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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个夜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咏而归
初代目火影走过木叶的街道,盘踞村子上空多日的忧虑阴云随之消散。他为这里的生活注入的温暖和活力是难以估量的,人们只要看到他温雅的姿容,嘴角就会挂上微笑,工作变得更有干劲,说着“您康复了就安心了。”仿佛前方再没有什么要畏惧的事。
柱间喜爱他的木叶。
如果一株羸弱的幼芽在你的亲手照料下慢慢长成一棵树,你陪它度过每一天,心浇水施肥,充满期待地盼着它长大,那你大概也很少能不喜欢它。柱间迄今为止的前半生心血全部倾注在木叶之中,也可以说他下半生的所有寄望亦安放在这里了。
他耐心地等着它长成栋梁,抽枝开花,结出一颗果实来。他要拿这颗果实做礼物,赠给他那天底下最难取悦的爱人。
这夜柱间晚归,进卧室之时,斑已经在了。他趴在床上,手边亮着小台灯,撑在枕头上写东西。洗过的头发带着湿意,漆黑的,乱糟糟摊在背上。
柱间走近,摸摸他的头发,发深处还盈着水,就拿了一条毛巾,坐在床边给他擦。斑写他自己的,由着柱间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他的头发又多又不服帖,也只有柱间这种平心静气的性子,才能一缕一缕妥妥帖帖地理顺擦干。
柱间慢悠悠地擦着,“写信吗?”
“嗯。”
柱间探头去看,斑手掌一拢,将纸面掩住了。
柱间本只是随便瞧一眼而已,斑不给他看,倒叫他在意起来,“写给谁啊?”
斑简单地说,“一个认识的人。”
柱间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你都从不给我写信。”他嘟嚷,“这么神秘。”
“我找他打听一些事情。”
“很重要吗?”
斑偏头看向他,柱间的黑眼睛在灯光下显出一点执拗,继续追问,“我不可以知道吗?”
斑一眼就看出这是整套嗔怪消沉碎碎念的前奏,“你就只知道闹别扭。”
柱间可怜兮兮,“斑跟别人比跟我更亲近了吗?”
斑叹气。
明知柱间是装的,但就是不能无动于衷。他放下笔,坐起来抱住柱间,低声道,“没有那种事。”
柱间环着他,手臂稍一用力,将斑按倒在床上,那些半干不湿的支楞楞的黑发铺在洁白的床褥上,似雪地里的荆棘。他凑近斑的面容,眼神真诚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我是真的觉得,躺在我的床上,心里却想着别人,这种事很过分啊。”
斑觉得这个形容颇为怪异,一时否认不对承认就更不对了,柱间看着他皱眉纠结,眉眼一弯笑起来,“啊啦,算了,我原谅你。”
斑回过味来,顿时炸了毛,“柱间!”
“好了好了,”柱间安抚他,继续给他擦额前的头发,“你看你这么不经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斑哼一声,以示他成熟大度,不予计较。柱间抚过斑的刘海,觉得擦得差不多了,亲亲他的脸,笑眯眯在他耳边道,“下不为例哦。”
在斑起身揍他之前,柱间就顺利地溜掉了。
柱间心情愉悦地洗完澡,哼着小曲回来,斑大概是写完了信,懒洋洋地舒展四肢躺在床上,斜睨着他。
他嫌弃天气潮热没盖被子,只套了一件轻薄的黑袍,衣襟随意敞开,袖子滑到手肘,露出来的胸膛和手臂都优美白皙。柱间熟门熟路地伸手过去,顺着斑的手背一路往上抚,那触感温润滑腻,斑的肌肤一贯是很清净的,这样滑润的时候少有,或许是因为梅雨季无处不在的潮气,又或许是,跟以前很多次一样,它们正在期待被爱抚。
指尖一点腻,徐徐蠕动地往心里钻。
他看向斑,斑似笑非笑,勾了勾唇角。柱间的心忽然一蹦,牵得呼吸都紧了,下腹中有星星之火,优哉游哉地点燃了,开始烧。
枯槁了多年的肉体开始躁动,所有蛰伏的欲望都被唤醒,只消他一笑。
柱间托住斑的脸,吻了上去。他们理所应当地做爱了。
折腾了大半宿之后,柱间神清气爽,斑奄奄一息,压根看不出到底谁才大病初愈。斑整个身体都因为疲倦和疼痛蜷起来,断续地抽气,被柱间从背后抱着,他昏昏沉沉的,连平常一定会排斥的姿势也顾不上了。
柱间凝出一些治愈的查克拉,轻轻地抚摸着他,以让他好过一点。
他想自己可能是沉寂得太久了,因而的确索取无度了些。但哪怕不以多年的分别为借口,从前的每一次上床,差不多也都是这样场。斑前半程纵情享乐,后半程饱受酷刑。不到斑实在无法承受柱间就不会停下来,有时候斑承受不了崩溃掉柱间都不会停下来,他在床上是个暴徒。
柱间是个平和的人,过着清简的生活,肉欲此物从不能打扰他,只有在斑身上,他才会变得无止境地贪婪起来。
而斑在事后从未表达过反感,这种柔情无疑也纵容了他。
柱间抚过斑流着汗的肩胛骨,脊梁之侧,后心的位置烙着一道旧疮疤,现在那里布满了吻痕。柱间用掌心覆住它,斑一颤,用沙哑得厉害的嗓音说,“别碰背后。”
柱间并不想他不适,立即就拿开了手,环过他的腰,“好些了吗?”
