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别有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篁
赵子晨愣了片刻,露出了然的神情:“没问题”
“我没有”
“没关系的,雅言同学。”赵子晨转向她,一脸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要紧我一定会帮助你的这不仅是你的意见也是我们班级的荣誉……
光看到他那张脸,李雅言的话就被他脸上那一长串句子堵了回去。
赵子晨语气认真地说:“排练是每个同学都应该参与的事。雅言同学专门来看排练,还提出宝贵的意见真的让我很感动。
“我也很感动。”靳北随口说着,往后门走去。从头到尾没插上话的李雅言用目光在他后背穿了个洞。
舒临安没走多远。靳北跑了过去。听到脚步声的舒临安放慢步伐,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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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朝他笑了。
走廊里相比教室,光线十分充沛,靳北跑过地面上大块的光斑,跑向那个笼罩在光里的身影。
“我也出来透透气。”他在舒临安身旁刹车,若无其事地说。
“好啊。”
他们向走廊尽头走去。中午打扫完楼梯的清洁工拿着大拖把迎面向这边走来。靳北忽然拿过舒临安手中的饮料,舒临安疑惑地抬头,就见靳北把饮料递给与他们擦肩的清洁工:“大叔,中午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大叔一愣,在衣摆上搓了搓手,接过饮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你哟小同学。”
“不客气,教学楼这么干净都是您的功劳!”
两人走过后,舒临安看着靳北满面正气的神色,忍不住笑了出来。
走廊尽头的楼梯旁有自动贩卖机。靳北问:“你想喝什么?”
“橙汁吧。”舒临安想了想说。刚才李雅言递给他的就是一罐橙汁。
“嗯。”靳北点点头:“不好意思,刚才看到清洁大叔,忍不住就把橙汁给他了。”
“没关系,我想喝你买的。”舒临安笑着说。
靳北眼睛微微睁大,又很快低头去扫自动贩卖机上的二维码。
舒临安靠在走廊对面的大窗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靳北买了两罐橙汁,递给自己一罐。他面对楼梯背靠窗边,靳北走到他身边,面对窗户,手搭在护栏上。
两人沉默地喝着饮料。
看了刚才舒临安和钱欣欣的排练靳北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虽然知道是演戏而且还是借位,可是看到舒临安投入地亲别人……他就是不舒服。
靳北在手心转着饮料罐,状似调笑地问:“吻戏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舒临安不假思索地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靳北有点开心,侧过身,抬头看了一眼舒临安:“怎么?女主角不够美?”
舒临安笑着看他,没回答。
“那……下次,”靳北忽然凑过去,“你把对面想象成我试试?”
玩笑的语气,类似的玩笑兄弟之间也不是没有开过,但是故作平静地对舒临安说出来之后,靳北完全无法平静,心跳清晰地在耳边打出鼓点,他仍然故作平静地看着地面,眼睛都看酸了。
为了显得坦然一点,他眼角余光转了转,偷瞥舒临安,就看到舒临安望着他,似乎在认真思考般,然后点点头说:“可以。”
“咳。”靳北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饮料罐,刮着上面的包装。走廊内陷入沉默,开着的窗户外有轻俏的鸟鸣传来。靳北找了找语气,说:“说不定会感觉好点。”
“嗯。会啊。”舒临安点头。
拜托了!别这么认真地回答啊!
周一下午。
大礼堂内坐满了人,开幕式还未开始,礼堂中挤挤嚷嚷,沸反盈天。
最先表演的几个班已经在后台准备。表演是按年级来的,高一先上,然后是高二,高二一班的节目在整个开幕式的偏后的部分,因此演员们还都坐在观众席。
周静、钱欣欣、靳北和舒临安几个人坐在靠走廊的地方。钱欣欣与靳北叽叽喳喳地品评着台上高一的节目。靳北炫耀自己高一的时候带着班里的人表演过武术,钱欣欣说那应该是那一年得分最低的节目吧,靳北说正好相反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低年级生,钱欣欣说奇怪不管怎么看我们现在都是一个年级呢……
舒临安靠在椅背上听他们说话,时不时露出笑容。
靳北送给钱欣欣一个白眼,彻彻底底地转过了头。
“临安你觉得哪个节目最好?”
