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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还有另一间不开门的卧室,他和成则衷两个人保持着不自找不痛快的默契,一个不查看,一个不解释,未曾谈及过。
成则衷做的这个决定无疑令戎冶感到高兴,还真将他的低落和阴霾扫空了大半。
“好啊,那太好了!”戎冶直陈心声,刻意忽略那这一切背后无情的真相,“那咱们到时候就回天海郡。”
“嗯,”成则衷的情绪不似戎冶这样高昂,听他声音又有了活力就道,“我要睡了。”
戎冶立刻顺畅地转为温柔语调:“好,晚安,阿衷。”
……
周一戎冶如约来等成则衷下班,特意让司机开了不那么招摇高调的奔驰s级,毕竟是丰蓝的停车场,还是避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成则衷从办公室下来的时候离正常的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但其实对于他来说今天还算走得早的。
成则昭因为怀孕再加上自己情况特殊,担心拖慢工作进度,已经主动向公司提出了调岗申请,只是她当时还不知道,其实成则衷也向公司提出了一项建议。
于是最后的结果是,公司现任的财务高级副总裁将被任命为新的首席财务官,而成则昭将会填补上战略发展部空悬的副总位置因为事实上如果首席战略官能力足够强悍的话并没有非设立副职不可的必要,自成则衷上任以来他基本是游刃有余的状态,所以部门就一直没有新的副总成则衷的本意也就是护持长姊,成则昭调到那个位置上去可以说是目前所能实现的最理想处理方式了。
不过提出建议书时成则衷为了确保董事会能批准,还立了个军令状,接下来两个季度的净营的同比增长会超过20%,否则他本人主动辞职。
戎冶对此还一无所知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成则衷的工作只会比之前更忙,两人能见面的次数和时间肯定也要大打折扣。
成则衷坐进了车里照旧闭目养神了一阵,戎冶提议晚上开瓶酒来佐餐,丝毫不掩饰想要庆祝的心情,成则衷由着他高兴,便点了头。
戎冶看着成则衷上车前从自己车里拿过来的一样东西一本蓝色的书,alsosprachzarathustra,英译版本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看起来并非全新。
打开翻了翻,发现某些书页上字里行间还有成则衷留下的标记或短短的只言片语,戎冶不禁一阵头疼,这类难啃的著作他也就听闻一下大名,真正是避而远之,成氏家族这方面传统很好,多的是博览群书之人,成则衷从小受熏陶,习惯已深入骨髓。
戎冶小时候去成宅玩儿,在书房里就见过不少属于成海门的、当时在他眼里称得上“可怕”的天书。
“阿衷,这本家里拿过来的?”戎冶看了看书签位置,还没看完。
“以前在k国买的,这阵子在重读,没看完,周末就带回家接着看了,”成则衷淡淡道,“我不喜欢中途换书交替着看。”
他在国外时购入的所有书籍回国时就提前寄送了回来,原本都归置在大平层公寓的书房里,后来搬去雅洲绿地住,拿了大约十几二十本带过去,前阵子已经全部回到了老地方。
戎冶点着头“嗯”了一声,将书放在手边了。
两人不久就抵达公寓,家政替他们热好了菜之后离开了。
戎冶兴致勃勃开了一支红酒,桌上都是些家常菜,但这顿两人晚餐他吃得格外愉快。
吃完饭成则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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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整理东西了因为他不喜欢有外人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进入自己的居所,所以从雅洲绿地拿回来的东西他只让搬运的人放在了门外的缓冲区。
体积最大的还是衣服,正装一水儿的欧洲老牌手工定制,其他的服饰也大都矜贵,为了避折叠挤压于是是分别套上防尘袋挂在俩移动衣架上运送过来的,特别占地方地立在那儿。别的还有鞋和书,都装在箱子里。
进门前戎冶就问了,成则衷说这些饭后再处理。
戎冶义不容辞去把东西搬进门,让成则衷直接拿着装书的箱子先去书房把它们各自放到该放的位置就是,等会儿两个人一起整理剩下的就快了。
过了一会儿成则衷放好书过来衣帽间,戎冶也已经把该进衣帽间的东西都弄到衣帽间门口了,成则衷问他:“那本书你放哪儿了?”
