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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他们赶走了她,却让他恨了他们十年之久。
“这么久……你还爱着她?”他不甘的问,难道他们在他心里,就永远比不过那个女人?难道就要永远输给她?他不服!
“是,我爱她,特别是看见你们,就更提醒我不能忘记她,让我每天在心中祭奠那死去的爱情。”傅君然逼近他,看清沈奕新的眼神,因他的每个字而变得痛苦,这让他快意。
他们可以在身体上征服他,可以让他在情欲中沉沦,可他的心里,永远不可能爱上他们,因为那意味着对自己的背叛。
沈奕新身躯一震,手中的花无声落地,虽然更想做的,是狠狠将他压倒,强迫他正视自己,可现在这么做,只能让他更恨自己,所以他只能退让,低低一声,“你去吧。”
傅君然只留下一声冷笑,毫不犹豫的离开。
沈奕新找到那枚掉进墙角的戒指,目光渐渐变冷,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就算……你恨我,却也还是不能拒绝我。”
至于冯莹,他不信,剩余的所有岁月,他们就不能将她从他心里赶走,彻底代替,时间是最好的武器,他也不信他真有那么心狠。
傅君然去了墓园,怀着欠疚的心情在碑前放上白玫瑰。若不是因为他,若非因为那四个男人,冯莹也不会惨死,所以他和沈家四兄弟,都是杀人者,他无法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他们。
那夜也是情人节,白日他与冯莹去约会,没想却惹怒了四个少年,回来后就在花坊里对他那般凌辱,羞辱他也就罢了,还故意发信息给冯莹,让她前来看见了那样一幕。
作为男友的他,却被四个少年扒光了衣服,注射了媚药的身体,淫荡的在他们身下被玩弄呻吟,冯莹受不了那样的刺激震惊,捂着脸哭着奔跑而去,情绪大乱的冯莹未注意路况被车撞倒……
她死了,死在他手中,死在那四个恶毒的少年手中。
“阿莹,对不起……”血色往事涌上心头,傅君然瞬间红了眼眶,热泪滑下,这么多年,他不敢来看她,如今终于前来,心头依然抽痛不止,悔恨将他淹没。傅君然双掌掩住脸,哭声禁不住的流泻而出,淌泪不止,喃喃说着对不起。
傅君然正沉浸在悲恸之中,耳中忽听见一道惊讶声音:“你怎么在这?”他神情恍惚的转头,哭红的眼眶浸满泪液,看得来人心头一颤。
傅君然眨眨眼,看清来人,却是段轻尘。
他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轻轻放在隔壁的碑前,他扫了眼石碑上的黑白照,却是看得心中一震,照片中的年轻女孩,长相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笑容格外明亮。
“她是你什么人?”段轻尘走了近来,蹲下身看着他,见他双眼淌泪,拿出折叠整齐的洁白手帕为他拭去脸上眼泪,不知为何,看见他这般伤心样子,他心里就揪得难受,仿佛看见的是爱人在哭泣。
“女朋友。”傅君然蠕动双唇,青年的动作让他心里有些暖意,双唇一张一阖,问他:“你呢?为什么在这?她是谁?”
说着,又扫了眼碑:姬媛媛。
那女孩的的脸,让他心里有种奇妙的亲近感觉。
“也是女朋友。”段轻尘惨笑一声,“看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他每天都会前来送一枝玫瑰花,那是姬媛媛最喜欢的花,就像她的人一样,热烈如火,可这样的人,却偏偏如花一样短暂消逝,而他不敢相信,无法面对。
“我一直觉得她没死,是他们骗我的……”他喃喃着,突然一把捧住傅君然的脸,看着他,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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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我是该相信自己,还是该相信他们?”
看着他眼中的哀痛,傅君然心中恻然,“如果她地下有知,我想她不会希望你这样逃避,更希望你好好活着,再找个人好好爱你……”
“可她死得不明不白,我若不弄清楚,又怎么对得起她?”段轻尘哽咽着摇头,他说的,他自然知道,只是她死得太突然太奇怪了。
傅君然微蹙眉,取了枝白玫瑰放到了姬媛媛碑前,不为别的,只为两个女孩同样年纪轻轻就折了命,实在叫人惋惜。
见他转身要走,段轻尘追了上前,一把抓住他。傅君然皱眉看向他,段轻尘红红的眼睛带着祈求,“看在我们同样不幸的份上,请你帮帮我吧?媛媛死得太蹊跷了,我一定要弄清这事。”
傅君然叹息一声,用他给自己的手帕,亦为他拭去眼角的泪,“就算真是如此,我又能帮到你什么?你该找的是警察啊。”
“不。”段轻尘抓紧他的手,死死不放,解释道:“警察管不了这事,而你可以帮我……你也看见了吧,媛媛很像你……”
傅君然轻蹙眉,“像又如何?”
