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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戎冶还未来得及再问个清楚明白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68
,得知成则衷来了的林长风已经按捺不住跑了过来:“则衷哥!”他激动地到了成则衷跟前,却像是硬生生刹住一个拥抱,一边无处安放自己的双手一边带着真实无比的喜悦说着:“则衷哥,你终于回来了!”
成则衷笑起来,主动伸出手臂半揽着林长风拍了拍他的背:“长风,你样子稳重了,怎么性子没一起稳重起来?”
林长风愣了愣,然后才慢半拍地消化了成则衷的亲切回应,笑容不住扩大。
“高兴嘛,还管他稳重不稳重的,”高最也过来了,“则衷,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器宇轩昂更胜从前,我这个已婚老男人却都已经开始发福了,压力还真有点儿大。”
“哪里发了什么福?”成则衷笑道,又说,“你与结婚我还未曾道喜,现在勉强赶上祝一句‘桂馥兰芳’吧。”
高最像是对成则衷的转变全然适应,乐呵呵揉一把女儿的脑袋将她抱起:“承你吉言!”
高歌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大人们。
戎冶心情愉快地扬着嘴角:“既然都这么高兴,晚上就多喝几杯!”
林长风难得在喝酒这件事上捧场,此时也不住点头:“对!”
高最问起迟迟未至的一人:“柴明还没到呢?”
戎冶对李霄云道:“霄云,打个电话看看。”又与其他人说:“来,都去找位子坐下,别干站着聊,该吃吃该喝喝。”
刚才趁他们聊天的功夫,两名厨师已经接替了烹饪的工作、一些食物陆续上桌被分进每个人的食碟里,服务生也拿来了更多的酒水以供畅饮。
不一会儿李霄云过来在戎冶耳边低声道:“柴明先生到了,不过似乎不太方便直接进屋呢,请您过去。”
戎冶哼笑了一声:“神神秘秘,八成又搞了什么名堂……”然后他与桌上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同李霄云一齐去屋前找柴明了。
戎冶人还未到近前,已经看到柴明面带笑容向他合手问好:“冶哥。”然后又解释道:“父亲同我多说了几句,所以来迟了,还请冶哥见谅。”
戎冶一副不拘小节的态度:“一年见不上几面,马叔同你要说的话多一点也是自然的。”
柴明笑笑,转而向戎冶展示身后那个被黑布严严实实罩着的不知什么东西:“冶哥,来看看我准备的这份贺礼合不合你心意。”
戎冶挑挑眉毛,上前轻掀罩布,原来下面是个铁笼,笼内赫然一只幼虎模样憨态可掬、还有点儿睡眼惺忪的样子,大抵是为了保持它的安静被注射过什么,药劲还没完全过去。
“好啊,又有猛禽又有猛兽,改明儿我家动物园就能开张了。”戎冶笑声低沉,表情显而易见是喜爱的。亏得柴明还知道拿块布遮一遮,旁人看见倒罢了,被陆时青瞧见才是头等麻烦,他可还没打算对之坦诚身份。
柴明含笑道:“龙腾虎跃,博个好意头它差点就要被个药材商人买去,好在碰上我,也算是只好运的老虎。”
戎冶闻言笑着一点头表示赞同。
“把这小东西运来,不少功夫吧?”他放下布帘问道。这幼虎必定是先从特殊渠道入的境,然后再长途运输到x城。
“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柴明轻描淡写地略过,又让跟他来的人把手里捧的一个盒子拿来,亲手打开了展示给戎冶看,“桑坤留守坐镇,我便将他这份礼一并带来了。”
一尊色泽洁白柔润的象形雕像,因为材质的原因雕像并不大,戎冶将之拿起在掌心摩挲了一下,手感细腻、质料上乘。
象在t国文化中象征着力量、智慧、灵性和尊贵,更有吉祥的寓意。
“桑坤亲自找最好的师傅做的。”柴明道。
“你们都有心。”戎冶扬唇一笑。
象牙名贵,很大一部分更在被取用时就沾了杀孽,戎冶其实并不喜欢,但兄弟的心意他不会辜负桑坤还曾赠过戎冶掩面佛,戎冶对那些东西不沾不信,却没表达一点不满、仍然妥帖藏起来。
“花园里现在都是客人,先搬到侧宅里去。”戎冶吩咐道,又将盒子递给李霄云,李霄云心领神会地将盖子关好,捧着去藏室了。
柴明打个手势,他的两名手下便合力抬起铁笼往侧宅里搬。
戎冶笑着搭住柴明的肩膀朝花园走:“最近场子里都还好?”
