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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是的,如果您的朋友接受了您的帮助,那么接下来他就需要根据您的意愿为您做一件事来作为回报,不能拒绝否则今晚所有的‘灵’都将与他无缘。”
戎冶闻言一乐,另外两人瞅着赵越那一肚子坏水儿的样子已经不淡定了。
“老赵我跟你说,兄弟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厚道!”
“老赵你……你他妈可悠着点儿啊。”
赵越“啧”地一声:“慌什么,还没轮到你俩呢,这种大好时机我当然先冲冶哥下毒手啊!”
戎冶饶有兴趣地抬抬眉毛:“哦?说说看打算怎么毒我?”
赵越深情地望住戎冶:“冶哥,其实我有个多年的遗憾,一直深深地留在心底,每每想起来都十分痛惜,想要你替我圆满很久了……”
戎冶被那眼神给神攻击到了,受不了地笑骂:“少恶心我,说人话!”
赵越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淫荡嘿嘿一笑,一口气不打磕巴地说道:“当年错过了冶哥和成少据说堪比教科书的吻技对决而且后来老朱留的那视频也没来得及看上所以冶哥你要不考虑还原一下情景帮我解开多年执念啊?”
有人朝他无声地竖了个拇指,还是你有种。
但戎冶的表情却微妙地变了。
“你是不是喝大了?”他脸上虽笑着、语气也不冷,但那不疾不徐的声音却让赵越不受控制地感到脊背一寒,“阿衷不听你的罚吧?换个人。”游戏他玩得起,但不代表他不介意在本就已经心思不纯的情况下还去挑战自己的自制力所有暧昧游戏,只有心里一丝一毫都不当真,才能玩得起。
赵越讪讪:“呃……”这要换谁啊,随便指个陪他们消遣的?他拿不准主意,下意识朝成则衷看去。
“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不过复原大概有点难度,”成则衷弯弯嘴角,一副不甚介意的态度,仿佛这种事同喝水也没多大区别,“时隔太久了,怎么可能还记得具体过程……意思一下差不多就行了吧?”
成则衷亲自给了台阶下,赵越几乎感恩戴德了,赶紧点头:“行行行,都行。”
戎冶却几乎浑身石化。
他想轻松自然地接口说:“阿衷,没必要由着他们胡闹!”
或者如平常嬉笑怒骂让赵越那兔崽子少整些幺蛾子,而不是像刚才一样只能用一触即发的、因心虚而尤为刻意的怒气来拼命掩盖。
可当下他舌根僵硬、颞颌锁紧,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成则衷稍稍倾侧了头颅靠近他而无法躲开,呼吸相闻的距离转眼又被缩短。成则衷启动了这大胆的挑战,没有任何引人遐思的挑引,动作顺畅而坦荡。
戎冶的紧张感被严重诱发,严重到他甚至逃避地先行闭上了双眼,几近自暴自弃地迎了上去,直至感到成则衷柔软的唇触到了他的,灵活的舌尖滑过他的唇缝,将那些抵触情绪不由分说地安抚下去,转化成了如奶如蜜的、叫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但成则衷没有继续深入,那些甜蜜物质只流连在齿列以外,如成则衷所说他只打算点到为止。
但戎冶的秘匣已经被打开,而且他本人已经预备将之彻底推翻,好叫那深藏匣中的小小魔鬼释放出来
所以即便他接到成则衷就要结束这个浅吻的意图,也没有配合地退开,而是抬起手按在了成则衷的脊背上,唇舌强势地追逐过去、压着成则衷的唇瓣探入齿关戎冶清楚感受到了成则衷有一刹那的怔愣,接着才做出了回应,显然有意在控制分寸。
纵容如此,戎冶仍错觉舌尖相抵的那一瞬间像是擦碰出了电流,令他无法自已地兴奋到头皮发麻。
舔吮、勾缠、翻搅、探深,这一吻如同本能,一切都没有犹豫,一切都美妙至极。
直到此刻戎冶才终于明白,他到底有多期待这个吻他想要继续,想要更多那些一直以来所有出于理智的克制,都在这一秒被他义无反顾地抛弃。
他的心魂在畅快地欢叫、在安逸地喟叹,既无限满足又饥渴难耐,他强横地用那条发达的肌肉野蛮地侵略又细致地爱抚,试图扫阅过成则衷口腔的每一寸来留下他的印迹,心中却生出隐秘的沮丧,他无比清晰地明白即便这样做了成则衷也并不专属于自己,甚至,从今往后可能没有再一次能够像这样吻他的机会……并且名正言顺。
赵越备受震撼地、缓缓发出了一声感叹:“......wow......”真刺激。
