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想吃窝边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里烟花
社长想吃窝边草 分卷阅读67
容溪见姐姐的状态不对,也不知道这玉佩到底有什么重要,怎么能让姐姐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到底容沁还是开口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找这个东西?”
文衡不卑不亢,沉稳地回答姐姐的问题,“姐姐记不记得你前几天去见的客户?”
“记得。”容沁定了定心神,问:“你是说瞿先生?”
“不错,瞿先生是你们公司长期的合作伙伴,他无意之间知道姐姐你想要找这半块玉佩,我想要讨好姐姐,自然找瞿先生打听了有关这件事情。”
文衡丝毫不掩饰自己想要讨好容沁的心思,“知道姐姐想要找这件东西,就去查了一下,这玉佩极其珍贵,是被我一个朋友母亲的私人博物馆里藏着,我不要脸问他们要了过来,想要哄姐姐开心。”
担心容沁误会,文衡继续解释,“希望姐姐喜欢,这来迟的中秋礼物。”
容沁瞬间就被文衡这态度给软化了,文衡见自己才多短的时间,就在这一两天之间就做了这许多事情。而且这玉佩的价值她自然是知道的,对于别人来说这半块玉佩是金光闪闪的财宝,可对于她而言是无价之宝。
她调查了很长之间才知道这玉佩很有可能在某位大佬的私人博物馆里边,而且还没有来得及调查清楚到底是哪位大佬。而文衡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不但查到了,而且还这么快把玉佩摆到了自己的面前。
文衡到底是什么身份?
虽然文衡的举动让容沁非常感动,可容沁还是担心文衡的家世恐怕容溪和他在一起会被欺负。
文衡像是猜到了姐姐的想法,继而道:“姐姐不用担心,我之前已经跟家里人出柜了,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小溪是不会被我家里人为难的。我会像告诉姐姐一样告诉我家人,我多么爱小溪。我在这里向姐姐保证,我家人也会和我一样对小溪好。”
此时此刻,文衡可以说已经把她所有的顾虑都消除了,这个男孩子年纪轻轻,容溪跟着他也变得越来越好这是事实,他多么照顾容溪这也是事实,自己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立场再反对了。
容溪在旁边起哄,“姐,你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吧。”
“你们……这是已经打算结婚了吗?”容沁其实还是觉得这两人态度之认真有点超乎她的想象,今天不过是要找容溪来问问,可文衡就已经摆出见家长这么大的阵仗,着实让容沁受到了惊吓。
容溪被姐姐问得一阵懵逼,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但是要说不想和文衡结婚,那是不可能的,可容溪还不知道文衡的意思,所以转而茫然地看了看文衡。
文衡真诚地道:“如果小溪愿意,我会和他去国外结婚。”
“我愿意!”容溪几乎是立刻接着文衡的话回答。
容沁一阵扶额,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容溪这整个倒贴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老脸都丢尽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进步青年,容沁也不好让人觉得自己古板得跟慈禧太后似的,堪堪点头,“如果你能像你保证的那样对小溪好,我不会干涉你们在一起的。”
“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容沁心想,完了,这两个就连说话都这么统一,看来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只盼望文衡家里当真像文衡说的那样才好。
“那行,今天晚上你们就留下来吃晚饭吧。”容沁道。
容沁留文衡吃饭,已经算表明了态度,而且坚持不让文衡来做饭,说文衡是客人,上次就忙得不亦乐乎,这次肯定不能再让文衡这么辛苦。
文衡也不坚持,而是和容溪乖巧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容沁去厨房就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容沁看见就接了起来。
“容总,你跟我说的玉佩我已经查到在哪儿了,在符和香的私人博物馆里。符和香啊,金融大鳄,敢跟她开口要东西的人还没出生呢,荣总,我看这事儿是难办了。”
容沁猜到了文衡身份不一般,可符和香……
能跟符和香手上要东西……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容总你说句话呀,容总你别难过,要不我再给你想想办法?”助理听容沁没有说话,有点担心。
“不用了,以后不用找那块玉了。”
“是是是,符和香总之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助理想方设法哄着容沁,担心她不高兴,“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瞿先生已经同意我们的项目了。”
“是么?他之前不是觉得条件太苛刻了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瞿先生签合同的时候一直说让我们在文先生面前美言几句。我也搞不懂这文先生是谁,可能瞿先生误会我们和哪个大佬认识?我也不敢说不认得呀,万一生意黄了呢?我这不,半推半就地把合同签了。”
“行、行吧……”
容沁扶额,只觉得文衡可能不止送了一份礼。
在姐姐家吃了晚饭之后容溪文衡没有多打扰姐姐,而是回学校好好休息,毕竟两个刚刚知道对方的心意,自然愿意好好儿待在一起。
容沁也没有阻拦,其实容溪从高中就不怎么愿意说话也不愿意笑,可似乎自从认识了文衡,整个人都变了,像是一朵枯死的花,终于在阳光雨露之下获得了新的生机。
