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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进了洗手间,清洗了把脸,情绪已完全平静,抬头面对光亮明镜,才发现礼服领结被自己扯歪了,难怪叫他看出紧张惹来注意。
出来后,他不想再进入人群,反正戴着面具谁也不认识,便出了大厅,在外面走道转悠,刚准备拿支烟来抽,便见昏暗光影中走抹倾长身影,傅君然取烟的手慢慢抽了出来。
“我果然没见过你……”男人走了近来,昏暗光线他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看见黑白面具闪烁着微光。傅君然强作镇静,心率却骤然加快。
“这里的每个人,我都认识,哪怕戴着面具……所以,你是谁?”男人逼近来,双眸被掩在面具的阴影中,但他却能想像那眸光的锐利。傅君然胸膛剧烈起伏,强迫着自己不要后退,这不就是自己来的目的么。
男人靠近过来,手掌慢慢抬起,摘掉他脸上的面具,在看清傅君然的脸后,瞳孔陡然一阵紧缩。铁钳般的手掌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抬起看了个仔细。
“你这张脸……有意思……”他削薄的嘴唇微扬,说的话却让傅君然莫明颤栗,大脑突然向身体发出一道命令,让他拔腿想要立刻逃去。
“既然来了,怎么急着想走?”他刚一动,就立刻被男人扭住了手臂,砰的一声被按倒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你……想做什么?”傅君然喘着粗气,男人狩猎般的眼神让他心脏一缩,自己这是还未出狼窝便遇见了只猛虎么,果然不该听信段小子的话。
“我更好奇,你混进来做什么?”男人紧压着他,嘴唇贴在他耳畔,呼出的气烧得他耳根发热,男人看见他耳根发红,嘴边笑意更浓,那笑声震荡着他的耳膜,他却完全不敢动弹。
“这么害羞怎么还敢来勾引我?”男人说出的话,让他陷入迷惑,什么勾引?他在说些什么?正胡思乱想,忽觉耳朵被人舔了下。傅君然顿觉一阵热气冲上脸,烫得快烧起来,却是怒的。“你做什么!”
“你不就是凭着这张脸像我妻子,才敢来勾引我么……谁派你来的?刘贯海还是陈东青?他们这次倒是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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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思路,我确实对你有点兴趣……”
“什么?”傅君然瞠目,原来这人误会了自己,他想要辩解。男人却不给机会,炽热的唇一下贴上来,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瞬间僵住,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停止了运转。
男人滚烫的唇紧贴着他,含着他两片唇瓣辗转轻吮,本只是想浅偿,却被他美妙的滋味吸引,不由索要得更多,舌头强硬的撬开傅君然的牙关,柔软火烫之物滑进口腔,炽热舌头在傅君然口腔里四处舔弄,手掌则慢慢往下,解开衬衫扣子,掌心贴在胸膛轻抚……
傅君然被男人亲得大脑眩晕,手脚发软,心脏鼓燥跳动,不敢相信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吻,也让他这般有感觉,难道那四兄弟将他开发到这般淫荡?
男人紧堵着他的唇,让他发不出声音,乳首被他玩弄得又疼又肿,却带来一种刺激感,四唇紧贴,如水蛭般交缠吸吮,呼出的热气,让男人黑白面具也似被熔掉……
男人的手从胸膛一路下去,慢慢解开皮带,火热手掌钻进内裤中,抓握住他在亲吻抚摸中半硬的物事,极有技巧的抚弄揉捏,惹得他颤栗连连,嘴里气息更热,哼唧声被男人全部吞没。
男人的手抓着他的阴茎,揉弄下变得肿胀硬挺,听着傅君然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身体竟也起了些燥动,手掌抓着硬物捋动几下,再抚到根部,抓着双球轻搓,却突然抚摸到异处,男人的手瞬间停止了动作。
傅君然本已意乱情迷,感觉到他停了动作,不由微抬头,微光下隐约看见男人眉头微蹙起,而他的手还在自己裤中。
