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初四过去,初五白莫儒出钱请人在镇上搭了戏台请众人看了一场大戏后,初六就正式开工了。
白学民之前商议好的那几个人早早的就来了店里,白莫儒交代一番又说了工时待遇这些事情之后,便交给了白学民让他带着去送几次货熟悉熟悉情况。
初六下午,白莫儒和善玉成还有店里几个学徒,了东西就去了隔壁城里。
新店里什么都已经准备好,初八开业,他们只需要在初八之前过去就好。
丁棋早已经在城里,他开的店是酒楼饭馆兼客栈,地段比白莫儒这边靠近街道中心地段,地方也大得多,是个四层的大楼,一楼是饭馆酒楼,二楼是雅间,上面两成则是客栈。
他们这店事情比白莫儒这边多得多,所以丁棋早早的就过来了,又是买菜又是定菜单的忙的脚不沾地。
白莫儒来了这边之后,也只见过他一次,然后便是再没露过面。
比起丁棋的忙碌,白莫儒这边倒是简单得多,什么都已经准备好,只等着初八那天到了时间就开业。
之前经历过的事情再做一次,就变得简单多了,善玉成照例请了人马来舞狮和敲锣打鼓,在店正式开业之后,几个被带过去的学徒便揽下了上一次初五和白学民的任务,在外面发放的点心。
白家要在这城里开个点心铺子的事情早已经是人尽皆知,虽然这城里离他们那镇子有些远,可是开业的当天依旧是人满为患。
不大的店面外,老早就已经排上队伍。
不知道是谁起了头,这边排队的人和他们原本那店排队的人倒是一样,都乖乖排了两队,一队是外带的一队是店内食用的。
排队的众人也不争抢,乖乖排着队,轮到自己之后迅速进店或是在店食用或是买了东西带走,效率很高。
一天下来,店中众人都有些累了。
白莫儒尤其如此,已经许久没有独自一人撑起一个店的他,一天下来手臂酸痛不已。夜里让善玉成揉了许久,第二日才好受些。
原本白莫儒还以为新店开张应该不会有太多人来,可是事实上人来的反而超出了预料。
同样一天开店的丁棋那边情况倒是和预料的一样,一般新店开张,就算是开分店,前几天也依旧没什么人。来来往往的人大多都会观望一番,等有人进去尝了鲜之后才会有人进去。
丁棋那客栈,几天下来除了第一天坐满了人,后面几天都是空空荡荡的。
相反,白莫儒这点心店却是在第二天时人数就翻倍的涨,第三天、第四天时,排队的队伍已经排到了丁棋店那边去了。
丁棋见了,无不羡慕,不过白莫儒这店早已经声名在外,加上东西又确实是不错,有这成绩也不足为奇。
去过京城之后,丁棋原本自负的性格改了很多,许是因为见识多了心宽了。
新店开业之后,他也在厨艺方面下了不少功夫,菜单改了不少。
除去一开始几天观望的人较多外,后面半个月,店里生意也逐渐有了起色,人是一天天多了起来。
开了年,新店生意渐渐稳定下来之后,白莫儒原本准备抽空回一趟小镇上,结果却被一件事拖住了。
那是一件迟来的礼物,祝贺白莫儒开分店的礼物。礼物来自王读等人,是一扇制工巧漂亮的屏风。
开店之后,王读他们那边就逐渐清闲下来,因此久未齐聚的众人约了时间,准备来白莫儒这边聚一聚。
来之前,几人合资订了一扇屏风送了过来,算是给白莫儒的开店礼物。
当然,众人也决不仅仅只是为了给白莫儒庆祝开分店,还因为众人聚会的地方选在了白莫儒这里,话外之意就是要白莫儒做东。更重要的是,他们早已经嘴馋白莫儒之前在聚会的时候做的那些点心。
之前在京城他们都因为各自身上有事,所以没能尝到白莫儒做的点心,颇为遗憾。
在白莫儒离开京城之后,他曾经在聚会上做过的几道点心却已经横扫京城,成了有名小吃。这勾起了众人的馋虫,所以年前的事情一结束,众人就邀约着要来聚聚。
年前大多数地方都比较清闲,他们几人也是,而且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再过段时间新的一年开始,众人又要开始忙碌了,到时候就难得有机会了。就算是再见,也都是零零星星的来一个两个,少有机会齐聚。
白莫儒了屏风,头痛那些任性妄为的家伙的同时,也有些期待那些家伙的到来。
特别是王读,他还想着告诉王读他如今也是个有最少两个徒弟的人了。一个仲青,一个还在文馨肚子里。
文馨在到了他们家将近三个月之后,就让全家人都跟着紧张起来,因为她怀孕了,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自从被诊断出怀孕,文馨就成了全家的宝,店里的事情自然是不敢再让她帮忙,就连家中的事情,刘如也是能不让她动手就不让她动手。
