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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崛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之草
叶辰原本想跑一趟北荒,白氏没让,说是他连日奔波太过辛苦,让他歇个两天再去不晚。
这种小事上,叶辰自然不会反对,休息了一晚,翌日便跟着叶宁仁一道去原本的水果铺,现在的花生油专卖店查看。
说是花生油专卖铺,其实也不尽然,里面还卖农庄出产的少量孜然小茴香等农作物,生意不好不坏,客人远没有盛夏卖瓜时那么多。
叶宁仁却不这么认为,花生油是新品,产量少,价格高,客人最少也得是小有家产之人,他们不来则已,一来必是成桶往家拎,孜然小茴香等也是如此,别看店中客人少,其实利润不比一般店铺低。
叶辰笑笑没说,有个店让家里人忙活也好,回头就叫几个小的轮流看店,就当是锻炼他们经营一家小铺子的本事。
叶宁仁有点不放心:“这能成?”
“大伯,小耀他们也不小了,是时候慢慢放手。”
“这倒也是,咱家就那么几个成丁,人手是有点少,是该培养下一代。”叶宁仁觉得有道理,“这事我记住了,年后就让他们上工试试。”
事情就这么敲定。
在家好生歇了两天,叶辰准备前往北荒,岂料还没出门,天上便下起鹅毛大雪,没一会,地就积了厚厚一层雪。
有流焰在,叶辰一个人倒是不怕大雪封路,想要运送物资就难了,普通驮马经不起这等折腾。
“砰砰砰。”
叶辰正站在屋檐下赏雪,院外便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随后大门被拍得山响,不及应门,对方就开喊。
“开门,快开门。”
叶辰望了望天色,这么早,会是谁上门?听声音陌生得很,心中这么想着,脚步却没停,打开门闩,入眼一抹白,不由心里一咯噔。
“皇上大行,挂白停宴三月,即日执行。”通知完,连辛苦都没要,衙差便匆匆赶往下一家。
“怎么回事?”白氏等人胡乱穿戴一气就跑出门问状况。
“皇上没了。”
“这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传出。”叶宁仁有些接受不能,刚安稳没几年,皇帝薨了,年过不成都是小事,可别引起朝廷动荡。
“哎呦,老头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操心这个。”邱氏顿时急了,随意整了整衣衫,觉得能见人,便点了几个媳妇出门,“先把白布扯上再说,二弟妹,家里就交给你了,豆腐坊油铺都得派人去看着,违制的东西都撤下。唉,对了,农庄那边也得去通知一声,得被人抓住把柄。”
邱氏一声令下,一家人便全部忙活开。
叶辰眯了眯眼,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庆安侯府处境以及焰酒停售三个月带来的影响。停宴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代表着酒肆关门歇业,酒楼也差不多,也就一些面馆之类小铺还能继续迎客,婚丧嫁娶,除了丧事之外,其余都得推后。
一国之君仙去,造成的动静怎么可能小?
只是事已成定局,庆安侯府远在西京,叶辰插不上手,焰酒也注定滞销三月,他索性不去想,接过去北荒的差事,带着少量物资冒雪前行。
落燕山南麓大雪纷飞,一山之隔的北荒,却是艳阳高照,连雪影子都见不到一丝。
农庄不复夏日葱翠,满目皆黄,大部分是黄沙,另外那些则是掉光树叶的防风林,只有少量野草还保持着翠绿,其中就有露草。
“小辰,你回来了?”叶酉看到消失几个月的叶辰,满目惊喜,“快进来,外面风大。”
北荒虽然晴空万里,气温却并不比晋岷县高到哪去,北风呼啸,吹在身上生疼。
叶辰身体底子好,吹上一整天都不带眨眼,叶酉他们可不行,除了规定的早课之外,其他时候能不出屋就不出屋,恨不能一天到晚赖在屋中不动弹。
寒暄过后,叶辰问起露草一事,他走之前拜托叶午叶酉兄弟俩集种子。
闻言,叶午起身从隔壁储物室拿来一大袋物品:“小辰,东西都在这,你要这些草种干吗?放牧?”