她实在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生机,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忧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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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杯”的比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大家都在讨论凤凰杯上一开局就有gay公开出柜的事情,而且由于电视台丝毫不差地直播了出去,所以这件事情分分钟覆盖了网络各大平台。
包括头条新闻和微博,各大媒体争相转发,于是本来关注度不是那么高的“凤凰杯”一跃成为全国知名的比赛。
网络上的言论铺天盖地,各种说法都有。
有人说这不过是“凤凰杯”的炒作,为了打出比赛知名度所以才安排了这一场“出柜”+“告白”。的确,“凤凰杯”因此名声大噪,这是事实。
也有人说,这个辩手最后的辩词说得很对,还有人借此提出同性婚姻合法化的问题。
瞬间
#同性婚姻应该合法化#
#凤凰杯大赛小哥哥大胆出柜#
……
一系列类似的话题占据了热搜,几乎成为全网热议的话题。有人赞同也有人反对,赞同的声音和反对的声音一时之间在网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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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波澜。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这些事情都只是在网络上发酵,由于网络监管力度已经非常到位,所以也仅限于网络上大家无聊看看热闹,并没有在现实生当中惹出什么乱子来。
容溪文衡回到学校之后,就和文衡开始准备下一场的比赛了。由于凤凰杯的事情已经传遍全网,所以容溪和文衡两个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忍不住招惹了许多人侧目,尤其是女生。
不过容溪其实不在意这些,能和文衡在一起容溪已经觉得非常幸福,不过是让人看看的事情,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为了不受到网络上消息的影响,文衡要求辩论队的四个人卸载微博,不要去看那些会影响他们比赛的消息。
可是容溪越来越觉得不对,本来一开始看他的眼光是好奇的探究的目光。可是遇到后面,容溪就越是感觉到他们看自己的眼光变得异常起来。
那是一种他极度熟悉的、曾经面临过很长时间且逃无可逃的眼神。容溪的心里有一种不安,这种不安一直隐秘地生长在心底,似乎从来只是隐藏起来,而从未连根拔起。如今再被这样的眼光打量着,容溪觉得自己只想要逃走。
而就在容溪刚想要去办公室和文衡汇合的时候,路上忽然有一位同学走到容溪的跟前,显然是要和他说话。
可容溪并不觉得他们之前认识,不过还是停了下来想要听这个同学到底要说什么。
“容溪,校长请你去办公室一趟,马上。”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不清楚,让你现在就过去,越快越好。”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那人跟容溪说完话之后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容溪有点不明所以,对方这反应,简直跟见了妖怪似的。
唉……
容溪踏入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边多了几个人。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是普通人,可容溪之前见过,对于他们的特质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度。
他们……是便衣。
“你就是容溪?”
不能更熟悉的问话,容溪感觉自己入赘冰窖,可尚有一丝清明,正色回答:“{是。”
“你涉及杀人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第46章嫌疑
容溪听见这人说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这些日子不是忙着上课就是忙着辩论赛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牵扯到什么谋杀案件当中?
想来只有一种可能,必然是这些警察误会了,或者是找错人了,所以容溪立即地反驳道:“警察先生,你们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涉嫌什么蓄意谋杀呢?我这几天,不对,这几个月都待在学校,哪儿也没去呀。”
其中看起来像是队长的那个人道:“没搞错,我们查的就是两年前锦城第二附中霍晨佳的那件事情,这个你总记得吧?”
锦城第二附中、霍晨佳、两年前。
这几个名词就这样突兀地撞入容溪的耳中,它们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容溪感觉到自己被困在其中,不知何时会被那伺机而动的捕猎者扼住咽喉。
“怎……怎么会……”
“具体你要跟我们去警局一趟,事情还未明朗,今天我们没穿警服过来请你过去,就是希望听听你的解释。所以,还希望容溪同学配合我们的行动,走吧。”
一时间,容溪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他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跟着他们走,之前的经历告诉容溪,其实他的逃避和拒绝都都不能改变事情的进程,他所能够做的,是面对。
这场景和两年前是多么的相似,可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容溪。当年的他年纪太小,无法面对那铺天盖地恍惚如绝境一般的逼迫。
似乎是喜欢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在靠近的同时,也会被对方潜移默化地影响。容溪想着如果是文衡来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一定不是逃避和躲避,他会怎样?
