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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债我是不会认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箜篌响
被所有人抛弃后,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自己的只有沈砚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总是不肯放手。
想到这,徐墨忽然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反握住沈砚的手,像是溺水时遇到唯一的稻草,抓住了就再也不想放开。
“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藏了这么久说出后竟是如此轻松,他在心里默默道:希望你以后能偶尔想起,在你从漫长的禁锢中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时候,曾有个人陪你走过一程。
他甚至觉得这个时候就算沈砚要把他抹杀也不重要了,他只是不想再骗沈砚了。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砚却只是垂着眼并不吭声。刚才的冲动过去了,他开始有点后悔了,他开始害怕,最怕的是看到沈砚无情的眼,沈砚却终于开口了,迟疑地问着:“你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秦仙这时刚刚回来,他手上的伤口被完好地包扎,已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刚好听到了这话,也是震惊地站在原地,看徐墨的表情好像在说:“好样的,你终于说了”,便对沈砚道:“是的,他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人。”
他们一直说谎,如今终于怀着勇气坦白了真相,沈砚却蹙眉冷冷道:“你们当我是傻子吗?他是什么样,徐墨是什么样?”
徐墨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服输的想法上来了,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他还把兔子睿睿拎了出来放到地上以证清白:“真的是我,不信你问兔子!”
睿睿耳朵动了动,蹦蹦跳跳地爬到沈砚脚边,跳起来往他怀里扑。沈砚将信将疑地抱起它,修长的手指把兔子的耳朵捋到头顶来回揉着问道:“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
睿睿说话了,它发出的声音是个比无心还像人声的女声。
“不是。”
徐墨急了:“兔子说谎,我真的是他!”
秦仙也吃了一惊:“真的是他,我一派掌门能说谎吗?”
沈砚摸着兔耳朵不想再听他们争辩了,沉着脸不耐烦道:“睿睿不会说谎,可你们会。”
两个终日撒谎的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徐墨嘟哝着:“怎么可能?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啊!兔子是不是坏了?”不死心把兔子从沈砚怀里抢来摇一摇,可手指刚碰到睿睿,就有那么一句不知怎么传进他脑中的话闪过
等你真正爱上他的时候,你才会变成他。
他一愣,毛绒绒的兔子从手中脱出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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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发出咣当声的脆响。徐墨甩了甩头,把兔子捡起来声音发颤地问着:“喂……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是你在说话吧?你什么意思?……”
睿睿没有回答,就仿佛刚才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可他明明听到了,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被沈砚抢了回去接着问道:“别理他,那人现在在哪?我该如何才能找到他?”
睿睿只答:时机未到。
沈砚听了敛眸沉思,垂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连弧度都那样好看。徐墨心乱如麻,还想抓起兔子问个清楚,沈砚却提前一步把兔子紧搂在怀里提防地瞪着他,觉得他在毁尸灭迹。
徐墨见他这副紧张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先不提你能不能找到他,你要是真找到了又怎样?是不是让我走?”
沈砚立即道:“你想得美,上了阳灵鬼咒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奴隶!”
徐墨不依不饶:“那他呢?我现在算什么?你找到他之前的消遣吗?对你来说阳灵鬼咒只是一句废话吗?”
沈砚愣住了,竟不知如何回答。
徐墨问完后自己也愣了。他刚才气急说这话的时候没经脑子,不知怎么就嚷了出来,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其实这问题无论怎么回答他都不会高兴。
这感觉就像否认了过去的自己。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秦仙看气氛不对,迅速找了个理由回避了。徐墨也不愿多呆,趁沈砚还在发愣找了个理由灰溜溜地逃出屋子,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砰得把门阖上。
他坐在石阶上想了一夜,想剑客和沈砚,想禅师和秦仙,想书墨和自己。不知道沈砚是如何看到他和无心过往的,但每一次自己重温过往的时候,书墨的感情总会影响到他,每次的怦然都会让他好像也跟着爱了那么久,每一次都更爱他。
他低头看看自己掌心。
真正爱上他?是什么意思?
