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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分十二





快穿之无懈可击 分卷阅读33
过来让她压着针口。
“宋薇。”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刚想回头,后脖上兀地感到一阵凉意,注射器推进液体的速度不超过一秒,最后落入视线的,是女人深邃如幕的瞳,与她特意描过口红的唇。
她说:
对不起。
宋薇活了两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重生回来,为了改变上一世阎颂黑化世界毁灭的结局,她冒险进入研究所与对方接触,暗中策划逃离的方法和路线,她想过很多可能,比如在计划失败以后被基地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她到底是哪里派来的间谍;或者幸运一些,她在政府机构把她抓回去之前先一枪结果了自己;当然,想过无数遍的是胜利以后,她开着越野车狂飙出基地,自此开始千里奔逃。
后来这个结局里,又多了一个戴着眼镜一丝不苟的女人。
在冰冷的无菌实验室里醒来,宋薇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她竟然奢望一个心如铁石的人会心软,殊不知在对方眼中,她早就成为钉死在标本室里的试验品。
可是当她看到那个戴着耳麦,抱着记录板站在玻璃窗前的人时,她还是撑着麻醉的劲头,艰难地扶着墙壁慢慢走了过去。
那个人百年不动地盘着一头长发,金丝眼镜框架在鼻梁上,偶尔会因为公务描个唇妆,皮肤被地灯照得又白又亮,平静立在原地的时候,眉梢眼角都带着几分冷艳的味道所以她总愿意去逗她,看这个人蹙着眉愤怒地瞪视过来,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鸟,挺着胸脯用澄黄的鸟嘴展示自己的威力。
又可爱,又可笑。
可是她没想到,这只小鸟的喙是有毒的。
“……你是被胁迫的,对不对?”
憋了半晌才说出这句话,宋薇忍住喉间的涩然,将手放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试着去贴近对方,过于温暖的呼气呵出一片朦胧的雾,她不敢错过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但现实注定要让她失望。
“你的体质很特殊。”女人面上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她拧动耳麦旋钮,好让里面的人听得更清楚,“我们在提取你血液的时候发现了一种特别的物质,这种物质其它治愈系异能者也是有可能自然生成的,但奇怪的是,我们在其它异能者身上没有找到,所以……”
“我不想听这些!”
困于玻璃壁笼中的女人狠狠砸了一下面前坚硬的窗,这一嗓吼得支离破碎,立刻让外面的人停止解说,默默地看着她。
“我问你。”向来嘻嘻哈哈的人嗓音嘶哑,虚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极薄的哭腔,“你是被胁迫的,对不对?”
“……你想听我回答什么。”怀中的记录板锁紧几分,披着白大褂的女人面上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是或不是重要吗,你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还不够看清现实?”
宋薇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她,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般呆怔地看着她。
“宋薇,这个世界的构成就是这样,你不要对我这种人怀有什么期待。”邬童说,“会失望的,而且会摔得很惨。”
藏在心底的最后一点期望也被轻而易举地戳碎,宋薇下意识去摸手腕上的镯子,但却摸了个空……是了,她现在只是个试验品,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私人物品。
这样一来空间就不能用了。
明明完全不想哭,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忽然掉了下来,又热又烫,烧得她整个人有些眩晕,宋薇听到那人细细的叹气声,用她从没享受过的温柔语气对她说:
“别哭了,待会儿又要消毒。”
或许真是天生反骨,泪水在这句话出来以后流得更加汹涌,于是那人便在朦胧视线中朝她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身体慢慢软倒下去,她斜靠着玻璃窗,体内暂时被抑制的药效又开始起作用,怀抱着满室温柔的劝说与宽慰,意识陷入黑甜的梦境之中。
一个蘸满蜜糖的噩梦。
第23章
内线电话打进会议室时,吴谢正在与重组的新团队讨论治愈系异能者体内物质生成的问题,电话是邬童接的,过来告诉他“白薯”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
“可能是之前给他新加注的两种基因导致他目前有些认知混乱,虽然检查过数据没有异常,但据内线反馈说‘白薯’正在咳血……老师,你看……”
“各位,我先离开一下。”接过拐杖,高大的男人起身道,“接下来的会议由白铎主持,讨论继续。”
众人没有提出异议,看吴博士面色沉重的样子,应该是出了非常重要的事情才会突然离场,大家都表示理解,包括白铎在内没有人想到这会是一通改变基地未来命运的电话。
