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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弗斯
所以路浔才不愿走,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想追寻一个人的感受了。
路浔松了手,靠回椅背上。
他不知道还应该聊点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你晚上一直越烧越厉害。”
“哦,”白深自己摸了下额头,“已经好多了,没什么感觉。”
“废话,还输了水的。”路浔说。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多亏你把我打晕。”白深啧了一声。
路浔嘿嘿笑了两声,估计觉得他脑子有病:“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你揍我脸了。”白深记仇地说。
路浔有点不好意思,把脑袋伸了过去:“你也揍我一下吧。”
白深顿了顿,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就一直放在他脸上。
路浔有点招架不住,也没躲开,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那个……你应该知道我是……”
白深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点太暧昧,有些尴尬地赶紧缩回手:“哦,知道。”
“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路浔问。
“不会,”白深庆幸没有开灯,不然清晰地看着此刻对方的表情一定更加尴尬,“我刚刚就是想这么做了。”
“哎,我特别好奇,”路浔压低了声音往他这边凑了点,“你这样的人会喜欢谁啊?”
白深忍不住笑:“我哪样啊?”
“就是……”路浔有点感觉难以形容,“你。”
他说不出来,可能是因为中文水平不够,或者就是无法形容。
白深听得一头雾水:“我?”
“我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的时候交的,好几年了都,”白深努力回忆了一下,“挺清新的女生吧。”
“哦。”路浔看着他,没话说了。
“哎,那我也有点好奇,”白深说,“我能问问吗?”
“什么?”路浔回答。
“就那次见到的你的前男友。”白深说。
路浔皱了皱眉,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他确实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但对简东还是没什么好印象。
白深见他不说话,立刻补充:“不说也没关系,说点儿别的吧。”
“可以说。”路浔努力表现出大度的样子,但他自己说完这句就后悔了,干嘛还提那些过去的令人不快的事情呢?
“他拿了我的情报,所以就闹翻了,我把他打了一顿,还住院了两个月呢当时。”路浔说道。
白深不厚道地笑了,猛然发现怎么跟今天的情况这么像,也难怪他反应会那么大。
“所以今天你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白深问。
“对,”路浔点了点头,“也不全是,因为我工作上的事情不能疏忽,如果有人利用我,本来就忍不了。”
“我不会利用你。”白深立即说。
“我知道,”路浔说,“你跟他……很不一样。”
“比他扛揍是吗?”白深问。
“不是这个。”路浔啧了一声。
白深沉默着没接话,寂静的深夜再次包裹了他们。
过了好久他才问:“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路浔回答。
“哦,”白深说,“场面话。”
路浔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场面话,他不想多做解释。白深究竟有多特别,他明白就够了。
李恪打了个电话过去,被挂了好几次,仍然不死心地打过去,最后终于接通。
“还生气呢?有完没完了。”他说。
“没完。”肖枭回答,利索地再次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李恪的电话又打进来:“你在家吗?”
“不在





渴 分卷阅读29
。”肖枭说。
“在哪儿?”李恪难得有耐心。
肖枭想了想:“天涯海角。”
“你他妈就是在阎王老子怀里都赶紧滚回来,”李恪说,“我在你家门口。”
肖枭正睡觉,本来被他的夺命连环call闹醒已经很不爽,听到李恪还说在门口顿时火就蹿了上来:“骗谁呢,追小姑娘用的招数您可省着点行吗?”
李恪也被他说得有点恼,举起拳头砸了一下门:“你有病吧!”
肖枭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
……真的在门口。
他认霉地掀开被子跑去开门。
把手被拧下去的那一秒钟,门就猛地被拉开,李恪闯进来,反手砸上门,推搡着肖枭到卧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肖枭忍不住吼:“说我有病?你他妈才有病吧!”
“老子是有病,”李恪利落地扒了他的t恤,用力扔到了窗台上,“你要不给治一下啊?”