“嗯。”斑缓过来了些,他翻了个身,窝在柱间怀里,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
“我又要洗头发。”斑抱怨,他的头发在刚刚的激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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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全部汗湿了,粘乎乎地贴在后颈和背上。
柱间帮他撩了撩,“要不要剪一点?”
“不要。”
“你头发有十斤。”
“那也不剪。”斑侧目他,“你为什么不剪?”
“我的很飘逸。”
他们年轻时并没有在头发上也一争长短,就是不知道怎样你长我也长的都留起来了,随着能力地位年龄身高不,身高不算,这一点斑完全战败并驾齐驱。
斑扯了扯柱间的一撮儿头发,他还没什么力气,动作很轻,无情地吐出一个字,“土。”
柱间早不是那个被打击一下造型就灰心丧气回家换衣服一整个夏天不带重样的愣头青少年了,他从容应对,“是是是你宇智波祖传炸毛最时髦。”
斑戳不到他痛脚,颇为遗憾。
“斑是不是觉得我小时候比现在可爱?”
“废话。”
柱间做恍悟状,“你果然从那么早就深深爱上我了呀!”
“你……”斑碍于事后无力,眼睁睁看他得意,心烦,直接赶他走,“快去洗澡。”
“一起去嘛。”柱间披衣起身,一面把斑也抱起来,“我帮你洗头发。”
他的体力甚至比做之前还要好一样,腰不酸腿不软,抱起斑也很轻松。斑实在搞不懂这谜一般的仙人体,反正他打也打不赢,做也做不赢,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由柱间把他抱去清理,共浴后回来,床铺上的用具都被换成了洁净的,绣着团扇的浴衣整齐地叠放在床前。
从前他们的关系在火影宅邸里并不是秘密。如今斑阔别多年回来,也不过旧事重演。柱间身边长年的侍从还记得旧日的习惯,趁他们洗澡时拾好床铺,从尘封的箱子里取出斑曾经留在这里的换洗衣物,清洁熨好后送来。
两人在温暖柔软的床上同眠。
几个小时后柱间被细微的动静惊醒,他察觉到斑从他的臂弯间离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含糊问,“斑?”
“有点闷。”斑说。外面似在下雨,空气潮湿热意粘稠,“我去透口气,你睡吧。”
他出了房间。
之后柱间眯了大概有两刻钟,有火影的近卫惶急而来,彻底地惊醒了他,“初代目大人,九尾从您的封印中逃脱,冲到村子里去了!”