成则衷将手臂横在自己与戎冶之间推了他一下。
戎冶轻轻松开了成则衷。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望进那双叫人捉摸不透、似笑非笑的深邃黑眸里,只觉得那瞳海根本望不到底。他固执地不愿挪开视线,没找到一丝他所期望发现的波动。
成则衷退开半步,用拇指抹过下唇,哂谑道:“喝了多少?全是酒的味道。”
戎冶的激情霎时间冻结成冰,坠在他灵魂的脚踝上将他拖入海底。
原来一切在你看来不过是酒作祟。
他张了张口,却发现无话可说。
这时负责为他们保管手机的工作人员出现在了入口处,稍一搜寻过后便带着一只正在震动的手机快步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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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衷走来:“成先生,这位联系人来电第三次了,应该是急事。”
成则衷脸色微肃来电显示是patrick。
他接起手机,听那边帕特里克说完话,眉宇间难得流露出沉凝神色:“……我马上过来。”说着拔腿往大门走去。
戎冶慢一拍地反应过来patrick是谁,扭头冲其他几人道了声“先走了”便朝成则衷追赶上去:“家里出了什么事?”
成则衷的声音低沉:“我姐流产了,进了医院。”
戎冶一怔,声线也低了一分:“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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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见死不救,与杀同罪:原话是“见恶不止,与恶同罪”。
(希望大家明白角色三观不等同于笔者三观。)
第54章合理失控
成则昭的流产出乎所有人意料因为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怀孕了,包括她自己。
当时成则昭正在书房与集团亚太区的总裁、副总以及财务总监进行视频会议讨论账务共享服务中心的改进与完善,中途就突然产生了剧烈的腹绞痛而不得不中止会议借故离开了摄像头前她发现自己出血了。
前往医院的一路上戎冶和成则衷两人都没有说话,司机更是安静,倒一时显得车内气氛凝重。
戎冶侧目去看成则衷,成则衷的眸子看着车外,大抵是在留心路景,估算到医院还有多久。
太不合时宜,戎冶想。假若他现在想要说些旁的什么事,现在都太不合时宜,没人会有这个心情。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成则衷开门下车,戎冶出声叫住了他:“阿衷,等昭姐手术有了结果……你告诉我一声,我不进去了。”
成则衷点一点头:“好。”然后跨出了车门。不用戎冶多说,他也明白戎冶的顾虑成则昭绝对不乐于见到他。
戎冶看着成则衷步伐从容不乱地走进去,才回头与司机道:“回大宅。”
戎冶那么早回到家中,李霄云有几分诧异,看他神色隐隐沉郁不似有心情说笑的样子,便什么也没问,只温柔笑着请示要不要沏壶安神的茶润润喉。
戎冶点了下头就顾自上了楼。
李霄云后来在书房找到戎冶。他坐在那里,目光低垂,桌面上的右手指间捏着一枚小巧的u盘,一下一下在旋转。他面无表情像是深陷在思绪之中,使得书房里的空气竟变得有丝压抑。
李霄云放下茶盘,声音柔而缓:“冶哥,下午的时候最哥来过了,带着白隼一再说高老冲撞您的事他实在万分惭愧,幸而您不疑他,但他已没脸再受您这份割爱,一定要还回来。”
“秀”的第一期反响颇佳,而且高最找的人素质都很不错,最后与阿纳托利的队伍战绩持平同为第一,所以戎冶将白隼转赠给了高最作为额外嘉奖。
但高宗力昨天与马雷等人玩牌时,马雷在桌上大概出于炫耀心理讲起了柴明将要负责与雷赫尔家族对接的事情,当时高宗力听得冷哼一声将牌推倒,下了麻将桌就给戎冶打电话,质问他凭什么马雷的儿子才几年就能碰军火而高最却至今都没有全权负责任何一家道上的豪门,是高最没能力,还是他戎冶打心底里就防着高家父子?明晃晃指责戎冶偏私。
当时戎冶听完高宗力这一通不服不忿的问罪,只淡然问了一句:“这番话,是您老的想法,还是高最也这个想法?”
