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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篁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4
韦翊:“那个,他语文是不是特别好啊?”
“废话,人家可是语文课代表。”
十分钟后,选角就开始了。想参与的人向文娱委员报名,文娱委员再和班长以及观众评委们一起面试。说是面试,其实报名的人并不多,有的角色,比如巫婆和铁匠,看样子还需要抓人来演。
舒临安是被一个漂亮女生拖走的。李雅言站在舒临安的桌前,歪着头作出可爱的样子问:“临安我觉得你很适合演王子啊,要不要去试试?”
平心而论,靳北也觉得他很适合,就凭他刚才的解读,理解人物就很深刻。
“不用”
了字还没出口,女生就拽起他的手臂:“走吧,试演的人也不多,就当给小静撑场子。”小静是文娱委员周静,她在教室后面的空地上被一群人围着,看上去并不需要撑场子。
舒临安也就不拒绝,无所谓地站起来跟她走了。
靳北有点好奇他会怎么演,也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夏若星:那可是限量款的centenarioroads
靳北:(这么长的名字真是难为你不咬到舌头了。)
夏若星:妈耶,好疼!
靳北:……
第3章第3章
试演王子的一个同学正捂住心口,望着教室门的方向,神情如丧考妣。周静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示意可以了,赵子晨咳了一声,说:“你看的是魔王离开的方向,不是公主的坟墓。不用这么煽情吧。”
“话剧不就是要夸张一点,舞台上和现实的表现是不一样的。”如丧考妣的同学蹙了蹙眉尖说。
“下一个。嗯……最后一个了。”周静挥了挥手中的表格。
舒临安走到周静旁边。“试演一段……王子弹竖琴,魔王听到后惊为天人的戏。”周静说。
道具组尽职尽责,竖琴都拉来了。
舒临安走到竖琴旁,伸手挑了挑弦,侧耳听音,一低头让人以为低头的弧度也是经过训练的。
琴声流水般淌过,舒临安似乎只是仅仅在演奏而已。有人嘟囔了一句:“这不公平啊,人家本来就是在礼堂演出的。”周静淡淡地说:“也是一个优势。”
王子听着自己的琴声,闭上眼睛没有看众人,但是在琴音快完结的时候,像是有点忐忑地为了探知观众的反应,他睁开眼向观众们瞥了一眼,在某个位置定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转回视线,静弦。
有点小期待、好奇,同时带着对琴声的大部分满意与那么一点迷茫。他的眼睛也像是在演奏。
靳北看着他转回去的侧脸,想刚才他是看了自己一眼吗?还是看了所有人一眼?
靳北觉得,魔王都不用演,光是看他弹琴,就能惊为天人。
“很不错。”周静低头记下什么,“接下来试演魔王。”
魔王的试演者们对自己有着不同的认知,张牙舞爪多了。赵子晨竟然也自荐魔王,这与他一身正气的班长形象十分不符。演魔王带着公主,站在城堡上看前来挑战的人时,赵子晨拿着扫把站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人民大会堂领导检阅士兵的老干部欣慰之情。
“班长你这是打架还是选婿啊,感觉你下一秒就要抛出绣球了……”
围观者大笑起来,赵子晨想维持不怒自威的神情,没绷住也笑了出来。
靳北笑着想,这魔王也太没魄力了。他的脑子一定没有跟上他的行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就拍了拍赵子晨的肩,夺过他手中的扫把,手一撑,跃上了课桌。
围观的人静了片刻,随即有人发出欢呼与叫好声。靳北站在桌子上,恍惚找回了两三年前年少中二时期一呼百应的感觉。他在心里笑了一下,横起想象中的权杖斜斜划过前方,仿佛在划定领土。扫把硬生生被他使出了凶器的感觉,他露出带着学校里或者云天不夜城的一群小弟砸场子或者守场子的神情,眼刀扫过前方众敌,心说,喏,示范一下,这才是打开魔王的正确方式。
他前面的人挪了挪,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在演戏。
然后靳北稍稍侧过身,对着韦翊邪魅一笑:“公主,你想跟他们走吗?”
