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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分十二
十五年前,他尚在读研,就跟着当时的导师陆可行进入实验室,开始了这项可谓是“跨时代”的“意识唤醒”实验。
一年前正好是实验进度取得突破性发展,已经通过国家批准,允许进行初步临床实验的时候,他受邀参加一场联合演讲,在发表一番搅动风云的演说以后,他被主席团授予荣誉奖杯下飞机以后,他刚打车到公司底下,正在跟严淞打电话问中午吃什么,突然就出了事。
飞驰的轿车把他整个人撞了出去,当时身体的惨状连陆可行都不愿提,他也就没再回想,死前的印象已经不深,就像脑部突然断电,无法言说的痛苦霎时蔓延整个全身,剧烈痉挛以后,就失去了意识。
实际上,就是脑死亡。
他于是继成为“意识唤醒”主要负责人以后,又成了这个项目的临床实验人之一。
虽然是被迫成为实验人,但他的成功复苏意味着整个项目将更进一步。
只是,严淞作为他的学生兼助理似乎对他的苏醒,没有那么开心。
终于将装有鸡汤的勺子咬进嘴里,吴谢默默地喝完了一整盅鸡汤,并在陆可行的协助下吃掉了两只鸡腿,终于妥帖地躺回床上。
百合花在加湿器旁边舒展泛黄的枝叶,即使再用心保养,也差不多就要枯萎了。
……
出院那天,提着档案袋的吴谢西装领带地走出了一楼大厅。
项目组人员全体出动,二十多个分组组长像黑帮聚头一样西装墨镜,非常夸张地向他立正稍息,其中最喜欢搞事的小组长中气十足地指令道:
“向左转!”
组长们齐刷刷向左转,吓得正准备上前的吴谢后退一步。
“欢迎吴博士回到项目组!”小组长吼。
“欢迎吴博士回到项目组!”一众组长立刻响应。
“吴博士辛苦了!”小组长吼。
“吴博士辛苦了!”一众组长几乎是拉着最大的嗓门在配合。
虽然整齐,但吴谢还是听到有人笑场了。
他们现在在疗养院大门外,虽然没有几个人经过,吴谢在感动之余还是感到一丝尴尬,当欢迎仪式重复进行的时候,心底喷薄而出的尴尬就完全盖住感动了这就是为什么他打算一个人提前出院的缘故,他就知道这群娱乐活动几乎为零的人铁定要拿这件事来撒欢。
……他甚至怀疑是陆老师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你们也辛苦了,上车吧。”他面色平静地摆了摆手。
“立正,稍息!”
整整齐齐的动作证明他们这段时间很有可能真的操练过,一众人等在小组长的指令下小跑回大巴车,唯有吴谢被安排在带领大巴车前进的一辆黑色轿车里。
带他过去的小组长特别会说话,什么“您就是我们的指路明灯”“没有您我们的项目真的没法前行”之类的,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等他终于钻进车里松了口气,扭头就看到同样西装领带的严淞一脸淡漠地坐在车里,戴着略微反光的金丝镜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就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坐错位置的时候,轿车开动了。
吴谢原本以为刚才的场面已经很尴尬,没想到进入后座以后,情况变得更糟,车厢里没人说话,就连研究所的御用司机老张也只讲了几句话就越来越小声,大概是觉察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怕多说多错,于是选择了暗中观察。
说实话,严淞其实差不多一直是这个样子,寡言,沉默,没什么表情,用研究所新进来小姑娘的话来说就是高冷,但他好歹也跟这个人共事将近十年,况且又是导师,对方的性格他很清楚对方私下里脾气很好,会帮忙做家务,说话做事一直有来有往,礼节方面从来都做得很到位。
不管是怎样的严淞,他从不觉得对方有疏离过他,反而一直在主动跟上,不论是学业还是生活,都进步得非常快。
但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了严淞对他的疏离。
车厢里的师生两人互不说话,甚至不看对方,一个习惯性克制不规矩的动作,一个曾经在部队里待过几年,脊背都挺得笔直,坐姿潇洒帅气,空气却冷得像冰,导致老张把空调风都调低了几档。
“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吗?”男人终于主动挑起话头。
被询问的那个人却像在神游,过了一会儿才答道:
“进展顺利,数据提取入库以后,可以尝试向志愿者开放,不过有部分bug待修复,包括体验上的一些问题,还需要改进。”
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这个人又开了口:
“以及,陆总听说您出院了,正在总部等您他有些事想同您聊。”
锋利如刀的纯黑眼眸刷地扫视过来,严淞表情平静,反光镜片下的琥珀眼瞳静静回望,似乎在沉默指责他尚未出口的无理取闹。
吴谢不知怎么地就失去了聊天的兴趣,他原本以为聊工作会是个好的切入口,但“您”这个称谓还是相当刺痛到了他,以至于有股无法发泄的愠怒与难过在胸口缠绕,却只能狼狈地闷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严淞显然变得跟以前不同,这个年轻人披甲执锐,态度沉稳地面对真实世界,不像他,依旧沉湎在那些虚幻世界的感情中无法自拔。
直到现在,他都依然记得第一次见严淞的场景。
他那时在学校里开办选修课早年他还属于学校的内聘导师,按照学校规定,需要开办相应课时的选修。
大批年少气盛的年轻人涌入教室,他中规中矩地在台上讲课,试着调动学生间的气氛,但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这时候前排站起个个子很高的年轻人,举手提问:
“老师,假如按您说的‘梦境由意识产生’,我们根本无法通过梦境反哺意识,如果意识消亡,梦境也会一起消失,这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概念。”
之前他用了各种方法也没能调动起来的学生们听到这等言论纷纷抬头,学术踢馆显然更让他们兴奋,但在吴谢看来,这个学生的问题比较像来故意找茬。
他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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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子顺利解答以后,对方再度提出反对意见,好好一节选修课成了辩论赛,虽然最后以他学术解释占优胜利,但吴谢并不开心,他反击是为了维护自己作为选修课导师的专业性,可是在研究中,他还是偏向于讨论而不是分出输赢。
接着,噩梦般的日子来了,这个学生开始黏住他不放,只要对方在,选修课必然变成辩论赛,虽然上座率显著提高,吴谢却只觉得压力骤增这个学生最初是在以混淆视线和偷换概念的方式跟他辩论,但在短短几周之内,问题深度急剧增加,最可怕的是,对方在辩论过程中借用的某些概念非常确而且专业,几乎避无可避。
于是他除了普通的备课以外,还要准备应付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奇怪想法,整一个学期下来,他的这节选修课名扬全校,终于熬到期末,他正准备假期抽空休息一下,这个学生却在考试以后找到了他。
对方有一双极为通透的琥珀眼眸,盯着他看的眼神非常认真:
“老师,你明年还招研究生吗?”
他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你该不会要考来我这里吧”,然后很官方地笑了一下:
“招的,不过题目会有点难。”
后来当季招生,他把题目难度拔得很高,结果只有一个人考上。
那个人,就是让他把选修课开成辩论赛的学生,严淞。
第84章
他们就这样一路沉默地回到坐落在郊外林区里的研究所,研究所的外表并不高大上,十几年来都没变过样子,只是中途扩建了两栋不高的科技楼,还增加了一个内装修看上去很高级的食堂。
项目虽然是“跨时代”的,但在研究初期,没有设备,没有钱,再好的想法都只能憋着,虽然陆可行也算是个二代,不过要论烧钱,凡涉及科研与创新就算陆家家财万贯,也经不起他这么烧。
好在他后来找到了一个靠谱的投资人。
吴谢当时也是刚被老师拉进研究所,还处于打下手做助理的阶段,并没有更深地参与进来,八卦却不慎听了一大堆,不过乱七八糟的内幕消息里被@最多的,还是研究所现在的最大投资人,陆离。
外界说陆离年少有为,继承父母事业慧眼如炬,投资眼光独到等等,因“崩坏系统”的巨大成功,各种溢美之词蜂拥而至,再加上他本身也是投资行业的知名人士,财经时报如今称他为投资界的“无冕之王”,更夸张的称他为“点金圣手”。
有人专栏分析过陆离眼光“独到”的原因,比如,在他刚接触到崩坏系统项目的时候,项目组内部已经有成功案例,说明项目有实际推动的可能性;再比如,陆可行是陆离本家旁支,要按辈分说起来,陆离还要叫陆可行一声叔叔……归根结底,陆离的成功离不开他的庞大家业,这种巨额投资的所谓“回报”,无非是有钱人的游戏。
吴谢对最后一点深表赞同,但对于前半段的投资原因分析报以微笑态度,实际上,当初陆离投资这个项目的原因非常简单。
他要救一个人。
