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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弗斯
路浔笑了笑:“还好。”
“谈什么工作啦,”阿嬷从厨房走了出来,拉住他的手,“乖孙有没有结婚生小孩啊?”
“还没有,”他老实回答,“我会努力的。”
“是啦,”老爷子也附和,“将来有了小孩一定要带来给阿公阿嬷看一看!”
他喜欢这样的氛围,融洽的、轻松的、温暖的,像怀抱一样包裹着他。
“这次怎么会想到来看我们,上次过年你都没有回来。”阿嬷说,装作生气的样子,像在撒娇似的。
“这次假期还比较长,就来了。”路浔说,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肖枭帮他申请那么久的病假。
他想在这里待几天,也找不出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一定要有的话,可能是为了逃避那个他熟悉的环境。
城内毫无预兆地开始降暴雨,可能有预兆,但是白深没怎么注意。
他犹豫了几天,还是给肖枭打了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路浔去哪了。
肖枭问:“他离开前一天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白深点了点头。
“哑巴啦?”肖枭半天没等到回答,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手机。
“哦哦,对。”白深说。
“那别担心,他只是想自己待会儿,不用找。”肖枭说得心平气和,白深听了还真就安心多了。
他去超市买了两个大舌头冰糕,上次看见路浔家冰箱里有这个,他就特别想吃来着,那会儿还没那么熟,也不好意思抢来吃了。
现在也不算很熟,但是相处时间多了些,总觉得关系有了莫名的变化。
尤其是那个……吻,虽然白深很不想承认,但的的确确真实地发生了。他估计路浔把他当做了上回在超市遇到的那个拽里拽气的前男友。
按照那个拽哥说的,路浔应该喜欢的不是他这种类型。
这种事情,越想越想不通,白深趁现在懂了赶紧刹住车不往下想。
吃完两个原谅色的冰糕,白深觉得身上又冷又热,外面的风夹杂着雨点飘进屋子,一阵凉意,吹得他一哆嗦。
瞬间有点晕。
他连用脚趾头想想的功夫都不需要,能够肯定,自己应该发烧了,气温骤变就常常这样。
但他还是更愿意归罪到两个长舌头冰糕上头,或者追溯到始作俑者路浔身上。
到了晚上,门铃突然想起来,把吃了晚饭瘫在沙发上不想洗碗的白深吓得一抖。
开了门,一个小孩就窜了进来纵身一跃挂到了他身上:“爸爸!”
小男孩的声音还很细,一吼起来,白深觉得自己耳朵都聋了半边。
“哎!”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年轻女人,分外惊喜,“楚楚,快进门,你们怎么来了?”
“我一个高中同学,要结婚了,我回来参加她婚礼,明天你帮我带孩子,”叫做楚楚的女人换了鞋走进客厅,看见了桌上的碗,“才吃了饭?”
“嗯,”白深顿时觉得有点丢人,端起碗就往厨房里跑,“我赶紧去洗。”
“白深,我来,”楚楚拿了沙发扶手上的围裙就往自己身上套,“你和瑞瑞玩一会儿吧,他可想你了。”
白深没推辞,他和楚楚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没那么生疏客套,更何况,他现在是真的不想洗碗。
“好像确实是有大半年没见了。”白深抱着瑞瑞坐到沙发上,小白金欢脱地跑过来跳到他身边。
晚上楚楚带着瑞瑞睡在他的房间,白深睡沙发。小白金屁颠屁颠跑过来在他脑袋旁边乖乖趴下。
“无事献殷勤,”白深叹了口气,连说话的嗓音都哑得厉害,“你又不能给我倒杯水。”
小白金很是配合地汪汪叫了两声。
楚楚第二天一大早就帮着同学准备婚宴去了,白深烧得越来越厉害,一直赖着没起床。最后瑞瑞自己乖乖穿好衣服走到客厅,还爬上椅子从盒子里给嗷嗷待哺的小白金抓了一把狗粮。
“爸爸。”瑞瑞坐在地上力地掰着自己的奶粉罐,叫了一声。
“……”白深听见了,但迟钝的脑子一直没做出反应,整个人还一动不动地躺着。
“爸爸,门铃响了。”瑞瑞走到他跟前,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推了两下。
白深终于反应过来,撩起了额前凌乱的碎发,努力坐起来一些。他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睡衣,昨天晚上洗澡前迷迷糊糊从衣柜里扯了件白t恤,仔细一看,还是路浔写了字的那件。黑色记号笔印迹还清楚地留在左下衣摆。
瑞瑞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静静等待了5秒,发现白深根本没动多少,小大人似的盯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得自己踮着脚去开门。
路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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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下飞机就来了这里,毕竟他自己家离机场近得多,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来了。
他敲了好一阵才把门盼开,结果来开门的是个小屁孩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在门口干站着。
瑞瑞一溜烟跑了进去,路浔退两步看了看门牌号。
没走错啊,难道小区走错了?
