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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篁
他们已经走过了一条走廊,期间舒临安没有感觉到转弯,走廊不短,周围极度安静,脚步甚至有轻微的回声,说明这里应该是废弃的大楼,可能是公寓,更可能是工厂。
前方的人忽然停下,然后打开了什么,有轻微的碰撞声传来。
舒临安停住了脚步。那声音让他本能地不想往前,但施中谷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扣住他的后脑,用力把他往前推去。
就像推入地狱的大门。
“专门为你准备的,惊喜吗?好好享受……”最后施中谷在他耳边呢喃,膝盖顶上他的大腿,把他推进了那扇门。
门在身后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
靳北翻了翻钱包,掏出了匕首:能闯几个,您看着来吧。
司机:……
第31章第31章
舒临安不受控制地朝前踉跄了几步,额头竟然就磕在了对面。他皱起眉,这么小?
他呼吸急促起来,想起施中谷刚才满带着兴趣说的,专门为他准备的。
舒临安掌心出了一层冷汗,移动到门那里,背靠着门沿着缝隙去摸把手,但从上到下都是光滑一片,这门根本没有把手。
他试着推拉,也不行。
内侧没有把手的门。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房间,而是类似于……一个柜子。
舒临安似乎能呼吸到他周围狭小的空间。他强迫自己冷静。对方还有事情要问他,那么把他关到这里,是禁闭逼供吗。顺便利用他自己的幻觉,连致幻药物都了。
但是对于盒子禁闭来说,这个空间还稍嫌大了点。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舒临安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响。
他飞快地移到旁边的墙壁上,靠墙站着,屏住了呼吸。门又被关上,但他清晰地感觉到空间里多了一个人。
现在他还能有清晰的感觉,一会儿就说不定了。也许他会把这个人和无数的幻觉混淆。现在的情况下,蒙不蒙眼睛对他都没什么区别。
那个人靠了过来,把他按倒在墙边,他的手蹭过舒临安的衣领,舒临安感觉到对方戴着橡胶手套。
那个人用一条绳子又捆住了舒临安的脚踝,把他弯起的双腿拉直,然后手挨上他的小腹。
冰凉干涩的橡胶贴着他的皮肤,让他想到了医生的手术台。
几乎在笔尖碰到他皮肤的同时,他就想到了那个死去的女孩身上的图案。
“你是那个凶手,对吗?”
“杀死那女孩的。”
对方没有回答,笔尖认真地游走着。
“你们……想要什么。”
对方依然不语。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舒临安说什么,只想完成一件作品。
沉默了好一会儿,狭小的空间中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幻觉开始了。
他抓着最后一点对现实的明确感知,说:“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
似乎是被他的声音吸引,那人抬起了头。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摸上了他的喉结。
舒临安一僵。他听见对方说:“声音……很好听。”
那句话是用极为嘶哑的嗓音发出的,听起来就像嗓子被沸水烫过一样。
舒临安不敢说话了。他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直接割开他的喉咙也说不定。
但对方只是低下了头,继续他的工作。
他细致而谨慎地动着笔,像对待一件绝世的珍宝。
但舒临安想起那两具尸体被剁成碎块的四肢,红白混杂。
对方再也没有开口,只是偶尔停笔,带着甚至是温存的感觉抚摸舒临安的脸。
不知过去了多久。舒临安的额角渗出冷汗。黑暗与寂静将要征服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他分不清在自己身上爬动的是笔尖还是别的什么,他向前倾身,想要逃离,但面前一只手很快把他按了回去,嘈杂声中混入了一句厉声的“别动”,那声音混在其中,毫无违和感。
简直像是本来就存在于他的幻觉中。
