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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篁
靳北:……我不是我没有。
第5章第5章
两人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浮萤路的话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7
,你不是绕了远路?”舒临安回身向北边看去。
“没关系啊,又来了一次这家店也蛮好。”
已经快七点半,天色却比刚才亮,西边的天际有玫瑰色和紫色的淡。
“应该不需要伞了吧。”靳北说着,起伞递给舒临安。舒临安看着他却没有接过:“你拿着吧。我回去近点,万一路上再下呢。”
“唔……”靳北拿着伞有点犹豫。
舒临安踏上了桥阶,侧头:“那再见了。”
河面不算太宽,舒临安走到中间,靳北却觉得他像是要消失在紫色的天光中。
就那一瞬间的奇怪感觉,靳北没多想就追了上去。
舒临安听到脚步,停在桥中间回头笑了,他好看的侧脸在暗影中浮显出来:“要是怕我淋雨,我送你回去?”
靳北挑了挑眉:“不,我送你回去。”
从舒临安家回到自己家,已经八点多了。靳北洗完澡,倒在床上,思绪随意飘着。
从学校到舒临安家是二十五分钟。从学校到自己家是二十分钟。从舒临安家到自己家是二十多分钟,走快点的话十五分钟就到了……挺近啊……
手机忽然响起来,靳北翻身起来够床头柜上的电话,看到号码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叔叔。”
“嗯。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那就好。你和舒家小子关系不错?”
“嗯?”
“别装蒜,你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靳北心想,要不是之前的碎尸案以及廖方圆和他提起,他还确实不知道。
“别和这些人走太近。”
你不是也和某些人走得近?相比起来,你似乎走得更远吧。
“不。”靳云生改口,“也许走得近也有好处……”
嗯?他听起来像是在犹豫。
“总之,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什么?有什么数?
“哦……”靳北云里雾里地答,又问,“舒家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家哪个没什么问题。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哦,顺便帮你复习了一个成语。”
谢谢,虽然完全不需要。
“嗯,知道了。”
对方挂了电话。靳北放下手机,仰面倒在床上,回想着靳云生的话。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他脑中却总是想起舒临安的脸。
“爸。”舒临安站在书房门口,敲了三下。
“进来吧。”
舒平远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只像是四十出头。他坐在紫檀木书桌后,隔着银边的眼镜抬眼。
“我今天听说……警方在找王连军。”舒临安走到书桌前。
舒平远眯起眼:“从哪听到的?”
“一个同学那里。”
舒平远挑眉,有一丝惊讶:“他为什么知道?”
“以前他在云天不夜城工作过。”
“叫什么?”
“……是新同学,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舒平远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云天里有警方的内应。我们竟然没办法接近王连军,现在也和他失去了联系。”
舒临安没答话。
“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做?”
舒临安沉吟片刻:“既然警方已经锁定了他,过多与他接触可能会暴露自己。不如让他先被警方逮捕,趁他在看守所里,被提审之前下手。”
舒平远手指敲着桌面,点了点头:“不错。”他顿了一下,又说,“……多和那个同学联系。”
“嗯。”舒临安站着,迟疑了一会儿,开口,“我想,我们还可以……王连军进了监狱,他母亲就没有生活来源了。我们可以以照顾他母亲作为筹码,让他把案子完全揽下。”
“你觉得这个筹码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王连军很孝顺”
舒平远打断了他:“有简单的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
舒临安沉默不语。
舒平远指尖敲了敲桌子:“行了,你回去吧。”
舒临安点点头,转身。
“等等。”
舒临安离开的脚步顿住,他回头,看向舒平远。
“最近医生说怎么样?”
