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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他干咳了声,道:“德洛丽丝夫人就等在书房。”
*
寇秋推开门时,德洛丽丝正倚靠在书柜旁,手上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她这一日穿了件正红色的衣裙,胸前佩戴着的事大颗的红宝石,层层叠叠的裙摆簇拥着纤细的腰身,如同一朵倒置的玫瑰。
“尤里?”她把目光投向几日未见的侄子,关切道,“听说你病了,有没有好些?”
寇秋站着不动,任由她带着柔软香气的手覆过来,试了试温度,这才笑道:“已经没事了。”
尤里西斯的母亲早亡,父亲又袭了爵,并无多少时间照看他。自小到大,德洛丽丝这个姑母承担的便是母亲的角色,给了他丝毫不打折扣的关心。
“没事就好,”德洛丽丝也松了一口气,随即才用一种闲谈的语气道,“那个赫仑,最近一直在兵买马。”
她是国王陛下的情人,在这方面的消息也无比灵通,因此冷笑道:“恐怕是想在下一场战争中,再立几个功勋呢。”
寇秋没有说话,德洛丽丝的目光却紧紧盯着他。
“尤里,”她慢慢说,“我听说,那天在交易所买下的最后一个奴隶......赫仑想要将他至麾下?”
寇秋的心中猛地一跳。
片刻后,一直等在门口的泽维尔应声进了门。德洛丽丝反复打量着他,这才又回过头,看着自己的侄子,“尤里......”
“不行。”
寇秋的嘴唇紧紧地抿着,难得现出了几分不好说话的样子。他坚定地截断了姑母还未说出口的话,认真道,“姑母,不行。”
青年方才已在门外零星听见了几句,此刻心中已然清楚。他忽然便后抽一步,单膝下跪,毫不犹豫道:“我愿为主人献出一切。”
德洛丽丝抚掌:“那好”
“不好!”寇秋的声音提高了点,手臂也下意识护在了青年的面前,“我不允许,他绝不能去赫仑那里!”
德洛丽丝显然对他的固执并不能理解,道:“我看他也忠心,愿意为你付出生命,是个可造之才,为何不行?”
寇秋动了动嘴唇,却并不能将这个理由说出口。他只能坚定地护着青年,又把这话重复了一遍,“姑母,他不可以。我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
他望着对面美人惊愕睁大的眼睛,许久后才叹了口气,加上了一句,“抱歉。”
德洛丽丝默然无语半晌,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么好抱歉的?”她说,“他本来就是你的奴隶。”
可纵使如此说,她的眼睛却在打量着这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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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英挺的侧脸,心中隐隐溢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夜,德洛丽丝就在宅邸中歇下了。
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发丝出来,心里仍在沉甸甸琢磨着侄子和那个奴隶之间超出寻常的维护,头也不回道:“这件事有点奇怪。你怎么看,艾芙......艾芙?”
她扬声喊了几下自己的贴身女仆,却并没听到任何回应。
扭过头来,也没有看见人影。
德洛丽丝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猛烈地哆嗦起来。她匆匆把刚才洗澡时取下的翡翠戒指举了起来,按了下旁边细小的凹槽戒指露出了一条窄小的缝,打开来看时,竟然是一个储藏东西的小空间。
可眼下这里头空无一物,这七年来,一直被她珍而重之放在里面的纸张,不见了。
德洛丽丝坐在原地,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她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拉响了管家房中的铃。
片刻后,老管家站在了她的门口:“德洛丽丝小姐?”
他是宅中唯一一个看着她长大的人,因此唤了二十几年的小姐,再也不曾改过口。德洛丽丝看着他,心中便不由得安稳了点,急忙问:“有没有看见艾芙?”
老管家说:“艾芙说要赶着时间去为您送一封信,在您回房后不久便出去了。”
他打量着德洛丽丝此刻如逢大敌的神色,道:“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德洛丽丝的脊背挺得笔直,殷红的嘴唇却紧紧地抿着。她闭了闭眼,这才道:“出事了。”
*
她说这话时,寇秋也不曾休息。
他一直在睁着眼等着,待自己房间外的走廊上传来了细小的动静,立刻便起身下床,一把拉开了门。
果不其然,门外站着的便是泽维尔。猝不及防看见自己的主人,泽维尔面上的神情也不由得变了变,手上的东西下意识向后藏了藏,这才低声道:“少爷?”