“我们的。”
靳北笑了:“当然。还有呢?”
“或许……你当年的也不错?”
靳北心想,都是同学,聊天的愉快程度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工作人员走到高二一班,提示他们去后台。一排人浩浩荡荡地站了起来,顺着走廊绕到后台。
换好衣服,几人在后台百无聊赖地等待。魔王的衣服是黑色披风,公主、王子和国王是十八世纪的宫廷礼服模样。公主的裙子拖到了地上,让钱欣欣十分苦恼自己会不会摔倒。
“如果你摔倒了,先不要爬起来,翻个身坐在地上,看着远方自言自语:邪灵的力量已经开始涌动了吗,看来要快一点才行……”靳北严肃地对她说。
钱欣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以……”
“如果那样的话,你就永远不用爬起来了。”周静淡淡地说。
赵子晨有些紧张,其余几个主角则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文娱委员也面无表情。
但她的手指交握,拇指不自觉地相互摩擦,毕竟还是很在意这场表演吧。
“这个结束,我们前面还有一个表演,大概还要快二十分钟才到我们上场。”赵子晨说。
“可以再背背台词,或者预演一下有突发情况能怎么反应。”周静说。
她话音刚落,整个后台的灯全部灭掉,场内黑了下去。到处响起女孩子的尖叫声和男生的咒骂,还有人被绊倒的声音。
“这个……算突发情况吗……”钱欣欣低声嘟囔。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一句类似死亡预告的东西。”周静凉凉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靳北:下次,你把对面想象成我试试?
舒临安:……现在就试试?
第10章第10章
靳北感觉有些异样。他们站在后台的出入口不远处,原本舒临安站在他右侧,几乎是和他肩并肩的。可停电后不久,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经过,背后的披风被轻轻蹭过。
他直觉地向右侧移了移,没有碰到人。
“临安?”
没有回应。
换了戏服后演员们的手机都没有带在身上。从前台传来的声音看,礼堂里面也停电了。
周静打开了手机的电筒。靳北借着冷白的亮光四下张望,没有看到舒临安。
“没关系,表演应该也暂停了。”赵子晨说,“我们只要等着就好靳北?你去哪里?”
靳北推开他朝后台的出口跑去,没有理会他的叫喊。
出口外面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走廊中间有岔路通向礼堂内,尽头是礼堂的侧门。靳北后悔没有先在后台拿上手机,这里相比后台更加黑暗,只有尽头的门是一点白光。
舒临安一定到了这里,他想。刚才他从他身后经过,后台没有人,只能是到了出口走廊。
靳北慢慢往前移,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然后他看见前面墙边似乎有坐着的人影。
他小心地走过去,蹲下来,认出白色的礼服。
“临安?”他伸出手搭在对方肩上。对方头埋在臂弯中,听到声音斗争了片刻,缓缓地抬头,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靳北就在他面前安静地蹲着,手搭在他肩上。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面前的人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嗯。好点了吗。”
对方迟疑了片刻,答:“嗯。”
不知怎么靳北想起那天中午排练时舒临安说,这里太暗了。
靳北站起来,舒临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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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动作迅速地抬头,靳北伸手拉起他。
“要回”舒临安轻声说,但刚说了两个字靳北就抓住他的手。
“跟我走。”
他朝走廊尽头的一点白光走去。
舒临安跟着靳北,走廊尽头的白光越来越近,直到照亮了两侧的墙壁,显现出打开了半扇的门,靳北也没有松开他。
然后他们走出那扇门。
礼堂的外面是灿烂的阳光与湛蓝无云的天。下午的光线迎面而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到身后的红砖墙上。
靳北看了看他,松开了手。
全校师生几乎都在礼堂里,外面没什么人。台阶下一条小路通向校园后面的庭院,庭院里有木樨花满树地开着,清香萦绕到他们身边。
舒临安看着天,仰头转向靳北问:“没关系吗?”
