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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于是戎冶想了一想,也露出了点儿笑模样:“说不好……但感情多少有几分。他病毒感染肺炎那会儿,白天一把一把吃药,手上一片针孔,夜里咳得睡不着,我也是心疼的。”
成则衷似笑非笑,眼里的神色是了然。
终于抵达目的地,车程不短,下了车难有点发闷的感觉,戎冶摸了烟匣和打火机,取出一根烟来衔在唇间点燃了,随着吸取的动作微微敛了眸子。
成则衷知道戎冶现在嗜好雪茄,却不知道他还随身带着这么一盒看不出来路的烟,饶有兴趣地瞧着,问道:“这什么烟?”
戎冶晃晃匣子笑道:“我试了多回才比配好的混合烟丝,找人手工制的卷烟劲得很。”
“哦?”成则衷兴致更浓,“给我来一根试试。”说着就自己伸手把烟匣拿了过去。
戎冶笑得有些坏,只提醒他:“第一口别吸得太猛。”这些烟丝混合在一起,有着烈火般的力道。
成则衷已经取出一根,横在鼻端轻轻一嗅,接着将滤嘴一端置于唇齿之间,然后他朝戎冶勾勾手指:“来,借个火。”
戎冶以为成则衷要打火机,便靠他近一些,手已经探入袋中重新去拿,却未料成则衷修长手指虚虚夹着烟,另一手搭着戎冶肩膀,偏着头把烟的首端与他的那支相凑
是这么个借火啊……
戎冶有些愕然,反应过来之后便下意识地配合、微垂了眼要去看烟与烟相衔之处,却在中途就将视线失陷在了成则衷的脸上墨黑稠直的剑眉,低压的浓睫,轻飞的眼尾,英挺的鼻梁……
还未及他把成则衷的五官品鉴个遍,成则衷已经就着火种点燃了自己的那支烟,含了一口浓郁丰酽的气体预备过到肺里,抬起眼自下而上地与戎冶对视了一瞬,同时习惯成自然地扬唇一笑,退了回去。
这一瞥一笑,道不尽的风流,稍纵即逝,意境却深邃有如慢镜头戎冶醍醐灌顶,陡然明白了为何有人说cigarettekiss比真正的接吻还煽惑。
成则衷顾自品味着,已经夹开烟,徐徐将烟雾吐出,抬一抬右边的眉笑叹道:“确实……烈得回味无穷,够醒神。”
独留戎冶一人被围困在鼓噪的心跳里,一时间口干舌燥。
第41章鬼迷心窍(二)
整一支烟戎冶都抽得有些心不在焉,但又有几分莫名的急躁,所以抽得特别快。
成则衷见戎冶那么快抽完,有丝意外的样子,他手里还有半支,节奏不改地最后吸了两口,才将残烟揿熄在灭烟用的细沙上微微一笑:“走吧。”
戎冶带的两个保镖提着两人的东西跟他们一起进去。
场馆内部的色运用和搭配很妙,让人一看就有“这地方非常有趣”的感受,而且去往前台时就能看见铁丝网后面攀岩区内部的一角,果然场景丰富。
戎冶很是满意,见成则衷也饶有兴致地瞧着岩壁上正在攀爬的人,当即就直接办了两张年卡,成则衷很给面子,接着又自己付钱选了私教,等于表明真的有意向学了。
戎冶不能更高兴,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穿上岩鞋佩戴好镁粉袋,嘻嘻哈哈地推着成则衷要一起先去攀岩区,让好友欣赏一下自己征服“大怪石”的潇洒身姿,近距离感受感受攀登的趣致。
高鼻深目的外籍教练便挂着微笑跟上。
戎冶先挑了个v2难度的热身,顺畅无比地完攀了,便换了更高难度系数的继续找手感,并且为了进一步热身开始越来越频繁地dyno。
都说抱石比之攀岩更能体现力量之美感,观赏性也更强,成则衷津津有味地看着戎冶在离地数米高的地方腾挪、窜跃,甚至有时仅凭单臂吊着悬空晃荡,深觉此言不虚。
连职业选手出身又阅岩友无数的教练看了戎冶一次完美的deadpoint之后也不禁赞了声漂亮:“他绝对是业余爱好者中的好手了!”
成则衷十分捧场地鼓了掌,扬声笑道:“,成功把我看得跃跃欲试,现在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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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力大概差不多到峰值了。”
彼时戎冶正在专注思考下一个把手点其实岩壁上已经用不同颜色的凸起物区分了不同难度的线路,但戎冶并不打算照路数来听得成则衷这句他嘿然一笑,扭头道:“那我算是达成目的了!”
