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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戎冶没进成则衷的办公室前还笑容可掬地同几个陪着成则衷加班的秘书、助理打招呼,进了门就不由自主地规矩起来,等只剩下他与成则衷两人了,才清咳了一声连忙说:“我来接你回家。”
成则衷从报表里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又垂眼看字了:“哦,可我今天回自己那里。”
戎冶懊恼起来,果然,不让成则衷睡好了他是要翻脸的。
他只好厚着脸皮走过去讨好地补救:“听你的,回哪儿都没关系,我都跟你一起。听何秘书说你今天头痛?我给你按按?”
成则衷只好又中断审阅看着戎冶,正对上戎冶真诚期盼的眼神。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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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乱,会客区坐着去,”成则衷冷冷轻斥,“还有,我说要带你了么。”
戎冶很受伤,嘴角也垂下来,看起来丧眉搭眼的。
成则衷说:“在腹诽我冷暴力你?”
戎冶闷闷地答:“我在反省呢,知道你睡眠不好还非害得你没觉睡,我活该。”
成则衷闻言,不由心下好笑,暗道“夯货”。
“下次还敢么?”过了一会儿,成则衷头也不抬地问。
戎冶一愣,明白过来成则衷这是不跟他计较了,立刻喜笑颜开地回答:“怎么会!一切以你为重!”
“说得好听。”成则衷轻嗤一声,心中清楚晚上戎冶还是会赖着跟他一起睡。
后来在戎冶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回了槟源。
当天晚上睡下,戎冶半抱着成则衷,成则衷闭着眼积攒睡意,终于半梦半醒时,听得戎冶低语了一句:“你睡吧。”然后颈窝里感觉到两次短暂又温软的触碰是戎冶的嘴唇。
成则衷有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戎冶已经轻手轻脚地放开他下床了。成则衷不知他要去做什么,但神识又重新清醒了起来,只是懒得睁眼,耳中只听得一声极轻的房门关上的动静,然后门外戎冶的脚步越来越远了。
成则衷翻个身,重新酝酿睡意,决定原谅他了。
……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铃还没响戎冶就醒了,估摸着成则衷生物钟也快到点了,洗漱了一下就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想去亲近温存。
戎冶轻手轻脚打开主卧房门然后轻手轻脚地摸上床,隔着被子将正侧卧着还未起床的成则衷从背后揽住了,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和脸颊。
成则衷本也就要醒了,戎冶一骚扰,他的意识就清明得更快了,微微动了动肩膀头颈,只感受到戎冶气息和温度无孔不入般将自己包围了,成则衷声音有些含糊地低叹道:“你好烦……”
戎冶笑眯眯,又爱不释手地亲了成则衷几下,一边还装可怜用惨兮兮的语气低声说:“没跟你一块儿睡我都睡不好,又不习惯、又难受、又冷……”
成则衷睁开眼,轻皱着眉有点儿心累地叹了口气,但到底没挣开。
戎冶怀里满当当,心也满满的,左颊上深长的酒窝就没有消失过。
可惜好景不长,戎冶的闹铃毫无预兆地响了,戎冶当时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完了!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手机要关掉那活力四射的铃声。
然而迟了,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已经刺激到了成则衷刚睡醒时尤其易怒的神经,他一下子起床气大爆发,狠狠皱起眉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把戎冶从床沿边上给掀了下去。
戎冶“啊”了一声掉到地上,根本顾不上哪里痛就一骨碌爬起来,只见成则衷已经黑着脸坐起身冷眼瞧着自己。
这还了得!犯了起床气的成则衷根本就是头浑身逆鳞的恶龙,戎冶求生本能占领理智高地,一秒不耽搁连忙跪姿认罪:“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还狗腿地伸手帮成则衷把刚才被弄乱的拖鞋挪近了一些,端端正正摆在最便利的位置上。
成则衷仍是寒着脸,显而易见有不轻的暴躁神色,似乎正强忍着揍人的欲望,他拧着眉下床趿上拖鞋顾自走开了,声音低沉沉十二分的不悦,背影都在冒黑气:“赶紧滚,跑你的步去。”
戎冶看着成则衷往浴室走去,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好凶噢……
第90章毒牙(一)
高宗力抓回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当初戎冶特意吩咐了,不必追得太紧,让高宗力多过过胆战心惊的煎熬时日,等人临近崩溃再网不迟。
林随着年事渐高,年轻时身上那股内敛的戾气和匪气似乎也越磨越淡,直到那日讯问高宗力,他亲自执鞭在高宗力背上整整齐齐一道挨一道留下了密密麻麻108道深刻的血痕、用这种接近雕镂皮肉的刑罚硬生生逼问出当年谋害戎拓的过程,在场所有人才真正了解到,他骨子里的残暴血腥和被戎胜霖亲手调教出的鞭法都分毫不逊当年。
高宗力不知是被刑讯得意识不清或是自身记忆衰退,吐露的过程比较破碎,有一些细节翻来覆去提到却有了出入、自相矛盾,林和戎冶都觉得古怪。
林逼问高宗力荣帮之内到底还有没有第二个叛徒,高宗力第一时间坚决否认,咬定就只有自己当年同大全帮太子的遗孤常熙文里应外合,他们一个为复仇,一个为势力钱财,各取所需,再没有第三人来分享成果。
戎冶最后俯下身问了伏卧床榻上的高宗力一句:“我爸的事,高最有份吗?”