傅君然瞬间僵住,脸色变得苍白一片,身体轻颤起来,他怎么忘记了,自己这身体……正后悔时,却见男人薄唇又慢慢扬起,停顿的手开始往下探索,他的目光中带着玩味,却让傅君然羞耻到无地自容,不由挣扎起来,“你放开……”
男人不容他挣扎,紧压着他的身体,手指则毫不留情的插进泥泞的花穴中,在里面狠狠抽插搅弄,手指微曲起,一下刺到花穴里雌性的g点处,瞬间击来的强烈酥麻电流,让傅君然四肢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情不自禁轻吟出声。
男人手指在他花穴里肆意抽插,一手紧钳着他的下巴,逼问,“名字?”傅君然在他手指带来的快感里颤栗着,双唇亦在颤抖,“傅君然……”
“很好。”男人勾起唇,说完,滚烫的唇又贴上来,面具下的薄唇肆意蹂躏着他,手指更加快抽插,次次捅在敏感点上,间或轻抚过肿胀的花蒂,接连的刺激让傅君然身体出现痉挛,颤栗着弓起了腰,淫液如泉液喷涌而出。
男人抽出手指,拿出折叠整齐的手绢轻试着手上黏液,暧昧火热的眼神在他脸上凌迟,傅君然拼命吸着气,狠狠将男人推开,迅速扯上裤子穿戴好,踩着虚浮的脚步逃之夭夭。
直到将自己关进电梯,他才觉得有了真实感,双腿却还在颤抖。一冲出酒店,上了段轻尘的车,依然还心有余悸,段轻尘问了他数次,他一个字也不想说。
回到沈宅,他的面色已恢复如常,最近他表现得太好,他们给他多了些自由,他不能让他们起疑。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他才终于想起自己要做的事。
刚刚那个男人对他做的事,让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这困扰他的源头。
想到这,他的手慢慢抚向腹部,他知道,这肚子里又有了个种,而这事万万不能叫四兄弟知道,否则那真就是他人生的又一个恶梦。
两天后,傅君然又寻了个借口,得了几天假期,当然,这又是他主动向他们求欢,讨他们欢心得来的自由……
他怀着万千忐忑,终于选定一家医院,在医生们的震惊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要摘除子宫,并要求取除掉雌性性器官。
忍着被看怪物似的眼光,他做了全身检查,医生们发现他的子宫里还有个正在发育的胚胎,不得不提出建议,但他坚持要手术。
他再不想生孩子,也不想再被人当怪物狎玩,早该来做手术了。
医生说这种手术也是头次遇见,需要仔细商讨方案,让他耐心等候结果,最后等来的却是医生一脸遗憾的告诉他,这个手术有风险,怕会伤及他的性命,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他们拒绝这次手术。傅君然无奈,只得去寻另一家,没想到接连几个医院,都不愿意接他这个手术,还各种恐吓。
这让他满心烦躁,一路揣着火气回去,却发现四兄弟皆在客厅聚齐,甚至还多了久未见面的沈老太爷,看见他们脸上的笑,他心就突然下沉。
“君然,你终于回来了……”沈若寒见他出现在门口,疾步上前,态度十分小心翼翼,眉开眼笑眼睛放光,“你有宝宝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呢,还这样私自出去,让我们担心……”
傅君然脸色十分难看,“你说什么?”
难道几家医院都不愿意给他做手术,是因为他们使了什么鬼?
沈若寒按着他坐下,“要不是我医院的朋友打电话给我,你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我们都太开心了,告诉爷爷后,他立刻就回来了……”
“小傅啊,不管有什么因果,你如今有了沈家的孩子,只要你生下孩子,就是我沈家的功臣……”沈老太爷心情极好,一边又吩咐着管家,让他以后全权负责好傅君然的饮食。之后沈老太爷又离开了,说是要给年轻人空间。
傅君然表情木然,实在笑不出来。
“然哥哥……生下来吧……”沈奕新轻拥住他,带着几分哀求,他们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去医院,只是不想发火,但却不会再给他机会,他休想杀死他们的孩子。
沈龄捉着他的手,轻轻吻了下,表情带着期待,“就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说不定是我的呢……那一定跟我一样漂亮……”
沈昭荀蹙着眉头,幽幽道:“以后你不必再去公司了,在家好好养胎,这个孩子是我们沈家万众期待的,老师请好好对他吧……”
傅君然目光缓缓轻扫,对上四双炽热的眼眸,心里却涌起一股绝望,难道他就逃不出这怪圈?真要变成女人为他们生儿育女?