小白金不明所以地跑过来,一闻见路浔身上的味道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他这才放心地进门,喊了一声:“白深?”
瑞瑞继续坐回了地上掰着自己的奶粉罐,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像模像样地说:“嘘!爸爸还没有醒哦。”
路浔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白深,一直到坐在他脑袋旁边才看清楚。
“你怎么一头汗,这两天降温了啊。”路浔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出奇。
白深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诶?你去哪儿了啊这几天。”
路浔听见他这赶得上草原里呼麦的蒙古族大叔的低沉嗓音,赶紧起身去倒了杯水。
“去了一趟台北那边。”他说,说完才发现说不说都无所谓,白深也没打算听他回答,一头栽进沙发,像死猪一样继续睡了过去。
他到浴室随便扯了一条毛巾打湿给他把汗擦了擦,在客厅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支温度计。
“你把温度计放在花盆里是几个意思?”路浔看着绿萝盆里被叶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两支温度计,要不是他刚刚找得不耐烦,出气似的扒了叶子一下,都发现不了。
小白金在他旁边汪汪叫,邀功一样兴奋地摇着尾巴。
“你干的,知道了。”路浔拆开了其中一支的外壳,给白深量体温。
“你是不是饿了,”路浔走到已经放弃掰奶粉盒的瑞瑞面前,“哥哥来给你冲个奶。”
他其实根本不会,只是帮忙把罐头盖儿掰开了,其它啥也不懂。
等到瑞瑞终于喝上了奶,路浔走到白深跟前拿下温度计。
“厉害了,”他比了个赞,“40度,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白深顿时心累,懒得跟他拌嘴。
“我记得上次你不是买了个医药箱么,”路浔说,又恍然想起来,“哦,那是在我家。但你怎么着也得有吧,你可是医生。”
“我就一心理医生,”白深觉得胸口气血淤积,要不是没什么力气,真的想打他一拳头,“难不成家里还得有架手术台吗。”
“好吧,”路浔把他拉起来坐着,端着一大杯热水直接送到嘴跟前,“干了这杯,还是好汉。”
白深心想喝完就用杯子砸不死你的。
他一口气喝到了底,瑞瑞也喝完了奶,走过来歪着脑袋看着他俩。
“瑞瑞,叫路浔哥哥,”白深说,转向在身侧架着他的路浔,“这是我儿子。”
“哦。”路浔应了一声。
嗯?!
对哦,一开始小屁孩儿就叫他爸爸来着。
“你你你……”路浔震惊得结巴了。
“朋友家的。”白深这会儿也懒得仔细解释了。
“哦……诶?你让他叫我哥哥?”路浔啧了一声,一丢手把白深甩回沙发上。
“你刚刚自己这么说的,哥哥给你冲个奶,”白深笑了起来,“赶紧叫我一声爹。”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一对夫夫带着孩子和狗竟然在家里……
认贼作父,互相伤害,还能咋地。
第15章15
“下午我得出去一趟,见个人。”肖枭起身迅速穿好衣服。
“我跟你一起去。”李恪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
“你看我这一脸成熟男人的魅力,还需要你陪着喂奶么?”肖枭背对着他,把窗台上的半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干了。
“跪着求我我都嫌弃,今天愿意去是你的荣幸,”李恪说,“……还有,那瓶水是我浇花的。”
“……”肖枭没说话,估计是无言的骂街。他默默地盖上了瓶盖,手指一用力就把瓶子捏得变了形。
“就你他妈这两根葱还用浇呢?”他终于为自己可能喝下了一杯自来水而感到愤愤不平,“你要不要给它盖个雨棚啊?”
