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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惜文
乔嫣儿微微笑道:“老板娘,仙者并非不问世事,仙者当解万民疾苦。即便没有仙根灵胎,时常与人为善,亦能为仙。”
老板娘惊讶,忽而摇着团扇笑了:“这位乔小姐说得在理,在理。那么今日这鲈鱼,就送给乔小姐了。”
说着,她挥手命小二拎来一条肥鱼,交到乔嫣儿手里,说:“乔小姐小心,这鱼是活得,还会挣扎,您别让它把水溅您身上。”
乔嫣儿高兴地接过鲈鱼,得意地瞧了一眼那富家女。那位大小姐见状,气得脸蛋发紫,竟然不顾风度,夺门就走。
乔嫣儿见她走得急,连帕子都忘在了原地,她走过去拾起手帕,想叫住富家女,那富家女却连头也不回,根本没听见,怒气冲冲地径直走了。
乔嫣儿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她揣起手帕,打算今天晚上再还给那富家女。
哼,等她什么时候着急用这帕子了再还给她,看她不鼻子都给气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开头差不多修完了……叉会儿
我真傻,真的。号已经往存稿箱里塞了四十多章了,当时还想哇我可以舒舒服服躺一个月了,结果现在修了开篇后面也要跟着改,以前放的想删都删不掉,只能一章一章重新贴,qaq……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第10章弱小无助又可怜
乔嫣儿这么一想,刚才被甩脸色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她哼着歌,拎着鱼,一路回到了小客栈,敲门进了徐悯言和秦函川的房间,高兴地说:
“徐师兄,秦师弟,快看快看,我弄到一条仙湖鲈鱼!”
徐悯言忙放下笔,接过鱼,让秦函川打点水来先养着,说:“你这丫头又去哪里了,这么能耐?”
“嘻嘻,刚刚我作画得了第一,酒楼老板娘送我了。”乔嫣儿说,“快夸我快夸我!”
秦函川说:“对了师兄,您辛苦一下午了,今晚子时击杀蟾蜍妖的符咒画完了吗?不如我和乔师姐也来一起画吧,我们平常也学了不少,没问题的。”
徐悯言说:“不忙不忙,足够了,现在已经画得差不多,接下来闲了练练而已。”
秦函川说:“那函川便不在师兄面前卖弄拙技了。”
几人正说着话,忽然一声巨大的嘶响传来,紧接着传来人们的惊叫声和桌椅翻倒的声音,下一秒一张蟾蜍巨脸破窗而入,吐出长长的舌头,目标竟然直直指向了
乔嫣儿!
乔嫣儿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蟾蜍,一时惊得面如土色,急忙闪避过去,谁料她手里的鱼用力挣动起来,溅了她满身水花,不防狼狈极了。
徐悯言立刻反应过来,扇身削断蟾蜍舌,除了乔嫣儿被蟾蜍舌舔到的危机,接着纵身一跃,手边挥起一张符拍在了蟾蜍头之上,那一块蟾蜍皮瞬间变黑凹陷下去,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吞噬了一般。
秦函川面露不悦,看来这新工具,似乎有些不听话。
蟾蜍妖长大了嘴,面露痛苦之色,向后一倒,二层高的巨大蟾蜍眼看就要砸到对面旅客的房间,秦函川和乔嫣儿迅速甩出灵力凝成的缚蔓,趁它虚弱将它捆了个结实。
缚蔓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最后逼得蟾蜍活活缩成指甲盖一般小,浑身裹着滚烫的仙家灵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它一边挣扎,一边用绿豆似的眼睛看了秦函川一眼,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秦函川从二楼飞身下来,注视它片刻,面无表情地碾死了它。
客栈内一片狼藉,客人们吓得几乎灵魂出窍,纷纷瑟缩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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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挤在角落,等到看蟾蜍妖已经死得只剩一堆渣时,才斗胆探出脑袋来张望:
“没事了吧?”