高宗力登时哑火,无言半晌才降了音量粗着声道:“高最他不知道我给你打这电话。”事实上,高最已经是戎冶在道上活动时最常带在身边的人,高宗力前面说的话,往好听了讲是父亲为儿子抱不平,往难听了讲,贪心不足已经呼之欲出。
戎冶笑了笑,不急不躁地说:“力伯,我自有我的安排,您是该好好享清福的时候,何必操心?哪个兄弟我都不会亏待不过要是力伯您觉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不够,大可说说看哪里不足,只要能做到我绝对不跟您来虚的。”
高宗力勉强压着不甘,不想再多说多错,抛下三个字:“足够了!”便挂了电话。
戎冶知道高宗力是个沉不住的火爆脾气,如李霄云所说他确实并没有因此生气,所以之后也没有找高最,但高最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就立刻亲自上门表态了。
戎冶淡淡问李霄云道:“你劝回去了?”
“是。”李霄云点头,当时她对高最讲“冶哥没有因为高老那个电话生气,倒是最哥你要将白隼还回来的话冶哥恐怕才要生气呢”,高最才不再坚持了。
戎冶“嗯”了一声。
李霄云仍站着候命,戎冶抬眼看了她一下:“我这边没事了,你休息去吧。”
李霄云觉察出这语气中所含的冷淡,便识趣地颔首离开了,将门关好。
戎冶摩挲着那枚移动硬盘,最终还是将之接入电脑的usb接口。
……
书房里飘扬着笑语声,戎冶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脑屏幕,眼中的神情越来越复杂。怀念、快乐、伤悲、纠结、困惑……全部交织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此刻他究竟是何种心境。
这段影像在车祸后的那段时间里几乎是他全部的支撑,早已看过百回,即便已多年不去触碰,仍熟悉到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个下一帧每一个人做的每个动作、说的每个字都已经深印于他脑海之中。
只是自从他心灰意冷地从k国回来的那一次起,他就再也没有打开过这段视频。
视频已经播放了一部分,现在画面里出现的是少年的成则衷与桂靖灼,背景是海滩,他们正信步走在沙与水的交界处,身后是燎天般热烈的夕阳与晚霞,金红一片,辉煌瑰丽。
成则衷插着兜,桂靖灼背着手,脸上都带着疏朗的笑意。
端着dv的戎冶将镜头聚焦到桂靖灼身上,用温柔宠溺的语调叫着恋人的名字:“靖灼~看我。”桂靖灼便笑着望过来,杏眼弯弯,梨涡醉人。
戎冶深深凝视桂靖灼的笑容,又无法阻止自己地看向她身边不远成则衷的侧影那时候每每看到这里,他的眼中都会不可自抑地泛起湿意但这一次他眼里发干,却是舌尖炸开了浓重的苦涩。
下一秒,镜头转向下方,一只小小的沙蟹正从他脚边爬过。
少年戎冶窃笑一声,飞快蹲下拾起那只沙蟹藏在手心,然后不怀好意地朝成则衷凑了过去,作势要搭成则衷的肩膀:“阿衷……”
“嗯?”成则衷毫不戒备地转过头来看他,接着就陡然色变,往脖子上一摸拎出只小沙蟹来,黑着脸喝道:“戎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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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靖灼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屏幕前的戎冶也忍不住微微翘了嘴角。
少年戎冶笑得前仰后合已经逃出三米远,镜头转过来继续颠荡着移动是他在倒退着跑,嘴里还不怕死地大声挑衅:“有本事来打我呀~静灼,dv交给你了!”
说着镜头迅速下降歪在了沙滩上,接着几秒后又被抬高了,画面锁定在了两条活力满满、奔跑追逐着渐远的身影上,最后两人就地斡旋起来,开始了水仗。
少女望着他们胡闹的场景在镜头外轻笑,慢慢朝他们走去……
戎冶胸膛发闷,一颗心像是被两块钉板挤压着,他无法再看下去,断然抬手关了视频。
他半闭着眼,张开手掌用拇指和中指按着两侧太阳穴,思绪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纷乱。
到底什么时候起……他对成则衷的情感变得不再单纯?