孩子还小,如今还看不出什么,文馨自己也是如此,因为还不明显就连孕吐都还没有。
白莫儒原本要回去一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文馨怀了孕,白莫儒便惦记着之前白学民答应他的事情,如果这孩子对他这门手艺有兴趣,他就有两个徒弟了……
白莫儒喜滋滋的,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冬雪化去,天气逐渐转暖,王读他们来了又走。
王读他们这次来,就是冲着吃,在白莫儒这儿赖着吃了有半个月之后,把所有东西都轮番吃了个遍之后这才各自散去。
走的时候,白莫儒正盘算着再开分店。有了第二个店而且分店生意不错之后,再开分店的事情自然就又被提了出来。
正好之前跟在仲青身边的几个学徒如今也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这事儿自然就变成当前白莫儒最需要想的事情。
这次有了王读等人的帮忙和出谋划策,白莫儒选了个同样不小的城下手,只是这次的店却要比之前两家店都要大得多,不只是店面大许多,这次还附带了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按照之前白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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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在京城的时候见过的那个饭店,做成了别致的雅间,专供一些喜欢雅致的人使用。
这点比其它店不同,装修雅致,因此一时之间倒成了个颇富名气的地方,许多人慕名而来。
只是店中雅间有限,每日能招待的人不多,日子一久,也就延续了在其它店的规矩,排队。
003.
白莫儒平日里四处走动,大多数时候都是仲青在这儿呆着坐镇,偶尔也会有几个人特意慕名而来点了名要白莫儒下厨,不过白莫儒下厨的机会却是比之前少了许多。
但就算是如此,排了号重金相求的还是有不少。
事至如此,白莫儒才总算是有些明白王读那不爱理会重金求他一菜那些人的缘由。
这也的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就有无尽的人蜂拥而至,推都推不过来。而且也不能尽做些厚此薄彼的事情,答应了一个,后面最少都排着好几个。
这店一开,便让王读等人乐不可支,白莫儒之前的店那个雅间虽然也不错,可是到底小了些待着不舒服,如今有好的了众人怎么会放过?
几人熟门熟路的先进去选了个最好的雅间霸占着,又按照自己的习惯装饰折腾一番,那雅间便成了众人来着附近办事时的主要据点。
除去走动得勤快的王读几人,白莫儒还在这店里见到了之前曾经在京城聚会时候见过一次的那个王师傅。
他不是一个人来,而是跟着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他却毕恭毕敬的跟前跟后顾着的男人来的,不怒自威的男人身边带着几个人物,看着都像是什么富贵人家,排场不大,却处处讲究。
之前京城那大院里头的管家,白莫儒也见过,不过只是匆匆一面,没能详谈。
事后打听,才知道是跟着院子里的主人来的,可惜白莫儒进门得晚,没能见到。
点心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小院儿中众人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
仲青早早的就被白莫儒带在了身边,平时除了有空时去店里帮忙之外,大多数时候跟在白莫儒身边在几个店面中走动着,也教着学徒。
分店多了,白学民的事情自然也跟着多了起来,如今他一个月总要有十几天的时间在外面跑动,为几个店里采购食材。
文馨、刘如两个人现在大部分时间也呆在了家里,店里虽然常去,可已经不会像之前一般亲自上阵端茶倒水擦桌子。
更多的时候,两人都是照顾着文馨肚子里的孩子去散步。文馨肚子大了,刘如又放心不下请人照顾,所以就亲力亲为照顾着。
白莫儒顾着店,还要研究接下去新出的点心,手上还有与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认识的几个人的交流,末了时不时还会跟在王读等人走动,学学做生意也见识见识新鲜食材或其它东西,想起来了,也会去店里偶尔露个面或者应有些无法推掉的生意。
