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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想吃窝边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里烟花
“当时是什么天气?”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阴天吧。”
“你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端木旭试着回忆了一下,“时间太长了,我记不清。”
“那……当时霍晨佳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不、不记得了。”
“那容溪呢?”
“好像是白衬衫?我、我不确定……”
文衡不屑,“你能记得霍晨佳到底给容溪写了几封情书,却不记得他们穿什么衣服,也不记得当时的天气。大哥,你选择性失忆?”
端木旭脸上惨白,辩白着:“当时的情况……他们谈话的内容当然是重点……”
“所以你看见了这么一场可怕的事情,居然还跟上课一样划重点来记?”文衡饮了一口茶,“还是你的台词里没有,所以不知道怎么临场发挥了?”
第47章往事
“你胡说!”端木旭握紧了拳。
这时候容溪才注意到,端木旭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苍白如纸色。他仍然继续争辩,“我怎么知道自己会记住什么忘记什么,这根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好吗?而且,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容溪他担心我把事情暴露出去,所以给我父亲的卡上转过一次钱,有一千块!银行是有记录的!”
“是吗?”房局终于开口插话,明显这话是在问容溪。
若不是方才已经听那警察说过这件事情,容溪此刻忽然听见端木旭这样说,只怕是要疯。好心被这样糟践,容溪觉得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竟然会帮这么一个渣!
“那是因为当时他离家出走,说自己没有钱过日子了,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不敢问家里要钱,让我给他卡上打一千块过去,当时我们两个关系不错,我就把钱给了他。”容溪淡淡说话,只觉得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农夫与蛇的故事,还真不是骗人的。
“哦?你说当时容溪威胁你不许把事情说出去,所以你才会替他隐瞒,是这样吗?”文衡问。
“是。”
文衡冷笑,“如果容溪杀人是实,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罪行?”
“什么?”端木旭的眼神忽然地一怔,像是遇见了从未想过的局面,他忽然觉得自己永远不会知道眼前这个男生会怎样出牌。
“包庇杀人可是很严重的,这属于窝藏包庇罪,加上你了钱还隐瞒这么长时间来看,根据我国《刑法》规定,你这样的,能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这还是轻的,如果这件事情影响恶劣,属于情节严重一项,可能会叛处无期徒刑。”
文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恐吓,房局,我没数错吧?”
“嗯,确实是这样的。”房局点头配合。
其实从文衡方才的问话当中,房局已经不相信这个端木旭了,何况现在看他被吓惨了的模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任由文衡折腾。
端木旭看见房局点头,脑子一下就懵了,开始闪烁其词,“我……我……”
“你的证词还没有作为证据,可一旦你的证词作为呈堂证供,你就准备在监狱蹲十年吧!”文衡语气非常平淡,平淡得像是在叙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说罢,到底是谁威胁利用你?你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亲人之类的,难道你真的要把自己的未来都赔进去吗?”
端木旭看着文衡,再看着一屋子的警察还有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容溪,忽然又是愧疚又是恼怒。
“对不起、我说的都不是真的,我根本没看见那些,都是、都是别人让我出来作伪证。可我走投无路了,他们说可以帮我……我就……”
“你就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文衡冷笑,“还是一个把你当兄弟的当朋友的人?”
“对不起……”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文衡好不大意地甩出这句话,然后对房局道:“房局,我现在审问清楚了,可以让我把人带走了吗?”
房局见文衡如此着急,连忙道:“不是还没弄清楚吗?我们还不知道是谁让他出面的……”
“这当然是你们后面慢慢查了,我现在要带我男朋友回家,至于后面的事情,我等您的结果,您看如何?”文衡似笑非笑地看着房局,毫无压力地说出“男朋友”三个字。
可不,文衡可是在直播的时候都出柜的人,还能在这么个地儿不好意思吗?别指望了!
