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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篁
舒临安:可能,不太舒服。但要是不用
靳北:(找出了绳子)
舒临安:别……我我我我去睡觉!
第20章第20章
周一下午放学时,学校里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河边出现了一具尸体!警察正在那儿呢。”
“网上有照片,超极恐怖啊,胳膊腿都被切下来了还被切碎了!”
“啊!别说了!”
正在拾书包的舒临安回头看了靳北一眼,靳北也望着他,神色十分担忧。
“老大,你想不想去看看?”韦翊眼睛闪着光问靳北。
“看尸体,你变态吗?”
韦翊一撩额前的头“你真是没有一点身为侦探的自觉。侦探不去看现场怎么破案?”
“就你这德行,到了现场,可能就被当成嫌疑犯抓起来了。”靳北拍了拍他的肩,“安全起见,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靳北说着,走了出去。
“哎,你也不看看谁更像嫌疑犯!”韦翊在他身后喊着。
出了教室门,舒临安在靳北身边笑道:“那和我一起去吗,嫌疑犯?”
靳北伸手掐住舒临安的下颌:“说什么呢。”
“唔……”
“我是嫌疑犯,那你是什么?”靳北低头问。
“我从犯啊。”舒临安从善如流地笑着,躲开他的手。
“行吧。”靳北撸了一把对方的脑袋。
“那要不要去处理一下现场?”
“听你的,从犯。”
河边聚集了不少人,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场景太过震撼。但警戒线将人们拦在河提的台阶外,几名警察守在界线旁边。还有一些人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
但大多数人,即使不用警戒线拦着,也不会靠得太近。尸体的四肢被切了下来,剁成一块块地放在旁边,面部表情狰狞,裸露的上身腹部还有看不清的黑色图案。
死者是个年轻女孩,忽略表情,还能看出原本清秀白净的容貌。
“这分尸……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靳北低声说。
“比如丘卓和郑诚的死?”
“你知道?”
舒临安耸了耸肩:“这种事,查一查就知道了。”他接着说,“但是,这次死者的身份和那两个人明显不同,前面两个都是中年、商人,他们的死亡也许与利益纠纷有关。而这次是个年轻女孩,看样子甚至和我们差不多大,这会是什么利益纠纷吗?”
“说得不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廖方圆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身边,“所以呢?”
廖方圆盯着舒临安,舒临安看着他,笑了一下,目光移向河边:“比较大的可能是,这几个案子有不同的动机,凶手是不同的人,手法只是伪装。当然,凶手也有可能是个心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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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逮到合适的人就杀。”舒临安顿了顿,说,“不过警方没有证据的话,不能肯定什么。”
廖方圆沉下目光,道:“证据还要从现场和人拿到,万一凶手处理得太好,警方也很难办。”
靳北总觉得这两人的交谈里有剑拔弩张的味道。
“最近真是一出接一出啊。”靳北以轻松的语气道。
“是啊。”廖方圆转向他,“事情太密集了,昨天丘卓的案子才有了新的进展,我们找到了监控里拍到那人的住所,到了地方发现对方竟然已经死了。”
听到廖方圆最后一句话,舒临安心里猛地震了一下,他和靳北同时看向廖方圆。
“那个人是谁?”靳北问。
廖方圆低头抽出了一根烟,但停了一下,朝河边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把烟放了回去。
“就是杀了郑诚的凶手,叫黄啸天。”他说。
舒临安面色不动。
“我们去到黄啸天的出租屋。发现他在凌晨就已经死在沙发上,脚边扔着一管针剂。死因是毒品注射过量,在他的房间里还发现了40克□□。”
廖方圆扫了一眼舒临安:“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发现他的吗?”