舒临安想到这里,更大的恐慌包围了他。面前这个人,会不会其实是他的幻觉。他只是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想起了之前那两起案子而已,而这个人的动作,冰凉干涩的手套,以及他们的对话,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眼前蒙着的布挡住了黑影的侵袭,可他能感觉到影子们挤压着他,仿佛要撕开他的血肉。
那个不停画着的人停下了。他感受到了手下这具身体压抑的颤动,脸侧的冷汗,以及这个少年或许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喘息声。
那人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把自己的老板叫过来。但他无法停笔,他需要刻上完美的图案。
刻上,他本该刻上的。
忽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舒临安皱眉。小腹上的感觉像是皮肤要被刺穿。他从未有过这么真实的幻觉。舒临安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崩溃了。
无意识中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流进他口中。
他感觉身上的触感中断了,那人顿了一下,伸手擦了擦他的嘴唇。
与施中谷不同,这个人的动作很温柔,甚至就像他的母亲。
而这让舒临安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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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更加绝望,更加无法忍受。
挤压撕裂着他的声音与黑影更加肆虐,逼着他求饶。它们仿佛在按着他的头,踢他的膝盖,要把他压在地上。
他平时并不是那么坚持自己的意见,多数事情他根本无所谓,也早就学会了见风使舵。但那只是无所谓的事情而已。
没有人、没有什么能逼他真的求饶。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么对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跪下。
他只在一个人面前跪过,如果那算的话。
那是他心甘情愿。
除此之外,没有东西能
莲溪路在城东的郊区。这次对方把两个据点几乎放在了城市的两端。
廖方圆开车不像出租车司机那样唧唧歪歪,横冲直撞地二十五分钟左右就从城西北到了莲溪路。
他和靳北,还有后座的两个人甩上车门,向那栋废弃的大楼跑去。更多的人还在赶来的路上。
那栋大楼矗立在暗影中,仿佛钢铁的巨兽,要将他们在入口吞噬。唯有大楼的三层亮起了两盏灯,如同巨兽的双眼,使之看起来像是斗鸡眼。
“要是调虎离山,这调得真够远的。”廖方圆边跑边说。
靳北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心思能分给对方的问题,他满心只有舒临安可能在这里一个念头。
这大楼原本应该是一个商场,一层有宽广的大厅,但地面满是废弃的钢筋、木板、纸板与碎玻璃。电扶梯还直直地通往上方,但早已生锈。
没有人影,也没有人声,一片死寂中,不知有无意想不到的东西在黑暗处等着。
几个人都打开了手电,冲上扶梯,踏出飞扬的灰尘,直奔三层而去。
那亮灯的地方就在电梯上去的前方。廖方圆慢了下来,拿手电扫视了一圈周围,寂静与一楼大厅无异。
“有脚印。”靳北说。手电光照亮的前方的一小片地,薄薄的灰尘上有运动鞋和皮鞋的脚印。
“不止一个人。”廖方圆说。
靳北大步往前跑去。“等等!”廖方圆在他身后低声喊,“别破坏现场!”
靳北回头看了一眼,避开他能看到的脚印,依然朝前跑去。
廖方圆啧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走廊中间的左侧有小小的凹进,安全通道与洗手间的门都开在那里,正对着走廊是两扇大窗,玻璃皆已碎裂。
他们刚跑过去,跑在最后的警察忽地停住了脚步。
“站住!”他举枪向着那两扇窗,紧接着跑到窗前,廖方圆一惊,也跟过去,只见窗户下面有个黑影向远处的灌木丛跑去。
“跟上!”廖方圆对那警察说。警察说了句是,就翻窗而出,借着管道落到地上,追着黑影而去。
廖方圆看了看表,支援的人大概还有五分钟才能到。那时候再搜查大楼,可能对方已经跑了,但也没办法,要是等到那些人来了再进来……靳北绝对不干。
廖方圆自己也无法这么做。
再往前,已经能看到一扇门的缝隙中透出的光。靳北稍缓脚步,回头看向廖方圆:“他在这里吗?”