不过房局也是个老江湖,这个端木旭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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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是个唯唯诺诺的角色,刚才文衡的试探已经非常说明问题,容溪一看就是被端木旭诬陷的。本来还想仔细问个清楚再放人,可眼前着文大少爷这么个心急火燎的姿态,房局也不好拦着,反正容溪是被冤枉的,索性卖个顺水人情,直接让文衡把人带走便也是了。
“那行,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们警方会尽到责任,查出来幕后主使,一定还容溪一个清白。”
“这还差不多。”文衡脱口而出。
房局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文衡竟然这么直白。
文衡似乎也察觉到房局的尴尬,看在房局这么给面子让自己把人带走的份儿上,也补充了句:“那就有劳房局了。”
“应该的、应该的。”房局本来也不是在意这些个的人,自然不多计较,“我送你们出去吧。”
文衡本来想说您送我出去我压力山大,可瞧着还有房局两个手下在场,不好拂了房局面子,规正答道:“多谢。”
屋子里刚才给容溪问话的那个警察忽然觉得整个世界天昏地暗,谁能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审问的那个人是文少爷的男朋友?
文少爷又是连房局都要敬上三分的人?
而刚刚证明,容溪是被冤枉的?
他亲自去学校把容溪带回的警局?
他是不是可以去死一死了?
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没了……
小警察恨不能掩面哭泣,想到一切都是因为端木旭平白地诬陷容溪,小警察更加凶狠地把端木旭带到审讯室。
他可没文衡那耐心那技术含量,直接给端木旭上测谎仪,争取戴罪立功!
容溪跟着文衡从警察局里出来之后,文衡就一直蹙眉,走路也心不在焉,容溪想跟他说话却也不大敢,只是安静地跟着。
之前比赛结束之后计信飞拦着容溪的那个晚上,还有北书凌拿着所谓“证据”威胁自己和容溪分手的时候文衡就已经察觉到容溪之前可能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不过文衡一直愿意等,等容溪愿意放下心防,自己告诉他这一切。
可现在看来,不等容溪告诉他,有些人都已经安耐不住伺机报复了。文衡愿意等,却不代表他愿意让容溪受委屈。今天的事情,他决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所以来的路上文衡找到“玄武”,想要了解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毕竟要把容溪带出来,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文衡到玄武的文件仔细看过之后,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碾压过似的,疼得喘不过气来。
计信飞买了容溪的高中同学端木旭,企图冤枉容溪曾经杀人。而这件事情,则要追溯到两年前。
两年前,锦城第二附中397班曾经有一个女生跳楼自杀,这个女生叫霍晨佳。霍晨佳是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地从图书室顶层跳下来的。就在大家猜测死亡原因的时候,警察方向传出一个消息,说霍晨佳已经怀孕。
而这个时候,学校里不知从哪里传出消息,说霍晨佳怀的是容溪的孩子,容溪不敢承认这个孩子霍晨佳走投无路才跳楼自杀。可是霍晨佳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霍晨佳的父母来学校里闹事,要求学校给霍晨佳一个交代。
当时的流言铺天盖地,容溪的室友也证明容溪却是在前一天晚上见过霍晨佳。霍晨佳的父母一口咬定是容溪害死了他们的女儿,要求学校让容溪给他们道歉,要让容溪在全校面前“检讨”自己的“罪行”。
霍晨佳的父母不分青红皂白,找来电视台的记者,说如果学校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就曝光这件事情。学校迫于压力,开始“审问”容溪。
说是审问,其实就是强行逼迫容溪承认。当时学校给容溪写好了一篇“悔过书”让容溪在全校面前宣读,若是容溪不肯,就让容溪退学。显而易见,这样的逼迫奏了效,容溪当众念了“悔过书”,学校再赔了霍晨佳父亲一笔钱,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
那件事情之后的一个月,397班再度传来有人自杀的事件,这一次是容溪。好在室友发现及时,把他抢救了回来。
这件事情发生半年以后,警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抓到了一个强.奸犯,那个人就是强.暴霍晨佳的凶手。事情真相大白,学校里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大家朦胧隐约之间记得的,就是397班曾经有两个人自杀。
这让文衡想起来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就想起了这件事情。可文衡没想到的是,容溪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在这件事情当中,容溪的父母像是不存在一般,几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就连个影子都没有,果然,文衡在文件的最后看见了容溪的信息。
父母不知去向。
到这样一份文件,文衡整个人沉浸在当年的事件里面,他无法想象容溪是怎样走出这件事情的阴影的。
不,其实他从未走出来吧。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么抗拒在大家面前说话?
