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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水煮书
咚咚咚。
江云楼侧头道:“请进。”
吱呀一声,进门的人是澄碧。
澄碧嫣然一笑,道:“江公子,婢子来给您拾东西了。”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象征紫衫侍女的紫衣,依然容色姣好,不似寻常人家的奴仆。
江云楼略感诧异道:“你不去服侍教主么?”
澄碧为难道:“教主一向不喜婢子们乱动教主卧房,能贴身服侍教主的也只有红笺凝紫二位姐姐而已。”
客栈的客房虽然只是客房,但一样是东方不败不喜别人乱动的领域。江云楼听了这句话,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澄碧这丫头……不是教主自己要用的,分明是特意给他带上的。
他点点头,将自己带来的包袱交给澄碧,道:“只住上一个晚上而已,随便找个地方放一放就是了。”
澄碧立刻松了一口气。她解下江云楼的包袱,将里面的几件衣物拿出来仔细叠好,没一会儿,江云楼客房的窗子便被打开通风,桌上则多了一壶热茶,一碟点心,甚至是换上了新的枕头和丝被……
江云楼:“…………”
澄碧拾的热火朝天,殷勤极了,大有一种要把客房里的东西全拆了,再全部换成他们带来的物件的架势,江云楼无所事事的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仅多余,还十分碍着别人打扫屋子,便默默走了出去。
他一出门,正巧见到有小二端着饭菜走进身边的屋子里,小二走进去后没多久,屋子里传出一句冷淡的
“放下吧。”
叩叩叩。
江云楼站在门口,在敞开的木门上敲了几下,东方不败与小二哥都一同看向他,江云楼微微一笑,问道:“介意我跟你一起用饭么?”
在外人面前,不忘省去对东方不败的称呼。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进来罢。”
他对小二哥吩咐道:“再拿一碗饭来。”
小二哥应了一声,麻溜的转身出去了。这家客栈不大,总共就一个掌柜两个小二,他们坐在二楼的客房里,仍能听到一楼大堂的嘈杂声,“小二”两个字出现的尤其多,想来是他们这一行中大部分的神教弟子都在大堂里吃饭,另一个小二忙着伺候他们,才只有这么一个上楼给客房里的客人送饭。
江云楼在东方不败跟前坐下,扫了一眼这间屋子。跟他那间也没什么差别,只是枕头被子换成了自己带的,其他的原封不动,仍是用的客房里原来就有的东西。
他纳闷道:“怎么不叫澄碧拾你这里?”
东方不败道:“怎么,她给你添麻烦了?”
语气平平,江云楼却听出了些微的不喜。
他摇摇头,果断道:“没有。”
东方不败看着他的反应,便也自然而然的揭过这个话题,转而道:“我在做教主前也经常天南地北的跑,没有那么多讲究。”
江云楼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你没有,难道我就有……”
东方不败轻轻笑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让那丫头回黑木崖去。”
“别别别。”江云楼叹息道:“我总算是明白她在紧张什么了,她是怕你赶她走呢。”
东方不败闻言,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很快,店小二带着碗筷和一碗饭回来了,又添了两道新菜,两个人关起门来,安安静静的吃了顿饭。
这是他们第二次两个人单独吃饭,二人都显得自在很多,东方不败状似随意的给江云楼添了茶,江云楼低低道了声谢,很自然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东方不败满足的回了倒茶的手。
这一顿饭吃完后不久,澄碧便过来说江云楼的房间拾好了。她过了这么久才过来,一定是掐着他们吃饭的时间来的,东方不败让她进来,顺便撤走了这一桌子的东西。
吃完后江云楼也不急着走,反而捧着茶杯跟东方不败闲聊起来。
东方不败与他说了一会儿话,话题慢慢转到了江湖上:“你在江湖上,可有什么想看的地方或者想见的人物么?”
江云楼想了想,“你这样一问……确实有一个人,我很想见一见这个江湖上的武林盟主是什么样的。”
东方不败道:“正道局势复杂,暂还没有选出武林盟主,不过五岳盟主却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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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楼听说这里没有武林盟主,脸上浮现一丝意外的神色,他思索道:“五岳盟主……可是指五岳剑派的盟主?”
