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简乐阳略一思索便明白他爹的意思了,笑着说:“爹啊,我知道了,远没到那一步呢。爹时间不早了,爹你早点休息,明天得打起神来。”
第二日便是殿试,简爹与其他一众会试中选者在礼部官员带领下进入大殿,老皇帝只在开始露了一下面便将殿试交给了两位大臣主持,简爹对此也没有太大失望,这些年老皇帝做的那些事情让人指望不上,或许是受儿子简乐阳的影响,简爹对于皇帝的敬畏心,确实不及以前了因为阳哥儿说过,在他上辈子,已经没有皇帝的存在了。
主持会试的一个是倍受皇帝宠信的昌宁侯,另一个则是文官之首内阁大学士,当殿试进行时,其他官员或抱臂坐在一边半眯着眼,又或者互相之间低声交流,各自身后的家族或是亲戚中也有通过会试参加殿试的,也有想观察这些人的情况拉拢新科进士的,各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其中一个武将打了半天的磕睡,睁开眼还没结束,不知道让他们武将出席这种场合有什么用,他们能做文章还是怎的?这位武将磕睡醒来揉揉眼睛想要醒醒神,正好前方一个考生抬了下头,这武将无意中瞥了一眼,磕睡虫顿时全跑光了。
“冯大人,你这是怎么了?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喂喂,你看看前面这小子,我怎么觉得他看上去这么眼熟啊。”这位冯姓武官压低声音跟旁边同样的武官咬耳朵。
那武官也定神看过去,这考生正是简爹简冬,简冬正好将试卷誊写完毕,就等殿试结束将卷子交上去就可以回家了,他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心说这武官声音压得再低也不小,正好他听了个全,还以为今天可以顺顺利利走出去呢,没想到这关头还是来了,于是索性抬头朝那两位武官轻轻一笑。
冯大人和另一位武官瞪直了眼睛,然后猛地向勋贵队伍里的一人看过去,找到目标后又回头扫了眼简冬的脸,两人互视了一眼同时倒抽了口气,心里发出了一致的疑问:这南平伯莫非在外面留了个私生子?否则为何这张脸长得这么像?比现在的世子姜亭辉更像是南平伯的亲生儿子。
冯姓武官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心里发出了这样的疑问,这腿就抬脚向勋贵那边走去,旁边的武官想将他拉住也来不及了,殿试期间又不能大声喧哗,姓冯的这个混球,想找事也不看看场合。
“南平伯。”冯大人大大咧咧地叫人。
“冯大人,有事?”南平伯之前就见这姓冯的眼神怪异地看自己。
第135章二甲
“姓姜的,“冯义亮武官毫不客气地叫道,“你确定你没有一个私生子流落在外面?”他摸着下巴反复打量南平伯的这张老脸,真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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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越像。
南平伯气极:“冯大人,我敬你同朝为官,可也不是任由你如此羞辱的,你今日如果不将话说清楚,休怪我伯府不依不饶。”
“好了,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干什么,你们要是坏了殿试和陛下的大事,谁也帮不了你们。”旁边的安国公出面充当和事佬。
南平伯给安国公面子,不与这粗人一般见识,否则必定当场与他分说,哪怕闹到陛下前面他也不怕。
冯义亮是个混不吝的,对南平伯府的行事作派丝毫瞧不上眼,在他看来,这一家子专会装模作样,满不在乎地低声嘀咕:“谁知道是不是自己府里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指不定鱼目混珠,真正的血脉让人给弄出府去了。”
南平伯在朝堂上也不是一言之堂,总有看不顺眼想看南平伯府笑话的,拉住冯义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冯义亮当然不会藏着不说,弄得好几人心里痒痒,想要去见一见冯义亮口中长得像南平伯私生子的人,南平伯见姓冯的并没有消停下来,气得个倒仰。
冯义亮咧嘴道:“你们还愁见不到新科进士的机会?下次我专门指给你们看看。”
“好。”
南平伯虽然气恼不已,可冯义亮的话多少也进了他的心里,居然有人生得像他?他倒看看究竟是何人,让他平白遭受姓冯的粗人的羞辱。
简爹一直到出了大殿也没再见有人来寻他,心里松了口气。
南平伯府,外人都知道虽然伯夫人是顾氏,然而顾氏因为身体的缘故并不理伯府大小小事务,一心只在后院中理佛养身,掌管后院的乃是南平伯的贵妾陈氏,如今的南平伯世子姜亭辉便是出自她腹中,虽是作为嫡子记在了顾氏名下,姜亭辉对顾氏也向来敬重,然而他的生母是陈氏是府内外皆知的事实,别说伯府由她掌家,便是冲着世子的身份,也没谁敢小看了这位陈氏“夫人,“陈氏身边的心腹高妈妈从外面走进来,给陈氏行了一礼了朝两边使了个眼神,陈氏身边侍候的下人立即退了出去,然后走到陈氏身边附耳说,“老奴已经将人安排妥当了。”
陈氏多年的修身养性使得她看上去慈眉善目,府内外谁不赞一声陈夫人好的,只是此刻听到高妈妈报来的消息,眼里闪过一丝厉色,面容刹那间变得阴狠起来:“没想到居然让他们找过来了,当初不是没让他们知道是哪个府里的吗?那边安排好的人也没把人给盯紧了?”