那些没有证据就逼迫容溪的人,真该死!
所以文衡马不停蹄赶往警局,恨不能送端木旭有多远滚多远,直到现在,他还不能平复心情,计较着怎么让计信飞付出代价。
容溪在旁边一直偷偷观察文衡的神色,只是看见文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容溪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又不怎么敢问,只能是悻悻然地跟着。
脑子里一些东西胡乱地叨扰着自己的思绪,容溪不知不觉之间走到了斑马线边上,在容溪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忽然被一个非常大的力道往身后一扯。
容溪感觉到自己是生生撞上文衡的胸膛的,那一下子用力过猛,容溪甚至能感觉到文衡都被自己撞得往后了好几步。
下意识地,容溪开始道歉:“对不起,我……”
可容溪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撞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是文衡用力拥抱了自己。
文衡的眼神里有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有难过、有挣扎、有怜惜还有纠缠不清的悔恨。对方声音颤抖着,还有一丝没能被压抑下去的心疼和害怕,“怎么这么不小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
此刻容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才想事情太过沉迷,以为自己会跟着文衡一起往前走,却不小心闯了红灯,刚才一辆车从他面前飞驰过去。他这是险些被车撞倒,而文衡从身后拉住了自己,所以他文衡才会这么用力把自己往回拉。
容溪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开口,带着过去的事情的不安以及刚才差点被撞倒的愧疚,容溪有点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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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由于恐惧而生的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样的感觉容溪再熟悉不过,他瞬间羞愧极了,连道歉的话都觉得太微薄,容溪只是恨,为什么他都不能保护文衡,总是要让对方担心呢?
文衡见容溪不做声,怀疑是自己用力过猛伤到对方,他有些失措地放开容溪,声音软下来,双手轻轻地搭在容溪的肩上,“对不起,我刚才太着急了,小溪你没事吧?我太担心你了,有没有受伤?嗯?”
“我……”容溪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微薄的嘶哑的感觉,可能是被刚才文衡的沉默吓到,或许是对刚才差点出事的后怕,“我没事,哥你没受伤吧?”
这时候管文衡叫哥是带了心思的,容溪是希望文衡高兴点儿,不和自己计较,不管是两年前那件事情还是刚才差点被车撞到的事情。
文衡的眼睛看向容溪,一声软软的“哥”唤得恰到好处,文衡只觉得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被羽毛轻轻抚弄了一下。可是他又渴望得到更多,天知道文衡刚才看见容溪差点被车撞到的时候差点三魂六魄都要消散殆尽。
此时此刻,容溪乖巧地站在面前唤自己“哥”,文衡只觉得从地狱被拉到了人间。
文衡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将眼前的人捧在心尖儿上疼,上前一步就把容溪单薄的身体环抱住了。
容溪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说刚才的拥抱是把他从死神手里救回来的力道,此刻文衡的拥抱没有用什么力道,几乎是虚弱地抱着自己,像是生怕碰碎了一件瓷器,所以举止之间透着小心和珍视。
下一刻,就在这十字路口。
像是整个夏日里最后落下的那一片樱花花瓣,又如同冬日里的第一片雪,珍贵又美好。
而他,像是等待了整整一个夏天的土壤,期待了一整年的孩童。
一枚清晰的吻落在唇瓣,终于,以吻封唇。
第48章高速
容溪感觉到文衡干燥的唇以一种柔和的力度碰了上来,容溪贪婪这样的温暖,主动地将对方够得更近一些来。
对方的身体还延续着刚才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惊慌的情绪并没有消退多少,反而更带了一丝温怒,可有怕伤害到自己似的,文衡只是以更温柔的方式吻住自己。
此时此刻,容溪清晰地意识到攫住文衡的情绪是什么了。
那是恐惧,是害怕失去的恐慌和失而复得的珍惜。
了解到文衡的情绪之后,容溪不由自主地自责起来。怎么就……不能更小心一点呢?为什么……要让文衡担心呢?