靳北踌躇了片刻,廖方圆没等两人回答就继续说:“昨天下午我们查到了慕雅酒店后门,外面那条街的监控。半夜街口停着一辆车,监控拍到了司机的脸。也拍到了黄啸天在十二点四十五分上了那辆车。
“司机名字叫殷起,曾经是远光集团里的司机。四年前因为肇事伤人而入狱,一年前出狱后就一直是自由职业。”
舒平远的集团。舒临安想,对方真是布下了很大的局。
“他告诉我们,有人雇他那天晚上在那里接人,并送到了三民路的绿园小区,说是小区,其实附近是个城中村。殷起说,他是通过一个秘密的网站接任务的,不知道任务的发布者,也不知道要接的人的信息,完成任务之后,佣金自会打到卡里。”廖方圆耸了耸肩,“他这么说也许是在给自己洗脱嫌疑,不过据他推测,雇佣他的人应该是他的前雇主。”
“据他推测?”舒临安哂笑。
虚虚实实,不直接指控,而只是丢出一点推测,增加更多的怀疑与扑朔迷离,那帮人很会吊警方的胃口啊。
“网站怎么样?”靳北问。
“我们用他的账号登录,显示账号已经注销。看来对方已经知道了殷起落网的消息。”
但是秘密网站……也就是说对方知道那个网站的存在。那么怀疑的对象可以再缩小一点,舒临安想。
“黄啸天……”靳北又问,“是自杀还是他杀?”
“从现场看,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暂时只能判断为自杀。”廖方圆撇嘴,“但是为什么?难道是畏罪自杀吗。”
“有可能。”舒临安挑眉。但他其实很想皱眉。昨天晚上他只是叫了一个人去出租屋调查黄啸天的情况,如果可能,可以把他的不在场证明提供给警察。
但对方到现在还没有给他回复。舒临安本想等到放学了再问,现在看来不用问了。只需要确认那人是不是还活着。
河边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看到那人,廖方圆没有再接话,而是朝他望去。那人摘下手套,对廖方圆说:“现场发现了可能是嫌疑人的血液。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受害人是从别的地方被带来抛尸的。我们问了周围的人,有个老太太说下午五点半左右她经过这里,还没有尸体,但不到六点就发现尸体了,按尸体切割的细程度,不可能在不到半小时里就完成。另外,地上有一处血迹很新,是喷射痕迹,被处理过,但没有处理干净,已经被害的死者不会有这样的血液痕迹,所以很大可能是凶手的。他在这里受了伤。”
“太好了,带回局里检测。”廖方圆拍了下掌。
那人转向靳北和舒临安,可以算是面无表情:“缉毒队,叶险。你们好。”
靳北和舒临安点点头。廖方圆指了指他们:“靳北,一年前云天那场行动里我们的,唔,卧底吧。”
“哦?”叶险挑眉,“幸会。”
靳北笑了笑。舒临安望向他。
廖方圆正想和叶险向河边走去,舒临安叫住了他:“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缉毒队会参与这个案子?现场……”舒临安看向河边,“发现了和毒品有关的痕迹?”
叶险转身,看向廖方圆:“这位是?”
廖方圆顿了顿,说:“舒家的公子。”
“这样。”叶险再投来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探寻。
廖方圆索性转过身:“和毒品有关的并不是这个案子,而是上一个。丘卓在j省经手过不少毒品,和柯谭梦也有很深的交往,不排除这次来g市和毒品有关。”
“而河边的死者孙竹淇,”廖方圆看了他们一眼,“重岭中学高一的学生,身上发现了和丘卓身上一样的标记。”
“标记?”舒临安眯起眼。
“确定要说这么多吗?”叶险望向廖方圆。廖方圆犹豫了一下。
舒临安眉尖微微皱起,朝两人身边走了两步,问:“河边抛尸的时间是在五点半到六点之间,尸体的死亡时间应该也不是很远,而黄啸天在今天凌晨就已经死亡,所以这个人不是黄啸天杀的。”
“嗯。”廖方圆说。
“那么,丘卓身上的标记都有谁知道?”舒临安继续问。
廖方圆盯着他:“警方的人和凶手。还有凶手背后的人。”
“所以能不能推测上一个案子的凶手不是黄啸天?警官,你们会不会抓错人了?”