成则衷站在地面上微仰着头:“我去开始入门课程了?”
教练补充说:“我先带成到健身区上器械试试。”
戎冶中气十足地说:“行,过一会儿我去找你们。”
馆内除了攀岩区还有健身区,除了常规健身器材外更有攀岩者们用来训练局部力量和专业技巧的特殊器材。
教练已经了解到成则衷情况特殊,但他仍然很有信心能在不久之后让成则衷也尽情享受到攀岩的乐趣,无法从某条腿上借力并不是无法克服的难题,世界上甚至还有没有双腿的攀岩者呢。
而且教练测试了成则衷的指力、臂力和腰力,结果都要优于他的预期,他高兴地点着头:“成,你的上半身很有劲啊,这很好!”他只看得出这名学员一定平时就有锻炼的习惯,但并不清楚成则衷弹了多年钢琴并且还长期游泳,这三个部位自然都非常有力。
既然力量底子不错,教练提前指点了几种在岩壁上的发力技巧,没一会儿就带着成则衷上墙亲身体验、实景教学了。
戎冶中途过来了一趟,瞧成则衷挺有状态,就乐滋滋地观摩了一阵,然后才回去岩场继续“解谜”。
等两个人都痛快淋漓出了一身大汗进浴室冲澡,已经是又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攀岩馆里有普通的多人浴室也有专供年卡vip的浴室,vip浴室内部装潢更讲究、相关用品样样俱全,每间里两个宽敞的淋浴间,隔间里面也干湿分区。
戎冶和成则衷正好两人,便占了一间,保镖留在门口守着。
一把门关上,两人就都利索地把汗湿的上衣脱了,然后成则衷就近走入了离自己更近的那个淋浴间,笑叹道:“真是一身酸爽。”
戎冶哈哈哈一阵笑。
成则衷身材修长、肩线也宽阔流畅,脱了衣服倒三角更为明显,戎冶自己是偏欧美人种的骨架、体格又魁梧粗犷,与成则衷这种优雅的肌肉线条一对比,自觉在“赏心悦目”的程度上似乎稍逊一段,故而进自己的淋浴间之前忍不住扭头多看了一眼以两人熟稔的程度,洗澡还要拉浴帘反而显得矫情。
成则衷已经打开了淋浴头,正背朝外站在水流中将被打湿的头发捋向脑后,脊背上的肌理随着他的动作缩舒张,动态清晰可见。
戎冶心满意足地看完这有点长的一眼,进了淋浴间脱得赤走到淋浴头下打开水阀的时候才觉出自己这行为的古怪来等等,正常男人会这么暗中欣赏自己哥们儿的身体吗?
他自我怀疑了一会儿,又想到先前成则衷跟他借火点烟时自己那一瞬间难以自抑的暧昧蠢动,心中“咯噔”一下,愈琢磨愈是不妙。
不至于因为在男人这个选项上破了忌就这么把持不住吧……对谁也不该对阿衷有那种心思啊?!戎冶你是不是疯了?
戎冶在心里暗骂自己,皱着眉往身上搓着沐浴液,手上的力道不由重过平日。
可有时候大脑很叛逆,越不希望它干什么它越干什么。
譬如现在,戎冶分明告诫自己赶紧打住、专心洗澡,思维却偏偏更活泛更发散了,甚至飘到那个疯狂之夜去……
戎冶简直有些绝望了,垂死挣扎般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比较合理的目标身上去,比如陆时青,或者其他某个情人什么的……可惜只是徒劳,照旧一边负罪感满溢一边止不住飘扬的绮思。
在心里默默抽打了自己一顿才总算是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堪堪压下了,戎冶满腔苦恼,感觉自己怕是真有什么毛病,心烦意乱得不行其实他头上身上的泡沫都已经被水流冲刷干净了,只是本人浑然不觉,仍机械地搓洗着身上皮肤。
“戎冶。”
戎冶猛地听到成则衷叫了自己名字,几乎生出一种被抓包的心虚和慌张,也不敢回头,只故作镇定地应:“啊?”
成则衷道:“你什么时候洗澡变得这么慢了?”他已经关了水,正拿着浴巾擦干身体。
戎冶尴尬地低咳一声,嘴硬道:“舒服啊,我多享受一会儿。”说着还又往水流下凑了凑。
成则衷忍俊不禁,有心打趣他:“怎么听你说出‘享受’这个词来尤其感觉别具内涵……喂,两手都看不见,你别是背着我悄悄打飞机呢吧?”