“还不错。很稳定。”舒临安不假思索地答。
舒平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那就好。”
舒临安出了书房门,回到卧室,锁上门。他坐到转椅中,解开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胸口露出的皮肤上有新鲜的伤痕。他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在一叠打印资料中藏着一把致的小刀,刀柄上有繁复的青铜纹饰,拿着颇为硌手,刀身薄而锐利,在暖色灯光下反射出泠泠碎光。
舒临安手指抚着刀身,在刀刃边缘徘徊。刀刃不留神划破指腹的皮肤,细小的血珠渗出来。
舒临安仰头望着吊灯,闭上眼睛,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口中。灯影在红褐色的视野中形成紫色的光斑。
今天没有看到扭曲的影子,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房间里没有,回来的路上也没有。月涌桥上也没有,即使天已经黑了。
他睁开眼,把小刀扔进抽屉,踢回了抽屉,蜷在椅子里。
开学前去见心理医生的时候他差点露馅。都是因为那段时间幻觉太厉害,他忍不住就划了手臂,那些黑影拉扯他的手臂,刀刃划不到他们,但是划开自己的皮肤,他们就会离开。
可能是害怕血。舒临安想。
他其实很少用这把刀,只有实在忍不下去的时候才会。血腥味能够驱赶黑影,也能让他的脑中安静下来。初中的时候不懂事,划伤手臂就会被医生发现,就会看到父亲厌弃的神情,后来他就变聪明了一点,划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医生总不可能解开他的衣服检查。
他也想过用那把刀刺进胸口。刺得深一点,怪物与尖叫大概就永远不会出现。但他还需要一些解剖学知识。
不管怎么样,今天没有。舒临安舌尖轻轻在手指伤口上打着圈,想起月涌桥上,身边的人挡住了一侧的护栏与河水,于是他没有看到河里翻滚着影子朝他涌来。
“抓捕很顺利,你的人挺给力。再接再厉啊!”周六上午,廖方圆给靳北打去电话。
靳北与廖方圆之间最常用的交易,是借人换游戏机。周六下午,庆完工的廖警官回家没多久,靳北就提着一打啤酒敲响了他家的门。
廖方圆看着上下两层的啤酒,掀起眼皮瞅了靳北一眼:“失恋了?你这是要不醉不归啊。”
“去你的。楼下打折,放你这儿慢慢喝。”
“放我这儿?那你就没机会了。”
靳北熟门熟路地摸进厨房,倒了两杯酒,远远向廖方圆举杯:“祝贺廖警官抓获嫌疑人。”
“承蒙靳市民帮忙。”
“这个称呼我怎么听着这么膈应呢。”靳北坐到客厅地板的蒲垫上,打开了游戏机。
“今天下午不去餐厅?”
“今天是老板和前前女友的相恋纪念日,不营业。”
廖方圆撇了撇嘴:“前前女友?你老板纪念到几个女友啊?”
“不知道,不过类似的假期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吧。”
一年前离职云天不夜城的保安之后,靳北转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8
投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一边做侍应生和帮厨,一边和老板偷学手艺。餐厅的名字卡萨诺瓦直接取自老板的名字,知道名字的含义后,靳北不禁觉得对方的父母十分有预见力,准确地描述了自己儿子未来的属性。
靳北一边开了游戏,一边问:“审讯有什么结果吗?”
“没有。对方不肯承认,说自己从没见过死者,那天晚上不过是恰好去看朋友。”
“哦。”
“注意点,右边防守。”
靳北手指飞速敲动,屏幕上的怪物胸口飞溅血花,旋转着倒下。
“不过我们查了他的手机通讯记录,发现受害人死亡那天晚上,他接打了两个同一号码的电话,而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良山集团的一个保安。”廖方圆接着说。
“保安?”
“是啊。夏启明在那天晚上与受害人吃了晚餐,而夏启明的手下,那天晚上与嫌疑人通了两次电话。”
“分别是什么时候?”
“一次是九点,一次是十点一刻。”
“死前一次,死后一次。”
“对。”
“哦……夏启明是个怎么样的人?”靳北想了想,问。
廖方圆伸了伸懒腰,叹口气:“恃财傲物,夸夸其谈,有点发福。”
恃财傲物,夸夸其谈……“他儿子和他应该挺像的。”靳北回忆起夏若星嚣张的嘴脸。
“他儿子?你认识他儿子?”