肖枭的头发凌乱地铺在深蓝色的被单上,被他这么一闹,算是彻底清醒了。
李恪猛地扳住他的头压了下去。温润的唇毫不留情地留下一通激烈的吻。
“你不是对我很有意见吗?”李恪麻利地把自己的t恤衫脱下来,还不忘抽了他一下才狠狠摔到地上:“说,现在就说。”
肖枭有点恼火,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朝他胸口给了一拳:“这就是意见,我就这么治。”
他这一翻导致被子也跟着起来,盖住了两人的大半身子。
李恪干脆把被子拉上去完完整整盖住了两个人:“床上打架?懂了。”
“您可要点儿脸,”肖枭一把掐着他的脖子,“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谁,别意淫成了别的医生,人家比我治得好。”
“有完没完?”李恪说,“你ph咋这么小,全身上下酸得要命。”
“你尝过啊?”肖枭掐着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李恪用力打掉他的手,翻身又把他按在身下,勾起嘴角笑了笑:“可是肖先生让我尝的。”
肖枭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放弃了挣扎,手紧紧地攥住了被单,满脸都是汗水。
到最后,李恪掀开了被子,仰躺在他旁边。
“服气了?”李恪问,气息仍然紊乱。
肖枭不想说话,过了半晌才说:“疼。”
“疼死你最好。”李恪嘴上这么说,却坐起来准备看看怎么样了。
肖枭一把将他扯回来:“不准动。”
他觉得有点喘,刚刚被捂在被子里那么久,差点背过气了。
李恪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伸出一只手用力按在他锁骨和后肩上面:“你他妈的……”
他没说下去,剩下的,都不太想开口。
李恪可以把很多东西给他,时间、关心、亲吻甚至性事,唯独没有爱,连喜欢都没有。
他松了手,往李恪胳膊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声音响得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刺耳。
肖枭翻过了身背对他,没说话。李恪把他扳过来,也没做什么,就定定地看着他。
看了好久,感觉李恪都要把他看穿了。
“肖枭。”李恪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出奇地柔和。
李恪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很轻,肖枭还是第一次知道李恪也有温柔的时候,差点要以为是鬼附身了。
李恪一只手肘撑着床,小心地微微抬起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温存地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肖枭。”
肖枭茫然,心想李恪肯定是疯了,吃错药了,要不然就是失忆了,性情大变了。
更或者是间歇性地断片儿了,或者纵欲过度迷失自我。
没等肖枭想象完,李恪就低下头,轻轻吻在他唇上。
和以前都不一样,没有风卷残云,没有攻城略地,没有任何侵略性和占有欲。
就是一个极其温柔而认真的吻,连吮吸都是轻缓而小心翼翼的,在体肤燥热还流着汗的两人之间,像极了薄荷味的冰雪在唇齿间化开,从舌尖淌进心扉,一阵清新钻向全身。
他有点恍惚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李老板疯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19章19
巫山云雨都历尽,方觉肚饿食为天。
肖枭找了半天,最后从地上捡起手机订了个外卖,也没问李恪想吃什么,随便点了一通。
“有事上奏。”肖枭打了他一巴掌。
“我把路浔的事情告诉白深了,”李恪说,“他想知道。”
肖枭没说话,倒也没生气,毕竟他觉得白深信得过。
“然后呢?”他抬腿蹬了蹬李恪。
“然后被路浔给发现了,他就把白深给打了。”李恪叹了口气。
“是吗,”肖枭笑了起来,“不愧是我老弟,有血性。”
李恪没说话,坐起来从肖枭的床头摸了一支烟点上。
“所以你今天报仇来了?”肖枭看向正在烟雾中的李恪。
李恪倒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饶有兴趣地看向他:“哎,你该不是对我有意思?”
肖枭有点发愣,立即否认:“你可放你娘的意大利狗屁吧。”
李恪接着说:“白深跟他解释清楚了,应该没什么事。”
“哦,”肖枭应了声,“我家浔也挺大方的,说清了就行了。”
李恪看着他:“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什么狗问题,”肖枭啧了一声,“我问你是不是报仇来了,你他妈回答了吗?”
