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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成则衷问:“你想玩什么?”
靳哲道:“德州扑克怎么样?”
成则衷答说:“我赌运不通,十回上桌八回是当‘散财童子’,德州扑克我玩是玩过,次数不多。”
靳哲乐了,但看成则衷并非十分推拒,便继续怂恿:“筹码不用你买,就当从我这里拿的道具,输赢都算我的,你就出个人,行不行?”
成则衷并没有立时回答,星眸微转看着靳哲,靳哲目光灼灼眼里带笑:“假如你不想玩了随时可以离开牌桌,我同你一起。”
他都这样说了,成则衷便点点头:“好吧。”
位于4层的赌场面向大众,一进入公海就开始营业,到现在场内正值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时候,富丽璀璨的吊灯照耀着这冷酷的娱乐场,和赌桌上一张张或喜或悲或紧绷的面孔。
5层的黄金俱乐部也是赌场,但只有vip等级及以上的客户才可进入。比起4层赌场人声与音乐混杂一处的喧嚣,此处几乎称得上安静清雅,也并非每张赌桌上都有赌客。
少东家登船这种事情当然受到高度关注,船上的服务人员没有一个不识得靳哲的,他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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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衷一站到俱乐部门外,根本不用亮身份就立刻被请了进去。
“靳生,您和朋友想玩点什么呢?”很快俱乐部经理就现身来到两人身边,笑眯眯询问。
“德州扑克,”靳哲目光往牌桌上扫去,桌上已有四名玩家了,“拿两份$250k的筹码过来。”
这个金额并不算高调,桌上有人的筹码颇深,估计得有七八十万。
经理将他们引到牌桌上坐下,一局尚未结束。他们两人落座,暂且旁观,同时也得到了一些打量的目光尤其是成则衷。
很快筹码盒便连同酒水一并端了过来。
邮轮上的赌场,即便是vip厅,赌博意味也无法与专业赌场和赌船相比,筹码最大面值只是50万,而且通常也用不上,玩家们游戏的心态更重。
而且拿德州扑克举例子,“海洋之心”上最大盲注牌桌也就是眼下这一张,盲注不过$100/$200,最少$20k就能上桌。
现在公共牌区flop的三张是?a-?j-?7。
四名玩家是三男一女,一个三四十岁的男性白人已经盖了牌,他肤色晒得颇深、戴着墨镜遮去了双眼,口中嚼着口香糖,身边坐着位漂亮女伴;一个年轻的亚裔小伙子,牌桌上典型的“stoneface”,耳朵里塞着耳机,穿着很简单的白t,手中拿着两枚筹码在把玩,他刚加了注;小伙子左手边是位成熟的女士,穿戴很是贵气,周身气场十分强势,思虑片刻之后盖了牌;女士左手边就是桌上筹码最多的人了,一位戴着编织绅士帽、气质文雅的老先生,眼中神采沉静不乏睿思。
在小伙儿的注视下老先生平跟了,接着荷官翻出转牌,是一张?10。
小伙子放下手中的两枚,表情平静但底气十足地推出了自己所有筹码:“all-in.”