“别叫我少爷,”寇秋简直要磨牙,“你准备去哪儿?”
“......”
泽维尔无法回答。
“就因为姑母今天的话,你准备私自去投奔赫仑,再在暗中为我们传递消息,”寇秋越说越牙痒,恨不能把这熊孩子直接吊起来打一顿,“是不是?”
青年沉默地站着,面容都被掩进了影子里。半晌后,他才道:“身为奴隶,我应当为您排忧解难。”
寇秋怒极反笑,“谁告诉你,他是我的忧和难?”
渣攻还没有那个本事!
“现在,”寇秋指着自己房间,干脆利落命令道,“给我进去睡觉,永远都不许再生出这样的心思”
他咬了咬牙,看着青年一下子绷紧了的肩膀,觉得自己还是需要下一剂猛料,“不然,你就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这个威胁准准地戳入了青年软肋。
泽维尔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抬起脚步,慢慢地走进了寇秋的房间。他像是仍有些无措,银灰的眸子里幽深一片,道:“主人。您希望我睡在哪里?”
“还能睡哪里?”寇秋把被子掀了起来,没好气道,“睡床!”
泽维尔的身形彻底僵硬了。
第56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仆人(四)
房间中的蜡烛全灭了,只有一点薄亮的光顺着窗帘未完全拉严实的缝隙之中钻进来。寇秋赤着双脚,站在地毯上,没好气地又往床上指了指。
“还愣着干什么?”
泽维尔的眼睛却牢牢地钉在了他没有来得及穿鞋的双脚上,迟疑了片刻,缓缓双膝跪下来,捧起了他的一只赤足。
“您这样,会生病。”泽维尔坚定地说,拿自己的双手替他捂着,从床边的抽屉中抽出了一双袜子,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替他套了上去。
外面的天分明是寒冷的,他的手心却像是点了个火炉一样炎热。
寇秋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他动动嘴唇,正欲说些什么,便忽然听到外面的雨声骤然紧了起来。
下大了。
他扭头望了望窗子,却忽然听见门口处传来了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也是匆匆的,像是在着急什么,片刻后,老管家的声音颤巍巍在门外响起:“少爷?您休息了吗?”
“没,”寇秋说,“进来吧。”
管家依言推门而进,已然斑白的眉毛下一双明的眼睛飞快地朝站在一旁的泽维尔看了眼,却并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对着家中的小少爷行了个礼,低声道:“少爷,有一件事,但老爷如今不在家......”
他没有再向下说,寇秋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泽维尔不用回避。”
一旁的青年颤了颤淡金色的眼睫。
管家闻言顿了顿,恭敬道:“德洛丽丝小姐将亲自来与您说。”
擎着蜡烛的德洛丽丝出现在了门口。她已经换掉了白日的华服,素白的睡裙上,长长的金发打着旋儿垂下来,比起日间,显然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风采。她也来不及过多寒暄,直接道:“尤里,你这里,有没有得用的人手?”
“发生了什么?”寇秋有些诧异。
德洛丽丝闭了闭眼,这才道:“艾芙拿走了我的一封信。一封......很重要的信。”
管家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德洛丽丝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白皙的手指在蜡烛台上的更紧了点,许久后才说:“那是封......情书。”
寇秋的心中也是猛然一跳。
“不是给陛下的,”德洛丽丝显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轻声道,“那是七年前,给格雷子爵......的情书。”
她碧色的眼睛里头像是燃起了火,声音里也含了愧意:“这一封信,决不能让艾芙带回去倘若她卖给了报纸,陛下会看到的,他一定会看到的!”