“一个年级而已。”因为某些奇怪的理由,不得已而认识了。
“一个班?”廖方圆眼睛发光地看着他。
“很遗憾,不是。”靳北朝他呲牙一笑。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和他的好朋友倒是在一个班。”
“他的朋友?”廖方圆眼睛又亮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靳北不是很想告诉他自己说的是舒临安,也就是与夏启明有牵涉的那位大老板的儿子。
廖方圆意外地没有问是谁,只问:“你和他朋友关系怎么样?”
“呃,还不错吧。”单方面地觉得不错。
廖方圆嘿嘿一笑,坐到靳北旁边:“那你能不能通过两层不错的关系,认识一下他儿子?”
“……对方可能不是很想。”自己也是。
“不要紧,你就假装当个马仔。”
更不想了。
“事实上,我算是认识夏若星,”靳北实话实说,“因为他认为我的手下扎了他的车胎。”
廖方圆沉默了一会儿。
“噗哈哈哈哈……”
在廖方圆的利诱下,靳北答应了他打听打听夏若星那方面的消息。也许只是因为怀着通过某人打听的私心。
作者有话要说:
靳云生: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哦,顺便帮你复习了一个成语。
靳北:是谁小时候语文总不及格来着?
靳云生:……不是我。
第6章第6章
周日傍晚,卡萨诺瓦餐厅。人如其名的风骚老板一边摆盘,一边喋喋不休:“今晚是一群年轻人的包场。其中一个预定的时候,专门提到要准备阿玛罗尼,那是意大利维罗纳最好的酒啊。”老板叹了口气,“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的少年时光,晚上经常与同伴相约在橄榄树上,喝酒打赌,输了的人就要去女孩子的窗边,向她索取她的内衣,你知道吗,海蓝色的那种,就像大海的怀抱……”
完全不知道。这里的年轻人根本不会有打那种赌的少年时光。而且相约在橄榄树上是什么习俗?
换上了便服的靳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啦。我要下班了。希望那群年轻人玩得愉快,不会打什么奇怪的赌。”
“你真的知道?”
“不,我是说,不知道……”
靳北拎着书包,抚额走出了餐厅的大门。外面是有着喷泉、雕塑与草地的庭院,走到中间,靳北看到了一波熟悉的人。
他眯了下眼睛,心里一动,侧身到旁边的雕塑后面站着。
来人有十个左右,有一部分是他的同班同学,另一些不认识,但也是同样年纪的少男少女。中间被众人簇拥着的是夏若星,看到他靳北就有点不爽,但看到夏若星的左边,离自己近的这边,是舒临安,靳北的心情一下就来了个转弯。
夏若星旁边一个个子不高,戴圆框眼镜的男孩提着一个蛋糕,应该是夏若星的生日会。原来这就是老板说的那群年轻人?晚上的甜点朗姆酒糕是靳北操手,他莫名其妙地想到,不知道舒临安吃到会觉得怎么样。
一行人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从帽檐下微微侧头,向舒临安眨了下眼。
舒临安朝这边瞥了一眼,眼神中稍稍露出惊讶,又很快敛回去。其他人并未注意到他,说笑着走过了。
靳北索性转身靠在树上,看着他们走进装饰堂皇的大门。进门的时候,舒临安有意无意往这里看了一眼,靳北于是又朝他眨了下眼。
等人影都消失在视线中,靳北低头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是干嘛呢。
他拿出手机,给廖方圆发了条短信:“在卡萨诺瓦看到夏若星,和一群同学十个左右。也许是生日会。没有大人。”昨天才被请求了帮忙,今天就遇到注意对象了。
对方很快回信:“已关注卡萨诺瓦监控。你也盯着。”
靳北挑眉,又去了一条短信:“劳务?”