次日。
小镇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可那日杨澄也不知所踪了,沈砚也不主动说话了,似乎打定主意只字不提昨夜的事。徐墨无打采的,长发都没有梳理,也没像往常一样挽起。
沈砚看着他墨一般的长发散在肩上,正觉得要回忆起什么,却被一阵躁动吸引了视线,竟是一行万妖国的军队闯入了小镇,同在无心谷遇到的一样训练有素。
这些人在他们面前停下,从后走出一位相貌俊秀却又不失英气的少年。
魏示见了这人目光微沉,屈膝跪下,恭声唤道:“主人。”
徐墨刚才就猜测到了,这位就是万妖国目前势力最强的部族雷泽族的首领,沈替。他记不清沈替是何样的为人,却不知为何见到他时便有些紧张。
沈替却没看魏示,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沈砚身上,严肃的脸上忽得露出一抹春风化雨般的笑容,柔声道:“四哥,你回来了。万妖国有点事要处理,我来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沈砚也是严肃道:“我一定会回去的,五弟,现在我想先找到流云剑。”
沈替沉默了,在徐墨以为一向说一不二的雷泽族首领会动手强行带走他们的时候他却笑着柔声道:“好,我帮你。”
徐墨心中警铃大作,心想这弟弟对哥哥也太宠了吧?而且这眼神看起来也宠溺的不像样子。
沈替这才把视线转向他和秦仙,他默默将沈砚挡在身后,眼底涌着暗涛般的憎恶,声音由刚才的温柔骤然变得冷冽,变脸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又是你们两个……”
徐墨、秦仙:“啊???”
魏示会意地抬起手里的刀指向他们,危险的气息在刀尖炸开。
沈替看着徐墨的时候,金色的瞳孔里更是迸出极度的恨意,声音因这入骨的恨意微微颤抖:“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还要纠缠他?”
刷得一声,魏示手里的刀劈了下来,秦仙本能地执扇挡下,下一刀直冲面门,他不得不敛容专心应对。徐墨正觉得这顿打莫名其妙,就觉腹部绞裂般剧痛,原来是挨了一拳。这拳的力度虽不至于让他吐血,但已经让他痛得跪倒在地缩起身子。刚想动就被一只靴子踩住了手背,他抬起头看到沈替冷漠无情的脸。
“你还有脸来找他?当年你说过的话都忘了么?”
见徐墨脸上茫然,他接着道:“他代替你被后卿附身,放弃首领之位留在你身边,你却嫌他给你添麻烦,嫌他碍事,还说是因为他你才会失去你兄弟……要不是听到你这么说,他怎么会走?”
徐墨脑中嗡得一下,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不可能!”
第25章第三幕番外:一剑破万法
第三幕番外:一剑破万法
前世:
“我不明白!”
仙盟议事厅有人闯了进来,秦仙见了那人脸色骤变霍地起身,低声喝道:“书墨,你来做什么……”再看到沈砚不但不制止他甚至还主动帮忙,更是头疼不已,“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但书墨已经不顾阻拦冲入议事厅,猛地将手按在桌上,大声问道:“上官伯伯一家都被后卿带走了,你们不去救还说等,等什么?等他自然老死吗?”
青羽解释道:“现在时机还不到……”
书墨当场怒道:“如果被抓的是碧海间,你还会时机不到吗?!”
静微子淡淡道:“我们需要一个让所有人忍无可忍,不得不造反的理由。”
书墨想了想,冷冷地笑道:“原来上官伯伯被抓是你们还可以忍耐的事?呵,对啊,清宵仙门被屠的时候你们也说再忍忍。那你们就继续忍,忍到仙门被屠尽吧。”他手中笔一晃,化作一柄红光闪闪的□□,坚决道,“但是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就算仙盟不出兵,我也会一个人去救上官伯伯!”
他一连串说完,议事厅骤然静了下来,连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这场沉默更将沈砚冷淡的声音衬得如同惊雷。
“我也会去。”
若是说他冲动,沈砚看起来却是极度冷静。书墨刚还眼睛发红,听他这么说又立马咧嘴灿烂地笑了起来,抱住他哽塞着道:“砚砚……”
沈砚面无表情地冷冷道:“放手,否则你活不到去万妖国了。”
常被他打的书墨马上像被电了似的放手,生怕被打。
“书墨!”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秦仙在唤他的名字,他如果真的决定要做什么秦仙是阻止不了的,但他还是停下深吸了一口气,用平静的语气想让秦仙明白自己的态度:“阿仙,对不起。不能继续照顾你,你要好好活下去。”
秦仙:“……”???你说谁照顾谁?
