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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我沉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elineHOLIC
成则衷站在这股美妙的气息中,表情恢复了云淡风轻,内心的天崩地裂还暂未停止,而且,背上那被丰满上围抵住的温软触感实在是……好吧,其实本身这不算诡异,但一想到这个人是戎冶,还是女性,其诡异程度就达到了顶级。
“不叫你全名,叫你什么?”
“不是都叫‘冶冶’的吗?”戎冶回答,但考虑到自己有时候会缺根筋,不由又有些忐忑地问,“我真的没做错什么事吧?这不是在提醒我反省自己吧?”
“……不是。”
“哈哈,愚人节快乐哦?”
“……”
“你的……口红,”过了一阵头疼逐渐缓解,成则衷也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一切吊诡的设定,有些艰涩地用这副身体偏低的女中音说话,“不补救么?”
“哦,对!”戎冶恍然道,接着便半拥着成则衷一齐往卫生间走,笑着说,“我重新涂好口红就搞定了,你可以进来一起用啊,不碍事~急不急上厕所?”
成则衷是拒绝的,他一点也不想体验女性如何上厕所好么!
“我先洗把脸吧。”成则衷有些无力地说。
“好。”
成则衷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有些恍惚地发起了愣。
戎冶就没见过自己气质冷艳性格干练的爱人对着镜子自恋的时候,她补好了底妆和口红有些惊奇地发现成则衷居然还对着镜子在发呆,忍不住笑了,挨过去拨弄着成则衷缎子般的黑发调戏道:“我们阿衷被自己的美貌给迷倒了?”
成则衷沉默地摇了摇头,半垂着眸子找头绳把长发束住了。
戎冶见成则衷仍是这样没神的状态,忍不住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生病了吧?”
成则衷仍是摇头,弯腰打开水龙头掬水洗脸,不过他忘了女人洗脸还有发带这一道具,再抬起脸时发际线附近的头发已经湿了一片,虽然没有刘海但也有一些较短的头发因此贴在了脸颊上。
“噗”戎冶乐了,拿了干毛巾替他擦脸和头发,“没睡饱吧?怎么傻乎乎的。”
成则衷很有叹气的冲动,但最终只能含糊地点点头:“有点。”然后低头看了看一旁红、蓝两支电动牙刷,伸手拿了蓝色的。
他刷牙的中途戎冶出去了一下,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耳环,站在成则衷身边对镜戴上了,完了见成则衷正从镜子里眼神有些复杂地瞧着自己,戎冶摸了摸耳环挂下来的坠子:“不好看?”
成则衷垂眼吐出漱口的水,再用清水清洁了一下,这才直起身来:“没有,挺好。”
戎冶露出满意笑容,靠过来伸手捧住了成则衷的脸,眼里带着柔软欣悦的情意端详着,同时拇指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皮肤轻声提议:“你看,没睡够气色不太好哦,给你打点腮红增加血色怎么样?”
成则衷抿着薄唇眼神坚定地摇头。
“好吧好吧,”戎冶没办法地笑,不是必要的话成则衷果然还是不出意外地拒绝在脸上涂脂抹粉,然后她点点自己的嘴唇,“喏,你拒绝我了,要亲我一下做补偿。”
成则衷很爽快地亲了她一下。
“哇我的阿衷今天这么好,”戎冶眉开眼笑,大眼睛弯成很好看的形状,近看更觉得那长长的睫毛浓密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通常都嫌弃口红会沾到嘴唇上不肯乖乖让我亲的。”说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环住成则衷腰身又回亲了一下,狡黠地眨眨眼:“反正已经沾上口红了哦。”
成则衷有些无奈地也露出了点笑模样:“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有你这辈子就值了啊,”戎冶保持着环抱成则衷腰身的动作就势一歪脑袋在他肩膀上靠着,“没有什么不满足了。”
成则衷就静静地让她抱着。
外面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戎冶听见了,松开成则衷道:“估计是我助理催我出门了,那我先出发去机场了阿衷,落地了跟你报平安。”
成则衷点点头:“出差吗?要去哪儿?”
“又忘了?京城啊,”戎冶笑道,“走了,你好好吃早饭,昭姐要你今天回家的这你总没忘吧?”
听得那声“昭姐”成则衷感到松了口气,还好他姐没变成他哥:“嗯,没忘,你去吧。”
不久之后成则衷就意识到,他如释重负得太早了!