徐悯言沉吟半晌,步下楼梯,对众人说:“没事了,大家放心。”
那富家女被丫鬟扶着出来,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青白着一张脸,脚步微微颤抖。方才蟾蜍妖的巨身往后倒时,差点把她们所在的房间压塌,若不是徐悯言一行人反应迅速,她已死无全尸。
乔嫣儿见她出来了,把怀里的帕子掏出来扔给她:“喏,刚刚你在酒楼落下的,还你。”
秦函川见状,挑了挑眉,又瞥了一眼蟾蜍妖的尸渣,眼底的情绪翻动几下,什么也没说。
富家女看她这样子,本想说些刻薄话,却愧于刚刚才被这群人所救,一时竟噤了声。
憋了好久,富家女攥住帕子,对三人草草施了一个礼,满脸涨得通红,声音小如蚊蚋:“多、多谢各位相救。”
徐悯言倒不怎么介怀,说:“不客气。”
乔嫣儿则是拽着脸,哼了一声,昂首阔步从富家女面前走开了。
当天,富家女拾行李离开了这间客栈,说是有要事处理。徐悯言三人却不着急回去,听说本地再过几日就是花灯节,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自然要玩得尽兴。
“说来奇怪。”徐悯言说,“须乙蟾蜍向来在夜深人静之时活动,怎么会酉时突然攻击嫣儿?”
乔嫣儿说:“也许它以为我身上有什么宝贝,所以等不及了?”她想了一想,“难道是它想吃我手里的那条仙鲈鱼?”
秦函川抿茶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快碾杀蟾蜍妖,该留下来审审。”
“好了你这个鬼灵,杀都杀了,就别多想了。”徐悯言拿玉扇点了一下秦函川的脑袋,笑道,“前面看起来挺热闹的,去逛逛?”
秦函川温顺地说:“好,师兄。”
街市逢节,张灯结,夜里一片晴辉煌,人头攒动,他们走在河岸边,望见漆黑晶亮的河水里放着万千细小灯火,随着流水静静飘向远方。
乔嫣儿买了三个纸船灯,说:“这个好玩,我们都来许个愿吧。”
三人于是点灯放船。徐悯言闭上眼睛,双手扣在胸前,低头默念:“希望那边世界的家人平平安安,希望阿满学业进步,健康成长,就算我不在,她也一定照顾好自己。”
阿满是他的亲妹妹,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秦函川说:“师兄这许愿的手势倒是新奇。”
徐悯言有些尴尬地把手背到身后:“嗯,大概是吧。”
秦函川又说:“师兄许的什么愿?”
徐悯言轻笑着摇头,说:“没什么。”
正说着话,忽然几声锣鼓传来,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朝一个方向挤去。
乔嫣儿好奇地说:“他们在做什么?我们也去看看吧。”
三人走近一看,原来是蝶香阁的姑娘在抛绣球揽客。
“接到绣球的公子,咱们鸾锦姑娘将奉上佳曲一首!”
老鸨卖叫道,“雅间芳阁,独处一室,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底下有人起哄:“好不容易独处一室光听曲子多没劲儿啊,曲儿什么时候不能听,做点别的呗!”
人群立刻生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
那名为鸾锦的姑娘端坐于阁楼之上,冷冷道:“鸾锦卖艺不卖身,这位公子莫要自取其辱。”
底下的起哄声更大了。
徐悯言对蝶香阁这个名字没什么好印象,原因是他刚穿越来的时候刘楷庭拿他的身子皮和蝶香阁的姑娘比较,让他尴尬万分。
他张了张嘴,想劝秦函川和乔嫣儿走,却见那鸾锦已经不由分说,掷出了手中的绣球
伴随着一阵起哄,那绣球不偏不倚砸在了秦函川身上。
一时间人群中所有男性的恶意全部浸淬在目光里,齐齐朝他射来,逼得秦函川身边的徐乔二人都不得不连退了两步。
秦函川天生一副俊朗眉眼,极其英气迫人,这还是没有完全张开的少年姿态,若是长成原作中颠倒众女的妖孽,恐怕连上街行走都会被一群女子封住去路,争着抢着要以身相许。
鸾锦朝下一看,只见原来是个极俊俏的公子接了自己的绣球,衣着考究,仪态高华,不禁脸颊飞起一抹红,手指微微抓紧栏杆,一句话也没说,眼睛里却闪起了丝丝光亮。
老鸨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什么心思当即一目了然,却也不戳破,冷笑一声,暗自打算什么时候抓起来打两顿才能学乖。
青楼女子,要的就是无情,不然害人害己。
老鸨眼珠转了一转,高声说:“恭喜这位公子,请公子雅座!”
徐悯言憋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心想男主真是招桃花体质,就算不主动找桃花,桃花也会找上门。
乔嫣儿凑着热闹,推搡一下秦函川:“师弟,人家好姑娘等你呢,快去快去!”
