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懈可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分十二
男人坐姿板正,眼眸微抬:
“你到底想问什么?”
“竟然是个急性子……”方百低笑,撩开额前碎发,长腿交叠,摆出闲适的样子,“既然是这样,我也不绕弯了。”
“你跟徐薇娅到底是什么关系?”
男人黝黑的双眼微闪,没有马上回答。
方百却露出好整以暇的完美笑容,灰色眼瞳中藏着极具恶趣味的戏谑:
“只要你好好回答,我也可以答应你口罩上的请求……包养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男人攥住面上黑色的口罩,将“求包养”几个字紧紧握在掌心。
他此刻的内心无异于日狗,如果早知道会被人绑架,他宁可戴着那张油兮兮的白口罩,也不愿为一点洁癖就换上这种印着奇怪文字的东西!
“开玩笑的。”这个人神色从容,似乎在欣赏对手的紧张,“回答我吧,吴谢,你跟徐薇娅到底是什么关系?对了……”
金属枪口不轻不重地抵在后脑,攥着口罩的男人眉目冰冷,方百却已闲适地拿起茶壶,把他一口未动的茶杯续满。
“千万不要说‘不认识’‘没关系’,狡辩在我这里没有用,你不要拿命来试。”这个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张开的眼眸中尽藏危险,“我不爱杀人,尤其是聪明人你也不用紧张,我的保镖手很稳,枪也好,没有命令,不会轻易走火。”
描金杯沿茶水满溢,似景观涌泉,顺着杯壁逐渐流入底盘,荡起碧色涟漪。
……
“廖队。”
电话那端传来滋滋细响:
“吴谢可能被人绑了。”
“什么……怎么回事?!”
“详细的我之后说,有更重要的事。”青年嗓音平稳而冷静,“昨晚我从吴谢那里拿到了一些消息,徐薇娅应该是玉石盗窃案的主谋,但她背后还有雇主,当时被盗走的血玉也没有运往国外,还在银行,最好现在去确定一下我建议并案。”
“好,我马上电话给二队。”
“廖队。”电话里的声音很快叫住他,又慢慢放缓,“吴谢现在是我们的关键证人,很重要,一定不能让他带着秘密莫名其妙地死了。”
“我知道,你马上来局里。”廖科说,“电话里说不清。”
“还有一个事。”青年语气微凉,带着真实的寒意,“我们最好尽快调查一下近期银行的监控,盗尸案背后另有隐情,他们要抢走徐薇娅的身体,很有可能是要复制她的指纹去银行开锁拿玉,现在没有得手,肯定还会再有动作。”
“知道了。”廖科沉声说,“在局里等你。”
通讯结束。
坐在沙发上的人双手握紧手机,脊背低弓,将头埋入双臂之中,似乎正在沉思,坐在靠背上的半透明女人无聊地吹了吹自己修饰致的指甲,问:
“闷骚刑警先生,你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
“你别吵。”他单手揉了揉眼角,眉峰紧蹙,脸色阴沉,“我要想清楚下一步怎么走……现在只是稳住了廖队而已。”
“反正你已经调动了警力,以管理员先生的素质,应该没那么容易死掉。”
“闭嘴。”青年琥珀色眼眸刷地看向女人,“对方绑他,肯定是怀疑他跟这个案子有牵扯,但这件事从头到尾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那些人发现他没有利用价值,很有可能会立刻灭口。”
“是吗?”女人挑眉。
男人用额头抵住自己紧握的双手,低声道: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女人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紧张的青年,眯眼的同时还忍不住撇了下嘴。
在她看来,那位管理员先生人后所展现出来的“另一面”,可不代表他跟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反而,他对即将发生的某些事情早有预料。
不过,这些消息不用现在告诉岩讼。
适当的紧张感有助于破案,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那场车祸背后的主使人她的雇主方百,为他的背信弃义,付出惨痛代价。
吴谢端起水已经满出来的茶杯,稍一摇晃,茶水倾泻,很快从底托漫出,从桌上往下流入地毯。
现在是个进退维谷的局面。