老先生照跟。
靳哲悄然一笑,与成则衷轻声道:“他们两个人手里肯定都是k、q。”
河牌翻出?5,接着双方亮牌,果然底牌都是k、q,同时击中顺子,平分了底池。
荷官开始洗牌,老先生却掏出一枚怀表看了看,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筹码,语气温和地说:“抱歉啊各位,剧场里我等的那场表演快开始了,接下来就失陪了。”
桌上原先的三位玩家都点点头与他简单作别,老先生还冲靳哲和成则衷友好地笑了笑,然后端着筹码盒从桌上离开,不紧不慢地去兑换了。
刚结束的一局小伙子正是按钮位(庄家),所以成则衷作为中途加入、且下一局尚未轮到大盲位的玩家,首先交出了大盲注金额的筹码,去了等待的时间,也使得靳哲落在了大盲位上。
新的一局开始了。
庄家位置移到了女士那里,于是成则衷和靳哲则分别是小盲位(庄家左手第一位)和大盲位(庄家左手第二位)。
荷官发出底牌,靳哲拿到了一对不同花的k,在成则衷丢出$100的筹码后,他随即丢出$200,墨镜男在自己底牌上压了两个筹码,起手直接10倍盲注下了$1000,年轻小伙很干脆地盖牌,女士思索了一阵,也选择盖牌。
接着成则衷也盖了牌,靳哲轻轻一扬眉,暂且保持低调,平跟。
在玩家们不动声色的互相观察之中,桌上进入了翻牌圈,?k-?5-?a。
到手就是超强牌,现在更击中三条,靳哲下注$5000,视线转向墨镜男,轻轻一偏头。
墨镜男加注到两倍底池$14600,他的嘴角一直向下微撇着,形成一个稍显轻蔑的角度,倒是分不清这是他的惯有表情还是不屑的意思。
靳哲反加到$22000,墨镜男看也没看他,毫不犹豫,二十几万筹码选择全进。
这下靳哲完全确定了,对自己的牌有如此自信,种种迹象表明墨镜男手里应该是一对a,甚至其中有一张?a最差也有三条a保底,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听同花。
对方已经达到95%以上的胜率,但凡理智的玩家肯定在这样的情况下舍弃沉没成本了,但靳哲偏不,他甚至兴奋地扬起了嘴角,他很想看看接下来的两张牌能不能让这场斗牌来个绝伦的大逆转。
这种机会毕竟可遇不可求,靳哲很乐意花些钱看看结局,金钱游戏他向来输得起。
墨镜男口气狂妄地开了口:“怎么样哥们儿,还跟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一直挺受幸运女神的偏爱,”靳哲轻轻松松地说,却朝成则衷看去,好像问美貌助理讨一口“仙气”的魔术师,成则衷似笑非笑回视他一眼,靳哲这才望向对手,脸上是云淡风轻,眼神却两倍嚣张于对方,亦将筹码全部推出,“all-in.”
两人亮牌,墨镜男看清靳哲底牌,清晰可闻地哼笑了一声。
接下来,转牌与河牌依次揭开
?7墨镜男拿过酒杯大饮一口,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k他僵住了,一把摘掉墨镜大睁着眼猛地倾身过去看公共牌区,连他身边的女伴神情也凝固在那里。
靳哲笑了。
“四条胜。”荷官宣布。
“妈的……这不可能!”他喃喃地说,满面震惊。
“告诉过你了。”靳哲抬抬眉毛这样说,开始整理大堆的筹码。
得了便宜还卖乖着实有些欠扁,墨镜男面上涨得微红、怒气腾腾地瞪了他一眼,将墨镜戴了回去。
“先生,请问补码么?”荷官问。
“不玩了!”墨镜男粗声粗气地答,从位子上站起身来,他的女伴挽着他,也不高兴地嘟着嘴横了靳哲一眼。
牌桌上又变回四名玩家。
这次轮到成则衷坐庄,大小盲位之后,枪口兼关煞位上的女士加注到$3000,成则衷盖牌。
靳哲微微挑眉看向他:“玩这么紧?”
成则衷但笑不语。
靳哲耸一下肩,跟进上家。
小伙子3bet反加到$9000,女士和靳哲都跟进,翻牌发出……
这一局连同接下来的四局,成则衷基本都在翻牌圈前盖掉了,唯一有一把在按钮位上到了转牌圈还是弃了。
靳哲有些哭笑不得:“小成生,你也不用这样替我省钱吧?”这种玩法根本等于没玩啊。
“没有喜欢的牌。”成则衷这样说,唇边带着抹笑,靳哲还没来得及分析分析这笑什么意思,这一局的河牌翻出来了,他撇撇嘴,也只得在这一圈盖了牌。
最后女士凭葫芦赢得底池。
又是新的一局,小盲位又轮到了成则衷。
到女士时她下注$1200,成则衷跟注,大盲位和枪口位也跟平,于是进入翻牌圈。
翻牌出来了:?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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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小盲位上的成则衷突然下了$10000重注进底池。