东方不败轻轻嗯了一声。
他语气平淡道:“五岳剑派中的五派,分别为泰山派、华山派、衡山派、嵩山派、恒山派。五岳剑派中的弟子皆以师兄弟互称彼此,表示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亲如一家,而如今的五岳盟主乃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五岳盟主比不得武林盟主,五岳剑派之上还有超然物外的少林、全真教等压在头上,论名望,五岳剑派远远不如,却比青城派等小门小户要好上不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只能算是个五岳盟主,而非武林盟主。”
他语气里尽是对五岳剑派的不屑,江云楼好奇的追问道:“那依东方看,武林正道之中,谁才算是正道第一人?”
东方不败握着茶杯,沉默片刻,缓缓道:“郭靖。”
夜已深,客栈已经熄了灯,因着第二天要早起赶路,大多数人都陷入了梦乡,不想夜深之后,白日还湛蓝明媚的天空,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大雨来。
雨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哗哗的倾盆大雨。
江云楼客房的窗户没有关紧,大雨从窗户的缝隙里打进屋内,打湿了窗台,窗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几声响,最终没能抵挡住风雨的侵袭,刷的一声打开了。
忽有一只手,无声无息的伸出来,一把将窗子关上,锁好,将风雨阻隔在了窗外。
江云楼躺在客房的床上沉睡,身上只盖着一件夏天的薄被,他似是觉得冷,身体下意识的微微蜷缩,本就单薄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孱弱了。
关上窗子的黑影在江云楼床前站了许久,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被雨水打湿的袖子,转身走出了屋子。
睡梦中,江云楼觉得浑身发冷,心口微微发疼,这样熟悉的感觉,一定是外面下大雨了吧……他眼皮沉重,无法从睡梦里醒过来,却也隐约觉得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有被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驱散了周身的湿冷。
……变暖了。
他微蹙的眉头舒展开,再一次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江云楼发现自己身上果然盖着两层薄被,他捏着被子想了半天,觉得大概是澄碧在他睡着后进来过了吧,便没有太在意,起身梳洗一番,又穿戴好衣物,才又发现窗台上的水迹。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至今都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江公子,您醒了吗?”
是澄碧的声音。
江云楼打开门,就见澄碧怀中抱着江云楼的披风,在门外俏生生的站着。这件披风是放在行囊里的,昨晚就放在马车上没有取上来,不想一大早,澄碧便将这件织锦披风拿了上来。
“这是公子让婢子拿上来的,公子与其他几位正在楼下用饭,若是江公子拾好了,也请一同下来用饭。”
江云楼接过披风披上,随口问道:“昨晚是你到我房间里把窗子关上的?”
澄碧一愣,摇了摇头。
“婢子昨晚拾了房间之后就没再来过。”
江云楼若有所思的缓缓点了点头,“……下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
等到了楼下,东方不败、曲洋、桑三娘都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看起来每一个人起的都比江云楼要早,江云楼略有些不好意思,又见所有人都跟昨天差不多,就自己还多披了件披风,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屋将披风脱下。
东方不败却已经看见了他。
东方不败上上下下瞧了江云楼一遍,道:“过来吃饭。”
江云楼只好打消了换衣服的念头,走过去坐在东方不败对面,朝他笑了一笑。他刚坐下,小二哥就将一碗热腾腾的粥端了上来。
江云楼问:“你们都吃完了?”