秦仙叹了一口气:“承认是我一直照顾你,你就有三个人了。”他说着对静微子举扇长揖到底,恭声道,“前辈,晚辈若是不能回来,清宵仙门就……”
“贫道赞成出兵。”
一道女声响起,书墨朝那人看去,是逍遥派玲珑心。刚才说的时候她一直在专注地……剪指甲,仿佛对他们的话全然不在意,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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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她一直是这样,大家都习惯了。过去上官辞在的时候还总是训她,现在上官辞不在了,便彻底没人管她了。
玲珑心抬起手来,透过光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背,眸中艳光潋滟,尽是风流,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贫道将率逍遥派作先行部队前往万妖国都,以身卫道。”
书墨这才反应过来,一瞬间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在沸腾,他眼眶发热,正要感动就感觉肩膀一重,是秦仙的手。他声音很小地对书墨叮嘱道:“哎,你可别死了,我也想体验一下当仙尊的快感了。”
书墨:“……”仙盟的未来要是交给你这种人就完了!
……
万妖国国都敞开门的时候城中已经乱作一团,作乱的,镇压的,人群涌动,沈砚却只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如遭雷击。他的衣服染了血,怀中抱着流云剑,几乎不能站稳,他唇边绽起一抹苍白的笑。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我们……”
沈砚脑中如疾风卷过,将理智消耗殆尽,他紧紧抱住沈替,眼中喷火,几乎将牙咬碎。他的弟弟正晕倒在他的怀中,他的族人正在被屠杀,沈砚的手一直在发抖,忽得将流云剑拔出剑鞘,将帝国派出的邓元帅当场斩杀。
他高高举起那还在滴血的头颅,对着城中涌出的千万大军赤红着眼睛大声喝道:“后卿大势已去,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书墨见状便对秦仙道:“你照顾好他,我先去救上官伯伯!”
城内万妖国大多士兵倒戈相向,但他还是晚了一步,闯进大殿的时候上官辞刚刚惨死,尸首分离,血还是温热的。那个小孩瞪着后卿,眼神像是要杀他千遍万遍,后卿阴沉道:“你的眼神很讨厌。”
他手里的刀一晃,正要挖出那小孩的眼睛,却被一把寒光凌冽的枪尖挑飞了出去。接着书墨在他面前站定,直视着他的眼睛:“欺负小孩子有什么意思?我来和你打!”
上官茗抬起头来。
挡在自己身前的人身姿挺拔,手持一柄威风凛凛的战枪,正是鲜衣怒马,年少轻狂。
那一刻,他以为是天神降临。
第26章第三幕番外:此情绵绵无绝期
第三幕番外:此情绵绵无绝期
清宵良夜,佳人在侧。
******h和谐了*******
他醒过来时窗外是淅淅沥沥的落雨声,春雨细如丝,天公织锦帘,打在房檐上滴滴又答答,又是一年春深了。
他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
书墨面无表情地坐起,悄悄地掀起被子偷看了一眼,才确信刚才只是一场春梦,他还是没有回来。书墨垂下头,长长的头发未经梳理,顺着肩垂到床上,如散开的浓墨。他将五指插进发间,苦笑。
“我已是仙盟第一人,可是没有你……我什么都没有……”
这时候只听哇得一声,小床的剑灵又哭了,他只好抱起来哄着:“唉,别哭了,他会回来的……”
脚步声从远到近,在门口停住,屋外的声音恭敬道:“师父,秦掌门来了,可要见他?”
听了这名字,书墨先是本能地激动一下,但满腔要吵架的劲头又瞬间浇灭,他淡淡道:“你处理吧。为师明日起要闭关修炼,观尘山事务暂时交给你处理。等我出关之日,便是飞升之时。”
徒弟道:“您想与他一起成仙,既然这样,当年您为何放他走?”
书墨道:“等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徒弟道:“那师父的被褥可要徒儿帮您洗?”
