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想吃窝边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里烟花
“他来找我……他来找我……”容溪一句他来找我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也没有能够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文衡伸出食指放在容溪的嘴唇边上,做出禁声的手势,“不用说,不用解释。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无条件信任你、也不需要你的任何解释。”
“你不想知道吗?你不好奇?”容溪一错不错地看着文衡,想要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文衡温和地笑了,“我当然想知道,我无比的好奇。但是我不希望勉强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任何事情,我不希望你不高兴。”
文衡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双温暖的手,把容溪从不安的境地中拉了出来。文衡表示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也不面前他说任何的事情。
这样的温暖,是容溪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所有人都逼问他的时候,他没有认输过;大家都不相信他的时候,他也无所谓;文衡却这么轻轻的一句话揭过去,还给他留了足够温暖的余地,容溪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
他不会说多么煽情的话,容溪只重复着一句,“谢谢你。”
“想什么呢?我是你队长,照顾你不应该呀?”文衡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不希望容溪太在意这样的事情,转移了话题,“已经五分钟了,看看多少度了吧。”
文衡说着就把手伸过去,容溪自然乖乖把温度计拿出来地给文衡,文衡瞅了一眼,“已经退烧了,你觉得累不累,现在有没有力气?”
“不累,可以回寝室的。”容溪不矫情,也想赶着回寝室,毕竟文衡陪着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寝室洗个澡才是。
吃了药之后容溪总算有了些力气,但整个人看着还是虚弱,但容溪不想让文衡看出什么,自己撑着想要站起来。
可文衡却赶在容溪起来的第一时间上来扶着容溪,被文衡扶着,容溪小声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你刚退烧,靠着我会舒服些。”
于是容溪被文衡挽着出了医务室,外面虽然天色暗下去,但开了路灯,容溪就这样被文衡挽着,缓缓往寝室走去。
第22章噩梦
文衡打开寝室的门,先进了门把灯打开,对容溪道,“我先去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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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明天你就别上上课了,好好休息一晚,我替你把假请了。”
虽然今天出了很多意外的状况,但容溪觉得自己倒不至于这么娇弱,娇弱到连课都不用去上了。所以容溪对文衡道,“没关系的,我明天肯定能好的。”
文衡也不好替容溪做决定,只好迁就他,“也行,明天再看吧。”
文衡洗完澡之后从浴室出来,看着容溪呆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文衡上前问了一声,“想什么呢?”
听见文衡喊自己,容溪才回过神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发呆,被文衡一喊这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你洗完澡了?”
“嗯,对了你身上刚上了药,恐怕不方便淋浴。”文衡非常正经地问:“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容溪脸上一阵窘迫,今天已经麻烦文衡很多了,再让文衡帮自己洗澡什么的,他担心自己会暴露出自己的小心思,“我可以自己洗的,今天辛苦你了,你早点休息吧。”
文衡还是担心容溪,但容溪已经这样说了,文衡也不勉强,“那好,有什么要帮忙的,你随时叫我。”
“嗯。”容溪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找衣服去浴室了。
由于身上还伤着,有些地方不能碰水,容溪这个澡洗得不是很方便。但也没想过让文衡进来,现在同住一个寝室已经让容溪时不时浮想联翩,要是帮忙洗澡这样的事情也突破了,容溪觉得自己真的可以交代在这了。
当容溪出来的时候,发现文衡还没有睡,而是在写一些东西。
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容溪好奇这个时候文衡还在写什么,还没上前问,文衡已经转过来看着容溪,“你洗好了?”
“是啊,还没睡在看什么呢?”
“复盘今天的比赛。”文衡淡淡地说道。
容溪有点诧异,“那为什么不叫大家一起复盘?”
