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懈可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分十二
“她死了。”
“她没死!”
女人暴吼,握着枪的手开始发抖。
“我白大褂上还有她的血。”男人的眼瞳中,是充满厌恶的漠然,“衣服就挂在我的房间,你要看吗?”
女人突然暴躁地尖叫一声,咯哒打开扳机保险,发狂道:
“你骗我你是个骗子,她没有死,该死的是你!”
砰。
火花闪动的刹那,高大青年神出鬼没般出现在女人身后,枪管被瞬间压下,子弹“当”地一声在男人足前的金属地面上打出一个倾斜的洞口,枪口未散的青烟徐徐上升,面无表情的男人看向青年,表情阴沉:
“管好你的手下。”
显然,在提起邬童以后,他的情绪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好的,父亲。”
在外历练两年的青年说话流利许多,他从善如流地缴了宋薇的□□,并轻轻摁住女人因激动而剧烈颤抖的肩膀,对于周围人看怪物般看他的眼神熟视无睹,像强调般重复了一遍他曾经对吴谢说过的话。
“父亲,我想请您做我的试验品。”
研究团队一阵哗然,大多数人都义愤填膺地瞪视着那个凭空而降的青年,亦或者拉住站在最前方的吴谢,他们都是见过“白薯”的老人,早在青年出现的那一刻就立刻认出了对方当然,他们也很清楚研究所曾对“白薯”做过什么,如今对方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他们想不出除了报一己私仇以外,这个所谓做“试验品”的要求对青年而言还有什么别的含义。
“我拒绝。”白铎率先咬牙反驳,“博士是抗病□□剂的主要推进人,他之所以站在这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要公报私仇,找谁都可以但想动博士,除非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的要求我们可以理解。”一个中年的药理学专家沉声说,“但恕难从命。”
“快让博士站里面。”有人开始提醒前面的人,“不能让他们带走吴博士。”
吴谢对团队人员的反应猝防不及,一下子就被白铎拉到身后,好几个重要的实验人员都冲过来挡在他的面前,一群终身打算为科研事业献身的专家们满身书卷气,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优先把最需要保护的大脑围在了中间,誓死不让任何人前进一步。
白铎其实怕得都发抖了,但他还是咬牙把所有人护在身后,像走到末路的狼崽般呲着獠牙看向面前似笑非笑的青年这个人的确与两年前很不一样,当初在实验室里时,少年脸上没有表情,喜怒哀乐都用一张冷脸表达,四舍五入一下就像翻版的吴博士,但现在……对方却露出了以往从未见过的神态。
“真是令人感动。”青年赞美地鼓掌,拍了两下发现没人跟上,他看向周围警戒的异能者们,不满道,“你们怎么回事,这一幕不吗,为什么不鼓掌?”
单调的拍掌很快汇成满堂喝,视线穿过重重人群,吴谢准地接到对方投射而来的炙热目光,焦点对上的瞬间,这个长相俊美的青年人,却带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父亲的人气果然超出预期,不过。”青年停下鼓掌的动作,手臂刷地向前平伸,并起两指,做开枪状,“我的耐心不大好,三枪之内,父亲如果无法决定,我只能踏着他们的尸体,把父亲接出来了。”
他微微一笑,唇线轻启:
“bang。”
巨大的玻璃破碎声从众人身后传来,没人看到青年射出任何一发子弹,也不知道他究竟催动了什么能量,仿若炸裂爆破的效果在他们眼前上演,大块碎裂的玻璃板夹杂着纷飞的碎片,跌落在金属地板上,摔成四分五裂的碎片。
那一刻所有人都是震惊且害怕的,但他们却只是站得更加紧密,把吴谢更牢固地锁在中间,用沉默对抗即将实施暴行的敌人。
“很不错。”青年终于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不愧是在父亲手下待了这么久的人,可惜……”
“没有什么可惜。”男人沉冷的音色从人群中传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吴谢从人群中走出,把他护在身后的人们纷纷去拉,他微微回头,眼神平静,做出一个制止的动作,用异常温和的声音说:
“谢谢但我不能失去你们,一个也不行。”
嘎吱踩响玻璃碎片,他的思绪恍惚回到两年前,但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拄拐与青年对峙,男人挺直脊背,像第一次认识对方一样,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这个曾经的试验品,对方不闪不避任他随便看,甚至好像非常喜欢这样的注视,还上前一步方便男人继续“检查”,低声道:
“不确定的话,可以还可以摸。”
“不用了。”
回打量的视线,男人道:
“我有三个条件,你答应,我做你的试验品;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了,我以死谢罪,你有仇报仇,怎么样?”