书墨脸上腾得变色:“孽徒!你是在羞辱为师吗?”他慌张地把被子卷起来,吩咐道,“你马上去把秦仙赶走,最好羞辱得他没脸活在这世上!被褥为师自己会洗!”
徒弟道:“依秦掌门厚脸皮的程度,这个有点难。”
书墨道:“孽徒!你今天敢顶嘴,明天是不是就打算篡位了?”
待把人撵走后,书墨听着稀稀拉拉的雨声,突然觉得很冷。他将自己缩成一团,闭目唤出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
“砚砚……”
徒弟远远朝他的屋子看了一眼,摇头叹气。
“师父,想要的东西还是要靠自己争取。”
*********
今生:
“你为什么在那里装上碎魂箭?!”
杨澄向前一步,紧盯着面前的女人,怒道:“万一伤到了沈砚怎么办?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救出他?”
“嘘。”
薛栖对着他笑了笑,她略一思考,将白子落入盘中,笑道:“那把枪除了他是没有人能拔得出来的,碎魂箭只可能射中一个人。”她说着纤巧的指尖又执起一枚黑子,“其实,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秦掌门是这样,凌茗是这样,魏示也是这样。只要牵扯到自己的利益,看似稳定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
杨澄道:“可是我怕他死了会激怒沈砚,跟我鱼死网破。”
薛栖摇头笑道:“你还记得上次他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杨澄似乎想到了,薛栖接着道,“那时候他的死直接刺激了沈砚,魔神的力量外泄,要不是仙盟及时设下失却神阵将他关押,吾主早已冲破封印,重见天日。可在无心谷的时候他们却再次将封印加固,如今想解开必须找齐那三件法器,与其心力地从他们手中抢走流云剑、镇魂枪和龙魂,不如选择最快的方式……”
她弯起唇角,将黑子落下:“杀了书墨,让沈砚再疯一次。”
方寸大小的棋盘间杀气毕露。
第27章第四幕:就像飞蛾拥抱太阳(一)
第四幕:就像飞蛾拥抱太阳(一)
徐墨脑中嗡得一下,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不可能!一定是误会!……啊!”
声音变为惨叫,踩在手背的力度猛地加大,他几乎失去知觉,不知道手指是不是已经被踩断。沈替的眼里射出烈焰般的怒意,声音冷漠而快速地说:“你还狡辩,都是我亲耳听到的。”说着慢慢拔出剑来指着他,问,“现在觉得你还有脸来找他吗?”
徐墨看到沈替无情的眼里倒映自己的模样,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转头盯看沈砚,不知是在对谁解释道:“绝对不可能!我就不会这么想又怎么会这么说……”
紧要关头沈砚终于拉住弟弟的手,“他是我的奴隶,你别打他。”
沈替额角青筋一跳,弯腰捋起徐墨额前的乱发,这才看清那个印记。他俊秀的眉峰一皱,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大势已去,懊悔自责无奈几种情绪在他眼中交替走过,最后只能恨恨地将剑回。
徐墨刚要松口气,却觉一阵剑气扫来,要不是他反应快向后挪了一步,恐怕那剑已经刺中他。沈替的剑再向前一分就会给他破相,他大气都不敢喘,老实听着沈替阴冷的声音:“这次放过你,再敢对他不好我就灭你满门。”
徐墨还没说什么,沈砚就抚开了他的剑,淡淡道:“五弟,我会管教好他,不要不给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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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沈替:“……”
沈替仍是不甘地瞪了着他,徐墨则心有戚戚地爬起来缩到沈砚身后,生怕他这个阴晴不定的弟弟又对自己怎么样。沈砚自己也觉面上无光,有些嫌弃地推他,“你别老往我身后躲。”
徐墨委屈道:“你变了,你开始嫌弃我了,之前还说什么只要做你的奴隶,谁也不能欺负我。”
沈替:“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肯给你这个咒就是你前世修来的福。”
徐墨:“现在当奴隶还要讲究资格了?”
秦仙终于忍无可忍:“你们聊天之前,能让他先停手吗?”