容溪心理上的自我谴责没有继续多久,文衡便放开了他。容溪看着文衡的眼,那眼里有着淡淡的不着痕迹的雾气,接着就是一句低低的抱怨,“以后别再吓我了好么?我很担心你,小溪。”
“对……”
“别说对不起,你答应就好。”文衡的声音柔和的不像话,像是无可奈何的祈祷,像是全世界他只在意这样一件事情,这声音,似低到了尘埃里的说法。
“好。”
“乖,我们先回学校。”文衡伸出手摸了摸容溪的发丝,十分自然地说话。
容溪被文衡拉住了手,只是不动,就在刚才那个轻轻浅浅的吻当中,就在文衡拉住自己往后的那一刻,容溪决定把事情告诉文衡。
文衡能够跟着自己来警局,而且毫不犹疑地站在自己这一边,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两年前的那件事情上,没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一边为自己说话,文衡的义无反顾,让容溪戳心的感到温暖。
何况以文衡敏锐,容溪觉得他多少已经知道了。他不害怕别人误会自己,唯独害怕文衡误会,他不愿也不敢从文衡的表情里看到失望和鄙夷。
与其让他从旁人那里知道和路乱猜测,不如让他亲自来说,虽然,之前的两年,每次回想起这件事情,都像是往心里捅上一把刀。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可现在,容溪觉得这段过往已经在文衡面前揭开了其一角,他就有必要去告诉文衡。而且容溪觉得,文衡多少已经知道了大半,不然也不会来警局接自己,还那么顺利地套路了端木旭。
“怎么不走?”文衡的声音在耳畔,依旧是那么好听,他轻声问着,耐心等着容溪的回答。
迎向对方的眸子,刚才那些戾气和薄怒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关心和等待的色,容溪心中一动,舔了舔嘴唇,“这件事,我想告诉你。”
“如果这让你不开心,可以不用说的。”文衡不想让容溪回忆起之前那些惨淡的日子,可又怕容溪多想,所以补充了一句,“我永远信任你。”
容溪知道文衡很好,这样的话无疑令他安心,可如果要和文衡在一起,他总觉得,说出来,是敞开心扉的开始。
默契地,两个人都没有搭车,一路散步走到了游乐场。今天是工作日,游乐场的人不多,小孩子还没有放学,所以来的几乎都是情侣。
容溪忽然有种特意和文衡来游乐场的错觉,但是感觉很放松,过去的两年,他从来没有办法这么放松地提起这件事情,现在心情的平静,只是因为对方是文衡。
“两年前,也就是高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霍晨佳下晚自习之后忽然过来找我,说是有事情要跟我谈。我没想到她会要对我告白,我当时……”容溪说到这里卡了一下,然而还是继续了,“我当时一心喜欢你,对霍晨佳没有感情,所以我拒绝了她。我没有想到,第二天她会从图书馆大楼跳下去。”
“我没有想到她把我给她的答案当成了决定自己生死的判决书。这件事情,是后来霍晨佳的哥哥翻看她的日记发现的。霍晨佳高中那一年过得很不开心,她本来想要死的,但是她想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在日记里写,如果我接受了她的告白,她就再鼓起勇气活下去。”容溪自责地说着,“我不知道是这样,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假装答应她……”
文衡静静地听着,在容溪停歇的间隙,他道:“这不是你的错。”
“后来……法医说其实霍晨佳已经怀孕了,加上她最后留下的那些日记,霍晨佳的表哥,也就是计信飞。他以为她的孩子是和我发生关系怀上的,就在学校大肆宣扬了这件事……”容溪说着语气有些不稳,“大约是半年之后,那个□□犯被警方抓住了,他供认了□□霍晨佳的事实……”
文衡听着容溪的一字一句,心疼得厉害,“小溪……如果……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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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的。”
文衡不忍心让容溪回忆,可容溪还在继续。