“别张嘴闭嘴就骂人行不行,”李恪掐灭了烟,“能不能温柔点儿了。”
肖枭听了就想打人:“我对别人也不这样啊。”
“我对别人也不这样,就对你,”李恪瞥他一眼,“看见就想揍。”
“有本事别在床上打,”肖枭不服,“好好干一架。”
“指不定谁赢呢。”李恪说。
肖枭没有反攻是有道理的,他自认为干仗甩李恪几条街,虽然李恪也挺野得慌。
但总归是不一样,肖枭这种练过真枪的人,虽是政治警察,但总也要会点儿真本事。
他一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事,给李恪点面子好了。
李恪没有告诉他今天为什么温柔地亲吻他这一次。
因为在他扳着肖枭看着他眼睛的那一段短暂的时间里,看见了很多情绪,也许他并没有完全看懂,或者就是看错了,但有种情绪他永远不会看错,就是失望。
爱而不得,情感中的失望莫过于此。
他不想让他失望,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
他是喜欢白深,可能是因为多年的相处和保护,然后,衍生出了一些朋友之外的感情。
可他跟肖枭,他还从来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一旦他发现肖枭原来是喜欢他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有点变质了,说不清是往什么方向变




渴 分卷阅读30

“那可以,我回答你,”李恪说,“不是报什么仇,我就是想见你。”
“你就是欲求不满了吧。”肖枭无情地揭穿。
“我要是欲求不满还能来找你啊?”李恪靠过去捏住他的脸,“您肖大爷从来都不赏脸不配合的。”
“那找谁啊?”肖枭有点恼,“说来听听。”
“就你,满意了?”李恪松了手。
“滚吧,”肖枭起身往浴室走,“只要我活着一秒,就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别说标点符号,换气声我都不信。”
说完重重砸上了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李恪手里的烟盒都吓掉了。
等到肖枭洗完出来,李恪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
“不行啊你,”肖枭看着他笑了,“干完就困,这么虚。”
李恪睁了眼,抛过去一个看智障的眼神,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有生之年看见肖枭长大成人。
李恪也赶紧去洗好,出来时肖枭点的外卖正好到了。
肖枭自顾自打开餐盒吃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李恪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自己。
“吃啊。”他用筷子敲了敲盒子。
“我得走了,”李恪难得没怼他,“明早的航班,工作上的事情。”
“哦,”肖枭马马虎虎应了一声,“吃了再走,坐下。”
李恪坐到他对面拿起筷子。
“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肖枭说。
“……这次,”李恪食之无味,有点不太想开口,“可能有点久。”
肖枭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看向他:“多久?”
“起码三四个月吧。”李恪说。
肖枭没说话,沉默着垂下头,接着吃饭。
“什么叫起码?”半晌他才问。
“可能会半年。”李恪说。
肖枭不想说话,一言不发地吃饭。
他们这样的工作,平时双方都会出差,短的话两三天,最久也就两三星期,顶多一个月,可是半年,确实是太久了,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他,但总还是会想他的。
“你他妈要不要生个孩子再回来啊?”他吃完把筷子一摔。
“肖枭。”李恪皱眉叫了他一声。
“是那个军队的项目?”他问。
李恪点点头。
肖枭是个去过战场的人,他也知道去军队工作意味着什么。
“还有谁?”他又问。
“组里的两个,人不能太多,”李恪说,“两个多月之后再去军队那边,到时候白深也去。”
肖枭叹了口气,顿了顿才说:“尽早回来。”
“嗯。”李恪放下筷子准备离开。
肖枭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恪今天那么反常。
他可能只是怕没机会再见到了。
李恪一拧下门把手,肖枭就从背后把他拉了回来,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嘴唇,两人的唇齿纠缠间,还有刚吃过的薄荷柠檬的清香。
李恪闭上眼睛,兜住他的后脑勺,更深入地吻了下去。
一直到有点喘不上气,他才松了手,顺带揉了揉肖枭的头发。
肖枭抱住了他,呼吸在他耳边有些粗重,很轻地说:“活着就行”。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恪脖颈上,让他觉得脖子痒痒的。
“知道了。”李恪说,转身开了门。
过了好几天,路浔才给白深发了条信息,他最近正在认真学汉字,拿着本小学生用的迷你版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查着发的信息。
「见见?」
白深很快回复:
「可以。」
「我一会儿到你家。」
「好。」
路浔敲了敲门,开门的竟然是小白金,摇着尾巴看着他。
“我说你要来,他就在门口等着了,”白深说,“等一个小时了都,对我都没这么好过。”
路浔笑着使劲儿摸了一把狗头:“我魅力有这么大吗?”
他俩和狗一起坐在沙发上,客厅就开了一盏落地灯。
“怎么了?”白深问他。
“没什么,”路浔说出准备了好久的话,“我闲来无事,前来拜访。”
“哦,”白深很镇定地喝了口水,“在学汉语?”
路浔无话可说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白深是看见了他兜里露出一个角的字典。
“我听说你喜欢读诗,”路浔说,“汉语肯定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我读诗,”白深漫不经心地说,又立即补了句,“随便一个中国人汉语都比你厉害好吧!”
