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傅君然一阵恶寒,瞪着他:“你恶心不恶心?”
沈龄嘴角一勾,手指在他鼻尖一点,满眼宠溺色:“你可真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刚刚还抱着人家叫老公,现在又说人家恶心……”
“沈龄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他被他一口一个人家,麻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沈龄哼笑,“那你答应人家了,陪我去约会。我真的想看你穿女装。”
傅君然实在不想跟变态说话。
“你沉默,我就当你答应罗。”他一阵媚笑,看得他又一阵恶寒。沈龄提着件黑白格子腰圆领娃娃衬衫,硬是给他穿上,下身是一条超短短裤。
傅君然被他一阵摆弄,换上了女装。
看他臭着脸,表情不爽,沈龄嘴角微弯,“老师别这么生气,我说了我陪着你啊……”说完,用着十分淫荡色情的眼神看着他,一边扭腰摆臀,搔首弄姿慢慢吞吞将身上浴袍扯下……
傅君然嘴角直抽,他只是脱个衣服,用得着这样卖弄风骚吗?偏偏自己竟还被他这种下流眼神,看得身体有点异样燥动。
“怎么,我的身体不性感么?”沈龄扯落浴袍,露出里面光滑如玉的身体,腰肢修长结实,未像其它兄弟那般有许多鼓鼓肌肉,但每寸肌肤线条都恰到好处,胸前两点嫣红诱人,而他故意扭腰摆臀,手在胸膛上抚摸,眼神诱惑看着他,傅君然不禁有些气息微乱。
他娘的,干他时像个蛮子野兽,下床故作风情时又像个淫荡骚女,他何必还每天想扑倒自己,自攻自受不更好?傅君然微喘着气,心里一股子吐槽。
看他双眼欲火微起,沈龄一阵暗笑,扯起一条白色灯笼袖衬衫穿上,下身则是一条纯黑百褶背带短裙,换上后,还故意轻扯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圈。
这身打扮,配着他的脸,活脱脱一幅妖艳学生妹样。傅君然看得既想笑又想喷血,但不得不说,看他这么一表演,心里的不舒坦,果真消了许多。
见他脸上阴沉脸色终于消退,沈龄心中终于松口气。然后又抱着一堆化妆品进来,拉着傅君然给他化妆,傅君然又黑了脸,但也没拒绝,反正有他陪着,丢脸一起丢。沈龄给两人化了妆,又给傅君然戴了顶大波浪卷发,自己则是顺直长发。
最后又换上女式帆布鞋,还好不是让他穿高跟鞋。
“老师,你女装可真好看。”沈龄打量着他,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这可是他特意找女性朋友学来的,如今用在他身上,正好。
傅君然翻着白眼,他再好看,也比不过他啊!
两人下了楼,手里还提着女式包包,惊得客厅两个打扫的女仆,呆在当场失了反应,直到沈龄哼了声,才捂着嘴一阵暗笑。
两人坐车出了门,到了购物中心,沈龄大方的抓着他的手,傅君然板着脸,几次都甩不开,最后只得随他,两人都是五官清秀偏女性化,没有男性的硬朗,身上皮肤都是光滑如玉,所以穿女装,竟没让人觉得怪异,反而一路迎来无数惊艳目光。
即使是这样,还是让傅君然满心不自在,关键是沈龄,一路放飞自我,看见个朝他看来的男人,就故意朝对方做着飞吻,然后看见男人们撞墙摔倒各种出糗,就笑得前仰后合。
“老师,你看你多受欢迎。”沈龄一路卖弄风情,超模般的高挑身材,修长笔直双腿,惹得男人们频频回首,眼珠都快掉下来。
傅君然翻着白眼,不想说话。见他不理睬,沈龄觉得受了冷落,突然将傅君然一推,将他抵在玻璃门上,钳着他下巴就吻上去。
“沈龄你要不要脸的……”他推开低吼一声,但嘴巴很快又被堵住。两个高挑靓丽的年轻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不想惹人注意都难。
沈龄才不怕人看,紧紧制住他,凶猛在他嘴唇上啃,咬得他嘴唇微肿,方才罢休。
到了中午,沈龄带他去了一家餐厅,餐厅在大厦半中央,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便将楼下风景一览无遗。点餐后,傅君然突然起了尿意,便去了洗手间,他也没多想,本能的进了男侧。
正解着牛仔短裤拉链,掏出鸟儿放水,一边厕所门却忽然打开,走出来个男人。傅君然下意识回头,两人这一对上眼,皆是震惊。
“是你……”
段轻尘双目瞠大,先是震惊,继而一喜。扯着他手一拽,就将他压在了洗手台边,捏着傅君然下巴,眉头直颦道:“你竟然真的是男人……”
那夜的事,第二天醒来,他脑子里还残留些影像,能模糊的拼凑出他的模样来,后来也曾再去堵人,却再没见过他。今日见他,虽他脸上化着淡妆,但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段轻尘目光在他身上扫,扯着他的衣摆,“男人穿什么女装,你是异装癖?”