不。
傅君然猛一咬牙,突然伸手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毫不留情就要朝肚子挥去,四人面色大变,沈龄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刀,沈奕新震怒的一个手刀劈在他臂间,傅君然只觉一阵酸麻传来,手间一下失力,刀掉落在地。
沈龄顾不得淌血的手,暴怒的跳起刮来一巴掌,傅君然被打得头一偏,脸上又痛又麻,接着又被他捏着下巴扳正,对上一双喷着火的眼睛,“你想逼疯我们是不是?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想杀了他?傅君然你好狠呐……”
傅君然惨笑一声,狠狠拧过头,脸颊嘴唇尽沾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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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血,看着他眼中的狠决,沈龄又恨又怒又无可奈何,喃喃道:“老大,我就说他信不过……就不该这么温情的对他……”
沈奕新没有说话,双眼里却蓄积着怒火风暴,愤怒之中还有颓然和心痛,难道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软了心?竟然想那么残忍的杀掉他们的孩子……
傅君然彻底惹怒了四个人,他们一致同意要给他些惩罚,然后他就被关进了沈宅阴暗的地下室里,手脚配上了镣铐,两个彪形大汉看守着他,禁止他再做什么自残的事。
他彻底失去了自由,整整一个月,四兄弟都没有下来看过他,虽地下室空间足够大,但他依然受不了那种逼仄压抑的氛围。
傅君然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他不喜欢在这样的空间,再呆下去他会发疯,他不想发疯,他只能学会服软。所以在某一天,沈奕新终于开门下来时,傅君然出声哀求,“奕新,放我出去吧。”
沈奕新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这样软禁他非他们所愿,可他总惹他们生气,他们能怎么办呢?
“奕新,我,我知道错了……”傅君然靠近上前,主动捧起他的脸亲吻起来,以前他有求于人时,只要这样主动亲他,沈奕新就会心软。
“别这样关我,你也不想我疯掉,对吧……”他的吻密密落下,沈奕新始终未动,傅君然不死心,开始解着衣服扣子,沈奕新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哥哥,你答应生下他么?”
傅君然楞了下,重重点头,“我生,我生。”
沈奕新缓缓露出笑,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可心里还是高兴得发疯,猛地把捧住他亲吻起来,傅君然不挣不动,任他吻着,眼睛泛起了笑意。
果然,先爱的总是要输的。
“好吧,我再信你一回。”沈奕新轻呢喃一声,再次退了一步,一边侥幸的想着,也许这么久了,他真的关怕了,必竟他是个心思敏感的人,这么关下去,他也害怕他真要发疯。
在昏暗地下室里呆了一个月,他终于又重见天日,而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傅君然心头想要逃走的欲望,越来越迫切,已经压过了一切,甚至超过对那些亲人们的在乎。
心里的蠢蠢欲动,他咬牙狠狠压下,面上带着对他们的讨好,告诉自己不可冲动,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再等等吧……
☆、大着肚子被
要不要生儿子,是个选择题。
可现在傅君然却连选择权都没有,渐渐圆润隆起的腰腹,让他情绪一天比一天暴燥,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讨厌,几个始作俑者,更让他看不进眼里。
沈奕新成了他的泻火桶,心里不顺的气儿全撒几兄弟身上,沈奕新原本也受不住他总这般无理取闹,但后来听医生提醒他孕夫情绪本就如此,便任由他撒着性子了。
被爱的总有恃无恐,大约如此。
傅君然心头原本就有火气,他们自愿来当炮筒,他没道理让他们好过,受罪就陪着一起受,怎么折腾人怎么来……
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务繁忙,他们连睡觉都在公司,但又不放心傅君然,每日一人抽空回家陪伴,虽是疲累,但也颇甘之如饴。
今晚回的是沈昭荀,没想回来快十点,管家告诉他傅君然不肯吃饭,他只得端着饭菜上了楼,却发现他并未休息,正坐在电脑前厮杀游戏呢。
“老师,你不饿么?”沈昭荀压着火,上前直接拔了电源线,画面的切断让傅君然十分恼火,瞪着他:“你干什么拔线!”