“都好,”柴明温声回答,接着说,“冶哥,有件事还得请你定夺。”
戎冶脚下一顿:“嗯?说。”
“南美那边……有位潜在客户,想邀你会面。”碍于场合不够秘密,柴明隐晦地说。
戎冶双眉一轩:“……哦?”
柴明简短地报了一个姓氏:“雷赫尔。”
戎冶微微敛眸,心里有了大概,他抬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露出点儿笑模样来:“不急说这些,等晚些人散了,你再详细同我讲来龙去脉。现在你先跟我进去自罚三杯吧,等你半天也不到,高最还念叨你呢。”
柴明也笑:“是。”
……
陆时青的酒量比起林长风来还要浅一点,他今晚基本只是喝低酒度的起泡酒,但到了后来还是开始晕乎了。
戎冶见陆时青开始有点犯愣,就知道他有醉意了,于是笑着将手掌覆在他后颈上慢慢地揉,低声问道:“阿青,还好么?”
陆时青反应慢半拍地点了一下头,眨眼的频率显然增加了。
柴明微笑说:“时青先生瞧着是想睡觉了。”
高歌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问高最:“爸爸,谁也想库库啦?”
大家听了都忍俊不禁。
戎冶笑着,左颊上酒窝深长:“那行,今儿就到这儿,都是自己人,客套话也就不说了,希望明年今日跟我坐在一起的还是你们。”
桌上众人笑着应和。
他站起来,按一按陆时青的肩膀:“阿青,过会儿我送你回去,在这里等我柴明,你先陪一陪他。”陆时青有些认床,不是在睡惯了的床上就容易睡不好,肯定得回家。
其余几人也陆续站起身来,王还笑侃了一句:“零点果然还是要和特别的人一起过哦?”
人都随着戎冶一起往大门方向走,戎冶一手勾着成则衷肩膀,闻言哈哈笑道:“又不是十几岁的人了,哪儿还有这种小孩子讲究。”
高最抱着已经打起小瞌睡的女儿对王压低声音道:“哎,咱们就别浪阿冶时间了,一刻千金赔不起。”
戎冶作势要给他一脚:“抱着闺女能不能不这么少儿不宜了?”
高最嘿嘿一笑灵活地避到别人身后去:“来来来阿峰,挡一挡你冶哥这大力金刚脚。”
成则衷像是也被惹笑,笑过之后他对戎冶道:“借个人给我当司机,我可不想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69
被查到酒驾。”
戎冶道:“那干脆今晚就在我这儿歇下啊,明早再回。”
成则衷不接戎冶这话茬,只一手从背后攀着他肩膀,催促道:“快,挑个开车靠谱的。”
戎冶拧不过成则衷,便指了保镖队长给他开车去了,副队长跟自己的车。
后来送陆时青回家的路上,戎冶才恍然想起来,忘记问成则衷他跟陆时青具体是怎么认识的了。
……
陆时青早上很早就被邻居的装修噪音给吵醒,晚上喝了酒确实犯困,坐进车里之后知道到公寓还有段时间,便打算闭一会儿眼,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他梦见自己躺在云上随风飘逸,这片云轻轻地托着他,他恬适地半睁着眼看见了更高的云和碧蓝天幕,日光朦胧而明亮,和煦地照耀着。
倏然间,他身下的这片云碎了,他立刻掉了下去快速下坠带来的慌乱和惊惧笼罩了他,他挥动手臂、本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怎么了,一下子抓那么紧。”男人笑声低沉,然后陆时青感到背触到了实实在在能够承重的东西,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总算放松下来,也不再抓着戎冶了。
他力地睁了睁眼,没有开灯,但他知道已经回到了家中的卧房,轻微的眩晕感和未消退困意让他再度合上了眼睛。
“这么累?……”熟悉的吻落了下来,男人的双唇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却意外的温柔稳帖。
这些吻轻而慢,其中像是有千般爱惜、万种温存。
陆时青声音有些沙哑地笑了笑:“不小心就睡着了。”戎冶温热的鼻息扫在他脸上只有些微微的痒,却仿佛与酒勾结起来,一点点鼓吹起了他身体里的那团火焰。