傅君然瞪眼:“老子才不是!”
“我找了你好久,你叫什么名字?”段轻尘抓着他手,伸手在他身上轻捏了下,那晚的记忆,虽并不完整,但结合时的快乐,却够值得他回味。
“找我做什么?”
段轻尘一阵轻笑,贴上前,在他嘴唇上啃了口,“找你有许多事想弄清楚……比如你的身体……比如你的脸……”他异常的身体,还有他这张和媛媛有七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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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脸。
“你弄错人了。”傅君然推开他,不过是个一夜情对象,有什么好值得深究的。见他要走,段轻尘一把抱紧他的腰,“你跟她那么像,你跟媛媛一定有关系……你告诉我她在哪好不好?”
“先生,我不认识你的什么圆圆,这世上相像的人多了去……”
“这世上相像的人不少,可绝不会有像姬家的人……”段轻尘抬起头,手捧着他的脸,眼神中带着深情与痛苦:“他们说她死了,我不信,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君然正要回答,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喝:“谁准你这么抱着他的?”
沈龄久等不回,担心的前来看看,哪知看见个年轻男人抱着他,顿时火冒三丈,冲上来就将段轻尘拽开,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段轻尘猝不及防被击倒,回过神时,人已不在。
沈龄拽走他,满脸怒火质问:“那个男人是谁?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他抱着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出轨?”
“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你紧张什么?”傅君然慢不经心的回答,还出轨呢,搞得他们有什么正经关系似的……
饭也没心情吃了,直接拉他进了电梯,门一关上,沈龄就抱住他低头亲上,一边恶狠狠道:“你只能是我们的,只能让我们碰……明白么?”
傅君然心中呸了声,他是他自己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跟任何人上床。
☆、掰着屁眼主动求
沈若寒开门进来,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看见窗边站着个人。他开了灯,皱眉走上前,“听说你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在想什么?”
傅君然却似是未听见,目光一直盯着窗外发呆。
沈若寒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庞埋进傅君然颈窝间,薄唇轻吻颈间细腻的肌肤,搁在腹间的手从t恤下摆伸入,钻入衣内,在结实光滑的腰间抚摸。
傅君然终于有了反应,抓住他作乱的手,转过身来,“让我去工作吧,我真的受够了这种废人生活……”天天无所事事,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太煎熬了,他必须要找点事做才行。
“你是在求我?”沈若寒深幽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光,贴上前,嘴唇继续在他颈边轻啃,吮得肌肤酥酥麻麻,傅君然呼吸微乱,捉住他的手,“就当是吧。别再把我当金丝雀养在家里了……”沈若寒微抬头,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既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话未说完,傅君然便主动搂住他亲来。嘴唇上的吻温热而柔软,沈若寒心情也因此变得愉悦,又忍不住叹息,他也只有在求人时,会这么主动来亲近吧。
想着便搂着他一转,将傅君然压倒在书桌上,带着丝得意嘲弄道:“你竟也学会利用身体去谋利了?既是这样,就应该有点服务意识……”
傅君然嘴角一抽,不想去跟他计较,直接解着裤子拉链,转身背靠着他。沈若寒微挑眉,故意贴到他耳边,沉声道:“这就够了?裤子全脱掉,把屁股掰开……”
傅君然虽早有准备,但还是羞耻得红了脸,但了解这几人的尿性,只能压着心头的火气,将内裤也全脱掉,闭着眼用双手主动掰开两瓣臀。
沈若寒看着那臀肉间艳红的菊穴,不禁有些气息不稳,小穴一一缩,只是这般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裤中的老二在激动弹跳。
“不想屁股开花,就自己做扩张……”他抱着胸,满脸兴味,见他耳根红透,更觉有趣。傅君然心头连声低咒,但也不得不依着做。
他微微弯身,撅高屁股,手指慢慢挤进穴中,在里面搅动。沈若寒欣赏着他的表演,看着艳穴吸着他的手指,随着插抽蠕动的画面,实在觉得香艳诱人,胯下老二已经快将裤子撑破。
傅君然听见他的笑声,不禁一阵轻颤,被他视奸的强烈羞耻感,却似乎更刺激,正满心恼火,沈若寒却是再无耐心,一下将他扑倒压在桌上,急切的解开裤头拉链,掏出那涨疼的肉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硕大龟头抵在菊口猛地一顶,根身瞬间滑入那紧窒甬道之中。
傅君然被顶得闷哼,沈若寒烫人的东西一进来,撑得肠道里又涨又满,那种充实火热的感觉,让他兴奋,心脏狂跳,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将他厚实浑圆的屁股瓣掰开,沈若寒粗大的肉棒贯穿进入后,先在里面停了会儿,好让他感受自己,感觉到他在颤抖,他轻笑一声,一手搂紧他的腰,凑到他耳畔问:“君然……我的大不大粗不粗?你喜欢不喜欢?”
