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简乐阳听得噗哧一乐,说笑道:“我以为你会拿着我这身份来要挟什么事呢,比如文意那里。”
华笳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我原本就知道你在他那里的份量比我重多了,如今知道你现在这身份,我是更不敢跟你比什么了,我要是敢这么做,文意很可能要将我当仇人看待了。”
有些东西要别人在乎,才能拿来要挟,可看简乐阳,自从上船后就从没有避讳过什么,现在更是大大咧咧地走到他眼面前,分明是这人没有存心将身份遮掩到底,否则他肯定有一百种方法不让自己识穿,所以这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这么一想华笳又好奇起来:“赵二虎应该知道你身份吧,那其他人呢?还有你之前戴的是人皮面具吧,不得不说那面具做得极好,让我都有兴趣弄一只了。”
简乐阳笑道:“张哥他们几个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剩下的,以后再说吧。”
对外,也许他要一直以乐阳帮主的身份出现,因为他爹他弟弟将来可能都要步入官场,他的身份会让他们受到影响,除非他彻底做大到再没人敢反对他的程度。他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委曲的,当初他走这一条路的时候不就是存着隐藏身份的想法,如果他不能做大,那就想法子将他爹他弟弟捧到足够高的位置,然后,咳,来个官匪勾结,也是很不错的。
“至于面具的事,还是罢了吧,用的人多了并不是好事。”开玩笑,这东西就是少才显得贵,而且华大少想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的话,也有一百种方法,华笳真正感兴趣的是他背后的力量吧,从那次运粮就开始了,其实华笳并不知道,简乐阳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当然这是他自己没想去探究的缘故。
就连他这张脸的背后有些什么,简乐阳也没去弄清楚,尽管只要开口问曲管事也许就能拿到答案,可几次与曲管事碰面他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华笳摊摊手,只得作罢,虽然脸变了,可人还是那个人,仓河帮的帮主并不是多好说话的人,想在他这里讨到便宜?难
不过华笳说话也变得随性起来,并没有因为简乐阳是个哥儿而有所拘谨敛,也许是从心底觉得连简乐阳最大的底细都知道了,大家应该属于自己人了吧,他笑道:“要是何曾鸣知道你身份,会是什么感受?”
从何曾鸣的信里他可以看得出,何曾鸣对简乐阳这人有多推崇,可想而知简乐阳在北丬地边关做过的事有多彪悍,让罗将军都侧目看重,反正华笳是无法想像的,就好比他现在也想像不出何曾鸣会是何种心情,只是一想到未来可能会出现的情景就想笑。
简乐阳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么有兴致看他的乐子?他的笑话是这么好看的华笳正暗自乐呵,突然背心一凉,抬头看到简乐阳危险的目光,连忙作了个闭嘴的手势他还没想不开到亲身尝尝简乐阳彪悍滋味的地步,现如今有简乐阳这样一个彪悍哥儿作对照华笳越发觉出谢文意的好来,但他觉得以后有必要跟文意商量一下,尽量与简乐阳保持一下距离,少受简乐阳的影响,文意如今就够好的了。
“少爷,少爷,放榜了,外面放榜了“酒楼里的伙计过来通知华笳。
“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华笳打发走外面的伙计,冲简乐阳看了看。
后者不慌不忙地起身,对华笳抱了抱拳,豪放的举动与他致的面孔放在同一个框框里华笳竟没觉得有什么违和的地方,也许是这人太过坦荡太过从容,让人觉得,他本该就是这样的洒脱恣意。
华笳目送简乐阳离开,没再跟上去,毕竟如今在外人眼里简乐阳是个适龄未婚的哥儿,啧他心说难怪简乐阳要掩饰身份在外行走,否则确实有许多不便之处,毕竟这世上不是谁都能像他这样接受起来毫无障碍的,世人大多愚昧啊。