还是说,那颗特别的种子从一开始就潜藏着?也许曾经它一直处于冬眠之中,漫长的分别与怨怼使之悄然变质,而与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成则衷的重逢则彻底催发了它。
“戎冶,你为什么要产生那种想法?非要打破这种关系吗?”他无声诘问着自己,得不出答案。
如果一切能像从前一样,心爱的姑娘同最好的兄弟都在身边,别离仿佛遥不可及……多好。
……
“哼,小恩小惠……”高宗力阴沉着面孔看着鸟架上的白隼,发出不屑的冷哂,“真不愧和戎拓是亲父子。”他上回过来,戎冶还未将这只昂贵珍稀的爱宠送给高最。
高最缄默着没有说话,面上神情有些微冷意,只目不转睛盯着头戴眼罩脖颈转动的白隼瞧。
这样良久,他终于扯动嘴角露出个舒展的大度笑脸:“罢了。”说着伸手去轻抚白隼的头顶。
白隼被碰到之后十分戒备地低啸了一声,脖子附近那圈鸟羽都微微炸起,它并不配合,不想被高最触碰的意图很明显。
高最的眼神转冷,不容白隼躲闪,强硬地、一下下抚弄着,感受着这只尚未完全长成的猛禽在自己掌下那股无法忽视的有力对抗,指掌慢慢下滑,压下颈羽,半罩住了它整个头颅,稍微施力晃了一晃:“现在我才是你主人……记住了吗?”口吻甚至暗含残忍。
哪想本已被压制了些下去的白隼陡然又脾性大发,发出尖厉叫声、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张开鸟喙狠狠一啄!
“嘶”高最猛地抽回手,重重一脚踹倒了鸟架,“畜生!”
他的手在近虎口处皮开肉绽,已经血流如注,正因为痛感而微微颤抖。
白隼没有被砸伤,它此刻正大力扑腾着翅膀一次次做出满是威胁意味的攻击动作,甚至拖得那沉重的金属鸟架在瓷砖地板上摩擦出了刺耳声音,同时它凶神恶煞地张大鸟喙,叫得一声比一声更高更厉。
高最左手扼着右腕,脸上隐现戾气。
“该死的东西。”高宗力瞥见儿子伤口,身上杀意大盛,顷刻自身上掏出了把枪来瞄准了白隼。
高最抬手拦住大怒的父亲:“爸,就算您孙女儿这会儿没在,弄出太大动静了也不好。”
他垂着受伤的那只手走到一个摆件边,稍为摆弄,墙上一块装饰砖便移开了露出暗格来。他从里面的盒子中拿出了个消音器,递与高宗力。
高宗力装好消音器,二话不说便朝白隼开了一枪。
白隼顿时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失了力坠下去跌在地上,但仍挣扎,弄得地上洒了不少殷红鲜血又被擦开,血迹一片触目惊心。
高宗力表情狞厉,不眨眼地又补上了一枪。
白隼终于不再动弹了。
“挺好的一只鸟,”高最瞧着白隼的尸体,眼里毫无惋惜地笑了笑,“只能做花肥了。”
第55章合理失控(二)
成则昭与帕特里克婚后没有刻意备孕,但也没有刻意不要孩子,一切顺其自然。所以如果不是这次怀孕没被发现,她是会好好保胎的。
其实在她看来这是个不坏的时机,35岁前生育对她而言比较理想,再往后,以她的工作负荷,她担心身体会吃不消。
可结果她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失去了一个孩子,虽不至于痛彻心扉,但也不可避地难过消沉。只是很快她就强迫着自己拾心情,重新以无懈可击的姿态回到了丰蓝集团首席财务官的身份里去,公司的同僚甚至不清楚她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
在家中无论是成海门、成则衷或是帕特里克都不去提及这件憾事,只是在很多生活细节上,成则昭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呵护关怀甚至成则衷近来都没有住在自己的公寓里而是每天回家,好像这样能使家中热闹些似的。
成则昭真是无奈又好笑,她这个傻弟弟,看着一副不爱关心人的样子,其实心又软又细。
不过今晚成则衷却回不了成家大宅了,靳哲到了x城没同他提前打招呼而是直接“传令”过来:“下班了来煊廷,一起吃饭。”
靳哲显然从前做惯主导,可他却忘了成则衷并非会任他安排的性子。
“你不先问问我来不来么?”
看到成则衷如此回复,靳哲几乎能想象出他此时脸上波澜不兴的表情,当即略为不满地撇了撇嘴,能不能热情点?他决定索性装个乖,于是又“那小成生,请问你下班后能否与我共进晚餐?”
“我本有安排。”
靳哲脸一垮:“不能来?”