傅君然一阵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快说,喜欢不喜欢?”沈若寒故意停在里面不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舔弄轻啃。傅君然浑身轻颤,他的巨物动也不动,实在让他不爽,而耳朵被他这么又亲又舔,又是一阵酥痒,不禁细哼了数声,崩紧的肌肉一阵缩,括约肌紧紧的束缚住他的东西……
“哼……这么用力夹着我做什么?真是欠!”沈若寒爽得一阵颤栗,手掌在他屁股上拍打数下,便不再为难,将他双腿分开些,硕大肉棒从后面狠狠抽送起来。
沈若寒抱着他的腰,结实的腰腹爆发出力,每次顶进去,都得又深又重,粗大肉棒无情的摩擦敏感娇嫩的黏膜,一边在快感中喘息,“啊……哈……君然……你里面好紧……太舒服了……”
傅君然屁股被他数十下,便觉里面火辣辣的,身体皮肤也燥热难受,不自觉脱掉了上衣,双手撑在桌面,屁股更高高撅起,迎合着他的顶弄。
那火烫的巨物进入身体,将狭小肠道撑得涨涨的,龟头一次次摩擦着敏感点上,带来的快感,让他手脚发软,胯间的肉茎直挺挺翘了起来,涨得他难受,他不禁伸手握住胯下的性器,急速的上下捋动。身后人撞击得越来越快,前列腺次次被顶到,灭顶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发出一声长叹,脑中一道白光乍现,手中硬涨涨的肉棒激射出一道白浊……
“呵,这么快就射了?有这么爽么?”沈若寒将他一条腿抬起,拔出肉棒,从侧面入。傅君然紧咬着下唇,面庞绯红表情迷离,已说不出话,一手撑着桌,一手揪着他的衣衫。沈若寒哼了声,龟头噗叽一声捅开紧闭的穴口,进入那火热之地,里头暖熔熔的,紧窄而滑腻,老二在里面抽送,一出一入之间,肠道带来的紧缚感,实在舒服得让人要发疯。
“嗯嗯……啊……”他抽送得快了,傅君然便有些受不住,发软的双腿站不稳,身体便干脆躺倒在了书桌上,沈若寒调了下姿势,变成了他正面对着自己,双腿被拉开到最大弧度。再次将肉棒送入红肿的菊穴中,空虚的穴里被填满,傅君然舒服得直叹息,双腿不禁盘住了他的腰。
沈若寒腰腹律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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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俯下身去,一手握住他硬起的肉棒,一手玩弄着他硬硬的乳珠,薄唇则封住傅君然的嘴,让他无法发声。
屁股被的快感,乳头被捏得发疼,阴茎被撸得舒爽,舌头被他吮得快要掉魂,傅君然不知这到底是身处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在一阵疼一阵爽之中交替轮回,双手却死死抱紧沈若寒,主动回应起他的吻。
身体带来的极度刺激,让他颤栗,菊口一一缩,紧紧箍着肉棒,给沈若寒带来另一种极乐,他贪婪而凶狠的啃噬着他的唇,吞没着他的津液,抽送得越来越快,然后在那阵缩中,阴茎突突涨大一圈,最后抖动着在里面射了出来……
傅君然浑身一颤,胯下的阴茎也跟着喷涌出液,身体像被抽空了,再无力气。然后恍惚之间,听见沈若寒带笑的声音,“我正好缺个助理……明天你去吧……”