青年眼眸微闪,笑着说:
“别太过分。”
“不会。”吴谢说,“都是你能做到的。”
“洗耳恭听。”青年嘴角噙着略带虚伪的笑意。
“第一,病毒研究要继续,基地对于项目所需的资源供应全部照旧。”
“可以。”青年笑眯眯,“项目当然是重要的,这一点优先级不会改变,父亲可以放心。”
“很好。”男人转而看向面色灰暗的宋薇,语气加重,“第二,我的研究室不准这个人随意出入,我本人也不想见到她这一点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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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个人原因,希望你能理解。”
“当然理解。”青年很懂地点点头,“我一定不会再让她来打扰父亲。”
“最后,我以及我团队内的每一位核心成员都将申请基地提供相应保护从人身安全到神状态,该有的保护举措,在没有充分理由的情况下,不可撤销。”吴谢说,“我想,这些你都能做到。”
“没有问题。”青年眨了眨眼,“父亲说的条件我都答应,那么……父亲是否听听我的要求?”
“你说。”
阎颂似乎对于男人干脆利落的回答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他微微俯身过去,低声道:
“我的要求只有一点一旦我要做‘实验’,父亲必须随叫随到,至于其它的时间,您可以随意支配,我不会干涉。”
“好,我答应。”公事公办的男人夹起资料就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要开会了,请你先带着你和你的人出去,谢谢。”
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展开,阎颂虽然被赶走,但却并未露出分毫不悦,像很熟悉这人脾性一样打了个响指,真的带着他的人整齐有序地离开了这里。
第二基地从这一刻起,终于改天换地。
第25章
一张小方桌,两套饭盒,两个人,一盏灯。
碗筷磕碰间,偶尔夹杂书页翻动的声音,雪白资料摊了一桌,字迹有黑有红,是男人随手做下的笔记。
此刻他的白大褂搭在椅背,几口吃完饭,用叠好的餐巾纸擦了擦手,他把空饭盒整整齐齐码好,低头画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图总之,对药理学一窍不通的阎颂完全看不懂。
但这并不妨碍他观察对面工作的人。
这人用水笔在纸页上流利地写下公式或想法,偶尔思绪卡住,开始停笔思考时,就会不自觉地用笔头抵住下颔,牙关也会微微咬紧,看上去非常认真。
男人说不上长得有多好看,唯一出的地方就是那双仿佛藏着灯塔的眼睛其实单只用容貌来衡量这个人,阎颂觉得是一种轻视,因为对方的行事作风与超强能力完全当得上一方领袖,力量上或许不足以与异能者抗衡,但在独属于他的领域,不论是人脉还是人气,都足以称王。
阎颂之所以把这人留下,除了最初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玩具的这一心理,还有隐隐约约,来自年少时对于强者的天生仰慕,即使他现在已经成为第二基地的实际统治者,对于这个男人的仰慕却并未消退,反而随着更深入的了解日渐增强。
“饭盒放袋子里。”
男人用做注解的余光扫了眼面前看上去很闲的青年:
“待会儿我一起提出去。”
阎颂乖乖把两人吃完的空饭盒装进袋子,起身去冰箱里取出两盒冰淇淋,习惯性把草莓的放在男人面前,他敲了敲桌子,温柔地说:
“父亲,试验时间还没结束哦,这么早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不太好吧。”
吴谢并没有在这种小事上做无谓的抵抗,他把资料页根据编号一张张码好,端着圆形盒子抄起小勺吃起来。
舀了两口,男人把眉皱起,阎颂对于这人的反应非常敏感,他掀了掀眼皮,见对方紧紧抿着唇,显然是等雪糕在嘴里化开只是这个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在吃甜品,倒像在喝苦得出奇的中药。
阎颂忽然想起,他好像还从来不知道吴谢喜欢吃什么。
“父亲,不喜欢吃甜食吗?”他问。
“嗯。”
男人埋头在冰淇淋表层挖出一圈年轮痕迹,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很专心,尽管甜食的味道并不能取悦他,却依然维持着不慢的食用速度。
阎颂咬着勺子看他,忽然道:
“父亲的那盒看上去更好吃一点。”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不善的视线落在对方脸上。