韦翊的反应不可谓之不快,深刻地把握了公主是个腹黑心机婊的特性,以袖掩口答道:“太远了,我还看不清,让我再看看。”
靳北微微扬头:“不急,公主慢慢看,看不清的话,我会把他们的头挂在城墙上,供公主观赏。”
韦翊转而抱臂,低头颔首,嘴角露出笑容:“风干的王子头颅,是城堡最好的装饰。”
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台词了……众人对两人的临场发挥感到一阵恶寒。
“行了行了,你俩还对上戏了。”周静虽然赶他们下来,但却也扬起了嘴角。
“怎么样,配合不差吧。”韦翊锤了下靳北的肩。
“还行吧。就是公主不够好看。”
“啧啧啧啧啧!见色忘义的魔王啊,找你的王子去吧!”
明明只是对方的玩笑之语,靳北的心却跳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望向舒临安。
不知道是同时还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舒临安也朝这边看来。
靳北第一反应想移开视线,但多年的锻炼让他条件反射地抑制住了自己的这一反应,稳住了目光。
舒临安面对这直勾勾的视线有点奇怪,抬起眉尖对他露出浅浅的笑。
靳北想扇自己一巴掌,又不是对砍,你稳什么目光啊。
“看什么呢。”韦翊凑过来。
“没事。在想刚才我演得那么好,选上我了怎么办。”靳北随口说。
在下课的时候,靳北就笑不出来了。周静走到讲台上,从不重要到重要,一个个宣布演员名单。铁匠吴广。嗯。国王赵子晨。一如既往的父辈人物啊。公主钱欣欣。是哪个女孩?魔王
靳北。
咦咦咦咦咦?
靳北举手:“那个,我没报名啊。”
“你不是试戏了吗。”周静奇怪地看着他。
只是给你们示范一下而已,片场里武术动作指导那种!
“不要紧,规则要灵活使用。”班主任透过镜片,严肃地看着他,“我相信文娱委员的判断。”
她的判断很有眼光没错,但是演员并不想接这部戏……
周静顿了顿,继续往下念。王子舒临安。
哦,行吧。接就接吧。
确定了人选之后,周三下午最后一节的活动课就变成了排练时间。第一周的排练是前面的剧情,魔王作为一个神秘人物,只是站在白布后面露一下可怕的影子,并没有什么戏份。靳北坐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的表演,赵子晨演的国王充满了父亲的威严,和他的国字脸相得益彰;为王子打佩剑的那位小兄弟一脸憨厚,头上缠块白布就可以去跳安塞腰鼓了;舒临安演的王子……人长得好看,什么表情都好看。
靳北正看得入神时手机响了。他心说是谁这么不识时务,摸出手机看到号码,他皱了皱眉,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活动室。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5
“喂。什么事?”
“有个事儿想找你帮忙。”廖方圆在电话那边说,“还记得我们之前找到王连军的住处不是没人吗?”
“嗯。”靳北脸色认真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走过一个拐角,凝神听对方说。
“这孙子换了住处,银行卡却没换。我们查到了他的转账记录,发现他每个月都会给另一个账号转一笔钱,我们就查了那个账号,注册人是个老太太,就是王连军的妈妈。我们去了老太太的家,问您知不知道您儿子在哪,老太太说不知道,又问那您儿子的钱是哪来的,老太太生怕我们以为他儿子的钱来路不正,就说儿子在云天不夜城当服务员,干的都是正经工作我当时差点笑出来,那地方正经工作也是挺稀罕的。”
“是啊。”靳北接话,“我当时在那儿干的可不就是正经工作。”
“行了你。成天打架,有半点正经吗?”
“我是维护营业秩序。”
“哎呦,殴打警察还维护秩序了。”
“那不是不知道对方是警察吗。”
“警察能查的地方是什么好地方吗?”