文衡一定会拿出自己所有的力气,和那些不讲道理的作逼拼一场。文衡的模样浮现于容溪的脑海当中,容溪不由得心安。
在这件事情当中,他逃避了足够长的时间,他几乎可以知道是谁在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而他也逃避了足够长的时间。
那么,就让一切来得更猛烈吧。
他做错的,他会承担。
可他没做过的,也不要被挟持。
校长见容溪听完队长的话竟然这么乖乖就跟了过去,可容溪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校长有点担心。
而且校长认为自己是了解容溪的,他相信容溪并不是那样的人,非常担心容溪的状况。所以出言叫住了他,“容溪,你过去了小心一点,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就行,知道了吗?”
“嗯。”
容溪闻言只觉得恍如隔世,他忍不住闭上眼,心里闷闷的,如若两年前他也曾经在众人的眼里见过这样的目光。恐怕那段时光也不至于,晦暗到那种地步……
容溪对校长鞠了一躬,对校长说:“您放心,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一定会回来继续参加比赛的。”
“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说得平淡得就好像最普通的问候,跟“吃饭没有”、“累不累”没有什么区别,正因为这样淡泊的语气,让容溪略心安。
信任不需要歇斯底里,淡淡的语调在空气里就格外的温馨。
警局的审讯室实在不是一个待着让人舒服的地方,对面是三个身穿警服不苟言笑的警察,一个年轻一些的在旁边奋笔疾书,拼命记录着。
另外的两个坐在容溪对面,出言没多少耐心,像是赶时间去做更要紧的事情一般,“两年前,霍晨佳在锦城第二附中自杀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这件事情全校的同学老师都知道。”
那警察瞧了容溪一眼,容易不是说“我知道”,而是强调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这样的回答让那警察多看了容溪一眼,不过是个大学生,没什么特别。然后继续问道:“霍晨佳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她是自杀的。”
“从资料上看确实如此,不过根据资料显示,在霍晨佳自杀的前一晚曾经向你告白被拒绝了。有这件事情吗?”
“有。”容溪不可置否,警察逼问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扎进容溪心底的一把刀。
曾经午夜梦回的时候容溪也问过自己,如果当天晚上他没有拒绝霍晨佳,或者愿意骗骗她,事情也许会向更好的一个方向发展。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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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晨佳就不会死。容溪忽然有点窒息,他以为自己可以回顾这一切的,但他发现想象中的面对和当真去面对是这样的不同。
“霍晨佳自杀是在向你告白的第二天,当时你人在哪里?”
“我那天在学校。”
“当时是午休的时间,午休的时候你人在哪里?”
“我去了图书室。”
“有人给你证明吗?”
警察的问话越来越奇怪,容溪忍不住问:“们什么意思?”
“最近有人举报,说当天其实是你把霍晨佳推下教学楼的。”
“什么?”容溪简直不敢相信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她是自杀的,不是我推下去的呀,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是谁这么说?”
“这个人说当时亲眼看见了。霍晨佳晚上向你告白被拒绝,但是不死心,于是第二天早上又约你在图书馆楼顶谈谈,你们两个没谈成,你们在推推搡搡当中不不慎把霍晨佳推了下去。后来你担心事情败露,就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警察看了一眼证人的证词,淡淡问:“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我那天根本没有上楼顶,一直都待在图书室!”
“可没人能证明,不是吗?”
“可也没人能证明我上了顶楼呀。”
警察也没了耐心,“端木旭、端木旭说他看见了,他可以作证。”
容溪氤氲着愤怒,控制着情绪,低沉下声音道:“端木旭?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有,如果当年他就看见了,为什么都当年不告诉警察,而要选择在两年后才说?”
“端木旭说,是因为那时候你曾经威胁他不准他说出去。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说,是他现在良心发现,不想看着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警察看着容溪还想辩白的样子,不屑极了,“他说,你当时为了让端木旭不把事情说出去,曾经给过他一笔封口。”
容溪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笑了,“什么封口,我没给过他钱!”
“你不记得了可银行记录还在,你在两年前的十月十七号给端木旭父亲的卡上转了一千块。”他语气笃定,“你当时才上高中,平白无故,为什么给端木旭转一千块钱?”
一千块……
他想起来了,那会儿端木旭说不想上学,拿了他爸爸的卡离家出走。在外边混不下去的时候曾经找他求助过,当时容溪和端木旭还是玩得很好的哥们儿,所以就把自己一个多月的生活转给了他。
所以,成了封口吗?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容溪还是不能明白,端木旭平白的,为什么要冤枉自己,他有些乏力,“警察先生,我想跟端木旭当面对质。”
“这个是自然,我们会安排。首先请你解释一下这笔钱,到底为什么,你要给他转这么多钱?而且刚好是在霍晨佳自杀以后,如果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你的嫌疑很难洗清。”
容溪忽地冷笑,“合理”的解释,现在想来他当初的那个行为,如今任谁看来都太过“不合理”了。
“您让我先见见他吧。”
“好,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过去叫他。”警察没怎么跟容溪废话,而是走了出去。
里边还有个警察留了下来,容溪没打算跟他聊天,只是感觉端木旭究竟是发了什么疯,怎么会忽然对警察说那样的话?