高妈妈忍不住眉心跳了跳,别人说陈夫人心善,可作为陈氏的心腹又岂会不知她真正是什么样的人,连忙低声恭敬回道:“是时间太长久了,老奴对那边的事就松懈下来了,老奴去查了下,当年那边的县令犯了事,全家都被流放了,至于那家子为何知道是我们南平伯府,也许就是当初那县令透的口风。”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氏眼里闪过不悦之色,高妈妈知道,这已经是对自己的警告了,如果这件事她处理不好,那她接下来能不能留在陈氏身边都难说了,甚至性命都未必能保住,陈氏怎可能放任知道她全部秘密的人不在她控制之中。
因而高妈妈扑嗵一声跪了下来,低着脑袋根本不敢为自己狡辩,陈氏转动手里的佛珠半垂着眼眸,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才睁开眼,亲手将高妈妈扶起来:“行了,夫人我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你,不说你,连我也将那小贱种给忘在脑后了,毕竟一眨眼,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啊。”
“谢谢主子,主子心善,否则哪有那小贱种活命的机会。”高妈妈后心一片凉,觉得自己死里逃生了一回。
“是啊,不是我当初心软,哪有这三十多年可活的时间,活了三十多年也够了,云珠,这回你就安排人再跑一趟吧,不用再留着了。”当年她顾忌顾家,现在则不必了,顾家出了那么个哥儿,让一众权贵和皇室都盯上了,地位又早不如三十年前,她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秘密藏了三十多年,要曝露早就曝露了,又哪可能等到三十多年后,再说就算曝露出来了,这府里还有谁能动摇得了她儿的地位?陈氏心里颇不以为然。
高妈妈应道:“主子,老奴知道怎么做了,这一次一定会做得干干净净。”只要那一家子全部消失了,就再没人能拿捏住这秘密。
“嗯,云珠你办事我放心,那父子俩,暂且留着吧,先让他们得意几天。”陈氏冷笑道,敢来威胁她?她会让这些贱民知道有命来无命回
“是,主子。”高妈妈亳无同情心,如果不是他们出现,主子早将那一家子忘了,说不定他们还能好好地活着,万万不该如此贪婪。
“夫人,伯爷回来了。”外面的丫鬟大声提醒道。
陈氏对高妈妈使了眼色,高妈妈机灵地退了出去,随后侍候的下人涌了进来,没一会儿南平伯大步走了进来。
陈氏对枕边人极为了解,一看南平伯如此神色,便关心道:“这是谁惹了伯爷,让伯爷动了气?”
“还有谁?不就是姓冯的那个混不吝的东西。”南平伯气得骂道。
陈氏安抚道:“伯爷何必跟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粗人一般见识,对了,贤儿的老师让人递了话,说贤儿这回的文章做得大有进步,雅儿也被丽妃叫进了宫里,让雅儿在宫里多住两日。”
一听陈氏提起两个孙辈,南平伯的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与陈氏说起姜贤与姜雅的事。
三日一过便是传胪大典,宣布殿试结果,一甲三人,为状元、榜眼和探花,二甲若干,赐进士出身,三甲则是同进士出身,简冬殿试的排名与会试相差不大,所以位列二甲,简冬自己对这个成绩挺满意。
这样的场合,位列一甲的状元、榜眼和探花三人自然是全场瞩目的焦点,然而在场的一些官员视线却投注在另一人身上,对他指指点点。
“冯大人,你那日所说的便是那一位?甭说,那相貌与南平伯确实有几分相似,这年纪与南平伯的世子也相差无几。”
“人有相似,谁说长得像就有血缘关系的?”