曲洋点点头,和蔼道:“不急,你慢慢吃。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起码还得再下一两个时辰。”
桑三娘道:“就算雨停了,道路泥泞也不好走。”
她叹了口气。
“这天气说变就变,一点预兆都没有。”
东方不败并不说话,他靠着窗户坐着,身旁坐着的是曲洋,桑三娘则坐在曲洋对面,因此江云楼坐下时,便坐在了东方不败对面。东方不败垂眸看着江云楼喝完一碗热粥,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个小巧的暖手炉。
待江云楼不紧不慢的喝完了,东方不败状似随意的将手中的暖手炉递给江云楼。江云楼微微一怔,看着东方不败递给他的袖炉,袖炉上还裹着踏雪寻梅的布套,做的十分风雅别致,他定定的看了眼东方不败,见他一脸若无其事,还是伸手接下了。
他诚心诚意道:“多谢。”
一直暗暗纳闷今日教主手里怎么还多了个暖手炉的桑三娘这才恍然大悟。
哪里是教主转了性子,分明就是特意给江云楼的,又想起方才教主喊澄碧去外面给江云楼拿上披风时的语气,桑三娘眉毛一跳,心中便有了个怪异的猜测。
这江小弟长的眉清目秀的,心思单纯,又是个体弱多病的,教主怜爱之心大起,是不是将他当做了那个什么……
再联想到教主近些年愈发不近女色,不仅不在各位夫人房里过夜,连偶尔过去坐一坐都不肯,反而是常常要见江小弟,与他吃饭说话,连院子里的紫衫侍女都分出去了一个,更是请动平一指为江云楼看病,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
“桑长老,你发什么呆呢?”
桑三娘猛然回过神,就见曲洋摸着胡子,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桑三娘吓了一跳,她抬眼去看教主,教主只是与江云楼低低说着话,似乎不曾注意到她,她这才松了口气。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一场雨要耽搁几日的行程而已……”
她甩甩头,终于想起了正事:“说起来,咱们出发时忘了多带些纸伞蓑笠,这一场雨倒是提醒了我。”
侍立一旁的澄碧道:“婢子知道镇上有一家铺子就卖这些,他家的油纸伞做的十分漂亮呢。”
桑三娘道:“漂不漂亮在其次,能遮雨就好。那家铺子在哪儿?我让人去买一些回来。”
东方不败对澄碧道:“既然如此,那你亲自去一趟吧。”
又对桑三娘吩咐道:“派几个人跟她一起去。”
桑三娘道:“是。”
澄碧看起来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的模样,她很快带着桑三娘拎出来的几个神教弟子,一同消失在了雨中。
江云楼想了想,小声问道:“东方,你有没有觉得澄碧自昨日到了这里,就表现的很是高兴?”
东方不败轻轻“嗯?”了一声,道:“有么?”
澄碧在他面前还是跟从前别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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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但既然江云楼这么认为,那么澄碧确实有些不对劲。
他思考了半晌,才想起了一些事,道:“说起来,本座曾听红笺说过,她似乎是黑木崖附近的镇子里出生的,因为家里贫寒,才被卖到黑木崖做了婢女。”
他眯了眯眼睛,不甚在意道:“或许这里就是她从前的家吧。”
他院子里的侍女背景都很干净,因着他谨慎的性子,来历不明的一律不用,因此东方不败倒没有怀疑澄碧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江云楼道:“原来如此,难怪她这样欢喜。”
这样说着,暂且放下了心中疑虑,他们坐在客栈的大堂里,一边等着雨停,一边等着澄碧他们回来。
却不想,澄碧这一走,便是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不,不好了……澄碧姑娘,澄碧姑娘那边出事了!”
一个神教弟子匆匆忙忙跑回客栈,一身泥泞,满身狼狈。
桑三娘微微蹙眉:“是什么事?好好说!”
那神教弟子噗通一声跪下,道:“我们、我们遇上了万里独行田伯光!”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点赶出来的万更,好惊险,太刺激了!
谢谢所有买v的小天使们!!我会为了你们努力发电的,笔芯()
谢谢abigail,燕千代,纯阳宫体操队队长,该取什么名字好呢,池yu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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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田伯光
万里独行田伯光,乃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据说他轻功高绝,刀法亦是不俗。凭着他这两样本事,要正大光明的在江湖上闯出名堂可谓绰绰有馀,奈何他天性淫/荡,喜好女色,竟甘愿做个人人唾弃的淫贼。
桑三娘对于田伯光极为厌恶,她桑三娘亦是在江湖上凶名赫赫,可她却一向瞧不起采花贼这种下流勾当,或许是同样作为女人的缘故,当她听闻澄碧许久未归与田伯光有关后,当即勃然大怒,道:“教主,请让属下去处理这件事!”