原本痛苦呻吟着的高宗力猛然激动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血污覆盖下的面孔睚眦欲裂、青筋毕现,如同在狮群面前抵死顽抗的老公牛:“戎拓亏待的是我,是我咽不下当年那口气,高最的份儿……顶了天也就算包庇!可我是他老子,他为我瞒你也是天经地义!你还想给他安别的什么罪名?!戎冶,你是想趁此绝了我老高家的户哇?!”
戎冶在反应过度的高宗力面前低笑了一声,笑意深沉而不屑,他直起了腰身漫不经心将手插在口袋里开口说:“力伯想得多了,哪里就要除了你老高家的根了。”
他语气谑慢,高宗力犹自在骇怒之中颤抖,梗着脖子死死盯着他的脸。
戎冶有些阴沉地瞧着他继续讲:“……想来力伯当初也就是一时心慈手软才留了我一条命没让戎家断了香火,后来再想除我也除不掉了,应该后悔得很吧。”
高宗力嘶声笑了起来,两眼光迸射全力吼道:“没错!”
戎冶点点头:“你当初没赶尽杀绝,如今我还你高家这份情,我给了高最选择,现在也给你选择高最的命运,你们父子俩一起掌握。”
……
戎氏集团名下有商务游艇,戎冶自己名下也有私人游艇,虽然尺寸比那艘带停机坪的交际艇来得要小一些,但豪华程度却是旗鼓相当,基本只被用来招待自己人。
戎冶来了兴致要在今天出海夜钓,通知高最时告诉他其余几个兄弟和叔伯也都叫上了不过高最上了船才发现,林长风并不在。
船长掌舵,离了港往近海某岛方向开去。
乘客有八个,正好坐下来组两桌牌局消磨时间。
戎冶这桌几圈打下来,齐峰赢得最多,高最倒是基本只有往外掏钱的份,往常可不见他在桌上垫底的时候。
“最哥今儿手气不太好啊。”王显笑道,这局他牌势不错,已经在听小四喜,就等一张西风。
“胜败乃兵家常事嘛一万。”高最笑笑说,他手指划过“西风”,有意打了张别的牌出去。右眼皮不知为什么跳跳停停的好一阵了,弄得他生出了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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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烦躁。
“胡了,清一色。”戎冶眉毛扬了扬,将牌推倒,把“一万”摸过来拍在旁边。
高最微怔,齐峰哈哈一乐:“最哥啊,给冶哥放水还要声东击西。”
戎冶但笑不语看着高最,高最一抚额,再抬起脸时也挂着笑,边笑边摇头:“唉,反正阿冶赢了钱最后也都是给大家花了同乐,这炮我点得不亏。”
隔壁一桌上传来王鹏的笑声:“老马,你这小儿子上道得很呐,几回能胡都不胡,就顾着轮番给我们送牌啊,这牌打得惬意。”
林也说:“不用这么让着我们几个老家伙吧,上桌光让我们占便宜了。”
柴明淡然一弯嘴角:“不打紧,应该的。”
马雷嘴上不怎么稀罕,神情却是笑的:“这小子就这样,最会哄人高兴,一点小钱罢了,甭计较,就当他孝敬你们了。”
柴明点头:“您几位玩儿得开心就好。”
“跟牌品好的人玩儿就是舒心。”王鹏舒眉笑眼的。
马雷嘴角微撇着冷笑,没指名道姓地讲:“呵,那可不,怕就怕遇上输不起的,自己玩儿得臭反倒骂别人出千,下不来台就会掀桌子。”谁都知道他跟高宗力有回打牌场面弄得挺不好看,这时候翻出来说,好像故意说给高最听似的。
然而高最只是身形微微一顿,没扭头也没回应一个字。
戎冶没有出声阻止,仿佛压根没听见,等差不多到了地方,戎冶就跟齐峰先站起身招呼各人去甲板上把钓具装备起来,这次海钓不下锚,要试试拉流。
齐峰是海钓高手,此时神头特别足,一边将技巧分享给众人。
几个小时下来,诸人消耗掉了不少钩子,已经获大小不一总共十几条鱼,有石斑、黑鱼、鲷鱼、鲣鱼、鲈鱼等,还算不错,预备都带回去交给岸上的厨师烹饪炮制、趁鲜品尝。
因为并没有钓到清晨五六点的打算,差不多尽了兴之后戎冶就吩咐船长加速前进,高最本以为这是要打道回府,却发现方向虽变了却不是回去的航线。
诸人被集中到船尾,热茶端了出来一人一杯,戎冶带着半分笑,眉宇却冷峻:“有想睡觉了的吗?看点儿东西提提神。”
王显好奇地探头:“冶哥,什么好东西?”