“冯大人你怎么看?”旁边有人撺掇道,因为大家都知道冯义亮是个混不吝的,从不怕事只嫌事情不够大的,他们武官之列对于选拔文官的科举兴趣实在不大,远不如看热闹来得提神。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平伯怎么看,你们等着,我去将那姓姜的给找来,让他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冯义亮果然是个不怕事的,捞起袖子就往南平伯那边抬腿走去另一边,贺锡禹跟身边的顾闵说了句话,却不见他有回应,转头看到他发愣地看着某处轻咳了声叫人:“顾兄?顾兄在看什么呢?”
顾闵被唤回神,扭头看向贺锡禹说:“前日碰上冯义亮,他说南平伯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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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科的进士里,我刚刚看到那新科进士,有些晃了神。”
“此人姓甚名谁?”不会是侄子那位救命恩人的父亲吧,之前唱名的时候他留心了一下那叫简冬的新科进士,那张脸确实跟南平伯有些相似,而侄子几次让他关照这位叫简冬的人,那些明里暗里的话起初他听得不太明白,可在看到本人时他不禁心里有些打鼓,不会是巧合吧。
“姓简名冬,乃是二甲进士。”顾闵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贺锡禹眼皮直跳,因为他又想到自家儿子偶尔提过的话,他早抛在脑后了,可今日在这大殿里突然又在他脑子里冒出来,儿子他说,云章的心上人跟顾家哥儿生得有些像,贺锡禹觉得自己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而他的侄子只给了自己几句似是而非丰的提醒,如果侄子现在就在他眼面前,他很想将人揪住使劲摇晃,能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些。
简冬跟简乐阳这父子俩,当爹的长得像南平伯,当儿子的像顾家人,所以查都不用去查贺锡禹就敢断定,简冬是姜家跟顾家的后代,那他会是谁的孩子,还用得着说?贺锡禹吃疼地“嘶”了一声,这回终于揪断掉几根胡子,可将他心疼坏了。
“贺兄你怎么了?”顾闵听到这声音关切地问。
贺锡禹顾不得心疼揪掉的胡子,同情地看向顾闵,南平伯府做事真是不厚道,将顾家蒙在鼓里一骗就是三十多年,想到侄子,他对这件事还真不能袖手旁观,何况简家哥儿对侄子对贺家都有恩,所以想了想将顾闵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顾闵,你老实跟我说,你那姑母还有她的骨血在姜家遇到了任何事,你和顾家是不是都不会过问了?”
顾闵听不太明白这话:“贺兄这是何意?她如今是姜家的伯夫人,与我顾家有何干系?她的孩子与顾家也无往来。”
当初大婚时,顾家也不过是送了份贺礼,因为在之前早撕破了脸皮断了往来,只不过是看在那姜家长女身上流着顾家的血,所以这份礼送得不算薄,只是不愧是姜家教养出来的,对顾家很看不上眼。
论起血缘关系,她是自己的亲表妹,顾闵却只有陌生感而没有半分喜爱之情。
而刚刚那新科进士,给他的感觉却奇怪得很,虽然生得像那姓姜的,他却并不厌恶。
贺锡禹替顾家着急,往不往来是一回事,被姜家耍得团团转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就不信顾家知道实情还能无动于衷:“你就不觉得奇怪,当初的姜家长女,我也见过的,你觉得她生得像姜家人还是顾家人?这位简姓新科进士的年纪应该跟姜家长女差不多吧,虽说人有相似但突然冒出一个跟姜家长女年龄相当却又如此相貌的人,你不觉得古怪吗?”