江云楼沉声道:“我也去。”
澄碧在他身边呆了有些时日,如今澄碧出了事,他不能坐视不管。
东方不败听了江云楼的话,眉头微微蹙起,江云楼见他如此反应,抢在东方不败前面道:“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恶贼而已,哪里有资格让你亲自前去。”
东方不败略感诧异的挑了挑眉,他方才是有拦下江云楼或者与他同去的念头,只是尚未做出决定,江云楼便对他说了这样一番话,实在是……
敏锐的过了头。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去吧。”
桑三娘一拱手,迅速召集人手去了,江云楼回到屋子里拿了琴,匆匆走下楼,与桑三娘一同赶往出事的地点。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虽是白日,却乌云密布,漆黑的如同黑夜,街上更是一个行人也没有,那前来搬救兵的神教弟子带他们到了一家铺子前,门口一片狼藉,油纸伞撒了一地,染上了雨水污泥,还有两个神教弟子的尸体横陈在地上。
众人围着那两具尸体,一时无语。
桑三娘道:“澄碧呢?”
带路的弟子答:“那田伯光就在这里掳走了澄碧姑娘,弟子付了银钱,出来晚了,一出来就瞧见这两具尸体,还有田伯光与澄碧姑娘,田伯光自报家门说他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桑三娘皱眉道:“搜!仔仔细细的搜!下着大雨,又带着人,一定跑不远!”
弟子们得了令,当即四散开来搜索田伯光与澄碧,桑三娘转向江云楼,道:“小江,我们也分开找一找。”
江云楼点头道:“好。”
他扶了扶头上的斗笠,策马冲进了雨中。
桑三娘说的不错,田伯光一个人,在这样的大雨里带着一个女子,就算他的武功再如何高强,也不可能跑到太远的地方。
在哪儿……
雨幕中,忽有一道身影从屋檐上飞掠而过,雨太大,江云楼看不清那身影的真实面目,却直觉的认为这道身影不大寻常。
他一拉缰绳,对马儿道:“追。”
马儿嘶鸣一声,追着那神秘的身影而去。
那身影从屋檐上掠下后就跳进了一条昏暗的巷子,马儿在雨声的掩护下顺利追进了巷子,没有被发现,他们追进巷子时,正巧看见了消失在巷子尽头的一片衣角。
马儿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巷子尽头。
那片衣角消失的地方,是一道半开的木门,江云楼轻轻推开那满是污泥的门,陈旧的院落便映入眼中,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放着许多东西,积了一层雨水,瞧着就像是一座许多年都没有人居住的院子。
江云楼下了马,低声道:“你在这儿等着。”
他抱了琴,谨慎的走入了院中。
哗哗的雨声中,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紧接着,是女人尖利的怒斥:“淫贼!”
却不是澄碧的声音。
江云楼蹙着眉,谨慎的靠近了屋子,里面有男人惊怒交加的声音传出来:“又是你这个疯婆子,存心来坏我的好事!”
“不取下你的人头,我李莫愁誓不为人!”
男人哈哈大笑,“不就是与你睡了一觉,有什么值得喊杀喊打!是我长的不够英俊,还是我活儿不够好?”
李莫愁当即大怒:“放肆!满口胡说八道,我何时与你这臭男人睡过觉!”
“你既然没跟我睡觉,那你为何还要对我纠缠不休,我这一生睡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却还是第一个!”
他满口戏谑之语,说起自己睡过多少个人来,语气里更是透着一股猖狂得意,江云楼听着,明白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采花贼,万里独行田伯光了。
让他意外的是,他一路跟进来的人,竟然就是当年与他有一面之缘的赤练仙子李莫愁。
正是程英的仇人。
李莫愁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张利嘴,我李莫愁说不过你!我今天就要让你和你的小情儿做一对亡命鸳鸯!”