“明天请你吃饭。”
靳北歪了下嘴角,起手机,懒懒地仰头朝餐厅里望了几秒,向大门走去。
当值的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靳北过去,为难地说:“陈姐,我发现我忘带钥匙了,寄存钥匙的朋友也不在家,晚上才回去。外面也没什么意思,能不能在餐厅里待一晚上?”
“还能不让你待?回头长长记性。”陈姐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陈姐。”靳北露出灿烂的笑容,无意似的问道,“对了,刚才上去的那群人,就是今天晚上包场的么?我看他们还挺年轻的。”
“是啊。听说过生日的那个是富二代,特别有钱,朋友应该也是一个圈子的吧。啧啧,人比人,真是……”
“回头我们出师了,说不定一举成名,不比他们差啊。”靳北挑了挑眉,认真道。
“做梦吧你。”陈姐笑道。
靳北也笑,不过又露出好奇的神情,转过了身:“我上去看一眼。”
陈姐在后面摇了摇头,年轻男孩,看到年龄相仿的人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应该也会不平衡的吧。不过那个男孩看起来倒是很有斗志的样子。
靳北的斗志所在的方向与陈姐想的完全不同。
餐厅二层是包间,夏若星他们占了最大的一个,里面有两张圆桌,还有沙发和舞台。此时另一张圆桌被移出来,包间的门半敞着,靳北数了数,有九个人围坐在一桌,头盘和汤已经上桌,但他们似乎还在聊天。
靳北挨近包间,顺着墙摸到隔壁包间门前,轻轻打开门。就在这时他听见后面洪亮的一声:“靳北?你干嘛呢?”
靳北一激灵,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站直了,他调整好表情转身,看到主厨推着餐车,狐疑地看着他。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9
主厨是个有点胖的中年男人,带着两撇讨喜的八字胡,绿豆眼里散发着困惑的光。
“我东西拉下了,可能是中午在包间上菜的时候落的,我回来找找。”靳北不打草稿地说。
“哦。”主厨点点头,“什么东西?要我帮忙吗?上完菜帮你找找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晚上忙你的,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忙完就休息一会儿,我自己来就行了。”靳北祈祷对方不要再问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行吧。那你先找啊。丢了什么?”
自己的祈祷一定有某种反向的效果。
靳北在脑中飞速搜索又排除可能在上菜的时候被碰掉又不会太大又不会让人马上注意到的东西,缓缓地开口:“一枚戒指。”
“戒指?”主厨惊呼,目光似乎在拷问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丢掉明天女朋友就会和他分手的。
“不是太重要啦。不,也不能说不重要,就是,容易掉的戒指而已……”
没错,就是不合适的戒指而已,与你出现的时间一样不合适的戒指而已。
主厨凝重地点点头:“那你快些找吧。我去上菜了。”又露出鼓励的笑容,“一定会找到的。”
会不会找到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赶快走。
主厨终于转过身,靳北松了一口气。他进了包间,松松掩上门,怕主厨上完菜又过来,他装作在找东西的样子,弯腰左看看右看看,往隔壁包间的墙移一移,耳朵贴在墙上。
那边有窃窃私语和礼貌性的惊呼,应该是主厨正在切小羊排。但是谈话的内容听不真切。靳北思考着,能不能混进他们的餐桌,装作上甜点什么的,而且事实上,甜点本来就是他做的。
但是他并不想以这个角色在这种场合出现在夏若星面前。
主厨推着车出去,没有再向这个包间来。
主菜过后,还有蔬菜、甜点和咖啡,菜上完之前,靳北一直都待在隔壁包间。能听到说话声、刀叉碰撞声,还有酒瓶的声音,但无法知道内容。靳北寻思,或许可以向夏若星的朋友探探夏家的情况,虽然朋友不可能知道什么重要的事,但是万一知道呢,而且舒临安声音还那么好听,聊聊天也是很好的……
菜上完之后,二层就是夏若星和他的朋友们,以及靳北的天地了。他出了包间门,隔壁包厢的门还是半敞着,他走到隔壁门后,确保有人去洗手间也不会看到他,就靠着墙坐下了。
听得比刚才清楚了一点。有几个人的叫嚣声。似乎进入了喝酒环节。这帮人把用来品的酒当作街边大排档的啤酒来喝,酒后吐真言的标准前奏。
从门缝里可以窥见里面的情况,没有长辈和严肃的气氛,这群富二代当然也不会顾什么礼仪,蛋糕、香槟与红酒随意泼洒。夏若星靠在椅背上,拎着餐叉笑着,看样子就差没一脚踩到桌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靳北看得有些无聊了,对方似乎也玩得无聊,不再闹成一团,而是三三两两地聊天。靳北翻出手机,开始和廖方圆发微信。
“一群小孩瞎闹,看起来什么用都没有。”
“不要臆断。线索往往就藏在随意的聊天里。”
“问题是对方聊什么我听不见啊。”
“你就不能装作侍应生在旁边待着吗。”
“你吃饭的时候侍应生会在旁边待着吗!”