虽然爸爸还是那个爸爸,姐姐还是那个姐姐,姐夫也还是那个姐夫,但他忘了,姐弟相处和姐妹相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模式!
“果然适合你~”成则昭兴冲冲将他拉进房间然后拎了一条长裙出来在他身上比划,然后非逼着他去换上了。
成则衷迫于姐姐的淫威不得不屈服了,以视死如归的心情换上了裙子僵硬地走了出来,成则昭双眼亮晶晶赞道:“美!”绕着妹妹摸摸她的细腰又理了理裙摆细节,站开了十足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很为自己的眼光得意,继而又有些惋惜地托腮道:“就知道要个子够高皮肤够白的人来穿才行,这条裙子好看归好看,跟我是无缘了。”
成则衷心情复杂无话可说。
“小衷,喜欢吧?”成则昭笑眯眯问。
不忍扫姐姐的兴,但成则衷也实在是难以接受:“……我觉得更适合你,姐,割爱给我可惜了。”
“我穿得改短,这条裙子就要减分了,那才叫可惜,”成则昭摇头,一拍手道,“小孩子论美丑最实在,我让看看来说,他见过我试穿这条裙子的。”
于是成览无就被叫了过来。
“看看,这条裙子妈妈穿好看还是小姨穿好看?”成则昭提问。
成览无很认真地仰脸看了成则衷,然后很认真地回忆,最后很明确地回答:“小姨。”
成则昭对妹妹露出一个“你看吧”的笑:“着!”
成则衷无法可支,只得申请:“那我先把它脱下起来。”然后不等成则昭回应就迫不及待去把来时穿的、好不容易才从衣帽间里翻出来的毫无女人味的一套衣裤穿了回来。
等他换回衣服走出来,又被笑吟吟的姐姐挽住了手臂:“下午陪我去买鞋,顺便帮你挑一双配这条裙子的高跟鞋,怎么样?绝对比戎冶挑的合你心意。”话里颇有要与戎冶一比审美高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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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则衷一个头两个大,这个世界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
“唔……喂?”
“冶冶!”
“嗯,怎么啦阿衷?”被吵醒的戎冶看了眼时间,凌晨3:12,不过电话那端成则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似的,她半睁着惺忪的睡眼,清了清嗓子柔声回应。
太好了,是正常的戎冶。
睡到一半猛然惊醒的成则衷总算松了一口气,没把今天之内经历的离奇的事告诉爱人,比如她早上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戎冶也是!而且那个戎冶比自家这个还没羞没臊!
她盖着半边脸定了定神问:“你在酒店休息吗?在京城了?”
“是呀小傻瓜,”戎冶闷闷地笑,“下飞机的时候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今天被金鱼附身了吗,怎么什么事都转眼就忘?”
“嗯,那没事了,我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成则衷安下心来,声音也恢复冷静镇定,“你睡吧,抱歉把你弄醒了。”
“没关系,想我了就尽管打电话过来吧,24小时为你开机,”戎冶闭着眼,甜蜜的酒窝深陷在脸颊里,对着话筒清晰响亮地啵了一个,“等我回家,宝贝~爱你。”
然后她听到意料之中的温柔回应:“嗯,我也爱你。”
“要梦到我哦……”戎冶又睡意朦胧了起来,凭着最后的清醒说了这么一句,听到那端成则衷应承之后电话挂断了的电波声,就迅速回到了睡魔的地盘。
-end-
第92章毒牙(二)
夜钓归来之后高最满心只有四个字:逃过一劫。
他庆幸戎冶相信了自己心有迟疑,甚至感谢自己脸上的毛孔那时没有在戎冶面前不受控制地流出冷汗。
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遗传到父亲的“贪”,高最已经作出了在帮中职权被架空也绝不能流露不满的准备。