华笳心里把自己夸了一番,然后得瑟地走出去,催人尽快把榜单抄录下来,浑然忘了刚发现真相时,震得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回到包间里的简乐阳起一身气势,李秀才三人并没发觉什么异常,这时候关注力都在外面,反而当事人简爹在简乐阳回来之前还有些心神不宁,不知他和华大少之间谈得如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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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简乐阳面色如常地回来,并朝家人咧嘴笑了笑,简爹一颗心也落回肚子里,这才走到窗口向外张望。
“哥,你这回能不能看到贴出来的榜单上的字了?”简文远想起上回他哥的神奇之处,期盼地问。
简乐阳没好气地撸了把弟弟脑袋:“角度不对,这里只能看到人头,而且距离太远了。”
以华家的能力也没办法在贡院正对面开酒楼。
简文远作遗憾状,逗笑了李秀才三人。
榜单一样是从后往前开始张贴的,那堵墙前面确实是密密的人头,不时有人从里面挤出来朝外叫喊榜上有名的名字,被叫到的人有的喜极而泣,有的大声欢呼起来,也有淡定从容的仿佛考中是在意料之内的事,不值得大书特书,当然,从简乐阳这个角度看去,如果这人手里抓着折扇的力度不是那么紧而且不要微微颤抖,也许这样的装逼也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怎么回事,还没有简兄的名字?”李秀才三人着急上了,后面的名单里没有他们的名字他们一点不意外,也没流露出多少失望的神情,他们本来就知道自己不会考中的,但简爹的才学超出他们]不少,简爹写的文章他们也拜读过,当真叫人拍案叫绝,性情温和的简爹写出的文字却不是那么温和。
“榜还没放完,以简兄的学识,当是排在前列的。”又一人说。
简爹反而笑了笑,并且拍拍比简爹更紧张担心的简娘的手,他觉得自己考得不错,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原因,就算这回没考中,下回还能再考,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就是这回考不中还得要阳哥儿支撑这个家,简爹觉得最亏欠的就是娘子和孩子,所以还是希望能顺利通过,为娘子和孩子撑起一片天来。
榜单前又是一阵骚动,原来最后一张榜单出来了。
很快有人大声唱出榜单上的名字,从第十,到第九。
简乐阳和简文远互相看了一眼,两人一起想起押注的事,就看他们爹能不能进入前五了简文远握拳暗暗打气,可一定要进前五啊,他哥答应了赢了银子会单独给他一笔,由他自己完全支配,简文远很期待的,当然他爹能高中是最重要的。
“第六名,盛崇鸣。”
这不是上半年院试的案首么,盛崇鸣果然了得,听说去年恩科的时候他不幸受了风寒否则去年的案首就不会是后来的霉童生呢。
简文远和李秀才三人大怒,这话在乡试之前他们就有所耳闻了,现在就盼着简爹能在前五将这器张的盛崇鸣压下去,那之前盛崇鸣有多高调,之后就有多打脸。
“第五名,简冬。”
“哗“的一声,人群炸了,特别是刚刚踩着简冬鼓吹盛崇呜鸣的人,顿时遭到许多人的鄙视再吹啊,怎么不继续踩着简冬吹捧姓盛的了?盛崇鸣去年自己生病没能参加院试,跟简冬有什么关系?
没拿到那次的案首就是没拿到,拼命地踩别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简冬让他生病的霉童生?居然现在还有人拿这头衔来说事,要是霉童生都能像简冬这样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们也愿意被冠上这样的头衔呢。
“恭喜简兄,简兄大喜。”李秀才三人惊喜得有那么一瞬都失去了反应,还是外面的叫嚷声惊醒了他们,抢着向简爹道喜。
华笳推门而入,抱拳道:“华某恭喜简夫子,恭喜简夫人,简夫子乡试第五,高中经魁。”
华笳也挺意外,没想到简夫子真的考中了,还是第五这样的好名次,如果不是前些年被耽搁了说不定早就考中进土被朝廷授官了,不过想想简乐阳的情况,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哪里,多谢华少爷。”简爹心里也是欢喜的,特别是看娘子和孩子们高兴,心里的欢喜又更添了一层。
“今日我作东,简夫子今日的酒菜,就由华某包了,算是给简夫子道喜。”华笳继续说。
“恭敬不如从命,简某多谢华少爷。”冲的是阳哥儿与这位华少爷的交情,简爹没有推拒华笳道完喜又离开了,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乐意和经商之人打交道的。简文远则扯扯他哥的袖子兴奋道:“哥,我们去领银子。”
“你们又做什么了?”简爹耳尖,听到小儿子的话。
简文远发现大家都看过来,也不隐瞒了,笑嘻嘻地说:“爹啊,哥之前看外面有开盘下注的,就押了爹一准能进前五,嘻嘻,果然让哥押中了,爹你们先吃,我跟哥领完银子就过来。”