“黄啸天那边很难说,我一直对殷起的供词有怀疑。但至少舒平远没有抓错。”叶险直白地说。
舒临安疑惑地看着他。
廖方圆叹了口气:“在我们赶到黄啸天的出租屋之前,警局就接到了秘密举报,是关于四年前的一起凶杀案,里面详细列出了舒平远是幕后指使者的证据,包括通话记录和照片。”
舒临安怔了一下,很快地低了一下头,恢复了自然的神情:“秘密举报啊……”
廖方圆意味深长地看向他:“直接递到警局上层的举报。”
“四年前?”这个时间点仿佛触动了靳北的神经末梢,让他的眼角跳了一下,“什么案子?”
廖方圆仰了一下头,天边还留着紫色的残光,落在他的眼里,让那双眼睛里的影子变得深不见底:“没什么,也和贩毒有关。”
舒临安暂时没有在意对方的神色。直接递到警局上层,他明白对方这是在说,举报人的来头不小,否则靠舒平远的能力,把整个举报压下来也未可知。当然,对方也挑了个好时机,趁他被拘捕的时候下手。
而在赶到黄啸天的出租屋之前就接到举报……很奇怪。如果是舒平远让人灭了黄啸天的口,那么举报者要比警方更早知道这个消息,并且不得不又放出了一手。如果不是……还有谁需要灭黄啸天的口,陷害他的人吗?
这一切取决于黄啸天的立场,而这已经不得而知。
舒临安和靳北各自满腹心事地回了家。




我不是别有用心 分卷阅读29
作者有话要说:
靳北:我是嫌疑犯,那你是什么?
舒临安:警察。(一脸正直)
靳北:……(脑补了一场制服play大戏)
第21章第21章
半夜,靳北醒来,他伸手探到右侧,被子和床单都凉凉的。
他睁开眼,翻了个身转向房门。门被紧紧地关上,从缝隙中透出一丝光亮,应该是对面洗手间的。
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余温都不在了。靳北低头想。
“声音压得这么低,是旁边有人在吗,小公子?”
舒临安很烦对方这么叫他。“你非要通话?”
“你声音好听,想听听。”施中谷说。
舒临安笑了一声:“是吗,可我不想听你的声音。”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有求于我。”
“……先把四年前那件事的信息发给我吧。”舒临安说完,打算挂断电话。
“没问题。别急啊”对方阻拦道,“说真的,黄啸天的死活你为什么要关心?他死了,不正好激出了对方的进一步行动吗?”
舒临安深呼吸了一次,压下自己的怒气,语调平稳地说:“你是说,下午那个女孩的死也是对方被激出的进一步行动?”
电话那边轻轻笑了:“这我就不知道了,对方的打算我要是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还查什么呢。”
“也对。”舒临安挂断了电话。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靳北已经转回了脸,仰面对着天花板。舒临安摸着黑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
靳北睡得很平静的样子,但内心波澜起伏,只盼舒临安赶快过去。可对方偏偏站在床边,久久地没动。
靳北心说还要我起来给你让个位不成?
忽然他感觉面前的人蹲下,靠近了他,呼吸喷在他的颈边。他用尽全力才抑制住自己睁眼的冲动,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他感觉到舒临安立刻离开,绕到床尾上来,在旁边躺下。
他听到枕边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第二天早上舒临安起来发现自己感冒了。
一定是昨天打开了卫生间的窗户,想要吹吹风冷静一下。他懊恼地想。
早饭的时候靳北听到舒临安的声音,觉得不对,立刻煮了一碗糖姜茶,逼着他喝下去。
“吃药行不行?”舒临安抬头望着靳北,露出恳求的神色。他宁愿吃很苦的药,也不想喝这种味道诡异的东西。
“一点儿感冒吃什么药。”靳北抱起双臂看着他,“喝点驱寒的东西,穿厚点就行了。哦,对了。”靳北说着就进了房间,“给你找条围巾。”
他拿着一条黑色针织围巾出来,看到摆在舒临安面前的碗还没动,而他正仰头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看我干嘛?快点喝掉。”
“觉得你围这条围巾一定很帅。”
靳北笑起来:“那当然。别想转移话题,我有多帅你都得把这碗东西喝了。要我喂吗?”