铁疙瘩实打实地顶在脑袋上,虽然方百想要从他嘴里掏出话来,暂时不会杀他,但是他根本拖不起原主一直独居,失踪以后被人发现的几率微乎其微,旷工倒是有可能引起注意,可方百的耐心显然非常有限,一旦发现他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估计等不到周一,他就该凉凉了。
不动声色地计划着自救路线,男人假装盯着晃荡的水面看,露出思索的样子,似乎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说出一些关键信息。
方百微笑着给保镖一个眼色,脑后枪口力道加重,男人终于放下茶杯,抿唇看向这个西装革履的人:
“徐薇娅是我女朋友。”
“继续。”
放下茶壶,方百坐了回去,用视线刮着对方的皮肉,试图扒出几分可被印证的真实。
“……她的事我知道的不多。”男人做出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四处游离,“我们是几个月前认识的,她经常出差,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见面,就出了车祸我能做得也有限,就是把她的尸体保存好,仅此而已。”
“既然是你女朋友,她死了,你好像也完全不伤心。”方百微微眯眼,眼角弯成月弧,“你确定,你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是和不是很重要?”男人攥着口罩的五指微微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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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冷漠,“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回答吗?怎么,我说了,你又不满意了?”
硬邦邦的铁块示威般敲了他后脑一下,尽管在预料之中,吴谢还是做出被威胁到的样子,沉默着不再说话。
方百见状,立刻向旁边保镖打了个手势,一副和事佬的态度,语气温和:
“手下粗鲁了点,别介意。”
吴谢始终低头闷着,就在这时,新鲜的雪松木味钻入鼻尖,茄衣光滑的淡色雪茄被推入视线,他抬头,对面那人已经抽出几根极长的特制火柴,划开后用火尖轻轻撩着自己先前剩下的那支雪茄,清淡香味逐渐逸散。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个东西。”将熏熟的雪茄递到男人面前,方百开始邀请,“要不要来一口?”
“不用。”吴谢再度攥紧口罩,剑眉微挑,“我晕茄。”
“这个口味比较淡,可以尝试一下。”似乎是知道面前的人并不会轻易买账,方百也没有强求,把雪茄搁置在玻璃缸旁,“不过你习惯抽烟,也能理解。”
吴谢知道自己满身烟味,以对方的敏锐,能猜到这种小事并不令人意外,他从刚进屋开始就让分脑疯狂寻找关键线索现在总算有了获。
跟系统不一样,分脑不会主动思考,也不会自动扫描,只会提取数据库内的样本信息,这就导致他必须频繁指挥分脑它才会干活,但优点在于,分脑不会说多余的话,并且永远不会撒谎,也不会对宿主进行信息隐瞒。
在分脑检测到方百就是最后一个“关键线索”的时候,吴谢立刻就做出了反绑架方百进警局的决定,但是他很快就在跟分脑的确定中发现,跟方百相关的线索,不是人物,不是事件,而是语言。
正在进行脑内录音的吴谢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他微微抬眼,情绪看似稳定了一点,才终于张口道:
“你们知道她拿走的东西在哪里吧。”
方百深邃灰眸不动声色地看着男人,他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靠在椅背上,放松的姿态带来无形压力,对于掌控主导权这种事已经轻车熟驾。
“知道。”这人十指交叉,双手放在腹部,“说重点。”
“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消息。”男人垂下眼眸,“但要让我走。”
“可以。”瞳孔中涌动灰质雾气,露出习惯性的温和微笑,“只要你的消息值这个价。”
“徐薇娅把货物放在了银行,没有她的瞳纹和指纹,你们根本没法拿到货物。”男人说,“而且,她的尸体已经进了鉴伤室,你们不可能拿到有关她的任何资料我能说的就这些。”
“太少了。”西装革履的人俯身拾起快要冷却的雪茄,趁着余温尝了一口,“不够买你的命。”
“这些都是内部消息,怎么不能买我的命?!”