“可以改,看你能不能找个好理由说服我。”
然后成则衷就到了坦荡荡的三个字:想你啊。
靳哲是风月老手,懂得越简单朴素的话语越显真诚尤其是由花言巧语信手拈来的浪子讲来,效果更佳。成则衷深知他秉性,当然不会被打动,但仍被逗乐般牵动了嘴角。
靳家这位公子,果然还是有趣的。
“晚上见。”
两人都明白如果坐下来吃了这顿饭,那么之后会发生什么。
在餐厅他们心照不宣、从容优雅地填过肚子,甚至行车中途还在药店停了一停买了必需品,等到了成则衷的豪华公寓里,两人已经化身成情欲的野兽。
对靳哲来说,柔软的唇舌与坚硬的牙齿一样,都可以是强效催情剂,他从来不吝在亲吻中加以撕咬或被撕咬,相反,他很喜欢。
这个吻从开始就如此赤裸、几乎急不可耐,好像再多等一秒他都要爆炸。
成则衷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拉开一些,打趣道:“这么想我?”
靳哲哼笑着,张开右手手掌抓住成则衷一边臀瓣,大力掐了一把并迫使成则衷的胯贴近自己,同时顶了顶下身,声线暗哑:“是呀……想干你。”
成则衷扯松领带笑了笑:“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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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势强横地吻过去、放肆侵略,手下则冷静无比、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仿佛玩弄猎物般半是引导半是逼迫地令靳哲倒退着进入了客房区。
然后靳哲就被亲了个应接不暇、不分东西,还没来得及夺回主权就已经跌倒在床上不必说,成则衷自然又稳稳地压住了他他腰上使力试着挣起,未果。
成则衷嘴角稍稍勾着,视线从他赤裸的上身扫到他脸上,抬手将挂在脖子上的真丝领带抽出来彻底解开了扔在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你乖一点的话我就不绑你的手了。”
成则衷说得轻飘飘,靳哲却百分百相信他干得出来,顿时瞪大眼:“你敢!”
成则衷慢笑道:“你说我敢不敢?”
靳哲一脸不得不吃瘪低声的郁闷,却又因裆部正被施力揉弄着而遵从欲望呼出情热的气息:“成则衷你个……变态!”
成则衷听到最后那个词,玩味地挑动了一下右眉,尔后不发一言俯下头嘴唇轻轻贴着靳哲的唇挑逗地吻他,还能一心二用地将他长裤半脱了。
靳哲一条手臂勾着成则衷的腰,微微抬起了上半身,仿佛嫌弃对方居然在这种时候放慢节奏似的去反控成则衷的唇舌,将这一吻变得惹火,同时另一手将对方的裤装也解开了紧接着,靳哲就感到颈间微微一凉。
他反应过来,成则衷那条真丝领带已经松松地搭在了自己喉结上,两条尾巴都挂在他颈后、在成则衷手里。
“对于变态而言,绑手能增加的情趣未太少了……”成则衷离开他的唇,眼里含着寻趣的恶质的笑意瞧着他,像是个下一秒就要残忍行凶的杀人狂魔,靳哲脊背上不由自主地蹿过一阵冰冷的麻意。
“喂,你别乱来,我不喜欢这样!”靳哲抬手去扯动领带,语气强装镇定。
“你从前也没试过吧,又怎么知道不喜欢?”成则衷双眸幽深,手上用了点力道一拽。
靳哲喉间一紧,差点被他给吓软了:“……我……”谁要尝试这种危险的玩法啊!
成则衷唇边绽开一笑,引诱般施施然道:“大脑一旦缺氧,就会慢慢进入一种清醒的似真似幻的状态,这种半幻觉性状态如果跟性高潮相结合能让几种兴奋型神经传递素高度活跃起来,所以大脑会体验到超乎寻常的强烈快感……”
倒回床上的靳哲紧张得一时忘了说话,成则衷盯着他的眼睛继续缓缓地说:“……这种体验非常容易教人上瘾,而且越是娴熟越是沉溺,更放纵地追求快感,死亡风险也就更高……你看,有人宁可用性命换的欢愉,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心动么?”
他如同用温水烹煮青蛙一样,两手分别将领带的一端绕住、交叉着一点点缓缓拉紧,像是在让靳哲适应。
“你骨子里是喜欢这种接近死亡的快感的,否则你怎会如此迷恋那些极限游戏?”成则衷微笑着轻声吐出令人恍惚的催眠,“因为你也贪恋那种体验,不是吗?……不知道下一秒的生死时,灵魂所获得的自由和愉悦才是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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