段轻尘抓着手帕狠抹了把脸,瞠着眼激动道:“她是姬家的人!”
傅君然眉头拧得更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是姬家的人,而你这么像她……”段轻尘声音突然轻了些,带着几分犹疑不定,但还是说了出来:“我认为,你与姬家有些关系,或者说,你与媛媛有关系……”
傅君然并不认同,但并没立即反驳。
“这世上姬姓一家,自成一族不分别派,听说姬家的人从不与外姓外族人通婚,而媛媛是姬家族长姬至圣的第七女,而你这么像她……我不信你与她没有关系……”段轻尘激动说完,心绪还起伏不定。
傅君然眉头拧成了毛毛虫,姬家,他自然是知道的,谁人不知道?掌握着国家命脉,经济,千百年来,唯一能保留长存至今的世家大族,但外人对姬家的了解仅为皮毛,神秘性保持得十足。
可这与他有何干系!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如果你想说我与姬家人有什么关系,这不可能。”他淡淡说完,转身便要走。段轻尘追上前再次拦住他,急切之下脱口而出:“我知道你并非你父母的亲生孩子,难道你就从来不好奇你自己的身世?”
傅君然脸色一沉,“你调查我?”
“是!你和她那么像,让我无法不起疑心。”段轻尘逼近他,轻捧住他的脸扳正,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神色复杂,“何况……那晚在酒吧,我们……”
说着,秀白的脸微微发红,忙定了定神:“就算你不好奇,就当帮帮我吧。求你了,不弄清她的死因,我一辈子也不能安心。”
傅君然眼眸轻垂,久久没说话,他只是在思考,他的确是父母的养子,可这并不影响他对他们的感情,而且他对自己身世并没有什么好奇,可如果他真与姬家有什么关系的话……如果是姬家的话,是不是他可以有了一个致命武器,来对付沈家?
他们四兄弟,对他再喜爱,也不会为他而陪上整个沈家吧。
那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完全的自由了?
心思千翻万转,最后终于有了结果。傅君然轻阖的眼眸微抬,定定看向段轻尘,“好,我答应你。”成全这个青年,也成全了自己。
“真的?”段轻尘狂喜,“谢谢,谢谢你!”
“现在,可以放手了么?”傅君然盯着他紧握的手,这小子快把他手腕给捏断了。段轻尘低头一看,面上又是一烧,慌忙放开手。
两人在墓园孤凉的小道缓缓走过,段轻尘激昂的心情渐渐平复,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溜,实在是他太像媛媛,她走了,可他却出现了,还与自己发生了性关系,就是媛媛,两人的关系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所以面对傅君然,他实在没法将他当成平常人。
“傅叔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出去后,段轻尘忍不住开口,眼神粘在他身上移不开,他知道这样的移情不对,可看见傅君然的脸,就没法不将那失落的感情宣泻在他身上。
“不必了。”傅君然淡声拒绝,看着他眼中炽如热火的情愫,眉头不由轻蹙,提醒着,“段先生,我不是你的媛媛,我也没兴趣当谁的代替品,所以别再用这样的眼神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对不起,我……”段轻尘脸上一燥,慌张解释,“傅叔,我并没想拿你做替身。”
只是情不自禁会移情。
傅君然并未再多说,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见他上车,段轻尘抓着车门,急问了声:“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
傅君然扫了他一眼,“再联系。”
中秋快乐
☆、客厅里被插双龙
傅君然回去时发现四下无人,只有几兄弟在客厅,或坐或站正在说话,见他进门全都止了声,他无视他们的眼神,稍稍一顿便快步上前,正要上楼梯,腰身突然被人抱住,伴着一种浓郁却不腻人的香气,他微蹙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龄。