戎冶在一张躺椅上坐下,漠然道:“清理门户。”
话音落下,林已经拽着先前一直关在某间舱房内的高宗力回到了甲板上:“阿冶。”高宗力脚上无力,被一推便跪倒在地,重重喘气,抬起头从乱发下看了高最一眼。
高最神情怵惕,但抿紧了嘴唇一言未发,高宗力的头又垂了下去。
“这是我掌事以来头一回亲自处理叛徒,”戎冶不紧不慢地说,然后唤齐峰道,“阿峰,你过去看着高宗力,让叔过来坐着歇会儿。”
“是。”齐峰领命走过去,从腰后拔出枪来指住委顿在地的高宗力。
“高最。”戎冶又叫了个名字。
高最立即应道:“在。”
“不想看的话你可以进船舱去。”戎冶不转头地说,侧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用了。”高最沉声答。
戎冶点一下头:“行,那你就好好看着。”
“除了叔之外,你们应该都不清楚当年我爸的死状到底有多不堪,”戎冶声音沉缓,“双眼变成血洞,半个脑壳被空尖弹搞碎了,还被开膛破肚挖了心,到最后进焚化炉的时候,我们都没能找回心脏让我爸完完整整地走。”
在场所有人无一敢发出声响。
他脸上闪过浓重的厌弃和残忍神色,觑着高宗力:“如果不是被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出卖,他就算走,也该走得体面许多。”
“呵……”高宗力竭力直起佝偻着的上半身,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我跟戎拓一起出过生入过死!当初荣帮的江山,老子没三分功劳也盖得过林,到最后戎拓给了我多少!该老子的他不给,老子就自己拿,他不仁我便不义,不能够么?!”
林二话不说站起身走过去便是重重一脚将高宗力踹得仰面翻倒,寒声道:“忘恩负义的畜生,到死还是一个贪字……大哥亏待你?高宗力,不是阿冶不赞成,我要你看着自己怎么在成了人棍之后再一寸寸被铁刷‘洗’得干干净净只剩白骨!”
“力伯,你知道当初我爷爷立下的规矩,”戎冶抬手示意林冷静,口吻平淡得就像在谈论一道菜,他望着高宗力的目光里没有鲜明的仇恨,只是一片冰凉,“背叛者的下场,是要被砍掉手脚子孙根、挖了眼睛割了舌头做成人彘慢慢折磨死的,”说到此处他嘴角扬起了一个森冷的弧度,“不过我这人缺乏耐心、不喜欢麻烦事,做人彘,太拖沓你看,叔本来要把你划几刀锁笼子里拖在船尾做鲨鱼饵我也没同意,就是嫌浪时间,咱们还是速战速决,这会儿就把帐给了结了完事。”
高宗力粗嘎地笑了一声:“正合我意!来啊,给老子个痛快!”
“这会儿不用急,你再急着投胎也得耽搁耽搁,我说过了,你要我留高最的命,有件事你不能缺席。”戎冶道。
高最猛地转头看向戎冶。
戎冶摸出身上的枪放在椅面上,似笑非笑地冲高最一抬下巴,双眼在夜风中稍稍敛起了:“高最,你说你断了父子情一心跟我,但这种事情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了的,你得用行动证明现在,我要你送你爸上路,就用这把枪,你做么?”