善玉成则是顾着店中的账目,原本店还只是个小店,没什么账目需要计算,每日里最多就是记记盈利算算成本。如今店多了账目自然也就多了,每月下来的出入都能让他忙好几天。
白莫儒原本算着请了人来做这些,善玉成却是坚持,一直没放手。
见善玉成难得固执,而且又确实是做得一手好账,白莫儒才没在说些什么。
倒是原本搁在白莫儒屋子里床下那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等白莫儒想起来的时候,床下已经空了。
他问了刘如和白学民,两人都说没见过。
白莫儒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善玉成拿走了。想到里面放着的东西,白莫儒忍不住心情好了几天。
原本以为,他是再没机会见到那东西了,所以这事儿也就忘了。
谁曾想到,后来他们把旁边的院子也买下来,推了墙翻了地准备重新装修的时候,却在那墙角下挖出了个大箱子。
一开始众人还挺惊讶,纷纷猜测是不是前任房主留下的什么金银珠宝,白莫儒与善玉成闻言赶去一看,白莫儒还没反应过来善玉成就急匆匆的冲上去抱住了箱子,死活不让人打开。
白莫儒见状愣了愣,事后问又把箱子埋到了榕树脚下的善玉成,才得知这人根本没勇气把箱子打开看看。
他只是趁着白莫儒睡着了没注意,半夜偷偷爬了起来在院子里挖了坑,直接给埋在了围墙下。
善玉成原本还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再想起那箱子,结果却因为推墙而被挖了出来。
闻言白莫儒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不过最终也没说什么,由着善玉成一边说话一边面红耳赤的把土往那他辛苦挖出的坑上盖。
善玉成却不甘心,生怕那箱子自己跑出来似的,事后又叫人把整个院子都给铺上了板砖,把那箱子彻底埋在了地下。
白莫儒原本还想着能看到这人打开箱子那天是什么样的表情,见他这样,倒也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便再没提过。
只是若是几年之后若有心,倒也可以挖出来看看。
就是不知道几年之后,里头的东西还是否完好无损……
夏日炎炎时节,文馨肚子大了起来,算算时间也已经快八个月,快到预产期,白学民早早的就回了原本那小镇子照顾着。
九个月时,远在其它城里的白莫儒与善玉成两个人也赶了回去。
许久未见的小镇,依旧是那原本的模样。
树叶郁郁葱葱,阳光灿烂,青石板的街道,古朴又熟悉的味道。
夏季炎热的气息被白瓷碗里掺着碎冰的梅子汤驱散,剩下的只有小院儿中半个院子的阴凉树荫,还有那略有些烦人的知了声响。
白莫儒初醒来时是初夏,那时候他身体不好,就算是入了夏也依旧手脚冰冷病恹恹,如今一年过去,他这身体却是已经好了不少。
冬日里虽然还是有些难过,可是如今时常在外跑动着的他,皮肤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般病态苍白,而是多了几分麦色,身上的肉也紧实了起来,长时间的骑马走动让他似乎还拔了个儿,气势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眉眼间虽还是那略带轻愁的味道,笑容间却更多了几分自信与温柔。眉骨比之前深邃,容颜越发俊秀,外露着几分凌厉之气,有着不为人知的张狂。
十月时,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哇哇声响,原本都紧绷着神经的小院儿中众人热闹起来。
文馨第一胎是个女娃,模样更像她娘些,不过眼睛却像极了白学民,只是更多了几分灵气。
小娃儿聪明,几个月后张开了,那软软的身体和肉呼呼的脸蛋,一时间成了众人的心头宝,一旦抱着就是舍不得手。
王读那小子再来时,身边带着个还不到十岁的粉嫩粉嫩的小娃娃,说是的亲传徒弟。那男娃浓眉大眼的模样看着乖巧也确实是个乖巧的性子,就是有些太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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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一见生人就躲到王读屁股后面去了。