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陆薇。
……
跟着助理进办公室之前,吴谢挟着装报告的档案袋,忽然转头,对自己一直沉默的学生嘱咐道:
“先去休息室等我,有话跟你说。”
对方微微抬了下眼,没有什么反抗心态地点点头,目送着男人跟助理进了那间一看就超级豪华的办公室,低头抚摸了一下藏在西装袖口里的银色女士表。
……
陆离在财经时报上常有特写,他本身外形条件很好,不笑的时候格外有型,写真常常拍他冷漠或者睥睨的眼神,配上大写加粗的各种噱头标题,像个活在照片里的帝王。
实际上他只是左眼天生高度近视,经常看不清东西,做了矫正手术以后眼神也比较板,反正吴谢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是一副眼神死掉的样子。
虽然年龄相仿,对方却从来没什么年轻人的活气,看上去就像个老大爷,生活习惯也很老大爷,一点都没有财阀继承人的意气风发,似乎地位的提升与金钱的增加,都没法带给他更多的乐趣。
吴谢才推门进去,就看到陆可行正跟陆离一起用天青茶具喝茶聊天。
见他来了,陆可行立刻招手,笑着说:
“刚聊到系统的事情你就来了,正好,给陆总来解答一下。”
陆离对于叔叔在称呼上开的玩笑没什么特别表示,俊朗的脸平静地转向来者。
吴谢着实被对方新蓄的满脸胡子吓了一跳。
在座三人,陆可行年龄四十七八左右,陆离比他小一岁,三十六。
但面前坐着的这位陆总,眼神饱经沧桑,再加上沉迷蓄须,明明是在场年龄最小的人,却偏偏弄得跟年长大叔一样,与旁边作为真叔叔的陆可行简直形成鲜明对比陆可行可能是整个研究院里最注重保养的人,不加班也不熬夜,出去旅游专门要带一个用来装护肤品的小提箱,走出去没人觉得他是研究所的老油条,鲜嫩得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这叔侄两位的生活理念,真的相当极端了。
“你这次体验之后有什么感觉?”
陆离随意地拣出一只茶杯递过来,男人接过,陆可行立刻帮忙倒水,示意他先说。
“整体的体验相对来说比较惊险,您也知道,我们当时的安全防护出了问题,部分世界难度提升,不过病毒已经查杀,手术成功率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高的。”
吴谢说出事先打好的腹稿,中规中矩地开始汇报:
“之前您提的记忆篡改功能,从目前来看非常有效,不过这个功能并不会清除掉使用者的原有记忆,而是对其记忆进行全方位覆盖,一旦篡改内容出现漏洞,原本的记忆就会逐渐对其进行替换,这个或许要注意。”
陆离点点头,抿着唇似乎在思考什么,等对方低头喝水时,忽然道:
“这次实验,你跟严淞都辛苦了……听说你们从治疗仪里出来以后,关系似乎出了点问题,是治疗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吴谢差点呛到,但在老师的暗示下,他又竭力把咳嗽忍了回去,缓了片刻后答道:
“治疗过程没有想象中的简便,需要使用者有相当强的适应能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在难度方面或许可以再做一些调整,项目未来的方向可以朝缩减流程,简化难度的这方面去做,拓宽治疗仪的适用人群至于治疗效果和成功率,都将基于这点逐步提升。”
陆离简单地“嗯”了一声,没说什么,陆可行正准备接着谈项目进度,结果陆离还是变着法地把话绕了回来:
“我们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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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仪需要双人配合,如果使用以后会出现你跟严淞这样的情况,或许你们该适度考虑一下治疗过程中的情感因素,不然用完以后夫妻反目,朋友闹翻……”这个男人慢慢地喝了口茶,继续道,“这种副作用还是会对我们未来的产品推广,有点影响。”
“你说得对。”陆可行立刻把话接了过来,“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提升手术成功率,以及继续推进手术失败以后,能够二次、甚至多次手术的新功能谢谢这段时间可以多了解一下各功能的进度,加入到新功能的开发团队里去,你走之后,很多功能的开发都变慢了。”
听到陆可行的后半句,吴谢下意识看了眼对方,但又很快不动声色地把视线转移回来,面对陆离的审视,他只能假装早就知道这件事地微微点头,心底却在疯狂吐槽陆可行都答应了些什么有的没的功能,而且完全没提前跟他说!