“那现在醒了吗?”戎冶笑着用气声问,“……还是想继续睡?”他这样问着,继续亲吻着陆时青的脸颊和下巴、眼角和鼻尖,可吻却变了,更绵密、也更热情。
陆时青慢慢地眨动着双眼,抬手扶住了戎冶颈侧。
“想要你。”戎冶语调沉缓,他没有等陆时青的回答,只是看着下方的这双眼睛简短地宣布了自己的欲求,便在下一秒吻住了情人,热切且深入地品尝、调弄着情人的唇舌。
两人已有段时间未做,这个强势的、让人毫无选择余地的吻轻易就催动了陆时青的情欲火焰开始流动了,一寸寸蔓延直他全身。
陆时青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那股逐渐苏醒的、愈发强烈的渴望,像是有了独立的生命与意愿一般,在难以言明的期待和紧张中颤抖、跟那些扩张了的血脉一起剧烈搏动;它想要被讨好、想要被满足、亟需充分的爱抚以平慰,激情的碾压可以让它忽略一些痛,它总是会对不可抗拒的侵入和掠夺投降,只知在冲击后的余波中啖啜教人失智的快感。
此时此刻,它在他腹中潮汐般涌动着,唯独呼唤着一个名字
这次的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陆时青却自始至终没有感到一点疼痛,他在纯粹的、几乎无尽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在出的那一瞬间,他惊醒了。
他在自己的床上,四下里一片幽昏寂静,只有低弱的空调送风的声音,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逐渐辨清每件东西的轮廓。
陆时青慢慢地半坐起来,身下的一片湿腻令他窘迫非常;方才一梦他出了身薄汗,衣服并没有换过,但凌乱不整自己的手笔。
陆时青在懊恼与尴尬之中清醒了十分,他下了床准备洗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再说,然后才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杯清水,下面还压了张纸。
按开夜灯,只见纸上是戎冶的遒劲字迹:宝贝,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弄醒你,澡醒了再洗吧。我还有事,先回了,爱你。
……
第二日晚上的酒会在戎氏旗下酒店最大的宴会厅中举行,宾朋汇聚,不乏各界知名人士。
戎冶自在从容地与人谈笑着,同时也不忘将学成归来不久、初初进入集团的林长风介绍给那些有一定背景的人物林近期不在国内,戎冶既然让林长风在酒会上跟在自己身边,便将林的工作也包揽了。
戎冶走过时,不少宾客都对他举觞称庆、有些较熟的还要与他多说几句,戎冶笑容洋溢,娴熟地应对着,李霄云以及戎冶的工作助理两人则照顾到那些他顾不上的。
晚些时候场内还将有一场小型私人拍卖会不同于戎冶为了洗钱在海外投资的艺术拍卖行,这场拍卖会的目的单纯得多拍卖所得将全部作慈善捐款,说是给自己积功德也好、或是塑造良好的社会形象也罢,愿意捧场的都大有人在,宴会厅内不要作长夜之饮了。
突然宴会厅入口附近一阵骚动,戎冶循声望去,原来是成则衷来了,而且已经有人认出了他。
戎冶亲自走过去迎他:“阿衷!”
成则衷一身雅致又不失稳重的蓝色宴会西服,笑问戎冶:“算迟了么?”
戎冶摇一下头:“没有。”却见成则衷此次拿了一根手杖,不由关心道:“今日……腿不舒服么?”
成则衷淡然又诙谐地说:“明天应该有雨,我自带的预报很准的。”今天天气已经阴沉,预报原也说有雨,结果一滴没下。
戎冶觉得顺着开玩笑也不对,语气沉重严肃也不对,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冶哥说今儿能见着成少,还真不是诓我们的,”恰巧那天在会所问起成则衷的一人端着酒过来了,笑着说,“成少应该不记得我了吧?从前在冶哥组的局上见过几次的,何家鸣。”
成则衷还没开口,又一个男人的声音横插进来:“诶?则衷你都到了,那看来我是晚了!”戎冶扭头一看,来的是傅弘。
成则衷瞥他一眼,但笑不语。
傅弘上来笑哈哈搭着戎冶的背道:“寿星今天帅得没边了!小弟来得晚,一会儿给冶哥你敬个大的赔礼!”