叶辰没有瞒着,实话实说:“不是,养地用。”
叶午若有所思,叶酉对此却是兴趣缺缺,很快就转开话题,问起晋岷县新鲜事。
叶辰这才想起此行目的,忙把皇帝过身一事跟他们说了,然后敲鼓通知庄丁集合,将期间忌讳传达下去,凡带红物件都撤下,撤不去也得用素布盖上。
叶酉顿时垮下脸,本还想回城过个热闹的年节,看来是没希望了,城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还不如待在农庄自在。
“你不打算回城?”叶辰微觉惊讶。
“这边挺好,城里还不就那样,不能听戏,不能喝酒,元宵节也没有灯看,街道铺面至少一半不开,说话都不能大声,死气沉沉的,农庄这边风是大了点,不过自在多了。”
这么一想,还真是,叶辰不由失笑。他这个五堂兄性子很是跳脱,干活却沉得下心,大伯教养得不错。
“行,那你就留下,注意安全。”叶辰本想自己换下两位堂兄,既然叶酉不愿回去,倒省了他不少事。如今是多事之秋,他还是待在城中消息更为灵通,也能更好应变,“大堂兄,你跟我回城,还是留在庄子上?”
叶午略一思索,道:“我回去,那边事多。”
“好,你准备准备,明早就走。”
叶酉一怔,急道:“大哥,你不留下陪我?”
叶午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要有人陪才能安心不成?”
“嘿嘿,这不是一个人无聊吗?”叶酉反驳。
“庄里人多得是,找他们玩去。”
叶酉:“……”大哥真是一点都不好玩,叶酉躲到一边蹲墙角,那个委屈劲,简直扑面而来,若他把黝黑的肤色再养白一点,说服力只怕更大。
“给你带了些燕窝,你会煮吧?”叶辰拿出几样贵重吃食以示抚慰。
叶酉更蔫了:“不会,没吃过。”
叶辰立刻找来做饭的婆子,跟她们详细说了燕窝炖制过程,直到她们记得一丝不差,这才放她们离去。
“五堂兄,这是金丝血燕,很珍贵,我现在还没渠道弄到这个,东西你好,别搁厨房,你想吃了再拿出去让厨娘炖上一蛊。”走之前,叶辰不忘叮嘱。
叶酉郑重应下,冒着寒风将两人送出门,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搓了搓手缩回屋内,唉声叹气道:“唉,今年这个年难过,留我一个人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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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番抱怨,却无人得听,此刻,叶辰和叶午已经跑出好几里外。
离开农庄没多久,流焰就嫌叶午所乘马匹走得慢,时不时停下踢蹬蹄子发下小脾气,叶辰没辙,只好不停安抚,这才勉强让流焰耐下性子。
“小辰,你这马瞧着不错,脾气也大,哪弄的?”叶午早被流焰的表现吸引,忍了一路,最终实在没忍住,好奇地问出口。
“我媳妇给的。”说起这个,叶辰一脸得意。
叶午惊了:“你媳妇?什么时候的事?”
“刚谈成,就在前几日。”
“这下二婶该享福了,恭喜啊。”叶午还不知道叶辰娶的是男媳妇,道喜声再真诚不过。
叶辰笑着下祝贺,并未多说其他。
有人做伴,路途便不再那么无聊,哪怕叶午并不算多话之人,时间也过得飞快,紧赶慢赶,两人总算赶在入夜前入城。
去岁大年夜在路上奔波,今岁也没好多少,这个年没有一点年味,格外冷清,叶辰无聊想到,他是不是跟年节犯冲,要不怎么就过不上一个正常年节。
西京庆安侯府上院。
这边别说年节气氛,倒像是在治丧,处处见白。其实也不差多少,龙椅上那位没了,地方一切从简,天子脚下的西京却得恪守规制,一步不能错,否则被言官参上一本,扣个对皇上不敬的名头,妥妥获罪,说不定还带累全家甚至全族。
这种时候,平民百姓还好,越是位高权重,就越是谨慎。
不过国丧也仅是国丧,再怎么守制,除非跟皇上亲厚,否则多半只是表面功夫,关起门来气氛总不如对外时那么严肃。
此刻,庆安侯府上房花厅气氛却异常凝重,压抑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太夫人年事已高,本就因连日为皇帝治丧而疲惫不堪,神情萎靡,此时更是面无血色,沙哑着嗓子颓然道:“卸磨杀驴,卸磨杀驴啊!”
