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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叔,怎么样?”
“跟几个地下消息贩子接触了,有人告诉我幕后指使是n市的黑手党,我以‘荣帮’的名义找了中间人同我一起去了n市,见了他们一名capo,他没有否认,我再问下手的是不是‘阿努比斯’,他很干脆地否认了。不过……他最后走之前隐晦地说了一句‘凡人不可能长生不老,但有些事物可以’,然后叫我尽快离开p国。”
“如果‘不可能长生不老’指的是‘阿努比斯’,”戎冶沉吟,“那么他是不是在暗示,以‘阿努比斯’的年龄,已经不可能接活儿了?”
“我也这样猜想过,如果‘阿努比斯’并非从一出道就有自己的独特标记,那么他的年纪就会比我们估计的要大,如果大五岁呢?甚至十岁?如果他不是我们想的四十岁上下而是已经有五十岁左右,那就算他把身体机能保持得再好,干活也不可能这么干净利索,除非有帮手但警方经过勘察凶案现场已经判定作案时凶手只有一人。”
“所以,要么是他们找的那个杀手盗用手法转移目标,要么是‘阿努比斯’有了继承衣钵的徒弟……”戎冶沉声说。
“最糟的可能,是我们一开始就被愚弄了,你爸爸也不一定是死在真正的‘阿努比斯’手上。”
戎冶语气镇定:“叔,不必这么悲观,我相信这么多年我们做的不是无用功,零零总总的信息加起来,如果当初就被蒙蔽,不可能到现在还发现不了。
林叹息一声:“你说的是。”
“叔,现在你不一定安全,尽快回吧,我再派探子出去,”戎冶抬眼远眺着夜幕深处,“再有,我们之前一直碰不得美洲,眼下也许机会来了。”
就在戎冶接听电话的同时,李霄云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查看,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霄霄,是我,我搬来x城了。跟我见一面,好吗?”
李霄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恶寒,几乎是立刻就删除了这条信息,并将那个号码拖入了黑名单。
李霄云难得有烦躁的表情,戎冶结束通话见她面色有些阴霾便问了一句:“怎么?”
李霄云扯出一个短暂笑容,晃了晃手机道:“没什么,垃圾短信。”
戎冶玩味地盯了她一眼,便点点头转身迈开了脚步:“我送阿青回去,你招待一下柴明,晚些我会回来。”
李霄云应下。
……
也许实在是近来睡眠不足又微醉,陆时青在车上合上眼没多久就睡沉了,戎冶怕他磕着碰着还将他的头挪到自己肩上枕着。
后来戎冶亲自抱的陆时青上楼回家,期间陆时青不安稳地动了动,戎冶以为他要醒,结果并没有。于是戎冶妥妥当当将人送到卧室床上,还替他把鞋子也脱了。
然后戎冶坐在床沿,就着穿透玻璃移门的幽淡月光静默地看着陆时青。
陆时青呼吸清浅,睡颜一派恬然,戎冶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指腹划过他的眉骨。
和桂靖灼多么相似的一张脸啊,足有七八分桂靖灼若真有亲生兄弟,也未必有如此肖似于她的样貌。
可这世间哪有什么还魂记?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无非是美好的幻想罢了,长得再像,桂靖灼和陆时青也始终是两个在性格上和喜好上没有丝毫相似的人。
其实戎冶早已分不清,是他真的爱桂靖灼爱到深入骨髓,还是他对桂靖灼太愧疚,以至于把那些愧疚也当做了对桂靖灼的难以忘怀。
但曾经戎冶对桂靖灼多么呵护备至,现如今他也给了陆时青一样的待遇,这样做的意义无非有二:缅怀和赎罪在经受了多年自我的审判之后他遇见了陆时青,无论这是上天冥冥中给他指的生路还是命运又一个品味低劣的玩笑,他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攫取。
他太需要找一条纾解自己的途径,治标不治本也无妨、伤及无辜更不在他的顾忌之内。