青年丝毫没有被人注视的尴尬,凑过去就放柔了嗓音,菱形的眼像撒娇般眯起,低声道:
“喂我。”
吴谢有一瞬间的犹豫。
不知道为什么,当对方提出这个要求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那是言嵩在吃完蜜枣后说“不够甜”的时候。
那时的他明明只能看到几何色块,却莫名觉得眼前的画面与那个时候,简直完美重叠。
他在发怔,青年也并不着急,只耐心地低着头,眼睫被光线晕出扇形淡影。
吴谢最终默默舀出一勺粉色雪糕抵在青年唇畔,便见这人稍稍侧过头来,那双琥珀石一样的瞳仁注视着他,故意张开口咬住勺子,用齿尖刮走上面甜沙沙的味道,留下两个牙印。
含着嘴里的雪糕,这人蓦地朝他笑了一下。
青年人特有的朝气与天真晃了吴谢的眼,阎颂真的拥有非常良好的外貌优势,五官致且颇具英气,用俊美形容并不过分,舔唇的动作也不让人觉得违和,反而带着大猫一样的餍足感,看起来竟然非常可爱。
吴谢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三口并两口把盒子里的甜食挖空吃掉,男人快速将资料好,提起垃圾袋就打算离开,然而刚要出门,长手长脚的青年忽然撒娇般从后面拉住他白大褂的一角,一抽一带就把人禁锢在怀中。
吴谢一惊,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就笑嘻嘻地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随后,他看到青年原本愉悦的笑容融化在嘴角,取而代之的是满含震怒的阴沉。
“你发烧了?!”
吴谢对此没有什么感觉,他抬手抚上额角,果然摸到一片滚烫,大概是刷新药剂的功劳,如果不是阎颂突然贴上来这一下,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没什么事的话。”男人说,“我先走了。”
手臂猛地被人拉住,阎颂表情阴沉得可以与乌云媲美:
“你要带着一身烧去做实验?”
“嗯。”
男人掰开被桎梏的手臂,夹着拐杖就要走,对方却凶悍地把他拽了回去,天旋地转间,竟然被这人一把扛上了肩头!
金属杖当啷落地,吴谢大惊失色,挣扎没多久就连人带资料被摔在沙发上,怀中一松,稿纸像雪花一样飞得到处都是。
还没缓过神的男人对上青年冰冷而阴郁的视线,顿觉处境不妙,对方逼视着他,不给丝毫逃避的余地,居高临下地开口道:
“把衣服脱了。”
男人闻言刷地站起,有伤的腿微微撑着地面,硬是勉强稳住身形,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此刻像凝冻了一层寒霜,久居高位浸染出来的气势丝毫不输面前的青年人。
他口齿清晰,字正腔圆地回答道:
“让开。”
“我也没挡着你。”青年怒极反笑,“你要是想走,就走啊。”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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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蹲下身拾资料,他速度很快,阎颂俯视着对方毫不留恋的动作,心中陡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在这个人心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他花力去研究,除了所谓的抗病□□剂,除了“为人类谋福祉”那样一看就极度虚伪的理想,他从不把其它事物放在眼中,连同他自己在内,都是可以牺牲的对象。
阎颂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人是这样的性格,可最奇怪的是,当事人对此毫不在意,但他却总能被对方这种糟践自己的行为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砸下去毁掉什么来释放自己的不爽,他不得不时刻“看”着这个人,生怕这人突然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但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
揪着男人的领子一把提起来,阎颂把人狠狠摔回沙发,一个重力压制就让对方动弹不得,他转身去找酒。
单膝跪在柔软的垫子上,他也不看男人的表情,一把掀开对方单薄的白大褂,就看到这人从领口一丝不苟扣到最末一颗的衬衫。
不耐烦解开,他随手一撕,珍珠白的纽扣霎时哗啦啦崩裂出去,轱辘轱辘滚进茶几与沙发的缝隙里。
“阎颂!”