“院队的习惯是,自己单独做复盘,第二天再聚在一起复盘一下。”
容溪有点不好意思,这样说来自己好像耽误了文衡的复盘时间,而且自己好像,也要做复盘而他并不知道,容溪真诚地向文衡道歉,“抱歉,我不知道还有这个环节,我马上做。”
“你都受伤了我能让你复盘?别想了,说出去人以为我们辩论队泯灭人性,你还是好好休息,乖。”文衡不希望容溪太累,毕竟复盘这件事情较真起来可以纠结一整个晚上。恐怕容溪身体吃不消,所以拒绝了容溪的提议。
容溪知道文衡是照顾自己,心里感动,尤其文衡放下来小声哄他的时候,容溪总有一种不忍心也不舍得拒绝的感觉,但也担心文衡做得太晚,“那你也早点休息,不要超过十一点哦。”
“嗯,听你的。”文衡想也不想就回答,然后继续做分析。
听见文衡无比自然甚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听你的”,容溪心都要化了,听话地爬到床铺上打算睡觉。不自觉看了看底下开着灯还在分析的文衡,容溪不由得测过身子,看着文衡轻轻地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背影,只觉得文衡真是很认真。
而且,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他在身边的时候好像全世界什么事情都不再重要,虽然此刻脑子里回想着计信飞所说的种种的话。但是以前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都扛了过来。
现在文衡在身边,他还求什么呢?
本来以为不是很容易睡着的,可容溪不过几分钟就睡着了。
文衡刚才虽然答应了容溪要在十一点之前睡着,可复盘这种事情不是想要结束就可以结束的,何况文衡还是队长,明天要带大家一起复盘,所以今天他要做的工作简直不能更复杂。
其实今天的话题讨论得很开,对方给出了许多非常好的角度,这些角度让文衡觉得非常难得,所以当文衡一条一条昨晚分析之后已经十二点半了。
文衡本来以为没过多久时间,看了一眼时间之后,文衡打算去睡了。
可就在文衡换好了衣服之后,却听见容溪轻轻发出一些不安的声音。文衡转过去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容溪一双眼睛紧闭着,但是蹙着眉头,呼吸也有些急促,口中还一直念叨着一些话,想必是做恶梦了。
文衡有点担心,由于容溪睡在上铺,有一个攀爬的小楼梯。文衡往上面踩过去,想看看容溪有没有事。
就在文衡刚刚靠近容溪身边的时候,听见容溪用一种极度恐慌的声音说:“不是的……没有……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那是一种被质问的恐慌,而且容溪整个身体都在轻轻地颤抖,好像十分害怕。他到底做什么噩梦了?
文衡看着容溪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想要叫醒容溪。于是伸出手打算把容溪叫醒,可容溪一被碰到,整个人绷得更紧,连忙躲避起文衡的触碰。而且一边躲避一边喃喃道:“别,别过来……”
看着容溪这样的反应,文衡也不敢碰他,但是又不忍心看着容溪一直这样。于是文衡试着叫他的名字,“容溪,你在做梦,快醒醒。”
容溪似乎充耳不闻,而且更加严重起来,他竟然伸出双手开始掐住自己的脖子!
文衡这下顾不得容溪会不会躲避,用了所有的力道抓住容溪的手,可容溪在梦里面力气却出奇地大。文衡本来站立的姿势就没有什么着力点,根本劝不下来。
下一刻,文衡直接爬到床上,半跪在容溪的身边用力将容溪的手分开。手上有多用力,语气就有多温柔,“容溪你醒醒,我是文衡,你醒醒!”
梦中的容溪感觉到自己想要说话,但是被一双手用力地遏制住自己的喉咙无法发出任何一个字。忽然有人用力拉住了他的手,而自己的手被拉开的同时,喉咙被压抑的感觉瞬间消失。
下一刻,他听见文衡的声音。文衡说他在做梦,说一切都是假的,让他醒过来。
文衡……
文衡说是梦……
文衡说的肯定是对的……
即使在梦中,容溪经历了短暂的思考,也混沌地睁开眼。然后就看见文衡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双手正被对方用了力道压制在枕头两侧。
虽然现实的场景是过于荒诞了一些,可刚从梦中醒过来的容溪还是有一点记忆。文衡也非常绅士,见容溪醒过来就立刻松了手,没有再做什么。
“抱歉,我做恶梦了。”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差点掐死你自己!”