寇秋冷静地打断了她,说:“我知道。”
德洛丽丝是国王的情妇。
虽然在贵族界,拥有情妇并不是什么令人讶罕又或者鄙弃的事,反而引以为风雅,但国王对德洛丽丝的宠爱,已经成为如今的布莱登家族在社交界立足的基础。这种事关皇室的风流韵事,绝不能再流出去,倘或国王自己成为被众人嘲笑的对象,那谁也说不清,下一步布莱登家族将会是怎样。
但他也无权责怪德洛丽丝。
无少女不怀春,倘若不是为了家族,德洛丽丝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步。
“但是怎么拦?”他的姑母显然有些急了,道,“她在我进房间后不久后便出去了,我甚至连她会去哪里都不知道,这样的大雨天......”
窗外又是轰隆一声响,雪亮的闪电像是要将窗户都劈开了。
身后的泽维尔却忽然动了动嘴唇,走上前一步,冲寇秋毕恭毕敬弯了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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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您同意,”他低声说,“我有办法。”
“你?”
德洛丽丝显然也有些诧异,举着手中的烛台,照了照他的脸,“可是这样大的雨”
“正是因为这样大的雨,”泽维尔轻声道,“才更有找回来的可能。”
他银灰色的眼睛询问似的看向他的主人,寇秋神情怔松,半日后才道:“那便让他去试一试。”
泽维尔的神情十分庄重。
“我必将不负主人所托,”他一字一顿道,“一定会将信成功带回到您手中。”
寇秋给了他一个小钱袋,他撑开了一把沉沉的黑伞,就这样迎着外头大作的风雨,走到了漆黑一片的夜色之中。德洛丽丝心神不安坐在书房里,一张风韵十足的脸此刻苍白一片,老管家瞧了瞧她的脸色,心疼地为她捧来了一杯热茶。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许久后,德洛丽丝才开了口,声音轻的像是下一秒便能化在风里,“他能把信带回来,对吧?”
老管家打开了自己胸前的金怀表,看了眼,这才又重新放了回去。
他的眼中闪着,是比外头的闪电还要雪亮几分的锋芒。
“倘若真的带不回来”
他说,“那便是神,希望我们说出真相了。”
德洛丽丝的手猛地一哆嗦。
她坐在重新燃起来的暖炉前,跳动的烛火将她的侧颜都映亮了一片。老管家站在她身边,像是化作了一座沉默的山峰,默不作声替她将肩上的重担分去了一半。
寇秋仍旧站在大门前,目送着青年的身影逐渐消失,这才回过了头。
【阿崽,】他说,【我感觉不太对。】
系统说:【什么不太对?】
寇秋的手无意识抚弄着自己的袖口,说:【所有都......】
原主记忆中的德洛丽丝,是个经历过许多风雨的女人。而那些风雨,都没能将她打倒了,她始终风情万种又十分坚定,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在社交界之中熠熠生辉。
她并不像是会被一封情书威胁到的人。
雨滴噼里啪啦溅到毫无遮拦的地面上,寇秋只在门口处再站了会儿,便觉得寒意瑟瑟地起来。老管家在身后沉声道:“少爷,还请您先进来吧。”
寇秋这才回到了书房中。
他们等了许久,一直等到雨声渐停,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才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停在了大门口,随即轻轻拽响了后门处的门铃。管家开了门,一身狼狈的泽维尔赫然便站在门口,他的手中,还紧紧地拉着一个用力挣扎的女人。
正是瑟缩不已的艾芙。
青年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沉甸甸地坠着水,地毯都被浸出了一个个略深色的小点。他因此站在门口处,并没有向里进,只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小小的、被护的没有半分湿润的信纸。
德洛丽丝一眼便看见了那信纸,顿时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这是您的命令,少爷。”泽维尔银灰色的眼睛掩映在湿哒哒垂下来的淡金色头发后,却仍旧弯了个腰,被雨水打湿的衣衫勾勒出了他坚实的肩膀轮廓。他轻声说,“我将您要的信,带回来了。”
寇秋望着在这种时候也顾及着地板的青年,一时间竟然觉得喉咙都有些酸涩。
他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匆匆回头,让管家拿来了毛巾,整个搭在青年湿漉漉的脑袋上。
“先去洗吧,”他说,“小心着凉。”
德洛丽丝却叫住了这个仆人,道:“我该感谢你你叫什么,泽维尔对吗?”