虽然傅君然从未进过公司,但他还是极有信心,只要别再让他当闲人就行。然尔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他被安排到神风集团总部上班,名头上是沈若寒的助理,而沈若寒本来已经有两个助理了,所以他这个多出来的生手,基本上成了没用的打杂人员,最终结果就是沦为四兄弟的贴身小男秘。
他们会借着任何机会,对他上下其手。
就像现在,他只是进来送一杯咖啡,就被沈昭荀一拽扯进怀里,热烫的咖啡直接泼撒在地上,沈昭荀毫不在意,双手从他西装外套下钻入……
“沈昭荀!”傅君然气得发抖,想要起身,却被他紧搂住不放,他咬牙道:“你就不怕你的下属看见?你这是公私不分……”
“老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看见又怎样……”沈昭荀不容他抗拒,压着他双手,就低头印上他的唇,傅君然偏头想要躲开,被他紧钳着下巴,生猛的啃来。
“什么老婆……”他皱眉喘息,刚要反驳,沈昭荀的手已迅速解了他的裤头,炽热手掌钻进了内裤之中,抓住那团肉包揉搓。
“你想来上班,莫不是在家里太空虚了,时时想我们进入你身体里吧……”沈昭荀一边啄着他的唇,手掌在他裤中轻抚,傅君然急促喘息,只觉一阵阵热浪往下冲,胯下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而也在这同时,他感觉到屁股下他的东西,隔着裤料硌着他,又热又硬……
沈昭荀将坐椅后移了些,一边将他西裤内裤往下扯,露出里面雪白圆挺的屁股,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涨大的阴茎,从傅君然诱人的臀缝间挤入。
“嗯……”他一阵抽气,双手猛地抓紧了坐椅扶手,硕大龟头顶在菊穴口,热乎乎硬邦邦,他心也一阵猛烈跳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龟头慢慢挤开菊口蜜实的皱褶,他则配合着一点点往下坐,沈昭荀则搂紧他的腰,突然一阵狠顶。
“啊……”粗长的鸡巴整根插进肠道,里面塞得满满的,热热的涨涨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他的东西,那种充实饱涨感,实在是舒服,他便彻底放弃了抗拒,干脆俯倒在沈昭荀身上。
“老师……你里面真是又紧又热……”沈昭荀满足的叹息,一边轻轻律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吹出的热气让傅君然一阵颤栗,而他另只手,则滑到他腿间,抓住他同样坚硬的肉棒,温柔的上下撸动套弄,傅君然被他撸得舒爽,情不自禁扭腰起来。
沈昭荀抽送得不慌不忙,温火慢煮,圈握的手却捋得越来越快,听着傅君然的呻吟声,埋在他肠道里的阴茎更涨大了一圈,而随着套弄,傅君然控制不住的射,沈昭荀沾着那团液,全抹到了他嘴边,叫着他吃掉。
手则摸到了他阴茎下的小花穴,发觉里面也是一片泥泞,不禁轻笑,“看来老师很饥渴啊,不止后面这么多水,前面这小嘴儿,也想要了吧……”
他一边说,手指在里面搅动,把傅君然弄得哼哼不止,受不住这双重刺激,在他身上难受的扭动,挣扎间,穴口缩蠕动,紧紧束着他的肉棒,几番下来,叫他竟是失控,瞬间射。
沈昭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却是传来敲门声,傅君然猛地从他身上弹跳而起,他刚刚软掉的硬物,在拔出时传出波的一声响,他顾不得羞耻脸红,急急的拉上裤子,鬼追似的逃了出去。撞见他的特助,不禁脸上一片火烧,强作镇定的离开。
沈昭荀轻哼了声,慢条期理整理好衣裤,这才沉声开口:“进来!”