极具警告性的咬字从男人口中发出:
“注意你的行为。”
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气得狠了,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即使如此,他还是竭力用极佳的教养把怒火压制下来,阎颂也因这声警告停下了动作,低头看他。
因常年不见自然光,这人养得雪白的脸颊上晕起很明显的淡红色,剑眉因克制而微微发颤,耸起的眉峰锐利又好看,眼睛亮闪闪的,就像里面藏着对月亮从认识到现在,他还从来没见过对方这样的表情,倒是意外的……吸引人。
“父亲为什么不听话呢。”阎颂的目光柔和下来,“您要是突然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该怎么办?”
吴谢听完这话,忽然沉默下来,滔天怒气也好像被其中包含的某些信息骤然浇灭,只余不可捉摸的平静与漠然。
阎颂正在为对方改变的态度感到疑惑,却在一片空寂中听到男人凉凉的嗓音:
“说什么傻话。”
伸手拢了拢领口,吴谢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你不一直在‘看’着吗?”
青年脸色骤然一变。
他紧紧盯着身下面无表情的男人,嘴唇颤动,但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固执地打开酒瓶,用棉花蘸了液体就往前伸指尖将欲触碰到男人胸膛时,却被这人毫不犹豫地挡了一下。
吴谢说:
“不要做没用的事。”
“……这不是没用的事。”握住对方撕开的衣角,青年低声说,“我只是不想你死。”
似乎沉默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阎颂先觉头顶轻柔地覆上几根微凉的指尖,然后,那只拿过手术刀,摸过枪械,扣过扳机的手,轻轻盖在他细小的发旋之间。
男人的指腹带有白茧,并不细腻,却是少有的宽厚,渗露出一种超越冰冷皮囊下的温柔。
青年眼瞳因惊讶而微微放大,蓦地对上男人投注过来的视线。
这或许是他们都不曾想到过的。
在暴戾而漫长的折磨中相遇,却竟然有握手言和的一天。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在这样的安抚中,青年却露出一个极度难过的笑容:
“被你们那样对待了,还转过头来对仇人感恩戴德?”
“实话说,吴谢。”
不等男人有任何反应,阎颂摁住那只手,目光顷刻转凉: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想杀了你我不是不痛苦,只是不想计较,毕竟你也算救过我的命,虽然活着比死了还难受,但到底,我活下来了,而且还活得不错,这就足够了。”
“我没有什么救苦救难的伟大理想,但我是个宽容的人,我可以原谅你,甚至放任你们继续进行实验,不是因为那些可笑的英雄主义,而是因为我够强大。”将男人的手腕束进怀中,他俯身过去,“你一定想象不到你制造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你尝试过这种滋味吗?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众生,人流比蚂蚁还小,又细又长,好像一脚就能踩断,我看你们,就是这种感觉。”
“父亲,我尊称你一声父亲,是因为你创造了我。”菱形的眼浅浅弯起,光线折射出金褐色的弧,“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成为‘万里挑一’,也没法独自在废墟里活下来,我感谢你成就了现在的我这不代表我不恨你,但也不意味着我想你死去。”
“请您好好的活着。”他抓住男人的手腕落下一个吻,“就算不为了我,也为您的项目和团队想一想……毕竟我是为了您,才把他们留下的。”
“……我知道了。”
这句从沉默中诞生的回应,包含着些许叹息的妥协。
阎颂看这人毫不拖泥带水地褪下白大褂,又将撕碎的衬衫抽走,干脆利落的动作,落在他眼中全是帅气只是在触摸到这人烫得烙手的皮肤以后,他不自觉散了些许不合时宜的想法,老老实实地用酒进行物理降温。
吴谢对自己身体状况还是有底的,他的高烧主要因为痨病加重变成肺炎引起,以及……前段时间做实验时出的意外。
他被试验品挠了一下。
虽然当时检测没有问题,但现在看来大概是中了,病情综合一下,他反正是命不久矣,好在事件三已经达到90%的高完成度,一期临床实验也已经成功,只要二期没什么问题,他就能够脱离这个世界了。