舒临安看了看碗,想,也不是不可以。
“用嘴吗?”他挑了挑眉说。
靳北拉过一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嗯……不用勺子。”
舒临安有点好奇又有点小期待地看着他,就见靳北端起碗,捏住他的鼻子。
???
不是这样发展的啊!往奇怪的方向去了!
舒临安抓住对方的手腕:“我喝我喝!”
靳北放下碗,笑着看他。
舒临安满脸委屈地端起碗,嘟囔:“我从小到大还没被别人灌过药。”
“小时候父母没灌过?”
舒临安想了想,父母在生病这件事上根本不会管他,都交由家庭医生负责,而其他人根本不敢灌他药。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哦……那你要体验一下吗?”靳北问。
“……”他乖乖地开始喝。
看着对方满脸不情愿皱着眉头大口喝下姜茶的样子,靳北忍不住觉得十分可爱,想要捏捏他的脸。
他看舒临安快喝完了,咳了一下说:“今天我不去学校了,有点事。”
舒临安的手颤了一下,最后几滴暗红色的茶汁顺着唇角流下来,被靳北手疾眼快地擦去。舒临安放下碗,看着他,眼里闪着不安。
“我要去找我叔叔。”靳北解释道。
“我也不去学校了,我感冒了。”舒临安说。
“喝完姜茶就没事了,在学校记得关上旁边窗户。”靳北说着三下五除二地给他裹上围巾。
“这不公平,”舒临安扯了扯围巾,被靳北抓住手,按到椅子上。
“为什么你就可以随便不去?”
“我学过一遍了啊。”
“你以前也经常不去啊。”
“你和我一样吗?你这么好。”
舒临安一时被噎住,瞥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靳北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快去上课,我送你到学校。”
“又不是小孩子,送什么……”
“我乐意。”
“……”
舒临安就这样被对方押送到了学校。
靳北看着舒临安走进校园的背影,眼神随着他走向林荫路深处,也越来越深。
今天大概会下雨,天色很阴,林荫下也没有飘舞着尘埃的光束,那个人影穿行在暗金色的树影中。
人那么多,他却只能看到他。
靳北碾了碾脚旁的一片落叶,叶片发出脆响。他手插着兜,转身离去。
廖方圆一边打开会见室的大门,一边说着:“快点啊,按条例你没法见嫌疑人的。”
“知道了。你就把我算半个警察吧,编外人员。”
门在身后关上,靳北看着对面玻璃窗的里的人。那人穿着一件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大衣,外面套着橙色马甲,虽然已经快五十岁,但看上去还很年轻。
靳北走到玻璃窗前坐下,对面的人肤色苍白,但神不错,他的目光隔着眼镜饶有兴味地看着靳北,把锐利掩藏在其下。
“我姓靳,是舒临安的同学。”靳北开口。
舒平远眼神微微变化,眯起眼,坐直了些:“靳?”
靳北没有回答。
舒平远看了他一阵,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一声:“原来如此。你原来在云天不夜城干过。”
靳北不置可否。
“靳云生的侄子……”
靳北目光一凛。
“原来如此。”舒平远再次说,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你和我儿子关系不错啊。”
“你干的事,临安知道吗?”
“临安?叫得真亲密。”
“他知道吗?”靳北盯着舒平远。
舒平远挑眉:“临安提到过你。”
靳北心里猛地紧了一下:“怎么提到的?”
“只不过我没想到是你。有意思,他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靳北皱眉。
舒平远向后仰,靠在椅背上,闭了一下眼:“我该说什么,孩子大了不中留?”