说完就赶紧扯着他哥的袖子往外跑,生怕跑晚一步他爹就不让他出去了。
简爹哭笑不得,李秀才三人听了哈哈大笑,笑说还是简乐阳这个哥儿的眼光最犀利,简兄也没让孩子失望,白捡了一笔银子。
人还没走远的华笳听到后面传来的对话,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没想到堂堂仓河帮的帮主还有这样的兴致,也不看看他如今积攒起多少身家了,居然还能看得上押注的这点银子,最关键的是,竟然还让他押中了,开盘的庄家大概要吐血了。
简文远拿着凭证的条子挤进人群里面,简乐阳一路跟好,可不敢放他一人进去。
简文远扬着手里的条子兴奋得红光满面:“给银子,快给银子,押的简冬进前五的。简乐阳抱着手臂站在他身后,看着庄子听到简文远的话,那脸色可难看得很。
“天,还真有人押简冬的。”
“押简冬的怎么了?人家运气好还就押中了,之前不是说那个盛崇鸣比简冬厉害的吗?简冬是经魁,他可只是个亚魁。”
“小子,眼光不错啊,你怎么就这么看简冬简秀才,哦不对,现在该叫举人老爷了。”有人拍拍简文远的小肩膀,笑问道。
简文远得意甩头:“那是我爹。”
围观的人再度哗然,并且催促庄家快给银子,人家既然是押亲爹的,明显不是碰运气的而是给亲爹助阵来的,庄家只得抹了把脸,命人取五百两银子过来,亲自交到简文远手上这银子算是我给简老爷道喜的,小子,将来你可要子承父业啊。
简文远欢喜地将银子抱在怀里,摆摆手咧嘴说:“好说,好说。”然后拽着他哥一溜烟地又钻进人群里消失不见了。
人不见了,这时候庄家才想起去年的一件事,那时候院试的时候也是他们开盘下注的,似乎也有人押了简冬中案首的,当时没一人看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简冬,特别是知道他的头衔之后,可没想到就是他中了,这一回押简冬的不会是同一伙人吧。
作者闲话
头名是解元,第二名是亚元,第三第四第五叫经魁,第六是亚魁。
第111章渔村
简乐阳很大方地拔了一百两银子给弟弟当零花,剩下的四百两就留给娘当家用了。
不得不说接连押中两回,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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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三人也觉得这运气太好了,四百两银子,对于普通的耕读之家来说是笔不小的财富,只不过要让他们之前押简爹进前五,他们还是要慎重考虑的,虽然看好简爹,可科考中影响成绩的因素太多了,就像这回乡试最后的解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秀才,并且已经四十多了,没一个人在乡试之前猜中的。
这回乡试中呼声最高的考生里,考得最好的其实就是盛崇呜了,如果不是简冬出乎意料地踩了他一头,也许盛崇鸣现在的名声会更响一些,可谁料到就是这么阴差阳错,所以盛崇鸣和他的一班追崇者都高兴不起来。
“哥,这回三叔又没考中?”简文远人后问他哥,心里一直好奇着呢,连着三场在贡院门口接送他爹的时候,其中有两次碰见三叔的,不过大家连句话也没交谈。
简乐阳勾了勾嘴说:“当然没考中,你还盼望着他能跟咱爹一样高中。”
才没有简文远立场鲜明地声明,他一点都没有期盼,不,应该说他期盼三叔永远考不中。
简乐阳拍拍他脑袋,其实放榜那日他看到简贵荣的身影的,看到他从人群里挤出来,身上衣裳像咸菜似的皱巴巴,被人撞得差点跌倒在地上,满脸的失魂落魄和不敢置信,不用问简乐阳也知道,失魂落魄那是因为他又落榜了,再度榜上无名,不敢置信,不必说是看到简爹的名字了。
放榜之后简爹更加忙碌了,因为他是经魁,所以到的参加各种聚会的帖子比之前更多了,而且不久之后还要参加鹿鸣宴,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返乡,就是他们]住的地方,也不断有人送来贺礼,光是将这些贺礼登记下来,简娘就忙得不可开交,最后将小儿子拉上一起接待送礼的人,给自己打下手。
至于简乐阳,在放榜第二日便悄然离开了,是等不到和家人一起返乡的时候了,简爹简娘虽遗憾,但知道简乐阳能留到这时候已经不容易了,简乐阳要去忙什么事他们心里也是有数的简乐阳也挺遗憾,没办法跟爹娘一起回乡见识一下简家大屋那一家子的反应,当然喜报会先他们一家子到达永安村。
永安村。
简老爷子坐在家里唉声叹气,最近常如此,这一回更多了几分颓丧之气。