李恪没忍住笑了起来。
肖枭把被捏瘪的矿泉水瓶扔到他身上,气冲冲地去洗漱。
洗完后他回到李恪的房间,打开了衣柜,随便找了件合身的套在身上,关衣柜门的时候看见最右侧挂着一件白衬衫,就孤零零的一件。
“哟,花花公子也专情啊。”肖枭说。
李恪过来看了看,立马明白他在抽什么风。
“别阴阳怪气的,”李恪很镇定地说,“是我的。”
“你的,”肖枭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加重了声音强调,“你的。”
“你是不是有病啊?”李恪看他这个态度,立马有点冒火。
“是!”肖枭大声说了句,甩上衣柜门下了楼。
李恪料到了他关柜门的声音肯定不小,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要接手一份哄大老爷们儿的兼职。
肖枭是对的,李恪不太喜欢穿白衬衫,而白深常常穿。
他总是觉得,自己跟肖枭不过是工作伙伴,时间长了有了些感情,但也仅此而已。
他们之间可以有很多东西,可以满足对方的很多需求,填补空闲时间,扮演对方的牵挂,甚至发泄一些欲望。
可这一切的所有,并不包括爱。
只是时间长了,难会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专属品,肖枭就会常常分不清这一点。
肖枭饭也没吃就出了门,楼下咖啡馆的员工看见了没一个敢拦他。
他倒不生白深的气,虽然他和白深就相处过一天,但对他非常欣赏。
他只是生气李恪从来都不喜欢他,需要的时候就温柔以对,却从来不会真的关心。
他们两个人都是差不多的性子,所以他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可以相拥亲吻,可以卿卿我我越靠越近。
但也正因为太过相似,他们对彼此而言少了一些最致命的吸引力,到最后,相处变成了两个孤单的人的亲密交易。
但肖枭和李恪不一样,他喜欢李恪,尽管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
路浔像模像样地系上了围裙,看向靠在沙发上没打采的白深:“我可……去煮了啊。”
白深瞥了他一眼,比了个赶紧去的手势。倒是小白金非常积极,汪汪连叫了好几声,瑞瑞都差点被吓哭。
白深叹了口气,摸了摸狗头:“他平常真的不这样,一见着你跟磕了药似的。”
“……”路浔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小白金哥厚爱?
“给你讲个笑话,”路浔靠着厨房的门框,“小白金老了之后就变成了脑白金哈哈哈!”
在白深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后,路浔迅速闭上了嘴溜进厨房。
“你煮过饭么?”白深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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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经验的,”路浔势在必得的自信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就像你天生会干一些男人该干的没羞没臊的事情一样,无师自通。”
白深给他鼓了鼓掌,不知道是因为他说得有道理还是因为他用了两个成语,可能更多的是在对他的厨房首秀表示自求多福的鼓励。
“还不如让瑞瑞给我们冲杯奶喝,是吧。”白深看了看旁边正专心看动画片的瑞瑞。
“爸爸,海绵宝宝会和派大星生小宝宝吗?”瑞瑞非常认真地问。
“你他……”白深赶紧把条件反射的问候全天下可亲可敬的母亲的话咽了下去,重新问起,“你在说什么?”