吴谢走的是紧急通道,他看着【让阎颂获得异能】百分百的完成度,让系统打开了对阎颂的监控。
常备的监管人员已经赶到,虽然松了口气,但他还是担忧之前匆忙注射的两种药剂会在阎颂体内出现异变,对少年造成什么不可知的伤害,关掉监控,他匆忙前往独立实验室。
“滴”地刷开大门以后,却猛地闻到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吴谢惊呆了。
地灯映照出满地玻璃渣,血迹从白亮的无菌实验室蔓延到地上,负责监管的研究人员死了一地,还有一个倒在内线电话旁,试着拨号的手永远停滞在号码栏上,石榴色痕迹深入键盘缝隙,再溢出流向桌底,与其它地方喷溅的血液交汇,踩在光暗分割交界线的少年似乎正在欣赏面前的画面,而低头查看尸体的女人抬起了头,露出一双嗜血且冰冷的桃花眼。
“真是出乎预料的速度,令人感动。”
平静无波地说出这样的话,少年转过表情漠然的脸,白炽灯落在他的眉峰与鼻尖,诡谲情绪阴影被藏进勾勒出的深邃线条中,他看着匆匆赶来的男人,有些僵硬地弯了弯唇角,不甚流利地继续道:
“惊讶吗,父亲。”
或许是被称谓触动,男人搭在拐杖上的指尖微微紧,他没有什么表示,只问道:
“你想怎么样?”
“跟我出去,成为我的试验品。”
少年语气平缓,就像在商量周末去哪儿玩一样自然,忽然他眼珠移动了一下,朝男人身后看去,歪头道:
“碍眼的小姐……你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
欲退后去摸警报按钮的邬童浑身绷紧,迎面冲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她整个人都被高高抛起,后背与坚硬的墙壁相触的刹那,她几乎从腹腔里呕出一口酸水,落地时陷入短暂的昏迷。
宋薇表情变了变,但到底还是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她掏出从警卫身上夺来的枪,拉开保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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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吴谢,冰冷道:
“时间不多,我只问三次我的手镯在哪里?”
吴谢脸上看不出丝毫畏惧,只有平静:
“我不知道。”
“砰。”
子弹洞穿膝盖时带出一蓬艳色,吴谢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跪倒下去,他死死扣住腋下夹着的拐杖,硬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眼眸里爆发出极为锐利的光,就像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星球体,熠熠生辉。
“你还有十分钟。”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痛,对正面压迫而来的威胁无动于衷,“研究所外是真枪实弹的防暴军队,还有几千人的异能者武装部队,实验室里的监控是多维控制,除研究所外,还会连接到军方内部你最好能在三枪之内问出些什么来,否则即使我死了,拉你们陪葬也不成问题。”
“你是打定主意不肯说了?”宋薇冷笑。
“我只有一个回答。”吴谢说,“我不知道。”
“那你可以死了。”
黑洞洞的枪口一指,迸射出的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灼热的气浪,如果没有意外,这颗子弹会在弹壳跌落的瞬间射进男人心口,并创伤心房后侧腔口,造成大出血,不出半个小时,他必死无疑。
但没人想到,这一枪会被挡住。
吴谢在这个世界剩下的时光中总会不停回想这一幕他知道自己是理智的,他明白任何得到都伴随着牺牲。
在意识到逃跑计划已经开启后,他不再对满地尸体表示惊讶,而宋薇举枪打算杀死他,更是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当那片阴影覆盖他的视线,女人单薄的身体倒在他怀里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站不稳了。
温热粘稠的红飞溅至脸侧,他搂住邬童纤瘦的躯体,感觉到滚烫的温度在胸前扩散成一片殷红,一丝褶皱都没有的白大褂被渲染成惨烈的画卷,麻痹的痛感竟然在心口逐渐复苏,他无处着力,终于抱着女人坐倒在地,轰隆隆的巨响从头顶传来,天光乍现时带来的暴烈飓风扫过,飞沙走石间,他听到陌生人调侃般的叫喊,是对着少年和宋薇的。
可是无人理会这样炫酷的出场,尤其是向来面带笑容的女人。
她像失去重心的玩偶般整个愣住,金属枪支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单调的响动,她甚至忘了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想要往前走去却被冷静至极的少年拉住。
他们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吴谢仰头看着少年与女人消失在晴朗的风中,他听到对方仿佛宣言般的诅咒:
“父亲,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本该对这句话有所反应,然而内心却毫无波澜,在悄然飘落的寂静中,他聆听到怀里那人微弱的祈愿:
“……老师…我们一定会迎来…光明的未来……对吗?”