“我也是中国人啊。”路浔说。
“那不一样,”白深看了看他,“你过来就是要学诗?醒醒吧我就是个医生。”
“也不都是,”路浔想说个别的什么出来,但是还真就没想到个什么出来,“好吧就是。”
“我知道了。”白深笑了笑。
这几天路浔都在闭关学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专程过来找他的,再说他们家里隔了那么远。
“你是需要药吗,我去拿。”白深走到房间里拿了两盒药出来。
路浔这类心理疾病患者的药物,大多有安定、安眠的成分,一般不会随便开,每次就给一两盒。白深因为接手了好几个病人,家里放着几盒药,但总共也非常少。
路浔不爱去医院,需要药的时候只能从他这里拿。
“……你还挺神奇的。”路浔小声说,他还在想着怎么开口,就已经被白深猜到了。
“你配合吃药是很好的,”白深用食指敲了敲其中一盒,“但是这个安眠的,尽量少吃。”
“哦。”路浔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以前吃药吗?”白深问。
“严重的时候吃过一段时间,就三个月,”路浔说,“后来没有了。”
“嗯,”白深点点头,“你最近情绪不好吗?还是睡不好?”
路浔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回想:“做噩梦。”
“什么样的梦?”白深问。
路浔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花。”
“什么花?”白深问了这句的下一秒,立刻就猛然想起来那天在机场外的路灯下,路浔坐在地上,紧紧攥着他的领口,哭着说“彼岸花”。
路浔的答案不出所料,声音压低了显得十分轻微:“彼岸花。”
白深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好,毕竟关于这个,李恪和肖枭都没有跟他提到过,他特别怕路浔现在像上次一样说着说着哭起来了。
“是不是上次跟你提到过,你自己查了图片?”白深伸手放在他肩膀上,轻轻捏着,看得出他有点紧张。
路浔摇头:“我从小就知道那个花是什么样子,不需要查。”
“为什么?”白深尽量放缓语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知心大叔。
路浔沉默着没回答,可能不想回答。
按照惯例白深这时候应该转移话题,可他这次不想这么做。
是路浔亲口说“有事情直接问他”,现在路浔和其他病人不一样,不是工作利益上的关系,也不仅仅是医患




渴 分卷阅读31
关系,更是他的朋友,他得让路浔去面对,哪怕不敢,起码他会陪着他一起面对。
白深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再坐回他身边,路浔还是没有要开口说的意思。
白深有点失落,只好放弃这个问题,重新问:“梦里只有彼岸花吗?”
“我常常会梦到那个,”路浔说,“但是那次你给我描述了那是什么之后,梦里就有了更多画面,黄泉路,奈何桥,忘川河……”
白深顿时有点负罪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路浔说,“不是你的错。”
白深觉得他一定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物没有说。
“梦里,在彼岸花那儿,有你很重要的人?”他问。
“嗯。”路浔低下了头。
“是谁?”
路浔抬眼看了看他:“白深,我想回家了。”
鉴于上一次路浔说“不是那里”,他觉得这次的“回家”肯定也不是路浔住的家里。
“你想她了?”白深问。
“……想,”路浔艰难地开口,“我好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
李老板和大大是荤菜,白医生和驯鹿是清水哈哈哈(??)
第20章20
“路浔,”白深靠他坐得近了些,“那个人是你的家人吗?”
白深记得他曾经看到的资料,觉得很可能是他母亲。
“嗯,”路浔的声音很轻,“是我妈妈。”
白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她了。”
“……我小时候,她常常告诉我,我爸是个英雄,她说要替爸爸地活着,”路浔浅浅笑了笑,“我没有见过爸爸。他生前是个国际刑警。”
“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白深说,“就像你一样。”
白深觉得路浔现在肯定不愿说什么彼岸花的事情,只好挑别的聊。
“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白深说,“来中国之前。”
“我以前读书那会儿,都是妈妈逼着学,”路浔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因为从小就被她要求学语言,成天都在背单词,连看什么电视剧都被管得很严。”
“看电视?”白深说,“多好啊,小时候不都巴不得吗。”
路浔用tooyoungtoosimple的眼神看了看他:“不是的,我从早看到晚都可以,但只能看她给我准备的那些,全是外文节目,连翻译字幕都没有。”
白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顺带同情地打量了他一番。
“当然看电视总比背单词好一点,所以我的发音一直是很大的优势,不过写字就差些了,”路浔有点不好意思,“汉语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我妈妈是北京人,一口京腔,所以我也学得像,字却认不了几个。”
“没关系,你这不是在学吗,”白深把他兜里的字典抽了出来,顺手翻到他折叠起来的那一页,差不多在中间的位置,“都看这么多了啊?”
路浔赶紧抢回来:“不能看不能看。”
白深看着他,发现他脸都有点红晕,就跟你要求一个小孩儿背唐诗但是他怯场似的。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白深笑了,“你是个学语言的,应该知道和人交流是最好的学习方式,现在我是你的汉字老师,可以带你读书、看新闻……等等等等。”
路浔没回答,笑了笑。
“我过几天有个中外谈判,要到场,就在国内西南地区。”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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