高宗力先是发笑,继而恶狠狠啐了一口:“戎冶我日你祖宗!”
高最连拳头也不敢攥,只暗自用牙齿咬着舌尖,没有在第一时间出声。
这是惩罚?惩罚我曾经跟我爸沆瀣一气、贪得无厌,你了我的死罪,还是要我背上天打五雷轰的弑父之名才肯放过我……戎冶,你够狠。
“高最,表了这个忠心你就能保住手中所有,不拿枪,等什么?”林冷冷道。
“高宗力,你说除了常熙文之外再没有其他同谋,还说高最跟我爸的事唯一的干系就是包庇了你,”戎冶的视线又移回高宗力身上,“你敢指天发誓对我和叔所言没有一句假话,否则他日高最死得将十倍惨烈于你么?”
高宗力陡然抬起了睁大到极限的眼,表情狰狞扭曲,喉间发出“嗬嗬”的愤怒声响,却没吐露一词一句。
“你敢发这个誓,我留你全尸,”戎冶冷漠地回视他,“把人指出来也一样。”
高宗力一开始仍死咬着牙关,神情渐渐有了松动,连咬破口腔内某处也不自知,嘴角流下了鲜血,许久才含糊地发出声音:“我……”尔后又是半晌无声。
高最几乎自己要将指骨摁碎。
“叔,也不用笼子了,下饵吧,咱们钓几条鲨鱼玩玩,”戎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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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失去耐性地说,扭过脖子冲王显一偏头,“阿显,给叔搭把手,也许等人泡到海里舌头就利索了。”
“冶哥!”高最蓦地出声。
“怎么?”戎冶看着他。
“我考虑好了,多谢冶哥给我最后尽孝道的机会……”高最笑着过来拿起椅子上的枪,然后转过身敛了笑将枪口指着高宗力一步步走过去,拉开了保险栓,“爸,儿子送你上路。”
那一刻高宗力眼里写满了不敢置信,脸上极度震惊的表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可笑无比。
站在高宗力身旁的齐峰看着高最盯着父亲走过来时的阴狠眼神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这个人是真的要动手杀自己亲生父亲!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高最身上,没人留意到站得最远的柴明已经悄然抬起枪口从背后瞄准了高最的心脏。
就在这时,齐峰冷不防被突然挣起的高宗力抢走了手中的枪,反应来的人立刻都拔出身上的枪指住了高宗力,但喘息之间高宗力已经将枪口顶在自己太阳穴。
“你有这份‘孝心’,老子还不想死得那么窝囊!”高宗力眼神凶狠而伤痛地盯着高最,扯着嗓子声音嘶哑粗粝,“没想到我死前最遗憾的事,就是你没跟你老子一样,生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哈哈哈!”
话音一落,枪声便紧接着响了。
下一秒高宗力的尸首便栽倒在了甲板上,自脑侧汩汩淌出一片血泊来。
高最身形凝固了半秒,然后干脆利落地推回保险栓放下了持枪的手,他转过身,正看到柴明起枪的最后动作,和他远远地落在自己脸上的平静无波的目光。
那一刹那高最无端浑身一寒,感觉背上浮起了成片的冷汗在这突如其来又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中高最仿佛受到了冥冥中的提点,倏然明白过来了一些事情。
他维持着镇定表情回到戎冶跟前,调转枪口将枪托递给戎冶,顺服地低垂着眼道:“对不起,冶哥,是我刚才一时犹豫不决才让他有机会……”
戎冶面无表情抬眼看了高最两秒,这才笑了一下,接过枪站起身拍了拍他肩头:“罢了。”
然后他一手按着高最肩膀转头吩咐:“柴明,跟船长说,开回港口吧。”
……
当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正和妻子回岳丈宅邸共度“家庭时光”的常熙文到了一封不具名的邮件,内容很短
“夜长梦多,务必尽快动手。”
他看完便将手机了起来,抬头只见小舅子马歧鸣正玩味地看着自己,对上目光的时候马歧鸣耐人寻味地笑了一笑。
“simon,别在爸爸面前分神摆弄手机。”妻子常星孜将手覆到他手背上小声提醒。
“抱歉爸爸,西区的人。”常熙文微微一笑,对威严的岳丈这样说。
常巍闻言脸色稍有和缓,点头沉吟道:“西区钱庄的事,你处理得不错。”常熙文先是得他赏识差点做了他义子,最后成了他姑爷,到底有要做一家人的缘分。
常星孜引以为傲地一笑,轻轻依偎着丈夫冲父亲撒娇地道:“爸爸您看中的人,自然不会差,否则我怎会放心喜欢?”