“反正你再看看,不要灰心,大不了再从夏若星的朋友攻略。”
靳北看着廖方圆的建议,翻了个白眼,起了手机。
他再抬头,夏若星和舒临安说着什么,舒临安手撑头闲闲地坐着,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看上去随意而懒散。夏若星手舞足蹈,醉意不浅,说了好久,舒临安只不时接几句话。
靳北听得有些不爽,心想这小子怎么有什么话都跟舒临安说,一说还唧唧歪歪说个没完。他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于是在心里暗骂,还让不让别人回家了。
那群狐朋狗友倒不是很在意,纷纷打算散去,临走前礼貌地表示需不需要帮忙照看,舒临安表示不用了我照看就行了你们赶快回去吧司机应该也等急了,其他人表示那我们就先走了舒少辛苦你了,然后陆续离场。
靳北眼睁睁地看着夏若星拽着舒临安喋喋不休,舒临安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头,偶尔伸出叉子吃一口蛋糕。
别打扰人家吃蛋糕啊。靳北生气地想,这是对厨师最基本的礼貌!
靳北靠着墙根等着,等到都觉得他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了,夏若星终于消停了,枕在椅背上闭上了嘴。
靳北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
舒临安站起来,把对方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着夏若星走出了包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主厨:丢了什么啊?
靳北:我的心。
主厨:……丢哪了?
靳北:隔壁 amp;gt;v。
第7章第7章
靳北闪身进黑暗中,看着二人下楼。他跟在他们背后,一直到出了餐厅门。后面,陈姐打着哈欠准备拾东西。
在庭院的石板路上,靳北瞅准时机,出声招呼:“临安?”
舒临安回头,对他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还有点奇怪。”
“我在这里打工。”
“哦。这么晚走,应该打扰到你们工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啊。”靳北走上去和他并排,自然地接过夏若星的胳膊,“我帮你。”
舒临安也不推辞,就着靳北的动作松了手,走到了靳北旁边。
“要送他回去吧。我和你一起?”
“应该不需要。有人来接。”
也是啊。靳北想,虽然是自己来的,可这么晚夏傲天还能没人接么。不能借机去夏宅了,有点遗憾。
雕花的铁艺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加长车,见到三人出来,司机下车迎了过来:“少爷,舒少。”他打完招呼,也对靳北恭敬地点了个头。
“夏先生吩咐把你们都送回去,这位”司机迟疑地转向靳北,摸不定这是少爷的哪位朋友。
“不用了。”舒临安温声说,“一会儿我坐靳少的车回。你们住得远,就不用先送我们了。”
靳北就这样初次变成了靳少。
第二天夏若星问自己和其他人是怎么回来的时候,听到司机说舒临安坐靳少的车走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是谁,索性就抛到了脑后。
司机点点头,一边跟靳北把夏若星放到后座,一边想舒少真的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典范,懂礼貌,为别人着想,温柔又内敛,哪像夏家这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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