“你在说什么?”靳北前倾。
“临安……不知道你清楚了某些事后还能不能这么叫。”
“什么事?”靳北很想一拳打碎玻璃,揪住对面人的领子。
舒平远盯着他,笑了一下:“没什么。你问我他知不知道我做的事?当然知道,不仅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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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都是我和他讨论出的。”
玻璃,可以打吗?
舒平远流畅地开口,仿佛很想为他讲述:“你不是想知道郑诚案子的真相吗?你知道王连军是怎么死的吗?黄啸天是怎么死的?”
靳北心说,你当你是今日说法主持人吗?
“前两个是我灭的口,最后一个……我本来也想的,但我的老朋友帮了我这个忙。”他顿了顿,“或者也不算帮忙?杀了他的人,你也特别认识呢。”
“我认识?”
舒平远笑而不语。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麻烦一些的方法,”他继续说,“但是灭口最简单不是吗,找到最简单的方法,是我想让临安学会的第一件事。但是那孩子,即使知道最简单的方法,却总是想给自己找麻烦。”舒平远遗憾地摇头。
靳北压抑着挥拳的冲动:“他不想让你这么做,是吗?”
舒平远笑道:“但是,最后的抉择当然是我来做。”
靳北想到那天他问舒临安,他做的事你参与过吗,舒临安说,他还不用我参与。
舒平远看着靳北,目光里带着探寻。他叹了口气:“临安本有机会控制你的。”
“什么?”靳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想从那毫无波澜的脸上看出什么。
“十月三十一那天,你们去东篱山庄,我的人已经埋伏好了,但是临安说计划有点问题,你发现了。给你下的药没成功,你才能安全回去。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靳北回忆起湖边舒临安一双含着湖光山色与夕阳的眼睛。他想起那天他拦住他倒酒,在他举起杯子的时候忽然开口,最后把他的酒杯拂倒在地面。
“现在我知道了。”舒平远盯着他,缓缓地笑起来,弧度渗人。
“他还是这样啊,不把他逼到没有退路,就总是心软。”舒平远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仿佛一个父亲在为自己孩子总是不写完作业而担忧。
靳北觉得心里升起一阵寒意。逼到没有退路,舒平远是在用对待自己工具的态度对待他的儿子么,又或许,应该更加苛刻?
靳北又想起舒临安说,他连自己都不体谅,怎么会体谅别人。
这么多年,他没有退路的时候有多少呢。
靳北深吸一口气。他的星辰一样好看的少年,他坐在前面,有时回过头来和他说话,笑起来一尘不染又深不见底。
这么多年,他就走着窄窄的木桥,所见之处即是深渊吗。
靳北深深地皱起眉。他想把他拉回平地,想把他安安全全地放在身边,想抱着他在草地上打滚。想看他头发沾上草叶与青草的香气。
作者有话要说:
舒临安:用嘴吗?
靳北:嗯。
舒临安:不行不行,我感冒了,要传染的。
靳北:……
第22章第22章
舒平远从鼻子里笑了一声:“怎么,生气他骗了你么?还是不解?还是……”
“闭嘴。”
舒平远笑着摇了摇头:“他真是太傻了。可笑到不可理喻。”
“你才是不可理喻。”靳北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对舒平远吼出来,“你就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舒平远不屑地看着他:“嗯?还没有培养好他是我的失败。”
“恰恰相反。”靳北冷笑。
舒平远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来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见解有些不同。”
“完全不同。”
“……你脸色很差啊。”靳北从会见室出来,廖方圆瞅着他说,“一脸想杀人的样子。”
靳北瞟了他一眼:“他说了什么你听见了。”
“嗯。”
“是不是人渣!”
“这个结论早就有了。”廖方圆沉吟着,“只不过没想到舒临安对案子也有了解,知情不报,按理说……”
靳北瞪着他。
廖方圆耸耸肩:“积极采取行动帮助嫌疑人逃脱或者掩盖,才算包庇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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