只是没想到临走前会听到阎颂说出这样的话。
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默不作声地任由对方动作,满腔酸楚在心底喟成一声寡淡的叹息。
酒擦完,男人看着撕碎的衬衫陷入沉思,好在阎颂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他只披一件白大褂就出门。
从衣柜里随手抓出一条黑衬衫套好,两人身形相仿,但阎颂到底年轻,腰身也瘦,吴谢总感觉有些紧,拾好资料以后忍不住拉扯着衣摆出门,结果一出去就看到面色局促的宋薇正斜靠在走廊上,似乎是在等人。
她浑身都带着焦油与烟草混杂的味道,来时显然抽了不少烟。
一见他出来,女人立即站直身体,初见的意气风发都已被磨平,虽然表面上还是神的,但内里已经与当初截然不同了。
心情变差,吴谢丢了垃圾就打算回会议室,想装作没看到对方,女人却几步追上来,拉住他衣角后就很快松开,露出疲惫的表情:
“吴博士。”
她全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眉宇间泄露出难以遏制的颓唐,吴谢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隐约猜到对方来意,心中却兀自憋着股气,并不想如对方所愿。
他说: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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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会,先走了。”
“吴博士,请等一等!”见对方要走,宋薇连忙跟上,“我,我不会耽误您很久,我实在是没办法,这件事必须要拜托您……”
见男人头也不回,她咬了咬牙,站在走廊里大声道:
“我,我想去见邬博士!”
男人停下脚步,微敛的眼眸中投射出冰冷的视线,让人芒刺在背,脊骨发寒。
“她死了。”语气中带着竭力维持的平静,他说,“请回吧。”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想见她……”
隔着几步的距离,女人眼眶发红,她绷紧嘴角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却在开口时毫无预兆地流下两行泪来。
“我知道她在那里,我很久没见她了。”
“但我进不去……”
“吴博士。”
女人几乎要跪下,她十指交叉遮住脸上的表情,哽咽着,用从未有过的姿态,说出恳求的话。
“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去道歉,我想看看她……我都还没有,跟她告别……”
如果可以,吴谢真的不想理她。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宋薇。
他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也有这样一个他,无时不刻都在哀求着,世人无谓的救赎与原谅。
但比起他,宋薇无疑是幸运的。
至少她表露她的愧疚,不用担心ooc值。
b6层,是整个研究所最为神秘且戒备森严的地方,这里是末日以来被认可对基地做出过“杰出贡献”人物的遗体保存库。
能够躺在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曾经影响过基地乃至世界发展的风云人物,随着脑部研究的日渐深入,他们终将成为“脑复活”计划的第一批受益者。
而现在,邬童已经成为其中一员。
带宋薇进去时,吴谢有些胸闷。
他想,或许是因为回想起不太美好的过去导致他现在有些抑郁。
在宋薇戴上当初她从邬童那儿“捋”来的眼镜,看着被保存在冷藏棺里的尸体时,他忽然感到一阵反胃,钝痛感随之而来,从他脑仁深处逐渐向外扩散。
宋薇抚摸着冷藏棺,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的人看。
这个人看上去好像瘦了一些,但眉目安详,就像只是睡着一样,随时有可能张开眼睛凝视她,露出以往的倨傲表情,叫她快点把冰棺打开,不然出去以后有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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