“那你们先把这个事解决了吧,之后的事情都可以再谈。”陆离神色淡漠,伸手给吴谢倒了杯茶,“团队缺不了你们,除了新功能以外,其它功能也不着急,你多休息一下,还是身体重要。”
几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事情,等茶喝完以后,助理适时地出现在门口,提示陆离该起身去赶飞机了,于是表示告辞的师生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这间董事长办公室。
走了没两步,吴谢就压低嗓音咬牙道:
“老师!来之前你怎么没跟我提多次手术这件事,我刚都听得懵了你知道吗?!这什么魔幻剧情。”
“不是魔幻剧情啦。”陆可行也小声回答,“你没醒的时候,严淞主动跟阿离提了这件事,阿离同意了,还下拨经让严淞带队研究……我没跟你说是因为这个功能推进很慢嘛,况且最近事又多,我就想说是不是先停了,所以没跟你说,结果阿离好像很想要这个功能,那我也没办法啊。”
“……我不在的时候他怎么这么能搞事?”男人满腔怒火突然消失,只能沉重地叹了口气,“之前你跟陆总在聊什么,有我需要知道的吗?”
“挺多的,而且真的魔幻。”
陆可行立刻像开了匣的水龙头一样吐槽起来: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要‘手术刀’能操控系统,而且最好经历的剧情能加深两个人的感情,然后又跟我聊篡改记忆能不能修改患者的情感对象啊之类的,简直跟下降头一样,他这个思想真的危险,大概是因为之前负责陆薇的那组说她脑活性已经恢复……你是真没看见,啧啧,那天陆离高兴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批准全员出国团建半年,编剧组美术组都一起去了,说是要找灵感真的壕,我也想去。”
“打开治疗仪,想去哪儿都行。”吴谢说。
“五百多万开机一次,体验不起。”陆可行说完瞥他一眼,“你这次不能体验,上次跟你说的报告完成了没有?”
“已经整理完了,下午发过来。”
两人边走边聊,吴谢远远看到有个人站在高级接待台的旁边,走近以后,对方大概听到动静,扶了下金丝镜架后立刻转身,琥珀眼眸忽闪忽闪地看着他,以及他身旁的陆可行。
“……我还有个会,先走了,别忘了体验报告。”
拍拍学生肩膀,陆可行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整个接待处只剩下吴谢与严淞,还有个躲在后面偷偷看戏的接待秘书。
男人单手插着口袋,非常自然地走过去把档案袋放自己学生的怀里,问道:
“陆老师刚刚跟我聊了一下多次手术的事,现在是你负责?”
“是。”
下意识接过档案袋抱着的人低头应声,应完以后自己先愣了几秒,对方依旧大步在前面走,似乎没有觉察到他的失态。
“老师之前给了我一些报告,但数据不详细,我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今天下午你抽点时间,跟我一起把今年的项目成果和进度对齐,这是最关键的。”他用两指拉开袖口,露出一枚银色男士表,“我看下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有什么想吃的?”
吴谢问完这句话,忽然停下。
严淞也马上顿住脚步,就看到男人有些站立不稳地往后倒过来,他连忙快走几步扶住对方的背,着急道:
“老师?”