戎冶一头雾水:“啊?我没动书啊。”
“你在车上不是拿过去翻了么?”成则衷眉梢微动,他也忘记提醒戎冶下车拿上它了。
戎冶反应过来:“哦,那本!还真给忘车上了……我去拿啊,你慢慢先理这些衣服。”
戎冶到车里拿上书又回到公寓直奔书房,想着反正就一本,先去放放好就得,估计成则衷书架上也不止一本尼采,位置肯定好找。
他推断得不错,书架上确实还另有几本尼采的书,令他吐血的是全部是一本英译本一本原版书并肩放在一起的,而且显然都是被阅读过的。
他把书放到它的原版兄弟旁边,手指拂过同一层左侧的《沉思录》、《形而上学》、《斐多篇》、《理想国》等,然后带着好奇心参观起了成则衷的藏书。
这些应该都是阿衷在我们分别之后所买的吧,他想,跟阿衷家里自己房间的书柜内容不一样。
书籍按类别到时期到国籍再到作者井井有条地摆放着,基本由政经、哲学、史学以及文学构成。
戎冶发现不同于成则衷家中那个书柜里以国史为主、零星几本关于其他文明的研究,这边的历史相关书籍有许多由古罗马、古希腊时期的史学家撰写,还有一部分国外现代学者的著作;文学类的则可以明显看出成则衷对德奥以及拉美文学家们的偏爱,而且其中居然还有不少诗歌作品,诗人的国籍也更为丰富了。
“没发现我家阿衷还是个文艺青年呢?”戎冶乐了,手痒地从博尔赫斯的一堆著作里抽了本诗集出来翻阅,想看看成则衷有没有在里面留下什么有趣的感言。
结果他翻了没几下,就有一张薄薄的纸从书中飘然落下,掉在了地上。
戎冶愣了愣,定睛看了看掉出纸来的那一页,正是博尔赫斯最负盛名的那首诗:whatcaniholdyouwith.
可这一页上,干干净净。
戎冶带着疑惑将书打开着放到桌上,重新回来捡起了那张纸,将之翻过来看上面的文字。
整齐流畅的英文,但他确定这不是成则衷的字迹。
他发现,这是一封告别信。
“成,你在一次次痛苦与狂欢交织的自我毁灭中筑就了一座流光溢的孤城,可我希望你终有一日能在这无数令人目眩神迷的虚妄灿烂中发现那盏真实且恒久的爱的灯火!我爱你,成,我尝试着不带恐惧之心去爱你……但我的爱也同样无法令你变得更好,虽然你有时是那么好。
长久的徒劳之后我总算明白,即使是那个人令你变得更糟,但他也是这世界上唯一可能令你好起来的人,只有他而已。
你得回到那个能让你停止这一切悲剧和煎熬的人身边去可惜我不是。
我多么希望我也可以。
我知道你从未期待过我的出现,我的离开也不会让你产生任何改变,可我还是要向你道别。
请原谅我这懦弱的告别吧。
最后,成,愿你快乐。你值得这世上一切的美好,这一次,请不要再反驳了。”
落款是eli。
痛苦、自我毁灭、悲剧、煎熬……
当年因为自己的过错,阿衷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
戎冶拈着这张纸,心头巨震,甚至忘记了眨眼,就那么站在那里
心底成则昭的声音传出来,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你害得他还不够么,非要连他下半辈子也毁了你才甘心?!”
他的心神被搅得一片混乱,在这片无边际的混乱之中他骤然忆起了一个瞬间,那时成则衷看着他说:“你为什么选了陆时青,我就为什么选了他。”
戎冶不知自己此刻究竟有什么话、想对谁说,他本能地张了张嘴,却苍白无力,思维中断一两分钟之后他才重新聚拢了溃散的心神,将这片纸按原样好好地夹回了书中、放回原位。
是我……
是我变了,所以他才不想要,宁可在别人身上找我曾经的样子,才会继而发现,那个人足以替代原来的我,他才选择了彻底放弃面目全非的我。
戎冶默默地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剧烈的心痛转身迈开步子去找成则衷。
“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成则衷疑问地看了戎冶一眼,将最后一件衣服归入柜中,“好了,这些都拾完毕了,出去吧。”
成则衷自己已经往外走,却发现戎冶脚下没动还站在原地,浓眉轻皱着,一双眼睛只管盯着自己看,好像有千言万语却口不能言似的,便问道:“怎么了?”