“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听见文衡这番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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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心里是紧张的,文衡会不会知道了自己会这样,从而……开始躲他?
容溪不敢想……
感觉到容溪情绪的低落,文衡马上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双眼非常执着地看着容溪,“你别怕,那些都是假的,不用担心。可以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吗?我可以帮你。”
在过去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容溪已经没有再做这样的噩梦,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不会再做那样的噩梦了,可今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没想到又做了这样的梦。也没有想到会被文衡看见,他最不想要回答文衡的,就是这些问题。
可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文衡,于是只能低下头,半晌也不出声。
文衡看出来容溪心里的挣扎,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此时此刻逼迫一个人去回忆令他痛苦的事情。
“抱歉,我不该问这些。”文衡说着道歉的话,而且十分担心容溪,“今晚我就睡在你这边吧。”
“?”什么情况,文衡这是……
文衡看出容溪的疑惑,“刚才一碰到你就躲,我有点担心你等会儿掉下去,万一等会儿你再掐自己脖子,我还能拉你一把。”
听着文衡这话,容溪已经完全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虽然,私心是非常想要和文衡睡在一起,可文衡就在自己身边这么人畜无害地躺着,只怕他等下做的就不是噩梦而是春梦了。
容溪不觉得自己可以抵抗这样的诱惑,动了动喉结,轻声道:“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就好好儿躺着,明天我还得复盘,这都快一点了,你舍得我等会儿再担心你的情况然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吗?”文衡抛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给容溪。
容溪咽了咽口水,一方面看着纹灰姑娘这眼神觉得自己可能真欺负他了,自己罪大恶极。另一方面听着文衡说会担心自己睡不着觉,容溪早就没了继续垂死挣扎的心了,连忙往墙壁那边挪动一些距离,意思很明显了。
文衡这才满意地躺下,然后十分自然地拉过容溪的被子给自己也盖上一截,然后轻轻对容溪说了声,“我在你旁边呢,别怕,晚安。”
“晚安。”
容溪已经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这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够睡下两个人,可是睡下之后的结果就是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他和文衡几乎是亲密无间地躺在一起。只要容溪稍稍动一下,即使再小心也会碰到文衡的身体。
耳畔是文衡清浅柔顺的呼吸声,容溪一时有点亢奋,但有担心自己挤到文衡,于是只能规规矩矩地在文衡身边睡下。
有点激动、有点兴奋、还有一点甜,连容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刚才的恐惧和慌乱,已经彻底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溪:做噩梦了要衡衡亲亲抱抱才能好起来~
第23章玩笑
由于白天经过紧张的练习加上比赛,再加上后来和计信飞发生的不愉快,刚刚又做恶梦,容溪确实已经非常疲惫。文衡躺在自己身边这件事情令容溪格外安心,很快就睡着了,而且醒过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快十点了。
等等……
十点了???
如果现在已经十点了,那现在去上学不久会迟到了吗?昨天还逞强说不用文衡帮忙自己请假,简直是过于自信了。容溪这样想到,有点痛恨自己的不自量力。刚要起来的时请候,容溪发现身边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文衡给容溪写的字条。
[我已经帮你请了一天假,你好好儿休息,复盘的时间我改到明天了,等你休息好再来,我们不着急。电饭煲里熬了玉米粥,我不确定这个时候你去食堂还有早餐,你饿了就先吃一点儿。]
看见文衡给自己写的字条,容溪心里一阵的暖,想到文衡本来已经决定今天复盘的,但是还特意等了自己一天,容溪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好像拖延大家的进度了。
看着文衡留给自己的字条,容溪的嘴角缓慢地勾起来,想着怎么把文衡给自己的字条藏起来。
而且,还不能让文衡发现。
现在两个人住在一起,容溪当然相信文衡不会乱翻他的东西,但是总有个不小心,万一被找到了,显得自己多变态似的。
既然文衡已经替他请了假,容溪也不多矫情,换好衣服就下来准备吃早餐。然后琢磨着把文衡给他的字条放在了自己的画册里,再去拿碗,把文衡给他熬好的粥舀了一碗。
刚吃上一口,容溪眼睛都亮了!