柱间赶到时,巨大的妖狐正在木叶的街道中,它凶性毕露,所经之地墙倾壁摧。扉间早到一步,正在指挥英忍者们结成编队,实施远程攻击吸引九尾注意力,让离它较近的非战斗人员撤离。
九尾看到忍者们围上去,张开嘴开始搓尾兽玉。
柱间抬起双手,鲜红的仙术纹络出现在面颊上,“扉间,让忍者们也撤退。”
扉间回望他,吃了一惊,“战斗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柱间感觉了一下体内的查克拉,它们正在奔流成海。“没问题。”他回答,然后召唤了巨大的木武神。
压制住九尾没有耗柱间太多时间。当木龙束缚住它以后,他用廓庵入垂手让它睡着了。那狰狞的眼彻底闭上,柱间落回地上,喘了口气。毕竟不是全盛时期,还是有点吃力。
九尾倒伏在地,身上缠满藤蔓和树枝,九条橙红色的尾巴长长地铺开。它没能肆虐太大的范围,但因为深夜里忽然出现在村子的人口密集区,难还是有伤亡和损失。
自终结谷一战后,柱间得到九尾,因木叶没有合适的人柱力的缘故,就将它以仙术封印压制,使它沉睡在木叶的一处密地。这并非长久之计,风险很大,本想在人柱力到来前做过渡,却因柱间病倒使得人柱力迟迟未来,只能这样维持下去。好在柱间的封印结合了仙术之力与千手一族封印秘术,很强大,足以支撑数年而不动摇。他康复一些之后,也第一时间去检查了封印,再次加固。
柱间确定封印稳妥无虞,并非九尾可以从内部挣脱的。
多半是有人从外部打破了它。
他的弟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在救治协调的工作告一段落后,扉间走到柱间身边,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斑夜里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他……”柱间叹了口气,说了实话,“出事前一会儿他离开了。我出门前他都没有回来。”
扉间目光一凝。
柱间说,“我们到封印所在地看看。”
千手兄弟去到安置九尾封印的密地,那里已经有一些忍者在调查了。扉间的弟子之一,宇智波镜,前来报告了他们已知的情报。
“没有强行摧毁封印的痕迹,应是知道封印秘术的人用解之术开启。”镜说,“封印中残留下了一些破解者的查克拉……”
他犹豫了一下,“很特别。”
扉间扫了他一眼,亲自去探查。他俯身在枝叶狼藉的封印中心仔细探查,起身对柱间说,“这是宇智波斑的查克拉,毫无疑问。”
柱间没有开口。
扉间转身对弟子下令,“搜捕他。”
实际上,木叶的忍者们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就立即得知了斑的所在。柱间和扉间折返火影邸,远远地看见斑坐在院子里,套着松散的黑浴衣,趿着双木屐。
熹微浅淡晨光在他身上流转,显得剔透。他露出的脖子和锁骨上,都是未消退的红痕。
他抬眼看到柱间,叫了他一声,“柱间……”,等发现千手兄弟神情有异,就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柱间阻住扉间,自己走上前去,半蹲下与他对视,低柔道,“九尾的事,是你做的吗?”
第6章
斑同柱间对视,稍微睁大眼睛,反问,“九尾?”
他的黑眼睛是很净澈的,倒映着柱间的样子,别有一点深山静湖的无暇。柱间心里宁静下来,轻轻搭住他的肩头,“九尾从我的封印里逃脱,袭击了村子。封印破解的地方留下了你的查克拉。”
斑倒是很平静,只回答说,“不是。”
“好。”柱间拥一拥他,“抱歉。”
斑摇摇头。柱间站起身来,“我们还要继续调查,你再休息一阵。”
后方的扉间道,“大哥,这完全只是一面之词。”他顿一顿,补上,“我也不认为一定就是斑做了这件事,但单凭他一句话,难以服众。”
柱间道,“那就快些查出真相好了。”
斑忽然站了起来。
柱间还是很担心他的跳跃式思维突然得出一个“木叶果然已经黑暗得没救了”之类的结论来的,顿时有点紧张,“斑?”
“我跟你一起去。”斑挑挑眉,“想知道是谁放出了九尾,问九尾不就是了。”
他有一百种手段让那只狐狸乖乖说实话。
柱间笑起来,“对噢,它最听你的话。”
三人一起去了临时安置九尾的地方。防卫的忍者们将它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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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初代目火影与宇智波斑一片和睦地过来,都有点茫然。扉间面沉如水,懒得再说什么。
柱间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紧张,亲切地说,“我们来看看九尾。”
有几名距离近些的忍者,在打量斑时,见到了他脖子里的吻痕,大概掠过了一些微妙的表情。斑不察,柱间倒是发现了,顺手脱下自己的羽织,罩在他浴衣外面,拉拢领口。斑扫他一眼,柱间笑笑。浅色羽织绣着千手徽记的袖口,覆在那名宇智波苍白的手背之上。
他们行至九尾面前,妖狐仍耷拉着脑袋昏睡。柱间让其他人都退到后方稍远处,解了术。妖狐抖了抖耳朵,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看到身前人,立即开始呲牙咧嘴,身体把束缚它的树木撞得嘭嘭乱摇,牙关咯吱咯吱作响,“宇智波斑!”