“表演暂停了,等来电回去就好。”
舒临安点点头。
靳北看着他的侧脸,舒临安眉头很轻地皱起,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靳北手动了动,又回来。
他往前一步,站到舒临安面前,一只手托住他的耳后,好像要让对方认真听一样,然后凑到舒临安另一侧耳边,沉默了片刻,说:“加油。”
舒临安怔怔地站着,下巴蹭到靳北后颈硬硬的发根。他心想,都用这么暧昧的姿势了,就说这么一句话?
走廊里的灯亮了起来。两人回身进了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中世纪样式的铁皮吊灯一盏盏悬着,倒有些像剧本中的古堡。舒临安注意到靳北的视线,说:“在这里演倒挺合适的。”
“是啊。”靳北忽然很想听舒临安在这里弹琴。
不,他更想听舒临安在门外,庭院里,阳光与花树下弹琴。
“你们去哪了?”刚一回去,赵子晨就急嚷嚷道。
靳北还没回答,周静就说:“去对戏了吧。”
钱欣欣向他们招手:“继续继续!”
灯光下面,穿着各色夸张服装的演员们笑得异常灿烂。舒临安跟着靳北走过去,觉得仿佛走入一个梦境。
舞台上的表演与往日分别不大,只是更像一个梦境。
……
“因为我要补全你的琴声。”
“可是”
魔王就转头离开了。
在故事快要结束的时候,穿着黑色披风的魔王走向一片白雾中的空之谷。穿着白色礼服的王子走向另一边,随后身影被白雾遮盖。明明是走向不同的方向,却让人以为他们最后会殊途同归。
坐在第二排的一个女孩子动情地抹了抹眼泪:“是白雾的作用吧?”
她旁边的人说:“应该是的。”
靳北走到舞台边缘,就要走进幕布后。他忽然想起韦翊语重心长地评价,看了他们的排,觉得应该在这一幕加上魔王说:在彼岸重逢吧,我的王子。
当时全剧组其他人白了他一眼。
靳北此时不禁觉得这厮的评价有那么一点恰当。
“全校第一啊!”钱欣欣举着奖杯,朝天大喊。
凭借湛的演技,诱人的颜值和奇诡的剧情,高二一班不负众望地捧回了艺术节开幕式表演的第一名。剧组成员们打算在这天晚上聚餐,以犒劳这么多天的排练。
学校附近的餐馆不多,十几个人选了一家自助餐厅,叽叽喳喳各自端着盘子寻找食物。
“你喜欢甜点?”靳北望着舒临安面前的盘子,问。
“嗯。”
自己最擅长的食物之一。靳北莫名其妙地在心里比了个v字。
他手撑下巴,笑起来:“做甜点大概是我除了打篮球最擅长的事。”也许还除了帮助廖警官破案。
“真的?”舒临安吃了一口芒果蛋糕,睁大眼睛看他。
“是啊,嗯,你记得夏若星生日的朗姆酒蛋糕吗?”
舒临安嘴里塞着蛋糕,点点头。
“我做的。”靳北语气十分自豪,旁边韦翊听起来,觉得简直像是幼儿园小朋友说我今天得了小红花的语气。
舒临安咽下蛋糕:“这么厉害。我要是也会就好了。”
“想吃的话专门做给你。”
啃着鸡翅的韦翊闻言抬头,诧异地看了靳北一眼。靳北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手撑下巴愉快地看着舒临安。
“专门?”韦翊隐隐感觉到这气氛不适合打断,但还是忍不住出声。
靳北头都没转:“厨师当然喜欢赏识自己作品的人。这就是伯牙子期的故事懂吗。”
韦翊看着靳北专注的神情,小声嘟囔:“入戏挺深啊。”
靳北稍稍一愣。
入戏吗。
艺术节结束后,生活暂时归于平静。在平静的日子里靳北时常在家对着美食app,托腮自言自语。
“不喜欢太甜的……喜欢口感涩一点的……”
“朗姆酒、巧克力、咖啡应该都可以……”
“抹茶?抹茶大概也不错,他喜欢咖啡还是茶?”