本来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碗粥而已,可容溪没有想到,文衡做的竟然这么好吃!比在食堂里卖的、外边买的粥还要好喝。能感觉出来,材料也非常新鲜和用心,文衡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男神,就连做饭都这么好吃,容溪一时间觉得又发现了文衡的一个优点。
容溪慢慢地把粥喝完,想到自己昨天还没有做复盘,既然文衡专程推迟了一天,那容溪更加不能不认真。于是,容溪喝完粥之后就开了电脑,把正方的辩词整理一遍,然后把对方摆出来的观点、论据,重新做分析。
复盘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最花时间的,所以容溪这一开始写,就没有停下来。直到十二点的时候,寝室的门开了。
寝室不会有别的人回来,既然开了门,自然是文衡回来了。容溪刚好敲完最后一个字,按下了保存,然后忍不住对文衡献殷勤,“文衡,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肯定迟到要被扣学分了。”
“应该的。”文衡进来的时候看见容溪在打字,所以看着容溪问,“在干什么呢?”
“我在复盘,刚刚弄清楚,你就回来了。”容溪想到今天文衡做的早餐,忍不住赞道,“文衡你好厉害,你做饭都这么棒的吗?简直比我在外面吃的粥要好吃一百倍,你是不是专门学过呀?”
“嗯,有学过一段时间,你喜欢就好。”文衡不多在意地说道,然后问,“早上上药了没?”
“还没。”容溪这一大早上起来,被文衡的字条和粥惊讶到了,完全没有想过上药的事情,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下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溪感觉到文衡的声音有些严肃,“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呢?”
文衡说完,把容溪放在抽屉里的药膏拿出来,站在容溪身后,用极其严肃的声音说,“把衣服撩上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后面你又看不见,别墨迹。”
也许是文衡真的有点生气了,听着文衡这般严肃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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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竟然生不出一点质疑的勇气,只能十分听话地把衣服撩上来,自己还得固定住不让衣服掉下来。
虽然这个动作在文衡来看没什么,但容溪却觉得羞耻极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半裸着什么的,实在是太……
衣服撩起来之后,容溪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任由文衡在他背后动作。文衡的手指沾了药,用指腹轻轻摩擦着背上的皮肤,感觉凉凉的,像是夏日里清爽的溪水,很舒服。
文衡的手指也非常柔软和细腻,就这样一下一下地,你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样的力度,也不知道对方下一个角度会从哪里落下。文衡下手偏偏还又温柔的不可思议,不小心弄疼了的时候,容溪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哼哼一声。
然后就能听见文衡语气又着急又温软地问自己,“是不是疼了?是不是我太重了?要不要轻一点儿?”