他是受人胁迫?可谁会胁迫他呢?
关于霍晨佳的事情,最恨自己的人应该是计信飞。计信飞喜欢霍晨佳,也是霍晨佳自杀以后容溪才知道的,所以容溪知道计信飞恨他。如果是计信飞出来陷害自己,容溪倒还想的明白,可端木旭是怎么回事?
容溪不想往更加恶劣的方面去想,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端木旭都没有诬陷自己的理由。
可就在那警察出去之后,几乎才几分钟就过来了。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脸色竟然比刚才要好上许多。他对容溪道,“你出来吧,我带你去会议室。”
嗯?
为什么忽然要去会议室了?一般来说审讯不是都在审讯室里进行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待遇好了一点,但容溪还是跟着过去了,到会议室的时候,容溪看见了文衡。
他的穿着看起来极其不搭,像是文衡这样一丝不苟的人,基本不会穿得很奇怪出门。这样的状态,让容溪联想到文衡是不是太匆忙特意赶过来,所以这才……
瞬间掐灭自己的联想,容溪有点不敢面对文衡。之前竭力想要对文衡隐瞒的事情,已经终于瞒不住了吗?而且,竟然还是以这么难堪的一幕出现。
容溪有点不敢看文衡,目光转向了别处。但他能感觉到文衡的目光追随而来,从容不迫,又带着温柔的气质。
意外地,容溪刚才的愤怒竟然有被安慰到,竟然想要过去蹭蹭文衡求安慰?!
容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吧?
这时候容溪才发现,办公室里除了文衡竟然还有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主位上。而容溪则是站在他的身边往门口方向看,所以容溪进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文衡,再走了两步才发现还有一个人。
文衡倒是没有一丝一毫在警局要敛的样子,反而瞧见了容溪之后顺手拉出自己身边的椅子,对容溪道:“你坐我旁边吧。”
容溪没有拒绝,在文衡的身边坐下。既然文衡要求,自己是不可能坐别的地方了。不过明显地,容溪看见上座的那位对文衡的做法不赞同,却也只是忍耐地喝了口水,并没有说什么。
刚坐了下来,外边又进来了三个人,一个是刚才主要负责审问的警察,一个是记录员。
而剩下的那一个,就是端木旭。
容溪把目光投向端木旭,死死地盯着他,想要看一看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般怨毒。可容溪没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丁点儿东西,他的眼睛里像是没有生机一般的死寂,好像即便下一刻自己死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这是……
怎么了……
“房局,端木旭已经带来了。”
“好,大家都坐吧,我们聊聊。”房局招呼大家坐下,态度也算缓和。
于是一屋子六个人,分别坐在了会议室的里面,没有人说话,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声一般。也不知是谁还戴着腕表,机械的滴答声像是响在每个人的耳朵旁似的,这唯一的声响从耳膜震动到心脏的位置,敲打着人的心魂。
“端木旭,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说吧。”房局波澜不惊地看着端木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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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安慰一个失足少年的语气,却莫名令人心脏一紧。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端木旭道,“你们也都做了笔录。”
房局似乎很不满意端木旭的态度,也不多废话,“我让你再说一遍。”
房局的问话没有威胁性的词汇,可总让人觉得若是说了一句假话,他就能把人送进监狱。
端木旭不再推辞,“两年前,霍晨佳不是自杀的,是被容溪推下天台的。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就这样。”
“当时容溪和霍晨佳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文衡忽然开口问话。
端木旭不认得文衡,以为他也是警察,所以乖乖回话:“我记得,霍晨佳说她不相信容溪昨天晚上说的话。她说自己给容溪叠了那么多千纸鹤,写了九十九封情书,她不相信容溪一点都不感动。”
“那容溪怎么说的呢?”文衡继续问。
“容溪当时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如果霍晨佳再对他纠缠不休,容溪就把霍晨佳写的九十九封情书贴在学校的公告栏,让所有人都看见!”端木旭舔了舔嘴唇,继续道:“霍晨佳说她不相信容溪会这样做,于是威胁容溪,说如果容溪不答应和她在一起,她就跳下去。”
“那容溪怎么反应的?”
“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急,容溪想要过去拉住霍晨佳不让她跳楼。却适得其反,容溪脚下一滑,反而把霍晨佳推了下去。”
“你当时在哪里,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当天是我在图书室当值,大家都看完书以后我要到楼顶晒书。可是我一上去就听见了他们的争吵声,我就没敢出去,躲在楼道里偷听来着。后来我见出人命了,特别害怕,就赶紧下了楼,我当时也非常害怕,我不敢说出来。”
容溪听着端木旭的说辞,好几次差点拍案而起跟他正面刚。可文衡一直在底下拉着他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才让容溪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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