“所以啊,我认清真相后,就及时离开了那个魔窟。”
廖方圆却沉默了。他在云天不夜城遇见靳北时,对方才高一,却是那群打手的头儿。那天晚上来寻事的也是一伙黑道,纷争的起因是毒品的分赃不均,警局早已接到线索派人埋伏,但现场愣是没找到毒品,只能当作普通纠纷来处理。类似的事情不止一次,云天不夜城的背后的人太强大柯谭梦,掌握着g市大部分的地下产业,几乎所有大的夜总会的背后都有他的影子。廖方圆总是庆幸最后靳北站在了对的这边,那个敏锐、有天赋、讲义气的小孩不是成为得力的战友,就是成为棘手的对手。他不希望是后者。
靳北并不是完全不知道云天不夜城的背景。因为他是在初二夏天,父母车祸死亡后,被自己的叔叔引荐去的。而自己的叔叔靳云生,与柯谭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正因为这一层关系,他父亲的逢江武馆才能在南湖区安安生生地开下去。但尽管如此,父亲提起叔叔时总是气不打一处来。靳北一直觉得,父亲恼火于叔叔与那些人有牵连,但又为武馆竟然要依仗这层牵连而无奈。
“然后呢?”靳北不耐烦地催促。
“然后……我们知道了王连军在云天不夜城工作,昨晚就去了那里。老太太说得没错,他确实在做服务员,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便衣装作亲戚问了他的同事,说是这个人一三五晚上都在不夜城上班。我们打算趁他上班的时候实施抓捕。”
“所以要我帮什么?帮你们抓人?在云天开个后门?”
“不是。你现在不在那里工作,出现会引人怀疑。王连军现在应该很警觉,我们需要一个云天的普通员工作为接应。”
“普通员工……这很麻烦啊,我认识的都不是普通人。”
“别捣乱,你想想,有没有能用的人?”
“警察叔叔,我还不够,你还要我拉别人下水啊?”
“这怎么能是下水,这是弃暗投明。”
靳北想了想:“我给你个联系方式吧。”
“等你的消息。”廖方圆笑着说。
靳北在通讯录里找着,发了个短信给对方,又把对方的手机号给了廖方圆。剩下的就不是他想操心的了。他起手机,转过拐角,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靳北一个急刹,看清了面前的人:“舒临安?”
作者有话要说:
靳北起手机,转过拐角,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靳北:作者?!!
作者:嘘憋说话,我就求个藏。
第4章第4章
舒临安抬头:“不好意思,没发现有人。”
“没有,是我转太急了。”靳北摇头。他说没发现有人,就说明应该没听见自己说话,“排练结束了?”
“不是。我去个洗手间。”
“哦。”靳北点头,让出路来,看着舒临安的背影向走廊尽头远去。他看了半晌,转身回了教室。
下课铃没有阻挡大家的热情,排练一直持续到下课后半小时。直到有人喊饿,大家才陆陆续续离开。靳北是最后一批走的人之一,然而老天像是掐准了时间,他东西拾到一半,就听见了巨大的雷声。
靠。靳北内心嘀咕,不知道能不能赶在暴雨前回到家。他走到家大概是二十分钟,跑回去的话八分钟应该就够了。靳北边算边背起书包,然后就听见了原本像是淅淅沥沥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忽然间就变成了和雷声一样的轰鸣。
外面已经变得白茫茫一片。
不带这么仓促的啊!
靳北走到教学楼门口。暴雨已经扫上了门前的台阶,他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大门上。
离放学过了半小时多,学校里的人基本走完了。突然的暴雨应该不会持续太久,靳北打算等雨停了再走。
门外左侧的林地和右侧的林荫大道,树叶簌簌地抖动。林荫路上,一辆车刚打算驶出校门,后座上的人无意地回了下头,隔着茫茫雨幕看到了教学楼前的身影。
“停车。”
司机奇怪地停下。
舒临安对司机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起来还有点儿事。你先回去吧。”
司机早已养成只听命令,不问原因的习惯。“是。送您到哪儿吗?”