这个人紧紧握住他宽大的手掌,像最后一次向自己信仰的神明进行祷告。
“我一直,一直希望…能被老师带领着……走向美好的…生活,我也一直……一直都坚信着,我们是在为整个基地……谋求未来的…幸福……”
“老师……我以前也很怕…很怕周围人看我的眼光……后来,我想明白了…这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代价…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我都有觉悟…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汹涌的泪顺着眼角溢出,她却努力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人,试着露出和解的笑意来安抚她所珍视的老师。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但我不会再动摇了,任何的难过…或者…悲伤……只要看到您的信念,看到您…为自己所认定的路一直…一直地往前走,我也会……跟随您,充满决心地走下去……”
“老师……”
“能跟着您……”
“真是…太好了。”
援兵在到达独立实验室之前,就在紧急通道中看到舍弃拐杖的男人正抱着满身是血的女人,一瘸一拐地往前赶,见到他们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找担架过来,组织心外科临床专家还有治愈系异能者,三分钟以后手术室就位,要快!”
怀中人体温逐渐冰冷,男人几乎是把命令咬死了才没吼出来,但他话语中隐藏的沉郁让救援队感到一阵压迫,命令很快被执行下去,女人被送入手术室,他静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椅上,白大褂已被染得血红闻讯而来的项目实验人员速度很快,当他们看到垂头将脸埋入掌心的男人时,原本闷在肚子里的一堆疑惑,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了。
等待令人焦灼,但这种焦灼也没持续多久,在主刀医生戴着沾满鲜血的手套匆匆出来时,男人立刻起身,却因没有摸到他熟悉的拐杖,差点跪下去,好在旁边的实验员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他这才堪堪站稳,打起神问道:
“情况怎么样?”
主刀医生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就是这份由时间营造的空隙,让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宣判的声音似刀锋划破寂静:
“很遗憾,我们尽力了。”
无力感骤然上涌,吴谢整个人都在发软,围在他周围的研究员们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搀他
“吴博士!”
“小心。”
“博士,振作一点!”