成则衷紧缩型玩家的形象十分稳固,以至于这一举动堪称震慑力极大,桌上其余三人皆神情一凛,再加上三张公共牌里两花、又已经出现了对子,更是让人认定他牌力深厚、preflop没反加不过是谨慎而已。
靳哲彼时手下正玩着两堆筹码,稍愣了一下神,他的底牌是?6-?10,可以说是垃圾牌了,原本可能在此圈就扔牌,但成则衷难得玩得主动又强势,他设想着成则衷的牌型,不有些心痒痒想对对盘。
玩牌嘛,气势也能制敌。
要说玩德州扑克最刺激的是什么,当属诈唬(bluff)无疑。
靳哲无所畏惧反加到$22000,一脸的气定神闲。
小伙子果断盖牌了。
而女士偏于保守流,她既然会在翻牌前领先加注想要控制spr(底池比例),说明口袋牌牌力不弱,果然她稍加思考,还是不甘放弃跟了注。
成则衷call。
转牌发出来了:?6。
成则衷下注一半底池$33100。
虽然击中两对,但对靳哲而言这仍无济于事。
根据成则衷的一系列动作他想目前成则衷的牌力绝对胜于自己,只是他还不确定,成则衷手里是三对超强牌之一吗?如果是ak,是不是同花?不是超强牌的话也可能是同花at或者kt?他在听同花顺?还是他是jj口袋对,已经击中四条?……
除非在河牌圈自己有幸以微高于8%的概率击中葫芦,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微茫希望能赢下这一局。
于是靳哲继续诈唬策略,一挥手反加注到$49650,营造自己牌力碾压的假象。
女士轻拧起眉毛目光沉凝,似乎是在心里默默计算各种概率,过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无声叹了口气弃牌。
靳哲一边继续着他的小游戏,右手指掌将两柱筹码不停分开再交叉堆叠使它们发出富有节奏的清脆声响,一边嘴角挂着丝笑对成则衷道:“要是你还继续玩的话,谁赢其实都是我的,不如我们再搞些另外的头?”
成则衷道:“比如?”
“比如……”靳哲想了想,“假若我赢了,你就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
成则衷反问:“那要是我赢呢?”
靳哲轻轻一晃脑袋眼神狡黠:“那就换你问我三个问题。”
成则衷微微一笑:“不,如果我赢了,就获得三次拒绝回答你问题的权利。”
靳哲绝倒:“我们都改成一次好不好?”
成则衷笑而不答,抛出筹码跟注,于是到了河牌圈桌上变成两人对决,底池金额超过$165k。
河牌揭开,?k!公共牌里出现了同花两头听顺!
旁观的小伙子眼里流露出一些惊叹,而女士则似乎为自己刚才明智的放弃松了口气。
牌局里两位玩家之中,会有人击中了皇家同花顺吗?!
结果出乎靳哲意料的是,成则衷叫了check(过牌)。
靳哲敛了表情,顿时警惕起来,心跳逐渐加速。
这是我该压上最后一根稻草拿下底池的讯号吗?他其实没成牌,或者成的牌不足以压倒所有其他牌,迟疑了,在测试我?
还是他准备check-raise(过牌加注)?他已经成牌并且看出来我在诈唬,想让我自己心虚弃牌?他自信满满所以想趁机扩大底池?
靳哲在上一圈为这一圈的诈唬留下了足够筹码,于是他决定搏一把,下个重磅炸弹。
他推出了大于整个底池的金额,$170000没算错的话,现在成则衷的剩余筹码正好比$170k多一些。
成则衷四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在桌面上轻轻敲着,仿若潮涌起落。
靳哲避眼神暴露信息,平静地抬眼看了看成则衷,成则衷好像在笑,又好像没有,看不出紧张,但也看不出胸有成竹。
靳哲垂眸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筹码堆,然后目光才又转向成则衷,脸上殊无波澜,却感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出汗。
究竟有没有成功一招逼退你?
靳哲等待着结果,表情控制得很好,实则心底已经生出焦灼。
成则衷缓缓露出一笑,靳哲几乎从中看到邪气。
“all-in.”他说。
靳哲知道,自己输了。
然而他为了避自己的诈唬套路被当场拆穿在桌上再使不了第二次,还得经过一段“漫长而痛苦的思索”,才能fold(盖牌)。
为什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钱我还是感觉那么不爽啊……
靳哲一脸郁卒。
可能这使得他“煎熬挣扎”的形象更加逼真了,连亚裔小伙都不由向他投来同情的一瞥。
赢牌之后成则衷拢筹码,同靳哲说:“就玩到这里吧。”
靳哲点点头,好像仍有些低落:“好。”
成则衷弯着嘴角:“受打击了?那一会儿的酒我请。”
靳哲闻言眼睛一亮,立刻笑逐颜开:“哇,输惨一盘换你请我喝酒?这样算来是赚了!”