她以前有点喜欢秦函川是不假,但在大师兄的带领下,经过三年的朝夕相处,她发现自己当初的好感本质上是对秦函川的同情,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现在秦函川在她心目中已经彻底成了个亲弟弟般的存在,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卖一波弟弟了。
秦函川凝视住徐悯言,半晌,开口道:“师兄,您……也希望我去?”
徐悯言刚要说没关系师弟你去听曲吧不用管我和你乔师姐,然而秦函川低下头,似乎一脸痛苦:
“我不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每放一章我的手指都在颤抖……
至于为什么,真的是被自己从前的黑历史惊到了,我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勇气才能把它们摊出来晒……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第11章加过料的花酒
徐悯言原本准备当个吃瓜群众的,现在手里的瓜都要惊掉了。
“为什么?”
秦函川根本不用做出任何解释,只用继续注视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重复一遍,说:“师兄,函川不想去。”
徐悯言不知道秦函川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原作里没有青楼听曲这段,他让秦函川去听听应该也没什么要紧,看这周围多少男人抢破脑袋都想去,怎么男主自己反倒不乐意接这美差了?
蝶香阁的老鸨尴尬得僵硬住了,连挥手帕的手都僵在了空中,不知道是起来还是继续挥。
人群又哄闹起来:“他不想去,咱们还想去呢,再丢一次!再丢一次!”
鸾锦施了脂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好不容易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从阁楼上走下,欠身施礼,头上的簪子夜色中流光溢,衬得她愈发明艳动人:
“这位公子不想听鸾锦弹琴,想必是




请杀死变态男主 分卷阅读15
鸾锦琴技太差入不了公子的眼。鸾锦深感愧疚,蝶香阁愿设醉虾宴,请公子和公子的两位朋友尝尝酒菜,权当今日头。”
徐悯言一看这姑娘可怜见的,八成是对秦函川一见钟情了,死活不肯再抛一次绣球换别人,不惜靠请吃醉虾的手段也要请他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替师弟挡下这朵桃花。
万一挡了师弟的新后宫,说不定又出什么岔子。
这时,乔嫣儿高高举手:“师兄,师弟!我、我我我想吃醉虾!”
秦函川:……
徐悯言:……
顺水推舟已经推到这份上了,再不进去实在说不过去,徐悯言三人便被请进了蝶香阁。
门口立着的老鸨在鸾锦经过的时候,狠狠揪住她的胳膊掐了一把,低声威胁道:
“小妮子,翅膀硬了,会自作主张了?明天自觉领罚二十藤条,否则你这卖艺不卖身的牌坊,我可保不住了。”
鸾锦温驯低头,说了一声:“是。”脚步匆匆碎碎,跟着三人一起进了雅间。
接着又有两个青楼女进去,帮忙斟酒布菜,时不时捏捏腿揉揉肩。
青楼女见到乔嫣儿时吃了一惊,她们从没见过女客,寻常女子绝不会进青楼,唯恐有损自家声誉,怎么这位俊俏的年轻小姐倒是毫无芥蒂,心安理得?
既然有女客在场,她们也不好太过放肆,做些过度娇媚的事,只有规规矩矩清清白白地伺候,斟酒布菜,察言观色。
她们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忽然瞥见鸾锦将指尖笼在酒杯上,端给秦函川说:“这是蝶香阁特制的缱绻酿,公子请尝尝。”
她们看得清楚,鸾锦将一点粉末从掌心里洒了进去,这种手段大家都用过,彼此间心知肚明。女子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安静地跪坐剥虾,什么也没说。
徐悯言和乔嫣儿完全被醉虾的美味吸引得无暇分神,自然美注意她们的小动作,他们专心致志地吃吃喝喝,虾壳越堆越高,大有在比赛看看谁吃得多的趋势。
若是徐悯言此时瞧上一眼秦函川的酒杯,立马就能用辨物之能得知:
里面有媚药。
秦函川平常受仙家教诲,徐悯言常常叮嘱他提防的毒物也就最致命的那几种,对于媚药这样低级的手段,他倒是从未曾真切地见识过,更不用说知道如何分辨。
况且即便低级的药毒侵入身体,修仙之人也有能力将其用真气强行逼出,并不足以为惧。
于是他难得毫无防备,喝下了鸾锦递过来的酒。
平日里他几乎滴酒不沾,现在乍然饮酒,不感到有些不适。他试着动用真气驱散这种不适感,脑袋却开始晕晕乎乎,一股热流莫名往上蹿,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燥动起来。
他忽然明白酒里有什么了。
他一转念,放弃了使用真气,一伸手,抓住对面徐悯言的手腕,朝着徐悯言迷迷糊糊笑一笑,说:“师兄,我忽然有点难受,你陪我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鸾锦身子急切地向前倾:“公子,奴家可以服侍公子去歇息。”
秦函川挥开她的手,继续望着徐悯言笑,说:“师兄,陪陪我吧。”
徐悯言一惊,用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这是……突然发烧?不对,不可能,修仙人怎么会得这种小病。
那、那那是……
他拿过秦函川的杯子一看,顿时心下了然,怒极反笑:“鸾锦姑娘,你真够可以的,方才你说卖艺不卖身,字字如此掷地有声,连我都心生敬佩。我当你是真心敬爱他,没想到你竟把他当做玩物,用起这种下作的手段。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想如何亵渎他?”