戎冶哼笑:“行啊,等着你。”
这时工作助理过来在戎冶边上轻声说了句什么,戎冶便与成则衷说过会儿再来找他,又与其他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走开了。
何家鸣看傅弘似乎和成则衷挺熟,便打起了小算盘:“傅弘你跟成少熟啊?那正好,几个老朋友都在呢,大家一起叙叙旧,上次见你也得有小半年了吧?”
傅弘笑道:“小半年确实有!我是恭敬不如从命啊,就看则衷乐不乐意了。”
成则衷微微一笑:“好啊。”
本来还有几分忐忑会被无情拒绝的何家鸣一个受宠若惊,心里已经把嘴张成了“o”形。
现在成则衷这么好说话?以前那个又冷又傲特能端的成大公子哪儿去了?!
说是“一起叙旧”,其实傅弘知道那些人主要还是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70
冲成则衷,于是他一点儿不抢戏、只挂张笑脸作陪,然后默默地、兴致盎然地欣赏各人脸上和眼底的神色,暗地里好笑。
其实也难怪,如果不是自己见证了成则衷的转变,大概现在也会是他们中的一员吧。傅弘看着成则衷的侧脸暗忖他和从前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人。
过去成则衷不笑时冷峻板正、不近人情,如今不笑时一派温雅,却自有不动声色的吸引力;一旦笑起来,更有种近乎蛊惑的焕丽和邪性,一双眼占尽天下风流。
成则衷的声线本就磁性,语音语调也教人听着舒服,现在的腔调仍保有从前的特征,但却在微妙的地方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悄然增添一份独特魅力他悠然开口,便如大提琴被一双绝妙的手温柔奏响,低沉动人,又暗含一分忧郁,尾音微扬,像有着无声但却不绝的余韵,教人不自觉地再回过头品味。
成则衷一直擅于洞察人心,只是曾经他满不在乎,后来却变得乐于以人心为玩物,所以渐渐驾轻就熟地给人“对症下药”,唯独他眼眸里游戏世间的漫不经心有时出卖他,但那一丁点蛛丝马迹,实难看清。
有心亲近的人同他讲几句话,轻易便要自灵魂深处沸腾起来,理智灼辣,镇定全烧干。
……
靳哲抱着玩儿的心态,又仗着自己就住在楼上离得近,慢慢吞吞、优哉游哉地成为了最后一位入场的客人。
他没有直接去找戎冶,因为他先看到了成则衷,于是他拿了一杯酒,独自不惹人注意地站在不远处,默默地观察了起来。
这一次所见的成则衷,又与上一回不一样了。
举手投足、气质谈吐、甚至他的眼神他的笑,都跟上一回所见中规中矩得有些无趣的那个男人不一样。
靳哲不高兴了,什么意思啊你成则衷?
靳哲的刻意低调没有保持多久,很快他就被发现了。
“哎,那是陈子哲吧?子哲,过来聊啊。”
靳哲朗然一笑,步伐潇洒地过去,却是抓住了成则衷肘弯径直将他拉过来,只留下一句:“借走他几分钟啊,你们聊。”
除了傅弘其余几人看得就差没下巴脱臼,什么情况这是?!
一直被拖到窗边,成则衷仍然淡定:“靳少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嘴上称呼“靳少”,语气却像调笑。
靳哲皮笑肉不笑,开始兴师问罪:“上次摆那样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小成生你不知是高看我一眼呢,还是无心交我这个朋友?”
哪想成则衷低笑几声,身子稍稍倾过去盯着靳哲双眼慢慢道:“这问题我都想问靳少……要说故作温良,你不也是?”
靳哲被问得瞪着眼哑口无言:“喂……”
他总不能说上回他在试水吧!
不过……那时都没发现,成则衷的声音不仅磁性,还可以这么勾人,几乎有种裹挟脉脉深情的错觉,像是种防不胜防的神经毒药,一沾即中。
还有这双眼……靳哲望住成则衷的眸子,极有将之看穿看透的欲望,而且越看兴致越高昂。
“不过想想靳少还拿假名字糊弄旁人呢,大概我在靳少那儿的评分也不能算太差吧?”可惜成则衷勾唇一笑,说罢便转身走了,根本没给靳哲再说下一句的机会。
靳哲看着他背影,舔舔嘴唇笑了。
真叫人食指大动。
……
戎冶一直到了拍卖会开始才真正得空了。
宴会厅的大部分明亮光源都熄灭了,焦点就留给台上的卖品和拍卖师。
成则衷坐在倒数那排,戎冶留李霄云在第一排替自己举牌子,便悄摸儿地跑到最后一排来找成则衷。
这排没什么人,倒方便两人说话。
“一会儿有安排没有?”戎冶反手捏着自己的后颈给自己松松颈椎附近的肌肉,一边低声问成则衷。
“有啊,”成则衷也轻声回他,在左腿上拍了拍,“我得找点‘灵丹妙药’安抚这条闹脾气的腿。”
戎冶愣了一下,然后便反应过来笑了:“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他侧首在成则衷耳畔道:“三个今儿都召来了,房间里等着你,你去挑?”