“海绵宝宝和派大星……”瑞瑞还没说完,白深就赶紧打断了他。
“你妈平时都在教你些什么?”白深非常惊讶。
“我问妈妈为什么你是我的爸爸,妈妈说因为你们是好朋友,”瑞瑞像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得意洋洋地说,“爸爸,好朋友可以有宝宝哦。”
白深看着瑞瑞的小脑袋,轻轻叹了口气。
瑞瑞是孤儿,楚楚打算领养他的时候,他还不到一岁大。当时因为签证问题,她即将被遣送回国,就和因为工作留在美国的白深形式结婚,并且领养了孩子。后来楚楚找到稳定的工作,拿到绿卡,两人于是离了婚。
后两年楚楚正式结了婚,嫁给一个美国男人,不过出于习惯,瑞瑞还是叫白深爸爸。而且,这也算是两人一同领养的一个纪念了。
“爸爸,你和路浔哥哥是好朋友吗?”瑞瑞板着脸极其严肃地问。
“……是吧。”白深犹豫着说。
“那爸爸会和路浔哥哥有小宝宝吗?”瑞瑞的小脸蛋已经十分阴沉。
白深赶紧向厨房看了一眼,迅速捂住瑞瑞的嘴巴:“祖宗你说什么呢!”
“不可以哦,爸爸只能有一个宝宝。”瑞瑞拿开他的手,眉头都皱了起来。
“别乱说。”白深松了口气,还好路浔没听到,不然场面肯定巨无霸尴尬。
“还没有回答我,爸爸和路浔哥哥不可以有……”眼看瑞瑞就要再说一遍,白深赶紧再次捂住他的嘴,
“听到了听到了,爸爸就宠你一个。”白深赶紧说。
瑞瑞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去继续看动画片了。
“瑞瑞,”白深还是打算解释清楚,“你看,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都是男生,他们不会生小宝宝的。”
“真的吗?”瑞瑞瞪着他。
“真的。”白深也非常认真。
“为什么啊?”瑞瑞问。
“……”白深接不下去了,这样三四岁的年纪该不该普及性教育了呢?
“因为……”白深生拉硬拽地找了个理由,“一块海绵和一个海星能孕育出什么品种呢?连爸爸都不知道。”
“我知道哦,就是黄色的星星,”瑞瑞非常得意,还说得挺有道理,“妈妈说天上都是黄色的星星哦。”
……没想到海老师和派老师还挺厉害的,每晚看夜空都是子孙满堂。
白深在心里感叹。
哎不是,楚楚你成天都是怎么教孩子的啊喂!
路浔把煮好的面端了出来,自己先尝了一口:“还可以啊。”
他自我感觉非常好了,要给一个病号和一个小孩儿做饭,生平第一次。
白深赶紧逃离了刚才的话题,凑到没有葱姜蒜只看得见汤和面的碗跟前,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怎么样啊?”路浔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白深不知道路浔是怎么有脸面说出那句“还可以”的,又不想打击他的信心。
“其实还可……”白深说到一半,怕自己给雷劈了,“这是什么鬼?”
路浔愣住了:“挺好吃的嘛这不是,瑞瑞都快吃光了。”
白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瑞瑞一眼。
“你放盐了吗?”一个灵魂拷问。
“放了啊。”路浔非常无辜。
“您怕不是数着粒儿放的吧。”白深到厨房把调味盒拿了出来,早知道就自己做了。
白深你要坚强,你倒下之前要想想,路浔做的饭根本吃不下去。白深默默给自己灌了会儿鸡汤。
他赶紧把瑞瑞已经吃了一半的碗抢过来,给三个碗都加了调料。
“没什么差别啊,”路浔说,“重口味。”
“还嫌弃?”白深被气笑了,立即洒了一小勺盐到他碗里。
“哎!”路浔也报复性地给白深洒了一勺,但这个厨艺白痴并不知道多少盐是合适的。
白深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生无可恋地吃了一口。
从尝到味道到咽下去的那几秒钟,仿佛度了一个劫。
路浔怕被报复端着碗躲到了窗台边上:“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咸就喝口汤哈哈哈哈……”
白深不想理他,默默把面端进厨房进行二次加工。
念在白深还病殃殃的,路浔理所当然地接过了洗碗的职务。瑞瑞默默跑到厨房站在他身边。
一个还没有洗碗池高的小孩儿,路浔当然没看见。一直到他洗完了碗拿着抹布擦灶台,一转身才看见瑞瑞。
“你爸呢?”他问。
“睡觉。”瑞瑞说。
“又睡了啊?跟猪一样。”路浔立即笑了起来。
“我妈妈说好朋友可以有小宝宝……”毕竟路浔是个陌生人,瑞瑞还有点怕他,声音越说越小。
路浔没听清,在他面前蹲下来凑近了些:“有什么?”