鸾锦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哀求道:“公子!求这位公子千万不要告诉阿妈,不然奴家就完了!奴家给您赔罪!”
徐悯言心情烦躁如麻,没空搭理她,刚要拽着师弟走,不防秦函川突然像藤蔓一样从背后缠了上来,带着滚烫的体温,亲昵地附在他耳边,呓语一般地呢喃:
“走吧师兄,我们走吧,一起休息去。”
徐悯言莫名开始腿软,有点站不稳了。他赶紧朝乔嫣儿使眼色:“嫣儿,快过来帮忙,扶你师弟回客栈。”
乔嫣儿放下筷子:“哦,好的。”便跑过来,刚要伸手去扶,却也被秦函川一下挥开,他说,“不要。”
徐悯言第一次萌生了把这小兔崽子从窗户口扔出去的想法。
怎么就这么挑人呢?挑完了还缠人!
鸾锦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她已经被秦函川的举止惊吓得忘了哭。徐悯言和乔嫣儿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她这种生长在风月场所的人自然一眼看出
这、这怕是龙阳……她不敢想下去了,随意揣度客人会遭受重罚,今日她和其他两位姐妹得知了这样的秘密,纷纷吓得不敢动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
秦函川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令人心安的温暖源,他迷迷糊糊间暗想,偶尔特意放纵一下药毒也不错。
他笑着,舔了一下徐悯言的耳朵,惹得徐悯言差点一把将他甩开然后跳出三丈之外。
事实却是徐悯言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头脑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很好,很软,有点甜。他这么想着,干脆含住整个耳垂吸咬,黏黏腻腻,暧暧昧昧,两手也不规矩地在徐悯言身上胡乱摸起来。
乔嫣儿羞得捂住了眼睛,大叫:“非礼勿视!”
徐悯言被这一声叫喊终于刺激得能动弹了,他一个激灵反手用玉扇封住秦函川的穴位,运用真气把自家师弟整个扛起,飞也似地逃离了蝶香阁,仿佛逃离了什么见鬼的地方。
乔嫣儿直在他身后大喊“师兄等等我”,也不见他的轻功脚步有任何停滞。
这混崽子,准是把自己当哪个妹子了!徐悯言咬牙切齿,可他愣是对秦函川怎么也恨不起来,最后只能狠狠把秦函川摔在床上,看了一会儿,还是不忍心,替他解了穴道,自言自语:“哼,怪不得原作里开那么多后宫,你火气还真旺。”
秦函川终于能活动了,他揉了揉眼睛,扯住徐悯言,力气大得直接把徐悯言扯得倒在床上,又趴到徐悯言身边,八爪鱼一样紧紧缠抱住,还嫌不够,搂住徐悯言的后脑勺,结结实实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徐悯言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滚你的煤球的草泥马。
劳资的初吻……
就这么没了。
这么没了。
没了。
含辛茹苦把这个崽子拉扯大,结果竟然上来就夺走了宝贵的初吻!