因为在与柴明对视过那一眼之后高最醍醐灌顶,醒悟过来这场考验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考验他的忠诚,而是他的无辜。
事实也确实如此。
直到高宗力将枪口顶上太阳穴的前一秒,戎冶都在等待,看高最是否会在最后时刻放下握枪的手,并且转身请求换人行刑。
在登船前戎冶就吩咐了柴明:“假如高最真的将高宗力杀死,就枪杀他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以高最的性格绝对会采用别的方式,他们父子感情深厚,不是为了封口高最绝无可能弑父。”
戎冶从来不愿意怀疑身边的人,尤其这样是有着多年兄弟情谊的人太教人伤心。
如果只是贪权贪财,初期戎冶基本给机会等犯错的人自己手,接下来才是敲打警告,甚至以高最的特殊性,戎冶到最后也百分之一百会给生路,但高最要是已到了不忠不义、六亲不认的地步,就算是亲生兄弟也留不得了。
其实在得知高最长期以来都知情不报时戎冶已经狠狠寒了心。但他还是顾念着旧情,他想,只要高最没有真正参与谋害我爸的事,我愿意原谅他,只要高最还真心想同我做兄弟,那么他在荣帮失去的,我可以慢慢在戎氏补给他。
戎冶和高最同样地庆幸那一枪没有开出。
但,如果说那时戎冶在那头年轻的猛兽面前让自己作出选择时心中的警铃首度打响,那么这一次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蛰伏的冰冷杀机时,挖掘生路的迫切就让高最提起了十二万分的戒备……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
亚历杭德罗的儿子佩德罗下个月就要结婚,戎冶已经吩咐了柴明早日挑选好贺礼,届时代表荣帮到场祝贺。
h国不像其他荣帮活动频繁的地区,即使同样都具有不安全因素,甚至h国还并非其中最危险最动荡的地带,但却是唯一一个完全没有荣帮成员扎根常驻的地区。
所以戎冶尽量避亲自前往h国,派遣手下出面也一再叮嘱要慎之又慎因为一旦在当地遇上什么突发的武装冲突,就基本等于孤立无援了合作伙伴毕竟以自身利益为先不能完全依赖,他们的人更没有义务对外人负责。
戎冶和亚历杭德罗常用的联系方式就是卫星电话,不过鉴于两地的时差,他基本是在大清早或深夜接到雷赫尔的来电。
这一回雷赫尔联系他,又是晚上十点多。
戎冶下意识朝成则衷看了一眼,成则衷还靠在椅子里看书,神情专注姿态放松,一眼也没往这边扫。戎冶没让铃声响太久,先接了起来用西语打着招呼:“亚历杭德罗,你好吗我的朋友?”一边往房间外面走打算去书房。
然而电话那端却传来年轻女性的笑声和口音别具特色的英语:“不是‘亚历杭德罗’,是‘卡塔丽娜’。”
戎冶脚步稍稍一顿,走出了房门外才又开了口,不过他的语气就显然不如刚才那样熟稔亲切了:“有什么事,卡塔丽娜小姐?”
卡塔丽娜仍是笑,没正形地打趣:“喔,区别待遇呢,狮子先生是独独对我无趣得像块石头还是对所有女孩儿都这样?”
戎冶没兴趣同她调情,冷淡道:“卡塔丽娜小姐,这支手机不是玩具,戏弄我也不是你无聊时该选择的消遣。”
“狮子先生,对待女士脾气这样糟糕未不够绅士哦,”卡塔丽娜故意用戏剧式的腔调感叹了一句,然后才正经起来含着倨傲的笑意道,“而且第一,就算我在我家金库烧现金玩的时候爸爸都给我鼓掌叫好,这支手机,只要我想拿它当玩具,那么它就是玩具;第二,这不是戏弄,我是来帮爸爸给你传句话的。”
戎冶内心毫无波动,回应得简短:“请讲。”
“我哥哥佩德罗的婚礼,爸爸希望你本人能到场哦。”
戎冶皱眉:“为什么?”
“这是什么傻问题?”卡塔丽娜发出一阵活泼清脆的笑,“喜悦当然要同亲朋好友们分享,爸爸还是很喜欢你这位年轻朋友的,怎么,狮子先生不乐意么?”
戎冶没有立即答应,他在考虑。
雷赫尔家族的人亲自口头邀请,情况就不一样了,如果让手下代为出面,势必被视为轻慢。
“我的建议是,”那端卡塔丽娜压低了声音,古灵怪讲悄悄话似的,说是“建议”却胸有成竹,“不要拒绝我爸爸哦,爸爸听到不喜欢的回复呢心情就会不好,他的心情一不好,就会发生一些大家并不乐见的事,列奥尼德你应该也不会期待那样的结果吧?”