“是,”泽维尔回答,“这是少爷赐给我的名字。”
“那么,”德洛丽丝说,“你值得奖赏。我必须向你,表达我的感谢。”
她身姿绰约拿着信上了楼,艾芙就被老管家紧紧地抓着,跟着带了上去,一把推进房间里。寇秋心知这接下来便是惩治背叛者的戏码,也并不愿去插手,索性扭转过身,亲自盯着青年。
“还不快洗澡,将衣服换了?”
泽维尔的身形绷得更紧了些,许是因为淋过雨的缘故,愈发显得沉默而英挺。他的淡金色的眼睫上都蓄着水珠儿,沉声道:“是,少爷。”
寇秋走在他前头,还不忘回头说:“我要听过程。”
“......”青年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无奈,道,“少爷,我并不确定这样的内容,是否适合进您的耳朵。”
寇秋干脆停下了脚步,抬头幽幽看他。
你会不会太小看我们社会主义接班人了?
我也是什么都见过的好吗,活死人见过了,杀人魔也见过了好吗!到底有什么东西还能吓着我!
泽维尔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许久后,才勾起唇角,缓缓笑了笑。
“当然,”他补充道,“倘若您坚持,我自会为您做到您想要的一切。”
“我的主人。”
系统崽子默默说:【哦呵。】
爸夫的土味情话,明显跟上个世界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啊。
泽维尔和寇秋不同,他兴许对贵族间的花边往事知晓的不太清楚,可对于该在什么地方找一个普通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趁着这大雨,他直接去找了城中负责卖报的报童和私下里放钱的黑帮,问了问这附近可能的、能让人避避雨的住处。
艾芙是瞒着女主人跑出来的,自然不敢去什么正式场所。而论大街小巷中的藏身地点,不会有人比这帮人更清楚。
泽维尔手里拿着钱,若是平常人,说不准会把自己和钱一同赔进去;可他本就是斗奴出身,身上还带着几分血性,那些黑帮本来还想直接占了他的钱财,可等上手的时候看见对方这完全不要命的模样,登时把这想法完全打消了。
与其和这种人拼个你死我活,不如老老实实做笔买卖。
只是从桥下找到缩成一团的女人后,那老大瞧着泽维尔明显并不属于上等人的眼睛,也不由得纳罕了。
“你是谁家的,”他说,“也值得这么拼命地替人办事?”
他指了指撕裂夜色的闪电,“这可还打着雷呢!”
泽维尔将哭哭啼啼的艾芙紧紧抓在手里,全然不顾对方的长卷发蹭到他身上,哭着喊着求他放了自己。他脸上并无任何怜香惜玉的神情,心中也无,他被雨水冲刷着,比起一个人,更像是一头沉闷的、不愿发声的兽。
老大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并无任何回答的想法,不由得也笑了笑。
“行,”这个老大说,“真行是条好狗。”
他掏了掏钱袋,只从里头拿了一半,又把剩下的袋子扔了回来。
“走吧。”
泽维尔拿起了钱袋,手上仍然紧紧抓着女人,从她的口袋里搜出了那张已经泛黄的纸条。
艾芙显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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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回去,她背叛了女主人,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回到那座宅邸中。她被暴雨淋得狼狈不堪,走在半路便开始跌跌撞撞,先是语无伦次地哀求,见泽维尔丝毫不为所动后,这份哀求便慢慢变了滋味。
“你以为把我找回去,你还能活着?”她张大了嘴,像是在说一个极好笑的笑话,神情中有种近乎狰狞的冷漠,“别开玩笑了!”
“撞破了这样的秘密......你不可能还活着的。”
她被拉的踉跄了下,声音里头含了种诡异的兴奋。
“你就不想看,”她说,“看看那纸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青年的脚步半点没有停顿,甚至伸手将帽檐压得更低。
“是和你的少爷有关的事哦,”发丝全都狼狈沾到了脸颊旁的女人拖长了音,瞥着他,“你的那位尊贵的小少爷,你真不想知道他原本是谁?”
