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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弗斯
白深也觉得很奇妙。
“不是说好什么时候给你讲讲他以前的事情?”肖枭说,“这次就有时间,刚好就我们俩。”
“不了,”白深很快谢绝,“怕他揍我。”
路浔说了,以后想知道任何关于他的事情,不要找别人,亲自去问他。
叮的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电梯门打开了,暧昧不明的夜色中,依稀能看见几个人影在不远处晃动。
李恪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与外界联系,除了有那么一丁点想念白深和肖枭,倒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特别的情绪。
他一直在处理整理需要的情报和信息,外加一些解密的工作。
最近几天,李恪一直盼着白深来交资料,没想到先等来的却是路浔。
他似乎很久之前见过路浔,不过路浔自己肯定是对他没什么印象。
“你好,我是李恪。”他向路浔伸出手。
“你好。”路浔握住他的手,摆出一张温和的职业假笑脸。
李恪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他仔细回忆了一番,无果,想不起来。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都没什么其它的话说,又都不是喜欢热场子的人,场面真还一度十分尴尬。
“呃…我是枯叶蝶的路浔,我们队长让我来找深海交接的人,”路浔抽回了手,“是你吧?”
“是我,”李恪看着他,藏了好久的疑惑还是问了出来,“以前不都是肖枭吗?”
“他有事情,这次是我。”路浔回答。
“哦。”李恪敷衍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路浔走到办公桌前翻阅正在整理的文件夹,李恪站在他身后,仔细打量了一番。
他身高和白深差不多,一张显然是混血儿的面孔,五官非常致,和白深那种让人看着很舒服的长相不同,路浔让人看着感觉很有英气。
他比自己小了四五岁,虽然工作上是合作伙伴,可正如李恪曾经对白深说的,路浔的确有利用价值。
不过看起来,这人看起来跟一个少年似的,没什么城府,还真让人有点不忍心利用他。
“请问叙利亚内战那边,你们有人在帮忙传信是吗?”路浔转过来看向李恪。
“对,一个月之后会派人正式接手工作。”李恪回答。
“这份资料麻烦多印两份给我,可以吗?”路浔询问的目光从压低的帽檐下递过来,深邃的蓝色瞳孔平静无波。
“可以,我现在就去。”李恪接过他手里的资料就准备向外走。
“等等,”路浔问,“你亲自去?”
他觉得这种打杂跑腿的活儿,让一个深海的老炮儿来干,未有些不好意思。
“关在这里太无聊,我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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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找机会往外走走,”李恪看向他,“当然,如果你以谈公事的名义申请和我出去吃顿饭的话,我也挺乐意的。”
“行吧。”路浔说,他来深海,今天还没被安排到具体的任务,着实有点无聊了。
他们一路出了大门,找了一家小餐馆。
隔壁桌坐着三个俄罗斯大汉,压低了声音在说些什么。路浔还没饿,点了一杯格瓦斯喝着。
李恪吃东西就是正常人吃东西的样子,没什么特点,不快也不慢,搞得他连观察一下的兴致都没有,无聊地四处张望了一下。
路浔突然听到了像是“跟踪”的话,他仔细留意了一下,这才隐隐约约听清隔壁桌那几个男人的谈话内容。
他心里一惊,看向李恪,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听到了吗?”
“没聋呢,”李恪挑着菜,“我他妈要是能懂俄语,至于这么多天不出来吗?”
路浔这会儿也没心思跟他贫嘴:“他们好像在深海附近埋伏好一阵儿了,打算半路截胡。”
李恪低头把一碗罗宋汤端到跟前,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知道了,你再听听,待会儿跟着他们。”
路浔比了个ok的手势:“你吃慢点,那几个还没开始吃。”
他觉得自己跟饭店还真挺有缘分的,出来工作总能在饭店发现点儿什么。
一直到那三个俄罗斯大汉吃完离开,他们才跟走出饭店,隔了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跟在后头。
走到一块空旷的水泥地,几个人突然停了下来。
“我们被发现了。”李恪拉住路浔,也停下脚步,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装作是游客。
几个俄罗斯大汉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不久其中一个走了过来,另一个又站到了他们后方。
他们两人霎时处在几个人的中心位置。
路浔察觉不妙,靠李恪坐得近了些,悄悄把外套袖子里藏着的刀递给他:“拿着保护好自己,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先离开,我要是打不过你就搬救兵。”
李恪的心跳骤然加快,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一个人能行吗?”
