的荷包蛋。
面条很长,真的是一碗里只有一根。寇秋挑了半天,瞧见这面条的粗细并不能说特别均匀,心里就有了谱。回头看男人时,男人却绝口不提自己亲自学着做的辛苦,只说:“快吃。”
寇秋于是扭过头,把那一长根面条小心翼翼地吸溜进了嘴里,没让它断。
阚峻还准备了生日蛋糕,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蛋糕相当大,足足有三层。里头的夹心是水果,吹了蜡烛后,寇秋对着这偌大的蛋糕,开始犯难,“阚叔怎么买了这么大的?”
阚峻嗯了声,相当理直气壮。
“别人有的,”他淡淡说,“我的小朋友自然也该有。”
“.....”
这话说的,真的甜极了。
于是戒烟糖主动说:“叔,你现在想抽烟吗?”
阚峻唇角噙着笑,作势要去摸烟。
“这怎么能抽呢?”寇老干部责怪他,顺便特别有理由地亲上了,一面亲,一面还要在心里和系统崽子说,【我这是没办法,要怪你爸夫这一辈子太爱抽烟,简直是个老烟枪!】
系统:【......】
呵呵。
它就听听,它不当真。
它体贴地假装没听出来这是这俩人扯的一面大旗。
寇秋当晚就在屋子里睡了,半夜水管又坏了一回,两人不得不起来修了一次。寇修理工这回速度比上回慢的多,整整修了一个小时,这才彻底修好。
只是等修完了,他的手也要宣布报废了。
阚峻抓着他,给他的手上抹香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奶香味儿的。寇秋给他展示自己红通通的掌心,可委屈,“都快被磨破了!”
男人眉目柔和,唇碰了碰。
寇老干部瘪嘴,“它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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