“母亲,无妨,还有子清在,待儿去信一封,那边想必不会起乱子。”庆安侯出言安抚。
提及肖瑾琰,太夫人愈加悲恸:“侯爷,你就别骗娘了,子清世子之位被剥夺,转给瑾珏,那位心思昭然若揭,子清在那边无人帮扶,年纪又小,还不知道是什么个景况,你又被逼留京,难,难那。”
“儿相信子清。”庆安侯沉声道。
“希望如此。”短短不到一个月,太夫人仿佛老了好几岁,似是想起什么,目光凌厉提醒,“你看着点你那夫人,当日礼部来人宣旨,我可是注意到她有一刹那失态,听闻子清世子之位被摘,她竟然还笑得出来,岂有此理。”
庆安侯蹙眉,面露不解:“母亲,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霓裳一贯待子清甚好,虽说幼小离多聚少,也不至于如此。”
“哼”太夫人沉下脸,“你怀疑为娘骗你不成?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你还不清楚,不管她表现多好,为娘可从来就看不上她,但你有见过哪次为娘故意为难她,一次都没有吧,更遑论栽赃陷害,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这点庆安侯必须承认,太夫人武将世家出身,最看不惯的便是娇娇柔柔,长袖善舞之人,当初娶儿媳妇便是看中燕霓裳性烈如火,一身功夫不输寻常儿郎,谁料出了那场意外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太夫人跟侯夫人的关系自此就淡下来,但也从不曾刻意为难,更别说无中生有。
如此一想,庆安侯不由重视起此事。他常年镇守镇北府,几年才得回一次西京,要说对夫人的了解,还真不如太夫人,便将这事记在心中,回头找人查查。
不过眼下并非考虑此等小事的时候,皇帝驾崩前,将实权勋贵全都打压了一遍,一个不落,兵权能回的全部回,像庆安侯这般势大又有防备,则扣押当权者。
而对待继承人,最常见便是剥夺世子之位,将其封给不学无术之辈,实在挑不出烂的,也得挑个最差之人,挑无可挑则赐婚。绝的是,皇帝不从敌对方挑选姑娘,而是从清流耿直官宦中选,让勋贵弃也不是留也不是,如鲠在喉。
进京之前,庆安侯决计想不到,皇帝会做得如此决绝,完全舍了披在身上那张皮,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
转念一想,庆安侯又表示理解,如今世道有变,龙椅上那位想是怕了,怕儿孙守不住江山,想趁着还有一口气,把拦路虎都给解决。他估计事情还不止如此,或许皇族还掌握了一些他们所不知的消息,要不然皇帝他不敢这么做!
年刚过,满打满算,大越朝立朝不过十五年,皇帝如此冲动之举怕是会动摇国本。
兵权不是说就能回,这需要一个过程,哪怕兵符上交,不在特定之人身上,想要随意调动军队,掣肘恐怕会超乎想象的多。
这里面必有蹊跷,庆安侯决定拭目以待。他出不了京,城门也守卫严紧,这却难不倒他,他自有传递消息途径,要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还说什么实权侯府,只怕早就被人生吞活剥。
“侯爷。”门口传来一声呼喊。
“进。”庆安侯正襟危坐,起萦绕心间思绪。
守门心腹递上密信,当即退下继续尽忠职守。
庆安侯接过密函,拆开,快速扫过,面色不由一变。
“侯爷?”太夫人心跳加速。
“母亲,您要娶孙媳妇了。”庆安侯强颜欢笑。
“别笑了,你不知道你笑得很难看?”自己养大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太夫人努力平复心绪,“我受得住,说吧,到底发生何事,难不成这桩亲事有问题?”
庆安侯苦笑不已:“山峪关那边出了大事,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人能解决,那人以此为要挟,想要求娶子清,子清顾全大局牺牲自己,答应了。”
“你,你……”太夫人呼吸一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庆安侯见状不对,忙上前拍抚。
太夫人总算没闭过气去,等缓过劲,苍白着一张脸质问道:“事情真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非这么做不可?”