他虽说也打过架,但也没见过一句话不说根本不认识结果上来就要干仗的。
而且要是打起来,自己好歹也帮得上一点儿忙,一个人溜了算什么,还把年纪小的推出去受罪。
“能行,”路浔说,“看这几个的眼神,感觉要上了你似的,很明显冲你来的。”
李恪攥紧了手里的刀柄,听见旁边说“你可能已经被盯了一个多月了,今天可算被逮着落单的时候。”
“这是要绑架?”李恪说,“抓我当人质,他们眼光倒还不错。”
路浔偏过头看着李恪,笑了笑。
不抓你抓谁,谁他妈走路一身领导范儿就抓谁。
三个人渐渐逼近,路浔站了起来,他长得高,身材在几个俄罗斯大汉之中也毫不逊色,倒还真能涨点儿气势。
那几个人越靠越近,估计也观摩够了,迅速冲过来就要抓住李恪。
路浔一个勾拳一个横踢先挡住了两个,李恪给后面的汉子来了一拳,跑出去给深海的人打电话求助。
一对三这种事情,对路浔而言早不是什么大难事,可三个战斗力都挺高的的大汉,还是有点吃力。
他这时还占上风,本可以尽快跑开,不淌这趟浑水,谁知在他回身的一瞬,一个人扯着他的外套把钱夹顺了出来。
那几个估计打不过,准备跑路,刚拔腿开跑,路浔就冲过去抓住了抢走钱夹的人,狠狠一拳撂倒在地。
旁边的人抢过钱夹,还没捂热就被路浔一个侧踢给弄脱了手,路浔赶紧伸手接住。
那几个人看这个死命护着的阵势,肯定里面有不少钱,越发来了兴致。
他们不想耽搁,贪婪心却又在作祟,只想抢走钱包赶紧离开。
李恪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几个人都从兜里摸出了刀,路浔和他们争抢着,钱夹里的钞票洒出来,人民币和卢布散落一地。
“路浔!”李恪跑过去大喊一声,把手里的刀扔给他。
路浔转过来稳稳接住刀,手掌直接握在了刀刃上。
“这个钱夹和你们的命,选一个,”他狠戾地看着他们,手退回到刀柄,用纯正的俄语吼道,“现在选!”
那几个人看这样子,都有点儿怵。
路浔迅速欠身把钱夹夺了过来,争斗间明晃晃的刀子映着冰冷骇人的银光,径直刺向他的腹部。他迅速侧身,匕首在他的侧腰划过去,迅速渗出血来。
他怒不可遏,整张脸上只剩下冰冷凶狠的情绪。立即发力把几个人重重放倒。
李恪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接着揍那几个大汉,直到把他们制住。深海成员赶到之后,把那几人押了回去。
路浔这才感觉到浑身的伤都在叫嚣,铺天盖地的酸痛淹没了他。
他低声骂了一句,脱力地跌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攥着已经被染上血迹的钱夹,一手捂住了腰侧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
李恪立即跑到他身边,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非常帅,要是不低着头的话,活像在求婚似的。
“你还行吧?”李恪赶紧把他架起来。
“别动,”路浔抽回手臂,“疼,让我缓缓。”
李恪叹了口气:“钱财乃身外之物,命重财轻,必须懂得权衡。”
“老子听不懂。”路浔低头忍着痛,说话的声音像没用力似的又软又弱,跟刚刚那个发狠的自己判若两人。
他的左手依然捂着伤口,右手松开了钱夹,放在地上,颤抖着打开了。
李恪觉得心都揪起来了,他是真没想到路浔的手竟然都是抖的,所以他一直到现在才表现出害怕?
钱夹里的钞票全都已经洒出去,几张卡也都几乎要脱身而出,只有放照片的那里,一张警察证安分地躺在里面。
“这是……”李恪不解,顿时有点儿惊讶。
那不是路浔的警察证,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一副欧美人的面孔,看上去证件已经旧得发黄,却意外地被保存得很平整。
路浔用手指小心地把沾上去的血擦干净,轻声开口:“是我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o⊙v⊙o明天接着干!
第23章23
李恪扶着路浔回到深海,趁路浔在包扎伤口,他走到门外找了个阳台。
虽说他在组织里声望还算高,老大偶尔允许他用手机,可毕竟内部规矩还是要守,闭关工作时不能对外沟通。
也就是今天他和路浔出来吃饭才拿了手机,这会儿特别想打个电话。
刚刚那几个俄罗斯大汉很明显是冲着资料来的,说不定白深那边已经被盯上了。
他拿起手机打开拨号盘,拨出一个烂熟于心的未储存的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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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号码。
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依稀听得见喘息声,可能是刚刚在跑。
“是我,”李恪说,“你那边有没有危险?”
白深顿了顿,才说:“已经安全了,马上登机。”
“那就好,”李恪说,“把航班信息给我,到时候我去接你。”
白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低声说:“肖枭跟我在一起,他好像不太舒服。”
“肖枭?”李恪有些吃惊,“他怎么了?”