傅君然一路走,脸便红了一路,后穴里温热的液滑出,他感觉到内裤完全湿透了……不禁一阵咬牙,该死的,下次再不能这么依着他们了……
他匆匆去了洗手间,想拾一下,却被正出来的沈龄给截住。
沈龄见他面上带着艳色春潮,堵住他的去路,“老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吧……让我检查检查……”将他压在门上,一手滑进他内裤里,摸到一片湿润,沈龄哼了声,“只怕一个人,没法叫你吃饱吧……”
“沈龄……别这样……”他脸红到了耳根,想抓开他的手,沈龄不依,将他翻身,按着他脸贴在冰冷墙上,一边扯下他裤子,一边迅速解开裤头,抓着阴茎套弄几番,就变得坚硬如铁,然后借着液润滑,狠狠一挺,顶进了那湿润小穴。
傅君然浑身轻颤,不敢发声,理智虽在抗拒,但身体却在迎合他,沈龄紧箍着他的腰肢,长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贯穿,里面充满了液,让肠道滑滑腻腻,进入得十分容易,他掰着他两瓣臀,鸡巴在里面不断搅,龟头寻着那敏感点,就一阵猛戳。
“啊……哈……哈……”傅君然被顶得张大嘴,拼命的吸着气,屁眼里充满着他的东西,又粗又烫人,在里面一通乱搅,敏感处被狂顶,弄得阵阵销魂,手麻骨软。
听着他的淫叫声,沈龄越发兴奋,鸡巴抽送得越发快速,在那润泽之地连流不去,两球拍打得他屁股发麻,也不知被干了多久,直到屁眼传来疼意,肠道里面火辣辣麻酥酥的,刺激得他身体一阵痉挛,屁眼一一缩紧咬着他的肉棒,沈龄才终于泻了出来。
满足的同时,傅君然不由暗恨,自己这是不是又是搬起石头砸脚了,以往他们也就晚上回来打一炮,现在倒好,不止晚上要被干,白天也要被干……
☆、情人节的特别礼物
情人节,是个美丽的日子。
沈奕新左手拿着玫瑰,右手拿着绒盒,怀着一种轻快而兴奋,忐忑而期待的心情,拧开了琴房的门。他代表着他们所有人而来的,而这种纠结的心情,让他有种仿佛回到少年时期,而房里传来的琴声,更让他心里多了些镇定。
当初是他们教会傅君然弹钢琴,但他却再没听过他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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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却反常的进了琴室,而那起起伏伏凌乱的琴音,是否也代表他的心情,如他一样的为彼此纷乱?
他回来,在这宅子里住了半年,他们相处得基本上来说是愉快的,所以,他是不是可以多期待一点?指望他主动做什么,是不可能,所以他不介意自己来主动。
他开门走了进去,满眼只能看见傅君然,发现他今天似是心打扮了,穿着熨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板挺得笔直,神色认真,十指飞快在琴键掠过……
“然哥哥……”沈奕新走得近了,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唤了声。
琴声戛然而止。
“然哥哥,这么久不碰,你还能弹得这么好……”见他不吭声,只背对着自己,沈奕新莫明紧张起来,又努力让自己镇定,欣然笑道:“然哥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傅君然蓦然起身,终于面向他。
可他看来的眼神,那双眼中却是揉杂着寒冰和憎恨,那么的一眼,就化成了无形利箭,刷刷射进他心里,沈奕新心脏一阵抽搐紧缩,脸上笑意也凝住。
“你要做什么?”傅君然并没有用眼神将他凌迟太久,目光在他手上的玫瑰穿梭而过,嘴角挂起讥讽的笑,轻问。
沈奕新凝着眉头,紧握的绒盒,再没勇气递出手,这种心脏被紧揪的心情,却是比他少年时被父亲扔进公司初次面对合作商时还要难以描绘。
看着他强作镇静的样子,傅君然终于觉得心头有了丝痛快。他一把夺过他握着的红色绒盒,打开来看了眼,里面是一本枚男式戒指,他两指拈起,目光从戒圈中看向他,揉着碎冰的双眸,赫赫然闪耀着光芒,那却是厌恶憎恨之火。
“送我戒指,不会是想要向我求婚吧?”一声嗤笑。
说完,他两指一弹,戒指从指尖飞出,然后掉进了某个角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奕新脸色彻底变得灰暗。
怒意和失望,在心脏里蓄积到快要爆发,但他生生忍住了。
看见他难看的脸色,傅君然心情就越痛快,他们强留自己在这里,让他无法逃离,拿着他的家人来要挟他,他什么也不能做,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彼此痛苦。
他伸着手,紧攥着玫瑰花,微微用力,就将花瓣扯烂,揉碎,掉落一地,动作间,眼睛却一直盯着沈奕新笑,沈奕新却只觉,他正在揉碎的,是他的心脏。
“沈大少爷,难道你忘记了?今天是冯莹的忌日……”他是有多大的自信,才敢在这天对他求婚?还是他根本从来没有在意过,忘记了他身上压着一条人命?
沈奕新彻底僵住。
他确实是忘记了这一茬,而今天的事,显然让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
见他不说话,傅君然也笑了,笑毕,表情又恢复冷然,“看来你记起来了。那么沈少爷,我今天想去给她坟头上枝香,这点自由,你会给我吧……”
沈奕新面色铁青,嫉恨得快嚼碎了牙,却只能将苦涩全咽进肚中,他让冯莹彻底消失在他生命里,本意是让他永远忘记,没想到,反而却让他将那个女人铭记在心,也许他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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