戎冶也憋不住笑了,论不正经他还没怕过谁,又有些欲盖弥彰的心理,于是故意接道:“没想到居然被你发现了,怎么样,过来帮兄弟一把?”
其实成则衷开口跟他说了点儿带颜色的话反而让戎冶从“心里有鬼”的状态中解脱了一半出来,然后他自觉接话时也顺畅自然一如平日两人间玩笑、心跳平稳没有一丝紊乱,于是另一半也解脱了出来。
恢复正常了!戎冶心怀喜慰地想。
此刻戎冶弯着嘴角从水流下退出来,闭着眼抬手将脸上的水珠水痕抹去,自信成则衷下一句肯定是让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结果下一秒戎冶就感到身后有人悄无声息地靠了上来并且两手已经攀在他腰腹间,一手的位置更是相当危险,同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后笑道:“行啊。”
戎冶头皮一炸,当即惊到虎目圆睁、音量失控:“我操!”
浴室门立刻被“砰”地打开了,两个保镖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老板!”
戎冶大为抓狂地深吸一口气,怒从心头起,脑门上蹦着青筋暴喝道:“给老子滚出去!”
门又被严严实实关上了,成则衷这才好整以暇出声调笑道:“礼尚往来嘛,算是你那天‘款待’我的回礼,要吗?”他手掌虽稳稳的没有挪动位置,四根修长手指却坏心眼地依次如波浪般抬起又落下,轻轻击打在戎冶腹部。
成则衷的指腹好像敲出一股股细小电流,直往最不该去的地方窜,戎冶只觉浑身都僵了。两人的胸膛和背并没有贴在一起,成则衷下半身围着的浴巾倒是偶尔蹭着戎冶皮肤。
戎冶心里又是狂跳又是叫苦,眼疾手快地抓住成则衷手腕,诚心诚意地举白旗:“阿衷阿衷,还是你狠!”
成则衷总算高抬贵手放过戎冶,在他肋下拍了两记哼笑着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记好了。”
语毕成则衷便顾自转身回到自己那边,利落地换上了干净衣物然后冲戎冶道:“到外面等你了。”
戎冶含糊地应了一声。听着浴室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撑着墙面低头看了看自己半硬的下身。
“操……”戎冶愁得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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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玩儿脱了。
第42章掠食者游戏
搬起石头砸完左脚砸右脚什么滋味,戎冶算是体会了。
好不容易在成则衷面前遮掩过去了自认没露出什么端倪,结果下一道测试题接踵而至
上车回程前靳哲来了个电话,说是明天就离开x城了,要不要晚上一起吃个饭,戎冶自然答应。
接着靳哲问戎冶人在哪、定个时间,戎冶也没多想便告诉他了,靳哲抓住的重点却是:去攀岩居然不叫我,跟男朋友二人世界么?
戎冶生出一丝暗窘,立刻否认:“不是。”
当着成则衷的面对第三人以“一个朋友”这样一抓一把的身份称呼他,似乎显得成则衷多见不得人似的,何况这第三人还认识成则衷。
戎冶想着朝成则衷看了一眼,成则衷便也微微侧过脸来询问地看着他,于是戎冶只好据实以告:“跟阿衷一起。”
哪想靳哲听了十分高兴:“那正好啊,他也一起来吧!”
彼时戎冶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头。
于是此刻戎冶坐在餐桌边上,全程见证了靳哲是如何疫掉他所有间接的提醒和直接的眼刀,并且在他面前正大光明地勾搭他哥们。
靳哲居然还将分寸把握得极好,既算不上轻佻暧昧,又能显出结交的拳拳诚意,不知情的人见了,估计也只以为靳少是与人太投契才主动亲近。
但戎冶太清楚靳哲这份积极是出于什么目的了,除了打算将人泡到手以外不作第二想。
不过任靳哲如何不屈不挠,成则衷始终只是不咸不淡的,嘴角噙着笑与他打太极,传递的态度却很明确:做朋友?我与靳少已经是朋友了;至于其他弦外之音对不起,一律接不到。
靳哲见好就,对付难磨的主他也自有一套,有张有弛才不会有提前gameover之虞。
不过嘛,他这集邮的瘾一旦犯了,不得偿所愿基本是不会罢手的。
三人各怀心思,终究还是没将包厢内这一泓深潭中的暗涌掀到水面上来。
然后成则衷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接着便放下食箸拿着手机站了起来,与另外两人道:“我出去接个电话,失陪。”
他走向门口,一面把门拉开,一面接起了电话:“喂?姐……”
成则衷一离开,包厢里的气氛几乎立刻就变了。
戎冶满脸不赞同地看了靳哲一眼,靳哲气定神闲,无辜状耸耸眉毛,一副“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嘛”的样子,不愧是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戎冶眼神又沉又利,看着靳哲问:“说真的,真看上阿衷了?”