说着,拂尘一甩,就朝着田伯光攻去,拂尘中灌入了内力,挥舞起来比刀剑还要结实,田伯光却半点不惧,他一个后翻,轻易便躲过了李莫愁的拂尘,哈哈笑道:“疯婆娘,你追的上你田大爷吗?”
李莫愁冷笑连连:“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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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杀你的小情人!”
说着,拂尘便朝着床榻上紧挨着双眼沉睡的少女挥去,那少女脸色苍白,头发与衣服都被外面的雨水打湿,自进了这间屋子,她就如同一个死人般不动不说话,显然没有意识。
田伯光“嘿”了一声,展开身法,眨眼间便回到了床前,拔出一把刀结结实实的挡下了李莫愁的拂尘。他叫道:“疯婆娘,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又老又丑,才看不惯别的女人鲜嫩可爱,故意要毁她们的俏脸?!”
李莫愁大怒:“胡说八道!”
她手下发了狠,照着田伯光的脸便是一顿猛攻,田伯光一手拿着刀,叮叮当当的接着李莫愁的招,一手扶起昏迷的澄碧,哈哈大笑:“你不仅看不惯小美人们的脸,连我这个采花贼的脸也看不惯啦!”
他洋洋得意的笑脸却在下一刻凝固了。
田伯光手臂一痛,一扭头,就看见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在他的胳膊上,鲜血源源不断的从那条结识的胳膊上流下。
澄碧咬咬牙,用力拔出匕首,方向一转,就向着田伯光的肩背刺去。
田伯光的额头上似有青筋跳起,他大喝一声,猛地甩开澄碧,一脚踢开李莫愁。澄碧被他一甩,狠狠撞在墙上,额头鲜血直流,田伯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怒极反笑:“好个小机灵鬼,倒是大爷小看了你!”
说着就要一把扯开澄碧的衣裳,凌/辱加身,“铮”的一声,正对着他的窗户忽然破开一个大洞,浑厚的内力被琴声裹挟着,冲破窗户纸,直直射向田伯光。
田伯光惊呼一声,捂住眼睛连连后退。
待他退到墙角,摊开手心一看,手掌鲜红一片,他的一只眼睛已然瞎了。
“是谁?!”
江云楼抱着琴,缓缓走进屋内。
李莫愁大惊失色:“是你?!”
她记不得江云楼的脸,却清晰的记得他的琴,一见江云楼,便记起了那一夜的种种,她冷笑连连:“果真是冤家路窄,怎么,是陆家的小东西要你替她报灭门之仇么!”
江云楼匆匆瞥她一眼,目光很快就落在了田伯光身上。
田伯光被澄碧伤了一条胳膊,又被他弄瞎了一只眼睛,已然怒极,他怕田伯光会在盛怒之下对澄碧不利,便时刻警戒着。
澄碧见了江云楼,神情大为动容:“公子!”
江云楼沉声道:“到我身后来。”
澄碧闻言,立刻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冲着江云楼走过去,她背对着田伯光的那一刹那,田伯光刀尖一转,作势就要刺进澄碧背心,江云楼手上一拨琴弦,排山倒海的内力便冲着田伯光涌去。
铛铛几声,是刀锋与琴声相互碰撞抵挡的声音,江云楼一身内力深不可测,连绵不绝,他与人交手之时,最不怕的便是与人比拼内力!
澄碧已经跑至江云楼身后,她的脸色苍白,但除了额头上的伤,其他并无大碍,江云楼放了心,便专心对付起田伯光来。
那田伯光很快便意识到了比拼内力自己毫无胜算,他眼神一利,冒着废掉一条胳膊的风险,纵身一跳,拉近了与江云楼之间的距离,接着横刀一砍
“铛!”的一声,一柄窄剑架住了田伯光的刀。
李莫愁大声道:“琴中剑!”
江湖上最有名气的琴中剑,莫过于衡山派的莫大莫掌门,衡山派又是出了名的喜爱音律……李莫愁心中思绪翻飞,若这小子是衡山派的人,那程英定是被捡进了衡山派门中,自己灭了程英全家,他们之间的仇恨早已经不死不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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