几小时后两人尽了兴准备各自回房休息时,靳哲准备先目送成则衷进去了再进隔壁自己的套房。
不过在成则衷关门的前一刻,靳哲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按住了门板。
成则衷询问地看着他。
“我想问个问题。”靳哲放下手说。
成则衷轻挑眉梢:“你可以先问问看,然后我再决定是不是拒绝回答。”
“不是私人问题,我是想知道……”靳哲解释,他顿了一下,难掩好奇地问,“你赢我的那局,你的起手牌到底是什么啊?”
那一局最后成则衷没有选择亮牌,所以他应该没有拿到皇家同花顺吧?那么他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然后靳哲再度从成则衷脸上看到了那种邪气到勾人的笑意。
“我得先为影响你晚上的睡眠质量道个歉。”成则衷说。
靳哲一头雾水:“啊?”
“我的底牌是?8和?3。”成则衷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把门关了。
靳哲:“……”
西四区时间晚上十一点十七分,“海洋之心”号15层顶级套房区的走廊上,有个人静静地疯了。
第45章drunkonyou(一)
今晨成则衷起床打理好自己之后不久,门铃就被按响了。
他打开门,靳哲就站在门外,笑欣欣道:“去吃早餐?”看起来居然还挺神清气爽的。
成则衷眼里带笑打量着好气色的靳哲:“神不错,看来靳少比我想得要有气量。”
靳哲心道,怎么说也是年轻后生身体底子好,否则照昨晚那样失眠了大半夜,今早起来肯定无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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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面色鬼差了,哪来的力还能按习惯去慢跑道晨跑现在都已经冲过凉来撩你了。
“原来小成生心里我这样输不起?”靳哲故意委屈地叹了一声,“等迟一些你就会晓得我可不单单是气量好。”
成则衷提起嘴角:“走吧,去吃早餐。”
今天仍是公海巡游日,船上给乘客们提供了足够丰富的消遣,各项表演也比昨日的更为盛大。
在午餐之后成则衷回过一次舱房,发现房间内的鲜花被换过了。
一束绮丽的蓝鸢尾静静在玻璃花瓶中展现着优美姿态,花瓶前摆着一张致卡片。
顶级套房区的每一间客房内都摆放有鲜花用以装饰,且每两天更换一次,按理来说该是明天换才对。
成则衷走过去拿起那张卡片,只见上面用繁体中文写着:
若你似火就爱肆意烧灼,管用你酷烈抱熔掉我;
若你似冰,我亦不介意你低,最好你冷到刺骨。
成则衷看完了并没有什么反应,手指一动已将卡片轻轻扔回了桌上。
……
时间到了晚间22:00,在3层的冰雪剧院有一场发光派对正在举行。
靳哲问成则衷有没有兴趣去玩,左右也是闲来无事整个半天他都完全不提蓝鸢尾和那张卡片,仿佛根本与他不相干。
靳哲自己都不提,成则衷更没有理由主动说起,但他还是颇为爽快地点了头愿意同靳哲一起去那场不出意外绝对热闹非凡的派对上找些乐子。
他们来到冰雪剧场时其实是个巨大的下沉式真冰舞台派对已具雏形,现场灯光全暗,只有一片斑斓的、教人眼花缭乱的荧光的海洋,镭射灯游走着,倒很有几分rave的味道。
人群基本由年轻人构成,他们大多穿得有型有款,脸上、手上、任何裸露的皮肤上甚至衣服上都可能有着各色夜光涂料恣意挥洒的痕迹,有些人还戴了造型新潮的荧光墨镜或其他荧光材料制作的配饰彰显个性。
因为入场要求身上一定要有些发光的东西,成则衷便在入口处用荧光涂料随意在手臂上抹了条长长的曲线,乍看有如一条盘缠着的蛇;靳哲则是拿宽刷子饱蘸了涂料豪爽地往衣服上刷了十分狂野醒目的一道。
冰场上一片区域被伸缩隔离带拉起的屏障圈了起来,暖场的杂技演员们正在表演,他们在明快的音乐节奏中尽情炫技,身上穿着的led点缀的服装以及表演中所使用的发光道具在阴影中制造出重重光的波晕,观众之中掌声不绝。
随着两位表演者借助道具喷吐出两道妖异的蓝色火焰,杂技团撤出了,而身穿荧光演出服的舞者们悄然进入了黑暗的舞池
配合着他们的出场,dj将音乐无缝切换成了带有迷幻色的电音。
舞者们在此起彼伏的捧场声中力道十足地跳着帅气震撼的齐舞,奇幻炫目的视觉效果将派对彻底激活。
人群的欢叫声、口哨声、摇晃的镭射灯光束与强劲的音乐节拍混杂在一起,交织成了一副持续升温的狂热场面。
一切都开始变得光怪陆离起来了。
成则衷和靳哲暂时站在冰场边缘的高处望向舞台,靳哲正两手插袋合着音乐用身体小幅度地打着节拍,他笑觑了成则衷一眼问道:“是不爱蒲还是慢热?”