容溪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的音,轻轻嗯了一声。接下来容溪就不说话了,他知道文衡是担心他,他不能多说些什么。但是,被关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有些忍不住,眼眶红了。
确实疼,可每一次疼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是独自一个人上药。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发痒的时候,容溪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等人叫自己的号然后去检查、去拿药、去回答忙碌的医生在百忙之中抽空问他的一些问题。一开始,容溪还会觉得一个人去医院挺孤单的。
但是,习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次数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浪两个人的时间呢?那样的日子都过来了,容溪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以至于容溪不习惯请求别人帮忙做些什么。
毕竟在他最渴望有人陪着的时候,一个人也过来了,之后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今天的一切,因为白天的时候太害羞了没注意,可现在容溪听见文衡用极温柔的语调问他“是不是疼了”的时候,容溪忽然感觉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听见这句话了。甚至怀疑,这句话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容溪想到很多次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挂水的时候,自己看着吊瓶不要让它的水完了。那一段时间,容溪学会了怎么去卡吊瓶上的水好让它在护士赶来之前不流完,那段时间他学会了许多新技能。
一个人的时候,当你没有人可以撒娇和依靠的时候,你能学会很多、很多……
这句话从耳畔传过来的时候,容溪眼眶没有来地湿润了。不,不能哭出来,不能让文衡看见自己这么不争气。
“抱歉我没有给人抹过药,下手也没个轻重,要是我弄疼你了你要说啊,别忍着。”容溪语气是有些不对,但文衡以为他是疼了所以没留心,只让他疼了要说。
容溪再次乖巧地点头,不愿多说话。
上好了药之后,文衡问,“还有哪儿伤着了?”
“腿上、就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把药给我就行。”容溪支支吾吾起来,让文衡在自己背上上药已经是极限,腿上伤到膝盖上面靠近内侧的部分,那里是万万不能让文衡动了。
“好的,等药膏晾干一会儿你再把衣服撩下来。”文衡犹豫了一下,有些话本来昨天就应该说的,但是昨天看容溪心情不好,文衡就没有说出来,现在想着这个时候说刚刚好。
斟酌了一下,文衡开了口,“昨天的事情,你不说,我不会问。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容溪有点紧张,他不确定文衡会说出什么来,“什、什么事?”
“以后,如果遇见计信飞,第一时间给我发消息,发定位,知道吗?”
“嗯。”容溪知道文衡是关心自己,轻声应下。
想了想,觉得还不够,文衡补充,“不仅是计信飞,遇见其他看起来有攻击性的人,你也得给我发定位,知道了吗?”
“知道。”容溪一下子沉溺于文衡的关心和温柔当中不可自拔,但是好歹还有点儿清醒,试探着问,“你为什么对我会怎么好啊?”
为什么?
文衡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脑子里一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个下雨的晚上,容溪倒在自己面前无助的样子,文衡的心就忍不住抽疼。别的他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不会再允许容溪到伤害。
文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向容溪解释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保护欲,干脆调戏起来,“这亲也亲过了,你还给我告白了,昨天晚上我们还同床共枕来着,如果不关心你我岂不是成了渣男?”
“?!¥#@!~*
amp;amp;……”
容溪再没有想过文衡会和自己开这么放肆的玩笑,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容溪越想越是迷醉觉得即使是假的,他也甘之如饴!
看着容溪意料之中地脸红了,文衡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第24章找你
由于文衡的“陪.睡”,容溪本来前两天还做着一时半会儿的噩梦,但是越到后来容溪做恶梦的频率就越低,最后几乎没有在做恶梦了。
艺术学院在和各大学院的对决当中,在文衡的带队之下,艺术学院顺利地杀出重围拿到了所有学院的第一名。
刚好在比赛结束之后,学校由于让出教室作为考场,所以连续放假五天。对于这意外的获,大家都表示很高兴。难得有几天放假的时候,可容溪却没有地方可以去。本来还在想文衡会去什么地方,没想到文衡却是先问容溪的打算了。
“放假有什么计划吗?”
“没什么计划。”容溪实话实说,他不是一个擅长规划旅行的人,能够宅在家里实在是不愿意出门。
文衡笑道,“我们社团打算出去玩儿一趟,怎么样?要不要一起?”
容溪有点小兴奋,可同时又想到上次的事情,试探着问,“可是我并不是社团的理事,也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你可是我们院队的最佳辩手,我们辩论社每年都会邀请最佳辩手加入我们辩论社,怎么样,你愿意加入我们吗?”文衡看着容溪,声音很轻,可是却字字戳心。
容溪哪里有不答应的份儿,“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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