成则衷说“能掰弯你的不是一般人”,戎冶倒觉得这其中应该还是他自己起了主导作用,追求陆时青的时间里他曾多次催眠自己做好与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的准备,像那些个真正的陆时青的爱慕者那样去喜爱他的诸多优点、去欣赏他的独特之处。
其实早在跟陆时青发生关系之前,戎冶就有过同性性行为的经验,得出的结论是:男人确实比女人耐操。除此之外,倒并没有其他特别值得他留恋的乐趣。
结果在陆时青身上,这点优势居然还不存在。
事实上到了后来,陆时青最后在床上承受的“压力”基本都是经戎冶的其他情人分解过的,所以他才会对两人的不合拍一无所觉,甚至一直觉得戎冶在性事中自制力强并且很体谅人戎冶跟陆时青,头三回上床都没有做到真正插入那一步。
最初的一次尝试,戎冶身上的情欲和入侵气息都太强,放肆又疯狂,与陆时青平常所见强悍内敛又具有绅士风度的模样判若两人,再加上戎冶胯下那堪称凶器的家伙太具威胁性,陆时青头回经情事,脸上尽是惊惧。
戎冶在陆时青耳边好话说尽,总算哄得他减少了一点紧张,可才试着进入时他就不仅痛到哭出来更有些吓狠了。戎冶想起多年前犯过的错,二话不说就退出去,忍着欲念把陆时青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然后才去自行纾解。
后来的两次戎冶明显克制着,但陆时青还是非常怕,心理和生理的关都过不了,戎冶都没有勉强,只让陆时青用手和并紧的双腿帮他。
第四回陆时青是自己下的决心,四五分醉的状态,主动吻的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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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一经撩拨就情动得厉害,借着酒两人终于做到最后。戎冶虽然没有放开了来,但对陆时青而言这样的性爱仍太过激烈,他还是流了不少眼泪,带着哭腔不知说了多少句“不要了”,一次次被戎冶浓烈的吻堵回去,勉强撑到第二轮,中途就昏睡过去。
于是戎冶便清楚地了解到了,他跟陆时青上床,绝无可能尽兴。
戎冶不至于为了陆时青禁欲,但他也确实不想伤到陆时青,于是两人间每一次性事都变成一次考验。
比起在床上控制自己,戎冶宁可选择在上床前控制自己。
不过恰好,陆时青在性方面既缺乏经验、需求似乎也比较低,反而没有产生任何不满或者怀疑。
戎冶望着陆时青想,如此阴差阳错的默契,反倒很有讽刺意味了。
他最终起身给陆时青倒了杯水来又留下字条,便离开了公寓。
与此同时,高最一家也回到了家中,高歌被保姆抱去洗澡,高最与王便回了卧房。
“成则衷整个跟变了一人似的,你倒是够淡定。”王一边摘着耳环一边跟高最说话。
高最歪嘴一笑:“这就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厉害吧~再说了,成则衷性情大变也还是比不上阿冶当初带着陆时青跟我见面冲击大啊。”
“话说回来,”王垂着眸子解手链,“怪不得成则衷看见陆时青那张脸能面不改色的,原来早前就见过,这世界也够小的,别真是那谁在天有灵吧。”
“我都觉得陆时青跟他们俩的缘分真有点儿邪乎了。”高最挑高了眉毛咋舌嗟叹。
“最,你说这么些年下来也就见戎冶对陆时青上心到这个程度过,跟当初对桂靖灼也差不离了吧,可怎么情人还是照养不误?要不是我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拿负心薄情骂他都不够了。”
高最笑了笑:“很简单,陆时青嘛,说好听点是尊菩萨,说白了呢,阿冶就是把他当成个活灵位供着。”
王听得皱起眉来:“戎冶就不怕万一陆时青哪天知道真相恨死了他他当真爱桂靖灼到这个地步?”
高最作一个“天知道”的表情,摇了摇头道:“呵……阿冶这样的,真不知道该说他是风流种还是情种。”
王也连连摇头:“算了算了,一笔烂账,我帮他们翻什么?哎,你留意了吗,柴明是不是趁这回跟戎冶谈事来的?”