成则衷似笑非笑摇一下头:“都不是。火候到了,下去么?”
靳哲无比自然地拽住他手,仿佛理应如此:“来啊。”
嗨翻全场的舞蹈结束,舞者们将舞池边的伸缩隔离带也全部起带走,人们欢呼着涌入了舞池,成则衷和靳哲也汇入了人潮之中。dj适时地又换了新曲,将气氛持续带高。
人群在热舞中狂欢。
靳哲深谙享受夜蒲之道,一副大玩家派头,在舞池中就像是个天生的发光体。
大胆的年轻人很多,无论贴过来想与他共舞的是男是女,统统得趣,却也统统得不到靳大少爷多于30秒的注意力。
靳哲在笑,他的笑其实很迷人,当他柔韧的身体游刃有余地与他人调着情时,投向成则衷的眼神却是那样直白热情,教人无可回避。
大抵是遗传,靳哲生来不羁,而这二十四年来他的母亲也给予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正是因为如此,靳哲才一直保有着身上那股鲜活的桀骜与豪情。他会因为别人“笑起来像在发光”而一见钟情,却不知道多少人也因为他飞扬的神采和与生俱来的洒脱而动心。
成则衷就站在一两米之外,眼底眉梢也含着笑回望靳哲他虽不至于为之倾倒,但也欣赏靳哲身上这种热烈明朗的气质。
没有摇摆没有晃动的成则衷在舞池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一道怪异又养眼的风景,很快就吸引来了猎手。
“帅哥,一个人?”有位金发的年轻女郎朝成则衷靠了过来,她的眼窝深邃,眼线是以夜光涂料勾画的,透着股妖冶之美,“不会跳舞吗?我可以教你。”
成则衷微笑道:“好啊,请。”
女郎妩媚一笑,凹凸有致的身体转了半周贴近成则衷,双手也在他身上暧昧游走,一边慢慢地舞了起来,曼声引导:“其实很简单,重点是要抓住节奏享受它;来,扶着我的腰……”
靳哲刚分了几十秒钟的神回过头来就发现敌情,立刻鸣起警报拨开挡在中间的人来到两人身边。
“甜心,你的腰可真漂亮!”靳哲笑着揽住女郎的纤腰霸道地将她勾过来,“不过跟段木头跳舞有什么意思,不如同我跳吧?”说着状似挑衅地冲成则衷一挑眉。
女郎在他怀里咯咯笑便顺着他去了,结果靳哲三五个动作之后就不着痕迹地将女郎带到了送到了另一位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年轻男子身侧,自己干净利落地抽身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成则衷看靳哲做完这一系列事才回来找他,谐谑意味十足地问。
靳哲不明显地磨了磨后槽牙:“实在是会招蜂引蝶!”好像刚才在舞池里如鱼得水的人根本不是他。
成则衷笑而不语,靳哲也重新勾起一笑,突然倾身凑近了他发问:“蓝鸢尾还钟意吗?”音乐吵闹,为了能听见彼此,他们间的距离只得大幅度缩短,可即使以正常的音量开口也仍轻似耳语。
但是有种很奇异的感觉,靳哲想,好像以他们为圆心产生了一个直径半米的结界,喧嚣很近,却也那么远。
成则衷微垂着眼眸看他:“……为什么说如果我像冰,冷到刺骨最好?”
靳哲冁然微笑着,越来越近,盯着他嘴唇的视线几乎情浓到化作实质了,同时缓声说道:“那么假使我吻你,就能理所当然不与你双唇分离。”他目光流连在成则衷的唇上,甚至连姿态都像极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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