白铎来得最早,也离博士最近,早在对方差点站不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扶住男人,现在看他一副遭受严重打击的样子,就更加大了力道把人扶稳。
在场的人都知道邬童不仅是博士的助手,更是博士带了多年的学生,虽然博士平时不是喜欢情绪外露的人,但想也知道这对他来说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大抵不外如此。
男人匆忙用衣袖拭过双眼,尽管神色疲惫,他却仍然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即使如此,他沙哑过头的吩咐,浓重的鼻音与泛红的眼眶,无一不在透露他对极端情绪的克制。
“邬博士作为抗nitr病□□剂的负责人之一,曾参与基地开展的多个重要项目,对各项目的推进有不可或缺的重大贡献,我将为她申报遗体保存,她会成为未来脑部研究计划的受益者之一,你们有没有意见?”男人问。
没人提出异议。
“谢谢。”
在白铎的搀扶下,吴谢对众人所在的方向鞠了一躬,他敛住脸上过于浓重的悲伤,哑声麻烦周围人帮他找一下拐杖,然后慢慢松开被搀住的手臂,披着那身沾满鲜血的白大褂,一脚深一脚浅地独自离去。
他依然是高大,挺拔,坚定的吴博士,但所有人都清楚,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第24章
那天以后,白铎成为了吴博士的新助手。
吴谢开始参加脑科研究组的分享会,他每次都坐在会议室的第二排角落,像个学生一样低头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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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心听完分享会以后就拄着拐杖离开,即使因为其它项目的原因无法及时赶到,也会用空闲的时间回看视频,他不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即使身体因肺痨持续恶化,也依然在没日没夜的工作。
是的,肺痨。
当初不曾被他放在心上的感冒终于演化成无法挽回的大病,但哪怕是最顶尖的医护人员也对他的病束手无策,因为任何抗体都对他无效,他的生命开始倒计时最迟最迟,也就是三年左右。
白铎无数次劝他不要那么拼,甚至配合诊疗师强制规定他的睡眠时间,但除了安眠药,没有什么能让男人正常入睡,他活在旁人难以触及的区域之中,压抑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一到夜深,就会释放。
他无法像电视剧里的人物那样为挡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哭过一回就无动于衷,即使系统反复劝说,那个为他死掉的女人只是一组数据。
他想,或许是自己的懦弱在作祟,他又开始做没有用的事情,但是他控制不住,就像他无法克制自己对尼古丁的依赖。
只要他闭上眼睛,稍微停顿片刻,邬童挡在他面前的景象就被一次次反复播放,这让他觉得停下实验停下思考是件可耻的事,他有为这个事情竭尽全力的义务,不是为了任务,而是为了邬童,为了那一瞬间数据无法捕捉的期待与信仰。
他终于能够理解原主在失去一切后把毕生所有投入到事业上的想法,在彻底解构“邬童已死”这个信息以后,他忽然意识到即使这是数据世界,每个人曾经对他,或者对这个角色,对这个世界的感情与寄托,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他所感受到的,是任何数据都无法确复制与量化的,真实情感。
他无法对此态度漠然,无动于衷。
他是人,不是机器。
当事件三的进度值逐渐陷入停滞,他开始焦虑,暴躁,往马桶里咳入大量鲜血,然后摔烂了塞满烟蒂的水晶缸,后果当然是被进来处理垃圾的白铎看到,只是这次,白铎没有如以往一样絮絮叨叨地说规劝的话,而是默默扫掉地上的碎片,临走时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
“老师,好好休息……项目,会有转机的。”
门被咔嚓合上。
吴谢跟系统大吵一架。
“那天邬童醒来以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刷新药剂我不怕,她只是个普通人,她被开一枪在胸口!胸口!心脏都被打烂了是根本救不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他像个咆哮的狮子在房间里拄着拐杖走来走去,“你天天就知道说数据数据,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连别人脸上的情绪都辨识不了,你算什么系统,你就是个垃圾!”
“……系统只能监控男女主附近范围内情况,当天警报监控均被男主屏蔽,系统无法检测,造成不便,请宿主谅解。”脑海里的电子音呆板回答,“下个世界系统升级后即可辨识人物表情,请宿主加油。”
“加油?加个屁的油,你他妈是让人通关的态度?!天天卖你的心灵鸡汤不觉得烦吗,这些世界到底是怎么搞的你心里到底有没有逼数,嗯?”男人暴躁地把拐杖啪地丢了出去,金属拐敲在墙壁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第一个世界让我做变态,不让ooc,这都算了;第二个世界又让我做疯狂科学家,好,连续做两个世界的反派也就认了,我起早贪黑学你妈的生物学病理学,我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快点刷完进度值脱离这个世界,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哪怕她只是你嘴巴里的一个数据,你懂不懂?!”