戎冶凝固的表情松动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复杂情绪,随后露出了笑脸来,挂着酒窝、眉宇舒展地走过来一把将成则衷拥住,凑近唇边亲吻,用暧昧的气声说:“特别想‘抱’你……”
成则衷的脸当即就黑了一半,抬手抵开他没好气地低斥:“又特么发的哪门子情!”
戎冶不屈不挠地要继续吻他,在挨的极近的地方轻声道:“感情不增进就减退了,做爱是最有效的办法……而且,‘身心交流’能解决很多问题……”
成则衷听了前半句时只想打人,等听到后半句却不由微微一怔,结果就是这一迟疑,戎冶已经趁虚而入、吻住了他的双唇。
一个深情并且充满渴求的吻,一秒无法第二次将他推开的犹豫。
成则衷唾弃着自己的同时,带着沉重的心思闭上了眼。
该死,又来了……这轻而易举的心软。
第88章寻欢
戎冶不知该不该高兴,成则衷为了能「确保某人稳定」,有时作出让步和配合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无碍。
比如他后来试着又提了提偶尔到槟源住的事,成则衷思忖了片刻,还是点了头。
不过,没等戎冶飘飘然地以为“爱做多了真的能缓解矛盾”,他就已经有了一个悲伤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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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则衷似乎变得对做爱越来越冷淡。
刚回来那会儿,成则衷的“胃口”好得也差不了他多少,等到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戎冶是恨不得夜夜专夜,现在本来见面就少了,成则衷还逐渐连一周两次都嫌多,弄得在性事中做惯饕餮的戎冶只能用大强度运动发泄过剩的力。
按戎冶自个儿推断不过两个原因,要么是成则衷心中依旧万分抗拒被人压在身下索取,要么是自己的活儿如成则衷所言,真的太差。
其实戎冶曾经脱光了站到成则衷面前硬着头皮隐晦地暗示过,偶尔转换一下角色他应该……大概……还是可以接受的。
结果当时成则衷掀起眼皮盯了几秒他那一脸就义般的凛然,又意兴阑珊地扫了他的身体一眼,似乎是嫌他粗壮,快速皱了皱眉:“算了吧。”
戎冶虽然松一口气但也着实被成则衷那个难以下咽的直白眼神给打击到了,当即将其扑倒悲愤不已地埋头苦干了一晚,那劲儿跟恨不得在成则衷身上尽人亡似的,首度光凭后方刺激就让成则衷达到了高潮,从而证明了自己的技术水平。
可惜因为做过了火弄得成则衷第二天早上根本下不来床还留下满身痕迹,连触两个雷池;更糟糕的是,戎冶那晚全程是无套内射,事后清理太深处的没照顾到,害得成则衷低烧,之后成则衷对他至少黑了半个月的脸。
戎冶有苦难言,但技术因素被排除,他也明白了成则衷确实是对于居下始终抵触,他更不能肆意妄为地求欢了,谁知道是不是每做一次成则衷就多一分负面情绪。
戎冶还清楚记得那一次,自认为成则衷已经能够容许并且承受他对他做一些耻度更大的事比如,在宽阔的书桌上来一发结果成则衷立刻色变、浑身俱是煞气,克制着因动怒而微微发抖的身体眼神冷飕飕地睨着他,吓得他赶紧抬起身体把成则衷的扣子挨个扣好连声认错。
接着还有新来的帮佣以为是主人家在叫人匆匆赶来推门而入,更提醒了如果他们真的在此时此地做了绝对有被别人撞破的可能这一事实,更使得成则衷的情绪火上浇油。
无辜的帮佣后来当然被二话不说地辞退了。
戎冶本以为是书房在成则衷心中较为庄重所以无法接受,后来才终于逐渐摸索明白了,在任何可能被第三个人看到、或是任何不适当的场所,那件事,他是想都不要想。
可即便是在“适当”的场所里,任何令成则衷觉得有狎侮意味的姿势和行为,同样是禁忌中的禁忌
比如某次戎冶在浴室就压不住欲火,做得兴起了一时忘形还要把眼角飞红的成则衷往镜子前面带,扶着他的下颌叫他看着两人交合的镜像。
同时戎冶低喘着贴着成则衷的耳朵一边律动一边说:“你这幅模样真是性感得能要人命……看到你自己的眼睛有多诚实没有,阿衷?越操越勾人……它们现在就在镜子里一遍遍对我说‘别停’……我迟早死在你身上……”结果没起到催情作用,反而刺激得成则衷当场翻脸差点没动手把他给阉了,离浴室血案只一步之遥。
所以狼狈场过后戎冶难会觉得不公平,说句难听的,照他这么多年被那么些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情人养出来的口味如果不是爱惨了成则衷,怎么受得了这么束手束脚这么无趣的性生活!