又到了乡试时间,以往老爷子对老三总抱着几分期待,可每一回都落榜,让他渐渐地也失去了信心,尤其是这一回,那个孽子居然跟着一起考,他知道这回老三碰上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只可惜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错过一次,再出手的话别人都会怀疑到他跟老三头上,他不能毁了老三前程。
外面忽然隐约传来锣鼓声,在外面喂鸡的老太太飞快地冲进屋里,喊道:“老头子,听到声音没?这是衙差来报喜的锣鼓声吧,是不是咱家老三考中了?”老太太声音越拔越高,脸上遮掩不住的喜悦神色。
老爷子之前以为是出现了幻听,没想到不是他一人听到的,这心头一颤,也差点要激动得跑出去,屁股都抬起来了又坐了下去,沉着脸说:“你别忘了这次村里还有人去考的,如……
如果不是老三考中,他们着急着慌地跑出去,还不得让村里人笑话死。
“胡说八道,就那个孽种,凭什么跟咱老三相比?他哪来这个命。”老太太咒骂道,可到底没敢跑出去,而是在屋里转来转去,不时停下来骂几句,仿佛这样就能将简夫子的运道给骂走,同时竖起耳朵关注外面的动静,希望这锣鼓声是冲自家来的。
他们能听到,住在村口的村人也早一步听到了,并纷纷跑出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衙差笑容满面地告诉村里人:“我们是来给简老爷报喜讯的,简老爷通过乡试高中经魁了第五。”
“简老爷?哪个简老爷?咱村里去参加乡试的两人可都姓简啊。”村人没敢先下结论,而是要将人弄弄清楚,别让相关人空欢喜一场。
衙差也才想起这么一出,拍拍脑门忙纠正道:“是简夫子简冬简老爷,去年就是哥几个来给简老爷报喜讯的,我们认得门,肯定不会走岔了的。”
简夫子高中比简老三更受村人欢迎,大家顿时欢喜开了,并且立即有人拔腿就向村里跑去,抢先一步通知简家留在家里的人作好准备迎接衙差。
田里正听到声音已经迎出来了,他也是焦急期盼的一员,见到远远有人跑过来,并且边跑边叫嚷,听清叫喊的内容,田里正狠拍了一记大腿,疼,看来是真的了,简爹真的考中,成为举人老爷了。
“快,快去简夫子家里,这一家子也真是,每回都是全家出动,也不留个人下来接喜报。”
田里正嘴里抱怨着,可嘴巴却裂了耳朵根,喜的。
简家大屋等来的只能是失望,锣鼓声从他们门口经过,却连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很快又远去,老爷子听得恨不得冲出去将人拉回来,捂着胸口差点栽倒下去。
余有才一家看到田里正过来,连忙将他迎进去,他们听到村人来报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他们只是简家的下人,同时也高兴坏了,主家成为举人老爷,他们当下人的也与有荣焉走出去也风光。
村老们同样笑得合不拢嘴,举人老爷啊,永安村的第一个举人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没想到简夫子这么争气,要是早些年运气好些,说不定早成为举人老爷,连进士老爷也是可以想像一下的。
以前还有背后说酸话的人家,这时候恨不能穿回去将说酸话的自己扇上几个巴掌,简老三算什么,折腾到现在也没见中个举人回来,现在简夫子才是永安村的头等人家,就是放在仓河镇和整个新丹县,那也是体面人家。
永安村外,最高兴的大概要属当初将孩子送去简夫子那里的家长了,现在觉得当初下的决定多英明,一边吩咐人准备贺礼,一边又回头叮嘱自家儿子,好好跟简夫子读书,有这么好的夫子教导,要是再考不上,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夫子的脸。
这一切暂时跟简乐阳无关了,虽然他很想参与,但江左飞那里他不能丢下不管,从去年江左飞离开时,就一直独自开创并支撑着如今的局面,除了最初支持的一笔银子以及后来的晒海盐方子,仓河帮并没能帮到多少,反而江左飞回报仓河帮的更多。
现如今价廉物美的海盐对大盐商及他们身后的势力形成了极大的冲击,那些人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这海盐背后的人给挖出来,所以眼下正是江左飞最艰难的时候,江左飞不能放弃,江左飞打开的造海船发展海运的局面更不能舍弃,因为这才是简乐阳和仓河帮今后立足大兴朝的根本,将海运发展起来,简乐阳才能带着家人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简小公子离开了?不知去向?“华笳问从简夫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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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管事下人。