靳哲眯着眼笑,显然玩心大起。他不遮不掩道:“这家伙表面看起来是个翩翩公子、一身的好风度,眼里藏的就全是妖气想不让人看的时候谁都别想瞧出来有意思!让人忍不住想去招惹招惹。”
戎冶先是一愣,继而哂道:“他的闲有什么好撩的?你这就是浪时间,换别人下手吧。”
戎冶这样说,言下之意实际是“你搞谁不行非得挑我哥们?”,结果靳哲一听反而来了劲:“棋逢对手不知多有乐趣!你少管我啊。”
戎冶忍着不爽,尽量不把话说得太硬,口气却已经不太好了:“把你当朋友我才提醒你一句,他脾气大得很,别招惹他。”
靳哲满眼古怪地瞥着戎冶,也不高兴了:“你是不是担心自己以后夹在中间难做?不想我亲近他也不用说这样的话吓我,在我看来他脾气没什么不好。”
戎冶不耐烦再讲,几乎冷下脸来:“随便你吧!”
靳哲微微睁大眼,有丝意外地笑了:“真扯火了啊?你对他也好上心了。”
然后又以开玩笑的口吻和缓气氛,十分乐观地设想了最优结果:“呐,凡事皆有可能,往好处想想,要是我和他就此发现是彼此的soulmate,我跟你不就亲上加亲?”这种话当然他自己也不信。
戎冶又好气又好笑,瞪靳哲一眼毫不客气地泼了瓢冷水:“想多了你!等你在阿衷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可别回头怪我没劝过你!”
靳哲不当回事,哈哈笑着随口应:“好啦好啦知啦。”
不多时成则衷回来了,戎冶问道:“昭姐找你是有事么?”
成则衷露出有些无可奈何的一笑:“她是告诉我一声,她给我买了西mdc海航线的邮轮游席位让我去好好散散心,七天后就在m港启航,提前两天飞u国。嗯,还说结束旅程回来正好正式上任,时间非常完美总之一点拒绝的余地也没给我留。”
靳哲闻言轻轻一扬眉毛,不过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继续吃自己的。
其实成则衷心知肚明,长姊估计是想让自己在这段时间少与戎冶接触,等真的上任了,可就没那么多闲工夫与戎冶混在一起,她自然就安心了。
戎冶猜不到还有这一层,还道:“噢,昭姐一片心意,你就顺着她吧。”
成则衷笑:“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戎冶道:“其实再过几天我也要出差一趟谈笔生意,差不多也就是那时候。”
成则衷道:“是么?一切顺利。”
正饮下一口酒的靳哲也冲戎冶眨了眨眼:“马到功成。”
……
在成则衷飞往t国的前一天,戎冶和柴明已经抵达了c国,修整了半天,次日又登上了去往h国首都b市的航班。
b市潮湿而阴郁的天气似乎透着股不友好的冷漠,但事实上大街上有各种肤色、外来人口显然占了绝大多数,戎冶和柴明两人走在街上也丝毫没有引起任何异样的目光。
道路上的司机一个赛一个暴躁,街头巷尾的大部分行人看起来却温和无害、道路旁的小贩们也热情洋溢糟糕的交通将室外的人们简单粗暴地割裂成了“司机”和“其他人”两类。
现在街上不再如往昔那般随时可见横行无忌、耀武扬威的犯罪分子有组织的犯罪分子们仿佛都摇身一变成了文明人但他们遗留下的黑暗威慑力从来没有彻底消散过。
h国内不光这一座城市的过往声名昭彰。时至今日,在古怪的和平的笼罩之下,四处仍潜伏着不安、骚乱和危机,更留下亟待全面兴缮的基础建设。
雷赫尔家族派了人来与戎冶他们接头。一个深色皮肤的中青年男子,身材瘦个子不高,看起来有多种血统,健谈又爽朗,很有浪子派头,名叫胡安。
雷赫尔家族盘踞在d市,从b市过去车程得有几个小时,但胡安却一副丝毫不着急的样子,说戎冶和柴明头回来h国,应先领略一番h国独有的风情才是,而且老板也交代了,必须好好招待客人们。
戎冶没有一点质疑,同样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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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接受了胡安的安排。