她没有虚张声势,亚历杭德罗雷赫尔的脾性众人皆知,对他说“不”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卡塔丽娜语气轻快地接着说:“本来爸爸要亲自给你打这个电话的,好在由我代劳了哦,否则恐怕你刚才迟疑的这一会儿就已经惹得他不高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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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听完低笑了一声,不慌不忙道:“既然如此,卡塔丽娜小姐就为我转告亚历杭德罗一句我一定不辜负他的热情。”
“当然。”卡塔丽娜愉快地回答。
戎冶回到房间,不期然听到成则衷开了口:“戎冶,你在跟南美的黑帮打交道?”戎冶愣了愣,看着成则衷从书里抬起眼望了过来,不喜不怒的表情。
“阿衷。”戎冶皱了皱眉,在这些问题上他虽然不主动坦白,但成则衷若是自己发现了事实,他也不会欺骗。
“毒枭?”成则衷将书合起。
戎冶微微绷紧唇角,默认了。
“你是真觉得自己有九条命,什么都敢沾。”成则衷淡淡道,站起身走到床头柜边上把书放下。
“我没有贩毒,但也确实没可能在短期内跟他们斩断关系,”戎冶正色道,不假思索地辩白,“阿衷,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说出口他就意识到,那时成则衷就跟他说过:你会无法抽身。
这是禁忌话题,成则衷从没说过软话,这次更是冷酷决绝地回应:“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你,你是成年人,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只知会你一件事,如果你因为黑道上的纠葛死在外面,我是不会去为你尸的。”
这样的话由所爱之人讲出来可谓十足诛心,戎冶望着成则衷背影,张了张嘴哑然数秒才得以发出苦笑:“阿衷,你咒我?……讲得这么认真,老天爷会听见的。”
成则衷似乎僵了一下,接下来一声不响也没动作,像是凝固在那里,戎冶看不见他表情,可心中隐隐产生了不祥预感。
他大步走过去想去握成则衷的手,却触到紧握的拳,戎冶心下一慌惊觉是自己刚才的话失了分寸而成则衷上了心,连忙自背后环抱住成则衷低声宽慰道:“好了,知道你这是气话,不作数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有时候张嘴就来……阿衷?”
他小心轻柔地去解开成则衷的拳,慢慢将那五指和掌心都舒展开了,这才继续以柔缓的语调絮絮地说:“老天爷忙着呢,哪有空理会你一句气话……我爸的仇顺利的话就快能了结了,那之前我保证绝不托大、惜命第一,再等等我,行吗?”
“戎冶,”成则衷终于启唇,刚才他的声带一度紧,以至于现在声音留存有一丝低哑干涩,每一个字却都是有力的,“别让我一语成谶。”
……
佩德罗刚满二十岁的新娘是平民家的女儿,性情温柔腼腆,但出落得异常美丽,连卡塔丽娜都评价她“美得令人心碎”。
据说佩德罗自几年前对她的美貌一见倾心之后就立即出手追求,之后更把人保护得极严密、成为自己的独家珍藏,很少让她抛头露面与外人接触当然,这可能不仅仅出于对那惊人容色的独占欲,也是为了保持她单纯的心性不变。
新娘的家人因此沾光而过上了截然不同的新生活,对此乐意之至。
婚礼在h国最著名的那座圣地大教堂内举行,教堂坐落在南境的峡谷之中,距离雷赫尔家族大本营d市几乎纵贯了三分之二的国土。
为此,除了亚历杭德罗动用了自己最为豪华的一辆私人飞机作为最被重视的那三十多位宾客及家族成员的交通工具之外,h国某航空公司也无偿提供了一辆客机以及相匹配的机组人员来向雷赫尔家族恭贺这件举国瞩目的喜事,负责接送其余宾客们往来两地间、于观礼后回到雷赫尔庄园参加盛大的宴会。
在雷赫尔庄园的停机场落地后,戎冶同其他乘客一样在雷赫尔们之后走下了飞机,家族成员们簇拥着新娘、新郎坐上一辆加长劳斯莱斯去换装,而客人们就在谈笑之间随着亚历杭德罗和他的现任夫人乘坐另一辆车前往宴会场地准备进入接下来通宵达旦的狂欢,各家保镖早已在那里等候自家老板多时。
坐进车里前戎冶回头望了望天际柴明还在另一架飞机上,最快也得等到先落地的这架进了机库之后才会降落。
为了塑造一场宏大而浪漫的婚宴,雷赫尔庄园内光是布置的鲜花就用去了数万株,人工湖上搭建起华美梦幻的透明平台,一张张宴会桌就设置在湖畔开阔的花园中;守卫更甚平日,庄园内外共上千人全副武装保卫安全、空中亦有三架武装直升机环绕着庄园巡逻从高处监察。