“你不能这么饿着咱们儿子,先吃饭吧,你要喜欢,一会儿我陪你打……”沈昭荀耐心哄着他,虽然更想做的是拿着鞭子抽他一顿。
“不吃,没胃口。”傅君然表情厌恶。
“你是想让我用嘴喂你么?”沈昭荀用着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他,说出的话让他一阵恶寒,如今肚子里有块肉,确实让他胃口大了,晚上没吃饭,这会儿倒是真的饿了。
看他乖乖端起碗,沈昭荀终于笑了,医生说孕妇喜怒无常,情绪容易烦躁都属正常,所以他闹些小脾气,他们是可以忍受的,只要别伤着儿子就成。
傅君然快速扒完饭,抬头见他一脸幸福肉麻的笑,心下一阵恼火,突然没来由的又涌起烦躁,愤恨的将空碗空碟全摔落。
“你笑什么?”他皱眉问。
“我只是高兴而已……”沈昭荀没生气,上前拣起碎片。傅君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们这么顺着他,他一边觉得得意,一边又觉得生气,搞得好像自己成了无理取闹的泼妇似的……
将垃圾扫走,沈昭荀就抱起他上了床,不许他再玩手机,见他脸色发黑,忙安抚着暴走的孕夫情绪,“总盯手机对眼睛不好,要不你看看书吧……腿脚不舒服了吧,我给揉揉……”
沈昭荀将枕头垫在他后背,再将他的小腿搁在自己腿上,细细揉捏起来,怀孕让傅君然的小腿经常发肿,十分不舒服。
“怎么样,好些了没?”沈昭荀一边捏一边问,傅君然没有说话,不过脸色不像刚才那般难看,看他认真为自己揉捏的样子,心情也有些复杂。
上一次的怀孕,叫他吃尽了苦头,每每想起就心生惊骇,所以对怀孕这事,除开身为男人的自尊,更多的是对那种痛苦的畏惧。
这次显然要好了许多,一来沈家的佣人照顾饮食起居,随时有医生检查问候,他们四兄弟也任他打骂撒火,生理心理上的负担都少了许多。
见他靠床闭眼,表情十分舒服,沈昭荀按得更加卖力,开始只在小腿,后面有些心猿意马慢慢往大腿摸去,傅君然依然没睁眼,见他这般,沈昭荀胆子更大了些,揉着的手摸到大腿根处,手指沿着敏感处来回轻揉抚摸。
果然是舒服了,因为傅君然腿间那根东西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见他还没睁眼,沈昭荀就知道他是默许了,心下微喜,俯下身去含住了肉根,滋滋有味的咂吮,傅君然终于睁眼,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说话,气息却是微乱。
从怀孕后,他们就再没有碰过他,这会儿被他这般骚气的乱摸,倒是有了点感觉。
看他神色,就知他舒服了,沈昭荀更努力取悦他,将傅君然双腿微分开,俯趴下去,温热的口腔将根身一点点吞没含入,傅君然紧揪住被褥,器物被他吮得传来强烈刺激,叫他身躯不住颤栗……
嘴里的器物因兴奋而颤动,龟头更直接插进喉咙深处,沈昭荀强忍着生理反胃,努力吞吐,直到嘴巴酸得受不住才退出,舔了舔唇问:“老师,舒服么?”
傅君然没有回答,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沈昭荀也不再追问,又低下头去吮咂吃着,他惯来是个表面温柔内子里狠毒的,但此刻却是带出了十分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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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细细呵护着他的阴茎,舔着各个敏感地方,抚慰咂吮带来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傅君然终受不住,肿胀的器物在他嘴里喷出股股热液……
射带来的强烈快感,实在回味悠长。
沈昭荀看着他餍足的表情,心情也跟着软了,手掌不禁贴着他隆起的肚皮上轻抚,目光期待的看着他,“老师,你满足了,我还难受呢,我可以进去么……”
傅君然简直想骂人,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恭谦了?不过刚刚他才爽了,心情也不错,也就懒得理他,闭上了眼。
沈昭荀嘴角一勾,知了他的意,抱着他躺倒,握着自己早坚硬如铁的肉棒抵近。傅君然虽在佯装,可久未被宠爱的身体,到底还是想要的,只不过脸皮子薄实在说不出口,但沈昭荀火热的龟头贴近时,身体就兴奋了,穴口一张一阖似在欢迎……
因他半大着肚子,沈昭荀也不敢太胡来,硕大徐徐进入,挤入一个高热狭窄之地,里面湿润泥泞,润滑着肉棒,使得进入不太艰难,可硕大还是将穴儿撑得满满当当,叫傅君然觉得里面又涨又酸,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让他欣喜……
空虚许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心里涌来的强烈满足感,让他头次这般正视自己的欲望,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他们影响了,喜欢上了这种被男人进入的感觉,可这种事只能埋在心里。
他虽嘴上永远不可能承认,但身体却是诚实的,沈昭荀涨痛的阴茎一进入,就能感觉到他身体传达出的强烈信号,因为那小穴正剧烈缩着,紧紧吸着他的东西,那么紧那么爽……