说话间,他手里的折扇就被劈成两截,断在手中,他还要再退就有一柄刀横在颈前,抵着他跳动的脉管,怕是稍稍一动就会断命。沈替转向他,阴森森道:“那你呢?仙盟的。”
秦仙额头已经有冷汗冒出来了,他想后退躲开,那刀却贴得更紧,直到有血丝渗出,他盯着沈替,声音终于有些紧张了:“你想怎样?我可没纠缠你四哥。”
沈替:“你这种人无利不起早,跟着他一定别有目的,是不是仙盟又想对万妖国开战?虽然我们也不怕战。”
秦仙:“你不要总是妄想被迫害行吗?我们仙盟忙着内战呢,哪有空偷袭你们?”
沈替:“上回就是内战完偷袭我们的。”
沈砚忍不住问:“他做了什么?”
沈替便答:“他欠你钱,大概欠了半个清宵仙门那么多。”
秦仙正想争辩便觉脖颈一凉,刀又嵌入皮肉一分,只好认了。沈替说:“你们清宵仙门不是有个召集门众的令牌吗?把它拿来抵债我就放了你。”
秦仙冷笑一下,没有理他。
不过几句话徐墨便听出了许多,突然表情严肃地插话道:“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太乙仙盟的人就是这么有骨气……即使去掉他最没用的那部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他就是这么有骨气。”
沈替道:“也是,反正一百年没用的东西,不如去掉算了。”
秦仙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的……不对,我不用不代表我没用,万一哪天我想用了怎么办?”
沈替:“谁让你先安排了人调查我?我和将军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墨:“你们真的是仙盟元老和一方首领吗?”
沈砚一头雾水地听他们争论有用还是没用,终于听烦了,一把揪过秦仙,取来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眼里闪着嗜虐的光:“你到底还不还钱?”
风一吹,将秦仙的发丝落到匕首的锋刃上,柔软的发丝瞬间断成了两截。他冷汗直冒,磕磕绊绊道:“当,当然还啊,但是我身上没钱,回了清宵仙门给你。”
沈砚这才放开他,这时有个女声突然响起:“道长,你们在做什么?”
一见是青青,秦仙忙把衣服拉回去整了整,拾拾又是一个美男子。青青道:“道长,您要走了吗?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秦仙笑道:“客气了,清宵仙门向来以锄强扶弱为己任,不必谢我。”
“我,我想……”她说着紧张地低下头来,掩饰住眼里不经意露出的那番轻儿女情意,“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想跟着你,还你的恩情。我可以洗衣做饭,还可以做很多事,让我跟着你好吗?”
“不必了,我本就不是为了回报,况且我也不会让姑娘洗衣做饭。”
青青顿了一下,难掩失望,还是坚持要跟着他,秦仙再三推辞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女孩于是带着点羞赧地冲他笑了,双眸带着秋水般的润泽,怯怯含情。她的裙裾拂动,如轻敲水面激起的涟漪。
秦仙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熟悉,像记忆深处的某副画卷,深藏已久却从未忘却,将它硬生生翻出的时候已经被蠹虫洞食千疮百孔。他习惯地摇手里的折扇,来掩饰面上转瞬而过的失措。
另一边沈砚在问沈替雷泽族可是遇到什么麻烦,沈替答:“没什么麻烦,就是狐族出了些事。说是因为一只打伤族长、叛族逃窜的苏氏九尾,这狐狸在百年前就劣迹斑斑,经常欺凌弱小的妖怪,吞噬它们内丹。她叫苏罂,现在正全国通缉她呢。”
沈砚嗯了一声,却丝毫想不起来。徐墨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总觉得这个苏罂一定跟他们有过交际。这段时间他也算看出来了,只要有倒霉的事就一定少不了他。
沈替见他在旁边认真听着,不由皱了皱眉。沈砚淡淡道:“没事,他敢说出去就割了他没用的地方。”
徐墨惊呆了:“???没用的地方?”
沈替便继续道:“对了,最近听闻在云中书院有流云剑的消息,或许可以去看看。”
云中书院是太乙仙盟在百年前创办的,那时魔王刚死,仙门凋敝,万妖国也伤亡惨重,因此云中书院集结了各大仙门的能人培育下一代,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振兴仙门。在这百年云中书院几经变革,院长也换了几次,现在的院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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