顾闵不是笨人,怎么听都觉得贺锡禹话里有话,这是提醒他姜家长女的身世有问题?而刚刚那位简姓新科进土同样有问题。
“贺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兄,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有些事必须你们顾家自己去弄清楚,我也就是给你提个醒小心南平伯府。″贺锡禹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多的了,摆摆手便走了出去,留下顾闵一人。
顾闵不能不多想,贺锡禹不可能无的放矢,这可关系到南平伯府的血脉大事,虽说如今的伯夫人顾氏是顾家放弃的,但不代表南平伯府可以在血脉的事情上蒙蔽欺骗顾家。他父亲虽然恼怒姑母当初的做法,但他清楚,对那表妹,也是父亲的外甥女,虽然面上不亲近,但私底下父亲还是看在血缘关系上看顾几分的。
一想到一切都可能是假的,顾闵哪可能不动气,也再待不下去,找了个借口就先退了出来,匆忙往家里赶,一回到家就钻进老太爷屋里关上门说了好久的话,期间传出老太爷的怒吼声。
回到大殿上,南平伯看到又找过来的冯义亮,觉得他非丰常不可理喻,怒道:“我没空跟你胡搅蛮缠,姓冯的你休要再胡言乱语,本伯是懒得理你,你别得寸近尺。”
“哟喝,伯爷大人这是发怒了?不会是伯爷自己心虚吧,当初你刚向顾家求亲的时候是什么嘴脸,可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顾家当初待你姜家可不薄,可你们]姜家是怎么对顾家的?指不定就弄了个不知哪里来的孩子冒充是顾家女生下的,把个妾室生的孩子当成宝贝,还给请封了世子。”
听姓冯的如此胡言乱语,南平伯气得轮起拳头揍了上去,冯义亮又哪可能等着挨揍的,于是在角落里,这两人就扭打了起来,边上还有一帮劝架拉架的,幸好这时新科进士由状元领着打马游街去了,否则让他们目睹到这一场面岂不是目瞪口呆,也许进入官场的第一印象就坏了。
第136章查真相
原本新科进士中有人长得像南平伯的事,仅限于少部分人关注,可因为冯义亮跟南平伯这场架,导致新科进士简冬的人气迅速上升,有望超过新科状元。
等新科进士游街归来,这一情况也在他们的队伍里传开来,这些进士里本就有京城官宦子弟,也是见过南平伯的,特地到简冬面前走了一圈,发现他长得和南平伯还真像,以至于简冬走到哪儿都是被人参观,心情着实无奈。
一处亳不起眼的小院子里,简老三简贵荣和他爹被人拘在此处不得离开,不得不花了点银子打点看守的人,得了一份新科进士的名单,当他找到其中一个名字时脸色难看之极。
“老三?”简老爷子不解地问
“爹,“简老三把他爹拉进房间,避开外面的耳目,压低声音说,“那贱种考上了,他居然在新科进士名单里.”
“他怎会考得上的?简老爷子同样不敢置信,抢过那份名单,果然在里面看到一个不显眼的名字,顿时眼前发黑,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孽种会混得如此如意,而他家老三却处处不顺?真是老天不开眼.
“没事的,那府里不会让他如意的,那孽种不会蹦达太久的。”简老爷子用这话来安慰老三和他自己,同时心里又隐隐生出一股悔意,如果当初他不是那么苛待老二,那现在他就拥有了一个进士儿子了,说不定还能反过来帮助老三。
可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又哪里容得他后悔,也许重新来一次,他只会将那孽种毁得更彻底,不给他任何爬起来的机会,凭什么一个孽种压在他家老三头上.
南平伯府,姜贤和姜雅一左一右陪在陈氏身边说笑,这时高妈妈匆匆走进来,陈氏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有急事,慈爱地拍拍两个孙儿的手说:“你先下去吧,我这里跟你们高妈妈有些事要处理。”
“好的,那我跟哥哥去母亲那边了,祖母也别太操劳了。”
“知道你们有孝心。”陈氏笑容越发慈祥,这个南平伯府注定是她的儿子和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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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抢不走。
兄妹俩出了屋子,姜雅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高妈妈一脸焦虑地凑近陈氏低声说着什么,少见高妈妈有如此失态的一面,以至刚刚对她和哥哥都疏忽掉了。
“雅儿,你在看什么?”姜贤看妹妹不时地回头,出声问。
姜雅回目光说:“祖母好像有事,雅儿不能替祖母分忧。”
“放心吧,这府里大小事还能难得倒祖母?再说了还有母亲在呢。”姜贤不以为然道,府内能出什么事?府外则有祖父和父亲在。
看姜贤这模样,姜雅心里叹了口气,这后院之事哪有大哥想得这么简单的,如果不是祖母手段厉害,如今南平伯府里当家作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那日仓翠阁里看到的哥儿始终留给她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却总打听不到那人的下落来历,想到府里真正的伯夫人以及顾家突然回来的那对双生子,姜雅心里不详的感觉愈浓,她不知道祖母和高妈妈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你说什么?那孽种居然在新科进士名单中?”陈氏不敢置信地拔高了声音,手里一用力,小拇指上的指甲也断了一截,可此刻哪有心思顾得了这个。
“是的,主子。”高妈妈心里也绝望,结果出来了才知道,否则早点动手,就算考上了也能将他弄下来。
“那两个混账东西,为什么不提前说出来?”陈氏现在掐死那简家父子俩的心思都有了。
“夫人,只怕他们也没有料到,老奴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看守他们的人跟老奴汇报,那叫简贵荣的托他们打探新科进士的名单,他们看了名单后脸色就不对了,老奴这才觉得不对劲.”