“不用了,我在这里下。”
“这里?这么大雨……”
“没关系。”
舒临安拿起伞,打开了车门。“您小心……”司机转头,后座的人已经走进雨里。
靳北看到向教学楼走来的身影时,还在奇怪谁这么大雨来学校,等他辨出是谁,忍不住走出了两步,走到台阶上。
雨横掠过他的鞋面。
舒临安起伞,朝他笑了笑。
“你怎么回来?”靳北诧异地看着对方。舒临安的裤脚和校服外套从肩膀到手肘都被雨打湿了。
“雨太大了,不好走。”舒临安看了看他,“没带伞吗?”
“是啊。”靳北垂下头。
“一会儿一起走吧。等雨小点。”
靳北抬头,顺口就问:“嗯?没人来接你吗?”话一出口靳北就觉得自己最近的智商是不是直线下降,舒临安上车都在校门外拐过转角的地方,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
舒临安眼里的光动了动,问:“你知道有人接我?”
“呃,偶然看到过。”
舒临安点了点头,像是没在意,只说:“今天没有。”
靳北忽然拿过他手里的伞,舒临安睁大眼睛看着他。靳北把伞放到一边:“把外套脱了吧。袖子湿了。”
舒临安继续看着他。
见对方没动,靳北补了一句:“不然容易感冒。”
“哦……”舒临安慢慢地点点头,脱下校服外套,又看见对方自然而然地也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他:“穿我的吧。”
“……不然容易感冒。”
“……”
舒临安想说不用,但是对方的好意他不忍推却,就穿上了。
普通的洗衣液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6
味道。没有他闻惯了的各种香氛。但是意外地很好闻。
“薄荷味。”舒临安很低声地自言自语。
“嗯?”靳北歪了下脑袋,随口说:“你也是。”
舒临安挑眉看他。
靳北笑了笑:“那天你弯腰放早餐时闻到的。”
“哦。”舒临安弯起唇角。
一时陷入沉默。靳北不禁觉得很奇怪,两个高中男生站在这里,不谈谈游戏、学习、艺术节,却莫名其妙地谈论什么薄荷味。
靳北清了清嗓子:“你住哪里啊?”
“逢江一路。”舒临安简单地说。不过靳北知道那里是天华苑的别墅区,在逢江南岸,临江。“你呢?”舒临安问。
“浮萤路,锦岸小区。离学校挺近的。”这么说来,他和舒临安的家只隔了一条江。
“嗯……”舒临安点点头,“有很多萤火虫吗?”
“什么?”
“没什么。”舒临安笑了,“你试戏演得很好啊。”
“咳,那是个意外。”
“不会啊,我觉得你演魔王很合适。”
“……”果然自己在对方心里是这种人设吗。
雨果然很快变小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只剩纤细的雨丝还在飘荡,但靳北的饥饿程度已经上升至暴雨级别。他比舒临安高半头,自然而然地撑开伞,走到台阶上。舒临安也没有客气,就走到了伞下。
“要不要先吃个饭?”靳北问。舒临安还没回答,又听见靳北说:“啊,你家是不是有人等你?”他自己一个人住,竟然误以为别人都是这样了。
“……没有。一起吃吧。”
“诶?”靳北却有点诧异了。
“爸爸工作忙,妈妈在我小时候去世了。家里只有阿姨。”舒临安语气平淡地解释。
对方这么坦率地说出来,靳北莫名觉得自己和他距离近了一些。
“这么巧。我也是。”
不,这种事情,即使很巧也不会觉得高兴吧。
舒临安有些惊讶地抬眼。靳北说:“父母在我初二的时候去世了,所以理论上来讲应该算是孤儿吧……都是以前的事啦。晚上吃什么?”
“都行啊。”
最难处理的回答。
两人走到了校门,自然地右拐。“你走这边吗?”舒临安问。
“嗯。你想不想吃粤菜?”
“好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靳北兴奋地解说:“我知道一家在逢江武馆旁边,小时候经常去吃,老板还给我打折呢。”
“逢江武馆?”