王读对他这性子莫奈何,再加上那小娃娃天赋不错,王读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训着一边又宠得紧。
来了小院儿见了文馨那娃娃,王读便动起了歪脑筋,扯着他那小徒弟指着还是个奶娃娃的女娃就说这是你未来媳妇儿,自个儿好好养着。
白莫儒听了忍不住挑眉,是不是他媳妇儿还要看他这侄女儿能不能看得上。
要是看不上,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万一他这侄女儿喜欢他这叔叔,说不定以后是要跟了他学点心的。若是那样,王读那害羞的小徒弟长大了大概只有给他当入赘侄婿的份儿了。
再说了,就算是这样,那还是也要他侄女儿看得上才行……
春去冬来时光流转,这未来的事情,没经历过,谁说得准。
第68章番外小镇看戏
大年初五的时候,白莫儒请了人在镇上一处空地搭了台子,请了戏班,唱了一出戏。
这事而是白莫儒早在过年之前就安排好了的,请了镇上布店的老板帮忙,又主动找了镇上几个比较德高望重的老人,得了支持,这才又预定了戏班。
戏台早在年前就搭好了,只是一直没对外说明用意,镇上的人有些好奇却因为过年的原因并无人询问缘由。
初五的时候,唱戏的戏班到了镇上,在戏台那边做起了准备又做了试演排练,然后镇上的人这才醒悟过来这台子是要做啥。
因为时间掐得紧,消息走漏的不算快,直到初五下午的时候戏班那边开始吹吹打打了,镇上的人才好奇的围了过去。
白莫儒听到了鼓声,这才问了院子中众人,然后带着众人一起去了那边。
台下面早已经摆好了桌子,看戏位置较好的地方留了位置,是给白家小院儿里的人的。
他们到时,戏还没开始,几个穿着戏服画着花脸的人正站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的起劲,不过并无章法,更像是在试声。
戏台旁边有人正盯着台上,时不时问上一两句什么,台上的人应着,依言调节着台子四周的屏风。
天还下着雪,不大,却有些风。
台上唱戏的人不能吹着风,所以戏台旁边搭了屏风。
台下搭了个棚子,棚子是给看客遮雪的,许多小孩已经围了过来,挤挤攘攘,好不热闹。
白莫儒领着人到了这边之后,台上的准备工作就告了一段落。
见白家几个人都落了座,镇上几个老一辈有声望的人也都在了,台上才落了帷幕,然后禁了声。
这是要开始开场的意思,看过戏的人都振奋了心情,把手揣进袖子里然后聚会神的望着台上。
“这是……”善玉成有些惊讶,他坐在白莫儒身旁,此刻正坐直了背脊四处张望着,像是要把这整个戏台和四周看戏的人全数都看在眼中。
“嘘!”白莫儒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身边突然变得多动的人看戏台。
善玉成却并未听话,而是继续伸长了脖子露出白皙的脖颈朝着四周张望。台下众人都好好坐着,耐心的等待着,唯独善玉成像是个鹌鹑似的转动着脑袋。
来看戏的人有很多,老老少少都有,很是热闹。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
上一次看戏,他还是个半大的小屁孩,只知道嘻嘻哈哈的跟着他哥哥四处跑动。一出戏下来,其实没看到多少,更多的时间都用来吃喝玩和溜去后天看那些戏子花花脸了。
朝着四周看了片刻,善玉成又低头看向了白莫儒,他有些犹豫,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去轻声说道:“这戏台……”
“我和镇上的人合资搭的。”白莫儒并未隐瞒。
他们一家人和镇上几个有声望的人坐在最好的位置,就算是他不说,依照善玉成的聪明也能猜出七/七/八/八来。
只是说是合资,其实其他人就是出了个场地,其余的事情大多都是他托了布店老板帮忙联系的。
闻言,善玉成脸上的笑容有了些变化,他安静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目视前方不再看向四周。
看戏这事儿白莫儒还是第一次经历,虽然对这大概有些了解,可是到底不多。
他聚会神地盯着闭幕的台上看了许久,也没见有什么声响之后,这才耐不住性子侧头问身边的善玉成,“他们怎么还不开始?”