“你可以在这一天想她,只这一天。”沈龄贴到他耳畔轻语,呼吸喷来一阵酥麻,他正心猿意马,便又听见他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就算是恨也好,可得到你的终是我们……”
傅君然没说话,沈龄的双手开始在胸膛上抚摸,手掌穿过外套钻入,在衬衫上摩挲,敏感的身体在他指尖滑过之处,泛起一阵颤栗。
沈龄轻吻着他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指腹按在乳首上揉弄,两颗乳珠很快变得硬挺,很满意的听见他的呼吸微乱,他眸子微沉,欲火却开始燃烧沸腾。
“老师,你拒绝不了我们……”沈龄得意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们现在是他身体的掌握者,不管他心里想着什么女人,也不可能再对女人硬得起来了。
傅君然依旧没说话,木然的闭上了眼,下一刻,沈龄抱住他一旋身移步,就将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傅君然不得不睁眼,定定看向他,眼睛虽在看着他,却并没有真正在看他。
他的眼神令沈龄难过,心头一阵酸涩,不禁出声道,“老师,忘了她,求你忘了她吧!”那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离开了,还占据他的心,她凭什么。
他带着卑微的呢喃,让傅君然心如乱麻,更多的是快意,他也许该相信他们是真的爱上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便是他们的地狱,可这又如何,一开始是他们拉下自己的,所以这种痛苦,不过是他对他们的反馈……
谁先爱,谁就输了。
傅君然忽然扬起笑,伸手轻轻将沈龄额前垂落的发丝撩开,目光温柔,这样久违的眼神,让沈龄心脏一下发烫起来,他终于明白他们的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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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忘记她,也不会爱上你们,如果你们不打算放过我,那么也别期待我会放过你们……”傅君然笑着,却缓缓开口,沈龄脸上的笑慢慢凝住,最后化成冰。
“是么?”沈龄心头从喜悦到失落,这种心情让他焦燥欲狂,他一声冷笑,抓住他的外套一扯狠狠扒下,再撕啦一声,将衬衫撕碎,纽扣四蹦。
“看来是我们还不够努力,等得多了,你就再没时间想别的女人了。”他几乎咬碎了牙,带着痛苦与报复的心情,狠狠钳着傅君然下巴,“想好好待你,可你总要惹我们生气……”
傅君然动弹不得,也没打算挣扎。
一直久未动的沈奕新,开始一颗颗解着扣子。
沈昭荀则从桌上礼盒扯下一根红丝带,将傅君然双手反绑到身后。四人面色都十分难看,原本极有自信的他们,都对这种僵凝的关系感到焦燥,只有他的身体彻底与他们结合时,他们心里才有了安全感,才觉得他是属于他们的。
傅君然双手被缚,身体被推倒躺下,沈奕新面罩寒霜并不看他,只一把将双腿分开,握着火烫的硬物抵在他的后穴,没有半点前戏,硕大性器粗暴的捅入,穴口强行被撑开到极致,一阵滚火灸烤般的痛意传进四肢百胲,身体在痛意下抽搐,崩紧的身体肌肉不住颤栗……
“痛么?只有痛,才能叫你记得我是谁!”沈奕新脸上没了温情,反正既然已到这一步,再多的温柔,也暖不了他的心,他只能用这种方式。
傅君然双眉紧蹙,痛苦到俊脸扭曲,却是一个字未说,沈奕新也没再说话,同样蹙着眉头,双掌压在他膝上,浸着血丝的硕大开始在他肠道里抽插,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粗暴的动作,让每一次进入拔出,肉棒都像刀子似的刮得黏膜生疼,这种尖锐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见他脸色惨白,沈奕新心里到底还是心疼,便停了动作。傅君然睁开眼,瞪着他:“停下做什么?不是要干死我么?怎么不行了?”