“那半年……”容溪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又一帧镜头,清晰可见,恍如昨日,“每当我觉得自己挨不过去的时候,我就想,我还没能见到你,还没能跟你表白。当时我不知道能不能真相大白,但我就凭着这个愿望,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我都没让自己放弃。”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我能答应她,事情会不会好一点?那半年虽然很难过,可我一直在想,明明我可以拉她一把的,明明我可以救她的……”
本来文衡走在自己的身边,忽地拉住了他的手,然后容溪看着文衡走到自己面前,顺势十指紧扣,“真的够了。”
“……什么?”
“当时你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她悲惨的生活是谁造成的?是那个酗酒殴打她的父亲,是那个侮辱了他的强.奸犯,根本就不是你。何况,一心求死的人,不会像新闻里那样引来无数人围观,他们会做好与这个世界的所有告别,然后再去死。”文衡叹口气,“我想……这件事情你应该深有体会。”
容溪忽地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时397班有两个学生意图自杀,一个是霍晨佳;另一个被救下来的,是你,对吗?”
“……是。”
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有隐瞒的必要了。
“小溪。”文衡的眼神里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我、很后悔现在才认识你,我多想在两年前就能和你一起面对这些,我很抱歉现在才陪着你……”
容溪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这样安静地、从容地看着文衡,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你刚才说……那时候就已经跟喜欢我了?”文衡笑得温和,重点好像有点不对。
“……是。”虽然已经在大家面前秀过了恩爱,可被文衡这样问着,容溪还是有点莫名的不好意思。
文衡变本加厉地问,“那时候我上高三,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那些画,为什么你会搜集我的投过画稿的杂志呢?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小溪你告诉我呗~”
“这……”容溪怎么好意思告诉文衡自己yy他的那些年,可是文衡问了容溪又不敢不说,毕竟他对于文衡从来都没有抗拒的能力。
“说说呗?”文衡期待地看着容溪,“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呀?”
“认识的。”
“什么情况下,我不记得了,你给我个提示呗?”文衡故意做可怜兮兮状,“我想知道嘛,不然我都不记得我们俩是怎么邂逅的了,是不是很可怜啊……“
容溪看着文衡卖惨,只觉得男神作可怜状实在是太萌了啊,好想抱回家。
阿不,他已经把人抱回家了。
于是容溪老实交代了,“你记不记得,初三的时候你曾经帮过的一个初一的男孩子?”
文衡笑道:“这个太宽泛了啊,再给点提示呗。”
“那时候我被几个初三的学长拦着要零花钱,我已经被他们连续拦着三天了,本来那天打算跟他们打一架,可是刚好你站出来了。他们一看见你就怂了,说再也不会招我了。我都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的,可是你一出现我的准备都泡汤了。”
“说得好像还挺可惜?”文衡莞尔,他确实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情了,当时是他刚好撞见,只记得当时那个男孩子长得特别好看。一双眼睛明亮逼人,可爱得紧,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平日里不爱管闲事的文衡,鬼使神差地就上前替那小孩子出头了。然后还不忘记占个便宜,顺势在人家头发上撸了一把毛。
“就是那时候你喜欢上我的?”文衡惊喜地问。
“嗯。”容溪低头回答。
“那我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了。”文衡微微笑着看向容溪,“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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