走出机场前戎冶和柴明就贴身带上了子弹满匣的枪以备防身之用,胡安提出建议之后,两人没有交流就又都在离开酒店前拿上了备用弹匣。
亚历杭德罗吩咐了胡安好生招呼戎冶和柴明,胡安还真的是“吃喝玩乐”一样没落。
h国人晚饭吃得晚,而且很多人会直接在酒吧和夜店里解决,然后全速驶进夜生活,在狂野奔放的音乐声中嗨到凌晨。
胡安倒还是带戎冶和柴明在b市最高档的餐厅正正经经吃了一顿丰盛晚餐才转场到了夜店。
说是要给客人们找乐子,结果胡安自己倒是最进入状态的那个,伴着音乐摇晃身体、端着酒冲台上的舞娘吹口哨,还与戎冶、柴明夸耀h国的女人是世界上最性感的。
后来那名舞娘热舞到台边以撩人姿势跪下身来回以飞吻,胡安便哈哈大笑往美人胸前豪爽地塞小,转头又朝别的惹火美女抛媚眼,勾着手指让她上前。
“‘狮子’先生,你看这位宝贝儿够漂亮吗?”胡安拈着美女纤巧的下巴展示给戎冶看,嘴角勾着轻浮的笑用口音浓重的英语问道,“喜欢的话让她下来陪你?”
美女风情妩媚的猫儿眼一转,望住了戎冶,笑意十足勾人。
戎冶定力满格,慢笑道:“我若有看上的,自然不会憋着不说。”
胡安大笑,松了手让舞娘回去了。
戎冶的谨慎是有原因的,现在他们在别人的地盘上,难说对方是不是想观察观察他们所以弄些小花样,避节外生枝是最安全的做法。
而且戎冶一向来不太信任这些未经审核的“糖果”,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再者临行前那天他先是在李霄云身上消磨掉了七八成欲火,接着又好好陪了陆时青一晚上,到后来两人不了是一场缠绵厮磨,戎冶也算吃了个十成饱所以现在只要他想,理智就能一直占领高地,不为美色所动并非难题。
胡安后来又问了柴明一次,柴明倒是从善如流揽了个美人入怀戎冶知道柴明一向不热衷这些,这举动大抵属于“卖个面子”胡安嘿嘿笑,亲热地勾着柴明脖子将h国美女吹得天花乱坠,让他晚些深入挖掘好好享受。
柴明带笑点头。
胡安拍拍柴明肩膀,又对戎冶道:“肚里酒水太多,我去解个手。”说完便带着一个小弟走开了。
胡安这一趟解手解得有点久,戎冶抬头看了一圈没找到侍应生,便自己起身去吧台重新点酒,让柴明继续坐着。
吧台边上的人也不少,戎冶站到个空位边上还没来得及叫酒保,旁边一位穿着性感露背裙的年轻姑娘就在转身离开吧座时崴了脚失了平衡,“哎呦”一声抬手就近抓住了戎冶撑在吧台上的手臂。
戎冶眼疾手快反手扶了一把,得人直接砸自己身上。
女孩儿用母语骂了一句不知什么,低头看了看脚又落地踩了踩,然后才看着戎冶露出一个迷人甜笑:“多谢你了,帅哥。”她的英语只带了一丁点口音,说话时尾音上扬,颇具特色。
女孩儿一张漂亮脸蛋青春靓丽、容色逼人,妆容装束皆成熟,但戎冶敢确定她肯定没到二十。
戎冶松开她:“不客气。”心想这姑娘踩的根也实在太高,站不稳一点都不奇怪。
对方却不松开戎冶手臂,反而挑逗似的凑近了些说:“我可从不随口叫人‘帅哥’,说真的,难得见到像你这样英俊又性感还不卖弄的男人……”端的是眼波流转。
女孩儿瘦归瘦,该有的倒是都有,就是身高差一点儿,踩了恨天高仍要微仰着脸看戎冶。
戎冶倒不太意外她与年龄不符的大胆,在吧座上坐下来笑了笑,一副不为所惑的口吻:“你年纪不大已经是位美人,想必再过几年就该出落成大美女了。”翻译一下就是:我不搞小姑娘。
女孩儿扫兴地撇撇嘴轻晃脑袋:“你们亚洲男人都这么不解风情?”
然后她余光一扫,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粲然一笑:“啊,我得走了。”话音刚落就飞快在戎冶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边离去边扬声对酒保说:“这位先生的酒记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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