好像没看到过……
然而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就被打破了。
周三傍晚,卡萨诺瓦餐厅。
下午五点,趁顾客还不多,靳北在厨房夸赞老板:“上次我同学来,说这家餐厅味道特别好,装修也有品位。”
“那是当然。身为餐厅的一员你是不是特别自豪?”
“是啊。所以我想能不能借用餐厅的厨房请同学来吃顿饭,顺便帮你宣传一下。”
“没问题啊,租用一晚上八百,包食材。”
“你怎么不去抢呢!”
“已经给你打了八折。在米其林三星餐厅体验亲手制作晚餐的美好,不是很有吸引力吗,尤其是为喜欢的人……”
“g市哪里有米其林三星了!”
“身为意大利的米其林三星厨师,我开的餐厅当然都是……好了,快去上菜吧。”
“员工连厨师和服务员都要身兼的餐厅,你这么说不觉得羞愧吗!”
“员工的工作和餐厅的水平完全没有关系啦,那种只有一个老板的说不定正是小众的贵族选择呢……”
靳北推着餐车,黑着脸走到了前厅,在座位上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他眯眼看了看那两人,把餐盘放在两人的面前,对廖方圆露出亲切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警官,带女朋友吃饭啊?”
廖方圆还没说话,对面有着黑色披肩卷发的女人就先笑了,细声说:“你先问问禁毒队里那位同不同意吧。”
靳北觉得她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她的话让靳北更有兴趣。他在脑中搜索回忆了一番禁毒队的队员,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在里面见过三十岁以下的女孩子。
于是他把疑问而不失礼貌的目光投向廖方圆。
廖方圆避重就轻地说:“什么女朋友,换个发型就不认识了?”
靳北再次把目光转向廖方圆对面的女人,她画着致的妆容,穿一袭黑色长裙,眼里闪着调侃的笑。
“靠!兰!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靳北觉得自己的认知被刷新了,这是那个短发乱糟糟,常年不化妆,穿着拖鞋就能去上班的凶恶女人吗!
或许现在也是。
“怎么说话呢,之前那样才算是一副鬼样子吧。”
“你还知道啊……”
“身为警察的第一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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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就要有与哪里相符的外表装扮。”兰面容严肃地说。
“原来警局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地方啊……”靳北为市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靳北问。
廖方圆叹了一口气:“赌输了请吃饭。”
“我就说,看你的工资也不像……”
廖方圆白了他一眼:“请吃饭也是来说正事儿的。夏家那个案子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靳北:你记得夏若星生日的朗姆酒蛋糕吗?
舒临安:不……不记得。
靳北:q^q
舒临安:……记得记得,可好吃了。(啾-3-)
两更,临安宝贝和靳小北打滚求小天使们评论和藏~
第11章第11章
“嗯?”靳北在一边不想走了,“你们抓了夏启明之后他说了什么?”