“一直没获得陛下准许,必须固守,退不得,否则就是现成的把柄,砍头都足够了。”
“你真这么想?”太夫人不信,“我瞧着可不像。”
“母亲,这跟我交不出兵符性质不同。”庆安侯解释,“兵符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拿,陛下宁可扣留我在京,也不肯放我回镇北府去取,就怕放虎归山留后患,山峪关那边就不同,要是无令退关,这罪名可就大发了,朝廷能名正言顺出兵。”
“那就要牺牲子清?他刚获封世子一年,转眼又丢掉就已经够委屈,怎么还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太夫人有些感情用事,不过这也不怪她。
肖瑾琰是长孙,在太夫人跟前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她进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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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分开,之后她跟侯夫人关系比较淡,庆安侯一脉她自然最亲肖瑾琰。
倒不是没有承欢膝下的孙辈,太夫人不止庆安侯一个儿子,但第一个总有一些不一样不是,她老人家明知将嫡长孙交给庆安侯带是为他好,心里却总觉得对不住肖瑾琰,想要弥补。
庆安侯不做声,任由太夫人发泄。
说着说着,太夫人自己都说不下去。她何尝不知,这是最正确的做法,可为何长辈不给力,却需要小辈去承担?
思及此,太夫人突然愣住:“侯爷,不对,你是不是还瞒了什么?求娶,对方是男的?”
“是。”庆安侯莫名觉得心虚。
太夫人气了个倒仰,直接抓起手边茶盏丢过去:“瞧瞧你干的好事,你这是要让子清绝嗣,还得委身于人,啊?对方多大了,别告诉我是个老头子,真要那样,你就替子清嫁过去。”
“母亲息怒,息怒。”庆安侯利索接住朝他飞来的茶盏,人却陪着小心。
“还息怒,我看着你这火就止不住。”太夫人怒目而视。
“母亲,事情没那么遭,你儿子我哪怕豁出一张老脸,对方还不乐意。”庆安侯解释,“那人是个跟子清一般年纪的后生,一表人才,就是胆大包天,一个小小乡野小儿就敢打子清主意。不过这人眼光真是不错,放眼西京,都寻不出几个子清这样的,他挺能抓住机会,要换以往,只怕连子清的边都摸不着。”
“你对他很看好?”听话听音,太夫人一下子就抓住要点。
“这人是奇人高士。”庆安侯长叹一口气,再欣赏,那也只当他是个人才的时候才会这么觉得,当儿媳妇,再厉害又有何用,光一个“男”字就让他痛恨不已,恨自己能量不足,更恨对方趁人之危。
只是话说回来,叶辰抓机会的本事那可真是了得,一击即中,这点连庆安侯都不得不佩服。
“想求娶子清?也不是不行,让他拿出诚意来。”怨怼过后,太夫人理智回归,刚要为肖瑾琰争取更多福利,猛然想到一点,不由眼睛一亮,“侯爷,这事还没定下吧?”
“口头约定,尚未下正式婚书。”
“那你快修书一封,子清是庆安侯府嫡长孙,断没有嫁人的道理,就并娶吧,这是最低限度,不然我这老婆子就陪子清嫁过去。”太夫人以自身威胁。
庆安侯苦笑连连,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尽力达成,否则真不知道此事该怎么场。
密函刚传出去一封,此刻,庆安侯不得不又追加一封。
镇北府边关。
皇帝殡天的消息早已传到这,同时而来的还有庆安侯扣留西京,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无法掌控镇北军的信息。
山峪关这边还好,庆安侯与将士同甘共苦许久,他离开后,又有肖瑾琰安定人心,其他几个关隘就不人心浮动,好在目前还只是极小一部分,并不影响镇北军军心,就看事态严重前,肖瑾琰能不能接掌大权。
站在山峪关城墙上,肖瑾琰目视前方,远处阴气翻滚,阴森灰暗,他脚下却和风习习,鸟语花香,每天醒来都力充沛,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几位高人怎么赶也赶不走,撒泼打滚都要赖在这,肖瑾琰借机跟他们约法三章,拿了不少好处在手。
那一刻,肖瑾琰心中泛起异样快感,随即,脸又铁青一片。当初他迫于现状,自愿应下那混蛋的要求时,对方是不是也在心里乐得不行?