“君然你还真是嘴硬……后面都出血了呢……”沈若寒俯下身去,直接封住他的嘴,感觉到他的唇瓣在颤抖,冷硬的心也跟着软了,炽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轻轻搅弄,沈昭荀和沈龄则爱抚他的花穴肉棒,以及两颗乳珠。
傅君然说不了话,嘴巴被堵得严实,身体所有敏感处都被他们攻占,带来一阵一阵的异样感觉,叫他渐渐忘记了后穴传来的痛意。
感觉到他紧崩的身体已放松,沈奕新才重新律动,肠道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其实已十分顺利,但抽插间,还是会带来钝痛,可阵阵痛中又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傅君然扭动着臀,双眼已浸湿,扭动间,穴口更紧紧束缚着沈奕新的东西,叫他爽得连连抽气。
“夹得这么紧,我就知道,老师喜欢这样。”沈奕新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丝笑意,将他臀部微抬,硕大器物抽送得快了许多,没几会儿就得傅君然淫汁四洒,他双颊酡红,早忘记了先前心上的挣扎,随着沈奕新的顶弄而呻吟,三兄弟在身体上的玩弄,更是刺激连连。
沈龄手掌圈着傅君然挺立的性物,上下套弄,沈昭荀的手指则插进花穴,在里面乱搅,或时尔玩弄着小花蒂,重重快感快将他逼疯,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弯成一张弓,而随着菊穴里肉棒得越来越快,蘑菇头不停蹂躏着前列腺,他终于受不住,涨痛的性器在沈龄手中解脱释放,随着液喷贱而出,菊穴里一直摩擦不断的肉棒,也终于在抖动中喷涌出热液……
傅君然双眼迷离,意识还在游离,只感觉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接着,便觉花穴里一个火热的硬物放了进来,一下将空虚填满,然后屁股里又被塞进来一根肉棒,他颤栗着拉回意识,发觉自己依偎在沈若寒怀里,他的肉棒则已埋入了花穴中。
身后则是沈昭荀,双手被缚,他只能这样趴在沈若寒怀中,两人肉棒撑满双穴,稍稍一动,就带来强烈感觉,这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无论心里多讨厌他们,可身体却总能被他们挑起情欲,而且也不得不承认,身体十分喜欢这种被他们侵占的感觉。
“老师,那个女人,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么?你现在爽得都不想说话了吧?”沈龄观察着他,见他面色绯红,双眼湿润眼尾微红,平日正经的样子早被打破,这种粘稠诱惑的眼神,只有他们能让他呈现。傅君然未说话,目光看向他,却见沈龄正伸着红嫩舌尖,在手掌心处舔。
傅君然看得一阵热浪冲上脸,沈龄吃的,是他的液……
发觉他在走神,沈若寒有些不快,抓着他双臂,突然狠狠一顶,傅君然不由失声叫出,两人巨棒在前后双穴一进一出,摩擦着薄薄的肉膜,那强烈的刺激实在叫人吃不消。
两人抱起他又换了姿势,沈昭荀坐着他在他怀里,沈若寒将他双腿大开,正面入,沈龄刚吃了液的嘴唇,又贴上来,扣着他的后脑勺,死死堵住他的嘴,他发不了声,慢慢轻闭上双目。
四兄弟轮流进入他,在客厅沙发上,以着各种姿势最后将液全射进身体,洗浴后上了楼,在床上又将他扑倒干,也只有在这时候,他们的关系才是和谐的。
第二日醒来,傅君然简直不忍直视,四个男人睡在他床上,自己身体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而他双腿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他刚动了下,抱着他的沈奕新就醒来,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在他要说话时,忽的吻上来,除了炽热的温度,还有他的气息,全带进了嘴里,傅君然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抱着深吻,而沈奕新高超的吻技了,也成功让他乱了气息。
接着,傅君然脸上又烧了起来,感觉到埋在花穴里疲软的物事,正一点点在涨大。“昨晚累着你了,今天你就休息吧。”沈奕新双目含笑,干脆的将他双腿一分,就律动起来。不管他恨不恨他,只要他天天在他床上,时时被他,总有天,那恨要变成爱。
傅君然攥紧了被褥,轻皱眉头。醒了一个,其它几人也接连醒来,然后又开始晨间游戏,叫他原本酸软的身体,越发无力,看来今天是真不能出门了。
待四人穿衣起身,他没动,只突然出声:“沈奕新,我不喜欢被人监视。放心,我不会再逃了。”沈奕新正在扣着袖扣,闻言看来,久久才点头,“知道了。”
他愿意给他多一些信任。
卧房门关上,傅君然一下睡倒,瞪着天花板,脑中却突然想起段轻尘的话。
半月后,傅君然在市中心公园约见了他。段轻尘一身白衬衫黑长裤,发丝飞扬朝气蓬勃,踩着单车前来在他身边停下。
“傅叔!”他在傅君然身旁坐下,一双眼睛直盯着他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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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堆笑,“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要再不找我,我就忍不住要去找你了……”
段轻尘看着他,心中却在惊叹,这个男人三十七了,可看着未太年轻了点,一点看不出大他十六岁啊……他不禁又凑近了些,想细细打量。
傅君然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蹙眉道:“你做什么?”