吴谢咬牙切齿,却换来对方一声嗤笑。
这人看着缓慢燃烧的圆柱烟灰,星火在眼底闪烁:
“这种内部消息,我听太多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吐出一口雪白浓雾,方百悠闲靠在扶手上,“你以为鉴伤室是什么机密,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那些刑警还在睡觉的时候,徐薇娅的瞳纹和指纹就已经放在我桌子上了你说,你的这些话,能有什么价值?”
“叮,获得关键线索,【未解锁】事件进度值3/3”分脑平板的电子音在脑内响起,“【未解锁】事件已解锁。”
锁链碎裂的音效从脑内传来,骚话套白狼操作成功,吴谢并不在意自己被人鄙视,因为他终于可以放心地从这里逃出去了。
任务道具:偷走的血玉(未完成)
宿主需要完成重要事件:
1、存活十天(80%)
2、查清血玉事件(90%)
3、公布方氏阴谋(0%)
见男人再度陷入沉默,方百思虑片刻,觉得面前这人没有完全说实话,正想再挖掘一下,男人忽然挺直身板,平静地说:
“我想去厕所。”
夹着雪茄的指微微紧,方百扫了眼对方刻意避开的视线,心里有数在谎言被戳破以后提出退避要求是正常现象,如果不是心虚,就是在盘算别的出路,不管是哪种,他都有信心拿下对方。
虽然在盗尸案里似乎表现不俗,但接触下来,除了秘密知道得比别人多一些以外,这个吴谢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漫不经心答应下这个要求,方百笑了笑:
“我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男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用透亮的黑色眼眸回头一望,眼神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来不及细看,这人已经消失在雕花大门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薇娅:好想包养他
方百:好想包养他
吴谢:mmp
第37章
正在银行部署警力的岩讼接到一个电话。
他本想掐掉,却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猛地顿住,给廖科看了一眼,对方朝他微微点头,得到许可的他立刻接通了电话。
“岩讼。”
沙哑到不像那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岩讼心里一紧,差点就要掀掉平静的伪装连珠炮一样询问起来,但他深知这通电话很有可能昭示着吴谢此刻的危险境况,决不能掉以轻心。
“怎么了?”他问。
“马上回来。”对方似乎压抑着抽痛的喘息,语速很快,“我有事情要告诉你,警局有他们安插的眼线,你一个人回来,马上。”
“……好。”
“记得帮我带葡萄糖和注射器。”
电话就此挂断。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廖科问。
“……他逃出来了,我去找他。”
“他在哪里,要不带个人跟你一起去找?”
“不用。”男人嘱咐的话还在耳边,岩讼回手机,低声说,“我一个人就好,保证把他带回来。”
廖科闻言点头,说:
“时刻保持联系。”
岩讼摸了把腰间配枪,表示没问题。
廖科目送这个年轻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拿起通讯器继续进行部署。
岩讼在推门的刹那,下意识握紧了门把,一瞬间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家。
阳台窗帘被密丝麻缝地拉上,阴影却未能遮住满地玻璃碎片,这些碎片多落入室内,意味着有人打破了栓锁旁的玻璃,通过空洞扭开安全锁,从阳台入侵进来。
皮鞋哒哒敲在地面上,似有回响。
除碎玻璃外,还有淅淅沥沥的血,从阳台一直蔓延到厨房,沙发也被推歪,凌乱得就像凶案现场。
向来敞亮的客厅此刻显得压抑而阴暗,青年循着血迹慢慢打开厨房的门,金色光线从磨砂玻璃间泄露出来,照亮地板上连成红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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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流理台上放着个小盘子,里面放着枚血液干涸的子弹,微微散发着金属光芒。
最终,他来到了卧室门前。
有很浅的,带着泥与血的脚印,延伸进了里面。
岩讼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握住门把微微下压,他欲推开,却发现这扇门从里面锁死了,沉默片刻,他没有硬来,而是摸出钥匙插入锁眼,“咔哒”一声,把锁口转开。
卧室内比客厅更暗,迎面扑来极为浓郁的血腥味,岩讼心中一惊,下意识就往外躲闪,藏在门里的人却更快,一把揪住他后领,解开保险的枪就顶在他后背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如果不是对方的声音过于熟悉,他根本不敢相信,做出这样老辣动作的人会是吴谢。
“岩讼?”