常巍被她爱娇的模样和讨喜的话语逗笑:“你呀。”
原本常巍重男轻女,这几年因着这位得常巍欢心的好姑爷,父亲对女儿才总算逐渐重视起来,终于让常星孜觉得自己一身才干能得以施展并被肯定了。
她的视线轻轻自弟弟身上飘过等着吧,只再缺一个长孙,我就能将你踩在脚下,把爸爸预备给你的,一点一点、全部抢过来。
第91章愚人节快乐!【性转番外】
愚人节,忽悠和整蛊无罪的一天,同时不知自何时起也成为了大受青睐的表白吉日。
但对于成则衷而言,从小到大这一天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之中都并不显得特别。一来身边除了姐姐、叔叔和戎冶无人敢作弄他,而会作弄他的人从来也不等特定的日子;二来,平常就不敢找他表明心迹的人也不会在这一天就天真地以为能成功,而且越随着年龄增长,人越不会有干这种傻事的心思。
要不是晚上临睡前戎冶凑过来晚安吻的时候听他嘀咕了一句“明天愚人节了”,成则衷都没想起来四月一号还有特殊意义。
某人现在还是浑身冒着餍足的幸福泡泡,本该简简单单的一记晚安吻又缠绵了起来,还是成则衷先刹住车卡着他下颌将人推开一些,皱眉威胁道:“安生点,再撩火我就上你了。”
戎冶微微睁大眼:“哇阿衷你还有力气?”然后笑起来,最后半句还故意用上挑逗的气音:“可以啊,欢迎,来弄脏我吧……”
虽然欲海应声产生了一丝涟漪,但成则衷还是迅速把持住了,并且表情淡定地把戎冶按回去躺好:“睡觉。”
戎冶闭上眼愉快地低笑了几声:“晚安。”
“晚安。”
……
第二天成则衷睁开眼时,就觉得哪里不对。
他坐起身感到头上沉重、背上好像也有东西覆着,一摸就抓了满手凉凉的发丝。
都几岁了还这么幼稚。成则衷满脸黑线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抬手在发际线上摸索寻找假发套的边缘,却半天无果。
成则衷心下疑惑,无意中扫视了一圈,就发现房间虽然还是原来的房间,却有好几处摆设和装饰细节不同了。
搞什么?
戎冶此时没有在床上,但另外半边显然有睡过人的痕迹,成则衷看了一眼正要挪开视线,就又有了意外发现
他伸出手去,拈起了枕头上一根偏棕色的、卷曲的长发。
……戎冶,愚人节你这么拿命作死会后悔的。
不过真正震惊了他的是,伸出去的那只手,看起来如此陌生!
虽然跟他的手型相似,但是骨骼明显更为纤细,像是……
成则衷福至心灵地一垂头按了按胸口,一束长而垂坠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到了身前来,落在了那柔软的……目测应该是b罩杯的胸脯上。
“戎冶!”
猛地听见爱人在外面喊自己的全名,声音居然还这么不冷静,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抹口红的女郎头皮一炸手一抖,口红立马出了界,但顾不上处理就一刻不耽搁地跑了出去。
“什么事阿衷?”她紧张地问,成则衷生气的时候才喊她全名的!
成则衷看着眼前这名眉眼丽、身材傲人的高挑女郎,目光再落到那画坏了的口红痕迹上,绝望和无助的等级简直陡升。
“你是谁?是不是戎冶雇来的?”他觉得头疼,按着太阳穴半垂着头不抱希望地问别说这女郎身上颇有戎冶的影子,而且连他都莫名其妙变成了女人,难保戎冶不会也……
“啊,睡完就翻脸不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193
认人,好教人伤心,”戎冶见他这幅样子神情反而放松了,当成则衷是愚人节装失忆吓她,也没嘲笑他玩儿的梗烂,而是配合地按着心口作心痛状,尔后才将卷发拨到背上轻笑一声走到成则衷身后,熟稔地抬手替他在头上几处穴位揉按起来,“头疼得难受?突然叫我全名,还以为我又怎么了,吓得我。”
女郎的声音也性感,低低的烟嗓味道,她身上喷了香水,就像她美艳而不乏英气的五官,大气不甜腻,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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