“傅叔,你怎么保养的?”段轻尘嘻嘻一笑,不在意,他打那一掌没使力,就像摸了一下似的。便往他身边挤了些,傅君然又朝旁挪了点,他又挤近,他只得作罢,沉声问,“你要我帮你,想让我做什么?”
段轻尘终于恢复正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请帖,给了他,“两天后,姬家在君悦酒店要举办一场化妆舞会,我进不了,但我弄了张请帖,你可以混进去……”
见他接过后就再不说话,只轻蹙着眉,段轻尘盯着他的侧脸,心里一阵悸动,忽的贴上去在他脸上亲了口。傅君然转头瞪来,“你做什么?”
“傅叔……我忍不住怎么办……”段轻尘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他熔化,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傅君然感觉心率有些加快,他脸色有些难看,“我告诉过你,别把我当替身。”
“傅叔我没有……”段轻尘一脸真诚摇头,他知道他不是姬媛媛,只不过看见他的脸,会让他心猿意马,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啊。
“那你还这么看着我?”
“傅叔……”
傅君然起了身,与他拉开距离,这小子少用那种眼神来蛊惑他,他不可能再跟什么男人产生什么感情的,沈家四兄弟已让他头痛了,再来个,真要他命不成。
见他不高兴了,段轻尘也不再多说,又换上笑,“傅叔,今天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答谢你。”说罢,拉着他上了单身,两个大男人共骑着自行车从公园里驶过。
段轻尘带他去了最喜欢的餐厅,要了包厢又向他推荐了菜,尔后便拉着他说话。傅君然有些意兴阑珊,虽提醒过几次,但这小青年似乎从未听进过,看他时眼神总这般炙热。
“傅叔,你与沈家人,是什么关系?”段轻尘与他聊到兴处,不由问了出来。傅君然脸色微沉,冷冷扫向他,“我跟他们的事,与你没什么干系。”段轻尘心里有些不舒坦,但并没再多说,心道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不能查到么。
等了片刻,服务生开始上菜,段轻尘热情的给他夹菜,傅君然白了他一眼,随意吃了两口,却忽觉胃里一阵翻滚,一股酸气直冲喉咙几欲作呕。他猛的握紧筷,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手脚都颤抖了起来,这种不太陌生的反应实在让他恐慌。
“傅叔,傅叔你怎么了?”见他突然脸色苍白,段轻尘担心的问了声。
“我该回去了!”他霍然起身,扔了碗筷就出了门,段轻尘追出去时,却见他已拦车呼啸而去。
☆、舞会上被陌生男人指奸玩弄高潮
两日后,君悦酒店。
傅君然凭着一张烫金请帖,果然成功混了进去,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到了巨大的宴会厅,璀璨闪烁的盏盏水晶灯下,华服的男女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面上皆戴着各式面具。
傅君然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面具,按捺着心中紧张走了进去。段轻尘说这是个家族晚宴,只有几个外人宾客,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被拆穿。
虽然并没有人刻意看他,可还是让他紧张得背脊挺直,肌肉紧绷,以至于台上主持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注意听,只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四处观察。
为了掩饰心情,他向侍者要了杯香槟,一转身却发现面前多了个高挑男人,这人戴着黑白面具,只能看见一张性感薄唇和坚毅下巴,他的眼神并不凌厉,可他却感觉要被看穿,那靠近时瞬间而发的压迫感,让傅君然的心紧紧提起,只觉外套里的衬衫正被汗湿透。
“第一次来?我看你很紧张。”男人声音低沉有磁性,十分好听,并不如他的气势那般迫人,可并没让他放松,反而后退一步,直觉危险。
“这里的酒挺不错,不偿偿?”他举起杯放在唇边轻饮了口,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傅君然身上,就像是猫戏老鼠一般,傅君然因紧张,也确实觉得口渴,直接喝了一大口,来不及回味,就顺手将杯放下,“不好意思,我要去下洗手间。”
他急着想摆脱这个男人,随意找个借口,边走边给段轻尘电话,“我做不了这事儿,你还是换个人吧……”
“傅叔,怎么了?”段轻尘听出他情绪不对,询问后不停安抚,傅君然才觉狂跳的心渐渐平复,又转头看去,发现那人并未跟来,心里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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