系统默然,听着对方完全抛弃教养的发泄。
“现在呢,邬童死了……你说她是数据,你说只要我离开她就会刷新复活,但这有什么用呢……你想的跟我想的,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他颓然地坐在床沿,轻声说,“即使刷新复活,‘她’也回不来了。”
浓重的烟草味在室内攀爬,房间里塞满令人窒息的沉默,滴答滴答旋转的钟表发出单调的奏乐,压抑从光的一端,蔓延到影的一端,撕裂成没有区别的两半。
“……对不起。”
男人低头搓着自己的脸,他十指用力,语气哽咽,但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我不是要怪你,你很好,这些世界里也一直在关照我,是我太着急了。”
“没关系。”系统一板一眼地说,“下个世界系统将进行升级,宿主烦恼的部分问题也会得到解决,崩坏系统诚挚为您服务。”
吴谢露出似有若无的苦笑,他仰面陷入柔软的被絮,静静凝视着旋转的壁灯,有些出神。
时间是不等人的,从阎颂离开基地以后,他陷入这样疲惫而混乱的日子已经两年多,肺痨恶化得很快,诊疗师说是因为过度抽烟和工作压力导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所谓工作上的压力根本不是主要原因,邬童死前遗留的只言片语才是根本,他总是能在夜深人静时听到,那微弱却真实的祈愿。
如果可以,他不想当任何人心中的神神之所以是神,是因为做了人做不到的事情,人要成为神,太苦,太累,也太难。
只是他无从舍弃那份被期待着的执念,他无法辜负血色下掀开的希望。
那是一个人的临终祈祷,而他是唯一被认可的“神”。
他披荆斩棘,不断前行只是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胸膛中那颗聆听已久的心。
转机果然很快到来,虽然吴谢对于这种“转机”并不意外。
数不清的异能者踹开独立实验室的大门,正在里面开会的一众科研人员很快被包了饺子,他们被驱赶在一起,以吴谢为首,警惕地与冲进来的不明人士对峙这些人并没有杀他们,只是像接到什么指令般不让任何人离开。
很快,门外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宋薇。
她已经与当初离开时大不一样。
黑呢风衣代替了当初的牛仔外套,外翻的雪白衬领整洁又干净,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十足的气势,标志性的桃花眼凌厉扫视过实验室四周,似乎在仔细寻找什么当她发觉这里并没有自己想看到的人时,眼瞳迅速移向那个站在众人前方的男人。
枪尖下垂,她漂亮的桃花眼中含着并不热络的笑意,嘴角翘起的弧度客套且虚伪:
“吴博士,好久不见。”
男人置若罔闻,并未在言语上接招,宋薇对此也不在意,她把真正想问的事情藏在“久别重逢”的调侃中,轻飘飘地送了出来:
“你的好助手呢,弃你而去了吗?”
吴谢终于拿正眼看她,微敛的瞳孔中藏着极深的锐意。
他态度冰冷,咬字清晰:
“我的助手,就在我旁边。”
宋薇愣了一下,看向伸出手臂将吴谢半护在身后的




快穿之无懈可击 分卷阅读36
陌生男人,心口猛地一跳,像意识到什么般猛地攥紧枪柄。咽下唾沫,她不再遮掩面上情绪,冷声问道:
“邬童呢,她在哪儿?!”
吴谢平静地看她半晌,忽然笑了一下。
他是很少笑的,但每逢遇到让他意外或觉得好玩的事情,他总会给出与往日不大一样的表情,宋薇从对方泄露的片刻情绪里,察觉到一丝令人心惊胆战的寒意。
“她?”
男人叠起手中资料,轻描淡写地陈述出残酷的事实。
“她已经死了,你亲手开的枪,你忘了吗?”
女人的脸上浮现出颇为无助的茫然,甚至是空白,尽管只有几秒,也足够让吴谢看清对方开始颤抖的情绪。
宋薇似乎一时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将枪口对准面前冷静过头的男人,压抑住内心急剧攀升的恐慌,她冷笑着说:
“别想骗我,她是不是给你们找援兵去了?立刻把她叫回来,外面都是我们的人,她逃不出去的。”
没人说话。
只有吴谢平静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良久,男人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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