“应该吧,散的时候他不没走么?”高最悠悠道,眼神却很深,“要谈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
柴明本以为他要在戎宅好等一阵,结果没想到戎冶一来一回不过一个半小时左右,根据时间判断,戎冶可能真的只是把人送到家就回来了。
李霄云很清楚个中缘由,自然什么也不会问,给戎冶、柴明二人端来茶水便将书房大门带上退出去了;柴明虽觉出点儿古怪,但也知这不是他该多嘴的事,便也闭口不提。
“来,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戎冶坐在大班椅里,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当初和雷赫尔家族的探子不打不相识这你是知道的,最近一次他现身p市时告诉我,他们要更换军火供应商,特别要求没有进入过南美市场;而且亚历杭德罗雷赫尔见过他手中那把先前我赠他的改制“斑蝰蛇”之后,对我们颇感兴趣,所以让他传话过来,如果我们有意合作,就到h国面谈。”柴明一口气说完。
戎冶边听柴明说着,边从身上摸出一个扁扁的金属烟匣来拿了根烟点上了,微微敛眸,沉吟不语。
亚历杭德罗雷赫尔,南美头号毒枭;h国多年来内乱不止,动荡的局势下执政者流水般更替,雷赫尔家族却屹立不倒,甚至拥有足以威慑政府军的私军,堪称犯罪集团之中的传奇。
如果能跟他们接上线,几乎可以预见往后军火生意的入翻番。
但对于戎冶而言,真正重要的是……雷赫尔家族一直与北美几大家族有密切的生意往来,他需要这层中间关系。
“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兴趣我自然是有的,不过……如果决定要去h国,带谁去好?”戎冶隔着迷蒙的烟雾盯着柴明,“绣球是你接来的你觉得呢?”
“这个当然全凭冶哥你决定,我不敢僭权。”柴明略一颔首。
戎冶徐徐喷出一股烟,忽的笑了:“不如就你跟我去吧,回去把手上的事慢慢交待给桑坤,一周后去h国,别忘了准备个合适的身份。”跨国黑帮的高层手上肯定不止一套身份和护照,就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掩人耳目、方便行事。
柴明本以为自己肯定被排除在选项之外,闻言微微意外,一壁里合手答“是”,一壁里直觉戎冶如此决定并不简单。
第40章鬼迷心窍(一)
从成则衷回来开始,戎冶就频繁沉浸进乍惊还喜的状态里,他一边觉得这真正是失而复得所以踏实心宽,一边又因成则衷身上那股陌生的不可抗力生出隐约的不安来直到那春色横流、狂野靡艳的一晚,戎冶才后知后觉,只要跟成则衷在一起,他的情绪就仿佛全牵在了对方手里。
有时戎冶对两人的关系难失去把握、觉得情况理想得不真实,每当那时成则衷总会主动替他打消疑虑、间接地告诉他:尽管放心,无妨再靠近一点,这样的距离仍是安全区。
他们从前好到穿一条裤子,几乎事事不分彼此,裸程相见、大被同眠的次数更是多到两人谁都不会刻意去记,唯独不曾在感官欲乐之事上有过任何形式的分享。
好吧,严格说来,成则衷曾有一次意外撞见过戎冶正办事的场面,但谁都没有惊讶失色,戎冶照样操干着身下的人,成则衷亦是一脸平淡,两人甚至语气稀松平常地交谈了几句。
不过,反过来的情况就没有发生过了,戎冶觉得一直以来,自己骨子里就本能地回避去做任何可能惹成则衷不高兴的事这对不熟悉成则衷的人而言并不容易,难就难他们根本摸不清成则衷的规矩,但曾经戎冶是十分有自信的。
所以他从未想到过,有一天成则衷居然能欣然邀人共赴床笫、丝毫不介意展露自己极为私密的一面;而且重点是他们彼此之间谁也不用操谁,完全只是共享关系。
戎冶在性之一事上享乐的经验十足,照理来说,这样的尺度对他而言早就不足为奇,可真正加入这个游戏,他所体味到的却与记忆里的那份刺激过瘾大大不同他的大脑被更复杂、更丰富的讯息不断攻击着,同时那些讯息将欢愉和快感持续地放大,它们纤细到肉眼不可见的长长触须不依不饶地往戎冶大脑深处钻,非要激活他每一个神经元。
所以是因为……成则衷在吗?