听见少爷两字,泽维尔的身形终于顿了顿。
但他并不像艾芙想象中那般拆开信查看,而是淡淡将头扭了过来,淋过雨的瞳孔亮的惊人,有几分属于野兽的血性。
艾芙莫名打了个哆嗦。
“你的话太多了,”青年垂头望着她,慢慢道,“想谈论少爷的事?你还没这个资格。”
艾芙先是诧然,之后不禁也讽刺一笑。
“好狗,”她说,“真是条好狗......和那时的赫仑子爵,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呢。”
她仰头望着天,声音里染上了点别的什么。
像是愁思。
“只可惜再是好狗,那也不再是之前那一条了。”
艾芙说的这些话,泽维尔并没有再说。
他只是简单地在缸里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而他的主人就坐在一旁,仍旧穿着睡衣,圆润光洁的肩头都露了大半,还乖巧地靠坐在椅子上,俨然是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被他碧透的眼睛毫无遮拦地注视着,青年的脖颈上都爆出了一条条青筋。他像是竭力遮掩着什么,一面叙说着自己今夜的所作所为,一面缓慢将胸膛浸泡在了泛着丰富泡沫的水里。
掩藏在了温热的水流下。
寇秋原本只是担忧,如今看见他这模样,倒觉得自己有点太迫不及待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耳旁也飞起了些红,“我先回去了。”
【别啊!】系统急了,【气氛这么好,为什么要回去?】
寇秋心说,不回去,难道还留下来参观吗?
【为什么不参观?】系统的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的呢!】
【......】个鬼,寇秋差点提出自己的四十米大刀。
我男人那么正直,才不像你这么满脑子跑火车。
他简单地说了两句,便匆匆回了房。系统兀自可惜不已,一路上还在碎碎念:【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世界你是主,他是仆,他还这么听话,你就不想......再尝试点没做过的?】
比如反攻!
过了这一段,可就真没机会了!
寇老干部钻进被褥里,被它这么一撺掇,竟然还真有几分这个心思。
可上辈子的惨痛回忆立刻紧跟着来了,他幽幽道:【阿崽,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吗?】
【......】系统心虚地沉默不语。
【第二天,家里多了五个娃,】寇老干部保持微笑,【两天都没下床,你还记得吗?】
他那时差点被资本主义的炮弹射了个对穿。实在被折腾得狠了,之后两天去洗手间开闸放水都觉得刺激的不行。
简直不能回想。
做了假军师的系统强行挽尊:【可上世界是蛟龙爸爸,蛟龙爸爸两个那啥啥,当然比不过!】
它振振有词,【但这世界,你给我爸夫十个胆,他也不敢像上辈子那样对你啊,当然得抓紧这个机会!客观条件都有了,你难道不该好好发挥发挥主观能动性?】
寇秋想想青年那明显将自己当神供奉着的目光,心神又有点摇动。
【......那再试试?】
系统嘿嘿笑,迫不及待道:【嗯,试试,试试。】
他们俩这会儿还不知道,仅仅在几墙之隔的地方,他们口中的青年,也正想着他心中的神。
他向后微微仰着脖子,湿透了的发丝垂在池壁上,喉头上下动了动。
许久后,他才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缓缓松了手。
这已经是第二次。
泽维尔赤着胸膛,眼眸里像是有一座始终沉熄着的火山,在苦苦压抑了这么久后,终于喷发了。
他从浴缸中翻身出来,忽然间又闻了闻。
那股释放后的独特味道与他的主人留下的香气融合在了一体,仅仅是在脑海中想一想,便有麻酥的电流从后脑勺处窜了起来。他被这种陌生的火烧得手足无措、心头大跳。
这一晚,他再次梦到了自己的主人。
这朵出了名的布莱登家的玫瑰面容朝下被压在洁白的被褥里,肩上的两块骨头就像是能挣脱薄薄的皮肉飞出来的蝴蝶。而他的手则紧紧抓着这位少爷的手,将它们牢牢锁在铂金色的头发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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