廖方圆看了看固定的小臂上的屏幕:“应该就在这一片。但是没法定位得那么准确。”
靳北挑眉,握紧了枪,侧身靠近那扇门。他与廖方圆分列门的两侧。
靳北踹开了门,廖方圆立即拿枪指着里面,靳北也跟了上去,另一人在门外守着。
房间里空荡荡的。两侧的日光灯管发着惨白的光。窗户开了一半,窗帘被偶尔经过的风撩起,遮挡住窗外的黑夜。
“有能用的灯,还有挺新的窗帘。”廖方圆走到窗前,向下望去,“这里果然是个据点。”
廖方圆臂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他低头一看,对靳北说:“支援来了。”
靳北点点头:“他就在这一片是吗?”
“对……”
靳北转头冲了出去。
廖方圆安排着赶来的刑侦支队队员们的搜查,那个追出去的警察得到了协助,已经抓回了刚才跳窗逃走的黑影。廖方圆有点疑惑。为什么他们没有带走舒临安?
往好处想,是太匆忙了吗?那么为什么自己自进了大楼就没有发现人影。
廖方圆回忆着唯一发现的窗前那个黑影,对方跳了下去,下面只有他一个人。
脑海中电光一闪,廖方圆忽然回身看向他们前来的那条走廊,在安全通道凹进处的窗户对面,是一条悬空的走廊,走廊另一端也是一扇大窗。
廖方圆一拳锤到墙上,对着手机大吼:“右侧!搜查大楼右侧!”
他说着,也冲了出去。
靳北踢开一扇扇门,这里应该是类似仓库的地方,在大楼废弃后经过了整改,门都挺新。每扇门后都是一样的黑暗与寂静,靳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别想了,他就在这里。
他一间间找去,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游戏中的无限循环,走廊上有无尽的房间,每扇门打开后都是一样的空无,他最后可能找到出口,也可能永远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人:声音……很好听。
舒临安:给你唱首歌,放我走吧。
神秘人:……(不用了。你别想走了。)
第32章第32章
他飞快地跑过了一个配电间,窄小的铁门很容易被忽略过去。靳北跑出两步,缓缓停下,扫了一眼那扇铁门,没锁。他提起枪砸上去。
铁门撞在内侧的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在比刚才更浓的黑暗里,靳北看见有影子动了一下。
一刻间他的心如同海潮涌过巨大的冰山,冰山在咸涩的海水下碎裂融化。
舒临安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巨大的金属声响贯穿般砸入他的幻觉。
他感觉有人抱住了他,温暖又干燥,驱散了黑暗冰冷,与寂静中的喧嚣。
“临安,临安,临安。”
那人说着。吻在他额头。
舒临安嘴唇微微颤动,却不敢说出什么,怕惊碎了它。
他的手不能动,他就用脸颊去碰对方,碰到对方坚硬的下颌。
“靳北?”他轻声问,声音低到几乎不见,似乎只是一句说给自己的确证。
靳北抱着他,就像抓住洪水中的浮木,或者洪水中他差点被冲走的珍宝。
他解了几次蒙着对方眼睛的布,都没有解开,手指仿佛不听使唤。他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抽出匕首,小心地割断了那布条,接着去割捆着对方手腕与脚踝的绳子。
舒临安的下巴枕在他肩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靳北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冰凉与冷汗,抚了抚他的后背。
舒临安往前挪了挪,手腕的捆束被松开,他动了动还没完全恢复知觉的双手,想要抱住靳北,但又怕影响对方割脚踝的绳子,于是只落到身前,顿了顿,去系衬衫的扣子。
靳北抬头,看见还没来得及被遮住的,舒临安身上那个图案的一角。
匕首落地,舒临安慌忙抬起眼。
那双浅色眼珠望着他,眨了眨,睫毛像是被雨打湿的蝴蝶。
靳北抓住他的手,想要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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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刚系好的扣子,但感觉到舒临安的阻止,便转解为系,一路扣好他的纽扣,再把他落在地上的外套重新裹上身:“没事了。回去再说,啊。”
听到对方的安慰,刚才忍了那么久的恐惧全都化成了委屈,和眼泪一起无法控制地涌上来。
他低下头,把脸整个地埋在对方颈侧。
靳北伸手沾了沾舒临安的脸,一手揽住他的肩,一手解了他脚踝上的绳子,心疼地揉了揉对方被蹭破的手腕,在舒临安耳边呢喃:“宝贝,我们回家吧。”
脸颊蹭过肩膀,他听到带着鼻音的一声嗯。
廖方圆进来的时候舒临安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但眼睛还有点红,坐在地上,定定地望着面前的人。
时间紧迫,他还是走到两人身边,问:“刚才发生了什么?知不知道是谁绑架了你?”