有些时候他们离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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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能够看清对方瞳孔的变化。
近到令戎冶几乎产生紧张感……以及数倍的兴奋。
成则衷在床上喜欢如何挑逗人、偏爱的手法和姿势、律动的节奏、甚至射高潮时的表情全都落在戎冶眼里,反过来,戎冶的也同样被成则衷一览无遗。
初回尝试,成则衷和戎冶居然就能在分享一事上颇具默契。
三名情人无一不尽心取悦着金主本人和那位英俊的陌生人、绝不厚此薄彼,积极主动的态度自然十分添趣。
成则衷和戎冶就在彼此身畔咫尺之地各自攀登着极乐之巅,也曾毫无障碍地一齐享用同一人、感受仅相差零点几摄氏度的温差,乃至同一人同一器官内部的逼仄紧窒、火热滑腻,他们也在同一时间体会过最后一种算得上是两人难得的新鲜体验,毕竟从前即便玩多人游戏,他们也只会是唯一的主导如果不是承受者因为服过药而欲焰焚心、从里湿到外如同熟透的蜜桃,身体的极限也被推到一个新顶点,大抵不会有那个勇气尝试同时容纳两个大家伙。
似乎一切合理的事和过火的事,都在那个晚上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那一夜过后,两人之间达成了从前也未曾达成过的亲密程度,却也好像悄然多出了难以说清的、极其微妙的未知成分。
但戎冶并不知道,第二日成则衷从事后另开的一间套房中醒来后不久就接到了姐姐成则昭打来的电话,而两人的谈话内容正是关于他。
“现在知道接电话了?”
成则衷笑声还有些懒洋洋的:“看到来电记录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估计你也睡了。”
成则衷早就是成年人,只要他自己有分寸、不放诞到台面上来,成则昭对他的私生活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她只是不予置评地轻哼了一声,这才讲到真正想跟弟弟谈的事:“听说你昨晚去戎冶的酒会了?”
成则衷也不计较成则昭是怎么知道的,坦然回答:“是啊。”
“小衷,”成则昭的语气并不赞同,“为什么还是跟他走那么近?”
成则衷淡笑:“怎么了,姐?”
成则昭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噎郁,声音也低下来,却透着股不可动摇:“小衷,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不怪他,我不是你,我原谅不了他。”
成则衷无奈地低叹了一声:“姐……”
成则昭其实并不清楚当年那场车祸的种种前因,但她知道戎冶酷爱开快车,而且发生车祸的路段地面上根本没有三人所坐那辆suv的刹车痕迹……她认定是戎冶不负责任的愚蠢行径害人害己。
如果不是因为戎冶,小衷的腿还会是好好的,他高兴走可以健步如飞、高兴跑可以追风逐影;如果小衷的腿是健全的,他当初也不会自甘堕落、碰那该死的毒药……成则昭想着,鼻尖发酸。
“小衷,他只会给你带来坏处,”成则昭一板一眼地说,“你不应该再与他来往的。”
成则衷的声音平和:“姐,他也曾经给我带来许多益处。”
成则昭本想反驳“你远离他这么多年现在性情不是开朗过原来吗”,但为了避争执最终还是按下,且在态度上作出了让步:“小衷,我知道你心里总会顾念别人对你的好,继续与戎冶做朋友,可以,但答应我,只能是普通朋友,别同他走得太近,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好不好?”
成则昭已经差不多在请求,成则衷温和地回答:“我知道了,姐。”
成则昭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模棱两可的敷衍,还要再说,成则衷已经带着笑意开口道:“姐,我起床好一阵了衣服都没穿上呢,你先放过我吧。”
成则昭恨铁不成钢,气得直接挂电话。
……
成则昭当然拿不了成则衷的主意,事实上隔天戎冶和成则衷就又凑到一块儿去了。
x城新开了一家抱石攀岩馆,隶属某著名外籍健身集团,算是看中新兴市场的巨大潜力和bouldering(抱石)风靡的势头,于是放弃抢占遍地开花的高级健身俱乐部的份额,砸下重金进军新市场的第一枪就十分响亮,直接打了个别具一格。
它一入驻,x城原来那几家没有业内旗舰风范的攀岩馆就显得很不够看了。
场馆的地理位置虽有些偏,占地面积可不小,据称场馆内有两百多种场景设置和不同攀岩难度可供选择,而且每六周就更新一次,十分大手笔,再加上前期宣传十分到位,连外省都有许多攀岩爱好者心痒难耐、慕名前来。
戎冶接触攀岩还得归功于大卫,大卫本意是带戎冶登山、结果他意外对攀岩来了电,并发现自己有些天赋,难度的野攀路线,一点点爱上了,以至于后来一看到什么奇峰怪石、悬崖峭壁的照片都会觉得它在发出“climbme”的性感召唤。
只是戎冶在与攀岩结下不解之缘期间有一段插曲,他心理状态走极端的那阵子因为十分不惜命,竟开始玩徒手攀岩有人说攀岩的过程就是面对无数人性弱点并逐一克服的过程、是最接近禅意的运动,而徒手攀岩则更像是傲慢且疯狂的炫耀。
但后来他突然因为某个与家人相处的细节而清醒了过来,在被发现之前就结束了那种不健康的宣泄方式,攀岩就完整装备,无绳只玩抱石。
攀岩如克敌,抱石如解谜bouldering本身就是个越钻研越使人着魔的游戏,戎冶最终也不能例外,不仅自己喜欢上了,还乐于向身边的朋友传递bouldering的魅力。
令戎冶惊喜的是,他稍稍一提之后,成则衷居然也对攀岩表现得颇有兴趣,甚至说:“据我所知,攀爬某些人工岩壁,不用上腿部力量也能办到?我倒挺想试试。”
戎冶大力点头:“对对,手指、上肢和腰腹力量够强的话,完全可以不用腿。”然后揽着成则衷肩膀喜笑颜开,一脸期待地计划起来:“阿衷你要是真学起来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去户外玩儿深水抱石了,夏天玩儿特过瘾特痛快!”