男人气息不稳地按着墙壁,黑色眼眸有些吃惊地张大,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扶住,严淞很快意识到自己态度的前后差异,正在犹豫,手腕却忽然被对方用力抓住,男人借着他的力勉强站起,低声道:
“我还以为腿已经好了……看样子还是不能走太快。”
“你慢慢来。”严淞低头掩下面上担忧,“我扶你进电梯。”
两人缓慢地挪进电梯里,靠着明亮金属壁的男人似乎还没有放弃去外面吃饭的想法,思考半天,提议道:
“我们去花满鲜吃糖醋排骨吧。”
正低头用手机找外卖的人很快否决了这个主意:
“太远了。”
花满鲜在研究所三条街之外的地方,是一家高档私房菜餐馆,环境幽静适合谈事,但考虑到男人不便行动的腿,他认为还是叫外卖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以后,整个电梯骤然安静下来,严淞第一反应是自己反对得太快,可能有些伤到对方,于是下意识抬头去看,恰好撞上这人略带探究的视线。
吴谢有双很黑却很亮的眼,里面像贮藏了整个夏天的月光。
他叹了口气,长且有型的剑眉微微舒展,虽然表情微笑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看出一种有恃无恐的小小恣意来。
“真的,不能去吗?”
严淞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中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吴谢:撩完就跑?没门!
第85章
最后他们坐在花满鲜的包厢里,点了满桌的菜,跟突然进来敲门的一堆组员,在热气腾腾的水雾里汇报近一年的工作进展。
严淞虽然看不懂吴谢在想什么,但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他原本以为对方想来这里单独跟他谈谈,心底也打好一堆腹稿预备说出来,结果坐下没几分钟,新功能组的组长就带着组员来敲门,一堆人拿着打印好的文稿开始逐次汇报,男人还听得格外认真,要了张纸笔边写边记。
毫无准备的他在这个场合下显得格外突兀,对方却忽然把自己的纸递过来,低声问他计算式的正确性,出于专业判断,他很快抛开私人情绪开始演算,不知不觉间,基本汇报已经结束,大家开始边吃边聊起来。
吴谢从来都不是一个严厉的上司,他对于每个组员的生活近况相对来说都比较了解,也愿意主动了解,解决重要组员的后顾之忧是推进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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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键,比起早年更偏向技术性的钻研,拥有更多人才的研究所更需要对项目内容相当了解的管理人才这也是陆可行为什么一直非常看重他,去各种重要场合都愿意带着他的缘故。
在团队内部,严淞过硬的专业实力填补了他侧重点偏离后产生的空缺。
他参与部分研究与学术讨论,更多的是代表组员与投资人等外部公司进行沟通,团队从很多年前就是这种运作模式,基本没有出过错,即使在他走之后,留下来的制度也依然能够让团队正常运作,只是跟陆离的沟通……他总觉得严淞在这方面做得有点问题。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饭吃完,项目pm主动去前台结账,人陆陆续续往外走,吴谢因为腿脚不便,拖着自己唯一的学生留在后面严淞也摸不准男人这个举动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等快进实验楼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
“周末一起去看电影吧,我订了电子票。”
严淞微微张口,他本想说“退了吧”,可话到嘴边,只能冒出一句细弱的反问:
“可以吗?”
他本以为男人会立刻给他答案,但对方像没听到一样在前面走着,原本有些期待和忐忑的心情很快低落下去,就在他想主动说“算了吧”的时候,对方转过头来:
“对不起……刚刚一直耳鸣,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男人轻轻一顿,又问一遍,“周末的电影,你应该有时间吧?”
“…有。”
“那就好,票据链接发你了。”男人低头扫了眼手机,摆手道,“陆老师在找我,先走一步,好好照顾自己,少吃点糖。”
严淞抿唇看着屏幕里发亮的票据内容,忍不住露出一点微笑。
……
从发现严淞一直待在接待处没有离开的那刻起,吴谢就意识到严淞似乎并不是在故意疏远他,只是那时他还不太确定,直到脚下突然发软,他被对方扶住的那瞬间,这个奇怪的疑惑终于解开,他触摸到这个人的真实情绪,感觉到了那几乎化为实质的矛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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