舒临安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目光:“眼睛被蒙着,从校门口到现在,我接触过人的有四个,但其他地方也可能有更多。蒙眼的布中间有人解过,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人叫,”他顿了一下,过了片刻才说,“施中谷。是舒平远原来的手下。另一个不知道是谁,但应该很有来头,施中谷听他的命令。”
“又是舒平远?”廖方圆皱着眉点点头,“回头描述一下,弄两张画像。”
他想了想,说:“先去警局吧,录个口供。”
靳北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你有人性吗:“现在?”
廖方圆看向他,眼神仿佛在说不然呢。
靳北硬是被廖方圆理所当然的神情堵了一下:“就不能缓一下?”
“时间越近细节记得越清。”廖方圆说。
靳北刚想说话,门口就又进来了几个人。廖方圆和他们打了招呼,那些人是来现场取证的。廖方圆示意靳北和舒临安跟着他站到门外,边走边说:“刚才他们抓到了对方一个人,现在在大楼入口处。但那可能只是个炮灰。”他看了靳北一眼,“你记得我们在走廊发现的那个人?当时小方追出去了。”
“嗯。”靳北说。
“那也许只是引开我们的视线。舒临安也说了,对方不止一个人,就算对方是分头跑的,可我们从进去以来就没听见过什么声音。只在那个黑影出现的时候才有点动静。那扇窗户对面,空中走廊另一端还有一扇窗,但我们当时谁也没有回头。”
靳北回忆了一下,那里确实有一条走廊,对面非常黑,他们只给了个余光,一定看不到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舒临安忽然问。
“七点四十左右。”廖方圆说,瞥了靳北一眼,“不是跟着他我还不知道能这么快。”
舒临安点点头。现在是八点。
一直压着他的橡胶手套确实在某个时刻离开了他的皮肤,他也确实听到了似乎是开门的声音。但是那混在诸多的幻觉中,他无法仔细分辨。
“你刚才说中间有人解了你蒙眼的东西,为什么?”廖方圆转回了刚才的话题。
舒临安张了张口,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也不知道施中谷为什么要解开那条布,总不能告诉对方因为有人想上了自己吧。
“我也不知道。”他实话实说。
廖方圆只好点点头:“还有什么信息吗?”
舒临安想到小腹上的那个图案。“有……”
“嗯?”