“想得还挺远啊你,就算我现在就开始学也还早呢吧?”成则衷好笑地说,又问,“你身边还有别人会攀岩么?”
戎冶转转眼珠想了想:“有!靳哲攀岩玩得也还算可以,反正水平比起被我带进门的那几个强多了,我跟他一起野攀过。”
成则衷点点头:“你们俩还挺玩得到一块儿去的。”
过去攀岩抱石馆的路上,两人在车里闲聊打发时间。
“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你跟阿青究竟怎么认识的?”戎冶想起自己疑惑未解,赶紧趁此提问。
成则衷笑:“这就说来话长了,还得从我外公讲起。”
戎冶纳闷,他只大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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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成则衷的外公是位医者并且早已定居国外,怎么和这件事还扯上关系了?
成则衷说:“我外公曾养过一对猫,感情很深,后来两只猫相继老死,他老人家一直很思念;p国的npl乡间有一位木雕大师,雕刻的动物足以乱真,所以那年外公过寿,我便想送一对以那两只猫为原型的木雕做寿礼。”
戎冶更疑惑了:“是我记错了?ssf不是在s国吗?”
“还没要说到ssf呢等我找到那位木雕大师,才晓得他油盐不进很有个性,想让他动刻刀,光有钱没用,得打动他,承诺可以满足他任何条件他也并不买账,好在他唯一的孙女是他掌上明珠,我才有突破口,”成则衷笑了笑继续道来,“小姑娘悄悄问我是不是真的无所不能,我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愿望,她告诉我她写给心爱作家的信总是不到回音,如果我能把她做的一套小木雕送给那位作家然后带回一封作家亲笔写给她的回信,她就帮我说服她祖父。”
戎冶听得有滋有味:“那小姑娘有意思啊,然后呢?”
成则衷也失笑:“结果我一查,那个小姑娘特别喜欢的那位童话作家的妻子是位悬疑小说家,她在创作期喜欢躲到ssf的某座雪山上的小屋里‘用孤独和寒冷保持清醒’,而她的丈夫也会陪伴她一起,所以后来我才又去了ssf,还碰到了陆时青和他的同学。”
戎冶“哦”了一声,四年前陆时青确实还在s国首都的sfit攻读master,去ssf也挺方便:“听阿青的意思,当初你帮了他?”
成则衷回忆着:“他们当时在徒步登山吧,我记得说是要去看山上的冰湖?积雪太深路又没探好,陆时青不小心陷进去了,两个同学也不敢妄动怕弄巧成拙,就一个陪着他、一个跑到上山的雪道边上呼救,我跟保镖助理两个人后来路过,既然碰见了就去帮了一把积雪真的够深,都没顶了。”
戎冶听得最后一句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这样惊险:“嗯……”
“不过其实严格说来也不算我救的他,”成则衷笑道,“我不想腿受太多寒气,一直待在雪地摩托上没下地,是让助理去帮的他们,好在他受过的训练够全面,成功把人救出来还简单急救了一下,然后我们就暂且先不上山了,把人送到了山下他们住的旅店。”
戎冶稍稍松了一口气似的,又半开玩笑道:“我也得好好谢谢你了。”
成则衷闻言,笑得别有深意:“真喜欢他?”
其实戎冶懂他意思,陆时青是桂靖灼的替代品知情人都看得出来,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成则衷这么问,是问戎冶对陆时青本人如何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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