徐悯言胸腔里充满了悲愤的情绪,无处发泄,现在他的嘴唇被秦函川用牙齿咬着,又不好强行拉扯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师兄……你的味道,很甜。”秦函川捧




请杀死变态男主 分卷阅读16
着他的脸,吃吃地笑了,徐悯言觉得这笑容简直渗人到骨子里,凉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甜……”
作者有话要说:
朗朗乾坤,秀丽山河。和谐社会,文明你我。没有驾照,只会刹车。
我躺下了。
第12章和平退婚
“师兄……你的味道,很甜。”
徐悯言脑子混作一团浆糊,浑浑噩噩想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用真气可以把媚药的药力逐出体外。
他使劲推开秦函川,一骨碌翻身下床,叫来一大桶冰凉冰凉的水,把秦函川扔进桶里开泡,仿佛嫌弃地扔进去了一板火锅面。自己挽起袖子,手掌贴在秦函川的后背,竭力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集中注意力开始凝气运功。
乔嫣儿在外面敲门,担忧道:“师兄,师弟,你们还好吗。”
徐悯言硬着头皮答应道:“还好还好,你先去休息吧。”
“哦,那我就放心了。”乔嫣儿说。
徐悯言:放心个什么啊少女你到底放心了什么!
经过如此一番鸡飞狗跳,徐悯言是再没兴趣在这镇上继续停留玩耍了。第二天早上,秦函川神饱满地睁眼醒来,瞧见旁边徐悯言眼皮下方两抹青黑,嘴唇还有些发肿。
他用指腹覆上去,抚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愉悦地轻笑出声。
看来昨晚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日上三竿时分,徐悯言才起床,他被某个小崽子的事困扰得半夜三更完全睡不着觉,今日黎明时分才勉强入眠。
他昏昏沉沉地穿衣洗漱,没留神秦函川仍像往常一样替他束发。秦函川修长的手指穿过他温凉柔顺的发丝,柔和地抚摸梳理,一丝不苟,仿佛手心里的就是世上最珍贵的财宝。
“今天就回灵犀门吧。”徐悯言把玩着客栈摆在桌上的核桃,打了个哈欠,说,“再不回去,破化师尊该骂人了。”
“好。”秦函川说。
三人拾完毕,准备离开客栈,才走到小路上没几步,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叫:“喂,老徐,老徐,老徐留步!”
徐悯言一看,来人竟然是刘楷庭。他向刘楷庭打了个招呼,说:“你怎么也下山了,宇虚长老派你来的?”
刘楷庭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我家小妹近日上山,她和我说起,有三个人救过她的命,我本想着会会是哪路高人,没想到就是你们三个,真是太巧了!”
说着,他招来那日三人早已见过的富家女,说,“晴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夫徐悯言,这是老徐的秦师弟和乔师妹。”
几人相见,气氛顿时尴尬异常。空气仿佛固化的水泥,将每个人的表情凝在了脸上。
刘晴石化当场。她此番上灵犀山就是为了退婚,这回婚都已经退了,却告诉她救命恩人就是那个被退婚的未婚夫。
这下可妙了,不但没发现什么人品污点,反而欠了人家一条命,这婚事只怕是退不成了。
半晌,徐悯言保持得体的微笑,也握住他的手,友好地说:“可是,刘家小妹此番上山,不是来与我退婚的吗。”
刘楷庭语塞:“这、这婚虽然已经退了,但咱们、咱们可以改!”
徐悯言制止道:“如此折腾,对小妹的声誉也不好,不如就这样吧,不用顾虑我。”
“可、这、这这这……”刘楷庭急得直甩手,“这可不成!哪有这样的。”
徐悯言说:“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破化座了,还有事向师尊交差,再会。”他一拱手,带着师弟师妹离开了。
刘晴松了一口气,心里感慨徐悯言的大度。临走前,她悄悄回过身,望见徐悯言的背影,心中动了动念想,却已是再也无缘。
那边徐悯言回到破化座后,仍旧过着安安闲闲的日常生活,师兄弟二人间的相处也和下山前无异,他仍旧摘果喂鸟,秦函川仍旧文静乖巧,一切和谐大好。
一日,他正悠闲地躺在吊床上晒太阳,银杏叽叽喳喳地围着他飞,惬意无比。忽然系统一声尖锐刺耳的提示音划过他的脑海,激得他差点从吊床上惊得跳出来。
“嘀!”系统鸣叫着说,“警告宿主,警告宿主,由于你的放任和不作为,你的杀主率正在持续下降,持续下降!你必须努力杀死变态男主,否则杀主率将继续下降,继续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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