也不知道到底是气的还是怕的。
斑问,“谁把你放出来的?”
九尾一愣,继而冷笑,“竟然问老夫这种问题,你何时也成了虚伪之徒?”
斑向来对畜生没什么耐心,竖起双指,赤红之瞳浮现。九尾尖啸一声,“等等”话语未完,已被那瞳力俘获了。
它的兽眼里倒映出斑的永万的纹路,整个身体先是僵住不动,接着开始颤抖,凌乱地挣扎和嘶吼,最后竟然用爪子抱着脑袋,呜呜呜呜地哭了。
柱间都有点意外,也不知道斑究竟让九尾在瞳术之下经受了什么,把那只威风凛凛的凶兽驯成这般模样。
他不由插话,“差不多了就行了吧……”
斑赤瞳缓缓归于平静,放下了手。九尾呆若木鸡,呈现出一种失去神智的茫然。
“它在幻术之中。无论你问什么都会照实说。”
“斑真厉害。”柱间赞叹。然后看向九尾,这倒是个机会,也许还能解决一些别的问题。
他想了想,问,“那个……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才会一直攻击?”
斑讽刺道,“你跟一只畜生也要互相理解?”
柱间拉住他的手,拍了拍,以示稍安勿躁。
九尾昏乎乎地瞅着柱间,等看清楚了,顿时噙着泪花,开始控诉,“老夫讨厌你!更讨厌斑!你们人类没一个好东西,最讨厌的就是斑,第二就是你!非要抓我就算了,又不肯好好养,本来就算要我帮你们打架,也可以打个商量,你们就只知道揍老夫!只知道关着老夫!你知道那时候你扇我一千个巴掌多疼吗?一千个!你太过分了!老夫恨你们!”
斑,“…………”
柱间,“…………不好意思。”
他放柔口气,接着解释,“我想让你帮我保护木叶,才将你留在这里。之前我没有找到跟你交流的机会,又怕你伤人,一味采用强制的方法,是我做得不好。我们现在商量一下怎样和睦相处还来得及吗?”
要是九尾清醒着,必然会咆哮道来不及了老夫已经对人类绝望了你们都去死吧。但现在它不清醒。
它恍恍惚惚地讲出心底话来,有点羞赧,“来、来得及的。”抽了抽鼻子,又说,“斑很厉害,老夫喜欢厉害的家伙,可是斑太凶了呜呜呜……你也是,我看你对别人都很温柔,为什么对老夫就这么凶?老夫本来有点喜欢你们的……”
柱间更加不好意思了,一时觉得自己以前都像是在虐待动物,叹了口气。
斑皱眉,“废话真多。”
九尾苦着一张脸,垂着两个大耳朵,默默趴在地上。
柱间稍有沉吟,跟斑说,“把瞳术撤了吧。”
斑瞥他一眼,“你确定?”
“确定。”柱间笑道,“我想和它认真谈谈。而且我想,之后再问它什么问题,它也会坦诚相告了。”
他自己抬手结印,使木遁束缚散开,斑不多言,撤了瞳术。九喇嘛灵台一清,发觉自己自由了,啪地跳起来仰天长啸,啸到一半,油然想起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差点没给呛死,整只狐狸都不好了。
它扑腾了好了一阵才顺过气来,还得益于柱间给放了个大范围的治愈术。
妖狐恢复如初,站起身来,它体型庞大,行动之间卷起巨大的气流。人类相较之下渺小如蚁,它低下头,眯着眼睛,与身前之人对视。
千手柱间的长发和宽袖都被吹拂得猎猎摇曳,他没有武装,没有防御,安然立在利爪之下。
他抬头望它,眉目坦荡宽柔。夏季的黎明已至,长天的清光铺在四野,满木叶森林扶疏。但这一切清朗风华之物,都不及他洒脱气度。自送别了苍天下唯一的神明,妖狐再没见过这样的人类。
世界将其温暖明亮的至善一面,全部慷慨地献给了这个男人。
使得那些尝过漫长的孤独的生命,都会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就像寒冬的夜旅人靠近篝火,靠近朝阳。
“你认识我了,千手柱间。但我还不认识你,你的名字是?”