肖瑾琰心头火起,转身下了城墙,直奔校场,从武器架上随意挑选一把红缨枪就开练。霎那间,尘沙漫天,红缨枪连成一线,肉眼难辨哪个是残影,哪个是真身。
肖瑾琰练得投入,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无所知,在他附近训练的将士看到这一幕,视线再舍不得移开。之后不断有人闻讯赶来,很快,肖瑾琰附近就围了一圈人,却无一人发出声响,全都被场中练枪之人吸引。
一套枪法走完,肖瑾琰势,这才发现不对劲,以他为中心,方圆三丈内空无一物,甚至连地皮都被削下去一层,而更远处则围满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显见得对刚才发生的事惊到不行。
肖瑾琰眉一拧,他何时有这等本事?不明白就找人问,转为亲卫的墨砚立刻上前,将事情大概简要说了一番。
肖瑾琰当即心中有数,想必叶辰说的转元阵附加效果开始呈现,立刻召集全军进行武力测试,从力量速度体能检测起,以骑射实战对练尾。
结果显而易见,官兵素质有显着提升,跟肖瑾琰一样量变达到质变,练出劲气的也有好几个,那真正是飞沙走石,跟话本中说的飞檐走壁有得一拼,不过都是中年武将,练武少说也有二三十年,肖瑾琰这个刚到弱冠之龄的年轻小将就显得格外瞩目。
比武过后,小兵们议论纷纷。
“你听说了吗,这次比武排名前百都有奖,奖品是入住方外之士临时驻地空余房屋,排名越靠前,住处就越接近肖校尉别所,不论将军还是小兵,都一视同仁。”
“早听说了,这奖品很奇怪,难不成那些房屋有什么特别之处?”
“应当是,可惜有肖将军亲卫队守着,连靠近都不让。”
“这可是好机会,听上面的意思,一月一检测,努力一把,说不定下回我们也有希望。”说话的小兵一脸向往,虽不明就里,但没人是傻瓜不是?
“你说得有理,走,加练去。”
张副将是肖将军嫡系,庆安侯走后,肖瑾琰行事能如此方便,他和另外几个将军功不可没。
肖瑾琰官职还是低了,庆安侯走之前已经安排好,可惜时间不对,年底外加皇帝殡天,程序来不及走完,目前他还是校尉,在军中也就一个不起眼的小官,若非他身份特殊,幼时又曾长待镇北府,跟不少将领都很熟悉,有些甚至关系很近,别说服众,能不被打压排挤就不错。
不过叶辰也在其中推了一把,现在山峪关一众将士可是知道,肖瑾琰婚约定下之时,便是山峪关后顾之忧解除之际。
对于肖瑾琰作出的偌大牺牲,山峪关上至将领,下至小兵,都心怀感念,对叶辰也多了那么一丝不爽。
这就是肖瑾琰的高明之处,既然事已成定局,无可更改,那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就是他要做的当务之急。
不过肖瑾琰暂时只说了转元阵能清除阴气,附带功效并未明确告知,目前只有比武前百名将士和庆安侯以及他自己的亲兵得以享受最大好处。
这倒并非肖瑾琰不想说,而是不合适。转元阵外围效果都这么强劲,内圈就更不用说,保持神秘,将其当作奖励分发下去,将士们就会格外珍惜,不会随便外传,要是不当回事,谁都能从中得利,还不传得沸沸扬扬?
就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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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内部也已经议论纷纷。若非山峪关本身对将士管得就严,肖瑾琰又提议加强管束,得到张副将一干将领支持,将士无事不得外出,哪怕轮休,也得待在军营,恐怕山峪关新起的异状早就进入大众眼中。
事后,张副将等一众将领对待肖瑾琰时,多了几分尊重,少了几分替庆安侯看顾后辈的想法。
大家心中有数,在如今这个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持山峪关军心稳定,不遭人觊觎,比什么都重要。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最重要的山峪关稳住,镇北府其他边关隘口就不敢妄动,镇北军就能稳下来,那能筹谋的事情就多了,很大可能等到肖瑾琰掌控全军,乱子都没闹起来。
山峪关将领在这一问题上如此齐心协力,未尝没有私心。军营中新异状只在山峪关将士中流传,他们就能比镇北军其他部队先行一步,时间一长,妥妥各个都成为兵强将,凌驾于其他部队之上,这谁不愿意?
反之,好处就要分出去,孰轻孰重,众将领自有论断。
这天,肖瑾琰到西京传来的密报,顿时好心情不翼而飞,这一个多月来他刻意忽略的一桩事再次浮现眼前。
庆安侯已经答应肖瑾琰和叶辰的亲事,成亲可以往后托,定亲却不日就要提上日程。
肖瑾琰再也淡定不能,做出决定容易,权衡利弊得失,这是最佳应对方案,但真要亲自真刀真枪上,他都不由心生胆怯。
只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进一步前路未知,退一步却注定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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