白莫儒话一出口,却逗乐了坐在他另一边的刘如,刘如好笑又好气地看向自己这个小儿子,笑道:“哪儿有这么快,这戏班子还不得准备准备啊?”
话说着,刘如鼻子便忍不住跟着酸了起来。
白莫儒因为身体的原因打小就很少离开房间,别说是看戏这种需要走动而且还需要吹风的事情,就连上街都没去过几次。
以前镇上也不是没人搭台唱戏,每次听到消息之后白学民都兴冲冲的早做了准备要去看,小时候更是兴奋得饭都不想吃。
白莫儒却是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乖巧的看着兴奋的白学民。
等白学民走了,他就隔一会儿问一句‘哥哥回来了没有’,千盼万盼把白学民盼回来了,便眼巴巴的凑上去听白学民讲戏。
算起来,这还是白莫儒第一次亲自来看戏。
刘如抬袖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眶,随即欣慰地看了看白莫儒。
一旁,白莫儒听了刘如的话却是有些坐不住了,“那还要等多久?”
白莫儒倒不是没有耐心的人,可是这样无目的的漫长的等待着,总归不是个办法。
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晚些来,反正位置一直是给他们家留着的,也不会跑。
而且看戏这事又不像是在茶馆听曲儿还有茶水喝着,这简单的戏台前就一凳子,他们还算是好的,至少有个坐,旁边那些看热闹的好些却是连个凳子都没有。
“怎么了?不舒服?”善玉成看向似乎坐不住的白莫儒。
“没什么。”白莫儒摇头,正说话间,白莫儒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只是太过仓促,再细看的时候,那边却并没人。
善玉成见状随着他回头看去,片刻之后回过头来,却没问白莫儒在看什么。
“要是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善玉成有些后悔听说是看戏就喜滋滋地跑了过来,这地方不像是院子里四处避风还有暖炉,这里有些寒。
“不用,你看快开始了。”白莫儒看着有了动静的戏台。
戏台上,有人拿着个木板贴了纸在上面,上面写的是戏曲名。
那人在台上站了一会儿之后,就闭幕了。
又是片刻之后,台上有了动静,先是一阵唢呐的声音,然后才是其它乐器合奏奏成的欢快曲调。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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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错过了看那木板的时机,却在听到这一阵开头的配乐之后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居然是这出戏。”
这次的戏是之前白莫儒与他在京城的那客栈当中无意听见的那出戏,当时两人都并未多听,错过了。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传开,善玉成那琥珀色的眸子便定在了台上。
他嘴上虽没说,放在椅上的手指却是随着那蜿蜒缠绵的曲调打起了拍子。
戏开了场,四周的人就越发多了起来,在他们背后原本空着的位置没多久之后也由布店中那两人坐了。
两人来得晚些,来了之后与前排的刘如、白莫儒打了招呼之后,就安静地看戏去了。
白莫儒集中了注意力在台上,却有些听不懂那蜿蜒缠绵的戏腔,从那些人的动作之间他倒是猜出来了这似乎是一出写感情的戏码。
开场就是大红喜袍的成亲戏,成亲之后,紧接着两小段,也都是在描述台上夫妻两人新婚燕尔的甜蜜生活。
善玉成看得格外认真详细,这出戏他早已经看了无数次,可是却总是看不腻。
这戏后面的内容白莫儒不知道,善玉成却是一清二楚。
这出戏,写的是一个壮志未酬的秀才因为几经波折都无法考取到功名,又因为身边有着个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马,便放弃了继续考取功名娶妻生子。
后来国破家亡,秀才逃亡途中与家人失散,阴差阳错之下以为妻子儿子都死在了敌军手下,所以发愤图强为妻子报仇。
十年时间秀才终有所成当上了大将军驱逐外敌大仇得报,结果却得知妻子都还活着,然后和家大团圆的戏。
戏曲内容虽然简单,但是胜在写戏的人心思细腻,若遇上好的戏角儿,把那秀才前期放弃理想的抑郁和与妻子喜结连理的喜悦。还有待到国破家亡时对当初放弃理想的悔恨与后期的满腔仇恨发愤图强都表述出来,那这戏便是一出绝世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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