“九喇嘛。”
九尾甩了甩大大的尾巴们,低声回答。
互通姓名是某种仪式的揭幕。
柱间和九尾详细地谈妥了他们的协议,九喇嘛可以自由地在周边的森林中生活,只要不伤人拆房子想做什么都可以。木叶会布置一些监察的术在它身上,一来因为毕竟要让村民们安心,二来也是为了防止别有用心之人以阴谋的手段控制它。如果真的有什么事需要它出力,木叶就给它发工资。
当扉间因为他们谈了太久而等不及走过来时,发现他的兄长正在因为工资的额度在跟九尾扯皮。斑的一只手被他拽着,又走不开,百无聊赖地旁听。
“帮忙开辟一座山就要八筐稻荷寿司?太多了啊,你把村子里的稻荷寿司全吃完斑会不高兴的!五筐行吗?”
“不行,老夫要八筐!”
“可是你是查克拉尾兽啊,你又不会饿,为什么也这么爱吃稻荷寿司啊?”
“因为是狐狸啊。”
“六筐怎么样?”
“七筐!老夫不会再退让了!”
“六筐半……”
扉间清了清嗓子,柱间注意到他,兴奋地说,“扉间你来得正好。九喇嘛从前都是被人控制,现在它自由了,以后会和我们好好相处的。”
千手扉间眼皮一跳,“这又是哪一出?”
柱间噼里啪啦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扉间听着,眼皮越跳越凶,最后只觉得额角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对于柱间服了九尾这件事,他接受度倒是还好,反正兄长做成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但一想到要向木叶的人们解释这种情况,他就觉得要完。
“这件事要慎重处理。”他抵着太阳穴说,“稍有不善,就会引发恐慌。”
“辛苦你了。”柱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暂时保密,慢慢来吧。”
扉间提起当务之急,“你问




[火影]一个夜旅人 分卷阅读10
到了这次是谁打破封印,控制九尾作乱吗?”
“对啊,差点忘了。”柱间回头问九喇嘛,“是谁放你出来的?”
九尾再次愣了愣。
它用一只爪子挠了挠脑袋,看了看千手兄弟,又偷偷扫了斑一眼,“你们真不知道?”
柱间表示不知道。
九尾迟疑不语,再三偷眼看斑。
斑不耐,“直说。”
“就是……”它缩了下脑袋,念出了那个名字,“madara。”
少时寂静。
柱间急问,“你没弄错?”
九尾的尾巴全部垂下,显得它心情低落,但还是肯定地摇了摇头,“不会错的,老夫亲眼所见。而且我怎会受别人驾驭,世间有那样的眼睛的……只有一人。”
扉间打了个手势,本在外围待命的忍者们围了上来。
斑不发一言。
柱间道,“你……”他沉吟了一下,低低问,“你早上出去透气,是去哪里了,可以告诉我吗?”
斑稍有沉默,道,“山里。”
“遇到过什么人,或者发生过什么事么?”
斑不再回答了。
两人间静了片刻,他感到柱间握着他的那只手微微一沉,就慢慢地把手抽了回来。
斑抱起双臂,转身离开,有忍者想进攻,被柱间以眼神止住。他在如临大敌持刀相对的人们之间,渐渐走得远了,忽然有个人站出来,拦在他面前。
是宇智波镜。
“斑大人。”这个一贯谦逊谨慎的年轻人,以对待家族中长辈的方式向斑行了礼,“火影大人只是想要您进行一些说明。这件事目前有许多疑点,若真非您所为,还请您将自己的动向告知,以便我们进行调查。”
斑眉峰下压,冷冷地看着他。
很少有人在这样的目光面前会不畏惧的。镜还很年轻,他攥着的手心里已经有了汗水,但他扛住了,“您哪怕这样一走了之,火影大人也不会质疑您,反而是您的行为,会将他置于风口浪尖之中。”
斑抬起了手。
扉间脱口而出,“镜!退开!”
但斑没有对家族的后辈做什么,他转身张开手掌,遥遥对着九尾,修长的五指呈现出优雅的线条。
转瞬间狂风奔涌,妖狐一纵而起,发出长吼,湛蓝的光辉出现在它周身,须佐能乎化为威装,覆盖于九尾之上,这巨大的耀眼的兽形高昂起头颅,背生双手横持长刀,在木叶的一端凛然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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