“没伤到,”白深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就说有点儿晕,一直在出汗。”
“……哦,”李恪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特别害怕肖枭像路浔似的,此刻正在滋滋冒血,“赶紧去找两颗糖给他吃。手机给他。”
白深赶紧把手机塞到肖枭手里:“李恪。”接着起身去买糖。
“说。”肖枭这会儿正晕着,蹦出这一个字都劲。
“你行不行?”李恪问,“严重吗?”
“老子死在这也不关你的事。”肖枭说着挂了电话,他并不想对李恪发火,仅仅是此刻不太想说话,但一说出口却像在生闷气似的。
李恪松了口气,还有心思怼他,应该没什么事。
他重新拨了过去,肖枭没好气地接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李恪只说了一句:“别挂电话。”
肖枭一下子找不到话说,连骂他都嫌劲,找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靠着椅背。
两人都没再说话,李恪这边很安静,能听见肖枭那边机场的杂乱的声音,以及他的不稳的呼吸声。
肖枭顿时很安心,虽然两人都沉默着,但知道几千公里外有个人的呼吸就在耳畔,就觉得安心。
过了有一会儿,白深拿着糖和机票回来了:“肖枭!”
李恪听见声音,挂了电话。肖枭拿下手机,只看得见和那个未显示名字的陌生号码长达十几分钟的通话记录。
白深接过手机,把糖递到他手里。刚刚他去服务台调整了位置,本来白深是先订票的,两人没在一块儿,现在他看肖枭身体不太好,得和他坐一起。
到了时间,他们登机之后,白深要了一杯糖水递给他:“好些了吗?不好意思,我之前不知道你低血糖。”
肖枭接过来,笑了笑:“谢谢。”
这么温柔,比李恪会照顾人多了。
他们从几头疯狂捕食的饿狼眼中逃出来,斗智斗勇没斗武,还不算太惊险。
抢资料的时候他把行李箱里的文件夹交了出去,一方面是怕错过航班,另一方面他担心肖枭撑不住。
肖枭这会儿有点忧虑,看向他:“那资料怎么办,还得找个机会抢回来。”
白深拿着一根从空姐那儿要来的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汗,温和地说道:“弃车保帅,那些资料送给他们了。”
他放下毛巾拍了拍外套:“有用的都在这儿。”
肖枭对他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涨:“行啊你。”
这么聪明又疼人的小伙儿,别说跟他认识好些年的李恪,就连只跟他见了两次面的肖枭都快喜欢上他了。
“哎,那文件夹里是啥啊?”他顿时来了兴致,什么不舒服一下子全跑散不见了。
“也是挺重要的资料,就我家狗子去年打疫苗的信息表和狗粮订单之类的,”白深一脸认真,“我在家无聊拿来设密码练手用的,几十页呢,可惜了。”
肖枭看着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了,”肖枭说,“就是欠拾。”
他喜欢李恪,李恪喜欢白深,可肖枭对白深这个自己丝毫不知情的情敌,还真是一点儿都讨厌不起来。
到达俄罗斯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后,两人拿好行李出来。
李恪在机场外等着他们,一个人靠着车点了根烟。
也是胆大,前两天还被人盯着要绑架,这会儿就敢一个人在深夜出来晃荡。
正是莫斯科的凌晨,他嘴里叼着的烟缓慢燃着,依稀可见明明灭灭的火星子。
等到两人走到他面前,他才一言不发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掐灭了烟坐进车里。肖枭和白深也坐了进去。
“我家鹿呢?”肖枭问。
“你家小鹿乱撞了。”李恪回答。
“又惹事了?”肖枭笑了,心里还有点小骄傲,“真给我长脸。”
“没惹事,救了我一条小命,”李恪说,“还受了伤。”
“严不严重?”肖枭赶紧问。
“放心,活蹦乱跳,”李恪说,“现在还在睡,我没告诉他你们来。”
“嗯,”肖枭深以为然,“他要是知道我来,那不得八大花轿迎接我。”
白深没忍住笑了,不过现在他更担心的是路浔能不能接受他的心理医生来自地下组织的事实。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骗了他?
不,路浔不是玻璃心的人。
……不是吗?
好像…有一点儿啊。
正是夏秋季节,莫斯科在五六点时已经天光大亮。
到深海时,李恪先带着肖枭去找组长,白深只能在会议室里等着。
一推开门,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站在半拉着窗帘的窗户前,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身材颀长。
路浔听到声音立即转过头来,五官的轮廓在熹微的光线中显得立体而分明。
他们四目相对,都没说话。
看到白深的那一瞬间,路浔的脑子里霎时涌入了许多画面。
一天前
“你好,我是李恪。”
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一个多月前
“李恪是谁?”