高妈妈说完也瘫下来了,她已经派人前去新丹县,准备将那一家老小全部弄成意外死亡,可没想到那孽种已来到京城了,现在已经是新科进士了,想在京城里将人弄死,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了,除非……让伯爷出手。
不对,伯爷不能知道这件事,但世子呢?高妈妈连忙睁开眼,低声说:“主子,不如将这件事告诉世子,世子手里有……
万不得己,陈氏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掺合到这件事情里来,但她也知道轻重,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说:“你让我再想想……也许可以早点派官,将那孽种弄得远远的,到时在路上……
陈氏眼里闪烁着狠厉之色.
“……怕这段时间会出现意外。”高妈妈担心道。
“伯爷回来了.“外面通报声响起来,陈氏立即敛神色,端坐起来,高妈妈也连忙擦掉脸上的冷汗从地上爬起来。
刚拾好南平伯就大步走了进来,高妈妈行了一礼就要告退出去,不料转身之际一个纸团从她袖口里滑落来,正好落在南平伯脚下。高妈妈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里,南平伯看看脚下又看看高妈妈。
“云珠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下去处理,得让那些庄头给蒙蔽了,当我们伯府是好糊弄的。”陈氏用帕子抹抹嘴角,镇定地说。
“是,是,是老奴失礼了。”高妈妈准备弯腰捡起纸团就退去。
“等等.”
南平伯却出声打断,没等陈氏再找出什么借口,南平伯一把捡起地上的纸团,三两下便展了开来,瞄了一眼便知这是什么东西了,南平伯的目光在这对主仆之间移动。
高妈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伯爷饶恕,是老奴老家一个侄儿托老奴打探点事,老奴这才求到夫人这里。”
“滚吧.“南平伯将纸又揉成团扔到高妈妈身上,赶她下去。
是,是,多谢伯爷饶命。”高妈妈连爬带滚地退了出去。
“伯爷……”陈氏有些弄不清南平伯心情不快的原因,然后看到南平伯脸上有青肿,大惊.“伯爷,你脸……谁动的手敢打伯爷?”
“行了,“南平伯正烦躁,挥手挡开陈氏探过来的手,“你忙你的,我去书房待会儿,别让人来打扰我。”转身又大踏步离开。
朝堂上,姓冯的王八蛋叫嚷的那些话多少入了他的心,这也是因为他现在的儿子不争气出去办差居然让人剃了阴阳头逃回来,连胆气都吓掉了,让南平伯府在京城也丢了回大脸,如果,他有个争气的嫡子,是不是就不会闹出这样的事了?
不想回到府里发现陈氏跟她身边的人也在关注新科进士名单,这不能不让他心里存了怀疑,莫非真被姓冯的那老王八蛋说中了?
南平伯一走,陈氏的脸色又迅速沉了下来,没过多久,高妈妈又转回来了。
陈氏脸色阴晴不定,她就担心这事被伯爷察觉,咬牙道:“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特别是朝堂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情况。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得找亭辉谈一谈。”
自从上次闹出来的事,亭辉就一直振作不起来,起初陈氏也没当回事,左右这伯府是由她儿子来继承的,可现在却出了岔子,也许这事能逼一逼亭辉。
“那老奴现在就叫世子过来?”高妈妈早觉得应该让世子知晓这件事了,否则事事让主子处理好了,世子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都得养废了。
“不急,等世子过来给我请安的时候我再跟他说。”得让伯爷疑心更重。
“是,夫子,老奴这就让人出去打听。”
★★★
贺云章刚从户部回来,就被他大伯叫去了书房。
“新科进士简冬是南平伯的嫡长子?”贺大伯开口就直截了当地问。
贺云章微愕,接着看清大伯的神色,就知道大伯这是在套他的话了,不由笑道:“大伯这是你的猜测,无凭无据,想来南平伯府也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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