身后的人显然很吃力,限制他的时候依旧在喘气。
“是我。”青年举起双手,“葡萄糖和注射器在我口袋里。”
枪口一松,岩讼转身就看到对方苍白的脸色,和……一只一言难尽的黑色口罩,还有,这人腰侧沁出大片血迹的衬衫。
男人此刻披在肩上的已经不是今早那件大衣,而是一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条纹西装,此刻像条揉皱的抹布一样被他单肩挂在身上,不知道是放松下来还是怎么回事,这人忽然就倒了下去,岩讼连忙扶住,顾不得对方满身是血,直接就把人挪到了自己床上。
“你等一下,我找人送你去医院。”
刚掏出的手机被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盖住,有血擦在光滑的屏幕上,男人吃力摇头,低声说:
“不行,会死的。”
“你的伤很危险,不去就医根本拖不起。”
“没打到要害,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再流血。”对伤势十分清楚的吴谢异常冷静,“补一□□力就好,葡萄糖给我。”
岩讼抿唇,但最终还是帮男人打了一针葡萄糖,这人看上去似乎缓过来不少,他很想问问吴谢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但对方已经疲惫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连西装都没脱就睡死过去,手里依旧紧紧握着那把枪。
他还是没忍心把吴谢叫醒,小心翼翼地把枪取走,顺便帮对方脱下那件脏兮兮的西装,忽然有个东西“啪”地一下掉在地上,是这人被血迹和指纹擦花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怕光线闪到男人,本打算关闭,却无意之间扫视到“来信人”。
陆任义。
这是个并不陌生的名字。
岩讼作为刑警,每次有重大案件结案时,总能看到这个记者,听说是报社那边非常秀的年轻记者,印象里对方性格过于圆滑,有些油腻,所以他没怎么去打过交道。
这个人,是怎么跟吴谢扯上关系的?
他忽然回忆起一个细节。
第二次去见吴谢的那个傍晚,他曾在走廊里与陆任义打过招呼。
对方当时是这么说的:
“啊,岩警官这么晚了还来医院,是要去给当事人做笔录吗?”
“嗯,我先进去看情况。”
他只以为这人是来做例行采访,所以敷衍一句就走了。
没想到居然跟吴谢联系到现在。
岩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俯身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旁,看了眼手柄粘稠的枪,他没在房间里多留,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原本熟睡的男人却蓦地张开眼睛,确定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他瞄了眼床头再度亮起的屏幕,并未去动,而是有些倦怠地将手臂搁在头顶,沉默地思考着什么。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海滨路上演生死时速,现在,却能安然地躺在床上,听外边拾碎玻璃的声音。
就好像做梦一样。
他知道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方百只是暂时失去他的踪迹,一旦被发现,他很快就会被控制,在必须要挺过的一天内,他得掌控这场追踪战的主动权。
岩讼接到电话以后什么也没问,在门口被挟制之后也没问,看来早已通过其它渠道知道他被绑架的事,事件二还差百分之十的完成度,还需要把最后的名单和录音交给他。
名单原文有详细描述,可以给到全部内容,录音也已经由分脑导入到手机里,只要转发就行,陆任义当初来找他就想搞个大新闻,现在素材也都齐全,只要他一声令下,事件随时都会在网络上爆炸,至于血玉,他有好几个办法可以拿到。
吴谢很清楚,只要撑过明天,他就能够脱离这个世界了。
扫玻璃时“哗啦哗啦”的碎响逐渐消失,卫生间传来冲水声,拖把湿漉漉甩在地面的动静有点大,但很快就只剩踩着拖鞋行走时啪嗒啪嗒的声音,经过房门时却迅速放缓。
他在房间里安静地听着,酸胀感像胶水一样从心脏溢出,随着门外的细响忽高忽低,慢慢汇成相交的河流,织成一张黏腻巨网,将他零落的情感细密地锁在里面。
有人陪着的感觉,真的不太一样。
“岩讼。”
齿间咀嚼着这个仿佛曾念过无数次的名字,男人陷入一个静谧的梦,梦里有雨和骤然拉近的天空,有闪烁的红绿灯。
还有破败刺耳的尖叫。
……
夜色像搅进霓虹的墨,吞噬掉燃尽的黄昏,光线由红变紫,终至华灯初上,车火流萤。
宽屏电视中正播放着环海路上的一起交通事故,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黑色suv,车头损毁严重,驾驶室车门大敞,却已经瘪下去,配合护栏被撞断的惨状,毫无疑问,假如车里有人,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但那只是假如。
“报意外事故了?”