“小宝宝,”瑞瑞说,“你和爸爸不可以有小宝宝哦,爸爸已经答应我了。”
路浔倒没什么大反应,关注的点还有些奇怪:“那他跟你拉钩没有啊?”
“没有。”瑞瑞如梦初醒。
“那他骗人哦。”路浔学着瑞瑞的语气说。
“我待会儿就去拉钩,”瑞瑞说,“你先答应我。”
“等会儿,你爸为什么答应你啊?”路浔表示不解。
“因为他说只对我好。”瑞瑞说。
“这样啊,你看,要是我跟他有一个小宝宝,那你也是哥哥的宝宝,对吗?哥哥会像爸爸一样爱你哦。”
瑞瑞看着他,对这个交易有点动心。
“从你们有小宝宝的时候开始吗?”瑞瑞问。
“现在就开始了哦。”路浔揪了一把他的脸蛋儿。
瑞瑞像泥鳅似的快速溜出了厨房,一跑出去就笑嘻嘻的,小孩儿也有害羞的时候。
路浔喜欢小孩子,单纯、简单、善良,这些都是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
他见过战场上流离失所的小朋友,见过抱着妈妈尸体哭的小朋友,见过走向军队请求帮助的小朋友……
那些小朋友们,坚强可爱,让人心疼。
但他们身上,依然能看见简单干净,以及一尘不染的纯洁。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会不会有小宝宝呢?
其实我自己并不喜欢小孩子,他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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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躁动、让人头疼。
但更多的,他们可爱、善良、单纯,给人温暖和慰藉。
每个心地善良的小朋友,都是小小的天使。
第16章16
肖枭到了约定好的茶餐厅,在一个小包厢坐下。对方还没有到,他百无聊赖地等着,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白深。
“上次你说的想知道路浔的事情,可以跟我见一个人。”肖枭说。
白深正躺在床上,在睡着的边缘挣扎,手机铃声一下子驱散了他的困倦。
“什么时候?”他迷糊着问。
“现在。”肖枭说。
白深抓了抓已经被压得蓬乱的头发,难道他们秘密机关的都是这样吗,做事情雷厉风行的。
“过段时间吧,”白深说,“我暂时不需要其他的信息了。”
毕竟李恪给他的那些资料,信息量已经非常大了,有的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消化得了。
此时正在厨房和瑞瑞讨论小宝宝的问题的路浔一定想不到这么多人都在纠结他的过去。
路浔自己觉得是放下了的,他其实还算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孩子,只是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多经历了些同龄人可能不太接触得到的东西。
而且,很多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包括他现在的生活,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约见的人是简东,路浔的前男友。他们分手已经有两年了,但在在这座城市里,除了他肖枭,最了解路浔的肯定是简东。
“等很久了?”简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肖枭面前坐下。
“嗯,我东西都吃完了,要不给你点一份?”肖枭说。
“……不了,”简东没想到他这么直白,连当年路浔跟他在一起时都会客气一下的,“切入主题。”
“我一直没想明白,我觉得你人还不错,他为什么跟你分手?”肖枭给他倒上了两杯葡萄酒。
简东笑了笑:“可能你想得太复杂,不喜欢自然就分手了。”
“哦”肖枭也笑了,故意拉长了声音,一边把酒杯往简东那边推了推,“我怎么觉得你挺喜欢他的啊?”
简东握着一杯冰柠檬水,在掌心之间转着:“没喜欢过当年能在一起么?”
“我说,”肖枭放慢了语速,“是现在。”
他的确很懂得怎样与人谈判,在两人的交流中自然地占据主导地位,并且用一些谈话之外的技巧得到更多的信息。
但他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什么技巧性的东西,他就是厌倦了简东眼里那种一提起路浔就有光的眼神。
是的,非常厌倦,因为他过于熟悉这样的眼神。
简东盯着手里的柠檬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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