“嗯。我家原来的武馆。后来父母去世,武馆关了,就很少去那家店了。”
“这样啊。真厉害。”
“职业而已。”故作谦虚的靳北实则非常开心。
从校门右拐,走路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江边。再右拐,走五分钟,逢江武馆在月涌桥旁边,月阁也在。
月阁就是靳北所说的那家店。夫妇俩是广东人,二十多年前来到g市开了这家店,那时这里还是市郊,没有诸多高档住宅环绕。有月涌桥的名字在先,夫妇俩就把店名取成了月阁。
这都是靳北在无数次和老板的闲谈中拼凑出来的。如今逢江武馆被一家高尔夫球会馆接手,而月阁的门口还挂着与四年前一样的深蓝色布帘。
靳北掀开布帘,示意舒临安进去。店里摆着两排简单的棕色木桌椅,最里面的玻璃窗里摞着一叠叠蒸笼。
已经过了饭点,店里人不多。一个六十多岁的的老人迎出来,看见靳北,又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才露出惊喜的神色:“小北!好久没来了。”
“是啊,陈伯。”靳北露出大大的笑容,和舒临安拣了靠里面的桌子坐下,“想你们的点心了。”
“哈哈,带了同学?”陈伯笑得眼角与鼻侧的皱纹更深了,拿来菜单,“要虾饺,对吧?”
舒临安对着老人露出笑容。
“嗯。”靳北把菜单推向舒临安,“你喜欢吃什么?”
“烧麦和姜撞奶。”舒临安看了一遍菜单,抬头说。
“再加一笼叉烧包和牛肉粥。”
“好嘞。”陈伯起菜单进了后间。
叉烧包和烧卖很快上来了。舒临安尝了尝:“好吃。”
“是吧!”靳北手撑头,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武馆教什么啊?”舒临安咽下一只烧卖,问,“实战厉害么?”
“嗯……视需求而定。有花架子健健身,也有真功夫。我爸是主攻形意拳,其他会点儿皮毛。”靳北顿了顿,“实战嘛,我就是我爸教出来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舒临安一笑。
牛肉粥、姜撞奶和虾饺也陆续被端上。靳北伸出筷子:“这里的虾饺是我最喜欢的。”
“嗯。”舒临安夹起一只,靳北本来看着他,可在不经意的抬头后,却神色古怪地盯着门口,停下了筷子。
舒临安也暂停了动作,向门口看去。
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和靳北差不多高,头发稍微有些长,走近了能看到一张被太阳晒黑的脸,脸部的轮廓刀削斧刻一般。
舒临安下意识地看了看靳北。
以他记忆和辨别人脸的超强能力,这个人和靳北长得有那么一点相似。
黑衣人走过他们桌前,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瞥了他们一眼。
靳北低着头,舒临安看了看他,低声说:“你的虾饺。”
“嗯。”靳北闷闷不乐地夹起一颗。
舒临安想问怎么了,但觉得还是等那个人走了比较好。那人很快带着打包的食物折返,这次经过他们身边时停下了。
“靳北。”
“叔叔。”
舒临安不明就里地仰头看了黑衣人一眼。明明在和靳北打招呼,那人却目光不善地盯着他,舒临安礼貌地对他笑了笑,对方移开了视线。
但是和靳北都没有在看对方的样子。
所以说,你们不是在对话吗。
“那个……作业写完了吗。”黑衣人问。
“???”靳北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口答,“写完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作业是什么。
舒临安也有些震惊。难道说这个黑衣人其实是个关心侄子但不善言辞的角色,所以要用这种诡异而生硬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黑衣人点了点头,走出了餐馆。
“那个,你和你叔叔关系怎么样?”舒临安试探地问。
“还好。”
真的吗。
“我叔叔对我不错。但是……”靳北神色有些困扰。
舒临安点点头:“虾饺真的很棒。你说得没错。”
“唔?啊,是吧。”靳北夹起一颗,露出被治愈的表情。
结账的时候,老板给靳北了单,靳北说以后一定要经常来,老板说好啊好啊把你同学也带上啊。靳北说好啊好啊一定一定。
舒临安看着他们亲热拥抱握手道别的样子,想,味道确实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舒临安:薄荷、松树和冷杉,冷感与辛辣感,是annickgoutal的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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