舒临安犹豫了一下:“刚才被关在配电间的时候,有人在我身上画了一个图案……就和之前的死者身上的一样。”
“和之前的死者一样?”廖方圆提高了声音。
“嗯。”舒临安想到了什么,皱眉,“孙竹淇和这些根本没有关系,她也许只是对方为了创造连环杀手的错觉而”
“也不一定。”廖方圆打断了他,“那个图案,要去警局检测一下笔迹。”
就在这时,痕检人员之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带着一个透明的袋子。
“小严。”廖方圆招呼道。
“看看这个。”那人把袋子举到了廖方圆面前,里面是一根长发。
廖方圆带上手套,接了过来。
“刚才的房间里?”他看向对方。
舒临安身上一冷。他想到那温柔而冰冷的手指……母亲一般。
小严点了点头:“在房间的地上发现的。这种长度一般来说是个女的。”
“但前两起,至少孙竹淇案的凶手是男人。死者生前曾被侵犯。”廖方圆说,“要么这次和上次的不是一个人,要么是个长发男人。后者这范围缩了不少啊。”
舒临安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两个人。蛇环一定是凶手的某些执着,我能感觉出来。如果仅仅是有人指使,他的动作只会像完成任务。”
而不会像心打磨什么。
“如果是一个组织呢?组织里的人都对这个标记怀着宗教般的情感?”靳北说。
舒临安抬眼:“……也可能。”
“所以需要检测笔迹。”廖方圆说。
舒临安咬了咬嘴唇,侧过了脸。
“那……就去一下吧。”靳北小心地说。
舒临安望向他,看得靳北有点心软,刚想开口,就听见对方十分委屈地说:“好吧。”
他有种自己犯了错的感觉。
警察在大楼里取到了三四个人的脚印和两个人的指纹,一行人走出了大楼,中间押着那唯一一个被抓获的人。
八点多,月亮已经斜斜地挂上空中,银光铺上他们前方的路。
毫无预兆地,一行人中炸开了一朵血花。与血花同时的是寂静中的一声枪响。
那个被抓的人就这么倒了下去,旁边的警察迅速拿出枪,对着四周和天空,但是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轮半满的月。
廖方圆冲过来,蹲到尸体旁边,把尸体翻了过来。子弹直接从后脑贯入,这人已经失去了存活的可能。
舒临安也蹲到旁边,伸手扶住他的肩,低头仔细地看伤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还没等廖方圆说话,就转回头:“是从大楼顶端射来的。”
立刻有四个警察向大楼侧面和背后跑去,廖方圆咬了咬牙:“留四个人继续搜查,其余人先回。”
舒临安站起身,望向大楼顶端。
永绝后患。这真是舒平远喜欢的作风。
警局会议室里,几个人围着桌子或站或坐。笔迹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画下这几个图案的是一个人。”廖方圆双手撑在下巴上说,“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凶手是个长发的男人,要么图案是个女人画的,而上次的案子是一男一女协同作案。”
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女人才会对小舒的美色心生觊觎。”
舒临安:“……”
靳北:“……”
“但是声音不像女人。”舒临安迟疑地说,“他说了一次话,嗓音非常低沉,还很沙哑,像是声带被破坏了一样。”
“他说了什么?”兰问。
“说,我声音好听。”
“……”
“大概被刺激了吧……”兰说。
她仰身靠在椅背上,过了一会儿,道:“衔尾蛇环有象征完美的意思。”
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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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除此之外,它还有很多象征义,这个我之前说过了。但是其中有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增生,一方面消灭自己,一方面给自己以生机,孕育着自己。”
“孕育着自己。”她重复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舒临安:不是说回家的吗qaq。
靳北:……回家回家,给藏和评论就回。
第33章第33章
兰双臂抱起,看着舒临安:“或许性别并不是问题。凶手为什么不能是个双性人呢。”
“什么意思?”廖方圆仰头,眯起眼。
舒临安扣在一起的双手握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手背。
靳北掰开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攥着。
“自我增生中蕴含着雌雄同体、双性的意义。”兰继续说,“我们做个大胆的假设,凶手或许有两性畸形,外在的表现是女性,但是有男性的性征。因此孙案的死者被侵犯了,可我们却在今天的现场找到了女人的长发。”兰转向舒临安,“他的声音很温柔吧?”
舒临安迟疑了一下:“动作,呃,挺温柔的。”
靳北想象了一下那人做的事,很想把对方千刀万剐。
廖方圆听完,半晌道:“……这假设确实有点假。”
“是可以考虑的方向。”兰耸肩。
会议室安静下来。“笔迹也检验完了,是不是能”舒临安转向廖方圆。
“等等,你见到这个人之前,一直在其他的房间?一个人吗?”叶险打断了他。
舒临安抿了抿嘴,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一个人……中间有人来过。”
“就是那个人解下了蒙眼的布?”廖方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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