回来的下人不知自家少爷为何会对这个哥儿感兴趣,但下人可没置喙的余地,毕恭毕敬地回道:“是的,少爷,小的们没看到简小公子出现,听简夫人说有事走开了。”
“小的也去查了一下,简小公子在简夫子高中经魁的第二日便没再出现,小的并没有查到简小公子的去向。”这是去查的管事回的话。
华笳挥挥手让人退去,没有让管事继续追查下去的意思,自己摸着下巴琢磨,这才是之前船上简乐阳说出的那番话的意思吧,这个时候,他会去哪里肯定不是回仓河镇,因为回去的话没必要隐藏行踪,而且眼下仓河帮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可以让简乐阳放下与家人庆祝欢聚这样重要的事情,这只能说明简乐阳要去办的事,比庆祝来得更加重要,所以才会选择在放榜之后就离开。
可也因此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重要事情呢?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头绪,又不能大张旗鼓地让华家商行的人留意乐阳帮主的踪迹,一旦让那家伙知道了,华笳不敢往下想了,他可不想轻易去尝试惹恼简乐阳的后果。
简乐阳单枪匹马,没要人跟随,因为没有人可以跟得上他的速度。
他可以连续两日两夜不停地赶路,再稍作休息就可以回复到巅峰状态,若让旁人知道他这样的状态,估计会说送上两个字:变、态,又或者:非人类。
夜里,简乐阳忽然听到上空响起熟悉的鸣叫声,随即吹了一声口哨,上空立即一道劲风袭来,一个黑影俯冲而来。
树叶被劲风刮得一阵东倒西歪,身处在中央的人却丝毫未受影响,还伸出了一只胳膊,上方的黑影再度鸣叫一声,伴随着扑腾的声音落在了手臂上,分明是一只成年鹰隼,起翅膀立在胳膊上依旧高大得很,那双眼睛更是锐利,当简乐阳伸出另一只手时,这只鹰隼仿佛不甘不愿地将脑袋送过来,让简乐阳摸了两下后又回去。
简乐阳轻笑一声,这是当时他在北地驯服的一只凶物,别人是从幼鹰开始养起,还得熬鹰,他是无意中见识到姓严的混球养的那只鹰时生出的念头,但他更喜欢直接驯服成年凶物,越凶越好,于是在拾了姓严的混球后,和仓河帮商队继续上路后,就趁夜里宿营休息的时候出去转了几圈,便有了如今这只鹰的存在。
从北匕地回来后将这只鹰放养在深山里,简乐阳时常进山与鹰隼磨合,如今也算形成了一定的默契,当然这只鹰仍旧野性十足,性子桀骜得很,除了简乐阳外,别人休想接近。
简乐阳觉得拿这只被他命名为“老黑“的老鹰当信差使,比信鸽好使得多,也更加安全,还快捷,目前老黑就负责他与江左飞之间的联络,简乐阳也不知道江左飞第一次见到送信的老黑时有没有被吓一跳。
简乐阳取下老黑爪子上的信,就将胳膊往前一送:“老黑,自己去猎食去吧。”
老黑在简乐阳上空盘旋了两圈,轻鸣了一声便飞走了。
简乐阳展开信就着月光看起来,眉头微拧,字迹有些仓促,情况比之前江左飞来信时更严重了,简乐阳随手将手里的纸搓成碎片挥洒开来,原本准备休息一两个时辰再上路的打算也取消了,判断一下方位后随即就消失在这黑夜里。
沿海的一个渔村里,几个黑影从一条渔船上下来,走进其中一座民房里,将油灯点亮。
“江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老大……他真能及时赶到解决掉那批人?”一个手下发出疑问也不怪他们有这样的怀疑,后面的人盯得紧,他们被迫将又一处据点毁掉,并且将数十袋的白花花的盐投进了海里,想想那些盐能换回多少银子,这心痛得都快出血了。
“老大现在很可能已经在快到的路上了,老大的实力,墩子见识过,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能把我们生产海盐和建造海船的地方曝露出来,任何时候都不可以,那才是我们的立身之本,今天销毁掉的盐又算得了什么。”江左飞低声说。
许墩咒骂了几句:“都是那个吃里爬外的混账,否则我们没那么快曝露出来,江哥说得对,只要那两处地方不曝露,我们随时能翻身,再多的盐也能生产出来,幸好当初那叛徒还没得到江哥的完全信任,把他带进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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