一下车某位议员的夫人就因冲天的香阵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引得别人侧目,但没一句抱怨立刻自己用丝绢捂住了口鼻,并歉意地冲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雷赫尔夫人笑了笑。
三个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戎冶单手插兜走在人群右侧的位置,看起来有些散漫实则状态清醒而敏觉,他早已做好了后面的打算不预备在此地休息过夜,午夜之后就会跟亚历杭德罗告辞。他的私人飞机停在d市近郊的一个机场,过去还需时间。
他的不愿久留是有原因的,事实上早在半月前马歧鸣就告知了他,常熙文计划派人要在雷赫尔的婚宴上对他下手。
马歧鸣和常星孜夫妇彼此都在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能获得多少信息就全凭本事和运气马歧鸣当时还笑说,戎冶,这回好提前知道,你可千万别那么衰在那里被他的人解决了叫我跌破眼镜啊。
戎冶谢过他的提醒,给了简简单单两个字:放心。
“别让生人近身,入口的东西得提防能不吃就不吃,还有,别落单我不知道他找的人什么肤色什么身份伪装、是毒你捅你还是狙你,全靠你自己了。”
马歧鸣的话犹在耳畔,戎冶落座时却丝毫没有谨小慎微的样子,并不留意周围的其他人,反而放松地观看起台上那位拉丁裔国际男歌星尽心尽力的演出目前他只需将安危交给身后保镖即可,傻子也知道现在还有大批的宾客未至,场地空旷、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很快柴明也到了,来到戎冶身旁的位置坐下,低声道:“冶哥。”
戎冶点一下头,这才从台上回目光不动声色地环顾了半圈,瞧着越来越多人进入了花园。
佩德罗不多时便再度现身了,身上换了一套勃艮第色的礼服。
台上的劲歌热舞结束,一位本以性感著称的著名女歌星此时穿着端庄的礼服来到舞台中央,开始演唱起一首热情欢快的老歌,佩德罗笑得开怀,怂恿父亲携妻子和着歌声跳支舞:“爸爸,这可是您最喜欢的歌,我特地为您点的!快来吧!”
亚历杭德罗笑着摆手推辞了,但最后还是在人群此起彼伏的期待声中被一众老友和娇妻一齐给拉到中间预留出的空地上,高高兴兴地跳起舞来,不少人一边打着节拍一边合唱,现场气氛很是热烈。
亚历杭德罗是发自内心地快乐,此时他的笑是那么欢畅事实上,笑容一




共我沉沦 分卷阅读196
天都没从他脸上消失过。或许今日连他自己都放下了全球头号毒枭的身份,只专注于“父亲”这一个身份一位深爱孩子的父亲。
戎冶看着看着,自然而然地忆起了自己的父亲,心间除了悲伤,更有羡慕。
但谁都没有料到,这乐陶陶的场面转眼就被响彻庄园的警报声突兀地打断了!
“怎么回事!”满场哗然中,亚历杭德罗沉下脸来大声问。
他的贴身保镖已经在对讲机上接到了护卫队成员紧急的汇报:“莱瓦集团!来了两架武装直升机,已经射杀了我们八人!我方已应战,请抓紧时间立即避难!”
雷赫尔庄园地下建有防空洞,就是考虑到有朝一日要应对这般情况。
“安德斯这条疯狗,居然敢在今天来砸场子!”亚历杭德罗的神情可怖,但并未将区区两架武直放在眼里,毕竟雷赫尔的军火库里有的是对付它们的家伙,“看来他是真活腻了。”
佩德罗脸上也浮现凶煞气,厉声吩咐人去找新娘等人,护着她们到防空洞去,又下令要两辆防弹车即刻过来,他要亲自去军火库挑家伙。
然而新娘及伴娘们方才在听到警报声时就已经到了场外,佩德罗说完没多久就看见身穿一袭白色鱼尾裙、面色惊惶的新婚妻子索菲娅已在女伴们簇拥中向自己走来,他快步上前拥住身体微微发着颤的妻子安慰:“吓到了?别怕,没事,马上就能解决。”
索菲娅勉强点点头,即便眼下花容失色也是楚楚动人。
佩德罗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转过头对妹妹卡塔丽娜道:“跟他们一起去防空洞,替我保护索菲娅。”莱瓦的疯狗们敢毁他大婚,他一定教他们有去无回!
卡塔丽娜将轻型冲锋枪换到了另一只手上,扶住索菲娅的后背对佩德罗点了点头:“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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