雪茄在修长指尖轻轻转动,橙色火舌舔舐着逐渐变深的茄衣。
“报了,但是……”脑袋光溜溜的男人用手帕擦去头顶冷汗,小心翼翼地说,“但是,那边也没有找到人,说是无人驾驶……”
“无人驾驶。”嗤笑在室内荡开,牙尖咬住茄尾,“家里搜过没有?”
“搜过了…干净得只剩衣服,连存折都没有,根本不像住人的地方。”男人更频繁地擦拭着汹涌的汗水,顶着压力继续说,“老板放心,兄弟们都还在找,很快就会有线索,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是吗?”尚算温和的腔调高高扬起,又迅速降温,“那下午的事怎么说。”
光头的满身肥肉都因这骤然阴冷的声音怕得发抖,坐在沙发里的人终于微微侧头。
近似灰钻的眼慢悠悠望过来,高度透明的瞳仁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银白,这人不疾不徐地呼出一口烟气,享受着雪松木的香味,忽然又笑了起来:
“怕什么,我又不是鬼。”将火柴吹熄,闲下的指轻轻敲击扶手,“不过的确是小看他了,跟徐薇娅扯上关系的人,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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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简单的。”
下午发生的逃亡游戏,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让方百迟迟想不通的是,吴谢究竟是怎么带着□□躲过搜身的。
听到枪响时,他惊了一下,赶到现场,就看到背心中弹的保镖倒在地上,敞开的隔间门上,有一枚圆形弹孔,显然是从内往外进行的射击在抓人的喧嚣声中,他猛地扑到窗沿,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男人像演大片一样从高达六楼的水管道溜了下去。
趁对方在半空中无法改变身形,他夺过保镖的枪往对方头顶上开了两下,第一次男人突然松手来了个急速下坠,子弹打进水管里;第二次因走廊上的保安也开始进行追击,对方为了闪避密集流弹,不可避地吃到了这一枪。
虽然并不致命,却足够拖住对方脚步。
但令人惊异的是,这个男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不仅靠极为出的预判和灵敏身手顺利溜下水管,干翻前来围堵的保镖,还直接开走了一辆在门口待命的酷路泽,扭着“z”字形绝尘而去。
有这种身手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太平间管理员。
最后,酷路泽被开进海里,驾驶人却人间蒸发,这一出金蝉脱壳,用得非常惊艳。
惊艳到他都不忍心灭口了。
这种微小的怜悯很快泯灭在一个突兀的深夜来电中。
方百在接起这个来自本地的陌生电话时,心中已经有些许预感,直到听筒里传来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才终于确定。
“方老板,健在吗?”不等他回答,那人带了点笑意,“应该还健在,毕竟你手下追我追得这么勤快,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你这个老板。”
“……胡说什么。”
出于有可能被录音的考虑,方百并未承认,他朝光头打了个手势,得到示意的光头麻溜掏出对讲器低声说了两句,开始追踪电话卡地址。
“我时间不多,所以长话短说。”男人加快了语速,周围静得能听见他有规律的呼吸,“出于自保的考虑,我抽空给方氏做了个犯罪大全,里面记录了从五年前到至今所有关于你方百的个人犯罪行为,还有因公司内部管理不善而造成的各种恶意竞争,非法经营等等犯罪实证方老板,不用急着反驳,明天的都市头条有一份大惊喜在等你,这是我做交易前的一点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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