“老师舒服么……”沈昭荀按着他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问,并不指望他会回答,只是想要说出来,怕伤到里头胎儿,他动的也十分温柔,不太敢往里面猛插,这般慢吞吞的,反而弄得傅君然十分难受,抽送了十数下,他就忍不住的细哼起来。
“你里面好热……好棒……”沈昭荀抽送了几十下,只觉里面热如火炉,比着平常温度要稍高些,腔道紧裹着柱身,抽送时壁肉带着强有力的吸附感,一一缩的蠕动,好似同时被无数嘴儿吮着,滋味实在让人迷恋。
傅君然说不出话,腿间软着的物事,在他的抽送中渐渐又抬头,随着撞击而上下摆动,就像只随风摇晃的旗杆儿,而他硕大粗长的阴茎,龟头次次轻戳着花芯子,力道并不粗暴,一下一下轻戳着,弄得里头酥酥痒痒酸酸涨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感觉到里头淫水渐多,沈昭荀稍稍加快些,傅君然配合着努力张开腿,手放在肚上小心护着,随着快速的撞击顶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兴奋到最后关头,在对方射时,自己也跟着射了。
虽没完全尽兴,沈昭荀也没打算再继续,将他身上沾着的东西拭净,然后抱着他扯上被子盖住,在他脸上亲了口,“睡吧……”
关灯后,房间里陷入黑暗,傅君然轻喘着气,却根本没有什么睡意,听着旁边人极快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又有些不爽,自己睡不着,他睡什么。
想着,用力推搡了沈昭荀几下,沈昭荀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推得睁开眼来,开了灯,沙哑着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睡不着。”傅君然淡淡道了声,看见他眼中的血丝眉头轻蹙了下。沈昭荀一手撑着脸,又看了下时间,半夜一点……不过看他确实十足有神,只好坐了起来,“好吧,你要怎么才能睡着?熬夜对身体不好。”
“讲睡前故事吧,不是为我,为你儿子。”傅君然舒服的挪挪身子,挥出这大棒来,沈昭荀再困,也要打起神,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本童话故事来。
傅君然舒服的窝在被中,睁着眼瞪着虚空,撑着要他难受,但听沈昭荀讲了会儿,明明声音十分好听,却似有催眠效果,没过半小时,眼皮就再撑不起睡着了。
看他终于睡着,沈昭荀长长松了口气,放下书,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不由笑了,明知他是故意的,借着怀孕的机会各种为难他们,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你可别再这么折腾了,不然迟早要累死你老公……”他低下头去亲了亲他,低喃了声,梦中傅君然嫌弃的撇开头,他只能笑笑,再次关了灯钻进被窝。
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他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第二日,傅君然提出想要去外面走走,呆在宅里闷得发慌。沈昭荀原本正要去公司,闻言不得不暂搁了工作,让他这么在外面走,哪里能,就是佣人跟着,他也不能放心,只好亲自陪着了。
为了不惹来麻烦,傅君然答应了他换上女装,也确实觉得宽松的孕妇裙要比男装舒服多了,也就没有拒绝,这让沈昭荀一阵暗喜。
傅君然换上件米白色亚麻连衣长裙,裙子宽松质地十分舒服,再戴上假发,一切妥当后便与沈昭荀同上了车。
他也没什么目的,只是想逛逛,支使着沈昭荀买各种东西,到了中午,想了想后就说了个地址,开车前去后沈昭荀心情却不太愉快。
车子停在一所学校门口,傅君然并没有下车,只耐心在车里等候,过了几分钟,学生们下课蜂涌出了校门,然后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一抹高挑人影。
少年长得高高瘦瘦,五官介于少年与青年的模糊阶段,但已看出十分英俊,他在车里看着,不禁露出笑来。沈昭荀看着他唇边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自己儿子就没这般待遇?
“不下去见见?”他凑近故意问了句,傅君然看了他一眼,又回目光,“回去吧,我逛够了……”
“呵,你来就是见他的?”沈昭荀心里酸气冲天,见他不说话,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攥紧,“都是你的儿子,你可不能偏心……”
见倒了傅慎,傅君然已经心满意足,对他阴阳怪气的话也不放在心上,见他不理,沈昭荀一腔怨气只能压在心里,伸手轻抚着他的肚子,亲着他耳朵,低低道:“你总这么冷淡对我使着性子,不就是仗着我们喜欢你么……”
“你可以不用喜欢。”傅君然听出他幽怨的语气,不禁想笑,是谁把他们关系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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