陆时青算是生性清高脸皮薄的了,戎冶多少也有所敛,但要是在性事中偶尔有些下流言语、在镜子前上他、甚至在高层的单向落地窗前要他,他一开始再怎么推拒最后都莫有不从,只是会闭紧了眼睛全身羞得通红……
可见成则衷的气性和高傲,何止两倍于陆时青。
不过戎冶并不敢对成则衷讲这些,以开玩笑的语气也不敢,他直觉会得到什么冷言冷语的回复,而且肯定戳心窝子。
成则衷清楚戎冶一直欲求不满,于是之后又老话重提:“发泄欲望你找谁我都不在意,我早就说过了。不用守身给我看。”
戎冶看他说这话时一脸的不在意,又受了不轻的打击,脸板得像棺材,手指重重戳着桌面气鼓鼓地讲:“我偏要守,我乐意!怎么样!”
成则衷无所谓地说:“那当然也随便你。”
戎冶气闷,你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说得好像我碰过别人之后你还会允许我碰你似的,这根本就是二选一啊,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自制力?!
但他心里也有数自己以前确实放纵过头,所以如今自食恶果,他带着分强硬抱住成则衷,却弱势如乞求判官开恩的罪人:“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知道我除了你谁也不要。”
欲求不满也认了。
……
后来一次成则衷要去海外出席一个业内论坛,还为了防止戎冶在临行那晚折腾他导致他旅途受苦人前出丑,特意提前一晚牺牲自己满足了戎冶一番当做预支,并严肃警告戎冶明天不许动他了。
戎冶愁云惨淡地大叹:“往后那么多天我都见不着你了,你还这么无情!”
成则衷当然不为所动,连登机前都没给戎冶最后打个电话,落了地才发了两字简讯说到了。
戎冶天天都面色不霁,连几个哥字辈的见了他也都小心说话。
每逢当日的事情了结,他一人独处或是有人作陪都觉得没有差别,因为哪里都没有成则衷,心里始终空空落落、清清冷冷,忍不住要叹气。
这晚戎冶正睡着,突然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仿佛近在咫尺,待他睁眼,那声音忽的又远了,来源于外面。他细细辨听,像是……压抑的喘息声。
戎冶觉得古怪,主宅里只睡着他一个人,闲杂人等都是住在侧屋的,保镖巡逻都在屋外,怎么还会有别人的声音?于是他翻身下床胡乱套上条裤子,循声找去,那声音愈发清晰,他推开虚掩的门踏入那个房间,下一秒就震惊得脚下生钉,再也迈不动
只见成则衷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襟怀大敞,裤装也是打开的,将褪未褪;他眼神迷蒙、面色含春,咬着下唇一手揉弄着自己胸前茱萸,一手则已深深探向身下抚慰起自己,发出情欲满满的低喘,松开了皓齿,舌尖舔弄着红润的唇瓣。
戎冶看得瞠目结舌,只觉得浑身热血都往腹下奔流而去了,不由吞了口口水,不知该不该出声打断这香艳劲爆的一幕,但双脚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
成则衷半阖的眼帘抬高了些,水光潋滟的眸子轻轻撩了戎冶一眼,仿佛伸出无形的钩子牢牢勾住了他。成则衷望住戎冶,声音微哑,听起来缥缈而诱惑:“……是不是没听过我叫床?”
戎冶下意识地点点头。
成则衷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半闭着眼以双手上下摸索起自己劲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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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身,微微向上弓起,屈着长腿、结实挺翘的臀也半悬,按着一个情色的节奏轻轻摆动起来;
同时他半仰起头颅,修长的脖颈被拉伸、寸毫毕现,然后带着无比性感的表情和愉悦至极的腔调开始大声、放荡、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
戎冶哪里见过这样的成则衷?那一瞬间浑身就都酥了,被煽引得几乎腿软。
这样还不行动那简直不是男人!