“我大学的学长。”白深说。
“一个咖啡店老板。”肖枭说。
四年前
路浔查到了深海所有医生的代号,其中有一个叫做“云”的人。
而他最近学中文,正学到一句诗:
白云深处有人家。
……原来白深是深海的人啊。
也难怪那次在西班牙,他会那么沉着机智地谋划好每一步。
白深有点儿紧张,算了他得承认是非常非常紧张。
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和路浔待在一起,一步步攻破他的心理防线,取得任何他想知道的信息,这是多完美的一个获取情报的计划啊。
可真的不是这样,白深应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只是他专属的不参合任何杂质的心理医生。
两人的对视尴尬而沉默,路浔那双藏在帽檐下的眼睛宁静无波。
“不是……”白深出声打破尴尬,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跑过来的路浔扑了个满怀。
“一个多月没见了,”路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还挺想你的。”
他松了手,才发觉白深的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吗?”路浔不解。
“没怎么,”白深笑起来,“我也……




渴 分卷阅读37
挺想你的。”
“队长让我等什么云,”路浔说,“是你吧?”
其实他不需要问,单凭那句“白云深处有人家”就已经能够确定了。
“嗯。”白深点点头。
“我的组长让我来见驯鹿,”白深看着他笑了,“你的代号很可爱。”
白深也突然想起那次抓娃娃,他让路浔抓那只驯鹿,自己还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我最近学到一个词,”路浔说,“叫‘深藏若虚’,很适合你。”
“……对不起。”白深觉得这话有些讽刺,但其实路浔并没有要讽刺他的意思,他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了。
他才不会告诉白深他查了所有和“深”字有关的词语。
“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白深解释道。
“没有吗?”路浔笑了,“可我有。”
“嗯?”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
路浔欺身把他按在了会议桌上,摘下帽子,低头靠近,在白深的唇上轻轻掠过。
白深的脑子一片空白。
上次在他家,路浔也吻过他,可那天路浔喝醉了,他一直告诉自己路浔认错了人。
……可这次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都清醒的很呢。
路浔戴上帽子,拉开椅子坐下。白深直起身来,也在他旁边坐下了。
路浔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白深没有什么同性交友的喜好,更何况连女朋友都是好几年前的稀有品。
“那方面的……企图啊?”白深愣愣地问。
白深说完有点悔恨,他这些年都他妈在做什么?
他要是肯把逗狗玩的心思分一丁点儿出来,放在交女朋友上头,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傻逼样。
“你不要因为我是个同性恋就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路浔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耐心解释,“我很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企图。”
“没有了?”他问。
路浔有点儿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
白深没接话,脸到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会议室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肖枭在白深的肩膀上撞了一下,轻声调侃:“聊什么呢,面红耳赤的。”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可还真就说中了白深的隐秘心事。
肖枭走到他们对面坐下:“鹿,坐哥哥这儿来。”
“不。”路浔干脆地拒绝。
肖枭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把两人看了又看。
路浔倒是坦然,也对肖枭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可白深被这样打量着,只觉得有点儿做贼心虚。
李恪坐到了肖枭旁边,进来的还有雾姐和一个中年男人。
“手工业劳模,”雾姐说着对白深摊开手,“荣誉证书拿来。”
白深赶紧从外套里把破译的资料给她。
屋子里除了肖枭和那个中年男子不知道他多年单身的梗,其余人都瞬间明白了“手工业劳模”的意思。
被调侃惯了,这倒没什么。偏偏路浔刚刚才问了他“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样的企图”。
“各位好,”那个中年男子说道,“我来自枯叶蝶,是这次军队传信项目情报小分队的队长,可以叫我老原。大家需要相互介绍吗?”
“我来,”雾姐站了起来,“我是深海解密组的组长,几位枯叶蝶的同志们眼熟一下,有事情找雾姐。”
雾姐说完,路浔条件反射地想要鼓掌,白深迅速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我们这几个就不用介绍了,”李恪说,“谈正事儿吧。”
“好的,我们原定下个月碰面,既然现在已经来齐了,计划不妨现在开始,”老原拿出一个文件夹,把资料纸一张张铺开,“兵戎相见在叙利亚是常事,我们这些人不参与争斗,只维护正义。大家应该都明白,生亦我所欲,但所欲有甚于生,宁可舍生而取义。”
白深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说得挺好,第二反应是路浔能听懂吗。
他转头看去,果然,路浔撑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老原的眼神里只写着“有完没完”。
他没忍住偷偷笑了。
路浔看见白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笑,也不明所以地对他笑了一笑。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半掩着的窗帘洒进来,白云蓝天落了他们满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的《驯鹿配种记》,驯鹿大人终于对一朵云表明了心意。
明儿见!⊙u⊙
第24章24
到深海后,李恪随便瞎扯了一个去见组长的借口,把肖枭拉到了一个宽敞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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