“他没有承认关于上一个碎尸案的任何东西。”廖方圆说,“即使这样,诈骗案的证据也够判他死刑了。”
“上一个?”靳北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廖方圆揉了揉眉心:“对,又出现了一起,也是碎尸案。”
“和夏家的案子有关?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犯案的手法很像。”
靳北拖过一张凳子,坐在了餐桌旁,一脸来听故事的神色。
“你这样儿老板不管?”兰斜斜地瞅着他。
“不管。”靳北干脆地说。
廖方圆每次和靳北说起案子,都当作梳理思路:“相同的地方有这么两个:死者的身份和死法。我们是今天早上接到的报案,慕雅酒店的清洁工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客人在浴缸里被碎尸。死亡时间判断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死因也是失血过多。死者叫丘卓,是j省的富商,这次来g市也是谈一单生意。比对之后,现场除了丘卓和清洁工的脚印,还发现了另一个人的,从大小看,那个人大概身高一米八左右。”
“富商啊……”靳北摸着下巴,“碎完的尸体就放在浴缸里,甚至都不带走,这是赶着给人看吗。那他碎尸还有什么意义。”
“没错。”兰说,“碎尸,一是方便处理,便于携带,二是抛尸的自由度大大增加,也增加了辨认尸体身份的难度。可是这两点在这个案子里都不成立,凶手压根就没有想隐瞒罪行,也没想隐瞒死者的身份。”
“也许是有什么让他不得不赶快离开现场的原因,所以刚碎完,一看不行,就逃走了?”靳北说。
廖方圆摇了摇头:“那样也太巧合了,就在他心花了大把的时间碎完尸之后,突然发生状况?”
“总不会碎尸只是个爱好吧?”
“有可能。”兰悠悠地说。
廖方圆继续说:“我们查了酒店12层就是丘卓住的那层的走廊,还有酒店大门的夜间监控,结果12层的监控坏了,而大门没有拍到有人出入。”
“这么周到,监控都提前破坏好了。”靳北低声说,“但是为什么只破坏走廊的……大门监控没拍到的话,他一定知道酒店的某些小路。”
“嗯。”廖方圆手指敲了敲桌面,“死者这方面,和我们的熟人有关:丘卓和舒平远曾经有利益纠纷,是竞争对手关系。顺带一提,这家酒店是舒平远旗下的。”
明知道这推论十分老套,靳北还是很给面子地接上:“所以他控制监控就很容易了。”
“没错。”
“但是如果是我,要杀人也不会在自己的酒店杀,就算不考虑生意,也要考虑避怀疑吧。”靳北总觉得这个案子有哪里不对劲。
“说对了。”兰瞥向他,“商人、碎尸、利益纠纷……这几个元素简直就像是巧合拼起来的。相似的元素让我们不自觉地把案件归纳向相关的源头。虽然它们之间可能并没有联系,或者说,联系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但不管联系是什么,现在还是倾向于这两起案子都与舒平远有关。有很重要的一点:两个案子中的死者,四肢都是死前被切下的。手法很相似。”廖方圆说。
兰放下酒杯,双手手指交叉:“这两起碎尸案的凶手如果是一个人,他背后的势力也许就是这些老板。那么,这些老板们难道只有这一个杀手吗?”
廖方圆皱眉:“这也是奇怪之处。凶手如果是一个人,都和舒平远有关……他为什么会在这么密集的时间里用了同一个人?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得不为之的原因……”
“不过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是不是仅仅听舒平远的话还很难说。”靳北说。
兰点了点头,转向靳北:“听说你们都在一个学校,你和夏启明还有舒平远的孩子熟悉吗?”
靳北心里的弦绷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是妖怪吗,为什么突然换了话题。
兰接着说:“不用紧张,这是我的专业而已。”
果然是妖怪吧。
“嗯,舒平远的儿子也在重岭,”廖方圆也转向靳北,“叫舒临安,查了他的资料,好像各方面都很优秀,也没什么出格的记录,和夏若星不是一个类型的。你认识吗?”
甚至不只是认识而已。
“我们一个班。”
“哦,”廖方圆眼睛又亮起来,紧接着想到了什么,“你上次说的夏若星的朋友,不会是他吧?”
巧了,确实是。
靳北点了点头。
廖方圆一拍大腿:“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靳北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我觉得不是很重要……”
兰笑盈盈地看着他。
“舒平远他儿子是个怎样的人?”廖方圆问。
“呃,低调、有礼貌、会照顾人、会弹竖琴、成绩不错、长得好看……”看着廖方圆神情复杂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靳北想了想,补充道:“喜欢甜点、对食物很有研究……”
“认识得不止一点半点啊。”兰说。
“听起来怎么那么好呢。”廖方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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