戎冶顷刻就压过去,一面与成则衷深深接吻勾着他柔滑的舌,一面扯掉成则衷下半身和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狠狠捞住成则衷的腰贴紧自己,感受着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因渴求而激动地颤栗,用偾张的勃发抵住了他。
但不知怎么回事,一个颠倒成则衷就与他换了个个儿,到了他身上去。
戎冶看着坐在自己腰上冲自己勾着唇笑的成则衷,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可是接着,戎冶就激动得脑中一片空白了成则衷一只手压在戎冶胸口,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用暗哑的磁性声线露骨地说:“我要自己来……”然后抬起腰,亲手引着他一点点进入了自己……
……
成则衷确实是今天回来了,省得戎冶说他下了飞机也不想着来见自己要闹腾,所以还是选择过来槟源,好叫戎冶第二日醒了就能见到人高兴一下。
成则衷知道现在夜深,于是进了宅子里就尽量轻手轻脚的以弄醒了戎冶虽然以他的经验看来,戎冶睡熟之后,滚雷都不一定叫得醒,但他还是没用主卧的浴室。
等成则衷洗过澡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进到卧室就有一些不纯洁的声音钻入他耳朵里,他循着那些暧昧而情色的声息而去,就看到某人在大床上一脸春情、间或低喘,现在这季节被子单薄,能明显看到这人身下已经撑起个帐篷,腰上像是还有挺动顶弄的动作。
成则衷不由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站在床边抱起手臂观看戎冶做春梦的形态。
然后他听见戎冶低吟着夸赞:“阿衷……你好棒……”
成则衷眼角一抽听不下去了,抬腿跨上床,寒着脸伸出手臂一下子掀掉了被子他因为某件事再没了裸睡的习惯,可戎冶还是保持着的,于是他的视线落到戎冶身上,视觉上就受到了更大的伤害,不得不糟心地又把被子丢回戎冶身上,照着他踢了一脚。
戎冶只觉浑身乍凉,仿佛一阵冷风过境,大腿外侧又是一痛,登时痛呼一声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去捂腿。
戎冶这才看到了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自己的成则衷,跟梦中意乱情迷叠声叫着自己名字的那位简直判若两人,心一下凉了半截不止黄粱美梦灰飞烟灭身边却多出个大活人叫他吃惊,更因为成则衷难看的脸色令他忐忑。
……难道我刚才干了什么。
他赶紧扯出笑脸:“阿衷你回来了?累不累?是不是还有时差?”
成则衷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欢迎方式挺特别啊。”
戎冶尴尬地清咳一声,尽量往情节轻了猜:“我刚刚……是不是说什么梦话了?”
成则衷露出个阴森的笑来,缓声道:“虽然你叫的是我的名字,不过……”他抬起左脚脚掌伸进被子里,凭触感探寻着,踩住了戎冶的性器,充满威胁地施力压碾,“我倒有些好奇……说说看,你梦里我干什么了,让你这么兴奋叫得这么爽?”
戎冶咬牙忍住疼,闭紧嘴巴,连连摇头。
成则衷谅他也不敢说,冷哼一声,干脆利落地跳下床趿上拖鞋转身走了:“明天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
戎冶欲哭无泪。
第二天戎冶早早地就起了床,偷摸儿地跑到成则衷昨晚进的房间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确定他现在是在睡觉,便放心地下了楼,告诉劳拉成先生在倒时差不要打扰,楼上要拾打扫等他醒了再说,现在动静也一定要轻。
劳拉领会了,戎冶又想起来提前嘱咐了一句:“嗯……吩咐负责卫生的人,主卧床上的寝具都要换一遍。”劳拉也点头应下。
戎冶便放心地出门晨跑去了,两个保镖也跟上他一起跑。
等戎冶晨跑回来直奔冰箱拿水,居然就看到成则衷已经起了床,正在流理台前抽了把刀自己动手填肚子,微波炉里也有东西在加热。
“阿衷你不睡啦?”戎冶有些惊奇,“你凌晨睡的吧,这才几个小时?”
“要去公司。”成则衷简单地回答。
戎冶看着成则衷执着刀有条不紊地把橙子切头去尾、对半切开,再将橙肉剜出切块,径直用刀尖戳起慢条斯理地吃进嘴里,森然刀锋与薄唇挺鼻两相映衬,更显那容颜清冷如霜雪峭寒,天然有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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