成则衷“哦?”了一声,含笑觑着他:“还真那么大方啊。”
戎冶欣欣然扬眉:“我还有骗你的么?”
成则衷道:“行啊,那我就过去了。”
戎冶将房号报给他,嘴角噙笑道:“havefun.”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个人过来找到仍坐在最后一排的戎冶,低声告诉他“某某房的成先生请您过去”。
戎冶稍感意外,但还是起身不惹人注意地离开了宴会厅。
“怎么了,没一个中意的?”戎冶皱眉无奈地笑。
刚才给他开门的那名情人已经褪了衣裙只着性感内衣,绝大部分男人在她面前可没成则衷这种定力。
事实上,房间里也只有他跟成则衷两个人尚且衣冠楚楚。
“恰恰相反,”成则衷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那两女一男,最终望住戎冶,“三个我都感兴趣,所以……我有个更有趣的提议。”
戎冶被成则衷这样一看,不知怎么的就福至心灵,刹那间就生出一个大胆而疯狂的猜测。
同时他终于迟钝地发现,三个情人看向他的目光并不是将事情办砸之后的小心翼翼,而分明是隐藏期待的。
一切都像是在证实他的猜测。他忍不住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成则衷好整以暇地继续说:“我很早就有所体会,多人游戏更为刺激有趣,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试试‘双主导’的多人游戏,不知道会不会更有趣呢……”
他弯起了嘴角:“……所以,怎么样,你加入么?”
第39章迷障
其实30号那天晚上,就在戎冶看着客人们陆续上了各自的车驶出戎宅之后,他接到了林打来的电话。
自从“阿努比斯”犯下戎拓一案之后销声匿迹了数年,无论怎么在暗网上下饵都没能让他成功上钩,也不知是不是“阿努比斯”得到风声所以将行踪隐匿得更为严密了;
在道上打听,得到的信息则莫衷一是,顺着每一条线索去挖掘过,都只有碎片,尤其是指向北美的那几条线索,因为没有跟北美任何一个本土帮派搭起过桥,想查都无从发力。
戎冶早年暗中查了戎拓死前高宗力、马雷、王鹏私下接触的人,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对象。而且三人这些年来几乎同进同退,在与权力更迭有关的事情发生时态度出奇一致;每年戎拓忌日他们个个上心,对戎冶的地位也愈发肯定;当初马雷第一个让儿子接自己的班之后,高宗力和王鹏也先后退闲。
戎冶想试探他们三人有没有暗中达成什么互保协定,还在刚青老接替那会儿就势使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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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离间计,果真乱了一阵,甚至有当着戎冶的面就互相明贬暗踩的;此外三位叔伯还各自找戎冶说过掏心窝子的话,只是根本没有戎冶想听的内容。
无论三人之中谁是背叛戎拓的那一个,他将自己藏得很好,好得让戎冶和林抓不到一点儿马脚。
终于三年前,在欧洲某国有一起谋杀作案手法与“阿努比斯”颇为相似,但死者心脏并未被顺利摘走,似乎是被中途打断。戎冶与林还是密切关注了此案,甚至亲自去到过案发当地,后来警方侦破,发现凶手只是一名年轻的模仿者而非“阿努比斯”本人,希望还是落了空。
近期又有疑似“阿努比斯”的人出来活动了,案发在p国l市,一名议员在家中被杀害,心脏被摘,尸体上留下了鸟羽,还有其余几名目击者死亡,但死得干脆利落是“阿努比斯”本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于是林亲赴当地,通过合法途径以及贿赂买通探员的手段从警方获取信息并持续跟进,也与当地的黑色势力会面以打听消息很多时候,钱能迅速促成友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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